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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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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到棒子真的敢打。

    无论在哪所学校,打架斗殴一直都是最恶劣的行为,稍微严格一点的学校直接就可以开除打架闹事者。但棒子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救了校长孙子的命,现在连老师看棒子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而这不一样的结果就是:只要棒子不把这小子打的住了医院,屁事没有。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所以当棒子第三拳落在那小子的脸上的时候他跪地求饶了,是真的跪下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和老王顿时心里一阵鄙夷,而棒子看到这小子惺惺作态的德行也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一把把这小子推开:“操,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那小子练练点头赔笑:“是是……我不是男人。”

    棒子忍住了再一次挥拳的冲动,吐了口痰转身走了,我问:“哪去?”

    “抽根烟,顺便再洗个手,手都脏了。”棒子遥遥的回答。

    老王看了看仍在地上跪的那小子问道:“哎,你叫啥?”

    那小子在地上找到已经碎了一个镜片的眼睛陪着笑说道:“呵呵,我叫费天然。”

    老王“哦”了一声:“废物纯天然,名字起的挺贴切。”

    费天然在地上呵呵的笑着:“呵呵,是是……”

    老王听后,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拽起我的胳膊出了门,我心下一惊,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出了门之后我问:“怎么了?”

    老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有火没?我忘带火了。”

    我说操,你这么着急把我拽出来就为借个火?

    老王看了我一眼,指了指身后门里的那人:“这个人,要是进了广播站,你要小心点。这人不简单。”

    我看了看在屋里和没事人一样看书的费天然,若有所思……
第二卷21。初试
    广播站的初试如时举行,六七十的座位挤了黑压压的两百多人,有一多半都是女生,而门口还挤了一堆不来考试但却睁眼往里瞧的男生,看来老王并非特立独行,有这种想法的人确实不少。

    而还未考试之前,教室里热闹非凡,后面有俩女生不断的说着什么,我往后凑了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一句也没听懂,老王在旁边直嘀咕:这届的新生素质怎么这么差。

    我说:“可不,说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一个好看的都没有。”老王接着把刚才的话说完。

    我暗想果然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各异。棒子倒是没有什么事干,趴在桌子上面睡觉,口水流了一桌子。我觉得棒子不去美国当议会议员真是可惜了,这么吵居然都能睡得着。

    老王在旁边左顾右盼的,不断的寻找目标,而我则再想考试的内容,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年广播站招新貌似要采取采编播一体的形式,也就是说你不仅得要读得好,还得自己会写。

    我暗自神伤,好不容易认为找到了一份不用动笔的活,不想到最后还是要写。这就和自斟自饮一样,心情郁闷的人才会去干。而我现在就满是愁苦,自己读自己写的确实有点傻逼,而且万一语序不顺逻辑不通,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时老王已经找到了目标,他指着坐我前排不远一头红发瘦瘦白净的女生问我:“怎么样?”

    我往前探了探头,瞄了一眼:“看不出哪不好。”

    老王摩拳擦掌:“好了,就她了,恩?那傻逼干嘛去了?”

    我一看,发现刚刚被打的不像样的费天然正悄摸的往那女生身边靠。

    老王站起身就掳袖子:“妈的,敢抢我的妞。”

    我赶忙把老王拽住,且不说是不是抢了老王的妞,万一真在这动起手来那想不出名都难,这可是广播站。稍微一不慎肯定给你传的沸沸扬扬的。我已经不想再出名了,尤其是我和棒子都出名之后。一个鸡巴疼,一个把b分开念。老王这再一出事,弄个双剑合璧啥的。这学校就真没法呆了。

    我说:“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看上的人怎么能看生那么猥琐的一男生。”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前面的费天然就挨了一个嘴巴,只听那红头发的女生喊道:“滚!”

