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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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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说的在理,人性要想战胜兽性,赤手空拳是绝对不行的,还是要依靠新产品。”龙邵文赶紧接过话题。

“你又有什么新产品了i绍一下吧!只要有助于战胜日本人,我还是很乐意接受的,只要不是西洋参。”蒋介石一眼就看穿了龙邵文的心思。

“是麻醉剂,是镇定剂,是止痛针!”龙邵文回答。

蒋介石看着龙邵文,“不会又是大烟吧!”

“委员长,我手中的这一批药品,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希特勒称霸欧洲前,就曾大量生产这样的产品,以做备用。”

“效果怎么样?”

“自然是非常好!可以找人试一试。”龙邵文丝毫不隐瞒对自己产品的喜爱。

“试一试!”蒋介石喃喃自语了一句。“就拿我试一试吧!我想试试麻醉剂的效果。”

“啊!这可不行,委员长是万金之躯……”

“娘希匹!什么万金之躯,现在是民主国家,哪来的万金之躯,你如果不敢让我试,那你的新产品是没有市场的。”

“那委员长想怎样做实验?”龙邵文实在是不敢让蒋介石冒这个险。

蒋介石神色非常正常地看着龙邵文,“去老鹰洞,去曾家岩,去你给我找的秘密住所去试。”

龙邵文喜道:委座想开了?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衣衫嘛!总穿一样自然是不行的,要随时扒下来洗洗,可是洗的时候总得要换一件穿,不能光屁股吧!”

……麻醉剂的确是有效果的。不知什么时候起,蒋介石身边的人突然发现委员长两口子雨过天晴、恩爱如初了。并且听见蒋夫人经常情不自禁地喊起来:大令,你太迷人了,这难道不是一个奇迹吗?是什么造就了这个奇迹?

蒋介石笑而不答,他知道,当他越在意弄脏一件华美衣服的时候,这件衣服看似就脏的越快,如果本身就是一件脏衣服了,那穿起来就因为随便而舒服了许多。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他无数件脏衣服其中的一件,他穿起来自然也是轻松自在,游刃有余……

当然蒋夫人也是我行我素,宽仁医院的爱巢被捣毁了,还可以再建一个,只要有激情,很多时候并也不一定需要床。密林中、草丛中,汽车中、甚至硝烟弥漫的前线战场,泯灭人性的集中营,随时都地都可以见证爱情。辛普什依旧隔三岔五地飞来重庆,与她在一起进行相互的保养。

……麻醉剂、镇定剂、止痛针的效果通过了实践的检验,据行政院军政部传来的消息说,药品很快就投放到了前线野战医院,并在手术中挽救了无数**士兵的生命……龙邵文为此感到异常兴奋,他觉得他终于为抗战尽了一份绵薄之力,虽说如此,但国府购买药品的钱还是要付的,他的境界绝对没有高尚到一直为国府官员发工资的陈嘉庚那个高度。但国民政府穷啊!实在是付不起这么大的费用,钱也就此一直拖欠的不给。龙邵文为此找过孔祥熙几次,可孔祥熙也没有办法……**的开支太大了,美国的援助又太少了,关键是江浙财团又不肯再借钱给国民政府了,没办法啊!穷啊!

政府虽然没钱,可是药却不能不供,毕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只是这样无休止的把钱扔在这样的一个无底洞里,终归也不是一个办法。商人逐利,为了抗战龙邵文可以不逐利,但不能折了本啊4便折了本,他也打算认了,可是让任江峰折本他却说不过去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又去找蒋介石……

委员长的心情早就大好了。他骂龙邵文,“娘希匹的,你赚国民政府的钱赚不到,可以去想别的办法嘛!难道你就不能去赚日本人的钱?去赚伪政府的钱?”

