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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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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雀五站起来,神色显出不安。
  “他们怎会雇得起马车?”
  龙拜、葛元升、镰首、齐楚、狄斌换上了簇新的衣服,在“兴云馆”饱餐之后,随着麦康走在岱镇的巷道上。
  “各位也吃饱了吧?”麦康的笑容很和善,但五人仍保持警惕。“来,我带大家去一处好地方喝两杯。”
  “不用客气啦,麦掌柜。”龙拜笑着说。“只要有休息的地方便可以了。”
  “不行,庞祭酒叮嘱我要好好招待你们。”麦康的微笑中带有神秘的意味。
  镰首向其他四人打了个眼色。五人里除了葛元升仍腰插“杀草”外,都没有带兵刃。
  麦康领着他们走到巷内一幢平凡的屋子前,把门推开。
  “请进。”
  五人紧绷着警戒的神经走进门里。
  他们吃了一惊。
  屋里令他们惊讶的并不是埋伏的敌人,而是一群姿态撩人的年轻妓女,或坐或卧地散处在香气缭绕的厅里。
  “好好乐一乐吧。”麦康笑说:“这地方,等闲人来不了。”他转身出了屋子,把门关上。
  “哇操,实在憋得久了!”龙拜感到全身发热,左右细看每一个妓女,又转头看看紧张得面色煞白的齐楚。“怎么啦,老四?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几个妓女都以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齐楚俊秀的脸。齐楚凝视她们的媚态,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狄斌也是紧张得满头大汗。“我……”他看看身旁的镰首。镰首正以冷静异常的神态,凝视一具具横陈眼前的肉体。
  刚杀过人的葛元升,眼中已闪出急欲发泄的猛烈火花。
  “五哥……”狄斌拉拉镰首的衣袖,看着已混进妓女堆的龙拜和葛元升。“你也要……去吗?”
  镰首看看狄斌,又瞧着躺在胡床上一个年轻少女。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的少女露出了一边细小的乳房,以惊奇的目光审视镰首那魁伟的躯体。
  镰首点点头。
  “白豆,你从前……没有尝过女人吗?”
  狄斌如遭电殛,心绪急乱得无法作答。
  “我忘记了自己过去的一切,只记得许久以前我曾经有过一个女人。”镰首以茫然的语气说。“那恐怕是在我年纪还小的时候……她一定是我第一个女人。但是我记不得她是谁。”
  镰首以被催眠般的步伐走向那个少女,把她拦腰从胡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
  ——他希望从女人的身体里寻回自己的过去。
  当狄斌被那个几乎比他还要高壮的妓女牵着走时,他感受到一种连在战场上也未经历过的紧张感。
  丰乳、细腰、盛臀,妓女浑身透出能令男人沉醉在肉欲中的原始魅力,但却丝毫不能激起狄斌的性欲。
  但狄斌不敢掉头离去。他害怕成为众人的笑柄。
  妓女带着满头大汗的狄斌,穿过走廊,进入一间狭小的卧房。
  房里没有窗户,除了一盏不太明亮的油灯外,唯一的陈设便是贴着木板墙横放的一张软绵绵大床。
  妓女把房门关上。狄斌感觉就像躺在棺材里,最后被仵工狠狠钉上了棺盖一样。
  “来吧,白脸弟弟,替我脱衣服好吗?”妓女坐在床上媚笑。
  狄斌无法把视线转向她的脸,呆呆地站立。
  “你累吗?好,我自己脱。”
  突然暴露在眼前的细白肌肤,令狄斌一阵晕眩。完全赤裸的妓女横躺在床上。
  “来嘛……”妓女叫着,丰满的双腿朝着狄斌张开,最隐私的部位清楚呈现。
