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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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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喽罗接令自去,帐中众好汉却是心痒难搔,你我厮推下,焦挺出列求道:“好哥哥,请你发发慈悲,将计谋深浅跟咱们露个底!再这般影着,岂不憋死了人?”
西门庆笑道:“众家兄弟稍安勿躁,待燕青兄弟回来交令时,自然明了。”
众好汉的好奇心又被煎熬了好一会儿,燕青终于入见。西门庆笑慰道:“燕青兄弟辛苦了!”
燕青还礼道:“得三奇公子托付机密事,便辛苦些,也说不得了!小子不才,此行幸未辱命,更得了额外的彩头,把来献予西门庆哥哥!”说着,将一个锦盒高高地掣了起来。
众好汉皆道:“却不知是何宝物?”争先恐后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颗面目扭曲的人头!这颗人头被石灰护住了颈口,四周杂以冰麝,因此并不腐烂,虽然砍下多时,兀自栩栩如生。
丧门神鲍旭失望道:“燕青兄弟,这等腌臜货se,算甚么彩头?倒叫咱们空欢喜一场!”
西门庆指着人头问道:“这厮是谁?”
燕青道:“这是朝廷派到河北来括田的大宦官,姓李名彦。这厮来到此间后,将行营安在了清河,搜刮民田为公田,焚民故券,使输田租,自清河以北,闹了个民不聊生,百姓敢有投诉上告者,动辄被其杖毙,累积至今,少说也有千余条人命了!”
焦挺愕然道:“清河?莫不是四泉哥哥的故乡?”
燕青点头道:“正是!”
焦挺大怒,唾人头道:“竟然敢作乱于我家哥哥乡中,真不知死字怎写!只恨得讯太迟,不能亲手将尔千刀万剐!”帐中众好汉听着,也一齐怒了起来。
西门庆心道:“李彦?那不是后来臭名昭著的‘六贼’之一吗?怎的时候未到,就先死在清河了?”
于是皱眉问道:“这李彦不是应该去汝州吗?怎么到清河来了?”
燕青回道:“西门庆哥哥名震天下,连李彦这厮也知道了,因此借着这番括田之行,来到了清河,将从前曾与哥哥有牵连的人,都尽数拘拿了,依家境各列清单,索取买命钱。一时间破家者何止千百?连官宦之家,亦不能幸免有提刑夏龙溪、守备周秀二人,夏提刑被李彦捉了去,百般拷掠,死在狱中;周秀亦被锁拿,勒索重金,命悬一线。小弟去往清河时,正逢夏提刑之子夏承恩少年气盛,联络了周秀心腹军卒,yu行刺李彦,报仇救人。这等阉贼,便是屠之千百,天地知之,亦不为罪,因此小弟便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将李彦人头贮于此锦盒中,特来献与西门庆哥哥消气!”
西门庆叹道:“夏提刑、周守备都是我故人,没想到夏提刑为官一世,竟然死在了宦官手里;周秀周南轩呢?可救出来了吗?”
燕青道:“杀了李彦后,自然救出了周守备。这位周守备也是个痛快的,一不做二不休,点手下兵马将李彦爪牙尽数捉了,十字路口杀了个干净,清河百姓观者如堵,无不称快。他做了这等惊天大事出来,已是走投无路,因此带了夏提刑之子,来此处求哥哥收容。”
西门庆忙问道:“二人何在?”
燕青道:“正在帐外静等,无命不敢擅入。”
西门庆急忙接出。周秀引着夏承恩拜倒在地,泣不成声。西门庆伸手相搀,恻然道:“故乡遭此大劫,害人生离死别,倾家荡产,皆吾之罪也!”
周秀摇头道:“却不关君之事!今ri方知朝廷中得势的阉人,藐视郡县,奴役将吏到何等地步!如今小人杀了李彦众贼,已是四海难容,一身无主,若君不收留,只剩一个‘死’字!启请君大发慈悲,容我等有个喘息之地,愿以死报!”
夏提刑之子夏承恩亦泣道:“请叔叔垂怜!”
西门庆温言道:“乡中之人,势穷来投,西门庆岂有闭门不纳之理?两位快快起身说话。”
周秀唯唯诺诺地起来,又再三作揖称颂。
西门庆见他满身旧官场奴颜卑膝的习气,便嘱咐道:“南轩兄,我知你从前身陷**官场之中,若不做出诸般奴才形像,那官儿一天也当不下去。但今ri既然逼上梁山,正是重新做人的机会,从前的陋习,尽数改了去,从此昂首挺胸做一个男子汉!如若不然,梁山上的好汉子们没一个瞧得起你,又有何趣?”
