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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炮灰总动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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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记忆牛到如此地步？估计所谓全息影像也赶不上千万分之一。赵小云向后靠了靠，当听到熟悉的心跳声之后，安心地开始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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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不牛，因为它是属于一条龙的。
视角从无边无际的宇宙中慢慢放低，投射到一片由亿万颗星子组成的星域，在星域之中除了少数一些纯矿物的星球，大多星球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生命，有的单一，有的丰富。而从星空中掠过几道优美的长长身影，这片星域的最高统治者，巨龙的影像出现在了赵小云的眼睛里。
龙域，因着巨龙在这片星域的绝对统治地位，这片所在星域暂且可以命名为龙域。龙生活的祖星是一颗表面覆盖着很多水的蓝色星球，在这里的每一条龙都拥有着无比漫长的生命，龙蛋里呆上十万年，然后幼年期，青春期，成熟期到衰老期，怎么地也有几十万年。
有了过于长的生命能做些什么，对于龙来说最好打发时间的就只有两件，打架和睡觉。打架，和外星域的侵略者打，拓展龙域到外围更远的星球上找不服管的土着生物打，统治着星域里不同星球的龙们自己打。
好在龙的生育时期太过漫长。生育率也不算高，整个族群也就长期地维持在五六万左右。否则拥着各式不同异能，能上天能入海，能隐能显，能大能小，甚至有些个还有化形成别的生物能力的龙，自个儿内哄，早就会把整个龙域掀翻掉了。
打架久了，也是没意思的。外敌入侵是几十万年才会出现一次的事情，开荒征服星球时就算化形成那个星球之上一个样子的生物去打架，稳操胜券的龙族也觉得无聊了。至于内部争夺配偶。你撞坏了我的星球，他踩了她尾巴的打架借口用着用着也觉得格外腻味。
对于年龄大的龙来说，干脆去睡觉也是个好选择，但是正处在青春期的青春龙们又那受得了，于是他们总是拖着长长的身影在各个星球上穿来穿去。四处寻找着能让自己不无聊的事情。
终于不无聊的事情发生了。某天，一条失踪四五千年的青春龙回到了祖星，还带回了一个怪模怪样的龙宝宝，它身体没有鳞片长着银色的长毛，却有着龙形的头部，却没有巨龙的双角，是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犄角，还长着一双多余的翅膀。
这条青春龙说明着这个龙宝宝是他的亲生骨肉，而宝宝的母亲是一颗独角兽星球的公主。当初龙化身成一只独角兽混进那颗星球溜达，却被看上，混成了人家的驸马爷，而独角兽的生命不过几千年，最后成了鳏夫的青春龙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此事立即在龙族中引起了轰动，特别是当一只年纪很老很老。据说年轻时到许多别的星域冒险过的老龙，老泪纵横地点评“这就是爱情，这个宝宝是爱情的结晶。”时，龙族里，特别是青春龙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了。
爱情？爱情！爱情万岁！正愁没法打发时间的数千条青春龙，前扑后继地投入到爱情这一伟大的事业中，化形变身混进了龙域的各个星球，争先恐后地比着谁经历的爱情多，谁爱上的对象最奇特。一开始还只是些挥霍青春的小公龙，而到最后，居然一些腼腆的小母龙们也偷溜着出个千把年，顶个圆圆的大肚子，又再偷跑回到了祖星。
