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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世界猎奇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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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岗已经很近了,然而毫无动静。探险家在山脚下一齐放声喊叫:“喂,鲍罗沃依!伊戈尔金!我们回来啦,快来接我们吧!”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可是回答他们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喊话的人真的惶惶不安了。
“如果我们的同伴没有死,那么这样的沉静说明他们赶着雪橇到什么地方去猎大野兽了,”马克舍耶夫说。“要不,为什么连狗都不见了呢?”
“可是,我们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看到什么可以猎捕的东西了,”帕波奇金反驳道,“所以他们是迁到南面较远的地方去了。”
“会不会因为我们久久不归,就前去接应我们了呢?”格罗麦科推测道,“天气变冷,又开始下雪,他们一定记得我们离开时还穿着单衣,而且没带滑雪板。”
“这不太可能,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从哪条河过来,他们不可能在河上和我们碰不见的,”卡什坦诺夫说。
“我看,到帐篷里去就可以找到答案了,”马克舍耶夫说,“不过我们先绕小山岗兜一圈,看看是否有什么痕迹给我们无意中破坏了。”
他们将雪橇放在山脚下,四个人一起绕着山岗走,边走边看地面上的积雪。然而,雪地上既没新痕迹,也没老痕迹。可以确定,自从雪花覆盖地面以来,既没人上山,也没人下山。
第五十章在被舍弃的帐篷里
帐篷朝南开的毡门关着,门外被堵塞了:可见里面没有人。
撩起毡门,探险家们走了进去。帐篷里有人住过。靠后壁放着装有仪器、标本以及贵重物品的旅行箱。猎枪、子弹带和同伴们的衣服都挂在墙上,帐篷的两侧卷着睡袋。帐篷中央那堆柴禾还有烧剩的灰烬,三角架上甚至悬着茶壶;火堆边上放着木材和干树枝。一切都表明那两个同伴刚刚离开。
见到这些迹象,众人更加不安了。他们的同伴并没有去打猎,也没有去旅游,因为枪和睡袋都放在帐篷里。不得不设想他们是遭到敌人——猛兽或是人——的突然袭击了。意外事变就发生在帐篷附近,比如说,在冰河附近,或是冻土带上,而那些失去主人的挨饿的狗或是死了,或是跑散了。可是,如果遭到群敌袭击,那么为什么没碰帐篷一下呢?在对一切东西进行了更加仔细的观察以后,发现茶壶、猎枪,总之,所有的东西都蒙了一层灰尘,马克舍耶夫揭开了茶壶盖,壶底的茶叶渣已经发霉。事情很清楚,原来同伴离开帐篷很久了。
“唉,那是什么?”卡什坦诺夫指着一只箱子问,那上面有一件刚才未发现的奇怪的木制品。
大家围到箱子边,上面是一只用木头雕刻的很粗糙的猛犸座像。
像的全身抹上了一层棕色的涂料和油脂,使人恶心而不愿碰它。
“不会是依戈尔金闲得无聊在搞雕刻吧?”帕波奇金推测道。
“不,”马克舍耶夫说,“毫无疑问,这是一座偶像,上面抹了一层动物的鲜血和油脂。这是我们的同伴在什么地方发现的祭品。”
“是啊,如果我们把这祭品与沙地上的脚印联系起来,那就不用怀疑,这里住着野人。”卡什坦诺夫说。
“他们把我们的同伴杀死或被掳走了!”格罗麦科惊叫起来。
“那他们为什么没有把东西抢走呢?”
