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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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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赵羽翻身yu走,阮铭川急了,只好开门见山:“小将军,我是来救你的!”
    “啊?!”这回赵羽总算迈不动腿了,四下打量了一番,拉起阮铭川就走,“咱们借一步说话!”
    行到林深处,再无六耳,赵羽终于放心问道:“阮铭川,你到底是甚么人?”
    阮铭川道:“小可是朝廷派上山来的细作,一来打探梁山虚实,二来相救小将军脱困。”
    赵羽狐疑地看着阮铭川:“我凭什么信你呀?”
    阮铭川觉得不能被赵羽牵着鼻子走了,于是反驳道:“我骗你,于我有什么好处?你现在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我却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救你,我吃饱了撑的啊?”
    赵羽挠了挠头:“这话听着倒也有理!”
    但想了想,还是追问道:“我是被劫上梁山来的,你又是怎么混上来的?”
    阮铭川道:“我是yu擒故纵,借着搭救阮小七、张横的名义上山的。我说小将军,咱们身在虎穴,你能不能别这么罗嗦啊?”
    “你敢说我罗嗦?”赵羽瞪起眼,“你还待怎的?”
    阮铭川左顾右盼:“长话短说,小可因为有救人的功绩,所以现在手里掌了几条船。觑个空儿,我就可以把小将军你浑水摸鱼送出去,你这几ri,睡里梦里都要仔细,只要碰着机会,我随时都会来寻你。”
    见赵羽兀自偏着头思量,阮铭川道:“这里不宜久留,小可先避去了,小将军亦当回去准备。”说着出林匆匆而行。
    林中只剩赵羽心乱如麻。但一摸到腰间的钱袋,心情便豁达起来:“管他救成救不成,先掷了这一把骰子再说!”
    当下冲进了赌钱的屋子,本yu寻黑旋风放对,却见屋中人头涌动,又多了些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阮小七和张横来了。他们两个没遭擒前,也是赵羽的好赌友,此时故友重逢,大喜上前招呼:“七哥,横哥,你们咋的回来的?”
    阮小七便得意洋洋地吹嘘道:“谁叫咱命大?被关了陷车,硬是碰上了俺们石碣村的老乡亲。阮铭川阮兄弟,阮兄弟好义气,有胆量,把我和老张救了出来。可惜阮兄弟不好赌,未免有点儿美中不足……”
    后面的话,赵羽再没听进耳朵里去,只是心上念叨:“原来那阮铭川说的,都是个真的!”
    在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下,自然发挥不佳,带去的钱一时半会儿之后,又输了个干干净净。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赵羽灰溜溜地起身出屋,躲羞去了。
    回到自己住的屋子,赵羽把自家往炕上一摔,抱着头发愣。象如今这样逍遥自在的ri子,赢了钱是自己的,输了钱是别人的,整天可以没心没肺地呼天抢地吆五喝六,嗓子痒了还可以去找大名鼎鼎的三奇公子西门庆解解闷逗逗咳嗽。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啊!那阮铭川干嘛要多此一举,巴巴地跑来救自己呢?让自己就这么在梁山上自生自灭不好吗?
    沮丧了一阵,赵羽终于叹了口气:“唉!谁让我要姓这么一个‘赵’字!我要不是皇亲,也一头扎进梁山的怀抱多时了,乐得多少快活!”
    一想到皇亲,赵羽又焦躁起来,暗想道:“这回就算被救回东京,也是个脸上无光。吃那些叔伯兄弟们笑话倒也罢了,若是被他们家那些姐姐妹妹大侄女小侄女们讥讽起来。哎哟喂我的天妈啊!那可是乖乖不得了!就算我去投河跳井,也洗刷不净脸上的羞耻了!”
    一念至此,真是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赵羽揪着自己的头,在炕上滚来滚去苦苦思忖:“怎的好?怎的好?该如何想个法儿,把这坎儿迈过去为好?”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猛然间灵机一动:“有了!京城里那帮小丫头崽子痰迷了心窍,都学着李师师、赵元奴她们,只恨不能把三奇公子当神供起来!我何不这就往西门庆书房里去走一遭儿?若能捞得一两件墨迹,便是我终身的护身法宝。届时只消往出一亮,那些丫头眼馋心热,只会讨好我,不敢得罪我!”
    万事开头难,既有了头绪,接着就越想越深:“平ri与西门庆交谈时,常见他把从节堂里带回来的公文拿到书房里去批,我若能因此探得要紧军情……嘿嘿嘿!若因此破得梁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了!”
