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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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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娴白了我一眼(你看我说的,立马混为一体了)你这人就是懒,多看几家找个好点的不行么?

    我说这里多干净啊。其他的未必有这个好。

    小娴说你的意思白就是干净呗。

    我点了点头:至少在视觉上感觉干净。

    小娴说那好吧,你睡地板吧。

    我说我再开一间好了,你睡这我睡隔壁。

    小娴说你钱烧的啊,将就一晚上不就得了?

    我说那多不好,孤男寡女的,对你影响不好。

    小娴说拉倒吧,我出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我和你出来找个房间休息会了,要影响不好早就不好了,没事,我什么人她们最清楚,不会乱说的。

    我说那也不好啊,还是我再开个房间吧。

    小娴把眉头一皱:你怎么那么事呢?我都说不怕了。

    我指了指我自己:我怕。

    小娴听后给了我很明确的指示:滚!

    但是这晚我也没有再开个房间,原因是我发现兜里就十块,并且由于我刚才的极不理智,我在地板上躺着,身下铺了一层床单,挺白的。

    我并不甘心在地下躺一夜,我寻思着怎么能顺理成章并且不会被认为我是流氓的挤上床去。
13。运动会(八)你才蠢了
    我觉着挤上小娴的床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困难的是怎样让她接受我上床的事实并且真正理解我只是因为地板太凉而对她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我不认为我半夜悄悄的爬上去她会尖叫的大喊流氓非礼,以我对小娴的了解,她直接会一脚把我蹬下去,然后再踩几脚以泄愤。尤其是在我刚刚挤兑她之后。

    于是我采用迂回战术,假模假式的咳嗽了几声,低声呻吟道:好冷啊。

    说实话我不适合演戏,尤其是这种没有身临其境的戏,况且现在我还没有设备,比如眼药水的必备道具我就没有,从眼角弄出的泪水都是打哈欠打的。而且或许是平时吹牛逼吹多了的缘故,夸张在我的生活中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我刚刚说冷的时候,戏演得有点过了。

    小娴立马跳下床,摸着我的额头说:你怎么还有羊癫疯啊,怎么办,现在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我说不是,就是有点冷。

    小娴看了我一会,立马又跳上床盖住被子:你就说你想干嘛把。

    我说我想上去,并且我坐直了身子,让自己显得正气浩然一点。而在小娴看来,我这是要爬床的征兆。

    于是她叫了:你敢上来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死都不会便宜你的……

    我说你小点声,辛苦的劳动人民都累了一天了,你就不要再迫害他们晚上仅存的休息时间了。

    小娴撇了撇嘴,那也不能因为照顾他们而导致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吧。

    我说我确实没有非分之想,就是地板太凉,我这两天感冒,真的。

    于是我指着鼻下的液体固状物。

    恶心死了,分明是你抠的。小娴一脸的厌恶。

    我说你让我上去就不恶心了,我肯定特干净的来到你身边。

    可这只有一个被子呢。小娴很为难的说道,声音很温柔,也很……恩诱惑。

    我受不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假模假式的不说,后面还老加一呢字,不知道跟谁学的,听的我身上发毛。

    “好好说话”我板起脸。

    “就一个被子,你想干啥?”小娴脸上的温柔不再。

    我心里好受了点,也给了我据理力争的勇气。

    我就是上去睡一会,况且你也穿着衣服呢不是,不会有事的。我要真想对你怎么着,不早就把你怎么着了?

    那你想怎么着?小娴问。

    不想怎么着。我如实回答。

    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我爬了上去。

    “说好的,只许躺着,不许乱动。”小娴再一次提出警告。

    我双手举起,保证完成任务。

    被子很小,小到我们不挨着就无法把全身盖住。我不禁暗暗佩服这条被子设计的如此合理。

    我知道她很紧张,因为她一直掐我,像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保证被他自己瞬间摧毁。开始我还可以忍受,到后来她的力气与时俱进,我疼的龇牙咧嘴。

    我拨开她的手:你有完没完。

    她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忽而惊讶道:那是你的腿?我说怎么掐了半天我没感觉了,我还寻思我瘫了咋的。

    我说你赶紧睡吧,都幻掐了。

    过了两分钟,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棒子的。

    干嘛?我问。

    在哪呢?喝酒呗?棒子说

    我看了看表,时针在三上面停住。

    都几点了还喝。我有点恼怒,不知道人刚睡觉么?

