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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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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上天么?以前不能,现在能。
人能看见一碗水里的十万生灵吗?以前不能,现在能。
遇到这么大的天灾,天下居然一片安稳,以前不能,现在能。
以前能把盐税全部收上来吗?以前是不能,现在能。
以前大明朝有过这么阔绰吗?那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大明朝很阔绰。
想到这些种种,樊维城的心灵,犹如灌入了数瓶信心。
樊维城长叹一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跟着皇帝办了许久的差事了,怎么还这么不了解皇帝?怎么还这么不相信皇帝?若是有人拿什么事涮自己,也绝不可能想到这么离谱的事来,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了,能想到这种事的人,自己即便是栽在他手里也认了。
又想到今日自己的那种亲眼看到钦差敲门,管家开门,管家靠近自己的房舍的感觉,想到这些,樊维城更加的相信自己的预感,虽然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但自己的预感没有告诉自己这是一件多么凶险的事,既然他发生了,那么,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走,去经厂……”樊维城打定了主意,立刻断然喊道,声音里,充满着信心。不去宫里,却要去经厂,更改明日的头条。
樊维城的管家惊异的看着自家老爷,还是要出去啊!
……
翌日。
邸报头版头条。
犹如一个惊雷劈在了大明朝野的头顶。
“张神仙布阵,成功接天雷下地咯……”
“张神仙布阵,成功接天雷下地咯……”
报童的声音,将这头版头条喊了出来。
张神仙布了接引天雷下地的阵法,成功的把天雷接下了地。这种神乎其神,带着神话色彩的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北京城。
今日的北京城,绝对比往日早醒了半个时辰,为什么比往日早醒了半个时辰,都是因为这消息催的。
……
杨改革今日起得比较迟,昨夜因为兴奋,弄到很晚才睡。
起来之后,至少已经是**点了。
“陛下可起来了,诸位大臣都在等陛下呢……”王承恩笑着说道,昨夜他确实很惊异,可惊异归惊异,他毕竟还是事先知道的,他总算还是一个“先知者”,看到今日这么多的大臣齐聚着来找皇帝问此事,那心中的优越感,是相当强烈的。
“哦,可是昨日那事?看来,昨日那事是上报了……”杨改革晒笑了一下,说道。
“陛下,上了,上了,今日一大早,整个北京城都给这事吵醒了呢,但凡朝廷百官,贩夫走卒,就没有不议论这事的……”王承恩可以说是眉飞色舞的说着这事。也是的,若是平常的国策或者朝廷大事,贩夫走卒们顶多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未必有多么关心,可今日这事,却是关系到神仙的问题了,老百姓对于神仙的关心程度,绝对是超过朝堂大事的。
“好,既然上了,那就好,这也就去见见大臣们吧,想必他们也等急了……”杨改革笑道。说完,开始慢慢的洗漱穿戴。
……
文华殿。
文华殿不是很大,只是一个平时小范围处理朝政的地方,今日,却来了很多很多的人,门里门外都是人,不够资格的,只能站外面,甚至站到文华殿的范围之外。
一番行礼叩拜之后,开始了今日的主题。
“那位卿家有事要奏……”杨改革依旧问道。
“回禀陛下,臣有时要奏……”陈于廷第一个站出来,他早已等不及。
“哦,何事?”杨改革问道。
“陛下,今日的邸报,想必陛下应该看过了吧,那……”陈于廷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这接天雷下地到底是怎么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到底对大明朝是利还是弊。总之,他的脑袋,似乎已经给雷电劈过,脑筋似乎融化了,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
“卿家说的是那个接雷电下地的事吧,此事朕知道……”杨改革很大方的承认了。
大臣们一阵唏嘘。虽然大家都知道皇帝肯定知道,不然无法上邸报头条,可待皇帝亲口承认,那又是另外一番感觉。
“陛下……”陈于廷立刻一声陛下叫唤了出来,可叫唤出来之后,就不知道该如何接了,接雷电下地这事,到底是个什么事?到底该如何对他划分,到底该如何对他进行定性,这个问题,陈于廷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本来,按理说,接天雷下地,这是有损上天威严的,是破坏上天威严的事,这是不应该的,是要打击和惩罚的。按照一切按部就班,遵循传统和规矩的规矩,这种破天荒的事,总是不行的,绝对是错误的,绝对是要惩罚的。