    声音铿锵有力,不仅清脆,而且响亮,我估计撞到脸盆上还有金石之声。我扭头对老王说:“这女的肯定能进广播站,你听听,这声多好听。”

    据豆豆(那个红头发的女生)后来叙述,那时候她早就看费天然图谋不轨了,分明不认识,还一脸的假笑,说要请豆豆吃饭。豆豆心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应该给点面子,况且这人一个劲的夸自己好看,表面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后来一听费天然说请吃麻辣烫顿时失去了兴趣,于是婉言谢绝了。豆豆和梦洁一样都是外表看上去比较文静的女孩,而费天然和老王的思想如出一辙,都认为文静的女孩好上手,于是俩手一抓抓住豆豆的手死活要豆豆答应,我想如果费天然有过同样的经历的话是绝不敢伸出爪子的,果然,挨了一嘴巴。

    豆豆和梦洁真的很像,除了没有梦洁那么显赫的家世和一身过人的武艺外基本上都如出一辙。而老王在高中阴沟里翻船没有追上梦洁落下了一块心病,现在看到有这么相似的女生哪有放手的道理,而且更主要的是豆豆不比梦洁,不是市散打教练出身。

    而想起梁梦洁我发现我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了,老王说她回学校了,水哥去送的。我曾经给她打过电话,但都没有人接,我一直心存歉疚。那一晚,是我们俩永远的伤。

    初试的第一个项目是笔试,题发下来我看了一眼,有一题是连线题,左边一排是国内国外的著名作家,右边是一些著作,要求把左边的作家和右边的著作连上线。我扭头问老王:“莎士比亚写的著作是哈姆雷特还是巴黎圣母院?”

    老王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巴黎圣母院吧。”

    “真的?”

    “应该是吧,你看他起的这名‘啥是逼呀’。肯定就和女的挂钩。”

    “可这也是圣母院啊。”

    “废话,圣母不是女的啊,男的能当圣母么?况且圣母院没有圣母还叫什么圣母院。”

    我一想,有道理,于是把莎士比亚连上。

    “那高尔基写的是啥?”

    老王看了看:“鸟鸣涧,这你都不知道啊。”

    “鸟鸣涧这怎么看都像个中国人写的吧。”

    老王一拍我脑袋:“不知道现在崇尚中国文化么,况且你看这涧,就是山间流水的沟,一只高高的公鸡在山沟里鸣叫,多符合逻辑,况且你再看,还有鸟鸣,这鸡也是属于家禽一类的嘛,我就和你说这作者的名字和创作的作品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我把刚才莎士比亚的连线擦去:“信你我就是棒槌……”
第二卷22。就是毛片的毛
    如果说从小学就开始的考试算是为了一学期所作的最后总结的话,那么现在坐在教室里埋头奋笔疾书的我们就没有必要了,我从一开始的设想就是只播音,绝不写稿。而且无论逼的多紧我都不写,播音员和编辑的关系,说的难听点就好像嫖客和妓女的分工一样,嫖客永远干不了妓女的活,而妓女却有时可以当当嫖客。

    而往常一看到美眉便色心不改的老王一改往日的作风,绞尽脑汁的在想到底是先有的事实还是先有的新闻。我觉得这个问题不用考虑,这不像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这么复杂,没有事实作为依据的新闻是不可以算作新闻的。而老王却总也转不过弯来,他认为即使没有事实的铺垫也可以写新闻,比如下蛋的公鸡等等新闻。我说那仅仅是供人们娱乐的,老王反驳:“那也叫娱乐新闻啊。”

    我无话可说。

    老王想了半天,忽然想到是我在考试,一把把卷子塞我手上,操,自己想。

    我拿过来又做了五分钟,总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你说进一个广播站干嘛非得要知道《布拉格一瞥》的故事内容及其背景,且不说我知不知道,只是书名我都是第一次听。就好像一些国营企业,明明是财务部招人,还非得问你大学英语多少等级,纯属胡闹。你又不用英文写,即使用英文写你也未必看得懂。弄这些虚头八脑的干嘛。

    我大致观察了一下,发现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最明显的证明就是有很多人正在无聊的玩着手机,嗑着瓜子。