    棒子嘟囔一句,都几点了你才睡,我知道你睡不着,漫漫长夜,放荡无眠啊。

    我说你别啰嗦了,小娴都睡着了,别吵。

    棒子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一听,坏了。

    棒子的思想远比他的长相更没有章法,头大却无脑,满身疙瘩肉正好是他大脑分布的最好体现。

    我赶忙说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有干。

    棒子回了一句:是没套么?

    我说你别这么思想不纯洁,做个有素质的21世纪大学生,别老天天套套套的。

    这时小娴插了一嘴:什么套?

    我回道:手套。他冷,没手套戴。

    小娴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棒子那边听的清清楚楚,小样,行啊你,这么快就那什么了?

    我说那什么了?

    棒子说看不出你还挺牛逼,都不戴套的。

    我说滚蛋,我不戴的原因是因为我就没有那种龌龊的思想以及行动的勇气。

    棒子笑了笑,要不我来?

    我说来你妹。滚!

    我挂了电话,扭头发现小娴瞪着俩眼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我的电话声音很大,莫不是她听见了?

    我准备以死明志,我都想好了。

    小娴问:棒子也来?那你让他睡地板。

    我惊奇的看了看小娴:真的,你太纯了!

    小娴一巴掌扇过来:你才蠢了!
14。运动会(九)我帮你揉揉?
    夜晚就是这样短暂,尤其是身旁还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古人说春宵苦短。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好不容易挣脱小娴的魔掌刚刚睡着,小娴的手机就响了,同学叫她去买票。

    她看了看仍躺在床上假装不省人事的我,问了句:你陪不陪我去啊?

    我依然装睡,开什么玩笑,我才睡了半个小时不到,正困的了,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丫这么兴奋,连掐带挠的,我现在都觉得大腿隐隐作痛。

    小娴见我不说话,眉头紧锁,一脚蹬到我要害之处:让你装睡。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不知道。总之,我哀号了一声,痛苦的蜷缩了下去。眉毛眼睛挤成一坨,显得异常痛苦。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这下可真走不了了。

    小娴看我痛苦的样子吓了一跳,自知犯错,于是避重就轻:那你睡吧,我走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疼,真TM疼。

    我看了看表,才六点,我不禁暗叹中国人民对火车票的狂热程度不亚于开一次奥运会。

    我很记恨小娴,要么就重一点,直接让我昏过去,要么就轻一点,像这种正好在中间,既疼还又不至于昏迷的情况最折磨人了。我捂着痛楚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

    等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小娴带着一身的寒气破门而入,我冷的打了个哆嗦。

    “买着了?”我问。

    “恩”小娴点点头。“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得着么我。”我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她尴尬的笑笑:很疼么?要不我给你揉揉?

    一句话说的我全身汗毛直竖,我颤颤巍巍的重复了一遍:你要给我揉揉?

    是啊。小娴义正言辞的说道。现在的社会就是谁污染谁治理,既然错在我,我不会逃避的。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要替我揉揉?

    小娴瞪了我一眼:是啊,赶紧的,告诉我哪了?

    我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不疼了,不疼了。

    小娴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真不疼了?

    我说真不疼了。小娴说不信,你让我看看。

    我脸都红了,这个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小娴呸了一口:稀谁罕!不给拉到,我说帮你看看吧,你还假模假式的。

    我说没有没有,就是真不疼了。

    小娴看了我一眼:真的?

    我说真的。

    “那你怎么不睡觉?”

