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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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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胜听了大笑:“高廉,你有几分道行,也敢妄议人间大势?今ri贫道倒要,你有甚么本事,能叫贫道月缺难圆!”
    两个修行人,一言不合,便要各显神通。这正是:
    自古正邪分冰炭,如今魔道定输赢。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斗法
    话不投机,高廉便叫板道:“公孙胜,口说无凭,做出便见!我摆一阵,你敢来破吗?”
    公孙胜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道:“反掌之易耳!”
    高廉怒极反笑,一声令下,高唐州人马往后让出一片空地,高廉飞身下马,用剑在空地上画出一座方城,他的师弟郭京带领众多神兵,把五se旗、丧门幡、拘魂云板等诸般法器方城中安排妥当后,都退出阵来。
    方城中此时唯有高廉一人,竖皂雕旗而立。只见他披发仗剑,瞑目垂眉,陡然间二目一张,大喝道:“四面煞神,五方邪祟,贪赃枉法之魂,蝇营狗苟之魄,急急如律令!”
    喝声起处,高廉运剑如风,太阿宝剑的剑把云头在云板上连击四下。俗话说“神三鬼四”,这四记敲击声随风散入旷野,顿时yin风阵阵,惨雾迷迷,无数浓云墨气从八面滚滚而至,将高廉所在的方城笼得虚无缥缈,更有幽咽的呜咽嘶吼声自雾中隐隐约约泛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听迷雾里云板又是一响,然后高廉朗声道:“皆因人间成鬼域,方知魔道是家乡!公孙胜,吾阵已成,尔不入阵应劫,更待何时?”
    公孙胜冷笑一声:“只把妄识做本识,反认它乡是故乡!高廉,我来了!”松纹古定剑迎风一晃,剑上起万道金光,如一支熊熊火炬,公孙胜高掣长剑,昂然入阵。
    高廉见公孙胜入阵,将剑诀一煞,云板敲击陡然转急峻之声,刹那间绕着公孙胜身形,飞出青灯万点。这些青se的光点却非是凡俗,乃是高廉凝聚四方的邪祟之力,铸就的yin魅之苗。这苗照临人身,却与人心头的贪心嗔心se心yu心种种不净之心,互为表里,燃起焚身的无形劫火。此火一起,难消难止,凭你道行再高,亦要从涌泉穴烧到泥丸宫,就此疯癫狂舞到力竭命尽,神魂俱灭而死。
    在高廉的全力运作下,万点青灯织成一个光茧,将公孙胜陷在其中,再挣扎不出。高廉见公孙胜入彀,大喜之下,五se旗摇动,天昏地暗;丧门幡招展,鬼哭神嚎,云板之声更急得如风狂雨骤一般爹地们;太腹黑。那围裹着公孙胜的万点青灯更是光芒爆亮,仿佛一朵朵邪异的火莲花,焰舌吞吐间绽放出炼魂灭魄的杀意。
    高廉竭尽全力,阵中的yin煞之气越来越重,公孙胜剑上一点明亮刚开始还孤光自照,但随着yin邪之气的登峰造极,逐渐里黯淡了下去。高廉正得意之时,却听yin气核心中传出公孙胜的笑语声:“这火烧得不俗啊!我身上总算开始有些冷了!”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高廉是大吃一惊。与此同时,就觉得阵中空气一紧,围绕着公孙胜的yin火被一重气场直撑持出半尺开外,原以为挣扎于垂死之境的公孙胜悠然而立,手掐印诀,着这边的高廉冁然而笑。
    高廉心头剧震间,公孙胜松已经随手抛开掌中的松纹古定剑,那剑白龙般绕着公孙胜身形转出一道圆光。公孙胜双手结印,凛然道:“高廉,你的yin火之功,贫道领教了。且请你一我这雷火之力,比你却又如何?”
