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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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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素知黄金荣一生都沉湎于挖花游戏,若是不陪他玩上一会儿,那黄金荣是不会放他走的,更何况此时也不能走,他还有大事没办,当下只好硬着头皮上场。

黄金荣的挖花牌搭向来都是固定的那么几个人,范回春、金廷荪、杨顺铨、朱金芳、蔡鸿声和马掌生等几个黄门弟。其中金廷荪更是不论怎么忙,必定日日跑一趟黄府,陪黄金荣在牌局上消磨一会儿时间。

几个人说着话上了桌。打挖花和打麻将一样,一总一百二十八张牌,四人一台,先各取牌二十张,可吃可踫,但需凑满九对,始能和下牌来。摸了牌后,金廷荪笑着对杜月笙说:月笙!这烟土生意不做了,下一步总得要找个事体才好。一直这么下去,不就成了坐吃山空?”

金廷荪是三鑫的发起人之一,一直在三鑫拿着一份高额俸禄,所以有此一问。

杜月笙还没说话,黄金荣却说话了,“饿死你们哪个,也饿不死月笙。月笙现在的气场大的很,又开公司、又开银行,只董事的头衔就挂了那么多,这其中随便一桩事体,每月不进个十万八万的大洋?”

杜月笙听了更是苦笑,也就更没法儿张嘴向黄金荣借钱。

“浔阳楼宋江好大胆,醉酒题诗想造反。”马掌声打出了一张角久牌,随口吟唱了一句。

黄金荣摸了一张牌,正要往下打,见好几个人都盯着自己的手中牌,就把牌收了回去,换了一张觉得保险的牌打了下去,随口唱道: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半路上杀出可程咬金。

杜月笙摸了一张牌,几乎没看就随手打出,既不说词儿也不唱。

金廷荪打了一张牌,却念叨说:黄浦滩边风光好,男男女女追着跑。

几个人听后都大声笑了起来,在挖花局上,经常有人随口冒这种黄段博人一笑,图个乐呵,因此不论说出什么词儿,都没人在意,再加上黄公馆在座挖花的这些人又都是自己的哥们弟兄,就更是随和融洽。

“猛张飞一脸络腮胡,老黄忠手持大砍刀。”马掌声唱完后又打了一张牌,挖花的唱词多半的时候都是取材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及经典戏曲等,如知识多的,也即兴编唱。马掌生对三国、水浒之类故事熟知,因此他口中唱出的词儿也多半跟此有关。

黄金荣也打牌唱道:贾宝玉梦睡秦可卿,安禄山搂着杨玉环……他看又轮到杜月笙打牌了,就说:月笙,你也要唱几句啊!不然沉闷的可没意思了。

杜月笙此时正在心中抱怨蒋介石,觉得他在清党中帮蒋介石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可蒋介石却过河拆桥地断了他的生意,见黄金荣让他也唱,他就信口唱道:刘市长搂着宋三妹,蒋主席踹了陈小姐。

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后,蒋介石任了南京国民政府主席,南京被定为特别市,蒋介石兑现诺言,将宋美龄的前男友、民国三大美男之一的刘纪文任命为南京市的第一任市长,也算是对他让出宋美龄的回报了。而陈洁如则是蒋介石的前妻,按照宋美龄与蒋介石婚前的约定,蒋介石不能再同陈洁如有任何往来,因此蒋介石在结婚前,就把陈洁如打发去了美国,让她客居异乡,不允许再回来。正是由于以上这些往事,所以杜月笙才信口吟唱了这一句词儿,以示对蒋介石的不满。

其余几人听了一怔,心中均想:杜月笙向来沉稳,平日即便有些委屈,也都在心里受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对蒋主席诽谤起来!”

杜月笙自知失言,尴尬的笑笑,还好在座的都是自家人,又是在挖花桌上的娱乐之词,自然没人将这话给他外传。黄金荣虽对杜月笙早有不满,但毕竟是青帮自家事,关起门来自家解决,也不会把杜月笙的牢骚给捅到蒋介石耳中。他说:月笙啊!侬看你心事重重,莫非有什么事体了?