    我说我失眠,睡不着。

    小娴好气的看着我:才多大你就装的日理万机似的,想什么来睡不着?

    我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想你了。

    我是真的在想她,因为疼痛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的我不得不想她。

    而小娴显然会错了意,猝了一口,脸颊一红:油嘴滑舌的你。

    我也不解释:你肯定也没睡好,赶紧睡会吧。

    小娴说不了,我还得回学校去,学校运动会,我报了一个一千五,还得练练。

    我的眼光不自觉的从她胸部滑落:一千五?你能行么?包袱那么重。

    小娴摆摆手:小意思了,我可是运动健将,额,你刚才说什么包袱?

    我尴尬的笑笑,没什么,没什么。

    收拾了一下,我和小娴114返回学校。我发现不仅火车站人山人海,连公交车上都被人挤得摇摇欲坠。我看了一眼,居然看见昨天拿着帐篷排队的那个中年男子。而司机显然不觉的人多,过了几站,又往车里硬塞了几个人,这样本来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我抬了一下脚,之后我便发现没地方放了。小娴被挤得左右摇晃,我攀住公交车顶部的扶手:抱紧我。我说。

    小娴依言搂住我的腰,在热闹的公交车上跟我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一直认为挤公交车是最锻炼人的,不仅要锻炼腕力,臂力,脚力,还能锻炼眼力:你眼神不好怎么第一时间抢座位?

    又过了一站,上来一老太太,坐在前排座位的小青年一看,立马把脸扭向窗外,直勾勾的看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XX洗浴中心。

    有一次我坐公交车,也是没有座位,好不容易一人中途下车,我正要把屁股垫上去,旁边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身手敏捷的绕过我坐在了座位上,并且笑呵呵的冲我乐,我也冲她笑笑:没事,我马上就到站了。对于老太太的笑我理解为:我都是快坐灵车的人了,还能坐几天公交车,你跟我抢什么抢?

    好不容易到站了,我拉着小娴的手下车。小娴的手冰凉冰凉的,我看了看她:你怎么了?手这么凉?

    小娴笑了笑:没事啊,我的手一直很凉,什么时候都是,唉,人都说手凉的孩子没人疼呢。

    我握紧了她的手:还有我呢,没事。
15。运动会(十)小柔
    刚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棒子和牛叉海波哥仨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仍牵着我的小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打了个哈哈:你们早啊,怎么都在这里?

    我觉得肯定是棒子添油加醋的把我昨天和小娴睡在一起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棒子不仅大脑不发达,并且还是大话匣子,只要他知道的,那就是言无不尽。并且无论多敏感的话题在棒子这里都不算敏感,据棒子以前交代,他高中的时候曾经半夜跑拿着望远镜偷看对面的女生上厕所,而那个女生,后来成了棒子的初恋。理由很简单:老子都把你看光了,你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

    这哥仨站在一起铁定没好事,果不其然,牛叉立马打断我:请客,要么就请死。你看着办吧。

    我对牛叉的这句话深感恐惧,请客不要紧,看在哪请,看请的是谁。我就发现牛叉虽然身板瘦弱,但饭量却大的惊人。上次海波在必胜客请客,牛叉一个人就吃了两百多块,吃的海波晚上肉疼的在床上一直蹦。我就不知道那么多东西牛叉这厮都吃哪去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娴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觉悟,“干嘛要请你吃饭啊,你想吃自个吃去。”

    牛叉听后没有生气,扭头继续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请!

