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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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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当吗?”
    应伯爵舒心大笑道:“兄弟放心,鲍应村外山坡上的那份产业,是我多年前就置下的,清河县中无人得知,你我兄弟躲在那里,任它天网恢恢,也罩不到咱们头上!哈哈哈哈……”
    应伯爵大笑着走远,却不知身后的墙角处转出郓哥,这小厮挎着果篮,望着应伯爵的背影,喃喃自语:“鲍应村外山坡上?这应花子又搞甚么古怪了?”
    就在郓哥疑惑的时候,武松已经寄顿了白马,扯开了大步,直奔西门庆府上而来。这正是:
    誓将降龙伏虎力,翻作尸山血海人。却不知西门庆xi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87 恶斗清河第一楼
    来到西门庆府上,武松按捺着一腔凶心恶胆,向门上的来爵问道:“大官人可在吗?”
    来爵见是武松,不敢怠慢,恭声道:“武都头,家主人在清河第一楼为令兄庆寿。”
    武松奇道:“这却差了!我哥哥正寿ri是三月十二,今天是三月初十,怎的就庆起寿来了?”
    来爵笑道:“都头去了东京公干,所以不知。因武星主过的是三十整寿,来贺的人极多,因此,不得不分为三天,今天请清河县里的众位高邻,明天请生意上有来往的各处主顾,后天才是真正的大寿ri,请清河县的各位官老爷。这三天里,清河第一楼单请官客,武星主家中单请堂客,都是我家主人帮着一力维持。”
    武松听了,转身就走。看天se正当午时,想来武大郎和西门庆都在清河第一楼里陪着武家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坐席,心中暗道:“如此最好不过,我武二明人不做暗事,正好当众拿下了西门庆这厮,问明备细后,jian夫恶妇,一对儿杀了,也替哥哥出一口腌臜恶气!”
    看看来到清河第一楼,伸手拉住了管事的酒保李小二问道:“西门庆和我哥哥可在吗?”
    李小二一见是武松,赶紧道:“都头快请上楼,武星主早已结计了你多时了,若看到都头赶在正寿ri之前从东京回来,他心里必定欢喜。”
    武松嘿然一笑,抬脚上楼,在窗户槅扇的窗眼里一张望,却见阁子里摆开了好几张席面,武大郎居中坐着主位,西门庆在他身边相陪,同坐的还有武家右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对门开纸马铺的赵四郎赵仲铭,对门卖冷酒店的胡正卿,王婆水茶坊间壁邻居卖馉飿面食的张公。大家说笑着推杯换盏,一团和气,四座生chun。
    看着西门庆的笑模样儿,武松胸中只感到一阵恶心,怒气象生石灰包掷进了清水里一样,骨嘟嘟直沸了上来。当下挑开帘子,挺身进去,一声大喝:“西门庆!你这jian贼!却瞒得我哥哥好苦!”
    这一喝之威,震慑猛虎,清河第一楼上上下下,都惊得呆了。
    半晌后,武大郎才“啊呀”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向武松道:“兄弟,你是几时从东京城回来的?路上灌了多少黄汤,竟来哥哥这里吵嚷?西门仙兄的名讳,也是你轻易亵渎得的?还不给我跪下,叩头认错?!”
    武松一听武大郎言语中对西门庆回护到了十二万分,心中也气苦到了十二万分。这时西门庆也站了起来,抱拳向武松拱手道:“武二哥,我西门庆自问没有对不住人的地方,你说我欺瞒武道兄,却是何意?”
    见了西门庆那义正辞严的嘴脸,武松心中更怒,当下冷笑道:“西门庆!你这外君子内小人的jian徒,你能瞒得住我哥哥,难道还能瞒过全天下人的眼睛吗?”说着,一个箭步飞身扑上,便去揪西门庆的衣襟。
    焦挺另一席上管待几位街坊饮酒,听着武松左一个jian贼右一个jian徒的,早已忍气多时,见到武松飞身而上,急纵身挡在西门庆身前,冷冷地道:“此路不通!”
