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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寝室-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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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政府资源都调动起来,尽可能的阻止新病毒的扩散。
  市里的主要领导发话了,不管什么原因、什么困难,必须得按专家的意见,扎扎实实地落实分派的各项工作任务。凡是工作不力的,就地免职。
  平时,因位置、派系、利益而累积的矛盾,此时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摆在各官员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做好防病毒扩散工作。这是危机。危机就是危险中的机遇,做得好,仕途还能再进一步。做得不好,仕途就会停滞不前,甚至毁于一旦。
  441女生寝室里,凌雁玉和柳雪怡已悄悄被接回来了。
  她们得到方媛的血液抗体,已经渐渐好转,不愿意再待在隔离病房。
  何况,她们治愈的消息是不能透露出去的,否则,谁也不知道会为方媛惹来什么麻烦。
  要知道,被感染病人中不乏权贵子女,很多是独生子女,有的父母为了孩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凌雁玉和柳雪怡回到441女生寝室后,小心翼翼地躲在里面轻易不外出。
  寝室里,也弥漫着一股消毒药水味。
  “真难闻!”苏雅戴着口罩,一边上网听音乐,一边看电影。
  “没办法,忍着点儿。”方媛特意朝苏雅脚下的电脑主机附近多喷洒了一些消毒药水。那地方是卫生死角,又有静电,容易引来灰尘。
  “方媛,你真麻烦!干脆以后改名叫方麻烦算了。”苏雅抬起脚,不满地说。
  电影名叫《恐怖地带》,是好莱坞早年拍摄的一部病毒题材电影,正演到精彩处,个人英雄眼看就要牺牲。
  好莱坞的主流电影就这样,处处突出个人英雄主义,偶尔黑一下美国政府和政府官员,最终结局是正义必胜。
  苏雅明知道主角会安然无恙地脱险,还是被剧情所吸引。谁叫美国的编剧聪明,懂得讨好观众,桥段虽俗,却也满足普通人想当英雄的潜在愿望。再加上英俊的主角、精美的画面、紧张的节奏、强大的敌人、专业的知识,不失为好莱坞商业精品。
  “就知道上网看电影,也不照顾下小玉和雪怡。”方媛恨恨地说。
  苏雅白了方媛一眼,说:“她们都那么大了,还需要别人照顾?也就是你,喜欢当圣母,什么事都肯做。”
  “她们不是大病初愈身体不舒服嘛!”
  “我也身体不舒服,怎不见你帮我洗衣服?”
  “你什么时候洗过衣服?哪次不是叫钟点工洗的!”
  苏雅理直气壮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帮我洗的缘故!”
  方媛叹息了一声,说:“将来,你嫁人后,难道还要你老公帮你洗内衣内裤?”
  苏雅嘻嘻笑着说:“那倒不用,一个大男人,为老婆洗内衣内裤,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些事,叫佣人做就行了。”
  “那烧菜做饭呢?也叫佣人做?”
  “那当然。”
  “干脆,你和老公上床,生孩子,也叫佣人做算了!”
  苏雅似乎很认真地思索了下,说:“这个建议,我会好好考虑。”
  “考虑你个大头鬼!我看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当尼姑算了。”
  苏雅故意苦着脸说:“那不行,当尼姑,得和你一样,找个方振衣那样的和尚,才行啊。”
  “懒得理你!”方媛把消毒药水洒遍寝室,打开窗户透风。
  和苏雅争论,只要提到了方振衣,她就必败无疑。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方媛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枯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楚。
  
  49、
  
  南江的冬季并不寒冷。不像北方,寒流凛凛。便是有些寒意,也带着股江南特有的温和。
  附属医院里,医生、护士们一个个脸色严峻,紧张迅捷地窜来窜去。
  最西边的一幢大楼,原是附属医院的住院部,现在变成了新病毒的特殊隔离病房区,被武警们重兵把守。
  每一道出入口,至少有四名武警,拎着黑幽幽的沉重的枪械,警惕地检查着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
  没有证件的,一律不得出入。
  为确保隔离病房区被彻底隔离,武警还在这幢大楼外设置了路障,用电网将整幢大楼都网了起来,鲜红的警示牌上注明了:高压电,危险!