    但转念一想,又自惭道:“赵羽啊赵羽!梁山待你有何亏欠处?你竟然如此yu灭它而后快?若破得梁山,我一力承担,把这些好汉全伙招安,方见得我赵羽是知恩识义的君子啊!”
    情理上、道义上都站稳脚了,赵羽一跃而起:“事不宜迟,我这便往西门庆书房走一回!就算没有军情公文,若有《三国关羽传》后面的草稿,也是好的啊!”兴冲冲地想着,一头撞开絮门帘,就扑出去了。
    西门庆的书房,赵羽是常来的,小喽罗见得惯了,谁都不来理会。当然,这只是外书房,真正议事的节堂和属于私宅的内书房,赵羽是进不去的。
    到了书房门前,一见门前没有讲武堂的学兵值守,赵羽就知道西门庆不在,这贼胆儿立马就肥了好些。当下摆出心中无鬼的样子,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去,一回身正要闩门,但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了。
    虽然他这个皇室宗亲从来没做过贼,但现在闩门,岂不等于告诉旁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于是,赵羽继续大摇大摆,往自己常坐的那张椅子上一靠,伸了个懒腰:“没人?好无聊啊!”
    略等了数秒,赵羽理所当然地站起身来,走到西门庆的书案边,去伸手翻检。小爷可没想着不告而取,只是闲得发慌,只好寻些东西解闷儿而已。
    这一翻,令赵羽好生失望,最想看的《三国关羽传》原封不动还没更新,军情公文更是一桩也无,不过。赵羽的眼神定在一个信封上。这信封似乎平平无奇,可为什么它上面署着“关胜谨封”四个字呢?
    “关胜?他不是前一向才把阮小七和张横捉了去的朝廷新派大将吗?怎的有书信在西门庆这里?”
    回头观望,四下确实无人,这才打开暗读,上写道:“书呈三奇公子台鉴:世曰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君以一千八百万贯赎取阮小七、张横xing命,深可得其言三昧矣!”
    “一千八百万贯!”赵羽忍不住咋舌,他虽然是宗室子弟,也没机会见识这么多钱,接着便是恍然大悟,“原来阮小七张横两个不是阮铭川卖命救回来的,而是西门庆花钱买回来的!”
    接着往下看。“与君较,蔡京、童贯、杨戬、高俅辈,真浮云也!”。这一点,赵羽倒是深有同感,他觉得要是西门庆当了大宋的首辅,干得肯定比蔡京出se。
    再看。“然君子重信,赎金换将,乃公与吾之私事,还望谨慎莫泄。若有疏虞,吾固有损,更伤君一诺千金之清德,不亦憾乎?”
    看这排字后,赵羽呆了半天,突然直跳了起来,大骂道:“直娘贼!我皇家给满东京城的官儿发俸禄,一年也不过三十八万贯。关胜这厮,一入私囊便是一千八百万贯?!反了!反了!”
    盛怒中的赵羽终于洞悉了关胜。这厮是在左右逢源啊!左边他顶着朝廷的大义,和梁山打生打死,但内里勾结着大发横财;右边他又借着发横财的机会,送个细作阮铭川上梁山,通传情报,其反噬梁山之心昭然若揭!
    “放着小爷在此,岂容尔这等首鼠两端之辈猖狂?”赵羽无声地冷笑起来。这正是:
    先以金迷阉货眼,再用书动帝胄心。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六章 争执
    赵羽自以为洞察了逆将关胜的肺腑,身为皇家子弟,他自然对这种挖自家墙角的小人恨之入骨。如果关胜是蔡京、高俅那般身份的大佬,赵羽还能容忍些儿,但关胜偏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武官,这就不能不叫赵羽火冒三丈了!
    他感到的是一种被僭越后的耻辱——贪污**?可以!大家千秋万代就是打这么过来的,可你也要分清界限,认清形势——你一个小小的武官,竟然迫不及待地暴露出宰相首辅等级的贪腐嘴脸来——不收拾你收拾谁?!
