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宁小闲御神录-第9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各种情感又重新归来。”只不过宁小闲安全又健康地站在她面前,她也将往事和盘托出,所以此刻心结解开,已经没有原先那般饱受折磨了。现在困扰她的,只有眼前这理也理不清的一团诡异:“这到底怎么回事!”

    长天只说了两个字:“申屠。”

    钱少芬当然还是莫名其妙,不过宁小闲听了这两个字却恍然大悟:“原来是‘申屠’!”她转向舅妈道,“申屠是一种寄居在人身体当中的小虫,以人的七情|六欲为食。因为它的食物没有实体,所以申屠幼年虽然还有实体,但越是长大,身形也越是转虚,最后完成由实入虚的转化。寄居在您身上这只正在生长,所以身形一直在虚实之间变幻。”

    钱少芬脸上变色:“我身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这个鬼东西?难道、难道是……”

    “不错。”宁小闲肯定了她的猜想,“那位‘李师’让你服下的红药,就是‘申屠’的虫卵。你要解惊止悸祛心结,这是正常药物无法达到的效果,就算去找心理医生,也要花费漫长时间。想在短时间内摆脱心魔困扰,只能借助于这种旁门左道。”

    钱少芬怔怔道:“那照这样看来,李师的东西还是有作用了?”虽然是太恶心了些,毕竟哪个女人也没法接受自己吞下去的东西是这么恶心的虫子。

    宁小闲唉了一声:“作用当然是有,只是凡事都要讲个限度。吗|啡可以用于临床医学,可是用得多了却会药物上瘾。又好比借酒浇愁,一时是麻木了,醒后依然痛苦。申屠虽然可以吃掉您想摆脱的负面情绪,可是任它长久地生长下去,它的胃口会越来越大,到了最后……”

    “到最后它变成贪得无厌,会将宿主所有的情绪都吃掉。到得那时,您对外界就完全无感了,不知喜怒哀乐,不知痛苦惊惧,不独是负面情绪,就连作为人的欢乐也半丝儿感受不到,活得有如行尸走肉。”

    钱少芬听得周身冰凉:“这么厉害?”

    宁小闲轻叹道:“有的人可以杀人不眨眼,有的人会弃亲生骨肉于不顾,还有的人待其他人无比冷漠,这些可怜人当中,有些就是被申屠侵入了身体,吞噬了正常的情感所致。”她指了指桌上的小绿丸,“这药吃多了,申屠就长得快,多亏那姓李的要离开咱县了,否则您再多找他几次,连舅舅都不想认了。”

    其实“申屠”这种虫子,和寄宿在人身上的三尸之一“彭质”是死敌。彭质会令人好作恶事,噉食物命,或者梦寐倒乱,一言以概之,就是七情泛滥、五欲炽旺,而“申屠”却以人的情绪为食,这二者的性质实是相克。

    其实“三尸”的存在,很早以前就引人注意了。为了对付这种寄生于己身的阴神,有聪明人就想出了以“申屠”相克的办法,所以其实是有人主动将“申屠”宿养在自己身上的,只不过这种剑走偏锋的法子和饮鸠止渴、养虎为患并没什么区别。

    当然,宁小闲不会和钱少芬多提这些秘辛。

    钱少芬想象自己与丈夫多年恩爱俱都不存的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那,那现在怎办?”

    宁小闲笑道:“不怎么办,这虫还在幼年期,又被捉出来了,您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没事了。”

    她的话中自有令人信服的力量,钱少芬茫然“哦”了一声,看看她,再看看长天,欲言又止。

    长天向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去。

    钱少芬直到他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才转头对宁小闲道:“闲丫头,常先生他……”

    宁小闲等着她的下文,不过钱少芬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长叹一声,将话又咽了回去。若说她原来对长天是又敬又疑,敬他的财力,疑他的身份和心思,那么现在多半已经转变为又敬又畏了,这是人类面对未知和强大时,都会产生的情绪。

    宁小闲却不希望自己家人那么惧怕他,捂嘴笑道:“他也就是比旁人多知道一点儿东西罢了。”抓着舅妈的手,温言道,“舅妈,你心里若还是难受得紧,就帮我个忙吧?”

    钱少芬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心怀愧疚,闻言即道:“你说!”

