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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世界猎奇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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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尽可能研究一下蜥蜴海西端,看它向西延伸多远,倒是菲常有意义的和必要的。
沿着海岸向前航行,岸上尽是寸草不生的大沙丘。这种沙丘探险家们在火山区已屡见不鲜了,所以没有停留,持续航行了二十五公里,直到沙丘消失。这二十五公里的海面是很狭小的,许多地方透过海水能看到红色的,大面积的浅沙滩。探险家们只能远离海岸绕过沙滩。近岸一带没有发现性喜深水的蛇颈龙和鱼龙。滩间浅水里可以看到成群的小鱼。鱼群是在其他海域遭到食肉兽无情的,毁灭性的进攻而逃到这里来的。海底有的地方丰厚柔软的藻类植物生长茂盛。这无论是对植物学家格罗麦科,还是对动物学家帕波奇金来说,无疑是一个大丰收。海底的藻类植物里麋集着海胆、海星、腕足动物、腹足动物、瓣鳃动物。这使帕波奇金大感兴趣。
沙丘消失以后,便是一条狭长的林带:林子里有木贼、蕨类植物和棕榈树。探险家们在这里停下休息,吃过午饭,又继续航行。浅滩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一些低低的岛屿,岛上长满了木贼树和甜芦苇。沙地越来越远,那淡红色的轮廓几乎隐没在岸上林子后面。岛屿也越来越多。海变成了静静的河流,并叉出许多支流,甚至连水也几乎是淡的了。
“显然,有一条大河从西面入海,我们已经到了三角洲。”卡什坦诺夫说。
“是啊,这里没有拍岸浪,也没有沙岸,帐篷搭在沙岸上倒是最方便的了,”马克舍耶夫说。
“那就只好在小丛林里过夜了,虫子可是成堆的,”帕波奇金懊丧地说。
昆虫真是多极了。水面上、岛上的树木丛中各种彩色的蜻蜒飞来飞去,有时被不大的飞蜥蜴追逐着。木贼和甜芦苇丛中,特大的蚊子在歌唱,几公尺以外都听得见。红的、黑的、青铜色的大甲虫在甜芦苇茎上爬着,有时跌进水里,拚命挣扎着要抓住那低垂在水面上的叶子。
低洼的南岸,到处是无法通行的密林和星罗棋布的岛屿。在这里航行了好几个钟头也没能找到一个适合札营的场地。
只好让船靠岸,在船上休息,而且只能稍稍吃一点干粮,因为根本没有燃料。
想到晚上将有一场没完没了的蚊战,大家都很发愁。
一桩小小的奇遇提高了大家的情绪。他们把船划近一个草木丛生的大岛,仔细观察这一望无际的、郁郁葱葱的木贼树林和矮小的蕨类植物,想找找什么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枯树。
在两只船绕过一个海角的时候,眼前出现焕然一新的海岸。
突然,格罗麦科高兴地大喊一声:“乌啦!快看呀!一段很好的圆木,离海面不高,好象是为我们准备的。”
从一片由植物组成的绿墙上探出一根两米多长的绿褐色的圆木。显然,这是被暴风雨击毙的大木贼树的树干。探险家们使劲划船,向岸边丛林靠去。
马克舍耶夫拿着篙站到船头,格罗麦科拿着绳子想套住这段木头,把它拖到船上来。他熟练地把绳子抛出去,一头拴了一个重物。绳子甩到圆木上绕了好几圈儿,可是这段圆木姿势优美地倾斜下去,消失在丛林中。
格罗麦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异吓呆了,手一松绳子也拖过去了。木贼树和蕨类植物都扑扑簌簌地响作一团,摇摇摆摆,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阔步其间。
“好一根木头!”马克舍耶夫笑着,叫喊着,他看见长长的脖子上的那颗小小的脑袋了。“米哈依尔·伊格纳季耶维奇想用套马索把蜥蜴套住。那你把绳子放掉干什么?应该把它拖到船上来呀!”
“你们怎么把梁龙①的脖子当成木头了?哈!哈!”帕波奇金和卡什坦诺夫大笑起来。
“它一动不动,身体都藏在密林中,”窘迫的格罗麦科为自己辩解。
【①梁龙——恐龙目爬行纲动物,已灭绝的蜥蝎类,长二十四米,高达五米,头小,颈尾很长。——原注】
“哈!哈!哈!”发出了一连串的笑声。
“还笑我哩!”格罗麦科生气了。“提个醒吧,你们也犯过同样的错误,你们有人把猛犸当成玄武岩山包,还有那么一个人走到雕齿兽上把它当成悬岩,还用凿子凿呢!”
