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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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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泉校长官邸”,龙邵文不等蒋介石发问,就主动出击,“委员长,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看你时候与陈一起。”龙邵文怕直接提陈洁如之名被人听了去,就以陈为陈洁如的代称,反正只要蒋介石是谁就行。
“娘希匹!你倒是把我的心思猜个正着。”蒋介石笑着说,“你倒是神通广大的很啊!我这里才动了心思,就被你侦知了,你的本事可不差于戴笠呦,嗯!怕是戴笠也没你这般窥探人心境的本事。”
龙邵文心底暗骂:***,你想与陈洁如死灰复燃又有谁不了,这还用窥探?你复燃就复燃好了,还把老子拉进来给你找嫖宿的地方,**,老子流年不利的很啊……他苦笑了一声,“我可不敢妄自猜测委员长的心思,但是……这个,古人说的好,窈窕,男人好逑,睡不着觉,求之不得。所以男人想,就同想男人一样正常,所以这个……这个无可厚非,无可厚非啊!”
蒋介石哪他皮里阳秋,心口不一,夸奖道:说的好啊!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阿文,那你就从速办理吧!三天之内,给我回音……说完话,蒋介石朝龙邵文笑着挥挥手,口中哼起了《十字街头》里的插曲《春天里》:春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郎里格郎里格郎,和暖的太阳在天空上,照到了我的破衣裳,郎里格郎里格郎里格郎,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来为了穿,朝夕都要忙。郎里格郎郎里格郎,没有钱也得吃碗饭,也得住间房,哪怕老板娘作那怪模样……明显就是心情极佳,龙邵文虽听的是一头雾水,但见蒋介石心情如此之好,也不敢打扰多问他到底要给他回音,免得搅了委员长的好兴致,再触了霉头。当下转身出门而去……
回到公馆,龙邵文左右猜测不到蒋介石的心思,不禁满腹的怒气,又急又恼,信口骂道:南有你***乔木,汉有你**游女,可真是急死老子了……他的怨气被宋己道听了,笑着问他:龙为事情这般烦恼。
龙邵文当下就把见蒋介石的过程说了,说完后骂道:老蒋一向都有让别人猜测他心思的毛病,**,他提示也不给老子,也不告诉老子他到底想干,却让老子三天内给他回话,老子给他回话?
宋己道劝慰说:委员长难道真的丝毫也没对您提事么?”
“没呀!他就说老子把他的心思猜了个正着,**,老子又怎会他起了鬼心思,**,难道他还想与陈洁如玩出花样儿不成?”
宋己道沉吟了片刻,低声问:龙,我刚才听你说南有乔木,汉有游女,难道龙有了意中人?
第七百零四章 心思(二)
“这不是老子说的,这是老蒋说的,老子记了一两句。”
“哈哈!这就对了。龙,委员长不是已经给了你暗示了么。”
“这是暗示?”龙邵文不解地问。
“委员长是不是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嗯!老子也记不大清楚,大概就是这几句吧!你赶紧给老子说说,他这几句话给了老子暗示?”
宋己道笑了笑,“这几句话,出自《诗经周南》,是一首民间情歌,说的是一个男子爱慕一个女子却得不到的苦闷心情。”
“哦!”龙邵文皱眉说:不可能呀!老蒋睡陈洁如没有万遍也有千遍,照理说不至于猴急到如此苦闷的地步吧!就算他现在与陈洁如私会多有不便,但老子已经答应了他,为他们安排好了地方,大开方便之门,他还要老子给他回音儿。”
宋己道轻声笑了一声,“从诗中‘汉有游女’一句,就可以得知,委员长绝不是思念陈洁如。”
“你是分析的?快给老子说说?”
