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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王爷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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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表态:听三娘的,请三娘放心!不久,三娘便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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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死心投日德王已无救 各怀鬼胎何蒋反为虐(1)
德王害怕地面人知道自己从天空中飞走,又从天空中飞回。可他的行动消息很快就在地面传开了。其实德王与日寇的勾结活动,国民党是早有所闻的。但是,由于蒋介石的暧昧态度使许多人忽视了他的活动,更没有人去追查。这次从新京回来不久,有人就告到张学良那里。张学良在给蒋介石的信中提到,赵尺子向他报告了德王近来与日本人勾结日剧,并附了赵尺子的来信。
赵尺子在信中说:“德王拟以此要挟中央,威吓绥远,而取得金钱与地盘,俟世界战起,从中渔利,而建立一‘蒙古邦’,与中国为‘联邦’耳。”
张学良将军对赵尺子的信相当重视,因他感到此信重要才转呈蒋介石。不料蒋介石看后没有表示任何的反对态度。这件事使张学良大为惊讶,其实蒋介石和国民党中央政府,对于德王的投日行径早有耳闻,可他们至今不闻不问,当别人出于对党国高度负责的态度向他们警示时,还是那样置若罔闻,由于中央的态度给德王造成了胆大妄为的投日行径。张学良分析,德王也正是利用蒋的这种对抗日的态度,借日寇向华北和内蒙古西部地区发动侵略时,打起所谓“保卫边疆的安全和维护民族利益”的旗号,一面投降日寇,与其暗中勾结,一面向中央政府讨价还价,这叫“一箭双雕”,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他要骑“两头马”。张学良说,这不行,必须把他拉下马,不管不行,不管要出大事、受大害。张学良还要和蒋介石、何应钦好好说,对德王的行为再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再不能给他枪炮让他返回来打我们了。张学良同时还告诉赵尺子,一是让他多加警惕,同时让他告诉傅作义,一定要防备德王借着日本人的力量搞突然袭击,一定要做到有备无患,既然他这样做肯定会袭击。张学良给赵尺子说了告诉傅作义之后,感到不妥,这么大的事应当自己亲自找傅作义商量才对。因为他和傅作义有一段不好言说的往事,现在不亲自面见觉得让傅作义起疑。
张学良和傅作义,他俩的心情是一样的,对于德王的投日已感无救了,但是不能再让他骗取武器钱财了。当然,对于德王只是认清就够了,他们最关心的是委座和何应钦的抗日态度。如此下去,我们要在国人中大失所望,共产党会乘机而入,扛起抗日大旗赢得国人的支持。他俩商议要主攻蒋。
德王从长春回到苏尼特右旗后,立即就与关东军驻苏特务机关长浦研究如何搞“独立”以及成立统一领导的问题。
浦向德王建议:现在日、蒙既经合作,统一机构必须从速建立。最好是进一步强化百灵庙“蒙政会”,使其成为统一指挥机构。因为这样做是继承已成事实,能够驾轻就熟,易于发挥统一指挥的作用。德王觉得浦的意见可行,但又害怕云王拒绝。他抱着一试的想法,带了十万日元,作为扩编保安队之用去了百灵庙。他见到云王,如实地讲了赴长春的一切活动。
云王听了,稍顿之后说:“既然这样做了,就应本着怕了不做,做了就不怕的精神继续进行。但必须慎重从事,力求稳妥为宜。”德王听了感到意外,没想到云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德王接着说道:“现在急需要成立一个统一的指挥机构,一个办法是成立‘蒙古军总司令部’,另一个办法是强化蒙政会,你看哪一个办法好?”