别人干这个事铁定就是这个说法,可以轻易的定性,可以随意的批判此事,可这却是张显庸干的,张显庸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总领天下道事,是朝廷钦封的正一真人,如今又是天下人人敬奉的老神仙,在朝野有着偌大的名声……,批判张显庸?骂张显庸?还是处罚张显庸?……这事能想,但绝不是轻易就能做的,甚至轻易都不敢开口。
道家本就是神神秘秘,有着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张显庸干这个,或许真的是掌握了某种秘法,在“练习”某种秘法,若是要批判指责他,只怕会惹来张显庸的蔑视和讥笑,人家一句轻飘飘的他是窥见了天地间的大道,那是在借天地大道之力演法,你懂什么?不懂你乱说什么,陈于廷想到此,恨不得拿脑袋撞墙,这个事,他可真的开不了口,或许比做官,张显庸确实比不过他,可若是说比参研大道,他陈于廷还不想以己之短攻别人之长。
陈于廷很想把张显庸拿出来说事,可脑袋数度短路,实在张不开那个口……
但这件事又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可是引天雷下地啊!这可损害到天的威严了。而天,却又代表着皇帝,这不是和皇帝争高低吗,蔑视圣上吗?可偏偏这事皇帝自己知道,皇帝自己还没怪呢,自己却先着急,俗话说,皇帝不急急太监,自己还不是太监,皇帝还没急,自己到底急个什么……
陈于廷已经快崩溃了。
这件事,尽管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可若说对此事有什么成熟和统一的看法,还没有,众臣的脑子现在都还一片混乱,即便不混乱的,见是皇帝办的,也未必愿意插手这件事,很多熟悉皇帝的人都想看看,皇帝到底要把大明朝带往何方,在自己有生之年,或许可以看到前数十年都无法看到的“奇迹”……
“……唉……”陈于廷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到现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袋里似乎挨了雷劈,各种短路,各种思路不通畅。
杨改革看着底下的大臣们模样,心里很高兴,张显庸果然天生就是干这事的。杨改革记得历史书上可提过,西方做这个实验的时候可是被教会反对,这事经历了很久才被认可的,杨改革现在自己做这个实验,却是叫道教头子做的,杨改革倒是要看看,谁出来反对,怎么反对,张显庸的身份办这个事,可真的绝了。这事让张显庸干,那就是不尴不尬,不上不下,不理不外,总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
第七百五十五章不平静
第七百五十五章不平静
陈于廷一肚子话要说,可却说不出口。只能闭嘴了事。他实在是想不通,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于廷说不出话,其他想说话的人也好不了多少,都有一个问题搞不清,那就是这个事到底要怎么说。搞不清楚这个问题的实质,胡乱的开火,那问题可就大了,张显庸可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捏拿的小人物。把这件事曝光在邸报上的皇帝更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捏拿的人。
皇帝是天子,代天管理天下,这就是皇帝的法统,破坏天的权威性和神秘性,实际就是在坏皇帝的根基。陈于廷内心焦躁,也急得很,张显庸那事,他知道,肯定是皇帝叫干的,不然,张显庸活了几十年都安安稳稳的,怎么这几年就忽然变化这么大?作出这么多的事来?皇帝也显然知道破坏天的威仪和神秘是什么后果,可皇帝还是这样干了,皇帝到底为了什么?
陈于廷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内心焦躁和忧虑着。实际不是陈于廷想不明白,而是因为明白而焦灼和忧虑。皇帝自坏根基,他也只能看着……
众臣们不由的交头接耳起来。
杨改革也任由大臣们交头接耳。
韩爌看在眼里,心里却很明白,和别人有着不一样的见解,他虽然不知道天雷到底要如何接下地,不知道这个事是不是真的,可他却知道,这肯定是皇帝一手操弄的。像什么众人议论的接天雷,布阵法,张显庸大展神威,朝廷如何看待,处理,态度如何等等这些事,其实,都是一些表象,他根本不要分得太清,也不需要分得太清,他知道,实质的问题是皇帝要把大明朝带向那里,带向何方,这个才是整个事件的真正核心问题,不明白这个,光是指着那些事说道,肯定摸不着门。
和皇帝接触了许久,也有过深层次的交流,对于皇帝要把大明朝带向何处这个问题,韩爌也是思虑过许久,也有自己的看法,或许皇帝说得那句话没错,地狱从来就没有远离大明朝。皇帝只是带着大明朝不断的逃离地狱的吞噬罢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或许这就是皇帝在努力的向前吧。
想到了此事中的种种,韩爌思绪良多,或许只有自己能懂皇帝的心,这大概就是知己的感觉吧,不,应该是“己知”,自己活了这把年纪了,才遇到这么一位皇帝,才遇到这些事,自己或许真的是生早了许多年,或许没有机会再看到皇帝心目中的那个大明了。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大明?韩爌的心中更多的是向往……
