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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天喜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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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拿了银箸奉上,仔细地试过匣中之食,才递给英欢,“陛下尝尝看。”
她夹了颗梅子放入口中,腌得正好,入味适中,酸不过酸,甜不过甜,这滋味……心中不由一叹。
他看着她,伸手探过来,食指轻轻擦过她的唇侧,将那梅汁沾了去。
英欢一怔,再去看他时,却见他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了一下。
她与他之间虽是亲密,可他似这般主动来碰她,却还是头一回。
他指腹扫过她唇角的触感甚是柔软,令她心底痒了一下。
宁墨眼神如旧,笑望着她,“陛下怎么不吃了?”
英欢不语,只是看着他,这男人怎能如此温柔?用了这么多心思,究竟求的是什么……
却不料他忽然低下头来,凑近了她,头一偏,便衔住了她的唇瓣。
温温热热,唇间酸甜。
英欢心间一荡,身子险些不稳。
他这是……
不由霎时间恍惚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舌尖下意识地轻轻一挑,触得他微微一震。
他慢慢离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道:“陛下……”
声音柔和沙哑,诱人的腻。
英欢轻喘一口,唇又被他吻住,腰间衣带在他手里散开滑落,长长的流苏曳至地上,软软地偎作一团。
红至极艳。
宁墨揽过她的腰,舌如落叶拂水般轻扫她的唇,细细地吻着她,长指滑入她的罗衫内。
冰肌莹彻,滑腻似酥,在他修长的手指下泛起点点红晕。
暖厚的掌心贴着背脊缓缓滑上来,于中间稍停,轻轻地揉按了一会儿。
这指法……是在替她祛乏。
英欢心口一软,身子不由得靠进他怀里,“宁墨。”
他不语,偏了头,去咬她的耳垂,齿间微磨,含在口中吮吸着。
她整个人都酥了,耳根麻麻的感觉如水一般,漫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移至她胸前,轻挑,捻动,夹在指间微微地搓弄,令她愈来愈红,愈来愈娇艳,愈来愈饱满起来。
肌肤下似含了一汪水,只消他一碰,便悠悠而晃,莹润万分。
她的身子,似绽放的花,高高在上,婀娜妩媚,娇娆烂漫,傲然而立。
一朵帝王花,二十四年来慢慢全开,此时是最美最饱满的,花瓣全放,展展而动,该有的,都有了。
自然会渴,自然需人滋润,自然想要清清汩水。
眼前这男人,心中什么都懂,动作那么温柔,专就是为了勾动她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指过之处,战栗丛生,她禁不住地微抖,腿已软了,倚上他的肩头,隔着他的薄袍,咬住他,磨着他,手自他的襟口探进去,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喘,心里才好过了些。
她眼睫略抬,唤了他一声,“宁墨。”
他看着她,眼中终于有火闪现,“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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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欢喜五(8)
她停了半晌,红唇才开,“你究竟图什么?”
他僵住,不答,俯身堵住她的唇,手指刚要再动时,外面蓦地响起轻敲殿门的声音,宫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隔了门板传进来,“陛下要的清泉水,翰林司的人已煮沸送来了,可要现在送进去?”
清泉水。
蒙顶茶。
眼前忽然闪过那双褐眸,想起那一个似战非战的吻,你争我夺、霸气肆溢,让她的嘴唇一下子疼了起来。
英欢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宁墨,手还是软的,甚是无力。
她清清嗓子,对着外面道:“送进来。”
外面殿门轻开,宫人趋步而入,手中提着小巧锡壶,低着头走过来。
宁墨抿唇,眸子里火花仍在扑闪,上前一步,将英欢挡在身后。
鬓云乱洒,*半掩。
他抬手,慢慢地替她将衣裳拉拢,鬓边乱发别至耳后,然后才低头,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袍子,转身看了眼那宫人。
宫人哪里想得到殿中是这番情境,根本不敢抬头,待搁下手中锡壶与茶具,便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宁墨回头,神色已然复旧,“这么晚了,陛下要沸水做什么?”
英欢抬手轻轻扫过两颊,将那热意驱散了些,才去看宁墨,“可会沏茶?”