    话音刚落,就见公孙胜脚下踏罡,口中呵气,手上掐诀,心内存神,遣雷神,驱雷将,打动了五方蛮电。猛然间手心往亥位天门上一照,起一团天火;再往地户坤门上一指,生一缕地火;卯为雷门,一声轰鸣间,已拜出一道五丁雷屑,爆成一蓬雷火;雷动法随,戊子上足令邪魅魂惊魄动的一声大响,早震出一星霹雳火;此时天空中一道久违的阳光楔入这极yin世界,于巳午末位上燃起燎原卷野的太阳三昧真火。
    这一瞬间,公孙胜运的雷,轰轰烈烈有惊天动地之势;起的火,赫赫煌煌蕴熬江煮海之威。法诀驱邪,邪灭;手印慑祟,祟除正是罗真人亲授的五雷天罡正法。
    此法一出,高廉布下的极yin大阵就如烈阳下的冰雪,立见消融。他请来的众邪魅,知机的便四散逃匿,略不灵动的早被迅雷五火炼得神魂俱灭,万劫不得超生。
    两军阵前众人,但只耳听雷鸣阵阵,眼见电闪条条,然后黑烟敛迹,yin雾无踪,红光万道中,不觉已是天清ri朗,四下里清风徐来,正是夏ri清晨最凉爽的时候。
    高廉却是目瞪口呆,知道今ri已是一败涂地。他正惶恐间,却见公孙胜手一指,那柄松纹古定剑矫夭如龙,破空而来向他飞斩。高廉大叫一声,飞身一跃,化作一道黑气,往南方遁走。
    公孙胜一剑惊走高廉,也不追赶,只是收剑稽首道:“命中注定,自有斩你之人,何必我来出手?”
    神兵队的领队郭京见高廉斗法大败亏输,早已心胆俱丧,再到公孙胜目光如电,向自己这边转了过来,更是魄散魂飞,大叫一声,便挤进官兵队里逃命。
    没了高廉掌法,他那三百神兵也不过只是肉骨凡胎,以前仗着高廉的威势有多跋扈,现在灭了威风后就有多胆怯,见到郭京转身狼狈而逃,这些羊质虎皮的家伙们一个个有样学样,纷纷往官兵队里钻了进去,想要隐灭身形,寻一条稳善的走路。一时间,高唐州人马队列大乱。
    对阵的西门庆见机不可失,当下一挥手:“击鼓冲阵!”爆豆般的鼓声响起,梁山人马发一声喊,排山倒海般直扑了上去,高唐州残军败将一触即溃。
    林冲飞马先到吊桥,掣出宝剑,力贯双臂,先将吊桥斩落,然后一骑当先便来抢城门。西门庆唯恐林冲有失,带人马如影随形而至,一声大喝:“无罪之人,降者免死!”拥挤在城门洞里的众官兵闻声尽皆下跪。
    城外梁山人马也已扯起白旗,“无罪之人,降者免死”之声,震动高唐州。官军已成笼中困鸟,釜底游鱼,见梁山人马马快刀沉,管甚么有罪无罪,先降了保命再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之下,白旗下投降者如雨骈集。
    这时林冲早已舍命撞入高唐州,直进府衙捉了高廉老婆殷氏和仗势杀人的殷天锡,西门庆则领人径入黑狱监牢来救小旋风柴进。这正是:
    不周山下红旗乱,高唐州里贵人愁。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授首
    高廉逃了两军阵前,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若漏之鱼,借遁术向南飞逃。可惜一场斗法之后,元气消耗太多,没逃多远,力量就无以为继,不得不收了神通,落下地来。
    身后,并没有公孙胜追赶的身影,高廉这才略松一口气,思忖道:“有那道士助阵,高唐州是回不去的了,不如南下东京城,寻我那本家兄弟高俅,得他力量,炼几件厉害法器,再寻公孙胜杂毛报仇!”计较已定,继续往南行。
    谁知此处是座荒山,高廉已是力尽,又无食无水,每爬一步,都要费老大的jing神,走不到一个山头,就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无力。高廉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剥削元气。自来唯有我剥削别人,哪里有让别人剥削的道理?且先寻个人家,吃些饮食,恢复了力量,再以道法赶路。”
    虽有主意,但山头上四望时,偏偏四下里连道炊烟都没有,想来是自他上任以来,剥削得厉害,把穷苦百姓都赶进更深的山里去了。高廉正做没奈何处,却听得山头另一边隐隐约约诵经声响起,却是有个和尚过岭来了。
    高廉心中大喜,索xing一屁股坐在道边静等,等到头上出现人影,便叫道:“那和尚,给我过来!”
    虽然他出言无理,那和尚却没生气,依言来到他面前,口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何以在这荒郊野岭坐地?”
    高廉没好气地道:“若不是老爷碰上了梁山贼寇,用得着在这鸟不拉屎兔不生蛋的野岭上坐地吗?废话少说,有好吃好喝,快贡献上来!”
    那和尚听高廉此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好吃好喝没有,干粮淡水倒有一些。”
    高廉皱眉道:“没滋没味儿,谁吃这个?那边厢有只野兔,我你身手敏捷,是习武之人,上前把那只兔子打来,烤了给我受用。”
    和尚听了,将头摇得象拨郎鼓一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是出家人,哪里有杀生的道理?”