异族的生育比艰难的正统龙族来说简单得多，没过几千年，龙域一下子多了数万的混血龙宝宝，他们长相各异，跟纯血统的龙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龙族中坚持血统纯正的代表站了出来，严重地抗议混血儿侵占了正常龙的权益，而此时，正好数十万年难得一遇的外敌入侵发生了，龙族取得了惨胜，这对于一向习惯压倒性胜利的龙族来说，是极大的侮辱，而带头打架的龙统帅勉强用脑子总结了一下，发现原本最爱打架的青春龙没有全员参战是差点打输的关键。
而十之六七的青春龙没出现，是因为他们还混在各个星球，正玩着他们的爱情。
本来认为混血儿能增加龙族数目的长老们怒了，两场有针对性的强制考核开始，结果没出他们的预料，青春龙们沉迷爱情游戏，战力下降，而他们不管不顾制造出的混血孩子们虽传承了龙族的血脉技能，但是因自身局限，整体水平根本不如纯血的龙宝宝。
一直这样下去，龙将不龙，有识之龙提出了高见，一直耽于与异族的情爱，会在今后直接导致纯血龙的数量锐减，而占据大多数混血龙根本没有保住龙域的能力。
被可怕未来吓着的龙族长连下了几道命令，青春龙们不许再玩爱情了，而已出生的混血龙宝宝在龙长老的深思熟虑中被决定了被放逐出龙域的命运。
数万的混血龙被押了出去，当然他们中的一些也提出了抗议，这些提抗议的龙长得跟纯血龙差不多，顶多就是有的少了角，没了鳞片，少长了爪子，秃了尾巴。龙族的族长在欢送现场对他们做出了承诺，等那天有龙能跟纯血龙一样，双角，九爪，有鳞有尾等等条件都达标，龙域随时欢迎回归，就连他们能达到条件的后代也可以享受一样的待遇。
带着几分希望和不安的混血龙踏上星路，一路上也确实有极个别的混血龙达到回归条件，立即掉了头，但更多的龙却是在漫长的星路中越走越远，有的死去。有的失踪，也有的干脆认命地扎根到了所经过的星球。
而他们中的一小群。就到达了赵小云们所在的这颗蓝星，因为星球和龙域祖星的相似，这些流浪龙们惊喜地留了下来。
从父辈中遗传下来对爱情的渴望，让他们迅速盯上了这颗星球上特异的能双脚直立的人类，而在这星球的人类中，一个显得更精致更好看身量更挺拔的族群更吸住了他们的眼球，这个族群骄傲地称自己是天人，跟这星球上的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从遥远的一个叫天的星域而来做科研的，而人正是的由他们基因无性繁殖克隆的实验品。
一只冲动的龙按着天人的模样给自己化了形。直冲到一个天女的面前。用刚学会的人话表达了他的爱情，“俺要跟你睡觉！”，天女一巴掌过去，就直接把他拍飞了。一场天人与龙的群架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一场架打完，龙们对天人的爱情更炽热了。相对于柔弱的人，同样小小的外表下蕴藏着巨大力量，会变着各种各样的戏法，时时都有新奇想法变花样打发同样漫长生命的天人，才正儿八经地合了龙的胃口。
而天人们也对能化形有着奇异力量的龙有了兴趣，某天，这群天人的头纡尊降贵地拿出了一大叠纸让龙们咬出龙血，按了爪印，天人们说纸上是天人将和龙一起共同开发天人与龙繁殖和发展的课题。能有爱情不？头脑简单的龙们只问了这一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乖乖地签了卖身契。
龙和天人们最恩爱的时期终于来临了，随之诞生的是一群龙和天人混血的孩子，他们有的长得和天人相差无几，而有的却长得更随了形态各异的龙，而且还出现了更新更特异的类型。
那些长得象人的孩子被天人们安排进了人类的族群。而爱研究的天人又开了个新课题，将所有的人分了两拔要求以战争的方式，考验人的成长水平。
战争？打架？几千年静极思动的龙们开始了自动请缨，而他们也被天人笑着分成了两边，为了区别队伍，两面旗帜高高树起，一面是天人们聚合这些流浪龙的一些长相特点画出的怪兽，而另一面却是根据龙的描述他们父辈纯血龙的样子。
可能是出于对父辈纯血龙族的敬畏，虽然另一方前期打得猛，但最后还是高扬龙旗的一方取得了胜利。而战争的结束，也直接导致了龙与天人的决裂。
问题的根源出在了战争中死去的龙的处理上，原本在龙域，因为内部打架，一时失爪误伤龙命的事也会发生，技不如龙，一般没龙会计较，但是对死去的同类的尸体，龙是很尊重的，都是要投入祖星的龙渊里，在龙渊，龙的尸体会化为灰炽，而他们的龙魂会结成红色的龙晶，是要转给新生龙的知识传承。他们当年也接受过的，还想着就算没龙渊，也要在这星球上同样的一代一代传下去。
