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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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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但是我整个身子都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两人当时的初吻,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会嘴角微翘,为自己的笨拙痴傻,也为当时的纯情,如果用一个词来定义的话,只能是美好。程妞的舌头跟嘴唇一般,也是冰冰的凉凉的,两人笨拙的用舌尖交织在一起,热烈的回应的对方,此时,程妞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摊棉花,轻若无骨。咳咳……就在两人的感情攀上了巅峰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丈母娘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了过来:“你要毁了她吗?”仅仅是一句话,浇灭了我所有的兽欲,我将怀里的程妞推出去,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冲出了门口……第二天,我和赶尸匠,癞皮狗站在村头,身后是丈母娘,程以二,程妞没有来,经过昨天晚上那丈母娘的那句话,我明白了一件事情,现在的我配不上程妞,不是因为家世,不是长相,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对于程妞没有来,我心里是既失望又庆幸,我渴望又害怕见到她,今后我能活的300个日日夜夜,将在不会有她的影子,就当是做了一个凄美短暂的美梦吧,再见,我的爱人,再见,我的梦。2009年12月1号,我离开程家村,离开的时候,我发出宏愿,内蒙孙家,我要杀你们满门!我们三人从东阿坐车到了济南,马不停蹄的坐上了北上的汽车,去内蒙,我身上有将近四万块钱,这些钱,足够我临死前踏遍内蒙,找到那会诅咒的孙家人,让他们付出代价!至于那个程家拼命镇压的那个胎孩,丈母娘细说了一下,这胎孩是用999个尚在腹中的婴孩炼成,邪恶至极,那时候是在两百多年前,没有打胎这么一说,所以999个胎孩,代表的就是999个婴孩的命,为了增加那胎孩的怨气,取胎孩的时候还将其母亲杀掉,这样一来,这就不仅仅是胎孩自己的怨气了,还有孕妇的怨气,最后用秘法炼制,将999个胎孩弄成一个,成了这天下至阴至邪的阴祟之物,由于这东西怨毒,所以对诅咒一门来说,无疑是加强自己诅咒威力的法宝。而普天之下,能够镇压它的,也就是号称至刚至硬的程家了。坐在火汽车上,我拿着临走前丈母娘送给我的一本线装书,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八臂八脉破力决”杀意凌然,霸道至极,里面是八臂八脉的全部口诀,还有丈母娘上次跟我解释的那些东西,不过,这本书里面介绍的更全,将全部八臂八脉介绍了个遍,还有还加上了九字真言,修行的心得,还有一些奇闻异事,手抄本,珍贵不能用钱来衡量。我粗略的翻了一下,看到这东西,我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程妞,满满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哭,她的俏,还有她那柔软的红唇,可是,美人如斯,将来和她白头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过客,就像是那美好却有短暂的初恋,可回忆,但没结果。我心里抽疼,疼的喘不过气来,忍不住的将头埋在膝盖里面,无声的嘶吼,泪如雨下,再见,可是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你?我死之后,故人着新衣,嫁作他人妇。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达兰喀喇,是内蒙的一个地方,汉名叫做阴山,那句有名的诗句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就是说的内蒙的阴山。来的时候丈母娘,对了,这时候已经不能叫丈母娘了,应该叫做程以二的娘,叮嘱我们不要去内蒙,不要管这件事了,说是那神奇的门组织已经知道了内蒙孙家将胎孩取走,已经开始下令追杀那个孙家人了。去他娘的门,我要做的不只是杀了那一个人,我要灭的是,整个孙家。还好癞皮狗多少知道这孙家的事情,但是所谓的知道也仅仅是知道孙家在阴山山脉附近,会诅咒,行踪诡异。等我在车上伤心够了,我强迫自己盯着那线状书看起来,我现在已经通了阳绕脉,虽然只是通了一点,如果在通了阴绕脉,就能做到口诀上的,玉发诸跷,道“皆”九霄,金止三焦,敌“阵”可料。那样一来我的移动速度反应速度就上升了不是一个阶段,再加上自己变身成为僵尸,我有信心在一个照面,将那个拿着胎孩的孙家人秒掉。另外,如果双脉通了,我可以利用八臂八脉来结出九子真言中的“皆”字印决,程家姐妹不知道为什么,八臂八脉破力决都只会一半,所以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作用。

第三章 转圈

    对于为什么程家姐妹不能完全发挥这破力决的原因,我估摸着跟程以二她娘所说的,或许,这破力决,是给身中尸毒的人来修习的,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这破力决,指专门给我准备的?她娘不是说这破力决会激发体内的尸毒蔓延么,那为什么还给我全部的功法?