云王听了德王的意见,很慎重地考虑这个问题。他想绥远省主席傅作义刚给他做了工作,告诉他德王背着蒙政会与日本人勾结,让他千万不可跟着他走,把蒙古民族拖入灾难的深渊,让他省慎;并提出蒙政会要按省界分治,乌、伊盟旗归绥远;锡、察盟旗归察哈尔省。云王觉得乌盟与绥远有着千丝万缕的历史渊源关系,他也愿意,但是他不能不考虑德王这边。对于德王勾结日本,他是有戒心的,但是为了保全面子,不便公开与德王决裂,但也不愿意继续让德王牵着鼻子走。这样既被动,又容易得罪国民党中央和傅作义。这时他也想了个两全之策。他对德王说:“我看采取东军西政比较好。东边,在锡盟成立‘蒙古军总司令部’,在百灵庙周边强化蒙政会,作为一般指挥机构。但是还可以各按照当时的需要做决定,不一定非要统一指挥。”
德王听了暗喜。他觉得这样更好,西边蒙政会有他一份权利,有必要以蒙政会出面时,他便可以动用蒙政会的权威。至于东边的蒙古军司令部,完全可以由他来控制,这样就可以与傅作义等抗衡了。因此,云王说了后,他立即表示同意云王的意见。
与云王谈妥百灵庙蒙政会的事后,德王听说日本关东军又派田中隆吉到了苏尼特右旗,便立即离开百灵庙回到德王府。德王见到田中隆吉,把自己和云王研究的情况告诉了田中,同时向田中提出成立“蒙古军司令部”之事。田中隆吉听了后说:“我的意见不叫司令部,就叫‘蒙古军政府’,这个名字响亮,包括政治和军事两个方面,既可以指挥行政,又可以指挥部队。”德王听了觉得有点名不符实。“蒙古军”本来是“军”,即“军队”,军后面加个政府,这多别扭,自古以来都是军是军,政是政,一个是执政者,一个是保卫者,这是两个概念。德王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了,就说,这是云王提出的,我们俩共同研究定了的。政有蒙政会,需要政府出面时就用蒙政会,需要军队出面时,就用蒙古军司令部。当时田中隆吉心有急事,他需要立即返回多伦策划指挥李守信伪蒙古军进犯察东,因此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30死心投日德王已无救 各怀鬼胎何蒋反为虐(2)
田中隆吉走后,德王指挥手下加紧筹备成立伪“蒙古军司令部”。
31吴鹤龄死里终逃生 尼冠洲大意误失命(1)
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国民党在南京召开第四届六中全会。这次会议与以往一样,权力之争同样激烈复杂。吴鹤龄想当中委活动已久,礼没少送,关系没少拉,到头来还是落了空。有人讽刺说:吴鹤龄是麻雀落到大豆地 —— 白亮了翅儿。这次不但吴鹤龄白亮了翅儿,就连原是中央执委的白云梯也折了翅儿栽了下来。白云梯政坛滚下,心理失落潜入天津暂住。此时他又想起回内蒙古活动。白云梯和许多人一样,政坛风光时,只想着飞黄腾达,等到一落千丈时才想起家。他回内蒙古不是隐居,而是想东山再起。日本特务长浦得知了白云梯政坛失利打算回草原的消息,立即派中岛万藏乘飞机飞往天津把白云梯接到了苏尼特右旗,意在拉拢他投降日本,以扩大影响。
浦把白云梯接到苏尼特右旗后,白云梯也愿意留下来搞内蒙古自治政府的事,日方非常欢迎,可是德王却表示冷淡。
德王的主要顾虑是白云梯当了这么多年中央执行委员,上边有势力,他现在又是国民党员,害怕他进来搞起派别斗争。还有一点顾忌是,他与日本人勾结,害怕将来合作不好,白云梯把他捅到国民党中央去,蒋、何不抗日,可有抗日的将军。张学良、杨虎城、傅作义等也够他对付的,因此德王不愿意接纳白云梯。
吴鹤龄也是因活动国民党中央委员未成,也想去内蒙古施展。他这个人鬼精,为了留一条后路,他在离开南京前,特意去面见参谋总长朱培德。他说:“听说德王已和日本拉上了关系,蒙政会那边情况可能有变动,我想去一趟,劝说德王不要胡闹,别上日本人的当。”朱培德将吴的意思传到蒋介石那里。
蒋介石召见吴鹤龄说:“你要去蒙地走一趟是可以的,但务要随机应变。能够设法制止日本西进更好,如不能制止时,能够设法使其缓向西进就行,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就算完成了你此行的使命,也算你的一项功劳。”
这时吴向蒋介石提示说,尼冠洲委员也有意去。蒋说,那就去吧,你俩完成同一个使命。
