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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江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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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禁受得起厉南星可不容他再斗下去腾的飞起一腿将他踢得骨碌碌的滚下山坡冷笑喝道:“你这厮值不得污我宝剑饶你一死滚吧!”

    炎炎和尚只道是厉南星的一种独门功夫就在最后才下杀手的喷出一口鲜血之后又惊又怒喝道:“厉南星老子与你拼了!”他料想厉南星决不会饶他是以明知拼斗不过也不能不豁出性命扑将过去。玄风道人抱着了同一心思长剑闪电般的向厉南星急刺。

    陈光世放下了心上的一块石头:“果然没有给他们觉。”他知道炎炎和尚的火龙功已是大为减弱葛老二又已跑了厉南星以一敌二自是稳操胜算用不着自己再冰魄神弹。

    不料心念未已只听得炎炎和尚一声大吼从厉南星身旁冲过飞跑下山;玄风道人的衣袖一片殷红跟着也跑了。厉南星似乎是想去追赶他们但身子摇摇晃晃迈出两步便即凝身显然也是受了伤。

    陈光世又是吃惊又是后悔心道:“早知如此我应该再几颗神弹拼着给他们觉但厉叔叔却可以免于受伤了。”

    炎炎和尚与厉南星最后拼的那掌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是性命难保的一拼之下忽觉厉南昌的内力减弱许多虽然自己还是拼他不过但他似乎亦已是受了自己所伤。

    炎炎和尚得意之极纵声笑道:“厉南星你虽然伤了老子你至少也得卧病半年。咱们后会有期但愿你的伤治得好可莫短命死了。”言下之意即是还要找厉南星报仇。他虽然不敢回头再斗门面话可是不能不说。

    厉南昌故意喘着气说道:“很好很好。我也但愿你的伤能够快好咱们再决雌雄。”说了这几句话似乎已是有点支持不住的样子坐在地上。炎炎和尚与玄风道人已是去得远了。

    陈光世跳下云台说道:“厉叔叔你怎么啦?”正要过去扶他起来厉南星已是一跃而起哈哈笑道:“我装得像吗?想不到连你也给我骗了。”

    陈光世又惊又喜说道:“厉叔叔原来你并没有受伤。但你为什么要放他们?”

    厉南星笑道:“我是让他们以为我是受了伤他们才不会提防我呀!多谢你这颗冰魄神弹不过你出手却也早了点儿。我本来想再斗百招之后才装作两败俱伤好教他们更不会起疑的。”

    陈光世暗暗叫了一声“惭愧”说道:“厉叔叔你装作受伤是为了方便入京行事吧?”

    厉南星道:“不错我要杀他们不是不能但还是留下他们的好。让牟宗涛帮忙尉迟炯把李光夏救出来不是可以省却咱们许多气力吗?杀了他们反而打草惊蛇吓得北宫望和牟宗涛不敢按照原来的计划那就倒是误了事了。”

    陈光世说道:“原来他们的说话厉叔叔你也都听见了。我却在为尉迟大侠担心呢。”

    厉南星道:“你是不是想入京报讯?”

    陈光世道:“不错但我又好生委决不下。邵老前辈和萧夫人的女儿被他们捉去了家父和他们两家颇有交情此事我已得知自是不能坐视。”

    厉南星道:“你到三河县救人我入京报讯。”

    陈光世正是这个主意说道:“好。那么我先到三河但愿能够顺利救出她们再入京拜见厉叔叔和尉迟大侠。”

    厉南星道:“你救了人赶快回去切莫入京。”

    陈光世诧道:“为什么?”

    厉南星说道:“北宫望的统领府能人不少。炎炎和尚虽然不知道是你的冰魄神弹回去一说别人看了他的伤势就难保没有人看得出来。我想令尊大概也不愿意你在外面‘闯祸’的。”原来陈光世的祖父曾经做过朝廷的大官是以他的父亲陈天宇虽与反清的义士结交但却不愿正面与朝廷作对。

    陈光世方才明白原来厉南星刚才不许他露面还有这么一个原因。心里想道:“其实爹爹早已是受鹰爪思疑的了。那年萨福鼎六十大寿送了帖子来我爹爹不去道贺听说他们就很不高兴声言要对付我的爹爹。目前不过暂且相安无事而已迟早也免不了要和他们冲突。”不过厉南量以长辈的身份嘱咐他陈光世却也不便多言只好应诺。

    厉南星道:“救人如救火咱们这就分道扬镰吧。”

    陈光世忽地想起一事说道:“厉叔叔你到了京城会不会去见戴谟?”