    武松一把拨过去,焦挺反掌一拦,转手便去扣武松的腕脉。武松见焦挺应变神速,反手擒拿之时,招数变化间更是别具一功,心下暗惊,怪不得西门庆这厮有恃无恐,原来他手下还有这等了得的人物。
    当下不闪不避,就在焦挺抓住自己手腕的同时,武松也顺势抓住了焦挺的手腕,“嘿”的一声,一股寸劲儿猛地爆了出去。
    这一招叫做“猛龙抖甲”,又号称“狮子摇头万兽惊”,打虎英雄神力之下,焦挺抵挡不住,直直的向无人处摔飞了出去,“喀喇喇”之声不绝,连着撞翻了好几张桌子。
    一招得手,武松热血如沸,一时xing起之余,圆彪彪的两只眼定定地盯准了西门庆,“嗖”的一下,从身边把那柄尖刀拽了出来。
    阁子里的左邻右舍一开始还以为是武松吃多了酒,耍耍酒疯也就罢了。现在突然见他掣出刀来,无不唬得腿软,刚刚还有人七嘴八舌地劝告着,现在无不噤若寒蝉,唯恐多吭一声,那雪亮的刀子就要落到自己的脑袋上了。
    “武松!你这小孽障!你……你要干什么?”武大郎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想要上前阻挡,但被武松随手一提,就提过了一边。
    “哥哥,你且让兄弟先拿下了西门庆这厮,那时兄弟再来向你赔话。那时你若还怪责兄弟,要杀要剐,兄弟眉头也不皱一下!”一边说,一边就来揪西门庆。武松现在是恶向胆边生,就算不当场将jian夫杀却,也要在他身上不致命处戳五七个透明窟窿!
    西门庆见武松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一领武松眼神儿,早飞起右脚来。武松见西门庆生得油头粉面的,心中不免轻视,却没想到他这一脚来得如此劲急,匆忙闪避间,已经被西门庆一脚踢在右手上,将那口刀踢得脱手而飞,滴溜溜翻着筋斗向旁边人堆里直落了下去。
    西门庆暗叫不妙,若刀落人伤,却算谁的罪孽?当下一个纵步,左脚鸳鸯连环,又是一脚,正踢在满空乱转的刀柄上,那刀“嗖”的一下冲天飞起,直嵌进屋顶横梁里去了。
    这两脚兔起鹘落,只看得武松暗暗叫好,心中突然猛省——当初见面时,西门庆曾说他是临清龙潭寺的俗家弟子,法名叫什么无se的。自己那时还以为西门庆是在吹牛,没想到这厮却实实在在有一身好武艺。
    刀子虽然脱手,武松却是眼皮也不眨一下,硬桥硬马的从中宫直抢进来。西门庆踢腿如龙腾,和武松战在一处,虽然被压制在下风,但武松想要在三招两式间把他收拾下来,却也没那么容易。
    他们两个打得热闹,清河第一楼中的桌子凳子可就倒了大霉,只要略一沾上拳风脚影,无不碎得稀哩哗啦。
    阁楼里众人看得气也转不过来的时候,却听得武大郎一声大喝:“武松,你这个小畜牲!再不住手,便是逼你哥哥踏上死路!”
    武松和西门庆听到武大郎声音决绝,都是一惊,二人不约而同地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定睛一看,却见武大郎那矮矮的身子一小半儿在楼里,一大半儿在窗外,眼看就要从这清河第一楼上跳下去了。
    这清河第一楼少说也有五丈高,武大郎这一掉下去,就算摔不死,也得终身残废。
    武松唬得魂飞天外,想也不想,就跪倒在地,大叫道:“哥哥!哥哥!使不得!使不得!”
    武大郎脸向楼中,泪流满面:“武松!你不是我兄弟!你是我活到三十年时候的催命阎罗!西门仙兄对我武家恩重如山,你不思报恩,反倒动起刀子来!我武大郎再活世上,又有什么味道?不如我早死,你便是闹得天翻地覆,也与我无干了!”