  电网的外面,又绕了一圈木质围墙,近百名武警分成十余支小队,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巡逻。
  奚丽娟通过武警检查,走进隔离病房区,小心地护着手上拿着的针药。
  她今年才三十岁,看上去犹如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般,无休止的三班倒让她早早地出现了皱纹和白发。
  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神经系统有些衰弱。身为女人,虽然长相平平,但也在意自己的容颜。
  她不想当晚班,不想熬通宵。整个医院,上了三十岁还在当晚班的护士,全院也不过六个。
  而且,她还读了函授本科,考取了执业医师资格。
  可是,她又不得不当晚班,不得不和那些年轻护士一起熬通宵。
  原因很简单,她上面没人。
  她也努力过,找过领导,求过领导,在领导面前失声痛哭。结果是领导更讨厌她。
  “我的身体真的是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别做!”领导的话掷地有声。
  她当然不敢辞职不做。
  丈夫已下岗,打着散工,有一顿没一顿的。儿子自小就有心脏病,每月光吃药都要上千元。
  虽然拿到职业医生证,可没经验,没关系,到外面一样没人要。
  于是,她不得不和以前一样,拖着衰弱的身躯,在附属医院里当一名勤勤恳恳的老护士。
  这次的新病毒感染事件,很多护士都不愿意来隔离区工作,她却主动报名参加。
  这倒不是说她有多高尚,而是自小便树立的朴素道德观,认为救死扶伤是学医人的天职,这些隔离的病人更需要她们来精心照顾。
  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还有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医生、护士。
  隔离病房区看上去很洁净,到处都是雪白的颜色,一尘不染。其实,在这些白色中,新病毒悄然隐藏其中。
  世界就是有这么多悖论。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相互转换的。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景象就不同,感受也不同。绝对的真善美是不存在的,所有的规律、原则,都仅限于一定范围内。
  就拿这隔离病房来说,看上去很洁净,如果用显微镜观察,就可以看到到处飘扬的微生物,各种细菌、病毒、寄生虫。
  过于单调的白色,也影响了隔离病房区里面人的心情。
  医生、护士自不必说,来去匆匆,面色严峻,难得有温和语气。
  病人更是脾气暴躁,但凡还能动的,个个都板着一张脸,随时可能和人干架似的。
  所有的病床都配置了心电监护设备,可以随时检查病人的身体和心跳情况。病情加重的,马上转移到特别护理病房中去。
  空出来的床位,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填满。
  所以,每个病房里,不时有人出去,又不时有人进来。
  “奚丽娟,赶紧去1212病房,那里出事了!”一名医生急匆匆地对她说。
  1212病房?
  奚丽娟脑海里迅速回想。
  她记得,1212病房只有四个床位,能出什么事?
  “吴医生,你去哪儿?”
  “我去向院长汇报!”
  吴医生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加快了速度,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走得没影了。
  奚丽娟摇摇头,苦笑。
  吴医生人并不坏,医术也不错。前些年,在一次手术中,出了点儿差错,结果病人成了终身残疾。
  那病人在南江有些来头,对吴医生不依不饶,天天带着一群人来医院闹。
  最后,还是院长出面,吴医生个人出了一大笔赔款,才算把那起医疗事故了结。
  从此以后,吴医生就变得更加胆小怕事了。
  奚丽娟没有多想,立刻朝1212病房走去。
  还没走到那里,迎面走出一大群病人,起码有二三十人,在一个光头汉子的带领下,朝她这边走来。
  奚丽娟一眼就认出那光头汉子,正是1212病房的钟元哲。
  钟元哲是医学院不远处郊区村子的人,用南江话来说,就是当地的老表。
  这些年来,城市发展越来越快,不停地向外围扩张,形成不少城郊接合地带。在这些地带,一些聪明的当地人开始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营生,在当地横行霸道,强买强卖,招揽工程,迅速致富。
  钟元哲就是其中一员。他父亲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两个女儿,靠着这些儿女,成了村长。
  钟元哲自己也开公司做生意,养了一批打手,垄断了附近的沙石买卖和搬运工作,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这次,他也因为感染新病毒住进了隔离病房,照顾他的护士正是奚丽娟。
  “钟元哲,你想干什么?”奚丽娟大声问。
  “想干什么?老子想活下去!”钟元哲恶声恶气地说。
  “滚开,你们这些护士,只知道骗我们!”