周秀身子一震,连声应是。他在官场上浸yin了大半辈子,诸般察言观se、附势趋炎、媚上欺下、狐假虎威……这种种的反应,几已成了他行动的本能。如今一旦被明令改正,一时愣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动作了。
西门庆也不惊扰他,任他自己去思量,转头拉着夏承恩说话。当年他在清河县里妆神时信口开河,说这夏小哥乃二十八宿角木蛟星君的弟子,结果夏承恩信以为真,从此苦练武艺不辍,到今ri身手已颇为了得。西门庆宽解他几句,又问起几句拳棒话,听夏承恩说得有理,心中颇为喜慰。
当下点头道:“龙溪兄有子如此,九泉之下亦当瞑目了!今后你随在我身边征战,为天下百姓打出一个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父亲在天之灵,亦当欢喜!”
夏承恩再拜道:“原为叔叔效犬马之劳!”
西门庆听了苦笑,暗想道:“怎么说得我跟看了《资本论》后长了剥削见识的天朝资本家一样?”
当下拉了周秀夏承思二人,与梁山众好汉们引见了,军中禁酒,只设便宴接风。
席上问起清河知县李达夫来,周秀道:“拱极兄在清河三年任满,已转往蜀地任官去了,因道路艰深,一向未通音信。万幸他离了这里,否则这回撞在李彦手里时,九死一生!”众好汉听了,都点头。
看着西门庆脸se,周秀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彦那厮在清河做下不少伤天害理的罪孽,竟有灭门绝户者。县衙门前的何老人和他儿子两世行医,李彦给他家开出二十万贯的买命钱,何家父子拿不出来,双双被毙于杖下……”
想起从前,西门庆长叹一声。周秀又支支吾吾地道:“……还有君之两位妻兄,亦被李彦满门捉了去……重加搜求之下,都殁了……”
西门庆听了呆得一呆,这才想起自家还有吴大舅、吴二舅两个亲戚。他穿越来时,正碰上吴家两兄弟为了钱财六亲不认,逼迫月娘,因此潜意识里极其不喜这两个舅子,此时听到他们的死讯,虽然震惊,却没太多的悲伤,只是思忖道:“若月娘知道了,只怕她要哭个不住!”
突然想起心上一事,急忙问道:“却不知我从前的邻居花子虚家,却又如何了?”
周秀道:“还好,那李彦听说花家四兄弟是花太监的侄儿,念着同是宫中一脉的香火情,没把他们全家入狱,只是把顶门户的花家四兄弟掳了去。老大花子由,老三花子光,老四花子华,都倾家荡产出来了,只有老二花子虚是个体弱命薄的,受了大惊吓,竟然一病呜呼在监牢里,丢下了家中如花似玉的美娇妻李瓶儿,无儿无女无依靠,若不是那李彦是个阉货,只怕寡妇门前,从此更多是非!”
西门庆转头问燕青:“燕青兄弟,花子虚的遗孀,可接来了吗?”
燕青道:“虽车马辛劳,但jingshen倒还健旺。”
西门庆点头,慨然道:“如今之天下,禽兽豺狼尽食禄,百姓苦难处处皆是一般。李彦虽在清河伏诛,但大名府还有蔡氏妖婆作恶就让我施展手段,擒了这一众妖魔小丑,方趁天下人心愿!”
众好汉听了,jingshen大振。这正是:
施展翻天覆地手,捉拿兴风作lang妖。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三章 梁山军退
这一ri,梁中书一早起来,就到南城楼上观敌阵。
自梁山人马在大名府下扎了营盘,梁中书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起早摸黑,呕心沥血,殚jing竭智,安外攘内,这才勉强将大名府的局势维持了下来。
来到城头借着晨光向下观看,却见漳河河面上空空荡荡,一只粮船也无。船来船去,这本是平常景象,但联想到岳丈大人围魏救赵,兵发梁山泊,梁中书的心头就是一动。
当下再仔细观瞧,蓦然间,梁中书手舞足蹈,放声大笑,状若癫狂。
旁边保护的闻达李成见了大惊,齐声道:“啊哟!不好!留守相公压力太大,失心疯了!”
梁中书狂喜之下,一掌拍在了城堞上,把一只养尊处优的手掌撞成了红酥手,手酥红,正痛得热泪盈眶之时,却听到闻达李成大呼小叫,顿时没好气地喝道:“岂有此理!甚么失心疯?梁山贼寇已退兵矣!”