而天人们的处理方式却让龙寒了龙心。比如死去的囚牛，他的天人配偶都给他生了三个娃娃，肚子里还有一个，就那样挺着大肚子，亲手抽了龙骨，拔了龙筋，剥了龙皮，把他生生做成了一把琴。而其他死去的龙待遇也不咋的，趁着龙魂没结成传承红晶还凝在他们的肉身里，天人就拿他们的血肉铸剑，铸钟，炼药，甚至拿去喂食星球上的其他动物。
能对死去的龙尊敬一点不？幸存的龙们顶着发麻的脑皮，问向了昔日恩爱的伴侣，可等到的答案，是斩钉截铁的否定，天人们拿出了当初龙签下的契约，一条一款解释给他们听，按着契约上的规定，天人们对龙的处置是根本没错的。
爱情呢？都按契约还有爱情吗？困惑的龙向天人们提出看在爱情份上，让他们保持点死去尊严的请求，可也立时遭到了预想不到的嗤之以鼻。天人们高傲地抬起下巴，天域是请究理性科研的所在，讲爱讲情的天人根本就失去了做天人的资格。而在他们眼里，叫嚷着情爱的龙们，不过也是受**支配而已。
于是天人与龙之间又开始打架了，这一次不再是打着打着成了一家，而是相互下了死命地往死里掐。在龙的怒火之中，付出惨痛的代价，天人们还是依靠原本拐着龙们签下带着法力约束的契约取得了惨淡的胜利，最后将幸存的几条半死不活的龙一一封进了星球的各个山脉，镇压住了他们的肉身和精魂。元气大伤的天人们也无心再继续实验了，挥挥手直接集体撤离了蓝星。
而因为各自长相随父随母不同的关系，天人与龙的混血儿们在天龙大战之中也按着各自倾向选边站，结果最初的龙没了，天人们撤了，被抛在蓝星的混血儿们却停不下相互攻击的惯性。
龙二代们也曾向人族首领提出兄弟姐妹和解的建议，但立时遭到了呵斥，一向标榜自个儿是“真龙天子”的人族首领指向了人族高高扬起的纯血龙图腾，我们的血脉来自于天，来自于真正的龙，根本就和你们这些伪龙没有半点关系。
人族中更有得了天人传承的修真者们，还在继续着天人们未完的实验，他们修炼着以求早日得证天道，找到跟随着去传说中美丽天域的星路，而天人们留下的大量笔记，记着龙血、龙须、龙精、龙魂各项资源的不同用途，一场又延续了几千年的屠龙史拉开了序幕。
龙自然也不认命地反抗，于是杀来杀去的混战又继续。对于星球上为数更多但不明情况的人来说，听真龙天子的，听修真人的，去杀伪龙准是没错的，长得跟人不象的龙不讨喜。于是世上多了许多龙吃人的传闻，与此同时是更多的龙被抽筋剥皮。
而人族中突然觉醒龙族血脉而显出各式龙形的，不想被世上本是同根生的屠龙者杀死，就只能象其他本在人族之外的龙一样想尽办法躲起来，躲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否则下场会很凄凉，被人拉去消了血肉不说，神魂还得被填进碑里，压在土里，筑在屋脊，去服漫长的苦役。最惨的是被拉到什么阵法里的祭龙台，死得更是惨得要命。
但在龙族的几千年不停地争抗中，一个个继承了天人不同学问的修真门派也被折腾地一一没落，消散在历史中，但人族形成的思维已成定势，如果人族中出生了更接近天人血脉的，会欣喜地定义为天人转世，好生教养，而偶尔血脉基因传承的不稳定性，出生个带鳞带爪的，那就是怪物，要立时消灭，龙的血脉也因此越来越稀少。
在这条最终还是被炼化的螭龙记忆的最后，他对不知何年何月会偶尔与他契合接受记忆的后辈发出了警告，蓝星很危险，天无情，人心狠，所谓爱情是玩死龙都不偿命的事情。得到记忆就说明是已悲摧地开启龙的遗留血脉，那就快躲着修炼，争取还是早日长齐角爪，生新回归龙域。
※
漫长的记录片看完，四周惨烈的场景一瞬消失，又重现在月牙池底的赵小云还深深地屏着呼吸。
“回魂了！”，全身紧绷就快把自己憋死的赵小云，实在让潘离看不下去。
啊！头顶被拍了一巴掌的赵小云发起一声尖叫，接着又安静地瞪大了眼睛，很久很久之后，才在嘴角挂上了苦笑，“原来我们的炮灰运还真是天……遗传的。”，她很努力地咽下了“天生的”三个字。
☆、第53章赌一把天意人心
艾拉书屋 。26book。
“说起来现在还在西兰守着的那只傻狻猊，应该算是蓝星上最幸福的龙。（鼎天小说居 。dtxsj。）”，赵小云深深叹了气，收拾了下心情，在半被迫观影的过程中，她在那可气又可怜的龙族队伍里认出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包括她自己。