一席话使大伙儿的情绪更加活跃起来,格罗麦科终于也放声大笑了。
劳累、蚊子、没有柴禾都置之脑后,大家只顾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途中轶事。
笑声停止不久,马克舍耶夫侧耳细听,然后说:“前面该是辽阔的大海,我听见海浪拍岸的声音了。”
举起木桨,仔细地听,真的,西边传来了轻微的海涛声。
“如果是真的,那就划吧!哪里有拍岸浪,哪里就会有适合札营的场地,也会找到柴禾。”
“先要把铁罐装满水,现在这里的水完全是淡的了,不然还得去找河流。”格罗麦科说。
听从了格罗麦科的英明劝告,大家把空的器皿都装上了水,然后一齐用力划桨。半小时后,已从群岛之间划到辽阔的海面上。两边海岸向后退去,大海向西伸展到水平线。同时海的两岸又出现宽阔的平坦的沙滩,探险家在这里支起帐篷。
一条狭长海峡把前一个海连同它的岛屿和沙洲与第二个海连在一起,第二个海同前一个海很相似。
北海岸看得出来只是一条绿色的林带,而森林后面的南岸却是黑黝黝的悬崖。蜻蜒在明镜似的海面上飞舞,飞蜥蜴在空中盘旋,发出刺耳的哨声和咯咯叫声。蛇颈龙时而在这里,时而在那里从水里伸出头来,挺直了脖子。
“我们是在这迷宫似的群岛里绕错方向了吧,会不会又回到蜥蜴海里来了。”帕波奇金听到其他同伴在议论说两个海很相似也谈了自己的想法。
“相似,的确很相似,但你忘了南岸的沙丘了。如果我们真是错了,是朝东了(普洛托当顶直射,无法辨别方向),那我们就应该_直能看到这些沙丘,”卡什坦诺夫说。
“看不到从南边人海的小河,我们可以沿着这条小河朝这个方向前进,”格罗麦科忧心忡忡地说。
“要有点耐心,胆小鬼!我们才进这个海,你们就抱怨起来了。”
耐心的确是经受了一次考验。航行了几个小时,南岸的情况没有任何变化:全是一个样的森林,没有间断过,森林背后是平坦的一般高矮的断崖,景色变得单调了。蛇颈龙、飞蜥蜴、蜻蜒都已司空见惯,再也提不起他们的兴趣,就象在地表的河流里航行时,看到鸭子、乌鸦或是什么甲虫一样,只有难得碰上的鱼龙才打破沉寂。当船边突然出现鱼龙的绿褐色的宽阔背脊,或它的那个令人作呕的脑袋时,划船的人才迫不得已端起枪来。
第四十一章超级怪物
半天就这样过去了。划船的人开始不时地注视着岸上,想找个有干柴的地方休息一会,吃顿午饭。早晨他们又捕到许多鱼,现在想煎鱼吃了。
“瞧,那边有好几堆圆木头,”马克舍耶夫终于喊道。
一大伙儿朝着岸边使劲儿地划着,向往一顿美味的午餐。
在距离圆木头堆还有一百米的地方,卡什坦诺夫仔细看了一下说:“根本不是圆木头堆,是一些很大很大的动物,是死的,也可能是睡着了。”
“小心点儿,离岸远些!”马克舍耶夫喊道,他发现这堆东西在动。
两只小船停在离岸二百步的地方,船上的人又惊又怕地看着岸上。沙滩上有四个怪物,一个挨着一个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好象一个个的小山包似的,长长的有四米高。背上有一排窄而扁平的板,但与剑龙不同,冠上没有类似的骨板,也没有骨刺,光滑无毛。躯干两侧呈土黄色,有细长的、纵向的深色条纹。远看真象是一根根堆好的圆木。
甚至近在咫尺你也难以相信,这不是四堆木头,而是四头怪兽,身长不下于15到17米。呼吸的时候身体两侧鼓起来。有时在海水里轻轻摆动尾巴的时候,明镜似的水面上会激起一圈圈的清波。
“想个办法让它们站立起来才好,”帕波奇金说,“一定要好好看看它们的长相,还要拍个照片。”
“给这些家伙来几颗爆炸弹就行了,”马克舍耶夫说,“但这样做会不会对我们不利,万一这些怪物大发雷霆,扑过来,一口就能把我们活活吞下去。”
“这些家伙是食肉动物还是食草动物?”格罗麦科颇感兴趣。
“这是些巨型的蜥蜴,我是不怀疑的。”
“我猜想,这不是食肉动物,”卡什坦诺夫说,“食肉动物从来不会有这么大的个头,那得有很多很多的动物给它吃才行,而自然界在这方面是相当吝啬的。请想想看:当今世界上那些最大的动物,如象、犀牛、河马、鲸等都不是食肉动物。”
“这样说来,可以逮它几头啰!它们身上的肉可真不少,足够整整一营兵吃一顿的!”格罗麦科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枪。