马克舍耶夫拿起偶像仔细察看。意外地发现偶像下面压着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条。卡什坦诺夫急忙打开纸条,大声念起来。
第一张小纸条是九月二十五日写的,内容如下:谨告,冻土带突然出现野人。我们被俘。两周前在冰河那边检查库存,没有佩带武器,想不到被他们抓住,把我们带进森林。帐篷和物品他们都未动,但也不让我们带走。狗跟着我们跑来了。原始人并不亏待我们,供我们吃喝,甚至对我们很尊敬。他们大概把我们当作巫师,或当作神了。他们不放走我们,还严密地监视我们。
我们的靴子和全身衣服都给脱光了。野人赤身露体,住在用木棒和兽皮搭起来的窝棚里,不会生火,吃生肉。
武器全是骨制的和木制的,有矛、箭和刀。野人部落有一百多人,女性占优势;男女都打猎。男人为数不多,全都很瘦弱,女人高大强壮。他们周身都长着很密的毛,形似猿(无尾)。可是有语言,现在我们开始有点懂了。因而知道他们把我们的帐篷当作神居的圣地,常到那里去膜拜。我们利用这一点,把小纸条作为供神的祭品,让他们带去。他们答应把小纸条放到帐篷里。他们带着我们朝东南方向,顺水沿着我们曾经一起去找猛犸尸体时经过的那条河走了约五十至六十公里。你们如果装做突然从天而降的神,可以不经过流血将我们救出请带些保暖的衣服、火柴和烟草来。夏天我们过得很好,库里有很多食品。
鲍罗沃依、伊戈尔金第二张小纸条是十一月二十日写的:天已转冷,有时下雪。野人准备往更暖和的南方迁移。我们自己生了火,用来烤肉和取暖。野人怕火,就更加崇拜我们。被俘期间,我们主要由女野人看管,已赢得了她们的欢喜。因为我们比她们部落里的男人漂亮,也比他们强壮。男野人却很乐意帮助我们逃走。这可能是我们送出的最后一张纸条,因为野人以后不到帐篷里去了。不过野人可能沿着那条河南迁,我们将在每个宿营地和路上留下纸条,扎在灌木上,以便你们跟踪寻找。如果我们不能在男野人的帮助下逃走,望你们在接近我们时鸣枪告知。你们要大胆行动,可以朝天开枪示威,使野人屈服。危急的时候,开枪打死几个女的。我们并不泄气,也不害怕,只是冷得难受,单调的肉食也难以下咽。我们一直为你们担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返?旅途顺利否?鲍罗沃依、伊戈尔金“他们还活着!”格罗麦科大声喊起来。
“必须立即前去解救,他们被俘差不多三个月了;今天是十二月五日,”格罗麦科看了看自己的日记说。
“纸条上说野人没动这里的东西,”马克舍耶夫说,“那就是说,雪橇和滑雪板还在冰窑里,和食品放在一起。现在我们要立即挖开通道,进入仓库,准备出发。”
“是啊,帐篷原封未动;仓库也可能完好无损,只要门未打开,狗就无法将食品拖走。”帕波奇金说。
探险家经历了艰难的雪地旅行,夜宿帆布帐篷,吃着乏味的肉和面包干,现在来到这保暖的帐篷,还有各种罐头食品,生活条件大大改善。他们决定休息几天,作些准备,再去探险。此行可能要几个星期,这取决于野人迁居的地方距离这里有多远。
帐篷周围的小山岗上,厚雪覆盖。库里的一切,完好无损。
雪橇和滑雪板很快被拖出来检修。库门结实,尽管无人看管,也没狗看守,猛兽未能拖走任何东西。两位勤劳的同伴,准备了许多过冬用的熏肉,我们现在可以不必化时间去打猎了。
一离小山岗不远,有一座小小的气象台,那是波罗沃依设置的,仪器完好无损。帐篷里找到了一本气象记录。根据记录可算出冻土带夏末和初秋的天气。
他们决定把帐篷带走,其余一切东西都锁在库里,通道外面堵上雪,以防不速之客闯进来。
因为要带帐篷,所以他们决定准备两架雪橇,六副滑雪板,并携带足够一个月吃的食品、厚的保暖的衣服和睡袋。他们甚至还挑了相当数量的砂糖、糖果、小刀、针、线、项炼和指环,准备把这些东西作为礼品赠给野人,如果他们愿意释放俘虏的话。
他们还带上酒精和白兰地,必要时,可以把看守灌醉。
第五十一章寻找同伴
在小山岗上休息了三天以后,探险家踏上了征途。起先他们划向东南方向,在到达卡什坦诺夫和帕波奇金曾经猎获过猛犸的小河以后,才顺流而下。
第二天,探险家在左岸发现一块小草地,野人曾在这里宿营,木棒搭成的圆锥形窝棚的十二个支架还保留在原地,窝棚很象爱斯基摩人和印第安人的锥形兽皮帐篷。
在一根木棒上钉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南迁以前,我们一直住在这里。今天部落迁移了,在路上有可能逃……