  狄斌有呕吐的冲动。他脑里一片空白,连夺门逃跑的念头也生不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被妓女半推半拉之下躺到床上。妓女如蛇地缠着他。
  “第一次吗?太好了,让我教你……”纤滑的五指摸到他胯间。
  他发出一记无声的呻吟。
  “怎么了……”妓女一边摸索一边说:“玩不起来吗?”她把他的腰带解开。
  狄斌突然听到一连串仿佛来自深远梦境的呼叫喘息声。一把粗犷野性的男声带着急密的节奏,令狄斌听得心脏鼓荡。
  另一把娇弱的尖呼应和着那男声的节奏。声音渐大了,却仍像隔着一层障碍传过来……
  就在木板墙隔壁。
  妓女不断爱抚狄斌的白皙身体。
  狄斌完全清醒了。他听出隔壁是镰首的叫声。
  狄斌瞪大双眼。镰首的叫声像铁锤一记记擂在他胸口上。狄斌完全被那声音催眠。一股暖热气息渐渐流向腹下……
  “起来啦……”妓女兴奋地说,爬上了狄斌的身体。
  他感受到膣腔包裹在自己阴茎四周那股湿润、温暖的感觉。
  狄斌不知不觉间,腰身跟随镰首的狂野叫声一次一次地往上挺动。盆骨与盆骨碰撞磨擦。跨骑在他身上的妓女也开始忘我地呼喊。
  狄斌没有看着她。他闭起眼,脑里出现的是昨天破石里家里镰首的赤裸身体……
  一记有如爆炸般的嘶哑呐喊后,镰首的喘息声霍然消失了。
  狄斌感到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淋下来,性欲瞬间消退。
  妓女伏倒他身上,喃喃说:“怎么了……忽然又不行啦……”
  狄斌涨红着脸,急促把妓女推开,从床上坐起来。
  “给我滚!”狄斌从齿缝间挤出怒骂,狠狠打了妓女一记耳光。
  妓女抚摸着被打的脸颊,却笑了起来。
  “原来你爱打的吗?来,打吧,只要你喜欢……光用手够不够?我们也有鞭子……”
  狄斌呆住了。
  他愣愣坐在床上好一会,然后慢慢爬下床,俯身捡起刚才被妓女脱去的衣裤。
  发泄后的镰首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浑身汗水淋漓。伏在他身旁的少女也无法动弹,全身都僵麻了。
  镰首仰视房间的天花顶。
  他想起了一张脸。
  一张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既祥和又不仁的脸。
  “他是谁?”
  ——他不知道这个人叫做“佛”。
  “卓晓阳!”文四喜惊呼。
  花雀五惶然奔到窗前。他也认出了远方马车上驭着四匹健马的车夫。
  他扯下红色布帛。
  “跟我出去!”花雀五深吸一口气,带着陆隼和文四喜走出木屋外。
  马车驶到田野中央的宽阔陌道上。白衣佩刀的卓晓阳猛叱一声,左腕急收四根缰绳,强壮的驷马立时放缓步伐。大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花雀五一招手,藏在长草下的五十个精悍杀手立时站起来,个个头缠黑布带,提着各式兵刃,阵式十分整齐。
  花雀五等三人走近,站在马车前方。
  “卓哥哥,车里面……”
  卓晓阳没有回答。
  马车门幔揭开。
  第一个下车的人是于润生。
  “五哥果然是守时的人。”于润生露出花雀五猜不透的笑容。
  花雀五脸色苍白,一时无法言语。
  卓晓阳跃下马车,拨开门幔。
  白须黑袍的庞文英,领着“四大门生”其余三人:左锋、沈兵辰、童暮城逐一步出。沈兵辰把平日交叉背负的双剑提在左手里。
  “义父……”花雀五无法相信眼前所见。“这是……你为什么……”
  庞文英拍拍于润生的肩头。“我已把润生收纳入门。以后大家都是‘丰义隆’的自家人了。”
  花雀五、陆隼和文四喜都错愕无比。
  庞文英捋着白须:“从今天开始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一天不把那些屠沽小辈打出漂城,我哪有颜面回总行见韩老板?”
  于润生作出诚恳的笑容,走前抱抱花雀五的肩:“五哥,以后多多提点。”
  花雀五感觉脑袋像僵硬了。
  ——义父,这算是什么?于润生这个孬种,早晚要把我跟你都吞掉!你老昏了头啦?