    “帮我在舅舅面前,多给长天美言几句。”宁小闲笑嘻嘻道,“您的枕边风最厉害,比我说一千道一万都好使。”

    对钱少芬来说,长天助她取出了秘虫“申屠”,于她有恩,可是这男人的背景越神秘、手段越复杂,她就越替宁小闲担忧,这一下踯躅不决,就没有立刻应允。

    宁小闲知道她心肠软,软磨硬泡外加撒娇,最后还是拗得钱少芬点了头。

    她想了想,突然脸上变色:“对了,少君她也带着儿子在李师……李璇那里看过病,会不会也中了他的妖法?”毕竟姐妹连心,她这里一安定下来,立刻开始担心亲妹妹了。

    “李璇给小滔开的方子,都是极普通的药粉,并没有那等神奇的功效。所以小滔若是咳嗽好转,只可能是其他原因。不过首先,他一定要知道小滔的病因,才能给他对症下药。”也就是说,这姓李的知道小滔的哮喘根本就是痨病鬼作祟,却不替他驱鬼,反而给了他一剂又一剂无用的药物吞服。

    钱少芬这时候对“李师”的行事方法也略知一二,忧心道:“只是他替小滔治病的办法,又有很大副作用是吧?”

    “那便不知了。”宁小岁耸了耸肩,“我又不是神仙,没有亲眼所见怎能妄下结论?”

    钱少芬拧了拧她的瑶鼻:“你怎么也学常先生,说话文绉绉的了?”

    “近墨者黑嘛。”是呵,她在南赡部洲呆了那么多年,说话方式都越来越像那里的土著了,“话说,君姨是得罪过什么人吗?”

    “她那性子,不得罪人才怪。”钱少芬嗤了一声,自己的妹妹什么脾性,她还不清楚吗?

    “我指的是,有没有人对她恨之入骨?”大过年的,满县都在放鞭炮,空气中满是硝烟和硫磺的味道。烟火有驱邪之用,普通鬼物哪敢在这个时候靠近?再说舅舅家的门窗可是放了盐香灰,等闲鬼物不能进入。

    综上所述,她还是觉得小滔身上那只痨病鬼被人豢养的可能性很大。背后的始作俑者不正面对付钱少君,而是将目标放在她儿子身上,这就说明两个问题:要么不方便对她动手,要么就是恨她恨到骨子里,光弄死钱少君还不能令它满意,一定要罪及骨肉,令她生不如死。

    所以,钱少君到底在谁那里拉满了仇恨度?

    钱少芬隐隐也觉出外甥女非吴下阿蒙,想了好久才低声道:“她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该被人这样记恨。但是若要说起来,或许真有一人恨不得她消失呢……”

    宁小闲侧了侧头,听到舅妈口中说出来一个人名:“这人是谁?”

    “她今年才不到三十岁,没嫁人,长得也不错,和小君的丈夫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哦,原来是小三儿。宁小闲皱眉:“君姨知道?”

    “都三、四年了,她又不是死人,怎么不知道?”钱少芬叹了口气,“只不过夫妻间这档子事儿,谁说得清楚呢?”

    “也是本地人?”钱少君的丈夫在本地算是一方富豪,县里上下也都有些关系。

    “是。”

    宁小闲“嗯”了一声:“小滔的病情好转,终归是件好事。”抚着舅妈肩膀安慰她道,“舅妈先去休息吧,过年不想烦心事儿,这些麻烦等到元宵过完再愁也不迟。”

    钱少芬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对她自己而言,丈夫的绝症不药而愈,走失的外甥女也回来了,自己的心结业已解开。“申屠”虫一去,她立刻就觉得倦乏困顿,眼皮打架,正好此时也到午后,正好饱饱睡个午觉。

    宁小闲待她回房之后,才爬楼回了自己屋中,刚进门儿就被人狠狠按在门板上,眼前一张俊面黑沉沉地:“你刚才说,要踹了谁?”好大胆,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瞪大了眼:“变心男呀。”他这是打算秋后算账吗,好小器的男人。

    他脸板得很紧:“何时?”