    于是赵羽开始绞脑子,盘算怎么收拾关胜。
    首先,这梁山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自己在这里多浪费一刹那,大宋的江山就会多被那关胜败上一分。那个阮铭川正好是个可以利用的家伙,自己一定要坐了他的船逃出去,向朝廷揭露关胜这厮的丑恶面目。
    常言说得好:捉贼拿赃,捉jian拿双,要揭露关胜的真面目,即使是皇族子弟,空口说白话也不行。不过,这里这封信就是关胜通匪的铁证,自然要顺手牵羊卷走。
    也不知阮铭川几时会来接应自己,万一逃走前被西门庆发现这封信没了,那可乖乖不得了!不过赵羽眼珠一转,把那本《三国关羽传》也抄在了怀里——本少爷看书看到中间,实在舍不下,于是随手夹了个书签,没注意到这书签原来竟是一封书信,方才上茅房,顺理成章的就物尽其用了——啊呀!抱歉!抱歉!
    如此一来,就算他西门庆是转世天星,谅他这回也起不了疑心!纵然他会生气,但这人一向大量,顶多自己诚心诚意地陪个不是,一天云彩也就散了。
    想到得意处,赵羽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狡诈的微笑——赵氏皇家遗留在血脉中的那缕狐xing,终于觉醒了。
    赵羽伸着懒腰出了西门庆的书房,一步三摇,慢慢地往回走,看上去和平ri里的纨绔作风并无二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段路,他是走得步步惊心——祖宗万岁!万岁万岁你可万万不能睡啊!你一定要保佑你孙孙子,把这封信好好带回去,揪出内jian,保得大宋江山万万年!
    阮铭川此时已经接到了西门庆的将令——今夜安排船只,“救”赵羽出梁山。
    终于可以行动了!阮铭川兴奋得摩拳擦掌。只要今夜“救”了赵羽这个龙子龙孙出去,自己这个细作的身价立马大大提升,那时设伏引官军入彀,必然是易如反掌了。
    虽然这么一来未免有些对不起关胜——这位关将军人还是蛮不错的——但自己在外飘泊了十多年,已经倦了,只盼此番替梁山立些微功后,回到石碣村老家,安安心心地打渔,也是修身养命之道。梁山治下,老百姓活得很滋润,真是这颓世中的一方乐土,终老于此,夫复何求?
    反正西门庆头领对关胜一众人采取的“归心为上,夺命为下”的策略,自己大可省了那点儿愧疚的心思。
    与此同时,晁盖正在同西门庆、宋江、吴用悠闲地品茶。茶在北宋本来属奢侈品,但自西门庆策划梁山广开商路后,就成了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了。
    铜壶水云叆叇中,晁盖轻轻放下茶盅,笑道:“古人论茶,唯言阳羡、顾渚、天柱之类,竟不知这建溪茶居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西门庆亦笑道:“正是。就象那赵羽,虽然只是被纨绔了的一个赵氏子弟,但计划得当时,还是别有妙用。”
    宋江抱着茶碗沉吟道:“我还是信不过那阮铭川,若他真是关胜派来的细作,如之奈何?”
    晁盖“哎”了一声,劝道:“三郎过虑啦!阮氏三雄的故人,岂是那辈小人?”
    众人都笑了起来。吴用道:“天王哥哥这四海的xing子啊!虽然漫撒了些,但识人还是不错的。这些天小生观察下来,这阮铭川还算老实本分——不过就算他不老实不本分,这回他也变不出花样来——他只知道救出赵羽博取更大的信任,却不知道赵羽身上其实还藏着更大的饵。四泉兄弟这一计双管齐下,抽徹连环,确属jing妙!”
    宋江“嗯”了一声道:“若四泉兄弟此计成了,自然十分是好。我只是担心朝廷会不会相信?毕竟上回收服张清、徐宁兄弟时,咱们已经使过一次反间计了,这回再使……诸葛孔明的空城计虽佳,但也只能使一次呀!”
    西门庆正se道:“公明哥哥尽管放心!你须知道,现在的朝廷上下都是一帮绝顶的聪明人在主事,他们越是聪明,集体做出的决策就越是愚蠢。当一个腐朽的反动王朝覆灭前,都会如此倒行逆施,概莫能外——不信咱们来打个赌,这回的朝廷终究会把如关胜、郝思文、宣赞此类耿介之士都关进囚笼里来——赌吗?”
    宋江一听这话,颜se更变,跳起身道:“四泉兄弟!你何出如此无父无君之言?当今官家,至圣至明,只是为jian臣蒙蔽,一时美玉污瑕耳!你我虽厕身草莽,但岂可堕了青云之志?谁知你不但不思报效,反而诅咒起亡国来!我且问你,大宋亡了,于你有甚好处?”