    算了,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想那么许多干什么。

    从济南到阴山的过程不赘述,车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我们三个已经到了内蒙境内,确切的说,是在阴山山脉附近。

    内蒙的美跟南方的苗疆之美迥异,如果说南方是一副浓墨的山水画,内蒙就像是一张豪放的泼墨画,天上白云飘,地上绿草摇,虽然不见那成群的牛马,但是放眼过去,看到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大草原,心里会顿时开朗,要是以后心情郁结的时候,可以去内蒙散散心,当然,去包头那里就好,至于阴山,有了这次事情,我感觉,还是少来为。

    我们三个下了车,买了一些生活必须用品,按照癞皮狗说的,打了车,来到阴山脚下,可是接下来就迷茫了,我们三个谁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孙家到底在哪,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难受,就像是你重重一拳打出去,可是轰在了空气上一般。

    而且那无良的司机拉着我们到了大草原就把我们赶了下去,哪里算是阴山脚底,现在连阴山都看不到!

    我对癞皮狗道:“咱接下来该去哪,你不是说知道那孙家在哪吗?”癞皮狗尖声道:“我从来都没说知道孙家在哪,我也没来过这里,我是知道他们在阴山附近,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郁闷的挥了挥手,这阴山附近,方圆多少里,想要一一找来,程妞她们肯定会先挂掉的。

    癞皮狗突然道:“那个小子得到了胎孩,所经之地一定是发生不少的小孩夭折,我们可以跟着这个线索来追他。”

    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三个不知道究竟来到什么地方,内蒙地大人稀,我们傻乎乎的一头扎到阴山这里,几乎是看不到人烟,走了几个小时后,我看到前面白乎乎,圆滚滚的,顶棚隆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下,前面那不就是传说中的蒙古包么!这下好了,终于有活人了!他们两个也看到了前面的蒙古包,我们三个像是脱缰野马,撩开蹄子,使劲的朝那边跑去。

    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对了,刚才看到那蒙古包,距离我们也就是一千多米的样子,但是现在跑了将近有十多分钟了,再看那蒙古包,还是距离我们一千多米,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都没有缩近。

    我喘着粗气,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就说传说中的望山跑死马?”癞皮狗疯狂的吐着舌头,在路上,它一个劲的央求我们两个抱着它,但是谁都没有理它。

    又继续往前跑了一段路,可是那蒙古包还是遥不可及,这下我们三个全傻了眼,癞皮狗瘫在地上,道:“那不会是传中的海市蜃楼吧?”我道:“海市蜃楼也能跑过去啊,但是现在那蒙古包,明显是逗着我们耍呢!”

    话音刚落,那前面的蒙古包就像是自己长了脚一般,嗖嗖的自己动了起来,也就是几个眨眼的时间,那蒙古包从我们视线中消失不见。

    癞皮狗惊掉了下巴,喃喃道:“靠,这是飞碟吗?”

    我心里浮上一朵阴云,这刚到内蒙,就遇到了这种邪门的事情,算不算算是出师不利?

    不过,更邪门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和赖皮狗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装死尸的时候,赶尸匠突然站了起来,吸了吸鼻子,然后有些飘忽的道:“有尸气!”

    对于他这比癞皮狗还灵敏的鼻子,我早就习以为常,不过,就算是有尸气息怎么了,这草原这么大,难不成,还没有个坟头?