    豆豆第一个就交卷了,也不知道是全会还是全不会。而豆豆起身离开的时候,老王拍了拍还在睡觉的棒子,一起追了出去。

    而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写的了,因为无论是莎士比亚还是巴金到头来都未必能认识我,可能我有生之年或许可以知道他们,但事实上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我尿急。

    交卷的时候,收卷的学哥学姐们诧异的看了看我那浑然如世界地图似的卷子,他们只是出了文学方面的题,不想我已经深造到世界地图上来了。

    出门之后,我听到了老王和豆豆的对话。

    “你叫豆豆?是哪个豆啊?”

    “毛豆的豆。”

    老王想了想,转身问棒子:“毛豆是什么东西?”

    棒子挠了挠头,比划了半天,见老王还是不懂,总结道:“毛豆,就是毛豆。”

    老王哦了一声:“原来如此,那毛豆的毛是那个毛?”

    老王真是敏而好学,可惜学错了对象。

    “就是毛片的毛。”棒子回答。

    豆豆在旁边看着这俩人,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想棒子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老王在豆豆心目中的形象。随即扭头就走。

    老王赶忙拽住:“哎,你去哪啊?”

    豆豆扭头把老王的手甩开:“干嘛啊你想,这和你有关系么?”

    老王摇头:“呵呵,没有没有,那你在哪个学院?”

    “这个很重要么?”

    “不重要不重要,那……”

    见老王还有问下去的欲望,豆豆赶忙把老王的话扼杀在摇篮里:“你到底想干嘛吧。”

    棒子在旁边严肃而正经的说道:“他想泡你。”

    老王顿时额头直冒冷汗,扭头用杀人似的眼光看了看棒子,不发一语。我在门口窃笑:“该!”

    现在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你是去参加活动还是去搞对象,千万别带棒子,尤其是没睡醒的棒子。棒子的脑袋和常人的有着很大的区别,就是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都会很一针见血的点到点子上。完全没有委婉这么一说。但要说委婉的话,棒子全身上下就眉毛长的委婉。

    豆豆扑哧一笑,你俩不是流氓吧。

    老王也是被棒子逼急了:“我俩要是流氓的话你觉得我们会承认么?”

    “不会。”

    “那你还问!”

    “那好,不问了,拜拜。”豆豆扭头就走。

    老王哎了一声,再也不敢上去拉手了,满是遗憾的看了看豆豆离去的方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吼了一声:“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晚饭吧。”

    豆豆扭头:“抱歉,我吃过了。”

    这时我走了过去,问老王:“怎么了?”

    老王扭头悲哀的看了我一眼:“没戏,连饭都不肯吃。”

    “你不行,哪有你这样请人吃饭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老王满是不服:“要不你来,你要能让她和我吃饭,我请你一星期的饭。”

    我竖起两根指头:“两星期。”

    “成交。”老王显得如饥似渴。

    我轻笑一声,追了上去:“这位同学,我有事和你说……”

    豆豆扭头看了看我:“你谁啊?”

    我朝豆豆眨巴眨巴眼:“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请你吃饭呢?”

    豆豆见我眨巴眼,以为我羊癫疯的前兆,往后退了一步:“你没病吧。”

    我说:“同学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一不身残,二不脑瘫,怎么会有病?”说着我向老王赶来的方向努了努嘴,并伸出两根手指头低声说道:“两星期的饭票,怎么样?”

    豆豆呵呵一笑,乐了:“一边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哎,我也是考广播站的,万一咱俩都进去了那不就成同事了嘛,你看看也不能让我下不了台不是么?”

    “那也不能因为你下不了台就让我以身犯险吧。”

    “那不能,老王顶多就算一流氓,还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而旁边那傻大个已经有媳妇了,不可能的。”

    豆豆低头不语,正在考虑。

    “行。但我不吃麻辣烫。”豆豆回答。

    我喜笑颜开,赶忙扭头问老王:“今天晚上吃什么?”