    厉南星道:“戴谟是我的老朋友我这次到北京去本就是准备住在他的家里的。你有什么事吗?”

    陈光世道:“正是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叔叔。”厉南星道:“说吧!”

    “我刚才结识了一位新朋友他就是和孟元齐名的宋腾霄。他和他的一位姓吕的师妹也是住在戴谟家里的今天才从京城出来到此游玩听说准备在这里逗留几天在这山上的道观借宿。”

    厉南星道:“宋腾霄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我也常常听得武林朋友谈起他。可惜我现在都没有工夫见他了。可是他有什么事情要你转告戴谟么?”

    陈光世道:“他这欢到北京是想找寻他的好友孟元的但如得不到他的消息也不知他来了没有。”

    厉南星道:“刚才那个炎炎和尚和那牛鼻子(玄风道人)谈话好像是说孟元已经到了北京。北宫望和牟宗涛串通就是想要对付他。”

    陈光世道:“是呀。所以我想转托叔叔将这件事情告诉戴谟。他是老北京说不定可以打听到孟元的消息。”

    厉南昌道:“好我会留心在意的。我与孟元在泰山之会结识我也很想再见到他呢。”

    两人分手之后陈光世连夜赶往三河县。他却不知道在他的前面有一个人也正是要到三河县的这个人乃是孟元。

    这两天北京风声正紧孟元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心里想道:“我负了义军的重托可不能闹出事来。”蓦地想起云紫萝的老家是在三河县三河县离北京不过两日路程“不如到三河县看看紫萝是否已经回家顺便避一避风头待得风声平静再回京吧。”打定主意于是就转道前往三河了。

    孟元小时候曾跟随师父金刀吕寿昆到过三河也曾在云紫萝家里住过旧地重来不知不觉已是将近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事一到心头儿时旧侣相见恐无由。孟元踏进这条山村自是不禁甚多感触了。

    蓦地想起了与云紫萝分手前夕宋腾霄给他看的那幅图画那幅画是宋腾霄父亲少年时候画的画中三个少年骑着骏马在原野上奔驰一个是孟元的师父吕寿昆一个是云紫萝的父亲云重山还有一个就是宋腾霄的父亲宋时轮自己。宋时轮这幅画就是纪念他们三人的友谊的。

    孟元心头怅愁低声吟诵画上的题词:“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牢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旧地重来心头浪涌。孟元不禁想道:“唉上一代的交情不知我们这一代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宋腾霄和我还有见面的机会的只是紫萝和我却怕是相亲争如不亲有情却似无情了。唉我和她的孩子今年也已经有九岁了。她纵然不想见我我也非得见她不可。”

    浮想连翩不知不觉云家的大屋已经在望。此时大约是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忽听得屋内似有笑语喧喧。

    重门深锁屋子里的话声外面的人本来是不容易听见的但因孟元是自小练过暗器功夫的耳目特别灵敏。是以未到门前已是听得内间人语。

    一听之下孟元不禁大为奇怪了。“怎的里面全是男人的声音有的还是在划拳赌酒。紫萝和她的姨妈都是爱好清静的决不会邀请这些粗豪的客人在家中闹酒。”

    孟元心知有异于是毫不声响悄悄的绕到屋背施展轻功偷偷进去。

    云家的客厅前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庭院子里有几株梧桐树孟元藏身在一棵梧桐树上只见客厅里有六七个粗豪汉子果然正在闹酒。

    忽地有一个人说道:“咱们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可别喝醉了。”另一个人道:“怕甚么?”那人说道:“你忘记了玄风道长怎样吩咐咱们吗?”此言一出接连有好几个人笑了起来!“廖大哥你也忒小心看守两个小姑娘还怕她们会飞吗?”

    那姓廖的说道:“他们当然是飞不出去但也得提防有人来救她们呀!你们知不知道云紫萝新近有了一个情人这个人就是缪长风。”

    这几句话听入孟元耳朵不由得他不又是吃惊又是恼怒心里想道:“这班家伙想必不是强盗就是鹰爪我岂能容得他们信口雌黄污蔑紫萝?但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有两位少女被他们囚在这儿这两位姑娘却不知是谁?这班家伙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要来这儿把紫萝的老屋占作巢穴?”为了摸清这班人的道路孟元暂且隐忍不希望多听一些。

    只听得一个人说道:“缪长风?是不是曾在太湖西洞庭山上和炎炎大师交过手的那个人?听说那次炎炎大师吃了点亏。”

    那姓廖的说道:“不错那次炎炎大师还是和咱们统领大人的帅弟西门灼联手的呢。”

    那几个闹酒的汉子听了这话不知不觉也都放下酒杯了。一人说道:“玄风道长已经走了缪长风倘若跑来这里找他的姘头这可如何是好?”