杜月笙还没说话,金廷荪却说:还不是因为洋钿了!蒋主席这一禁烟,搞得大家都没了饭吃。咱们还好,可月笙家大、业大,门人多,整日里上门求他办事的人没完没了,月笙紧张的很啊……金廷荪因为借过钱给杜月笙,因此对他的情况比较熟悉,他也看出来杜月笙是想找黄金荣开口借钱,只是不知道怎么张这个口,才替他来个抛钻引玉,为的就是勾起借钱的这个话题。

黄金荣听后呵呵一笑。打出一张牌,唱到: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

第四百一十三章 举债(下)

杜月笙听后,更觉羞愧……“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这幅对联是当年卸任的大总统黎元洪的秘书饶汉祥给杜月笙写下的,以示黎元洪在上海期间,杜月笙对他的盛情款待……杜月笙一直引以为豪,把对联挂在华格臬路自己的客厅之中,以便时时炫耀自己辉煌的往事。可此时从黄金荣口中唱出,就成了对他莫大的讥讽。想想自己当年的风光,再看看眼下的窘境,杜月笙差点儿伤心落泪。他咬了咬牙!终于开了口,“金荣阿哥,我现在资转不灵,想在阿哥这里周济上几日。”

“月笙啊!我可是要说你几句了,你这个春申君名头不小啊!洋钿还能缺了?就算你春申君落难了,不是还有三千弟?月笙啊!你现在各大公司的董事头衔倒是挂了一大堆,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个董事的头衔是谁给你的?你再想想,你头一次当董事是不是在民国十年?我在杀牛公司茄勤路,由源焘出面办不收学费的金荣公学,我当董事长,喊你当一名董事。还有……你记不记得你当初没吃没穿的时候,是谁给你找了一间赌台让你去抱台脚?”

杜月笙听了更是羞愧。岂知黄金荣对他的数落并没有到此结束,接着说:月笙,我劝你以后不要这样多用心计,免得折了寿命!以你的本事,洋钿还愁了?还要我这个没收入来源的人周济?”

杜月笙此时已经名满天下。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三餐不继、寄人篱下的吴下阿蒙。现在黄金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冷讥热嘲。抽底揭皮,使杜月笙十分下不来台,但杜月笙自出黄门后,对黄金荣私底下再有意见,面上也对其十分尊重,当下也一言不发,默默受了。

其实这早已不是黄金荣第一次数落杜月笙了。在陈群还就任上海清党委员会主任的时候,突然有一天,黄金荣的一个门人过来告诉黄金荣说:陈培德被人扣上了**帽让人给抓了。抓他的人是杜月笙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清党委员会行动队队长的芮庆荣。

黄金荣本就因为芮庆荣抓薛二塌台之事对杜月笙心怀不满。一听陈培德又被芮庆荣给抓了,顿时新仇旧恨齐聚心头,当下怒冲冲的命人把月笙喊来……杜月笙来的时候,黄金荣正在烟榻上抽鸦片过瘾。听杜月笙喊了一声“金荣阿哥”后。却是不理不睬。杜月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眼见黄金荣脸色不对,知道自己定然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当下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也不敢坐,等候黄金荣的斥责或发难。

以杜月笙当时的身价?不管是南京来的庙堂人物,达官显要,还在黄浦滩的富商巨贾,绅士名流,假如有事要求杜月笙。都得事先约好了时间,才可登门求教,有时碰到不巧,还要在会客室里等候一番,然而此时此刻,杜月笙喊金荣哥,黄金荣却不理。

杜月笙也不生气,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鸦片烟榻前,一幅诚恐诚惶,屏息守候的样。他这一站。黄金荣大烟间里的客人,不分男女老幼,辈份尊卑,全部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黄金荣见别人都站起来了,却说:你们都坐下。谁让你们也都站着了……杜月笙听了,只有苦笑。

黄金荣三筒鸦片抽足。顺手抄起小茶壶,骨嘟骨嘟猛灌几口,这才重重的将空茶壶一放,翻身起来,瞪起一对大眼,脸上麻坑发红,双手扶着榻沿,把头伸向杜月笙,冷笑说:现在你翅膀硬了,不把我放眼里了。居然打杀到我的头上了,我现在把头伸给你了,你来打杀了我?

杜月笙见了黄金荣这般模样,大吃一惊,尴尬地说:金荣阿哥!这好端端地是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了,只管对月笙言语,何必怎样!这要是给外人听到了,我们这般小兄弟还想做人吗?

黄金荣大声说:怎么了?你们三番五次地跟我过不去,分明是想要我黄金荣的好看!

“金荣哥!哪有这样的事情啊!不管是出了什么事儿,您吩咐一声,我去给你办。”

杜月笙虽毕恭毕敬,黄金荣依旧怒气未消。“好!我问你!陈培德犯了甚么案?那芮庆荣是不是你的门人,他怎就三番五次地跟我过不去?”