蒋介石同意后,吴鹤龄就同新当选的国民党中委尼冠洲(尼玛鄂特索尔)离开南京北上。他们到达北平后,先给德王发电报。德王接到电报时在百灵庙,他立即复电请他们速来。此时的德王非常需要吴鹤龄来帮他的忙。于是他立即返回旗里等候他们。这时,陶克陶给德王说,听说吴鹤龄来是要从中破坏蒙日合作,日本方面决定要处决他。
德王一听大吃一惊,他赶快找到驻该旗的特务机关长浦说,听说你们有处置吴鹤龄的计划,千万不可这样做,因为吴鹤龄是我叫他来的,希望他帮助我们工作,你们处置他,这不是我的罪过吗?另外德王分析说,我想你们对吴鹤龄的情报有误,他肯定是为了应付蒋介石说了点什么话让你们听到了,他是个精明人,不会不识时务的。浦当即答复说,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们一定尊重你的意见,绝不处置他。如果蒋介石的蓝衣社派人把他杀了,可与我们无关。
老乡常说,说话听音,扬场听风。德王从浦的口风中听出,他们仍有杀吴之意,不过是假冒蓝衣社做这事罢了。于是,德王找到正在苏尼特左旗的迪力瓦活佛,希望他能出些主意。
迪力瓦听后,若有所思地提醒德王说,吴鹤龄曾与你意见不合,发生过冲突,如果他这次被日本人所杀,外界可能怀疑是你所为,这样你可就有口难辩,怎么也洗刷不清了。务要从速电告吴鹤龄按照约定时间务必准时到达张北,你好从中保护。
德王听从了迪力瓦的意见,当即又给吴鹤龄打了电报,催他务必于二月一日正午十二时,在“察哈尔盟公署”举行成立大会时到达张北,万勿延误。
电报发出后,德王秘书与达密凌苏隆乘飞机,由苏尼特右旗起飞迅即到达了张北县,他怕时间赶不上出了差错。这可是一刻千金、人命关天的事,所以他改坐汽车为飞机,因为延误了时间就意味着吴鹤龄可能活不到这个世上了。日本人说杀就杀绝对是不惜中国人的生命的。
本来是吴鹤龄和尼冠洲一块儿从南京到北平的,可是德王看到尼冠洲先到了没有吴鹤龄,把他吓了一跳。正当他焦急之时,吴鹤龄也按时赶到了。德王看到吴鹤龄活着来了,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上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什么也没有说,吴不知德王为啥把他的手握得这样紧。
正式典礼仪式开始时,日本特务告知德王,不准尼冠洲和吴鹤龄参加典礼活动。典礼活动一完,德王催促吴鹤龄立即离开张北速去苏尼特右旗。吴鹤龄不知其中之意,便对德王说:“你知道我是一个一生素食的人,虽然带有厨子来,还得整理一下用具,忙什么要走呢?”当时因有日本人田中在屋,德王不便告诉他别的消息,便很着急地揪吴的衣襟,低声说:现在你要听我的,我叫你走,你就快走,万勿延误。
吴鹤龄是个聪明人,他觉察到德王又触动衣襟又暗示,一定有难言之隐,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头落地之险啊。
当时尼冠洲在一边还劝吴鹤龄,德王让你走,你就走吧,不要固执啦。德王看到吴鹤龄同意马上走了他才告别了尼冠洲,急匆匆地到飞机场乘飞机返回苏尼特右旗。他与尼冠洲告别时,并没有得到过日本人要杀害尼冠洲的消息,但他还是一再嘱咐尼冠洲,一路要多加小心。尼冠洲很大意地说:“不怕,天和地都是中国的,耗子想咬脚指头,踹它一脚不就完了吗!”说罢他还哈哈大笑起来。
31吴鹤龄死里终逃生 尼冠洲大意误失命(2)
为了确保吴的安全,德王特派遣李秀山率领卫队保护,偕同张少庭、于宝衡等乘坐汽车直奔苏尼特右旗。
吴鹤龄离张北出城时,走到城门下,因未持出城许可证,守城卫兵拦车不准出城。吴鹤龄当即派员到“察盟公署”托请尼冠洲取到出城许可证,守城卫兵验证后方才放行。汽车开出张北几个小时,天已傍晚。冬天黑得快,快到化德时,望见后边有汽车灯亮,似在追赶他们,他们加大油门开足马力速行,后边的车没有追上,于是便宿于化德县。
这几天开会紧张,又加上坐车颠簸了一天,吴鹤龄倍感疲劳。按照张少庭的意思,在化德停一会儿,简单吃喝点就走,夜里赶路无阻无拦,一路也不会有车,化德离德王府也不远了。可是吴鹤龄说啥也不走了。他说,你们这人是咋啦?德王是催我快走,连准备厨具的时间也不给,你们又让夜行,咋,山后头没有日头啦?他坚持要住,也就依他了。
驻扎在伪蒙古军宝贵廷团部的日本顾问烟草谷接到张北特务机关长田中玖的密令,让扣留吴鹤龄。烟草谷催宝贵廷执行。
宝贵廷婉言拒绝说,不能,吴鹤龄不是到别处去,他是去德王府,德王还派有卫队保护着,我有什么权利扣留德王的人?