    西门庆摇头叹道:“公明哥哥差矣。国者,疆域、文明、政权之一体也。纵亡,也只是亡一家、一姓、一族、一撮特权阶级而已——疆域总在人民心中,中华文明世传不昧,yu亡如此华夏,可能吗?至于恶政,只恨其亡不速,如对其心存幻想,实属可悲。”
    宋江怒发冲冠,只是肚中材料有限,不能反驳得那等花团锦簇,做押司时强词夺理撒泼放刁的手段在晁盖吴用面前又使不出来,只急得他嗔目直指,张口结舌,突然间放声大哭:“国将不国矣!”
    晁盖、吴用这时拦在二人之间,说这个劝那个。西门庆本来就无心挑事,宋江更不敢和西门庆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所以根本没有掐起来的可能。最后宋江在吴用的扶掖下,一路叫唤着太祖太宗,泪奔着去了。
    看着远去的宋江背影,晁盖摇了摇头,回头冲着西门庆苦笑:“唉!一个是三郎兄弟,一个是四泉兄弟——这该叫我这个做哥哥的如何是好?”
    西门庆道:“小弟也不意如此。若是别个,小弟必然让着公明哥哥——但大义所在,却是非争不可的!”
    晁盖嘀咕道:“大义大义!世界恁的大,却容不下两个大义?我且翻翻《金刚经》,如是我闻中,或者有个解释的法子!”
    于是,两个人一个品茶,一个阅经,正悠然间,却从无声处听惊雷,早咆哮进一个人来,却是黑旋风李逵。这黑厮大睁起圆彪彪一双红眼,见了西门庆便大叫:“好四泉哥哥!我敬你是好汉,你便打我杀我,铁牛也只是受着——可你怎的欺负起公明哥哥来了?哥哥那般英雄,今ri却哭得似个娘们儿!——你这般不给公明哥哥留脸,且说个道理来!”
    西门庆一听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卧槽泥马勒戈壁!及时雨宋江不会跟人说道理,黑旋风李逵倒会跟人说道理了!”
    当下笑着站起:“来来来!铁牛大哥,且慢慢坐下吃讲茶!”
    李逵气哼哼地一坐:“讲却是要讲,茶却是不当紧吃哩!你说!你说!”
    西门庆这才正容道:“放着无用军师不死,晁盖哥哥现在,咱们把话说个明白——铁牛大哥,你说我欺负公明哥哥,你哪只眼睛见到了?”
    “这个……?”李逵一时间瞠目结舌,嗫嚅道,“只是公明哥哥哭得那般悲切……”
    “是这么这么这么两句话的事儿!”西门庆说完道,“若不信,你来问晁盖哥哥,我可有增减一字?”
    晁盖叹了口气,把头从《金刚经》里拔出来,对李逵道:“铁牛,你消停!四泉兄弟并无一指加于三郎之身,何来欺负一说?他们两个既然论道,就当各逞机辩才是,即是一时之理屈词穷,亦有卷土重来之ri,如何可以效天魔百变,幻妇人女子形象?而你又变身药叉捷鬼,无礼咆哮于前,却实不知已是弄丑百端,诚可笑耳!还不收了神通去!”
    李逵听了,目瞪口呆。晁盖笑向西门庆道:“四泉兄弟,哥哥这番当头棒喝如何?”
    西门庆还未答话,李逵已经傻傻地道:“天王哥哥,你刚才说甚么?铁牛一个句儿也没听明白!”
    “咣当”一声,晁盖连人带椅,还有《金刚经》,一起翻倒在地——希望突然破灭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了。
    西门庆手疾,抢救了几个茶壶茶杯。这些玩意儿在现在或许不算什么,到了后世却是价值连城——至于晁盖,反正他是托塔天王,摔一下也没甚么了不起的。
    晁盖终于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向李逵道:“真是真是真是……啊!我也好想哭太祖太宗啊!”这正是:
    美酒只同知己饮,好诗且向会人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 出山入局
    宋江和西门庆弄出的一场风波,在梁山上回荡不绝,但赵羽却是听而不觉,他现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运气,就等着阮铭川赶紧来救自己。
    等啊等啊,赵羽终于等得睡着了。正做着最喜欢做的美梦时,突然一个激灵,猛睁开了眼睛好象有猫在磨爪子,窗棂被抓得“赫赫”直响。
    赵羽抹一把冷汗,喝问道:“是谁?!”
    阮铭川的声音道:“是我!”
    顾不得因梦中的倩女变成幽魂而生气了,赵羽抓起拴好的包裹,飞身而出,奔向zi you。
    墨夜中伸手不见五指,只见阮铭川两只眼睛jing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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