他微微一怔,“略懂。”
她扬唇,走去将那小钿盒拿来,取出银瓶打开,置了些茶叶在茶具上。
宁墨目光扫过那钿盒银瓶,眼神略变,眉头一挑,随即复然,又看向那似针茶叶,愣了片刻,而后眼中有光一闪而过,上前接过那锡壶,“臣来沏。”
颗颗细茶,身披银毫,经水一没,更显油润。
汤色碧清微黄,清澈明亮,香气馥郁。
宁墨看着那茶,眼底愈黑,抬手捧一碗奉至英欢面前,“陛下请用。”
茶叶浮展,在碗中上下游荡,细长微卷,形状甚美。
这茶,果真是好茶……
她轻抿一口,味醇甘鲜,浓郁回甜,茶香存于唇间,久久不散。
耳边好似响起那人悠沉的声音……
……便是这全天下的蒙顶,在下都愿让给夫人。
那人的眼,那人的唇,那人说这话时的样子……
全都历历在目。
她心底一颤,手一时不稳,碗中茶水晃了出来,溅在手背上,极烫,红印立现。
宁墨接过那碗,握住她的手,举至唇边,轻轻吮了一下,眉间轻陷,“陛下怎的如此不小心?”
被他一碰,她才骤然回神,手被烫了的地方针扎般的痛,火烧火燎。
为何一念及那人,不论何事,她便变得不像她了……
他仍看着她手上红痕,眉头皱得更紧,“眼下太晚,臣明日拿药来给陛下敷。”
英欢轻轻抽回手,看着他,心底忽生感动。
这么点儿小伤,隔几日就好了的事情,可他却当何等大事,作此神色。
如果他这不是装出来的,那他……
她蹙眉,心中不由纠结起来,可一时却不愿再想,侧过身,道:“朕今日乏了,你……回去吧。”
宁墨没动,低声唤她:“陛下。”
英欢背对着他,“还有何事?”
他低头,停了半晌,“臣对陛下……是真心的。”
她浅吸一口气,转身看他,说不出话来。
宁墨抬头,对上她的目光,略微一笑,“陛下可以不信。臣……告退了。”便就这么看着他,敛袖而退,殿门一开一合,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怔然立在原处,但看那殿门轻震,心口陡然一颤。
薄纱帐起,于殿内微扬,里间羞人春色关不住。
女子娇白柔软的身躯被死死抵在冰冷的墙上,其上香汗点点,窄细的腰肢朝前弓起,欲拒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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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欢喜五(9)
贺喜掐着她的腰,额角汗水落下,褐眸闭了一下,才陡然松开她,自去一侧云母屏风上取过袍子披上,头也不回地出了纱帐外。
女子倚着墙,浑身无力,慢慢滑至地上,小腿仍在轻抖,望着他的背柔声唤道:“陛下……”
贺喜不语,亦没回头,仿若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袍子只随意披在身上,系也未系,里面裸着的身子堂然露于外面。
他看了眼外面早就备好热水衣物的宫女们,哑着声音道:“进去吧。”
宫女们掀了那纱帐鱼贯而入,只留一人在外侍候贺喜。
他走过去,面色略寒,口中道:“方才外面何事来禀?”
小宫女仔细地顺了顺帕子,将他小腹上沾了的浊液尽数抹去,又去另一边拿了干净衣物来服侍他穿上,这才道:“宋大人来了,听人说陛下在内寝,因怕扰了陛下兴致,就一直在殿外候着。”
贺喜嘴角不留痕迹地勾了一下,待身上齐整了,转眼看了看殿角灿灿发光的宝饰,吩咐道:“回头将这些分下去,记着别像上回落了哪个院忘记赏了,倒让朕耳根不得清净。”
小宫女应了下来,“奴婢这就去同王公公说。”
贺喜扬眉,“传宋沐之进来。”
见小宫女低头出了殿外,他才踱过去,伸手拾起箱子里的几条钿花珍珠链子,看了一会儿,眸光微凛,又扔了回去。
宋沐之进殿时,正逢小内监背着那女子出去,凌乱云发擦肩而过,异香扑面,让他不由得朝一侧避了一避,再抬头时,就撞上贺喜略带玩味的目光,脸上不由一臊,“陛下。”
贺喜望着他,笑道:“宋卿今年已是四十有七了,府上正妻侧室亦是不少,怎的还未见惯此事?”