    高廉大怒,伸手拽出自己的官印,喝道:“秃驴你清楚了!本官是高唐州知府正堂!令你献只烤兔儿,是得起你!再敢罗嗦,将你揪到官府,打入叛逆一党,只是反掌之易耳!”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和尚低眉顺眼,又问道,“施主既然这么说,那贫僧杀生是不妨的?”
    高廉笑道:“和尚不都说‘se即是空,空即是se’吗?杀生自是不妨的!”
    “既然如此……”和尚一脚点倒了高廉,“今ri贫僧就来取高唐州知府正堂的xing命!”
    高廉被和尚一脚踏在了胸口,如同一座泰山压在上面,一时连气都喘不出来,一身本事十成里去了九成九,只能翕动着唇皮儿勉强道:“大师何故相戏?”
    那和尚却变了面皮,喝道:“高廉!你这个孽障!柴大官人与你何仇?你竟然无辜构陷于他?贫僧毒手药王无嗔,今ri大动无明,非借你人头一用不得平息!”
    高廉哀告道:“大师饶命!小人知错了!出家人有好生之德……”
    未等他说完,无嗔脚上一加力,高廉的眼珠子就凸了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嘶嘶吸气,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就听无嗔冷笑道:“方才施主有言,se即是空,空即是se!出家人杀生,亦是不妨的!”
    说着,无嗔向西方合什:“当今之世,杀人即为善念,恕弟子今ri要再开杀戒!”
    祝祷已毕,无嗔“呛啷啷”拽出戒刀,伸手揪住高廉脑根头发,亮刀锋,献刀刃,从高廉耳门处下刀,腕花一转便伶伶俐俐将一颗人头旋下,血不沾衣。
    也不,“刷”的一声,无嗔还戒刀归鞘,脚尖一挑,将高廉官印挑起伸手接住。一手人头,一手官印,笑道:“但得天下贪官皆授首,贫僧何惜永堕地狱?”
    大笑声中,无嗔健步越岭而去。
    到无嗔远去,岭上几只狼探头探脑地出现了,闻着血腥气,大家颠着小碎步跑来聚餐。这时,高廉的尸体一阵抽搐,从无头的腔子里飞出一道黑气,如怨如诉地绕着尸体转了一圈儿后,拼着神魂俱灭,直往南方飞遁。
    无嗔以防雨的油布包了高廉人头,身上藏了官印,一路直进高唐州来。离得还远,就听人声喧哗,沸反盈天,多少穷苦百姓成群结队,都往高唐州里去。他们满脸喜气的样子,当真是过年都没这么快活。
    拉住一人,无嗔问道:“施主,何以如此喜庆?”
    那人急道:“梁山好汉打下了高唐州,现在要给俺们贫民百姓放粮了!你这大和尚且放手,休误了俺一家的嚼口!”说着不管不顾,同无数人一头撞进高唐州里去了。
    无嗔微笑合什:“阿弥陀佛!”
    这时欢天喜地的百姓把城门填了,非有拨山扛鼎之力,不能从中挤开道路。无嗔摇摇头,来到城墙边上,一个“旱地拔葱”飞身跃起,待力尽时脚尖在城墙上一撑,借力往上飞蹿,一口气便登上了城头。城门口民众何止千百?尽皆轰雷般喝一声彩。
    如此动静,早惊动了巡城的梁山好汉。黑旋风李逵得讯后第一个跑来,口中大呼小叫:“哪里来的秃瓢?敢在梁山黑爹爹面前讨野火?……”
    话音未落,已跟无嗔打了个照面,李逵“啊爷”一声,纳头便拜:“原来是四泉哥哥的师兄来了!铁牛又莽撞了,请大师傅打嘴!”
    无嗔笑着将他扶起:“嘴先不忙打柴大官人何在?”
    李逵眉飞se舞:“柴大官人一家,都已经被四泉哥哥抢着救出来了!现在安顿在州衙里,安神医正给他们上药呢!大师傅要去时,铁牛前面带路!”
    无嗔点头道:“如此最好!”
    一路行来,却见不时有穿着讲武堂制服的梁山学兵骑马巡过,梁山小喽罗们入城虽多,但却是一人不敢妄劫,一物不敢妄取。蜂拥着领米粮的百姓虽多,但在梁山的专人安排下,倒也秩序井然,并没有出现塞堵道路、踩踏伤人之弊。无嗔着暗暗点头。
    不多时,已至府衙,昔ri的官府,已经成为梁山好汉的行营,圣手书生萧让坐在大堂上,鸣冤鼓被排着队的百姓打得“咚咚”作响,往ri闲得蛋疼的鸣冤鼓这时又大骂鼓槌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大急。
    无嗔着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问李逵道:“这是……”
    李逵大大咧咧地道:“这位子,贪官坐得,俺们梁山好汉就坐不得?大师傅请,倒是萧秀才断起案来,比那些狗官们还要强些儿!”