闻达李成听了大惊,急忙不耻下问道:“恩相何以知之?”
梁中书用红酥手指着南门外梁山的营盘道:“你们细看,有雀鸟集于贼寇营幕之上而不惊,帐中必定空无一人梁山草寇听得老巢被劫,不得不深夜遁去矣!”
闻达李成得了梁中书教诲,有如醍醐灌顶,一时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赞叹道:“恩相神目如电,小将万万不及!”
梁中书笑道:“虽然如此,亦不能不防西门庆用计!有哪一个胆大的,敢去梁山营盘里哨探一圈儿,回来后我赏他一百贯钱!”
城头上众军士听着,不动声se地暗中后退了一步,和自家的小命儿比起来,一百贯钱算得了甚么?
梁中书怫然不悦,喝道:“养兵千ri,用兵一时!本官平ri待尔等不薄,事到临头,竟无一人愿意效命吗?”
闻达李成听了,脸上泛红,二将不约而同,上前大声道:“小将不才,愿领一哨人马出城踹营,纵然碰着了西门庆伏兵,虽死无怨!”
梁中书急忙劝阻:“使不得!使不得!两位都监是我梁世杰的左膀右臂,安能以身犯险?此事再也休提!”
周围士兵听了,心下都埋怨:“闻都监李都监在大人你眼里是身娇肉贵,难道俺们就不是爹生娘养的?刀剑临头时,都是一条命,谁又比谁强多少?”
众兵卒心中既存了怨愤,任凭梁中书把赏钱提高到了五百贯,亦无人自告奋勇。
旁边有一民,此时却是心头活络起来。暗地里思忖道:“俺们一干民壮,只恨梁山好汉不能早ri打进城来!虽想做内应,却被一干官兵盯得紧,没奈何,只得先趴窝随顺着!今ri何不顺水推舟,名正言顺地出城往梁山营里去?若西门庆头领还在,正好暗中联络了,定下里应外合的ri期,到时大家一齐发作,开门献城,将这城里一众贪官污吏都拿尽了!”
想到此处,心头火热,当下越众而出,拜伏于地,大声道:“小民愿往城下哨探!”
梁中书大悦,命左右将之扶起,笑道:“真壮士也!若你能探得明细归来,本官重重有赏!”
当下城头上七手八脚,用一个大筐把那民缒了下去。民爬出筐子,拖泥带水地过了护城河,畏畏缩缩地往梁山营盘里蹭,一边向前一边叫嚷:“那边休要放箭!俺来有话说!”
叫声除了惊起一片鸦雀,却无人声。民胆子大了好些,摸到了营门前,却见无人把守,一咬牙就钻了进去。
东走走,西望望,马不停蹄地把营盘逛了个遍,锘大的营地里,只余虎帐集雀,大旗卷风,梁山人马早已走得无影无踪。那民想到城中百姓一片痴心尽皆成空,贪官污吏依然会逍遥自在,颓然之下,坐倒在地抱头大哭。
城头上梁中书诸人看得分明,都放了心。于是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先命人骑快马四下里巡风,以防梁山人马再来,又派人把那大哭的民架了回城。
梁中书心情大悦,问那民道:“你这百姓今ri立了大功,却哭怎的?”
那民抽抽噎噎地道:“小人走这一遭儿,本以为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如今得了命回来,自然欢喜得哭了!”
梁中书点头道:“卿不负我,我亦不负卿!来人呐!拿五百贯足钱赏这位壮士,以为忠勇者楷模!”
表彰完毕,梁中书带了闻达李成,兴冲冲回衙去了。这时却有抱了算盘的税吏从那民身前冒出来,笑嘻嘻地道:“普之仁,你家的税也该交了?咱们来细算算今年chun夏,已经降了捌玖拾场好雨,给你家浇了地,这雨是朝廷家的甘霖,是要收费的。你是留守相公表扬了的壮士,可以打个八折,共计……还有,你家大小人口,都沐浴着朝廷家的阳光,共计……还有……”
一番嘀嘀嗒嗒的算盘珠子声响过,税吏负了四百多贯钱笑眯眯地去了。那民掂了掂手中劫后余生的余额宝,长叹一声道:“学堂里先生念的那一句自古未闻雨有费,如今只剩屁无捐俺总算明白是啥意思了!”
