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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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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海滩,宅男体质的我已经是半个废人了。沙滩上有一些散步的人,停泊的小船在海水中起伏。我四下打望,忽然听见一声狗吠,一只罗威纳犬冲进海水里捡飞盘,同时朝海中追去的还有我的杀马特表弟! 
格利泽之神啊,你就不能怜惜一下我吗?! 
人和狗同时消失在海面下,很久都没有浮起来,我在潮声中隐约听见狗儿的惨叫声,就在这时金长直从水下哗啦钻了出来,他仰着头大狗一样甩了甩一头湿发。霞光下他的金发就像费列罗的包装纸一样金灿灿的,我蓦地有些紧张,心砰砰直跳,可是除了紧张似乎还有些别的原因…… 
金长直咬着那块飞盘朝我欢天喜地地跑来…… 
我无颜面对那对扔飞盘的夫妇,接过飞盘的时候连忙用围巾将金长直的脸裹了一圈又一圈,又给他压上鸭舌帽。 
“在这里倒数五亿下!” 
我命令金长直原地站着,因为太生气,在围围巾的时候连眼睛和鼻子都没给他露出来。我将那只飞盘还给那对受惊的夫妇,和同样受惊的罗威纳。 
倒回金长直身边时,他还在小声的“汪”着,一双蓝眼睛从围巾的缝隙里露出来,探究一般看着我,我帮他把围巾重新围好,只遮住下半张脸,牵起他的手,已经气不起来了:“走了,回家吧。” 
金长直依依不舍地回首看着热闹的海滩,咬飞盘的罗威纳,嬉戏的少年们,我停下来让他多看几眼,他蓝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晚霞,却比晚霞更美。这个我看了许多年的海上落日,在金长直心中肯定有完全不同的意义。他不会说话,不会形容,但他有自己的方式——他用他的眼睛尽情赞美着这片海。我情不自禁地想着,金长直其实还是米凯尔吧,是那个已经抛却了一切争斗和不幸,像只宠物一样快乐的米凯尔。 
“再数五百下吧。”我松开了手,笑着对金长直说。 
狗王子闭上眼,原地站着开始数数。 
一群少年从台阶上冲下来,欢呼着甩了鞋子冲向沙滩,我跑过去拦住他们。 
“叔叔给你们钱,把这个卖给我怎么样?” 
这一带的孩子王,金克斯家的孙子约翰,插着腰昂着头,硬要用鼻孔看我:“首先你这点钱根本不够,其次你也不够格在我们面前自称叔叔。” 
我又加了几张钞票:“够了么,伙计?” 
金克斯对我识时务的态度很满意,将那东西拿给了我。 

五百声汪很快就要到了,我在海边手忙脚乱地做着准备,赶在金长直汪最后一声时,一切终于就绪,米凯尔睁开了眼睛,回头找我。 
“嘿!小金~!”我抬手呼唤他。 
米凯尔睁大眼,顺着我的手臂,他看见了我手中放飞的风筝。 
不能投喂洁牙棒、狗骨头、飞盘、玩具,因为狗王子殿下会拿嘴去咬,那风筝总可以了吧。 
米凯尔兴奋地跑过来,他终于有了比罗威纳的玩具更带劲的玩具,他追着风筝沿着海滩奔跑,全身都湿透了,却乐此不疲。 
太阳就要落山了,这最后几分钟的时间里,我感觉小金是快乐的,不知道这份快乐能不能传递给总是闷闷不乐地绷着一张脸的米凯尔。 
我希望可以。

12。
太阳完全没入海平线下,我开始收风筝,准备带小金回去,但还没等我把风筝收回来,米凯尔就两腿一蹬干脆地倒在了沙滩上。 
这一幕看起来十分滑稽,附近不少人都朝我这边望过来,我只好笑着张开手臂,做出一副“E ON别闹了,你这磨人的杀马特”类似这般自娱自乐的蠢动作,等大家都见怪不怪地移开视线,我连忙扔了风筝,上前拍米凯尔的脸:“殿下?!殿下?!”你别在这个时候睡啊!我抬头看向山坡上蔚为壮观的台阶,一米七七的我如何将一米九五的你背上山?! 
我尝试了一下,发现力不从心,我实在不希望米凯尔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头顶的星星,我琢磨着难不成我应该在沙地上给他生一堆篝火,好在王子殿下醒来时向他表示其实我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万般无奈之下我给安考拉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安考拉不辱使命地赶到了,他站在我面前,完全无视脚下的米凯尔,左顾右盼:“女魔头呢?你不是跟我说女魔头让我过来?!” 