    孟元记起那天在泰山上陈天宇曾经和金逐流谈过缪长风这个人暗自想道:“怪不得陈大侠夸赞这个姓缨的是江湖上一尊人物大有古代游侠之风。这班家伙提起他就这么惊恐可见陈大侠说的并非虚言。可能他是紫萝新结识的朋友吧?”

    那姓廖的这才说道:“你们也无须如此惊恐老夏已经去邀请楚老前辈说不定欧阳坚也会和他们一同来呢。今晚不来明天早上准会到的。”

    那几个放下了心很是不好意思一个说道:“笑话、笑话咱们这许多人怎会怕一个缪长风。”一个说道:“当然楚老前辈来了咱们更可以放心。不来也不打紧咱们喝酒吧。”

    那姓廖的笑道:“我劝大家还是少喝一点小心为宜。最怕楚老前辈没来那姓缨的先来了。喝醉了酒怎么打架?”那两个大吹法螺的家伙听了这话果然不觉又是忧形于色放下酒杯。

    孟元正自暗暗好笑忽听得似有衣襟带风之声从对面屋顶掠过膝胧的月色下只见一条黑影藏身在中间正屋的屋瞻下面方向正对着这间客厅。

    孟元皱了皱眉头心里想道:“这人莫非就是缪长风若然当真是他陈大侠的话可就有点言过其实这人的轻功虽也不错却还算不得是第一流的功夫。比起我的小师妹似乎还比不上。”他却不知此人并非缪长风而是陈光世。

    好在屋子里的人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二三流角色陈光世从屋顶掠过的衣襟掠风之声他们竟未觉。

    孟元正在偷笑这班人口出大言胸中并无实学只听得又有脚步声响一个中年汉子陪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进来。

    那姓廖的汉子“啊呀”一声连忙站起来迎接满面堆欢的说道:“楚老爷子请得你老的大驾到来我们真是不胜荣幸。”

    那老者手上玩着两个铁弹当当啷啷作响说道:“你们的北宫大人早就有信给我我已归隐多年想不到他还知道我的名字。我迟至今日方能进京还得向他请罪呢。”话虽如此得意之情则是现于辞色。

    孟元心中一动想道:“莫非这个老家伙就是外号通天狐的楚天雄?”原来楚天雄在三十年前是横行西南数省的独脚大盗后来不知怎的忽地金盆洗手隐居在云南的哀牢山中孟元曾经听得萧志远说过他刚才一时间却想不到会是他。

    果然便听得那姓廖的说道:“你老人家从滇南远来一路辛苦了。”

    陪他来的那个中年汉子说道:“玄风道长想请你老人家在这里暂住一两天待他回来再一同进京。”

    楚天雄道:“玄风的师父是我的结拜兄弟我可也正想见见他呢。他去了哪里?”

    那姓廖的道:“他和炎炎大师有个约会快的话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那中年汉子道:“欧阳坚本来约好和我一同出京迎接楚老前辈的临时却不见他想必是京中有事给北宫大人留下来了。”

    那姓廖的道:“咱们慢慢再谈。楚老前辈你一路辛苦了先歇歇吧。

    楚天雄忽地哈哈一笑说道:“我恐怕还不能歇息呢!”

    那几个人愕然相顾正自不明其竞楚天雄陡地喝道:“外面的朋友请进来吧!”

    孟元趟吃了一惊心道:“这老头儿果然厉害。”正要跳下去只听得“轰然”一声楚天雄已是飞出手中的两个铁弹冲窗飞出正是向着陈光世蔽身之处陈光世慌忙躲闪只见瓦片纷飞屋瞻崩了一角屋顶穿了个洞。隔着一间院子楚大雄飞出的铁弹竟有如此威力孟元见了也是不禁暗吃一惊。

    陈光世大怒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们也尝尝我的冰魄神弹滋味!”他少年气盛险些吃了楚天雄的亏大怒之下不假思索便跳下来人未闯进厅堂六七颗冰魄神弹已是连珠打入。