“我不能把如此稀缺的药品卖给他们吧!如果治好了东洋人,他们又来打咱们中国人了,那样我不但成了汉奸,也成了给狼取暖的东郭先生。”龙邵文抗议说。

“好了!我介绍一个兄弟给你认识,你见了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蒋介石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蒋介石介绍的这个人居然是美国参议员辛普什,这不禁让龙邵文佩服蒋介石那比大海还要宽广的胸怀。他居然跟辛普什成了兄弟……

辛普什给龙邵文带来了美国最好的印钞机,甚至还专门为他从美国定制了专用纸张及油墨,并请人为龙邵文雇来的印刷工人做了技术培训,教会他们如何伪造沦陷地区发行的各种钞票。不过美国人极为精明,除了印钞机是免费提供之外,纸张及油墨这些消耗品却需要花钱购买,且价格不菲。

龙邵文曾对辛普什提供的纸张及油墨价格太高而表示过不满,但蒋介石说:即便消耗品费用高昂,但这些假钞所带来的利润,还是足以还请国府欠你的债务。

美国人的技术果然了得,所制造出来的假钞成品,连专门负责印制钞票的日本专家也不容易辨别。只要沦陷区稍有警惕,更换新钞,假钞则马上就跟风而上,照样印制。龙邵文通过各种渠道将伪钞运往上海,并通过叶生秋的万顺堂及自己的龙升银行,将十数亿、上百亿的钞票投放在了上海、南京、武汉等沦陷区,很快就换回成顿的黄金、布匹、棉纱等日用品,国府所欠的巨额债务很快就连本带利的回来了,并且有所盈余……

就在龙邵文得意于伪钞既破坏敌伪的金融,又能换回大量敌后物资满足所需时,龙升银行总经理严仁桓突然从香港辗转来了重庆,向龙邵文面陈滥印伪钞的破坏性,他说:对你来说,印制伪钞的确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可是受灾者却绝不是你想象到的那些敌伪人员,而是沦陷区及中央政府管辖区的广大人民。

龙邵文惊讶说:我知道印制假钞,会造成沦陷区物价无限制的暴涨,但这些假钞在老蒋的管辖区又不能花,怎么就会波及到蒋管区了,听你的意思,难道重庆的物价也会受到影响而上涨?

“是啊!龙先生。”严仁桓担忧地说:不用多等,我就在重庆住上三天,你等着瞧吧!重庆的物价一定就会有了波动。

龙邵文素来相信严仁桓的预言,但这次他却是将信将疑,他派出人手盯住黄金价格,只要黄金价格连续三天上扬,那就说明严仁桓的预言被证实了。果真在三天后,黄金的价格暴涨,而重庆的物价也就此抬头,米面粮油等生活物资大幅提价,印证了严仁桓的预言。龙邵文不禁愕然,忙向严仁桓请教其中原委……

“只要你假钞印制一日不停,日伪政府就不得不随时增发新钞以应对假钞,随着市场流通钞票的增多,钞票自然就会贬值,物价自然就会上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上海的大米十元一担,重庆的大米两元一旦,龙先生,如果当你知道两地大米有这么大差价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龙邵文一拍腿,“奶奶的,那我也不用去倒卖烟土了,只倒卖大米就会挣到比倒卖烟土还多的钱……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沦陷区的物价上涨了,自然就会有商人不惜冒着风险从蒋管区搞物资运到沦陷区,这样一来,随着蒋管区物资的外流,物价自然也就跟风而上,所以在沦陷区大量投发假钞的后果,就是造成沦陷区和蒋管区物价像竞赛一样轮番上涨。”

“就是这么个道理,自古商人逐利,无论谁看到两地之间有这么大的花头可赚,那都会眼红心跳的。”说到这里,严仁桓“唉!”地叹口气,“龙先生,在经济战中,最终受到伤害的从来就只有老百姓。在上海沦陷的当年,日本政府就曾宣布:沦陷区内不准许人们持有法币,违者处徒刑并罚款,甚至判处死刑,同时大量发行新的伪币取代法币,从政治和经济上将法币挤出沦陷区货币流通市场。滥发货币导致沦陷区物价飞涨,生活资源匮乏,人民生活苦不堪言,而日伪用回收的法币到未沦陷区大量收购物资、外汇和金银,对中国人民进行第二层剥削。日本政府在排挤和打击法币的同时,又大量伪造法币,与在华银行分支机构联手掠夺中国物资,扰乱未沦陷地区的经济,严重干扰了大后方的金融市场。所以这制售假币一招,并不是重庆方面的独创,交战双方为了打垮对方,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打来打去,都是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祸害我们中国百姓,”

“唉!”龙邵文喟然长叹说:不瞒严先生,这假钞的一部分是归龙升所有,可大部分却是被老蒋介绍给我的美国佬搞走了,美国佬特供的纸张及油墨价钱极高,几乎占到假钞成本的六成以上,我辛苦半天,只得四成,原先以为这四成是白赚到的,听你一分析,奶奶的,我是上了美国佬的当了,成了同他一起盘剥中国人的帮凶。