    她无视这人满身腾腾杀气,笑吟吟道:“何时变心就何时踹呗。”话未说完,就被他抵住额头。长天沉声道:“我当着天下人面前发过誓,与你同生共死、永不离弃,你当知我心意,怎敢这般轻忽?”她怎能将他等同于一般男子?

    宁小闲脸上笑容慢慢敛起,小声道:“对不起。”长天向来最重诺,说出来的话铁板钉钉,她其实不该这样随意玩笑。

    说罢,她揽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吻。长天心里闷气,躲了两下,怎奈她锲而不舍,顺势在他喉结上轻轻舐了两口,猫咪一般,那一点麻痒直透到他心底去。

    被她磨蹭两下,恼意是渐渐消下去了,另一种火气却扬升上来。长天轻轻吐出一口气:“走吧。”

    她眨了眨眼:“去哪?”

    “你心里不是早在盘算?”他伸指戳了戳她额头,也将她的念头一并戳穿,“去找那姓李的。”这丫头和他一样护短,血亲被人诳骗降虫,她怎么能饶过这人?

    他真是太了解她了,宁小闲拍了拍手:“早去早回,还能赶得及吃晚饭。”

    #####

    西北海角,风景最好的地方有联排小别墅,要是在京都,每一栋的身价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吃不喝一辈子也买不起的。

    其中有一栋,装修得既不金碧、也不辉煌,就只是最普通的门面儿,却不时有人走到门前逡巡。之所以没人敲门求进,是因为雕花的大铁门上贴着一则通告:

    主人外出,有事请明日再来。

    登门来寻的,多半有求于这家主人,因此也不敢冒犯,见了通告就安静退下了。不过谁也不晓得,初一大清早,这别墅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之后,又过不久就有人提着行囊从后门溜了出去。

    这人个子不高,穿着灰色大衣,头上罩一顶黑绒帽,围脖拉上来盖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他出门后左右看了看,往拐角外走出数百米,才挥手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坐到了长途车站。(未完待续。)

第1989章 来龙去脉

    不过他却没有进站,只在外头找了个早点铺,要了一碗花生汤、两块发糕吃掉。

    这里只是小县城,又是大过年的,车站人数寥寥无几。但是城市交通却不能因此而中断,所以第一班车很快就开了出来。

    大客车绕过早点铺子的时候,黑帽子站到街心,把车拦了下来,而后敲了敲车门。

    司机开了门:“去哪?”

    “安来市。”

    “一百五十块。”

    黑帽子丢了一百五十块钱给他,不多也不少,随后拎着行囊上车了。这个时候,不引起任何人注意才是最重要的。大年初一出去的人少,司机也想捞些外快,会在路边拣人。如果黑帽子从车站买票上车,还要先刷身份证,不可避免地会留下自己的讯息。

    这个时候,他可不想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也是他不选择飞机或者火车的原因。

    车上人很少,他把帽子往下又压了压,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一路太平。

    到安来市要五个多小时的车程,全程高速,无须停顿。

    下车以后,他又招车找到一家小旅馆。这地方离车站不远,因此一条街上至少有二十多家小旅馆。他就挑了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家走进去。

    整个旅馆空空荡荡,房间当然是任他挑选,所以他订了一百八十号房间。

    这个房间就在旅馆最里边儿,又没有窗户,采光通风都不好,所以很少有人订它。黑帽子一进去就开灯、锁门,将行囊丢在床上打开,从里面掏出几样东西。

    最上面是把剪刀,他拿起来走进卫生间,照着镜子拉起自己眼皮,“咔嚓”一刀剪了下去。

    这场面实是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不过这一剪之下可没有鲜血流出来,只是在皮肤上切了个口子。随后他又顺着这个破口剪了几刀,用手剥了几下,很快就剥离出一层柔软的、凹凸不平的皮肤。

    现在镜子里映出来的,完完全全是另一张脸了,小眼睛、扁鼻梁、四方脸,放到人群中压根儿引不起注意那种。

    他用清水洗了洗脸,将笨重的床头柜搬开,露出墙体上一条小小裂隙。他顺着裂隙抠挖一会儿,挖出一块空心砖来。

    砖头里面,藏着几张证件,一摞钱,还有些零碎东西。

    他从中掏出一张身份证,映到镜子里对比了一下。

    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他现在这张脸一模一样。

    唔,其实也不能算是一模一样。证件照上的脸,眉毛比他现在要细些。

    接着他取出眉刀,开始照着证件照的样子给自己修眉,修得又快又好,最后甚至还动用了眉笔描画。

    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才算完工,正要去摸身份证再来比照,人却突然僵住了:

    放在盥洗台上的证件,不见了!