我扯了个谎,要不我怎么喊得动一个默拉皮籍的赏金猎人:“是的,她让你把米凯尔殿下背回去。” 
安考拉这才注意到睡在沙滩上的米凯尔:“他怎么会睡在这里?!” 
“说来话长……” 
安考拉立刻如贞洁列妇:“除了莉莲娜我没有抱过任何人!” 
“莉莲娜可以在我的诊所享受终生免费治疗……” 
“但殿下无疑是例外!”安考拉一弯腰就把米凯尔打横抱了起来,颔首对睡美男道,“我十分荣幸。” 
那画面有点太……我咳嗽一声:“你还是背着他比较好。” 
我们拾阶而上,米凯尔十分温顺地伏在虎背熊腰的安考拉背上,浅金发在夜色中呈现出雪白的色泽,我仿若看见了《美女与野兽》的跨种族跨性别版,不过不科学的是安考拉虎背熊腰背这么个纤细美人竟然还累得气喘吁吁。 
“他个子比我高啊!”安考拉不服气地道。 
“他只比你高五公分,但是看起来可比你瘦不少啊……” 
“这些卓奥友人难道不是碳基生命吗?为什么这么重?!” 
难道硅基生命体就比碳基的重吗?“你可以想象你正背着一头龙。” 
安考拉突然就有点走不动了。 

“天哪,瞧瞧他把你可怜的小窝折腾成什么样了?!”进门后默拉皮人发出了愤怒的感慨。 
是的,我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米凯尔会使用马桶,却不会开门,照理如果他熟悉马桶的使用方法,没道理连更简单的拧门把也不会。 
“他之前是在比邻星接受治疗吧,”安考拉将米凯尔放到沙发上,双手环胸道,“那里的病房就跟监狱似的,马桶和盥洗台都在不到五平米的房间里……” 
安考拉侃侃谈起比邻星上的见闻,VY病毒的变种版爆发时比邻星上人满为患,全是被隔离起来的病患。VY病毒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病毒”,它更像是一种能在人与人之间迅速蔓延开来的“情绪”,聚集的病患越多,健康人与这些病患接触的时间越长,精神污染的范围就越广,程度也越严重。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即使和米凯尔接触也不会受他影响,因为一个两个VY感染者基本不具备什么感染力。不过我感觉这也和米凯尔自身的意志力有关,VY病毒尽管使他神智不清,但并没有在他身上展现出阴暗狂躁的破坏力,和他接触的人更不会受到一点威胁。 
也许可以说,利亚纳人的血统让米凯尔感染了病毒,卓奥友人的基因又让他驯服了病毒,将之变得无害了。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病毒上,而是金长直会使用马桶却不会开门竟是因为这样难以言说的原因——因为他曾经在比邻星上的“蜂巢”里被隔离治疗。 
米凯尔拥有绝对力场,要困住他,希维尔想必是安排了铜墙铁壁的牢房,我想象着金毛趴在病房的窗户上羡慕地望着窗外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第一次产生了想让希维尔去啃屎的想法。 
我和安考拉各自整理了一下仪容,并肩站在沙发前,恭敬地等待着王子殿下苏醒的一刻。 
但米凯尔久久没有醒来,这时安考拉忽然出声问我:“喂,怀斯,他就是当时朝我们发射粒子炮的那个皇子吧?” 