烟草谷有点急了,这是日本特务机关长的命令,必须扣留!
宝贵廷辩解说,那是你们的上级,德王是我的上级,德王没有话我不能自作主张扣留吴鹤龄,你们要扣留,那你们跟德王交涉去。
烟草谷气得直剁脚,并且高叫着:这是特务机关长的命令,如果不执行就要受到处分,非执行不可!
宝贵廷心想,执行了你不受处分了,我怎么办?我扣留了我们蒙古人,让你们日本人杀了,我还能是个蒙古人吗?他对烟草谷说,我如执行这个命令,无法向德王交待,并且吴鹤龄也跑不了,要抓他很容易,何必非要在此地扣捕呢?就是到了苏尼特右旗,你们跟德王交涉,德王同意还可以拿走处置呀!
宝贵廷不下手,烟草谷又有何方?日方虽有几人,但德王派了卫队保护,宝不帮助也无法下手。因为日本人刚刚深入西蒙地区,尚需得到伪蒙古军的配合,因此,烟草谷看到宝贵廷不执行,也只好放弃。
回到苏尼特右旗,李秀山向德王讲述了化德的一幕。德王听后,双手一拍说,宝贵廷做得对!德王又转想,他妈的,日本人真不像话,口头上答应听我的,可他们私下里还是要杀我的人,这不是两面派吗?这让人怎么相信他们呢?
他想是这么想,可他还不敢公开向日本特务机关长做再次交涉,只是更加小心就是了。
吴鹤龄到了西苏的第二天,德王把接到尼冠洲被杀的电报送给他看,吴鹤龄吓出一身冷汗。这时他才回忆起为什么德王电催他二月一日午时十二点前到达张北,为啥在张北一刻也不让呆,催他速走,又揪衣襟触动他,走时又派了卫队……
吴鹤龄痛失尼冠洲这么个好友,痛惜这么个人民的优秀儿子被狠毒的日本人杀害了,这难道就是帮助我们蒙古人吗?
吴鹤龄从惊愕和痛苦中清醒后去见德王,他说,我在南京已给蒙政会要下十万元的建设费,本想领到后再来,但是接到你的电报,嘱我不要候领十万元,务要从速前来,这次又这样保护我,你把我看得比十万元还重要。
快到春节了,冬日的严寒还在袭击干羊瘦马。雪蝶乱飞,如树叶纷纷落地。穷人有苦,当官的有祸。阳历二月三日,让许多察哈尔人记住这个黑色日子吧,就在这一天,察哈尔人的优秀儿子,我们民族的骄子,被日本鬼子枪杀了。
这天早晨,尼冠洲起来连连打了四个喷嚏,他对梁芝祥说,什么人在琢磨我?梁芝祥说,是孩子们念叨你,盼你回去过年哩。他说,这喷嚏双的为凶,单的为喜,人三鬼四,三个喷嚏是支架,四个就是趴下了。梁芝祥说,这都是老农民冬天没干的,打堆儿瞎编的。尼冠洲说,这个四字就不好,四六不成财。不说啦,洗脸漱口,吃了早点回家,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今年过年不同于往年,新当选了国民党中委,拜年的人少不了,好好热闹热闹。多备年货多买酒,来人不喝不能走,这叫自得其乐。
“冠洲又在发高论。”尼冠洲正在兴致勃勃地说着,白云梯走了进来。按照蒙古人的常俗,互相问了早安。白云梯看到尼冠洲脸上有些倦色,问他想什么了没有睡好。他说,我想德王和卓特巴扎普,真是不可思议。白云梯说,你这是看《 三国 》掉眼泪 —— 为古人担忧。德王和巴王两个都是聪明人,用不着你为他们操心。尼冠洲生气地说,只因为他们是聪明人我才为他们惋惜,为什么要拿日本人的肉往肥喂自己,难道他们看不出日本人要干什么吗?我怕他们把我们这个民族拖入灾难的深渊。白云梯说,德王是个急功近利的人,眼前日本人拉他,给他好处多,他就倒过去了。这个人权欲思想很严重,卓特巴扎普还能容人,他就差一点了。他这话的意思尼冠洲听出了,白云梯本来想来帮他一块干,德王不接纳,尼冠洲是卓王想让他干,他不愿意给日本侵略者做对不起国家的事。白云梯说,骑驴看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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