其余的字显然是撕掉了。
他们决定继续沿着小河前进,每隔十五至二十公里,就要仔细观察一下草地。看来这个部落因为拖带着家用什物,每天的行程是快不了的。
这天傍晚,他们果然在一片大草地的灌木丛中发现一张用线拴在树枝上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我们一天大约走二十公里,不是沿着河边的林中小路走,就是干脆沿着河床从水里走。河水冰冷,而且常常是水深过膝。野人毫不在乎。他们把我们的一些衣服还给我们,可是晚间又取回去,换几张兽皮给我们御寒。他们在夜间不支帐篷,睡在灌木下面。我们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每当停下来的时候,就点起篝火。
第二天约走了四十公里,一路上没找到纸条,可能被风吹跑了,或是让野兽蹭掉了。
又走了一天,午休后找到了一张纸条,写着:
野人倘发现灌木枝上的纸条,就拿去作护身符。他们认为我们在向招唤冬季的酷寒与风雪的恶神奉献祭品。
因此,除非有特殊情况才能给你们通消息,如果河旁灌木枝条上挂着白纸条,表示我们已经离去。你们到没有冰雪和河水没有冰封的地方,务请格外注意。估计部落要在那里住下。
鲍罗沃依
这样又走了六天,一路上在河旁的灌木丛中,不时有简短的字条出现,但更多的是小片的白纸条。第十天,地上的积雪已经不厚了,脚下的河冰发出哔剥的破裂声。气温下降到零下一二度。次日,他们沿着河岸走,河冰已很薄了,河面上时常有大冰窟窿出现。他们发现河边树林里有一条小路,便顺着小路向前走去。走到傍晚时分,河流正当中没有冰了。河边地上的雪不到四厘米厚。
最后,在他们旅途的第十二天,只有灌木丛的下边和树的下边还有小小的雪堆,只得在铺满枯枝败叶的林中小路上拖着雪橇往前走。午餐前,他们又发现一张纸条,上面说,一天以内,可能走近一片大草地。如果不再受大雪侵扰,部落将在那儿过冬。
现在可得格外小心,不要突然碰上出来觅食的野人。指派一个人带着“将军”走在雪橇前边侦察。
当晚,他们停下来过夜,驻扎在离开小河不远的小草地上。
晚餐后,马克舍耶夫和卡什坦诺夫外出侦察,往河的下游走了大约三公里样子,听到了很大的呼喊声和喧闹声,便悄悄躲在大片草地的边上,看着对面原始人的营地。
营地由十二个圆锥形窝棚组成一个圆形,围绕在中间小一点的第十三个窝棚的周围。窝棚间距不大。窝棚用杆子搭成架子,用兽皮围盖而成,门洞都开向圆形的中心。一堆篝火燃烧在中央的小窝棚的正前面。毫无疑问,那里住着我们被俘的同伴。
圆形中央空地上有很多的孩子。大部分是用四肢奔跑,象无尾黑猿。他们嬉闹,跳跃,扭打,争吵,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有一个象猿似的男人蹲在一个窝棚的门口。从望远镜里看见这个人全身都长着黑毛。颜面骨骼的构造很象澳洲土著,不过嘴更突出,前额更向后削,脸是黑褐色的;下巴下有撮小胡子表明他是男性。
没多久,从这个窝棚里又出来了一个,用膝盖朝第一个人的背上顶了顶,让他到旁边去。蹲着的那个朝前晃了晃,一下子跳起来;这样一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了。新来的人身材较高,宽肩膀,胯股大,相比之下前者象个懦弱的大孩子。后者的脸长得好看得多,长长的头发垂到肩上,身上的毛也不太多。这是一个女的原始人。
她穿过圆形场地,朝着正中的小窝棚走去。她的腰有点儿弯,步子左右摇摆,臂垂下来快到膝盖了,手和脚的肌肉都很发达。
她走到俘虏窝棚的近处,跪在篝火前边,虔诚地向上伸出双臂象在祈祷,随后,爬进了窝栅。
“她进去拜访他们了!”卡什坦诺夫说。
“看来部落里好象人不多。我想让咱们的同伴知道我们在这儿,”马克舍耶夫说。
“怎么办?悄悄地走近他们是不可能的。”
“我们在树林里放几枪;这正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联络方法。
他们会猜到的。”
“这样可能会把这些野人吓坏的。”
“他们不知道什么火枪,也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会冲出来找我们吧?”
“我想不会。他们没那个胆量。”
“哪好吧,我们试试看!”