    武松只急得声音也哑了,嘶声道:“哥哥哥哥!你且回来,兄弟有下情回禀!”
    武大郎怒骂一声:“小畜牲!什么下情?竟然要起人的xing命来?你这……”话音未落,一阵风扑来,吹得武大郎再挽不牢那扇窗户,一声惊呼,人已经直直地摔了下去。这正是:
    且说刀光惊喜宴,又看血影满草堂。却不知武大郎xi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88 揭破奸谋
    武大郎坠楼!武松跪在楼板上,反应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早已蓄势待发多时的西门庆一个箭步,疾冲而上,闪电般一把抓住了武大郎的脚腕子,将他悬在凌空。
    “武道兄,你莫乱挣扎,我已经抓住你了。”西门庆大声叫道,这声音让惊惶失措抡胳膊踢腿的武大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驰了下来。
    武松见哥哥被自己逼得坠楼,目眦yu裂,幸得西门庆眼疾手快及时挽回,却让他松了一口气,正跳起来准备上前帮手的时候,焦挺不声不响地往西门庆毫无防备的背后一站,将武松挡住了。
    刚才他们二人一记对拼,力弱者败,焦挺一只手的手腕子都脱臼了,但他心系西门庆的安危,咬着牙爬起来,挡在西门庆身后,心里暗想:“就算手断了又怎的?老子还有一双腿,还有一口牙!为西门庆哥哥拼命的时候,不要脸又算得了什么?难道‘没面目’的诨名,是白叫的吗?”
    武松被武大郎这一闹,早已失了锐气,再被焦挺那破釜沉舟的目光一瞪,颓然后退。眼见西门庆把武大郎一分一寸地从窗外拉进来,心上突然一动:“这西门大官人明知道我在他身后虎视眈眈,还是坦然背向着我,出手救我哥哥,这样的人,也会做出那猪狗不如的盗嫂乱事吗?还是——他做错了事,心中有悔,因此一心补过?”
    此时的武松,心乱如麻一般,眼光随意一留连,看到了自己那柄尖刀正嵌在屋梁上面,心中又想:“刚才这西门庆飞起第二脚踢刀,我只说他是卖弄本事,但现在想想,却又不对了。若那一刀落入人丛,只怕要误伤了某位高邻,那时却叫我哥哥怎样在紫石街做人?”
    想到此处,背后禁不住冷汗淋漓,再看到焦挺咬牙护在西门庆身后,虽然手腕脱臼剧痛之下,冷汗正一点一点地从鬓角额头上渗了出来,但眼光却是瞬也不瞬,只是紧紧地盯住了自己。
    武松又想道:“山东河北路上,我也听闻没面目焦挺一身相扑的好本事,罕有对手,是条好汉。看今ri他奋不顾身保护西门庆,显然二人之间不是酒肉之交,自古说英雄重英雄,好汉惜好汉,西门庆能得焦挺如此舍命相护,可见得他也不是那等不堪的人物——世间岂有不顾人伦义气,做出盗嫂兽行的好汉?莫非,此事还有别情不成?!”
    心中正在激烈交战,西门庆已经把武大郎救回了楼中。大家急忙把吓得面青唇白的武大郎安置在一张椅子上,先递杯酒给他压惊。
    武松一声儿也不敢吭,静静地在人圈子外面跪了下来,心中隐隐约约觉得,今天这件事自己做得莽撞了。
    武大郎喝了几杯酒,手才不哆嗦了,抬眼一觑,不见武松的人影,哑着声音道:“武二!这个小畜生!他跑到哪里去了?”
    众人左右一分,露出跪着的武松来。
    西门庆一边给焦挺把脱臼的腕关节合上,一边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武大郎活着,又有焦挺帮衬,才没有将这清河第一楼变成水浒传里的狮子楼,否则自己这个西门大官人,早已身首分离多时了。
    看着武松一条威猛的长汉,却乖乖跪在武大郎低矮的身前,西门庆忍不住劝道:“武道兄,今天的事,想必是一场误会,你且让武二哥起来说话。”
    武大郎气满胸膛,两眼泪流,用手指点着武松道:“误会?甚么误会,竟然就值得拿刀弄杖起来?如今惊吓了众位高邻,却不是保佑我早死?让他跪!今天不说出个道道来,让他跪到死!”