“请等一等,”卡什坦诺夫警告说,“即使它们不是食肉动物,惹恼了,可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它们会扑过来,象踩蛋壳似地把我们的小船踏扁。”
“那我们对空射击或者用散弹打,叫它们动一动,”格罗麦科不甘心地说。
“散弹就象给这些大家伙搔搔痒。”
“好吧,只是先让我们划到它们的对面,与海岸保持百米左右的距离。如果它们是陆地动物,游不到这么远的。”
两只船划到怪物对面时,它们还静卧着,格罗麦科用双份散弹射击。是散弹,也可能是枪声在密林中的回声吓得四头怪兽跳了起来。
这几头怪兽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晃着长脖子和那一颗小小的脑袋。每颗小脑袋虽然也有七十五厘米长,但是和它那庞大的身躯相比实在令人发笑。它们笨拙地挪动那肥胖的身躯,沿着海边,迈着小步,奋力向前跑去。腿与躯干相比显得短小无力。
“它们一定是雷龙,上侏罗纪最大的草食类蜥蜴,由于行动迟缓和缺乏自卫器官,很快就在地球上绝灾了,”卡什坦诺夫说。
“什么东西敢侵犯这种庞然大物?它足有十五至十七米长,四米多高。”马克舍耶夫很感兴趣。
“别看它这么大的块头,食肉类动物,如角龙,可以毫不费力地咬断它的脖子,更不用说消灭它的卵和仔兽了。”
“看来,它们在普洛托尼亚也为数不多!”帕波奇金说。
“我们见到过不少的禽龙、翼指龙、鱼龙和蛇颈龙了。可还是第一次看到雷龙。看起来这种怪物胆子很小,我建议把船划近一些,照片好拍得大一些。”
雷龙向西跑去,正好与探险家们航行的方向一致,它们跑出半公里就站住不动了。因此,不大一会儿船就划到近岸,又和雷龙来了个照面。帕波奇金拍了两张照,正准备拍第三张。他请格罗麦科再开一枪,以便拍下雷龙逃跑时的蠢样子。
这次近距离散弹射击引起了另一种后果。雷龙没有沿着海边继续向前跑,而是一边互相推挤,一边冲进海里,掀起了涛涛巨浪,海水溅落到粗心大意的航海家身上。站在船头的格罗麦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失去了平衡,连人带枪扑通一下栽进海里。帕波奇金刚刚来得及把照相机装进自己的短外衣里,劈头盖脑淋了个冷水浴。卡什坦诺夫和马克舍耶夫坐在船梢,幸好,没有放松手里的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让船顶住了接二连三袭来的浪头,才没有没顶。
如果当时四条雷龙直冲着船游过来,探险家们是必死无疑的了。因为雷龙呆的地方,水深不下两米。在雷龙的攻击之下,连人带东西也早都被压扁,沉没到海里去了。幸亏,雷龙是斜着游过来的。
直到海水没过了四条雷龙的躯体和多半个脖子,它们才发现后无追兵,于是停了下来。只有四个丑陋的脑袋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不住地向四面八方转动着,似乎想要把这帮奇怪的敌人看个仔细,也许是要搞清楚出了什么事儿。
这时格罗麦科已经从水里钻出来,游到船边,海浪把船冲到离出事地点稍远的海面上。格罗麦科栽进海里的时候没有丢掉手中的枪,现在他把枪高高地举过了头顶,一手抓住船舷,同伴们赶紧过来拉他爬上船。
他全身湿淋淋的,身边带的笔记本、表、急救包、烟草袋也都湿了。烟斗丢掉了。
“应该到岸上去,”格罗麦科发完心中的怒火以后说,“虽然普洛托晒得挺热,如果现在不把仪器擦干,就会生锈,我的笔记本不用火烤干也就全完了。”
“那么雷龙呢?”帕波奇金胆怯地说。“我们上了岸,如果它们从水里出来,想跟我们较量较量的话,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你就来个近距离拍照吧。”
“谢谢!谢谢。如果它们想到我们休息的地方来玩一玩,我们只好赶快爬到离自己最近的树上去……”
“我想,这些怪物胆子是很小的,而且也缺个心眼儿,只要我们稍加小心,不要象上次那样冒失,它们并不可怕。让我们上岸吧!做点儿吃的,这功夫还能再观察观察它们,”卡什坦诺夫说。