  “再不出去,我们全要死在这里了!”
  “奚护士,你还是让我们走吧!”
  身后,那些病人喊了起来。
  “你们出不去的,外面有武警!”奚丽娟说。
  “武警又怎样?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对老子开枪!”钟元哲叫了起来。
  他的病情并不严重,高大的个头在病人中显得鹤立鸡群。
  奚丽娟说:“钟老板,你别意气用事。出了事,对谁都不好!”
  钟元哲冷冷地说:“你用不着吓我!我知道我们的病,你们治不了!我们要去北京,要去国外治!”
  “怎么会治不了?医院正在研究,很快就会研发出特效药出来。”
  “很快是多久?三天还是五天?但有的人,连两天都没扛过去。我们病房的万老头,前天进来,昨天去特殊护理病房,今天就死了!老子懒得和你多说,给我让开!”钟元哲冲过来,随便用手一推,便把奚丽娟推开。
  奚丽娟倒在地上,一双手抱住了钟元哲:“钟老板,你不能出去!你出去,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了这些人!”
  钟元哲心中恼怒,抬了几次脚,都没有把奚丽娟推开。他虽然是无赖,但也不是丧尽天良之人,对整天护理他的奚丽娟下狠手,始终有些顾虑。
  这时,一个副院长已带着十几名医生、护士跑过来,堵住了走廊通道。而钟元哲身后的病人也越聚越多,凡是能走动的病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足有上百人。
  
  50、
  
  空气陡然间沉重起来。
  副院长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还想不想治病!”
  “你们能治吗?”
  “一群庸医,就知道收红包,一点儿医德都没有!”
  “让开,再不让开,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此时,病人的情绪仿佛火山爆发般,群情汹涌,毫不相让。
  副院长脸上渗出汗珠,不停地用白手帕抹汗,对身边一名医生小声的吩咐了句。
  那名医生有些犹豫,说:“这样不好吧!”
  副院长怒声说:“到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不好!出了事,谁担得了这个责任?”
  那名医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跑。
  副院长稳住心神,说:“各位病友,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也请你们理解我们!”
  钟元哲蹲下来,把奚丽娟扶起来,说:“奚护士,你放开手吧。”
  奚丽娟见来了这么多同事,便放开钟元哲,靠在墙上喘气。
  不知怎的,她老是觉得很疲倦,鼻子有涕水滴落。
  “你就是主事的?你叫他们让开!”钟元哲睥睨着副院长,毫不客气地说。
  副院长干笑了两声。
  他只是个文弱书生,一看到钟元哲那满身的文身就头痛,知道这人不是好惹的。
  “你这又何必呢?出去,能解决问题吗?”
  “你管不着!老子就是要出去!你给句话,让不让?”钟元哲一把揪住副院长的衣领,把副院长的脚都拎得踮了起来。
  “让,让……你先放手!”副院长边挣扎边说。
  “哼!”钟元哲松了手,朝身后摆摆手,仿佛一个将军般,率着他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
  这些医生、护士见副院长都发话了,哪儿敢阻挡,被钟元哲他们撞得歪歪斜斜,让出一条路来。
  奚丽娟还想上前阻止,被一个熟识的护士拉住了,说:“丽娟,你别多事!他们出不去的!”