“这可怨不得你,作为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政党来说,一个不懂经济的领袖要强行向经济领域行使管辖权,那是会害死人的……”

“我不干了……”龙邵文颓然说:我早已发誓不再做害人的买卖,谁知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老路。

“龙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严仁桓犹豫着。

“严先生,你别看咱们相互之间以先生相称,实际上却是兄弟,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对自己兄弟说的。”龙邵文诚恳地说。

“好!”严仁桓点下头,“你知道龙升制药的麻醉剂等药品最后的流向吗?”。

“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龙邵文一下子就警觉起来,“严先生,你就直说了吧!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

“嗯!”严仁桓点点头,“那些麻醉剂的绝大部分,都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流进了上海市场。现在成了上海市倡为紧俏的物资,不但日本人在争抢,苏联人在争抢,甚至连**与**也在争抢……”

“啊!”龙邵文一惊,“严先生,你这可不是在诓我吧!我的这些药品本就是供给**的,即便暂时因运输困难,不能发送到**的每一个战斗序列,但**也不至于从上海市场去抢购本应由政府配给于他们的物品吧!”

严仁桓神色十分严肃地说:龙先生,这样的事情我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怎么敢随便乱说。你可以同生秋爷联系一下,马上就会得到印证。

龙邵文点点头,对这样一件让他十分震惊的事情,他是一定要经过核实的。

写到这里,感慨一句:这本书的难处,并不在于写作本身。

第六百六十章 张大亨殒命

660张大亨殒命

事实真就如严仁桓说的那样,龙升的药品经过一个秘密的渠道,十成中的九成都流向了上海市场。这个秘密渠道在几天之后也被龙邵文摸了个清清楚楚,据戴笠的情报说,国府发往军队的物资本应由联勤总部负责运输,谁知却被行政院分配给林世良的中央信托局运输处给包办了,物资中除了一小部分发放到了前线与日本人浴血奋战的将士手中之外。其余的都经云南入缅甸,而转运到上海。上海方面负责接收物资的则是青帮大佬张啸林。他现在几乎包办了所有东洋人所需紧俏物资的外购生意……

龙邵文默然无语了,虽然他从前也是一个靠向国府高官行贿而赚取不法利润的黑心烟土商人,可当他得知居然有人在国难当头之际,打着抗日大旗而大发国难财的时候,他还是会为此感而到一阵阵地揪心……

“林世良与张啸林真该死!”龙邵文愤怒地说。

戴笠故意漏掉林世良,他说,“张啸林资敌叛国,的确是该死,只是……他停顿了一下:“只是他是杜先生的兄弟,这件事还是要征求杜先生的意见才好。”

龙邵文自然知道戴笠之所以漏掉林世良不说的原因,这只因林世良背景深厚,不是寻常人就可以扳的动的,他只在心中琢磨,“先干掉张啸林也好,稍后再找林世良算账。”

……远在香港的杜月笙得知戴笠要除掉张啸林后,保持了沉默,没做任何表态,张啸林是他的兄弟,当他得知有人要杀他的兄弟的时候,他本应该站出来坚决反对,可这个兄弟实在是不给他长脸,并且让他伤透了心,他用沉默来选择了同意……

此时的张啸林可以说是既风光又得意,但还有几分担心与害怕。此时黄浦滩大佬中,龙邵文走了、黄金荣退了、杜月笙跑了,叶生秋隐了、唯独剩下他与季云卿还在活动着,但季云卿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二流大亨,虽然他还在活跃着,但他的势力比起张大帅张啸林来说,还不在一个重量级上。此时的黄浦滩,说句不夸张的话,也就是他张啸林的天下了。眼下日本人也在有求与他……

由于抗日的游击队控制了乡村,袭击敌伪物资,使上海日军和币民的补给供应极为困难。几乎所有生意都陷入了停顿,于是就有日本人去找张啸林,让他负责设法向外地采购必需物品,张啸林认为这种独门生意大有洋财好发,便组织了一个“新亚和平促进会”,召集他的弟兄和手下一体参加,去替日本人办货及购买紧俏物资,他先是包办了从上海运煤到华中的“贸易”,又担当食米的搜刮和搜购,又让他的老弟兄俞叶封专门搜求棉花及药品。