    冰魄神弹遇风即化化作一团寒光冷气弥漫开来俨如浓雾。客厅里的那七个汉子有五个冷得牙关打战格格作响瑟缩一团连话也说不出来。但那姓廖的汉子和陪伴楚天雄同来的那个汉子却只是打了个寒颤立即便能跑出门外迎战显然功力不凡至少不在陈光世之下。

    楚天雄哈哈笑道:“我正嫌屋子里的热难受多谢你给我送来这阵清凉。”随手向东南西北拍出四掌。把那团寒雾驱散。

    那姓廖的汉子正自一刀向陈光世劈去他的刀是锯齿刀善能克制刀剑不料陈光世的冰川剑法却是与任何一派剑法不同唰的一招“冰川渭流”刺出寒气沁人寒光耀目这姓廖的汉子虽然禁受得起却也不能不退了两步。另一个汉子刚要上去帮忙忽听得楚天雄喝道:“暂且住手!”

    陈光世是个初生之犊不怕虎傲然说道:“你们恃多为胜我又何惧。”

    楚天雄哈哈一笑说道:“少年人我要擒你易如反掌。”说至此处飞出一枚铜钱当的一声就把陈光世刺向姓廖的汉子的长剑打得歪过一边。陈光世的虎口热长剑都几乎把握不牢。

    陈光世吃了一惊仍然说道:“我敢到你们这里本来就不打算活着回去你们有多少人尽管来吧”

    楚天雄笑道:“好一个倔强的小子但老夫可不想以大压小我问你你是不是陈天宇的儿子?”

    陈光世道:“哦原来你也知道我爹爹的名字不错那又怎样?”

    楚天雄笑道:“我与令尊虽未相识却也彼此闻名你回去告诉他他就知道我是谁了。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你回去吧!”话中之意显然是对陈光世的父亲颇有几分顾忌。

    陈光世道:“你把萧家和邵家的两位姑娘放出来我自然会走。”

    楚天雄道:“什么萧家和邵家的姑娘?”

    那姓廖的汉子道:“那两个女娃儿是玄风道长拿下的北宫大人要她们有用可不能给这小子。”

    陪伴他同来的那个汉子道:“楚老爷子你若是不方便和这小子动手待我们对付他。我们可用不着害怕什么江南大侠陈天宇。

    这几句话可叫楚天雄面子挂不住了当下一声冷笑说道:“这么说我倒是非动手不可了否则别人只当我怕了陈天宇啦。”

    声出掌一个“神猴探爪”疾抓陈光世的肩头陈光世滴溜溜一个转身横剑反削。他快楚天雄更快一个“登山路虎”式欺身而进拳头劈面打来。他这一拳大出陈光世意料之外两人的距离本来还有一丈开外他只是跨上一步照理拳头还不会打到对方身上的不料他身形前俯手臂突然间好像暴长了尺许闪电般就打到了陈光世的胸前。

    陈光世竖剑一立心里想道:“好歹也得叫他受一点伤。”要知高手过招只差毫厘楚天雄的拳头若是先打着了陈光世以他这一拳的劲力陈光世非得重伤不可。那时他的剑纵然伤着对方也是无关紧要的了。”

    按拳理而论楚天雄这一拳是应该先打着陈光世的但他却突然变招喝道:“撒剑!”化拳为抓一抓抓着了陈光世的宝剑双指铁钳般的钳着剑脊。原来他到底是多少有点儿顾忌陈光世的父亲江南大侠陈天宇是以不敢伤他性命。

    他却不知陈光世这柄宝剑与别不同这柄剑是用寒玉练成的“冰魄寒光剑”楚天雄抓着了它只觉奇寒彻骨冷得难受。他虽是内功深厚寒气伤不了他但因出其不意的突感奇寒抓着剑脊的那股劲道不知不觉就松了几分陈光世喝道:“不见得!”趁这机会振臂反削。楚天雄逼得五指松开喝道:“好小子你不扔剑认输。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陈光世手臂酸麻倒跃数步横剑以待楚天雄刚要扑过来忽听得一人喝道:“欺负小辈算什么好汉。我来和你这老狐狸比划比划!”院子里的梧桐树上跳下一个人不问可知自是孟元了。

    陈光世曾在泰山之会见过孟元又惊又喜叫道:“孟大侠!”与此同时那个陪伴楚天雄一同来的汉子也在失声叫道:“啊是孟元!楚老爷子这姓孟的是钦犯可不能放过了他!”原来这人名叫夏平他是曾经参与过某一次清军围攻小金川之役的是以他认识孟元不过孟元却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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