安考拉凝视米凯尔的目光有点难以形容,想必心情十分复杂。我还没想好怎么安慰他,安考拉先生已经自己做了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之后默拉皮人不顾我的劝阻,为米凯尔绑好一对可爱的黄金双马尾,并拍照留证。 
虽然知道米凯尔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忍不住别过了目光,不敢亵渎尊贵的皇子殿下。 
“嗨,别这样,我这也不单是为了报那一炮之仇,我们手上总得有点把柄吧,要不然以后咱们准得被女魔头和杀人魔耍得团团转。”安考拉冠冕堂皇地说,“再说他毁了你的房子,你不想趁机报复一下?”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介意金毛在我屋子和诊所里搞的这些小破坏,但是我很不乐意米凯尔这样折磨金毛,又不让咬东西玩,又不让出门。对自己太狠了!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即使如此,”我推推眼镜,“我们也应该尊重王子殿下。” 
十分钟后,我和安考拉为盘了一圈女王发辫的米凯尔拍照留恋。 
“我没想到自己手艺这么好。”我颇有些赞叹地说。 
“这么看上去真淑女……”安考拉也不得不折服于女王殿下高贵宁静的美。 
米凯尔的眼睫毛颤了颤,我和安考拉对视一眼,忙扑上前手忙脚乱地帮米凯尔拆头发。 
我们拆得太粗暴,到最后两个人手上都是一大把扯断的金发,看上去特别暴殄天物,幸亏米凯尔殿下没被疼醒。 

很快我订的披萨到了,在门外付钱时米凯尔终于醒了过来,客厅里传来安考拉怂得跟两个人似的声音:“啊哈哈,凯罗尔殿下你醒啦~~” 
米凯尔坐起来看了一眼默拉皮人,没有纠正对方叫错自己的名字,而是看向捧着披萨盒的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嘿嘿,你可以直接问我的,殿下。”安考拉被人忽视显然不太开心,贱兮兮地开口道,“我之所以在这里当然是因为您……” 
“我不想知道!”米凯尔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您躺沙地上睡得可香了!”安考拉简直恨不能唱出来。 
米凯尔耳根发红,神色隐忍,仿佛深受侮辱。安考拉得意洋洋的表情很快就僵硬在脸上,像一只被霸王龙镇住的狗熊。 
米凯尔将森冷的视线扫向我:“你手上拿的什么?” 
“一盒披萨。”我立刻立正汇报,“一种风靡地球的快餐。” 
米凯尔的蓝眼睛睨着我,他眼睛里有种威压,不过很快就被低垂下来的长睫毛缓和掉了:“以后不要叫任何外卖。” 
“没错没错!”安考拉趁机开溜,拉开门前还顺了块披萨,“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安考拉带上门溜之大吉,只留我和米凯尔相对。米凯尔一直看着我,金发,蓝眼,穿着我给他买的黑色毛衣和修身长裤,被我们蹂躏过的浅金色长发打着卷慵懒地散在肩头却不自知,还偏用这种严肃得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审视人…… 
想起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总有种占了殿下便宜的感觉,但是我又找不到道歉的正确姿势。作为一位地位尊贵的皇子,还是卓奥友帝国的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狗抢飞盘(虽然抢赢了……),我可以想象米凯尔此刻崩溃的心情,他要用绝对力场把我发射出去,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决心以后坚决不叫任何外卖,包括安考拉,舔桌子上的牛奶这样罪恶的画面,还是留给我一个人吧…… 
米凯尔或许读懂了我内心的剖白和反省,他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我好似从酷刑中解放了出来,肩膀都放松了下去。 
洗手间里半天没听到一丝水响。 
“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听到殿下的质问声,我嘴里的披萨惊掉了下来:“啊,你的头发那个……它泡在海水里了,睡了一觉起来……自然就卷了。”我言不由衷地说。 
米凯尔从盥洗台的镜子里看着我,我心虚地接受着他的检视,最后他收回了咄咄逼人的视线,镜子里那个垂眸的瞬间居然让我莫名有种撞胸口的悸动。我揉了揉胸口,回味了一下那个表情,将之归结于卓奥友式的美貌和利亚纳式的忧郁双管齐下的杀伤力。 
“有帘子吗?”米凯尔问我。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洗手间的门没了。 
我找出了那条买来基本没用过的塑料帘子,挂在淋浴间。 
我挂着这头,米凯尔并没有袖手站着,他在挂另一头。挂帘子的地方有点高,我得抬着头,米凯尔则只需平视,我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挂着扣环,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抬贵手”。 
剩中央最后一只扣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了手,十分恭敬地等着殿下去挂最后那个位置。 
米凯尔挂好最后一个扣环,拉了下帘子,帘子被他拉上了,留我一个人杵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小伤感。 
就像从小养大的小狗一夜间变成世界名犬,我只能拱手将它让出去。 
“谢谢。” 
走到门口,我不确定是不是听见了这声谢谢,因为谢谢后立刻就是哗哗的水声,逼得我连头都不好回,只得挠挠头发离开。

13。
米凯尔才在洗手间里安顿了不久我就接到阿卡来的电话,斯砍第人在终端那头像一只暴跳如雷的土拨鼠: 
“该死的,怀斯,我快受不了这个疯女人了!她刚刚在我眼皮底下安放了一颗微型遥控炸弹!一颗微型遥控炸弹!在他们自己的大使馆里!!” 
我说你冷静一下,告诉我她为什么要炸大使馆?你是不是带她去大排档喝酒了?还是你自己喝多了,你再好好看看那是不是微型遥控炸弹?或者你们是不是在大使馆? 