    武松俯首道:“哥哥莫要生气,今ri之事,都是兄弟的不是!”
    武大郎骂道:“你有甚么不是?却让你跟吃了蜜蜂屎一样,轻狂成那个样子,竟然便学人家舞起刀来?若不是老天保佑,让大家都毫发无伤,我武植还有脸在这世上苟活下去吗?”
    西门庆听着,急忙身子一遮,把焦挺那只曾经脱臼的手挡了起来。心中庆幸武大郎是个卖炊饼的,对这伤科一窍不通,若他也是练家子出身,今天他可是非自刎不可了。
    武大郎说到伤心处,用力拍起桌子来:“我只说你在外面经受了两年风波,已经可以成年立世了!谁想你枉自做了都头,竟然还脱不了愣头青的本xing!青天白ri的,就敢动起刀来,你知法犯法,若世人都学起你来,那还了得?”
    武松就象被打死了的老虎一样,五体投地地跪在那里,任凭哥哥责骂。
    武大郎流着泪,絮絮叨叨地将武松数落了半天,这才道:“你不是说,你对我有什么下情回禀吗?当着今天众位高邻的面,你便把你那下情都说出来,却让大家评个道理!”
    武松得了吩咐,这才敢抬起头来,一五一十,将昨天今ri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武大郎眼中出火,跳上来抡开手就要打武松,幸亏西门庆和众邻居紧拉着,方才阻止住了。武大郎到了此时,气苦难言,突然嚎啕大哭。
    武大郎对门开纸马铺的赵四郎赵仲铭这时说道:“武家二哥,这些人中我是年纪最长的,却忍不住要说两句了!”
    武松急忙道:“老人家便如爷父一般,但说无妨!”
    赵仲铭便叹气道:“我这糟老头子开着个纸马铺,生意总是清清淡淡的——当然,如果我这生意天天火爆,咱们清河县的人早都死绝了——正因为我这是个冷门生意,我才有那闲时,天天坐在门前,光着眼睛四下里看,那紫石街上人来人往,哪一个能逃得过我的眼去?”
    咳嗽几声,回过一口气,赵仲铭又道:“武家二哥,那些人说什么西门大官人在紫石街来来往往,全是天昏地暗的话!我糟老头子眼睛还不瞎,西门大官人这般仪仗的昂藏汉子,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还记不住,那我老头子当真是离死不远了!”
    武大郎的右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还有王婆水茶坊间壁邻居卖馉飿面食的张公也都作证道:“武家二哥,我们也看得分明,西门大官人从来没有踏足过紫石街一步!”
    冷酒店的胡正卿原是吏员出身,见事明白,此时略想一想,便恍然道:“武家二哥,你说阳谷县那三人,自称李外传、鲁华、张胜?还有在清河南门跟你搭话者,是那秀才水兴水杨花?好!你且听我把他们的事迹说来,这里众位高邻,都是见证!”
    当下将李外传因西门庆被斥责革职、鲁华张胜因欺凌弱小被西门庆赶出清河、水秀才因写恶毒挽联而被西门庆痛打的来由,都说了一遍,最后道:“武家二哥,这些人是恨不过西门大官人,自己又无力报复,所以才蒙蔽了你,想要借刀杀人罢了!我只奇怪一件事,这些人尽是蝇营狗苟之徒,却哪里来的这么深的智量?”
    话音未落,楼梯口早已跳出一个人来,大叫道:“我知道!”
    此人不来倒也罢了,此人一来,却又惹出了一场泼天大祸!这正是:
    楼中才说纠纷止,城外又见干戈生。却不知来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1。89 风暴之前的波澜
    众人看那从楼梯口钻上来的人时,却是郓哥儿。
    胡正卿便问道:“乔家小厮,你又知道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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