  果然,钟元哲他们走到隔离病房去门口,被武警们拦住了。
  五十多个武警,各个戴着防暴头盔,提着防爆盾牌,全副武装地排在隔离病房区外。
  “全部回去!否则后果自负!”领头的武警声音嘹亮地喊着。
  病人们毕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愣住了,眼睛都看着带头的钟元哲。
  钟元哲心里也在打鼓,他强作镇定,朝武警们喊:“让开!我们不是犯人!”
  “回去!”武警中队长冷冷地朝着钟元哲说。
  钟元哲被激怒了,他也是地方一霸,这些年来,骄横惯了。
  “咋的?你们当兵的,还敢朝我们老百姓开枪?老子就不信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身后,病人们也愤愤不平。
  “我们不是犯人!”
  “是我们纳税人养了你们,你们却来对付我们,还不如养条狗!”
  “好男不当兵!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
  武警们一个个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病人,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两排,保持着戒备的姿势。
  病人们越说越激动,几个胆大的推搡着钟元哲慢慢冲到武警的防线前。
  钟元哲被后面人推搡着,情不自禁地靠近了武警队长。
  武警队长早看出钟元哲是领头的,这时那儿还客气,拎起盾牌,狠狠地撞了下钟元哲,将他撞倒在地。
  钟元哲爬起来,怒火冲天,一个箭步冲到武警队长面前,挥拳猛击他的面颊。
  武警队长冷笑一声,侧身避过,手上的警棍再次落到钟元哲背上。
  别看钟元哲个头大,力气不小,可在专业的武警队长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还是武警队长因为他是病人手下留情的缘故,否则,早就躺下去爬不起来了。
  钟元哲吃了亏,那些病人不干了,大喊大叫:“武警打人了!”
  又冲过来两个病人,想帮钟元哲,却被其他武警拦住。
  这下,乱套了。
  病人们群情激奋,叫的、喊的、哭的、扔石头的、找棍子的。武警们有所顾忌,始终不敢下重手,只得边抵挡边往后退。
  奚丽娟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到脸被划破的钟元哲,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叫:“钟老板,你快让他们停手!”
  钟元哲也傻眼了。
  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知道这时候对着干没好下场。
  原以为,稍稍恐吓下,武警队就会让出条路来。
  毕竟,他们只是病人,又不是犯人。
  没想到,武警们坚决执行上级命令,将他们和暴徒等同起来。
  钟元哲有些心寒,对奚丽娟说:“你放开我,我让大家停手!”
  奚丽娟放开了钟元哲。
  钟元哲大叫:“住手!”
  他一边叫,一边去拉最前沿和武警混战在一起的病人。
  武警队长也让武警们稍稍退后些,空出些间距作为缓冲地带。
  终于,斗殴平复下来。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有不少病人受伤了。
  他们本来就因新病毒的感染而衰弱,和训练有素的武警们斗殴自然是落尽下风。
  钟元哲扶起一个受伤的病人,悲愤地看着武警们和围观的医生、护士,叫着说:“我们只是想出去,想找个好点儿的医院治疗,这都不行?你们把我们当做什么?十恶不赦的犯人,还是穷凶极恶的魔鬼?我们是人,是公民!”
  “对不起,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武警队长也同情这些人。可同情归同情,部队的多年生活,早已让他心坚如铁。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病人走出来,颤巍巍地走到武警队长面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着说:“我今年六十七了,死就死吧。可是,我临死前,想再看孙子一眼,他才六岁,刚上一年级!你们就行行好,让我去见见我孙子!”
  老病人这么一说,更多的病人哭了起来。
  “我不想死!我还没结婚,我的女朋友还在等我存钱买房娶她!”
  “我想见见我儿子,见见我老迈的双亲。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在家里!”
  病人们哭成一团。
  就算是铁人,看到这种场景,也会心软。
  奚丽娟更是心酸。
  她是个善良的人,平时,看电视都会为电视里主角的悲惨命运而泪流满面。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残酷?善良的人总是得不到善报?
  “走吧,我们回去吧!”奚丽娟上前扶起老病人。
  可是,不知道是老病人的身体太重,还是奚丽娟身体太虚,她竟然没扶起老病人,自己反而摔倒了。
  她勉强站了起来,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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