那只贪吃贪睡还大言不惭装小杨姑娘祖先的小狻猊，估计直到这会儿都还没进入萌动的青春期，神魂钻进玉脉睡觉之时也正值天人与龙集体走蜜运，之后天人与龙相爱相杀的事情没参与，才会还守着一份美好的少女百合情怀，傻望着三个月亮到天明。
“怪不得！”，再想想小狻猊临别时交待的促狭话语，在幽沉冰冷的池水中，赵小云还是不禁绯红了脸。
潘离诧异地望了她一眼，眉头一皱，将她逼退到池壁边，“怪不得什么？”
“没！”，心虚的赵小云已急急地向上游去，但却又被修长的龙尾卷了过去，大有不吐实就要享受大刑伺候的架式。
好吧，死就死了！赵小云轻声地招了供，“我是说，当时怪不得小狻猊跟我说，其实我不管跟队里的哪个生下纯度较高后裔的可能性都很高，让我不妨找你们都试试。只是那时，我还没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都试试？”，抓住关键词的潘离，脸上顿时纠结起来。
赵小云急忙地摆了摆手，“她，她说的！一点都不干我的事！”
“想过？”，质疑声中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说谎！”，潘离瞥了她一眼，迅速地下了断言，手脚更快地扯住赵小云快速地向上方游去。
“真没！”。在水中快速前行，任水流啪啪地打在脸上，还得强撑着张嘴解释的赵小云，觉得有些欲哭无言了。
“就是有想过！”，随着定罪的话音敲下，赵小云的身子被温柔地放在了月牙池的岸边。
潘离撑起身子。跃出池溏。向坐在地板上的赵小云伸出了大度的谅解之手，“鉴于你虽然曾经有过如此荒唐的念头，但总算没实施，我就大方点原谅你了。那至于我什么出走不出走的事情也就从此揭过。两相抵销了！”
赵小云认可地点了点头，顺着潘离搀扶的手势站了起来。
“该通知他们回来了！那几只还不知道内情的炮灰——龙！”，已带头向院外走去的潘离回头笑笑。在阳光下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被夕阳余晖晃到的赵小云，对着对面可恶的笑容递上悲愤的眼刀子，什么从此揭过。两相抵销，自己根本没错，也根本就还没来得及算帐呢。
主动低个头，认个错有那么难吗？赵小云盯着前方的背影，有些晃了神，心头突然对龙的记忆直觉地划过一丝怀疑。
那条龙的记忆为什么我会看到？在天人的眼中故事又应该是怎么的？赵小云的脑子里煮上了一锅浆糊。
风中传来了浓浓的香气，熟的不是浆糊。而是山岗上宿营人的晚餐。
“我们可以回去了？”，杨倩扔下了手里的一根小木叉。高兴地向着刚出现的赵小云奔了过来。同样是烧饭，她更愿意回自己的窝里，虽说连尾巴都暴露了，但为了瞒住旁人异能的特性，在外面集体做饭，她就得老老实实生活很是憋屈。
“回去！饭可以先在这儿吃！”，赵小云的回答让杨倩先喜后悲，她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回到了光荣的岗位。
唐屹的眼睛却一直粘在刚才跟在赵小云身后过来的潘离身上。平安队有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水系异能者，是早就知道的秘密，按平安队的说法，他只是一个相信勤能补拙的修炼狂而已。
拙？唐屹几次三番在人群偷眼打量着潘离，尽力地找着拙在那里。他看着陈秉昆的拳头轻轻地在潘离胸前捶了一记，几个大大小小紧围着，不停地说着话语。但并不算太远的距离，在渐起的夜风呜鸣中，居然只能看着，却一点也听不清。
水系？城中突发的怪异水灾跟他有关系吗？唐屹拧了拧眉，又向前走了几步。
“姓唐的！你属老鼠的？成天钻来钻去……”，一只大手钳住了唐屹的手臂，把他向另一个方向拖去。
赵小云感激地对着把唐屹拉来的姜实磊点头笑笑，接着跟着眼前的众人继续解释，“这次的事情，比较复杂，也多亏了大家的晶核，我才能进阶。而有些事，今晚都得回城收拾就先不讲了，明早我再给大伙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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