  庞文英却独自仰首傲笑。
  九年前,庞文英五十三岁。首都黑道战争刚好在他厌倦了一切之时结束。
  在这次惨烈战争中,“六杯祭酒”牺牲了一半:“三祭酒”蒙俊、“四祭酒”茅丹心、“五祭酒”戚渡江。
  但是对庞文英而言,最大的打击是“五大门生”之首燕天还阵亡。
  智勇兼备的燕天还,二十年来协助庞文英在无数斗争中运筹决策克敌制胜,最后却在首都郊外的混战里身中流箭身亡,死时不过三十六岁。他视如己出的燕天还。
  “丰义隆”从此进入安定期。战将庞文英再没有发挥他披荆斩棘手段的机会。他终身未娶,没有家室,只能带着余下的“四大门生”四处游历流浪,以求磨蚀老年丧子般的痛苦与遗憾。
  但是四年后,庞文英人生再起波涛。韩老板发出了进军漂城的指令。
  也许韩老板是想藉此机会,再次激发这位忠义老将的意志吧。然而庞文英心已老。作风变得保守,也开始疏懒、犯错,平白消耗了许多从首都总行调来的财力与人手。
  “漂城分行”已接近无法维持的境地了。庞文英感觉自己像快要没入西山之后的夕阳……
  直到今天。
  他肯定了。人杰——五十年才会出现一次的人杰。想不到自己的生命中竟能遇上第二个。
  庞文英眼中的于润生,像极了二十九年前第一次看见的燕天还。十六岁的燕天还。
  现在庞文英捋须傲笑的神情,恢复了二十二年前初登祭酒之位时那样的气概、战意和精力。唤醒他这一切的是比他年轻三十四年的于润生。
  这一年于润生二十八岁。他的人生起步得很晚,但一开始了便没有人能够阻挡。
  初稿于九二年一月二十一日
  修订于九三年八月二十二日
  再修于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
  最后修订于九六年十二月五日
  后记
  《杀禅》我至今写了七年。
  在大专时代立志成为小说家后,我第一本构思、动笔的小说就是《杀禅》。那两年间在城市理工的学生餐厅和图书馆咖啡室里,时常傻兮兮地凝视虚空思索,然后在沾了廉价咖啡的原稿纸上疾书,写了一页又一页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发表的文字。结果到了毕业总共累积了十五、六万字(期间最少两次从头到尾的修订没有计算在内)和一个还没有说完三分之一的故事。假如这些东西能够换算学分便太好了。回想起来那是我最能够享受写作的纯粹乐趣的时期。
  最初创作《杀禅》的概念十分简单:把我所理解的、听闻的、读到的甚至看见的(大多在电视上)所有世上最黑暗、邪恶的事情投进故事里,让一个从没有接触过世俗的主人公去经历这一切。当时怀抱着文学野心的我深信:没有进过红尘的人无法看破红尘;没有看清世界丑陋面貌的人也无法改善这个世界。《杀禅》要像西藏密教一些凶恶的神像般令人恐惧,从而让修行者接受恐惧,克服恐惧而获得参悟。
  到了今天我的世界观改变了。我发现所谓正义与邪恶、丑陋与美善往往不容易区别;我发现在黑暗与光明之间确实存在一种叫灰的颜色;我发现怀着改造世界的伟大理想的人,对世界的戕害反而往往最深刻巨大;我发现许多从前坚信存在的绝对价值其实只是相对价值……
  于是,《杀禅》也改变了。
  事实上这种转变在我写《恶魔斩杀阵》时已开始出现。最主要是我尽力避免在小说里直接表达道德、价值上的判断。当然作者和作品必定存在本身的价值观,但我只想透过故事和人物的命运来表现某些观念,让读者拥有自行思考、判断的空间,而不要以一个全知、超然的观点在小说里说教。我确信真理并不能靠学习、记忆而获得,而必须自己真心地领悟。这一点大概是我的思想与“禅”最相近之处。
  我并非佛教徒。《杀禅》的“禅”也没有宗教上的意义。那只是一个象征。在我所理解,“禅”就是一个“看破”的过程。同样我希望《杀禅》能让人看见世界的真实面貌。世上既有所谓的“欢喜禅”,也应该有杀戮之禅吧?性与暴力从来都是人类的两大课题。
  在这本书的宣传稿上有这一句:“真正的权力是看得见的:暴力”。坚信人性美善的人看了也许不同意吧?但是拨开空泛的教条仔细想想,世界上、历史上所有的部落和国家,最基本的组成目的只有一个:战争——不论是自卫还是侵略。政府和法律最根本处也是依靠武力来支撑。一个人只要拥有比国家军队、警察更强大的私人武力,不管他干犯了什么罪行,即使是那个国家最神圣、公正的法律也永远无法制裁他。也许你要质疑世上有没有这样的人存在。那是你太天真。