    说着话,早进了府衙后宅,李逵大喝着让小喽罗通报,西门庆早领人接了出来,师兄弟见面大喜。
    二人顾不上寒喧,先去探柴进。柴进握着无嗔和西门庆的手,眼泪不止一行地流了下来,纵有满腹衷肠,此时也不言中了。
    柴进受了毒刑,遍体鳞伤,虽然满心里想要和无嗔西门庆多说几句,但jing神实在是撑持不下来。神医安道全见了,便请无嗔、西门庆,还有宋江等人出了病房,好让柴进能静心休养。
    宋江临阵身先士卒逃跑,脸上实在抹不开,到了此时,脸上还是讪讪的。出了病房,正当他犹豫自己是不是也要推病的时候,还是西门庆帮他圆了场,当着众兄弟说道:“公明哥哥骑乘的马也该换一匹了。临阵受惊乱跑,误人xing命不浅!”
    听着虽然颇出意料之外,宋江倒也赶紧打蛇随棍上,附和道:“还是兄弟知我。山寨中骑兵训练之法虽善,可惜不全,我闻东昌府有个好汉,原是幽州人氏,今流落在山东居住,他复姓皇甫,名端,绰号紫髯伯。此人善能相马,牲口但有疾病,下针用药,无不痊可,真乃当世伯乐。若有他来山寨帮着驯马,今ri马惊之患,必能断绝!”
    西门庆笑道:“咱们回了梁山,禀过天王哥哥,便派人去请皇甫先生。”
    宋江松了一口气,便恨道:“虽得林教头捉住了高廉一门老小,只可惜走了高廉那厮,不能替柴大官人尽报这血海深仇!”
    无嗔正和入云龙公孙胜互相见礼,深相结纳,听了宋江遗憾之言,大笑着从背后提出油布包裹:“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高廉首级已经在此!”
    众好汉听了,又惊又喜,李逵抢过包裹打开一,可不是高廉的人头?黑旋风伸手提起,笑道:“这厮弄了些纸老虎来唬人,想不到也有今天?我且将他挂到府衙门口,让来往的高唐州百姓也喜欢喜欢!”说着一溜烟地去了。
    在大家的追问下,无嗔把杀高廉的经过讲说一遍,吴用叹道:“这正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了!”
    无嗔伸手将那颗官印取出,交到西门庆手中,说道:“贪官纳头献印,如此便十全了!”
    西门庆也从怀中拿出一物,笑道:“柴大官人家传的丹书铁券,小弟也翻检出来了,待还了柴大官人,更是十全十美。”
    众人听了都大笑叫好。这正是:
    莫道昨ri官本位,难免今朝血满街。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章 暗流汹涌
    安道全着实是用药如神,只数ri间,柴进身上内外伤俱大有好转,可以扶杖而行了。
    这一ri,高唐州万人空巷,都来城外乱葬岗子上解冤吐气原来今天梁山要处决高廉满门。不过和这些天来百姓控告的贪官污吏比起来,高夫人殷氏和殷天锡简直就成了唱配角的陪衬了。
    高唐州的赃官真叫个多,怪不得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高廉这么个横行无忌的知府在,底下人能好得到哪里去?殷天锡纵然骄狠,但一个人作恶有限,反倒是底下抱成团贪腐的一大撮官吏积恶如山,其吏治之驰废,底线之沦丧,真是触目惊心,若不是梁山打下了高唐州,这里百姓冤沉海底,永无出头之ri。
    行刑者皆是梁山在高唐州招募的新兵,新兵须见血,正好拿这些祸害百姓的禽兽来练手,同时兼报私家的血海深仇,正是一举两得。在梁山老兵的指点下,一天斩杀下来,百余把大刀都砍缺了。金钱豹子汤隆事后摇摇头,来这些大刀只能重新回炉了。
    柴进强扶着病体,着处决了仇人,感慨万千。西门庆把他家家传的丹书铁券递了上去:“柴大哥,这个我借来把玩了两天,现在是还你的时候了。”
    丹书,御用黄绫,以特制朱砂由官家亲笔书写对宠臣的眷顾之辞,盖皇帝印玺,最后以矾绢了,千年不坏;铁券,形如覆瓦,面刻制词,底刻宠臣告身和其人子孙免死次数。质如绿玉,不类凡铁,其字皆用金填,象虎符一样分为左右两块,一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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