“汉有游女,指的是汉水女神,据刘向《列仙传》所载,相传有个叫郑交甫的青年,一天,在汉水边遇见两个美丽少女,由于爱慕,提出索要她们的玉佩,她们竟然慷慨应允,将玉佩解下相赠,他将玉佩藏入怀中,走了几十步,向怀中一摸,玉佩竟然不翼而飞了,回头再看那两位女子,也忽然不见了,原来她们是汉水中的女神。”
龙邵文琢磨了一会儿,“哦!是了,你分析的没,老蒋这句‘汉有游女’,一定不是指陈洁如了,对老蒋来说,她也没可稀罕,就算老蒋想旧情复燃,也绝不会把她比作是女神,她最多只能算做一个处在半地下的女鬼。看来蔡希白赢了,老蒋一定是看上了别的。**,只是天下如此多,他又会看上谁呢?这可有点不大好猜。”他盘算片刻,喊进罗洪超,让他再跑一趟南泉,给蒋孝镇送了一封信去,说晚上在蒋介石的南泉官邸外等他,要事相求。
当日晚间,蒋孝镇赴约,龙邵文二话不说,先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蒋孝镇笑着接过,揣怀中,“龙太客气了。”
“蒋副官,委员长这几天都去了地方?”龙邵文来个开门见山,只要能打听出蒋介石的形迹,就可顺藤摸瓜,找到蒋介石心中的女神。
“就是曾家岩与这里,别处没去过呀!哦!对了,今天白天的时候,委员长去了陈立夫位于南泉的别墅,两人说了好一阵子的话,从陈家出来时,委员长心情大好,一直唱《春天里》”
龙邵文闻言大喜,与蒋孝镇拱手作别,自回公馆。
第二天,龙邵文乘车再赴南泉,目标是陈立夫南泉别墅。此时二人间虽早无隔阂,但陈立夫见龙邵文一早就突然造访,也觉诧异,却不方便多问,只是上茶待客。龙邵文见奉茶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身姿婀娜,长相甜美,皮肤白嫩,举止妩媚,心里多少有点数了,于是问陈立夫:这位是……
“哦!这是侄女陈思妤,刚从美国留学。”陈立夫对陈思妤介绍,“这是龙叔叔,是你二爷爷的关门弟子,也是咱们一家人,以后有事情,你只管找他,尤其是没钱花的时候,千万不要客气,去找他讨要就是了,他可是咱们民国第一首富呢!”陈立夫半开着玩笑。
“龙叔叔好!”陈思妤腼腆地向龙邵文问候了一声!
“这……你看这……”龙邵文赶忙在身上乱摸起来,由于他身上早已不戴任何金银玉饰,更没有随身装现金的习惯,只好顺手从身上摸出一张龙升银行的不定额现金本票,递给陈思妤,“第一次见面,不侄女在,也没提前准备礼物,这点钱,你就拿去随便用吧!”
“谢谢龙叔叔!”陈思妤笑颜如花地接过本票……谁知她还没捂热乎,一旁的陈立夫脸一拉。“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你可这本票值多少钱?就敢草率地接了。”
龙邵文见陈思妤挨了陈立夫的呵斥,吓的忙吧本票还给,就劝慰说:祖燕,你这是干?我第一次见侄女,仓促间也没备礼物,送她几个小钱花,你这是拉的哪门子的脸,又不用掏你的腰包,你急!”
陈立夫也不理龙邵文,只对陈思妤说:你这现金本票价值几何?
见陈思妤摇头,龙邵文笑着说:祖燕啊!你多虑了,这么说吧!这本票如都提了出去,其价值自然不用我多说,但我龙升有规定,凡是支现一百万以上,必须有总经理严仁桓亲笔签字,而两百万之上,则必须由我的签字才可……他又对陈思妤说:所以这两百万以内,你自可随意支取,至于两百万以外嘛……龙邵文笑了笑,又说:侄女若有需要,还是提前给我打个的好!省得到时被银行拒付。
法币在发行之初,是与银洋一对一为标准,此时的法币虽贬值十数倍,但两百万法币对寻常人来说,依旧是个天文数字。陈思妤乍获巨款,心中的滋味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她只觉得龙邵文手笔之大,实在是超乎寻常般难以想象,在龙邵文的坚持下,陈思妤千恩万谢地把本票收了。
陈立夫见状摇摇头,“阿文呀!坊间都传言你是民国第一巨富,我初始还不,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虚。”
龙邵文淡淡地笑了笑,“这可不敢当,钱财一物,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是正道儿。”
陈立夫“哈哈!”一笑,“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瞒你说,我为官这么多年,过手钱财何止巨万,但也未曾拥有过两百万元的巨款,你只给小女的零用钱,就足以吓我一跳,唉!今天算是开眼了,说吧!你下这么大的本钱,一定是有事情吧!”