    不过癞皮狗听见赶尸匠说有尸气的话后,骨碌一下爬了起来,道:“哪个方位?”赶尸匠手指冲着左前方的地方指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再往后看去,好像是有一个黑点。

    癞皮狗低声道:“阴山这地方比较邪门,从秦朝时候,这个地方就是胡虏南下的必争之地,所以此地阴气极大,怨气也极大,咱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点头称是,现在,我对那风水,幽冥之事深信不疑,癞皮狗虽然遇到危险经常掉链子,但见识是一流的。

    赶尸匠和癞皮狗商量了一下,居然决定要顺着赶尸匠指的地方走过去,这点我很不乐意,我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找到孙家,对什么尸气丝毫不感兴趣。

    这次刚走一百多步,翻过一个小小的土坡,就看见了前面的东西,不过看到这东西,我居然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前面居然有一个身穿蒙古服装的黑脸汉子,一圈一圈的走着。

    我现在有些感激赶尸匠了,胡乱一指,居然能指出一个人来!

    癞皮狗见到我想冲过去,阴仄仄的道:“你若是想死,那就过去,我跟你说,那可不是人啊!”

    不是人?!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前面的那个人,黑脸,浓眉,壮实,像是一座铁塔,身上穿的蒙古服,居然有几个破洞,地上影子拉的长长,怎么都像是一个大活人啊!

    癞皮狗肯定是想多了,我双手捂成一个喇叭状,对着前面那个黑脸汉子喊道:“喂,大叔,问你个事!”那个黑脸汉子头也不抬,依旧是自顾自的转着圈,我往前走了几步,那汉子还是没有理我。

    癞皮狗和赶尸匠在后面,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啾…啾…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鸟叫声,吓了我一跳,我抬头一看,一个双翅展开,低空盘旋的大鸟,爪子尖尖如铁钩,那尖喙上是红彤彤,仿佛铁烧红了一般,是只鹰。

    那只鹰好像是见到了地下的癞皮狗,盘旋了几下,身子突然俯冲,像是炮弹一般冲着癞皮狗冲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喊道:“小心!”

    只不过这声小心也从癞皮狗嘴里喊出,我不明所以,但是头顶上一暗,紧接着劲风袭来,一声吱的尖叫差点让我失聪,我抬头一看,那只红嘴大鹰就在我头顶,小小的眼睛通红,邪气凌然,爪子,喙一同朝我招呼过来。

    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气,见到这鹰居然是冲着我来的,怪笑一声,也不低头,瞅准机会,在那鹰爪即将抓到我的时候,我出手若闪电,一拳轰在那鹰的胸骨上。

    鹰被我一拳打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又扑棱着飞了起来,这让我有些吃惊,受了我这么重的一拳,别说是老鹰了,就算是一只羊,也恐怕当场毙命了。

    老鹰逃走,我扭头问道赖皮狗:“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还袭击人啊?它为什么不抓你吃?”

    癞皮狗跟赶尸匠都没有理我,他们两人怔怔的看着我的后面,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赶紧回头一看。

    那刚才飞走的老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转圈的汉子抓住,现在那汉子正疯狂的撕咬着那只鹰,吃了一嘴的毛,那鹰身子一抽一抽,爪子胡乱的蹬着,但是就发不出声音。

    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那只鹰身子缩小,变成了一个像是死了很久的干尸,而那个黑脸男子,这时候终于肯抬起头了。

    他脸上黢黑,眼睛没有瞳孔,全白,脸上被刚才的鹰蹬掉了一块皮,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肉,里面有黑色的粘液滴出,嘴巴上,头发上全是鹰毛。

    嘴角地方,流着黑红的血液,他吸溜一下,将鹰的肠子吞进嘴巴,使劲的咀嚼着。

    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我心里还忍不住的泛起了一丝寒意,现在我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一个劲的转圈了,因为,在他的脚上,拴着一个麻绳,麻绳的另一头,是一个木头桩子。

    我脑子里闪过自己之前看过有关墓葬的习俗,这典型的就是蒙古草原上葬人的一种,由于蒙古族的流动性,所以他们不可能像是我们汉人一般,将挖坑埋起来,立个墓碑,逢年过年还过去祭拜一下,对于这马背上的民族来说,这繁文缛节,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们对待死尸最有名的一种方式就是天葬,这种方法很多人都听过,还有就是将尸体裹起来,任由战马踩踏,直至血肉模糊,踏入泥土,但是现在这黑脸汉子不是天葬,也不是后来这种,而是另外一种奇特的墓葬方式,这种方式,是专门对付某些尸变的尸体。