上了岸,在林边检了许多干柴,开始做东西吃,一面警惕地观察雷龙。雷龙还是原地不动地站在海水里,不敢爬到陆地上来。
“这些动物显然不会游泳,”帕波奇金说,“它们站在海水里躲避陆地上的敌人,我们不走,它们是不会爬上岸来的。”
煎鱼的时候,格罗麦科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摊在沙滩上晒着,把笔记本也拿出来晾着,开始擦各种仪器。探险家们吃完了,在沙滩上躺了一会儿,一边观察雷龙。雷龙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然后,探险家们又向西划去。划了几公里以后,南边的海岸很明显地越来越不在南边了。一个长长的海角,挡在他们的面前。茂密的森林遮住了人们的视线。原来指望绕过海角以后,向南还是辽阔的海面,可以乘船进入普洛托尼亚腹地,但是希望落空了。这里是一个大海湾,对岸相隔只有几公里。
碰巧南边也许有一条大河注入这个海湾,探险家决定向南航行。一小时以后,到达南岸,这里确实有一条河,但不象他们希望的那么大。他们决定由两个人乘一条船去勘探这条河的情况。
也要到小河的尽头去看看,因为有森林挡着,无法看见。探险家们在河口旁边的林中空地上选了一个场地扎下营来,让格罗麦科和马克舍耶夫留下。因为上次的惨痛教训使他们知道,单单让“将军”作警卫是不安全的。海湾的这片地方可能也有蚂蚁。其实,这里离开那个蚁巢远得很。
第四十二章卡什坦诺夫的点火船
卡什坦诺夫和帕波奇金备了几天的口粮,带着衣服和弹药,乘船逆流而上。河水不深,水流湍急,他们不用木桨划船而用竿子撑船,竿子一直可以撑到河底。狭窄的河床两边是高大茂密的树林,两岸的木贼树、蕨类植物和棕榈树的树冠互相搭拢,倒垂在河面上,象是一个绿色的拱顶,小河从下面蜿蜒而去。阳光透过树冠倾泻下来,已微弱多了。
这里的光线很暗淡,可是十分凉爽。小船在水面上荡漾,可以听见船下的流水声和撑竿支在河底砾石上的吱吱声。
绿色走廊的开阔处,蜻蜒飞来飞去,大甲虫嗡嗡叫。微风吹过,棕榈树宽大的叶子窸窣有声,蕨类植物和木贼树枝也簌簌作响。
在河里划了几公里,河岸上绿色的密林不见了,出现一片很大的林中空地。一条小河横贯其中。植物稀稀落落的,植株也很矮小,象刷子般硬的杂草丛生。
“这条小河会不会发源于我们观察过的火山群?”帕波奇金说。
“有可能,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什么可做了,”卡什坦诺夫同意帕波奇金的猜测,“当然,河水流量很大,它的上游可能在更远的地方,在黑色荒地的中心。”
航行了三公里左右,河床渐渐变窄,卡什坦诺夫和帕波奇金看到前方有一根相当粗的圆木架设在两岸上。圆木几乎贴近水面,挡住航道,船无法通过。
“这准是什么人架起来的一座桥!”帕波奇金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到岸上去,把这根圆木头拖走。”
“嘿,真象一座桥!”卡什坦诺夫叫起来。他们走近一看,原来不是一根,而是三根圆木,排得整整齐齐。
“是啊,河水不可能把树干排成这个样子,如果这真是桥,那又是谁造的呢?难道侏罗纪有了人类?这真太有意思了!”
“侏罗纪没有高级哺乳动物,你是知道的!就连所谓的‘鸟类’,那时还是蜥蜴类哩。”
“从来没有蜥蜴能搭这样的桥吧!”
“你忘记蚂蚁了。如果它们能按一定式样建筑那样复杂的窝,它们就一定能造桥,因为蚂蚁不会游泳,而且怕水。”
“你算说对了!那不又是一个蚂蚁窝吗!”帕波奇金朝西指着喊了起来。
西边果真有一个很大的蚂蚁窝,完全和探险家们烧毁的那个一样。
他们把河上的三根木贼树干扔到河里,只用了几分钟就把桥拆完了,回到船旁边,准备继续航行。可是太出乎意料了,只见船上已经爬进一位不速之客——蚂蚁。它正在用触须触动着船上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只蚂蚁在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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