第七百零五章 心思(三)
龙邵文也不说话,只把让宋己道写下的《诗经》几句: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的字条,递给陈立夫,“委员长昨日来你家做客,回去后说了这么几句话,这意思我就不解释了,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陈立夫看了一眼字条,又看了一眼陈思妤,“你先下去吧!我同你龙叔叔有话要说。”
见陈思妤走了,陈立夫皱眉说,“你是说委员长看中了我那侄女?”
龙邵文点点头,“只怕祖燕猜对了,你的意思呢?”
“唉!”陈立夫轻轻地摇摇头,叹口气,“委员长这是要干什么啊!且不说陈思妤年幼无知,不一定能懂得这其中诀窍,就算她最终能想得开,从了委员长,这如果让蒋夫人知道了,岂不又是一桩天大的麻烦?阿文,你这桩差事,可揽得不太漂亮啊!”
“没办法呀!”龙邵文也烦恼地摇摇头,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形势你也看出来了,现在委员长对宋家有诸多不满意的地方,从宋子文客居美国开始,宋家的势力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委员长既然敢这样干,咱们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
“若是被宋美龄得知,委员长又如何应付?”
龙邵文看着陈立夫,眼神中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也不回答陈立夫的问题,只问:祖燕,你是留美博士,广学博览,我问你,“芳兰生门,不得不锄”作何解释……
“即便是芬芳的香草,如果它生在了妨碍人进出的门口,也是一定要被锄去的,通常用来比喻一个人即便……”陈立夫解释了半句,突然反映过什么味儿,大吃一惊,问龙邵文,“这句话是委员长说的?”
龙邵文信口给蒋介石造谣,却又不愿落下什么口实,只笑吟吟地看着陈立夫说:你知道,我胸无点墨,是一点才学都没有的,没想到你倒理解了委员长的意思……你是说委员长生了除掉宋美龄的心思?
陈立夫大为慌乱,琢磨:阿文粗鄙,这句话是杜撰不出来的,蒋介石素来手狠心黑,怕是真有此事……他却不知道龙邵文虽然粗鄙,却整日听宋己道讲书,即便是一块朽木,常年经此熏陶,多少也能沾上一些书香之气……陈立夫点点头,对龙邵文说:你稍等吧!我进去跟陈思妤讲明道理,这件事是一定要求得她同意的,不然即便我做了主,到时候她也不一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龙邵文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又说:祖燕,这种事情我们也只能尽力,你可千万不要勉强侄女,否则这种见了漂亮姑娘就要据为己有的行径,与禽兽何异?
陈立夫轻轻点头,又觉得龙邵文这句话是在说蒋介石,又摇摇头,拿着写有《诗经》几句诗的字条,进去找陈思妤……
半小时后,陈立夫从内室出来,手中依旧拿着那张纸条,对着龙邵文摇摇头,把字条递给龙邵文,“陈思妤写的,你自己看吧!”
龙邵文接过字条看了,见依旧是宋己道写的那几句诗……“背面!”陈立夫提醒说。
龙邵文把字条翻过来,见是几行字: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路。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他笑着说:祖燕!这字我都认识不全,又怎么能懂得其中含义,还是你来解释给我听吧!
“我把你的意思转达给陈思妤了,她听了一言不发,只冷笑几声,写下了这么几句,嗯!因为委员长是用《诗经》中的文字来进行暗示,所以她也引用《诗经》回复,大概意思就是:为了逃避不合理的婚姻,只朝夕想着出走,因怕露水浸湿衣衫,才不得不留在家里……”
“呵呵!”龙邵文笑了,“事情看来还有转机嘛!若是真的想逃,又怎会怕露水浸湿衣衫,这态度暧昧的很嘛!这说不定是贵侄女不好意思的托辞吧!”