    与此同时,有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响了起来:“想不到这个世界也有易容术。我赌五毛钱,这张脸还不是你的真面目。”

    这人嚯然转身,发现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房间里站着一男一女。女子朝他摇了摇手,证件就夹在她的指缝里。

    他闷声不响朝这两人各甩出一枚乌溜溜的圆球,自己则是往最近的墙面扑了过去。

    这两个小球看着像念珠,不过离手之后,上面溢出来两个黑乎乎的虚影,见风即长,等扑到宁小闲和长天面前的时候,已经变作两只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的恶鬼!

    这个养鬼人的动作很快,加上房间其实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他以饿虎扑食的姿势弹向墙面,转眼间脑袋就要撞上去。以他这小身板而言,撞墙的结果一定不是墙塌,而是他脑门儿上被开个血洞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亮出掌心紧紧握着的五枚玉石,身体周围即有五个淡淡的鬼影出现,其形虚化,连脸都不见,大概是有孩童大小。它们一起伸手抓住了他,这人身周旋即冒出一圈儿淡淡的红光。

    更诡异的事发生了:

    他一头撞上了墙壁,可是预想中的砰然声并没有响起,反倒是他整个人都没入了墙体之中。

    墙没破,他人也没被弹回来,那情形倒像是鱼儿跳入了水中,直接穿透过去。

    这人居然穿墙而过!

    这时,一双恶鬼已经扑到两人面前。长天连动都未动,眼前就有青光一闪,却是宁小闲手里执起青色长鞭,直接抽在两头恶鬼身上。这两个倒霉蛋承受不住上面的灵力,在惨嚎声中烟消云散。

    她侧了侧头,报了个数儿:“二十年道行。”

    这即是说,两头恶鬼的道行大概在二十年左右。

    长天蓦地越过她,在那两枚圆球坠地之前将它闪一把捏在手里。紧接着,他手里就传来砰砰两声闷响,似乎带动地面都颤了两下,声音更是比昨日替林瑞捏炮仗时更大。

    这居然是两个土制炸弹!宁小闲收起了面上笑容。

    双方甫一见面,这人二话不说,居然就要杀掉他们。从她过往的经验判断,会这样暴起伤人,粗蛮凶狠的只有一种人:

    亡命之徒。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重物坠地的声音,还有一声闷哼伴随。

    她缓步走出去一看,黑帽子的确已经穿墙而过,逃到了廊道上。不过整个一百八十号房间外头都被一层薄薄的金光罩住,若是仔细去看,还能发现这是一张金光织就的大网,金丝细得肉眼几不可见。

    这人穿过墙之后,就一头撞到网上,被倒弹了回来。那几道纤细的鬼影还没触网就放手了,显然对这金光十足畏惧,又苦于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在金网里面缩成小小的烟团,瑟瑟发抖。

    没了小鬼加持,这人被弹回来后结结实实撞在墙上,当真叫作被撞得七荤八素,后脑勺鼓起好大一个包。

    这人嘶声道:“结界!”看清眼前的金网,他声音中都带着绝望。

    宁小闲一脚踩在他肩膀上:“还挺有见识。”她照着证件上的名字念出来,“王勤阳,唔不对,我是不是该喊你作‘李璇’?”

    这人被叫破身份,脸色都白了,求饶道:“两位大使,我在民间并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暴露组织!我可以将两年所得全部上贡,只请两位高抬贵手……”他看宁小闲秀眉一扬,赶紧改口,“哦不,是请两位替我美言几句。我,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想与玄门为敌!”

    玄门?宁小闲也不反驳,转身走回房间,反正旅馆这整层楼都没人,外面又设了结界,这人根本逃不出去。她提起行囊,在里面掏摸了一会儿,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布袋,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床上。

    被单上顿时一片珠光宝气。

    宁小闲挑起其中一条红宝石项链,笑吟吟道:“你该不是洗劫了一整个珠宝店罢?”

    李璇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