宋沐之脸色愈发窘迫,“臣……”嘴动了半天,却说不出话。
他自二十二岁那年中进士至今,入仕已有二十五年,位在左相,身列参政之首,是当年先帝留给贺喜的心腹之一,十年来佐理朝政,深得贺喜信赖,虽是深知贺喜的性子,也明白贺喜于男女之事上随性至极,可真的撞见贺喜与女子欢好之景,又实难做到坦然视之。
贺喜甩袖负手,挑眉道:“你来此处寻朕,可是因中宛使臣来朝之事?”
宋沐之点点头,眉头略皱,“臣等都觉得,中宛此次派人来,其中实是大有文章。”
贺喜眼睛瞥向墙角,嘴角略扬,“确是做足了文章,连异域美人都给朕送来了。不光给朕送美人,还给朕的后宫送来这么多金银珠宝首饰,当真是考虑得够周全。”再看宋沐之,眼神忽而凌厉,“朕心中有数,想必你们心中更是明白,既是专程求见,你也莫要再旁敲侧击了,有话只管言明。”
宋沐之垂眼,“陛下明察。先前宴上那使臣虽未直言,但臣等料想,中宛定是冲着邺齐与邰涗于边境诸州互通市易一事而来。南北中三国中,北戬尚远,岵国近年来同邺齐总有摩擦,所以只得让中宛派使臣来。想必是怕邺齐与邰涗真的缔盟联手……”
贺喜低笑一声,“你说的这些朕全想过。今日大宴上,那使臣试探几言中人人都知其意为何。邺齐与邰涗交恶这么多年,忽言互市,他们不信也在常理。只不过……中宛此来,朕料想其还有旁事要与邺齐相商。”
宋沐之迟疑了一会儿,“那陛下的意思是……”
贺喜转过身去,低声道:“钱财全收,美人照享,来者一概不挡不拒。”
宋沐之一愣,“邺齐既与邰涗言好,若是再与另外三国有所交结,恐怕……”
卷一 欢喜五(10)
贺喜回头看他,目光深深浅浅,“你怎知三国没有暗中派使臣同去邰涗那边?”
宋沐之哑然。
贺喜又道:“你又怎知,邰涗不会背着邺齐与三国交好?”
宋沐之低了头,想到贺喜与那女人互相猜疑多年,不由叹了口气,“陛下既然如是说了,臣便无他言。只不过,照此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贺喜看着他,半天没有言语,忽然低声笑了一下,“方大乱时,才可见真章。”
宋沐之默然。
方大乱时,才可见真章……
脑中正思索时,听见贺喜又问他道:“朕听说太后前一日着你觐见?”
宋沐之低了头,“是。”
贺喜脸色一黑,问他道:“何事?”
宋沐之不由苦笑道:“太后说,刘相公的孙女年已及笄,传闻品貌才学均是上等,想让臣等劝劝陛下……”
贺喜的脸瞬时挂了层霜,冷冷道:“回去禀太后,她若是执意为朕立后,朕便废了此后。朕说到做到。”
宋沐之面作难色,“陛下莫要为难臣了,陛下何不亲自去同太后说?”
贺喜忽地上前两步,头稍低了低,眸子盯着宋沐之,一字一句道:“宋卿也是先帝朝的老人了,此时说这话,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宋沐之身上冷汗骤起,低了头不敢看他,半晌才道:“宫禁中事,陛下不言,臣等何由知之……”
贺喜眸子微眯,“卿是贤臣。”他背在身后的手攥了攥,“没事的话便退下吧。”
宋沐之提心吊胆地出了殿外,才拾袖擦了擦额上的汗,大大地喘了口气。
脸上又浮起一丝苦笑,当年的事情,他怎会真的不知道?