“我没解释完呢!这才是第一句,你就妄自下了结论。你听我解释完了呀!”陈立夫接着解释说:“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的意思,就完全表明了她的心迹,说她不畏强权,即使冒着坐牢的危险,也不能做已有家室之人的妾……”
“误会了,完全误会了,委员长也没说要娶她做妾呀!委员长不过是心情烦闷,想找贵侄女消遣一下,照我估计,也就是两人同处暗室,随便地说说话而已。”
陈立夫摇摇头,“我那侄女是坚决不同意的,他用《诗经?召南》的最后几句更暗示说:即便委员长把他关了起来,她也坚决不同意。”说到这里,陈立夫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龙邵文心中大怒,暗想:她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这架子倒是端得够高,**,老子那两百万岂能这么容易就打了水漂。哼!这些钱若是嫖妓,就算是嫖遍了重庆所有的头牌,也花费不了这许多,你只凭几句小诗就想把老子打发了?谁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那小妞的意思,搞不好这几句歪诗,还是你想出来搪塞老子的……”想到此,他脸上不露声色地说:我能不能跟我那侄女谈谈。
陈立夫点点头,“我叫她出来吧!你们聊,我还有事情处理,就不陪着了。”
“不用你亲自去叫吧!”龙邵文知道陈立夫是要叮嘱陈思妤什么,所以才亲自去叫她,就笑着说:祖燕!只要事情成了,不但我在委员长那里交了差,同样,你也获得了一个跟委员长修复关系的机会?这算不算是一箭双雕?
陈立夫一怔,心想:这算哪门子的一箭双雕……他素知龙邵文粗鄙无文,也不跟他计较,自去叫陈思妤出来与他相见。
第七百零六章 心思(四)
不大工夫,陈思妤出来,却是换了一件十分修身的旗袍,将她那本就修长的身材映衬的更加曲线毕露,头发也精心地挽了一个发髻,露出长长的一段脖颈。龙邵文顺着她那肤白胜雪的脖子向下看去,却见**高耸,直似将旗袍撑破,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暗想:怪不得老蒋瞧上了这小妮子,奶奶的,果真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就连老子见了她,也忍不住想把她睡了。只是他已经先被老蒋瞧中,可惜,可惜了……
“龙先生,你找我。”陈思妤低声说。
“嗯!好好!妩媚之中带着几分端庄,非常好,我很喜欢。”龙邵文出神地望着陈思妤。
陈思妤见龙邵文只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红,又说了一声,“龙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啊!请坐,坐下说。”龙邵文转过神来,“怎么?你不叫我‘叔叔’,却叫我‘先生’?”
“还是叫先生吧!我听人说,您一直都喜欢‘先生’这个称呼!”陈思妤脸上带着笑。
“你笑起来可真是好看!”龙邵文伸手端起茶杯,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小妤啊!是这样的,委员长托我物色一个英文秘书,我替他物色了好久,却没有合适人选,今天见了你的绝色风姿,这个人选就突然定了下来,我想请你去做委员长的英文秘书,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啊!”他本想称呼陈思妤为小陈或是思妤,却觉得小陈有点像是领导招呼下属,关系不够亲近;而思妤又有点长辈称呼晚辈的意思,把这么一个漂亮妮子只当做晚辈来看,实在有点情非所愿,不如称作小妤,一来显得亲近,二来也能将辈分混淆……
“龙先生,我学成归国,本来我是非常愿意报销国家的,只是……只是……”陈思妤犹豫了一下,“只是委员长引用《诗经》的那几句话,让我觉得他这个人非常不庄重,我怕给他当英文秘书,会惹出不少闲话,所以还请龙先生再物色其他人选吧!”
“小妤呀!委员长是有点不庄重,他这个人就这样!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你从海外学成归来,为的不就是报效祖国嘛!给委员长当英文秘书,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报销祖国的好机会,你要是错过了,怕是过了这村没这店。”
“龙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想我还是不去的好。”陈思妤委婉地拒绝。
“妈个x的,这都怪老蒋臭名昭著,害的所有小妞一听到他的名号,都有点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的味道……哼!既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许之以官都不能让这小妞动心,说不得,那老子就只能威胁威胁她了。”龙邵文琢磨着……“嗯!那好吧!”他笑了一声,随和地说:这个也不是可以勉强的……他正琢磨着通过什么样的威胁才能让这小妞就范,乖乖地投入到蒋介石的怀抱,却见陈思妤拿着他刚才送的本票,双手递过来,“龙先生,我思量再三,叔叔说的没错,我贸然收了您的本票,实在是有些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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