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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鞋与言高谭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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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年(1940)二月八日,庚辰年正月初一,春元社在新新戏院的日场戏:压轴《大青石山》,卖符捉妖起,到斩狐止。言慧珠的九尾狐,言少朋的吕洞宾,言小朋的关平,钱宝森的周仓,王福山的王半仙。大轴言菊朋、王泉奎的《击鼓骂曹》。
  但过此不久,言菊朋、言慧珠父女失和,分道扬镳,言慧珠飞黄腾达,言菊朋日益潦倒,在民国三十一年(1942)便逝世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言菊朋走火入魔(6)

  三、家庭与趣事
  言菊朋是蒙古旗籍的旗人,生于光绪十六年(1890),月日未详。他原名言锡,字仰山,是官宦世家,他因为自幼嗜剧,才改名菊朋,在逊清末年和民初,他曾经当过公务员。后来因为花费在听戏、学戏、唱戏的时间太多,耽误公务,索性便辞职不干,而专以国剧为务。
  他的迷谭鑫培,不但学谭的台上玩艺儿,对谭的台下生活习惯,模仿也不遗余力。谭鑫培喜欢闻鼻烟,成天两个鼻孔都因为抹鼻烟抹得黄黄的,到了后来,先要把鼻子洗干净了再扮戏。言菊朋不闻鼻烟,但是他在扮戏以前,也对鼻子“照洗如仪”,表示学谭老板。谭鑫培有一张戴着小帽,身穿长袍儿,坎肩,手托鼻烟壶的半身照片;言菊朋也照作一身衣裳,买一顶相仿的帽子,连帽子上的璧玺帽正,都刻意仿谭,手托鼻烟壶也照那么一张半身像,遍送友好,题名“仿谭照像”。这个人迷谭到这个程度,真可以说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过去的梨园人物,嘴都很刻薄,说损话是拿手好戏。大家对言菊朋是票友下海唱戏,便瞧不起他,故意讥讽,送他一个“五小”的外号,又有称为“五子”的。
  “五小”是:“小脑门”(额头太低)、“小胡子”(髯口又薄又稀又短)、“小袖子”(水袖太短)、“小鞭子”(马鞭又短又细)、“小靴子”(厚底靴子的底儿太薄)。
  “五子”则是:“小胡子”、“小袖子”、“小鞭子”、“洗鼻子”、“装孙子”。可谓谑而虐了。
  言菊朋一生,志高行疏,年轻时嗓子好,咬字准,又有陈彦衡的胡琴陪衬,在票友里是学谭铮佼人物,他便自我陶醉,以谭派传人自居,目无余子,对余叔岩都不大看得起,更不论别人了。但在下海以后,和内行人一比,除了字眼以外,身段、武功都不如人。后来又与陈彦衡闹翻了,声势大落,他还不自觉。假如搭上常班,
  在舞台上多历练些年,培养火候和基本观众,到了相当时期,实至名归,未尝不可独当一面,成个气候。不想他不此之图,自视甚高,常闹脾气,给人挂二牌都嫌委曲。岂不知梅兰芳唱过倒第六,余叔岩唱过倒第三,只要你剧艺精进,自然会脱颖而出,能挑班挂头牌的。言菊朋却闹个高不成,低不就,第三次挑班虽然过了头牌瘾,但是阵容不整,营业不振,后来好容易有言慧珠帮了忙了,却又与女儿闹翻,是他最后的最大失策。