我BLABLA问了一大串,回答我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着终端就彻底失灵了。 
我愣了一下:“米凯尔!!” 
冲进洗手间我就傻住了,隔着浴帘,米凯尔正缓缓放下洗头的双手,长金发随着抬下的手臂在水流的冲刷下一绺绺垂落。米凯尔身高一米九五,浴帘不能完全遮住他的头,他严肃地颔首而立,额头上水光点点,若是再抬起来一点,保不准就能看见眉毛了。 
殿下在浴帘背后看着我,一丝‘不挂却咄咄逼人。 
“对不起——” 
我红着脸冲出洗手间,好像大使馆被炸在一丝‘不挂的米凯尔面前也是不足挂齿的小事。 
米凯尔继续冲着澡,似乎是把水关小了一些:“什么事?” 
“奈提奈……”我站在门外,沉浸在大使馆炸了,米凯尔脱了的双重震撼中,“奈提奈引爆了大使馆……” 
“是吗,”米凯尔的口吻听不出特别的情绪,“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难道不该紧张吗?! 
“你给大使馆打过电话,使馆数据库里会有记录,希维尔一旦去使馆就会发现蛛丝马迹。”米凯尔说。 
所以目的其实是要毁掉数据库?“可是这样希维尔不反而会起疑吗?” 
“他起什么疑?他本来就知道我在特区,只是不知道我在哪里。更何况爆炸也可能是反卓奥友霸权主义的恐怖组织的杰作。” 
原来如此……我醍醐灌顶。 
“还有什么问题吗?”皇子殿下耐心地屈尊问我。 
“……那个接我电话的卓奥友工作人员呢?” 
这次米凯尔没有回答我,他开大了水。 
我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拔凉拔凉的。 

趁米凯尔还清醒着,我出门去买了食物,要不然第二天我们就得弹尽粮绝了。回来时米凯尔正在看电视。 
新闻画面前景是语速惊人的女记者,背景是她身后冒着浓烟的建筑——就在半个小时前,卓奥友帝国驻地球特区大使馆遭遇了恐怖袭击。至少新闻里是这么报道的。 
大使馆顶层被炸掉一个角,烟火弥漫,现场的抗议团体见状全高‘潮了,在黄色隔离线外吹口哨鼓掌,有人朝维持秩序的警察扔石块和砖头,现场快要失控时,两辆警用梭车从空中投放了空中震撼弹,啪啪啪几声巨响,下方骚动的人群立刻蹲下去一大片,配合着震撼弹的白光,远看如同一群同时钻进水里的沙丁鱼。 
大使馆被炸案被第一时间怪到了恐怖分子和反对团体的头上,一切似乎都在米凯尔的掌控中。我想起安考拉提过的那个戴面具的皇子,只感觉米凯尔忧郁美好的侧脸悄然带上了一丝冷峻。 
我挺担心那名接我电话的卓奥友人的命运,不管他的态度有多恶劣,他毕竟是无辜的。后来我欣慰地得知那个卓奥友人没有生命危险,他在爆炸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被送去了治疗中心,保守估计要一个礼拜后才能恢复意识,一个月后才能再回到工作岗位。同时和他一起被送进医疗中心的还有另外四人,这四个人显然是障眼法,不过好在都无性命之忧。 
“当然,他们是我的同胞。”奈提奈事后竟然有脸这么说。她端着咖啡环视我们,最后耸耸肩,“等米凯尔殿下荣归后会给他们颁发勇士奖章的。” 
阿卡做出一副“谁稀罕”的表情。 
我看向嘘嘘完“咔嚓”一声扭开门从门缝后探出头来看我的米凯尔,他赖在门后不肯出来,我对奈提奈道:“允许我摸摸殿下的头吗?” 
奈提奈和法伊夫分别露出“你怎么敢”和“你休想”的表情,我解释:“你们瞧,我花了好几天才教会他转动那个门把而不是把门把扯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成功开门,他需要一点奖励,既然又不能奖他狗骨头和狗饼干……” 
阿卡好奇:“如果不奖励他会一直在那儿站着吗?”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就“砰”地一声关上,我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片刻后门又“咔嚓”一声小心拧开,米凯尔再度探出头来看我,他看起来像在提醒我——是时候给我点啥了汪! 
我等着奈提奈的首肯,适时门又再度拍上,隔了一会儿再度打开,安考拉在沙发上补瞌睡,被反反复复的开关门声搞得一惊一乍:“老天,他会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吗?!” 
门后的米凯尔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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