    老王见我功成身就,立马招呼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棒子一听诧异的问道:“屎你也吃么?”

    豆豆扑哧一笑,我脑门子上一头的汗水,而老王已经彻底爆发了:“滚,要吃你自己吃去。”

    ps:今天期中考试考了一天,没有时间所以更新的比较晚见谅啊各位!
第二卷23。复试,曲洛凝……
    尽管豆豆和老王吃过好几顿饭,但老王的进展却十分的缓慢。虽然老王每次都不加掩饰的突出自己的狼子野心,但豆豆始终不闻不问,装作没看见。老王逼于无奈,向我求救。我出于老王两个星期饭票的考虑应承了下来,算是售后服务。

    虽然我应承了,但很明显像豆豆这种女生我还是得花一番功夫去了解的。要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下给老王搞黄了,还得倒贴饭费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独自在教室里构想并且记录了不下几十种的行动方针,足足好几千字,可到最后实施起来却无一是成功的。豆豆的情绪就想纳斯达克股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涨,什么时候低潮。我暗示、引导、游说都未见其效。最后豆豆不厌其烦,用七个字让我功亏一篑:“不喜欢他这样的……”我那几千个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间被打的落荒而逃,全军覆没。

    回来老王问我如何。

    我说:“豆豆说秋天到了,树叶都黄了。”

    老王纳闷:“这和我这事有关系么?”

    “有啊。所以就黄了呗。”

    ……

    老王感情受挫,果不其然的缴获了我两星期的饭票。说是作为精神损失费。我要不出马兴许还可以当好朋友的,你看现在这事闹的。

    我说现在也可以当好朋友啊。老王白了我一眼:“我要是说我想和她当好朋友,你觉得她是会认为我真的是想当朋友还是借此接近以便图谋不轨?”

    我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而选择后者的代价就是老王要我请吃饭的态度更加理直气壮。

    ……

    广播站的初试和复试中间间隔很短,初试之后不到两星期的一个下午,在我还在厕所努力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通知我去参加复试,最后还祝我继续加油,好好努力。看完短信后我终于排便成功,内心满是欢喜,更加坚定了我进广播站的决心。

    复试的那天老王没有来,说是不愿再看到伤心的回忆。

    复试还是在那天的那个教室里举行,不过这次坐在教室里的人就少了,可是教室外面的人却比上次多了一倍。招人就要去其糟糠,取其精华。而在这里精华和糟糠的定义就是好看与不好看的区别。而像我这样的估计是考官看走了眼或是实在没人了拉来充数的。

    在考场里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豆豆,不想连带豆豆我还看见了费天然。

    我想起了老王的话,这个人要小心点,于是我趁费天然还没下手的时候抢先一步坐到豆豆旁边唯一的空座。费天然见我捷足先登,气的龇牙咧嘴的。但不到五分钟他便又像另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生靠了过去,一扫刚才的怨气。

    坐下之后和豆豆打了声招呼,豆豆回了一声,顺便介绍了在她另一边坐着的一位戴眼镜瘦瘦的男生,“他叫王世纪。”

    我伸出手来,“你好。”

    “你好。”他也伸出手来,声音浑厚有力,厚到比他的身板还要多出三倍有余。

    豆豆皱了皱眉头:“好好说话。”

    世纪哈哈一笑又说了一声:“你好,我是王世纪,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我笑着回道:“你这么说话就和你的体型很配了。”

    “什么体型很配?”

    “没什么没什么……”

    ……

    世纪是国交的,哦,就是国际交流学院的,当初听到这学院的名字的时候我苦思冥想想了半天不知道是学什么的,老王在旁一边猥琐的提示:“国交就是学国交的呗……”通过老王猥琐的声音我似乎感悟到了什么,但今天一看王世纪瘦弱的身板,我觉得他学这个肯定特别吃力。因为中国车不比外国车,虽然功能设施可能要好,但却是难修理,没有健硕的体格和灵活的头脑是不可能开的长久的,为此我只能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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