  自从谭富英挑班以后,因他是谭鑫培之孙,有血统关系,当然以“谭派须生”来号召。言菊朋认为他学谭最像,谭富英远不如他,但是又不能否定人家的祖孙关系,于是自创一个名号:“旧谭派首领”,报上的广告,戏院的海报,全如此写法。言慧珠与他合作演出,他还以为是“旧谭派首领”携带小姑娘闯世面,却不知,事实上是爸爸沾了女儿的光。
  言菊朋因为与言慧珠是父女关系,不便演夫妻情节的对儿戏,如《武家坡》、《汾河湾》、《桑园会》、《宝莲灯》等;只好贴《南天门》、《打渔杀家》、《武昭关》、《贺后骂殿》等戏。看戏的人,大部分是为言慧珠去的,父女合演一出,当然是要看完了才走,所以言菊朋会错了意,以为是自己的号召。
  像前文所说二十九年(1940)二月八日,言慧珠《青石山》,言菊朋《骂曹》那一场戏,笔者是当时座上客,凭良心说,我便是冲《青石山》去的。因为言菊朋的《骂曹》已听过多次,而且今不如昔,已经引不起兴趣了。而《青石山》呢,言慧珠扮相明*人,武功身手矫健。钱金福和王福山家学渊博,老派典型。言少朋俊逸儒雅,言小朋初生之犊,都是吸引观众的角色。因为新新戏院的观众水准很高,为了礼貌,仍旧听完《骂曹》才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言菊朋走火入魔(7)
那场戏以后不久,言菊朋在吉祥园唱了一场,大轴他演《托兆碰碑》,压轴言慧珠《女起解》。吉祥园的看客以学生居多,是言慧珠的基本观众。年轻人做事是主观而直觉的,《女起解》下场,捧言慧珠的人都走了。言菊朋上得台来一看,观众走了一大半,这才明白,上座不错原来是女儿的号召,自己已是大势去矣。自己几十年的艺术,竟不如小毛丫头能叫座。言菊朋一窝囊,回家就病了一场,病好了又犯了个性强不服输的老脾气,不让女儿与自己合作了,还是自己唱,不沾女儿的光。言慧珠正求之不得,从此各处跑码头,日益走红,而言菊朋却每况愈下,潦倒以终了。
  言菊朋是民国三十一年(1942)六月二十日,也就是壬午年五月初七日逝世,享年五十三岁。那时候言慧珠正在哈尔滨演出,不能中止合约停演,所以也没有回去奔丧,只有言少朋赶回北平去,料理丧事,从此一代名须生,曲终人散。
  言菊朋的剧艺以唱著称,所以他灌的唱片很多,一共有五十八张,仅次于马连良(马灌了六十张)。计蓓开十三张、百代十二张、高亭十一张、胜利十张、长城五张、太平(国乐)四张、大中华三张。可惜这些唱片,现在没有人能存有全部的了。
  言菊朋的太太高逸安,头脑很新,能书善画,博才多能。后来看言菊朋顽固不化,越老越糊涂,就与言离婚,而到上海去从事电影工作了。曾在明星公司的影片里,与胡蝶配演过,当然是老旦身分了。
  言菊朋的大儿子言少朋,也是使言菊朋痛心疾首的问题人物,自己的玩艺儿已经自成一家了,少朋却放着家学渊源他不学,反而去学马连良。同时,言少朋对马入迷的程度,不在他父亲迷谭之下。言菊朋无论如何管教,也改不了他这位令郎的志向。最早少朋学马是偷着学,马连良很喜欢他,但是碍得言菊朋的面子,也不好收他为徒。后来言菊朋看他儿子是学马学定了,实在没法子克绍箕裘了,也就死了心,索性成全他吧!找人向马连良说项拜师,马连良欣然接受,正式收言少朋为徒,倾囊以授,所以言少朋的学马,是有相当造诣的。
  民国三十八年(1949),言少朋曾随李蔷华、李薇华姊妹(李棠华的姐姐)来台,演出短期。在美都丽戏院(现国宾电影院的前身)露过《胭脂宝褶》。前永乐由胡少安扮演,少朋反串小生,饰《遇龙馆》的白简,用大嗓;后面《失印救火》则饰白怀。他就是嗓子暗哑,调门太矮,但神情、念白、身段,颇有几分马温如的意境。
  言少朋的太太张少楼,南京夫子庙清唱出身,工须生,学言派。言菊朋的剧艺未能传子而传媳,也是让他哭笑不得的事。目前流传的《柴桑口》、《文昭关》录音,都是张少楼所灌,除了气力弱一点,言味还十足呢!