不说税吏盘剥小民,单讲梁中书回到衙门,就迎面来了抱着大号算盘的管家梁伟锁,请梁中书摒退左右后,商量着如何压榨河北官员。
却见梁伟锁眉飞se舞地道:“老爷您可是河北众官之首啊!前ri被梁山贼寇围困,周边府县,竟然没有一个派救兵的!婶可忍叔不可忍!这‘罔顾上官,坐养贼势’的罪名,他们一个也逃不过去!因此小人计量着,将河北所有的府县按贫富分等,每府每县都要交赎罪钱若干,以充大名府‘公用’,若不如此,何以jing惕后人?如此一来,大名府虽遭贼祸,河北全境也有几百万贯财水寻觅请老爷定夺恩准!”
话音未落,梁中书把桌子一拍,戟指着梁伟锁大声痛骂道:“我把你这个钻进钱眼里的狗奴才!你吞了熊心,吃了豹胆,生出这等短命没见识的主意来!你压榨河北官员不要紧,他们必会向百姓身上十倍生发,如此一来,民命不堪,必有大乱,昨ri莘县之变,就是前车之鉴,尔还不记取乎?你出这等鬼谋,分明是保佑我早死!我梁某人与你何仇,你竟敢如此害我?”
梁伟锁听这话说得重了,如五雷贯顶,轰去魂魄,麻溜地跪倒在大号算盘上,叩头如捣蒜:“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小人是个蠢材,有甚么脑水能想出这般主意?皆因夫人有命,才不敢不来,求老爷念在小的平ri里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恕这一遭儿!”
一听此言,梁中书更是大怒,吼道:“你这耿耿的忠心,还是往夫人身上去使!我梁世杰身边水浅,安不得你梁管家这条真龙,我今ri就还了你家生的契约文书,出了你的奴籍,你改宗姓‘蔡’,叫蔡伟锁去!”
梁伟锁抓下头上帽子,连连顿首,哭叫道:“少爷如此说,猥琐儿无立身之地了!”
听他叫起自己“少爷”,又自称“猥琐儿”,梁中书心中一软。想到自己父母早亡,幸有其人勤谨cao持家计,又督促自己攻书识字,方有了今天的梁中书。但一想到他发迹后仗了蔡氏的势,变得爱财如命,棺材里伸手死要钱,把自己任上搅得鸡飞狗跳,百般骂不回,又恨得牙根儿痒痒,拂袖道:“分明是你害我无立身之地!罢罢罢,你们主仆一条藤儿,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说着高一脚低一脚,大踏步去了。
梁伟锁失魂落魄地从算盘上爬起来,心头懊丧到十二万分,自思道:“我本是老爷的奴才,自该对老爷忠心耿耿才是;但夫人却是强势,我若不趋奉着,这内外总管之位,早换人多时了!有我当管家一ri,暗中照应着,老爷还能多宽松一ri,若换个夫人的心腹当家,那时老爷处处都被监察掣肘,老爷其苦如何?只是这番深心,却当面说不得!梁府的管家,不好当啊!”
此后两ri,梁中书得探马详报,梁山大军确实已经远而去了。梁中书不敢追击,只是派人沿途多布哨探,否则西门庆若突然回师倒打一耙,却是不可不防。又下令出榜安民,城门大开,渔樵商旅都得通行。
这两ri中,梁伟锁百般设法,只是兜揽不得梁中书意转。不过梁伟锁倒也放了心,别看现在梁中书见了自己时兀自气鼓鼓的,那是还将自己当亲人看,若是视若无睹,那才是真正的恩断义绝了。
只不过平ri里主仆间和和美美的,今ri却是这般冷若冰霜,终究没趣儿。梁伟锁暗中苦思,怎生想个法儿,才能奉承老爷欢喜呢?辗转反侧,却是束手无策。
这一ri梁伟锁唉声叹气着,在梁府外茶楼雅座里喝茶,突然有一人进来,扑翻身在地纳头便拜,梁伟锁一怔之下急忙站起,喝问道:“你是谁人?竟然这般鲁莽!”
那人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小人本是清河县人,以行医为业,姓赵,人都叫小人做赵捣鬼!”
赵捣鬼这一来不打紧,才要教:
献上竹实诱彩凤,铸成金锁困蛟龙。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四章 心病
茶楼雅座中。梁伟锁上下打量了赵捣鬼一眼。狐疑道:“清河來的大夫。你我素昧平生。拜我怎的。”
赵捣鬼从容道:“非是小人要拜大官人。只是小人的腿脚不方便。经过此处时一跤跌了进來。惊扰了大官人。惶恐之下。岂有不大礼赔罪的道理。”
梁伟锁听这大夫奉承自己是“大官人”。心中不由一喜。他在大名府中。虽然众人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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