  看过《杀禅》的读者或许会以为我是个灰暗、悲观的人。专实上我只是个典型的水瓶座,太热衷于追求世界的真相罢了(可是很矛盾地,个人生活却往往堕入了幻想的陷阱里)。而且人长大了,知道的事情比从前多了,发觉这个世界上实在有太多毫无理由地乐观的人。
  《杀禅》第一卷出版时正好是我的生日。一九九七年,我二十八岁,与于润生同年。
  乔靖夫
  一九九七年一月七日
  卷二 恐怖乐园
  前情提要
  史上最惨烈的战役——关中大会战。年轻的鲜血与枯骨,堆叠成权力与威望的台阶,也同时孕育出一个最强的暴力集团:于润生、狄斌、龙拜、葛元升、齐楚,还有野性之男镰首。
  流落在繁华的大都市漂城,他们不被当作人,只是被社会遗弃的腥冷儿。为了认识漂城,他们干着卑微的粗活,配药、黑市拳手、小贩……在市井认清了支配漂城的两大势力:“屠房”与“丰义隆”。
  要夺得天下,首先要夺下漂城;要夺得漂城,首先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两年后,他们等待的契机终于出现。
  为了走进权力,于润生策划一个完美的杀局,把贪污役头“吃骨头”古士俊诛杀,以其首级送给“丰义隆”权倾一方的二祭酒庞文英。
  首级唤醒了沉睡的老虎,尘封的獠牙再露嗜血的根性。在漂城这个庞大的欲望迷宫,一场恐怖的杀戮游戏宣告展开……
  第一章 不垢不净
  轨轨车轮辗过黄土道路,划下两条混杂了金黄与血红的痕迹。
  令马车印下深刻轮印的,是车上透出海风似腥咸气味的厚重包裹,层层浸油厚布包藏着数百盐块。雪白眩目的盐。晶亮如金刚钻的盐。人类生存的必需品。财富与权势的来源。
  车顶竖了一面金丝织造的细小旗帜,上面绣着一个黑色的“丰”字。
  六十年前创立这面旗帜的人,毕生也没有梦想过,有一天它会具有如此巨大的权威。
  苛重的盐税相当于盐价数百倍,贪婪王朝的血盆巨口吞噬着内陆人民的膏血。
  而私盐便成为与国家分享财富的伟大事业。
  十四匹慓悍快马在山林小路间奔驰,穿过了遍地枯叶的树林,到达官道旁的一幢木舍。
  木舍有如遭龙卷风吹袭过般崩塌。碎破的板块和椽梁四散,底下压着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另外两具尸体倒卧在舍外的火红落叶上。
  当先两名骑士,一个是皮肤黝黑、身材胖短的黑狗八爷,另一个是身体瘦小得像孩童的男子,唇上蓄了稀疏的鼠须。
  黑狗八爷挥动束着一圈圈细麻绳的右腕。尾随的其中八名部下立即跃下马鞍,四散奔入林间。
  八人很快便折返,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朝黑狗八爷摇摇头。
  黑狗八爷跳下马来,走到其中一具死尸前方,蹲下来细心察看。
  鼠须男子也下马走过来。
  黑狗八爷翻动尸体。“七哥,好重的手法。”他站起来,扫视另外四具尸身。“死状都是一个模样。他妈的够邪门……”
  “七哥”——“屠房八大屠刀手”排行第七、外号“窒喉”的阴七抚抚唇上须毛。“嗯……是同一个人干的……呢……”阴七的语音柔弱得像拖拉着一根幼丝。“……连哨站……也被砸成……这个样子……恐怕……此人兵刃……有七十斤以上呢……”
  黑狗看着一根断柱,额上已渗出冷汗。“‘丰义隆’竟来了这种高手!我怕只有四哥他们三兄弟才对付得了啊……”
  “嗯……”阴七说:“回去……请示……老大……”
  “干你娘!给我说个清楚!”
  马千军坐在昏暗的窑子里,感到像处身蒸笼中,背项的布衫已被汗湿透。已经是仲秋,窑子内的空气却教人快要窒息。马千军的脾气也因炎热而暴躁起来。
  马千军是黑狗八爷的门生,跟不明不白地死去的癞皮大贵是拜把兄弟。大贵四个月前的死亡令他至今心情仍无法平复。为此他曾特地走到城里的土庙,用尖刀刺破指头,把鲜血滴在黄纸上,在神像前烧掉黄纸立誓,要手刃杀死大贵的元凶。
  鸨母被马千军骂得更慌,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说话吧,白妈。”马千军从椅子站起来,走到地上一具尸体前。死者的喉咙深深钉着一枚黑色短箭,“告诉我,我弟弟是怎么死的。”
  鸨母白妈听出马千军的情绪缓和了。“一个月前我到了……破石里里赌了几回——那是‘丰义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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