  言二少爷小朋,工武生,拜丁永利为师,自然是杨派路数。不过他功底不太坚实,扮相倒是很帅。他也演过电影,抗战胜利以后,中电三厂设在北平,拍片很多,杜骊珠、王元龙演过一部《天桥》,言小朋也参加了,以小生面目出现。
  言大小姐叫言伯明,嫁了汉口名票游乐三。游工须生,学言派,因此言菊朋见喜,以女妻之。游乐三在北平新新戏院还票演过一次《空城计》,平平而已,学言的程度,比张少楼要逊一筹了,言伯明后来殁于汉口。

言菊朋走火入魔(8)
言菊朋的二小姐,便是鼎鼎大名的言慧珠,慧珠乳名“二妞”,从小便是美人胚子,聪明绝顶,领悟力极强。在上小学时候就善舞能歌,是学校游艺会的风头人物。上春明女中以后,就开始学戏了,先工程派青衣,《骂殿》是她拿手。后来改学梅派,拜朱桂芳为师,朱与姚玉芙是梅兰芳的台上左辅右弼,对于梅派戏的身段、地方,了如指掌。慧珠苦学几年,剧艺大进,后来又正式拜入梅的门下,得梅亲自指点,艺更愈臻精纯。旦角学梅的太多了,拜门的也有几位,能得梅兰芳真传的,只有李世芳和言慧珠,李世芳不幸夭折,言慧珠可以称得起是梅派唯一传人了,她得梅的艺术,总有十之六七的程度。
  言慧珠人既漂亮,思想也很开放,于是就韵事频传了。她在春明女中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捧角,对象是北平戏曲学校的武生王金璐。那时候北平有许多女学生都捧角儿,男人捧角儿称为“捧角家”,女人捧角呢,便有人给起外号叫“捧角嫁”,“家”字加“女”,不但表示捧角的是女人,而且暗示捧的终极目的是“嫁”他,而言慧珠便是这一群捧角嫁里的领袖人物。
  王金璐的武生学杨派,人也长得英俊,拥有一些基本观众,尤其是捧角嫁们的偶像。他有个女友李墨缨,是贝满中学的学生,贝满是教会学校,水准相当高。虽然言慧珠对他一往情深,别人是艳羡不已,但是王金璐却情有独钟,认为李墨缨大家闺秀,人既漂亮又有修养,不像言慧珠那么疯丫头似地飞扬浮躁,因此对言只虚与委蛇,而终与李结合。这一下子把言二小姐可气坏了,认为奇耻大辱,从此怀恨在心。
  此后言慧珠日益走红,而王金璐出科后,却没有什么出路。在校时固有“戏校杨小楼”的美誉,那是人家虚捧。毕业后打算搭班,但北平比他资深的武生有得是,如周瑞安、孙毓堃、吴彦衡、高盛麟、杨盛春、李盛斌、梁慧超、钟鸣歧,不下十来位,谁肯请一位刚出科的武生挂三牌呢?于是景况日窘,后来生活都相当困难了。这时言慧珠应天津中国大戏院约演短期,武生人选还没定,她有权推荐,于是有人请她帮帮王金璐的忙。她一看报复的机会来了,便提出先决条件,要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可以保证登台中国。王金璐迫于现实,只好投降“狼主”(当时言慧珠的外号),李墨缨也徒呼负负,言慧珠终于将王金璐收服了。
  言慧珠在上海大红以后,一度与白云同居。五十年代,俞振飞自港返回大陆,不久他的妻子黄曼耘去世,言慧珠嫁给俞振飞,共掌上海的戏剧研习机构。“*”时,言慧珠备受凌辱,她被“冷冻起来”。慧珠不堪压迫,有一天穿好《贵妃醉酒》的戏装,项上挂一个牌子,上书“我要唱戏”,竟自杀以示抗议了。
  言三小姐是言慧兰,自幼娇生惯养,不好好上学,也不专心学戏,就是一意贪玩。她也偶尔上上台,不过她的戏远没有她的跳舞娴熟,后来嫁给北平戏曲学校出身的花旦陈永玲,倒也郎才女貌。
  言菊朋夫妻子女,除了长女伯明较为平凡以外,其余每一个人都是多彩多姿,可以称得起是艺术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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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庆奎慷慨激昂(1)
一、师承与家世
  民初以还,须生有所谓余(叔岩)、高(庆奎)、马(连良)为“三大贤”之说。余叔岩是谭(鑫培)派传人,又研究琢磨,发扬光大,成为余派。马连良另起炉灶,独树一帜,走红数十年,成为马派。高庆奎与他们两位同列为“大贤”,具见自有他的独到之处和成功条件了。