杜月笙对此事是毫不知情,听黄金荣说完后,马上打电话回去,命万墨林立刻去查这件事儿。不大一会儿电话打回来了,万墨林在电话那面将陈培德因何被捕详细地汇报了。

原来陈培德根本就不是芮庆荣抓的,而是被杨虎的警备司令部给抓了,这次却是黄金荣冤枉了杜月笙。万墨林在电话那面的声音极大,在座之人包括黄金荣都听的是清清楚楚。杜月笙放下电话,笑着说:金荣阿哥为甚么事体发脾气,我已经晓得了。请金荣哥放心,我一定会去替金荣哥办好,决不会让金荣哥失面。

在座的人见黄金荣冤枉杜月笙,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本以为杜月笙会趁此怨几句。没想到杜月笙却是以这种方式处理了,不由得在暗中对杜月笙都伸出大拇指赞叹:好样的。

黄金荣听了一怔,他本想给杜月笙来个当头一棍,没想到却是自己没把事情搞清楚就朝杜月笙发了火,因此也是讪讪地不好意思了。不过陈培德被放出来后,却对黄金荣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抓他的虽不是芮庆荣,却同样是杜月笙的门徒陆京士,陆京士现任淞沪警备司令部军法处处长,又操控着上海工会,曾任英美烟厂工会主席的陈培德想竞选上海总工会主席之职,与陆京士的利益发生了冲突,就被陆京士扣上了一定共党嫌疑人的帽给扣押。黄金荣得知这一原委后,认为杜月笙又在他面前玩儿那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手法,既显得他十分大度,又让自己再不大不小地塌了一次台,自此对杜月笙更不感兴趣。却不知杜月笙是真的对此毫不知情。这之后黄金荣趁蒋介石拜访他之际,在蒋介石的面前大倒苦水,向蒋介石痛杜月笙如何如何排挤他,蒋介石指令杨虎从中为二人调停,这样陆京士与陈培德就平分秋色,各任了一段工会主席,算是为黄金荣扳回了一丝颜面。

第四百一十四章 顶风贩运

今天当着金廷荪他们三个人的面,黄金荣前仇旧恨一起涌上,又把杜月笙一顿数落,杜月笙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中也相当不满了,他屡次帮着黄金荣化解难题,没曾想自己只求黄金荣一次,就被黄金荣鼻不是鼻,脸不是脸地数落成这样,觉得黄金荣不借钱就算了,也不用这样地让他难堪。

从黄公馆出来,杜月笙是满心凄凉,觉得自己朋友遍天下,而此时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帮着自己的,他最好的朋友本来是张啸林,可张啸林的一八一号赌场开张后,对杜月笙不来给他捧场异常恼火,又因他让芮庆荣抓薛二,杜月笙没与他站在一起,反而去帮黄金荣埋怨自己一事跟杜月笙生了隔阂,此时二人已经是水火不相往来了……

司机兼保镖钟锡良问杜月笙说:杜先生,我们去哪儿?

杜月笙苦笑了一下,“没地方可去了,回公馆吧!”

钟锡良犹豫了一下说:不行去爱多亚路走一遭?或许还能有点儿办法。

一听爱多亚路,杜月笙心想:龙邵文当然可以帮我,只是上次我银行欠他的五十万还没还,现在又去找他借钱,可怎么张嘴。

钟锡良见杜月笙犹豫,又说:放眼黄浦滩,也只有龙先生才能帮您度过这一关了。

见杜月笙点头,钟锡良檫一声皮球喇叭,一脚油门,汽车直奔爱多亚路龙公馆而去……

龙邵文正在麻将桌上,得知杜月笙到了门外。忙起身迎了出去,一见杜月笙就笑呵呵地说:“月笙!你是不是知道我这里日日开赌,也想来凑个热闹?”

“我哪有那个心思……”杜月笙开门见山,“我找你是来求援了。”

“好说!好说!”龙邵文态度热情。“是不是手边的银洋又不凑手了?要多少?呵呵!不瞒你说,现在黄浦滩烟土生意好做的了不得,我最近又狠狠地赚了几票。”

“唉!我是响应了蒋主席的号召禁了烟,却把我禁的是一穷二白。”杜月笙似乎只有在龙邵文面前才能抱怨出来。

龙邵文一腔不满地埋怨着,“你听他的?他多会儿求咱们兄弟的时候,是张嘴就使唤,过后怎样?居然想端了咱们的饭碗!奶奶的,月笙。照我的意思,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把他的话放心上,他要是真敢对咱们动手,咱们就号召黄浦滩这十几万的兄弟。把上海这座钱袋给他搅乱了,来个一拍两散。”。

杜月笙有些动心,“你的意思是让我再把生意捡起来?”