先帝是世间难得的情种,可却偏偏生在帝王家。
宫中人人都知,先帝一生只爱一人,那人便是华妃。
当年的华妃,美*人,雍容华贵,是何等的容貌,又是何等的风致;初入宫时,先帝便一见倾心,随即独排众议册其为妃,居四妃之首,从此椒房独宠,连皇后都说不得二话。
越二年,华妃生子,位行第九,先帝大喜,不与其他皇子同排字辈,单赐一“喜”字为名,为表先帝喜得爱子之情。
便是九皇子贺喜。
九皇子自小聪慧过人,及长更显胸襟才华,令先帝喜不胜喜。
十三岁时被封秦王出阁,十四岁时便被册立为储君,朝中大臣竟无人反对。
九皇子十四岁那年,随先帝出宫春猎十日,从此再没能见生母一面。
华妃被当时的太后赐死于禁中,白绫绞颈,沉尸宫井。
华氏一门朝中独大,太后惧怕外戚专权,听皇后之言,遂出此策。却不料先帝回宫后闻之大恸,一病不起,至死犹念华妃风姿。
九皇子自那之后,便变了个人。性情奇冷不已,唯有目光尚能煨人。
先帝一年后因病殡天,九皇子奉诏登基,大赦天下,改元崇和。
新帝即位,废嫔妃制,后宫人人皆同,誓不立后册妃。
先帝朝的皇后,便是现如今的太后,自那时起至今十年矣,皇上没去请过一次安,没同太后主动说过一句话。
朝中宫内,人人皆知,人人皆不敢言。
宋沐之思及此,心中变得沉甸甸的,垂了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抬脚向前行去。
除却女人一事,贺喜堪称明君。
乌云越聚越多,压得天幕一片黑,厚厚云层中有缝,金光突现,亮得刺人,随即转没,天地间只剩黑,只有风。
她在跑。
拼命地跑。
不知自己要跑去哪里,只觉心中无上惶恐,眼中凝泪,眼前景色越来越模糊。
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她浑身哆嗦。
卷一 欢喜五(11)
冷,极冷。
明明在宫中,可却一个人也不见。
暴雨将倾,可她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容身避雨之地。
脚下石子一绊,她朝前跌去,摔在硬硬的地上,泪再也忍不住,蓦地滚落,越涌越多。
抱着膝盖,绻起身子,跪坐在地上,头埋下去,肆无忌惮地大哭起来。
头顶一道闪电忽然而过,随即便是震耳雷鸣。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从天而降,打在她肩膀上、背上,衣裙瞬间全湿。
她的嘴唇冻得发紫,再也无力站起。
……她好累。
远处慢慢走来一个人,身形朦胧,面目不清,动作在雨中仍然透着优雅,撑一柄素色油纸伞,朝她而来。
她看着那人,眼眶变得热热的,火辣辣的疼。
那人将伞撑起,替她遮雨,俯身下来,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母后……
她咬着嘴唇,上前抱住那人的腰,手死死地攥着那人的裙侧。
那人暖暖的手掌抚过她的脸,拭去她的泪,动作温柔极了,如同久远的记忆中那样,令人心伤。
她哭得更厉害,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破了一般,疼得难以禁持。
眼前的路很黑很黑,荆棘满布,可她却要一个人往前走,没有人陪,没有人扶持,在这鬼魅似的黑暗中,只有她一人。
是一种想要逃却终究不能避的心惊,痛或慌乱已不足以形容心底的感觉,心死亦不过如此。
那人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脸庞,轻轻拍着她的背,仿佛在抚慰她。
她哭累了,倚着那人,母后,你走了这么多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那人轻声开口,语气如云边之花,轻柔香婉,欢儿。
她的心骤然碎裂,被这甜美如真般的声音击溃,记忆排山倒海而来,撞得她浑身在抖。
那人轻轻抽回手,语气仍然温柔,天下不可乱,江山不可倾……欢儿,苦了你了……
她眼瞳微缩,看着那人就要这么离去,伸手却握了个空,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向前跑去,可那人的影子却缓缓弭灭。
好似一阵清风,徒来不留影,如梦。
她心揪万分,胸腔欲裂,在雨中哭着叫喊……却再无人相应。
脚下泥泞不堪,身周冷风割肤,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至。
她冷,她累,她倦,她想逃想躲,却无处可躲。
…………
泪打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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