探险家退回森林放了一枪,过了几分钟又放第二枪,接着就回到草地的边上。
野人驻扎的营地上吵吵嚷嚷。一些成年的人,大多是女人,还有大大小小的孩子,聚集在窝棚附近。所有的人都朝森林的方向看着,嘴里讲着什么。篝火旁边是伊戈尔金和波罗沃依。上身裸露着,下身穿着破破烂烂的裤子;皮肤晒得挺黑,长长的头发,满脸的胡子。
他们也眼巴巴地望着远处草地的边缘,样子又惊又喜。
突然,他俩举起双手。所有的野人马上都跪在地上,脸朝着地。一片肃静。这时伊戈尔金把两只手合拢在唇边象个喇叭似的喊道:“今天一大早,大部分男的都打猎去了,去的地方远着哩。明天,女的要去帮着把打到的东西弄回来。这里只剩下老的和小的。
明天来把我们救出去。给我们带几件衣服来。一切都好吧?大家都平安无事吧?如果一切顺当,就请放一枪。如果不顺当请放两枪”。
马克舍耶夫立刻匍匐着向后面稍微退了几步,又放了一枪。
枪声一响,伊戈尔金再次举起双手。那些已经站起来,疑惑不解地看着伊戈尔金喊话的人,这时又跪了下来,两手扶地,头低下来。
伊戈尔金让他们跪了一会儿。就转向篝火,用很大的声音唱起振奋人心的水手歌。野人们爬着围在篝火旁边成了一个大的圈子,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很明显,他们以前没有见过囚禁的人有过这种举动。
马克舍耶夫数了数一共有五十个成年人,多半是女的,青少年和孩子占绝大多数。他们围着成年人站着。伊戈尔金的歌声使他们非常快活,不过成年人都感到惊讶,有的甚至十分恐惧。
伊戈尔金唱了十分钟左右,再一次举起双手。这时一直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篝火旁边的波罗沃依站起身来,和伊戈尔金一同回到窝棚里去了。听的人各自回各自的窝棚。然而,有两个女人,坐在俘虏窝棚的门口守护着,让那些男人得以休息。
营地很快就悄然无声了,篝火的余烬在空旷的圆形场地上燃烧着。
卡什坦诺夫和马克舍耶夫回去把所见所闻一一告诉给其余的同伴,大家坐下来商量营救计划。
第五十二章营救俘虏
第二天早晨,在夜间充足的睡眠以后,探险家把东西都搬上雪橇,准备回去。他们替朋友带上衣服、靴子、枪支,还有送给原始人的礼物。向原始人的营地出发了。在靠近林边草地时,传来狗叫和人的吆喝声。显然,人们还没有出发。于是探险家便悄悄来到林边,从灌木丛的后面看着。
他们看见营地上忙忙碌碌。中央圆形广场上挤满了准备出去狩猎的人。男男女女从一些窝棚里搬出长矛、镖枪、燧石、长刮刀和几捆皮条。到处都是孩子:他们因为触摸各种武器而挨了打,闹得嚎淘大哭。少年们为了试试标枪、长矛的尖端是否锋利,相互刺杀着玩而受了伤。有十五条凶恶的狗拴在圆形场地的旁边,这些狗曾经属于探险队。它们似乎是在等待出发,互相吼叫着,打闹着。
最后,武器都准备好了。一群手执长矛的成年人朝东走去。
少年们跟在后面扛着镖枪,拿着刀和皮条。他们好象是帮着拿武器的,也是把打猎得来的东西搬运回来的搬运工。小孩子们跟在他们的后面跑着,吵闹着:有的走,有的爬。狗也跟在后面,离得稍微远一点。到了大片草地的边上,小孩子们就回来了。五十多个猎手排成一行,迈开大步走上小路,渐渐消失在森林中。
营地上老年人把睡觉用的大小皮子拿出来抖落着。少数几个老太婆坐在窝棚口,小孩子也爬出来,婴儿是放在地上摊着的皮子上。
三个年轻的女人,坐在俘虏棚的外边,显然是留下来看守的。
她们正忙着干活儿。一个用骨头制的刀割,把皮子割成很细的条,另一个女人用骨刀制作箭杆,第三个在敲打大的骨头,用锋利的骨头的碎片当矛的尖头和箭头。
不大一会儿,伊戈尔金从窝棚里出来。往火里添了些柴,坐在两个女人的近旁。伊戈尔金和其中的一个说了一点什么,就拿出猎人用的刀子也把皮子割成细条。由于他的帮助,皮条堆得越来越多了。鲍罗沃依出来了,但是没有干活,朝着头一天放枪的那个地方观望着。
我们那位二十世纪的水手帮助石器时代的两位妇女协同干活的场面,使躲在灌木丛中的观察者难以抑制心头的喜悦。营地几乎是空荡荡的,留下来的成年人的少数武器又是那么粗陋,要成功地救出同伴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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