    尸体尸变之前往往会有一些征兆,比如说尸体上的黑痣突然变大,或者突然睁开眼睛,又或者是尸体上血液直流,这些都是尸变的征兆,对付这种尸体,不能用火烧掉,他们认为火是烧不掉那尸体中恶鬼的,对付这种尸体,只能将他们拴在木桩之上,然后迅速牵走蒙古包。

    这种尸体或许以后会尸变,但是由于被困住,加上风吹日晒,身体里面的那口恶气慢慢消失,最后就化成普通的腐尸,被鸟兽吃掉。

    当然,若是有人不幸遇到了这尸变的尸体,就会被东西扑上。

    这玩意就跟我们中原的僵尸差不多,但是由于内蒙地理位置跟我们不一样,所以尸变后的尸体也不大相同。

    所以,以后去了内蒙,一个人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看见有人不住的绕圈,千万不要好奇过去看,很有可能,你就成了下一个不住转圈的人了……

第四章 鬼引路

    这种尸体有种专门的称呼,是弱郎,他抬起头之后,用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瞪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癞皮狗在后面咒骂了一声,嫌我莽撞。

    我见到这弱郎时候,心里也暗自嘀咕了一下,这种东西多出自西藏,没想到在内蒙遇到了,我不想惹事,脚往后退去,想着离开这里。

    可是前面转圈的这哥们见到我往后退过来,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挠着,我心里烦躁准备转头就走,不想惹事。转头之后看见赶尸匠越过我,朝着那转圈的哥们走过去。

    似乎是闻到了人肉味,那弱郎开始兴奋起来,嗓子里发出咕咕像是鸽子的叫声,身子往后倒了几步,然后猛的往前面扑来。

    砰的一声尖响,那拴在黑脸男子脚上的绳索被挣断了,那男子张牙舞爪,嘴里留着黑血朝着赶尸匠扑来,赶尸匠嘴里轻哼一声,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对于那中病变的尸体,有种莫名其的狂热,虽然这中狂热不是占有,而是杀戮。

    赶尸匠像是被禁欲多年的**看见了全身**的美女一样,**的扑了上去,赖皮狗看了一会,转过头去,我只听见身后扑哧扑哧,啪啪啪,混合着**和液体,像是ooxx的动静,可事实……是一个**在尸解弱郎。

    赶尸匠完事之后,脸上浮现着异样的红晕,我和癞皮狗两人都像是吃了老鼠一般,谁也不肯先说话,倒是那平常沉默寡言的赶尸匠,满足道:“久等了,走吧。”

    三人继续赶路,癞皮狗忍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道:“这黑脸汉子显然是被刚抛下不久,说不定咱们往前追去,就能找到蒙古包,到时候打听一下,很可能就找孙家人的下落。”

    我点头。

    由于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来过内蒙大草原,从济南到呼和浩特,然后就被出租车司机扔下,说过了前面的山坳就到了阴山脚下,可是,现在我们从中午走到了傍晚,还是茫茫的大草原,那辽阔壮丽的美景都看腻了。

    走在这里,才会深深的知道什么叫做孤独。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我们三个还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草原上,被无良司机忽悠的,甚至都没有买手电筒,晚上在大草原上过夜谁都没有经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地方肯定不只有狼这么简单,自古以来,这地方就是古战场,近代好了些,但谁知道那些当年死掉的军士会不会晚上出来溜达。

    忽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风了,现在是12月份,我们又往北赶,草原上夜里很冷,就算是我们找一个凹地,生火都没有机会。

    又走了一段时间,那风很劲,很急,身子都能冻透了,骨头里面都是冰渣子,赖皮狗在下面尖声道:“不,不行了,老子,老子就要冻死了!”赶尸匠自从今天中午发泄了,心情似乎一直很好,飘忽道:“你穿着皮衣还冷吗……”

    本来心情不好的我,听见这话,忍不住的笑场。

    前面有一个凸出来的小土坡,我们三个凑了过去,缩成一团,我现在身上就穿着秋天的衣服,但是现在夜里的的温度,应该是在零下七八度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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