    不是我想向恶势力屈服,是因为牛叉的恶和饿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畴,如果我拒绝的话,明天肯定所有人都知道我昨晚上去哪,和谁去的,晚上在哪睡的。最近牛叉进了新闻部,貌似主管校报的排版以及撰写。你说我能不请么。

    既然是请客,那就不管是不是被迫的,但是我还是严重强调牛叉的饭量问题,半成饱就行,要是还饿我就请你喝雪花。喝饱为止。牛叉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根本就不饿,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是我小气,当一个人兜里没几个钱的时候,花每一分钱都会很在乎。

    小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怎么回事啊。

    我说没事没事。

    刚要走,忽然发现海波站在原地不动了,我招呼了一声:走啊,不走没饭吃了一会。

    海波还是没动,直勾勾的看着马路对面。我顺着海波的目光望去,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女生在微冷的晨风中瑟瑟发抖。

    小柔……海波嘟囔了一声。

    我大惊,牛叉也大惊,棒子直接受惊。只有小娴最正常,看了看对面马路,感叹了一声:真漂亮啊这女的。

    原来小柔在北京把贞操和海波一起丢掉之后,便发现夺去自己贞操的男生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不仅避孕套的数目惊人,且用避孕套对付的人也是多的可怕。小娴在里面只是那个男生的好几十分之一。一开始约会还送个花送个礼物什么的,到后来直接约在某某房间里,等待着是一个勃起的男生和一些价值不菲的套套。小柔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心灰意冷之后,想起了这个不和世俗同流合污的海波。于是连假也没请,拿着几百块坐着火车就来了。用小柔的原话就是: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这是胡扯,她来干什么的目的几乎可以呼之欲出的。棒子愤愤的和我说。

    我拍了拍棒子的肩膀,这个不用你强调,你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我们了。棒子听后白了我一眼。

    当我们一起在牛兰拉面落腚之后,小柔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感动的。而海波明显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姿态,不住的给小柔擦着眼泪。我看着这一幕,暗想着以前在宿舍大骂小柔不是东西的海波那么遥远。

    小娴不知道事情经过,不知死活的来了一句:好痴情的女子啊,这么远来找,佩服!

    小娴的话立马换来牛叉等人的白眼而视和小柔更加放肆的哭泣。小娴对自己一句话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有点惊讶,更有点委屈。但立马掩饰下去,不再说话。

    我拉了拉小娴的手:待会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

    海波是够痴情的,光那两三本日记本的厚度就可以证明。

    海波把外套脱了,给小柔披上:你也不觉得冷,看,鼻涕都流出来了。

    说完很温柔的给小柔擦去,顺带连泪水也擦得一干二净。

    我说要不我们先走吧,你们俩慢慢聊。

    海波扭头看了一眼:谁都不许走,今天我请客。

    我明白海波的意思,他怕他一个人在这受不了又答应小柔重归于好。

    我看了看牛叉,牛叉点燃一根烟,点了点头:坐着吧,正饿着呢,走不动。

    这顿饭,小柔哭了不下十回,眼睛更是和开了写轮眼一般的红色,我真怕一会小柔哭的海枯石烂的放个天照把我们几个电灯泡都烧死。我看向海波,海波知道我的意思,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一脸的落寞。

    出去之后,我看了看牛叉,牛叉一脸阴云。我说海波不会有事吧。牛叉说没事,顶多他把小柔吃了,或者小柔把他吃了。

    我说你的意思就是他俩无论怎么着都得把对方吃了呗。

    牛叉说那是,你没听过什么叫干柴烈火么?

    小娴听后,插了一嘴:恩,肯定是要吃的,这顿饭他俩都没怎么吃的。

    牛叉惊奇的看着小娴:装的吧。

    我一把把牛叉推开:滚!

    小娴看了我一眼:什么装的?

    我说没事没事,他问你是不是看过庄子。

    小娴哦了一声,说没有,庄子太幻想了,没有现实意义。

    我点点头,恩,牛叉也天天幻想,也不现实。
16。运动会(十一)装的吧这是
    在路上,我细细的把海波与小柔的感情纠葛向小娴做了报告,小娴做出的总结很简洁:这女的怎么这样啊。

    我说不要激动,很正常,通常逛了一圈都觉得第一次遇见的人是最好的事情还在我们身边发生的少么?

    小娴点点头,扭头问我:你说海波能答应么?

    我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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