“是!我手边正有一单大生意,你要是不嫌弃,咱们联手做。赚了钱后,除了相关的打点开销,剩下的五五拆账。”

杜月笙的豪气又上来了,“就是这么个办法……”他现在已经欠了三百多万元的外债。就是不生豪气也无计可施,以他杜氏月笙的这一块招牌。又不可能赖账不还,因此龙邵文一拉拢他。马上就把他的心给说活了。

“月笙,这次这单买卖可不小,要是顺利,嘿嘿!咱们可就发财了。”龙邵文的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原来在这次全国上下一片轰轰烈烈地禁烟声中,产地的鸦片少人问津。龙邵文联系四川的任江峰,汉口的赵典之,中原的孙殿英,西北的刘镇华等帮派大佬,军阀独夫,让他们收拢手中的鸦片,一次性地把这些积压的货物给发到上海来,准备漂漂亮亮地做上一大单。只是他还有点担忧,自己一个人接这么一大单的生意风险太大,必须要找一个人与他合伙承担一些风险才行,恰好此时杜月笙找上门来,龙邵文灵机一动,就此拉杜月笙下水……

当龙邵文把意思说完的时候,杜月笙见龙邵文居然敢在这样的风口上创历年鸦片一次贩运量的记录,在吃惊的同时,也不仅佩服他的胆色。于是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我能帮你干些什么?

龙邵文笑着说:你只要帮我看好了上海的几大媒体,别让他们胡说八道就行。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就等着拿钱吧!

龙邵文之所以让杜月笙负责这件事,是因为杜月笙与媒体的关系交好,他的好多门人弟都就职于上海各大媒体,因此他对操作舆论走向这一方面是驾轻就熟,素为强项。

杜月笙笑着说:这样我不是占了你的便宜?捡漏的事情我不干。

龙邵文摇头说:这可不算占我便宜!月笙,我一直琢磨着,咱们的操作方式向来都是货到付款,你说咱们能不能改变一下付款方式?

“你的意思是?”杜月笙似乎有点儿明白!

“从前咱们的经销方式是面对上海所有的鸦片经销商以及烟店、烟馆、甚至个人出售烟土,现在看来,正是这种经销方式把咱们推到了风口浪尖,因为这样一来,无论是谁都知道是咱们在卖鸦片,太惹人注意了,我想把这种方式改变一下!”

杜月笙点头说:嗯!咱们可以先在上海的鸦片经销商中挑几家大的、有经济势力的经销商作为咱们的总经销,其他想买烟土的经销商只能从他们那里去购买,咱们不直接面对散客!这样一来,这几家大的经销商就可以分散咱们的风险。”

“我就是这个意思,另外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你说出来咱们商量一下!”

“我想让他们上打烟款。”

杜月笙摇头,“货到付款是这一行的规矩,上打款恐怕他们不同意。”

“现在由不得他们了,只要咱们两家公司联手,全部都是上打款,他们就是不同意又能如何?对于不同意的经销商,咱们就不与他们合作,现在南京政府禁烟风正盛,咱们少贩运一次烟土就减少一分风险。今夕不比往昔,从前的烟土可以公开贩运,现在贩运烟土可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情,若真碰到那不近人情的缉毒者,咱们这部分风险谁给担着?还不是由咱们自己受着了?”

杜月笙若有所思地点头说:可以尝试。

龙邵文又说: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只要咱们的烟土一到岸,不入自己的土栈,直接就让各大烟土分销商带足人手,去码头接他们自己的货物,这样一来,咱们不但省了搬运费,还省了租栈费,同时咱们的风险可就又降低了。这可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杜月笙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心想:如果真能照龙邵文说的那样,让烟土经销商先把款打过来,那我马上就可得脱窘境……他大耳朵连连抽动,谋定后说:非常可行,咱们这就商议一下,黄浦滩头有哪几家经销商有实力吃咱们的货。商量完后,就把他们召集到一起,开会说明。

“等一下,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

“是什么?”

龙邵文笑了笑,“让烟土经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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