在日本人的迫切需要之下,张啸林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从安南购煤,运到上海转销华中一带。风行中国各大都市数十余年的三轮车,曾是安南河内特有的交通工具,【wWw。Zei8。Com电子书】便是张啸林瞧着好玩儿,命人带了一辆到上海,而给顾四老板顾竹轩借去做样子,依式仿制而在上海慢慢地盛行起来……

张啸林虽对叶生秋有承诺,一直也没做伪政府汉奸官,却是着着实实地发了不少汉奸财。钱财来的容易,生活品质也要跟得上才行,所以他保持了一个良好的习惯,那就是每到夏天,必定要离开闷热的上海,去莫干山坐他的“林海”,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

这年秋老虎过后,他下了莫干山,回到上海便发现事情不对,黄浦滩已经在大开杀戒了,伪政府的官员接二连三的被杀……先是他的好朋友,伪上海市财政局长周文瑞,在四马路望平里中殂击重伤,两星期后“伪和平运动促进会委员长”李金标又被行刺,侥幸保全性命。

直到年关将近时,风声却越来越紧,坊间疯传重庆军统特工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张啸林。这消息似乎不是空穴来风,这年日本人的新年过后,戏剧名旦,程派的“新艳秋”在新舞台唱开蒙戏“玉堂春”,以期在上海一炮打响,俞叶封正在力捧新艳秋,而那天又是新艳秋临去秋波,别情依依。所以这最后一场演出,俞叶封怎么也想造出点响动来。张啸林接到俞叶封的请柬,本不想去,却又架不住俞叶封的苦请,只好包了楼上正当中几个包厢,说好要亲自驾临,给新艳秋捧一次场。

偏巧那晚他临时有事,改变了计划,爽了约会。俞叶封则与一帮朋友在包房中为新艳秋鼓掌叫好,采声不绝。正热闹时,“突突突”地一阵机关枪响,全场秩序大乱,负责治安的军警赶来一看,只见俞叶封倒卧于血泊之中,全身几乎成了一个筛子。

这之前,张啸林虽说早就不再敢到公开场合露面。但在闲极无聊时,也在晚上去趟大新公司五楼的俱乐部耍几手,顺便看看生意的好坏。但俞叶封的死,让他连俱乐部也不敢再去,暗杀风波迫使他把赌都戒了,每日闭门不出,在家修身养性,操纵着资敌的生意。后来他又觉得不出门也未必保险,就一口气地雇了二十几名保镖,并向日本人提出申请,要求派宪兵在他华格臬路张公馆的前后门日夜巡逻,倒也保了个暂时无事。

冬去春来,这年夏天,张啸林照旧上莫千山避暑,其时恰奉忠义救**的“苏嘉沪挺进纵队”,正以莫干山为根据地,通过吴与,向金泽、章练塘一带频频出击,使敌军受到重大损伤。日本人一怒之下,为使游击队再无茂林修竹可资躲藏,点起一把大火,将那连绵数十里的参天修竹一把火烧个精光。只把张啸林烧得是心惊肉跳,再加上怕游击队夜半进门,这莫干山是再也住不下去了,于是他大骂了数声“妈个×的”后,匆匆返回上每,仍旧深居简出,躲避风头。

谁知这天他一时手痒,又想着去大新公司五层的俱乐部耍上两手,就在他的汽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将要停车等红灯时,他的汽车夫阿四发现苗头不对,旁边一辆车中居然有人持枪在向自己这辆车中瞄准……就在枪手开枪的瞬间,阿四将要踩剎车的右脚,猛地朝油门踩下,于是汽车向前一颠,飞也似闯过了路口,闯红灯不犯死罪,就这样让张啸林在鬼门关口躲过一劫。

这次张啸林差点殒命,就更是深居简出,小心翼翼,背后却更加疯狂地做着资敌当汉奸的生意。只想侥幸赚够理想中的钱财,便找个地方去灯红酒绿,过人上人的日子。

这天,张啸林正和他的门生,时任杭州锡箔局局长的吴静观在华格臬路三层楼上商量事情,两人谈兴正浓时,忽听楼下天井有人在高声争吵。张啸林探身窗口向下俯望,发现是他的汽车夫阿四正与保镖林怀部相互争吵。张啸林的脾气一向毛焦火燥,听到他们打搅了自己在谈的事情,就把上半身探到窗外,对楼下保镖厉声责骂:妈个×的,是不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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