  高庆奎的嗓音清亮,调门高亢,并且有脑后音。唱工满宫满调,慷慨激昂,声容并茂,有如长江大河,使人听着痛快淋漓。梨园行管嗓子叫“本钱”,有此好“本钱”,自然使观众爱听,足资号召了。他的扮相清癯,飘逸不足,敦厚有余,尤其适宜悲剧苦戏。对于做戏有研究,深刻、细腻,脸上、身上都有戏,《浔阳楼》称为绝唱。他初学谭派,后又宗刘(鸿升),成名后,就乎自己的嗓音,因势利导,又创了些“高”腔,他也自成一家。只因为他的戏路,没有好嗓子办不到,所以“高派”不彰。但是也有宗他的人,不过不多就是了。除了本工老生以外,他能演红生、武生,能反串花脸、老旦,戏路宽广,能戏甚多。誉之者称赞他渊博,讥之者谓为“高杂拌儿”,也就是驳杂不纯的意思。他所以能够多才多艺,与他的学戏师承和搭班态度有关。
  高庆奎的父亲高士杰,艺名四保,是清末的名丑,肚子很宽绰。高庆奎自幼耳濡目染,就见过不少名角好戏。他十一岁时,开始从贾洪林的叔叔贾丽川学戏,后来又从沈三元、朱天祥、李鑫甫三位学艺。这几位先生都是文武昆乱不挡的名师,尤其李鑫甫戏路宽泛,武戏更为拿手,高庆奎的武功和武戏,都是从李鑫甫那里所学而扎的根基。李鑫甫故后,他又从贾洪林学戏。贾洪林做表念白的精纯,老谭都对他佩服,晚年倚为左右手;马连良的戏路,也是学贾洪林。高庆奎得这许多位老师的真传,他自然就博才多能了。
  不到二十岁,他曾搭谭鑫培的同庆社演唱,不过是底包、零碎儿、借台学艺而已。后来倒仓了,就休养了两年,一直到民国二年(1913),他二十四岁时,才正式搭班唱戏,唱了七年以后,从民国九年(1920)起,就挂头牌了。以后自己挑班,跑外码头,大红大紫,一直到民国二十三年(1934),轰轰烈烈地唱了十五年戏。他所以这么扶摇直上,发展很快,和他的搭班态度有关。
  二、搭班求发展
  高庆奎绝顶聪明,他在搭班之始,那个时候北平的生行名角如林,老生界的泰斗谭鑫培和刘鸿升还健在,比他资深的老生如孟小如、王凤卿、贯大元、王又宸等都已稍有地位,余叔岩、言菊朋也露了头角。他认为如果能成为气候,非从“观摩先进,培养观众”这两方面入手不可,那么就要多搭班,于是他就定了一个“三不争”的原则:不争主角配角,不争戏码先后,不争戏份多少。把这个风声一放出去,各班的管事人都认为孺子可教也,于是乎他搭的班子越来越多,在台上观摩先进的剧艺,在台下培养观众的人缘,就一步一步的,按照他自己订的计划来逐渐实践了。
  从民国二年起,他搭过田际云(艺名想九霄,名花旦,那时候已退休,一心培植儿子武生田雨农了)的玉成班,后来改名翊文社。俞振庭的双庆社,谭鑫培的合庆社,王瑶卿的天庆社与成庆社,杨小楼的桐馨社与中兴社,周瑞安的瑞庆社,梅兰芳的裕群社和喜群社。其中以俞振庭、梅兰芳、杨小楼三个人对他的提携之功最大,现在且说他搭其他各班的演戏情形: txt小说上传分享

高庆奎慷慨激昂(2)
在玉成班,他在倒第二演过《双胭脂虎》的李景让,另外一位李景让是贾洪林,两位石中玉是路三宝、王蕙芳,他父亲高四保的旗牌,也就因为他父亲和师父(贾洪林)的援引,他才能搭进这个班的。这天(民国二年六月二十四日)大轴是孟小如的《九命奇冤》,倒第三是梅兰芳、谢宝云的《孝义节》。
  七月二十二日白天,他在玉成班演倒第五,《白门楼》的陈宫,张宝昆饰吕布。倒第四是梅兰芳、谢宝云的《母女会》,大轴是田雨农、李连仲《连环套》。
  民国三年(1914)四月十五日白天,他在翊文社的倒第五《镇澶州》里,配演杨令公魂子,瑞德宝饰岳飞。大轴是梅兰芳、王蕙芳的《樊江关》。
  八月四日白天,他在翊文社的倒第六《辕门射戟》里配演刘备,张宝昆饰吕布。大轴是杨瑞亭《霸王庄》,压轴梅兰芳、孟小如《赶三关》。
  他搭王瑶卿的天庆社,民国四年(1915)六月二十八日,在倒第七,也就是开场,唱过《卖马》。大轴王瑶卿的《金猛关》。也是王瑶卿的班儿,成庆社,在民国五年(1916)八月二十日,他陪王瑶卿唱过大轴,配《穆柯寨》的杨延昭。
  他搭周瑞安的瑞庆社时,还有过赶场的纪录。民国七年(1918)三月十三日白天,他先在吉祥园唱完双庆社的倒第五《上天台》,那天大轴是梅兰芳的《金山寺》。然后又赶往三庆园唱瑞庆社与尚小云合演的《战蒲关》,大轴是周瑞安的《冀州城》。那时候北平老生有的是,而两班都有他,且在同一天白天演出,其人缘之好,就可见一斑了。四月二十一日三庆园瑞庆社的日场戏,他在压轴与尚小云合演《赶三关》,大轴是周瑞安《潞安州》。
  高庆奎在不到二十岁时,曾搭过谭鑫培的班,但是那时候对学谭的剧艺还不能深刻的领略。民国四年,他二十六岁,已经懂得如何吸收了,就不计条件地搭入谭的班来学戏。民国四年十一月十九日,文明园合庆社的日戏,他在倒第五(开场第二出)唱《群英会》,大轴是谭鑫培、王长林的《天雷报》。民国五年一月七日,吉祥园合庆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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