看了看身后周围议论纷纷的同僚们,韩爌觉得,还是该自己说几句话。看了看一旁的施凤来,正盯着地上,似乎在沉思。韩爌摇摇头。
“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韩爌站出来说话,见韩爌站出来问话,大臣们也都安静下来,准备看看韩爌说些什么。
“哦,卿家有何话?”杨改革道。
“……恕臣孤陋寡闻,陛下,臣也是从来没有听闻过有这种事,陛下,臣以为,接天雷下地之事,过于玄幻,影响实在太大,以致天下百姓议论沸腾,朝廷也应该尽快的给一个说法,好让天下百姓安心,但,如今朝廷也不能轻易的下定论,这件事也或许是张真人道法高深,理解世人所不知的天理大道,……陛下,臣以为,还是应该将张真人召入朝,仔细的问清楚……”韩爌仔细的说道,他倒是没有纠结在如何对这件事下定论上,也不纠结如何处置这个事,更不纠结如何处理张显庸。韩爌知道,既然皇帝这么做,那肯定有皇帝自己的意图,显然也是有后手的,皇帝可没工夫为了好玩就让人接天雷下地,那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看看皇帝的后手是什么吧。
“嗯,说得有道理,这件事也确实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遭了,既然目前无法定论,那就召张显庸回朝,让他来解释吧,那位卿家可还有话要说……”杨改革说道。
众臣是齐聚而来,甚至是兴师动众的来问罪的,可真的说起这事来,又是说不出口,话全部堵在嘴边说不出。从来都是读圣人书,从来都是听圣人言,可如今这事,却是超出了圣人了解的范围,圣人也没说过如何对待此事。都说以史为鉴,可如今,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事。
“回禀陛下,臣以为,也应该尽快的召张真人回朝,询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我朝真的出了一位真神仙也说不准。”施凤来终于是肯开口说话了,这件事,也是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情太大,他担心兜不住,根本就不敢站出来,如今事情快告一个段落了,他才站出来。
“嗯……”杨改革点点头。没有做什么评价。
施凤来这句话其实在大臣之中还是很有市场的,虽然这些人都是大明朝的顶级人物,都是大明朝的精英,可要说没人信“迷信”,没人信“神仙”,那也不尽然,平时抱着近而远之的态度那是常态,可如今有人接天上的雷电下地,却是和真神仙沾得上一些边的,若是真的有那么几分“仙气”,去沾一沾也未必是坏事。
杨改革的目光在文华殿里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人再站出来说话,就道:“……既然没有要说的了,那就如此吧,急召张显庸入朝……”
这次朝议,没有开得太久,很快就散了。定下来的事,不过是召张显庸回朝。
……
散了小朝议。
陈于廷是带着焦虑和忧愁走出来的,一出来,就被不少的官员围拢这,询问事情的结果。
“总宪,如何了?陛下如何说?”一些官员见陈于廷出来,立刻追问道。
“……总宪,陛下可有什么说法?此事实在大逆不道之事啊!”不少官员也是以焦虑和忧愁的神情说的。
陈于廷浑身的焦虑和忧愁并没有消去,见许多官员围着他,也只能恨恨的道:“陛下说,召张真人回朝,询问了再说……”陈于廷也是无奈得很,皇帝要如此挖自己的根基,他能说什么?
“啊!就只有如此吗?没有其他的了吗?”很多官员失望的说道,声音中更显焦虑。
这些人,看上去貌似是老顽固,貌似是墨守成规的老古董。可实际,他们维护的却正是皇权本身,说起来,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如何不阻止……,这简直是荒谬,人怎么可以接天雷下地……,这不可能……”散了小朝议之后,在外面等待的官员听说商议的结果仅仅是召张显庸回朝,很多不甘心的官员嚷嚷起来。
“……就是,如此离奇的事,陛下也能当真……,这简直就是胡闹,那张……”另外一个十分气愤的官员也跟着说道,他虽然也想说张显庸如何如何,可若是说真的骂张显庸,他还得掂量一下。
看着一旁陈于廷和那些官员在那里发牢sāo,吵吵嚷嚷,韩爌却是装个没听到的,自己走自己的。
不过,也没走多远,立刻就有很多官位围拢上来。以刚才韩爌在大殿上的表现,只怕这个韩爌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的,不问他问谁。
“阁老,阁老,这……”几个和韩爌较近的官员问道。
“……可是要问今日这事?”韩爌反问道。
“……真是瞒不住阁老啊!阁老,此事确实蹊跷,若说句大逆不道也不为过啊!……这张显庸到底是为何要做此事呢?”一个官员媚笑着问道。
韩爌看了看,这几个围拢上来的官员,都是他熟识的,关系比较近的。笑道:“大逆不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是张显庸自己要做这个事吧?”
“这,阁老说得是,此事,也该是陛下……”这个官员立刻说道,说着,还看了看四周,似乎怕旁边有耳。
“是啊!阁老,陛下是不是太折腾了,居然把这种事都搞出来了,这简直是……”另外一个官员也是不解和担忧的说道,皇帝是天子,代天管理天下,这就是法统,若是上天的威严和神秘被破坏了,实际也就是坏了皇帝自己的法统和根基,这个问题的后果,大家都明白,那边那些大臣在那里叫嚷吵闹,除了这件事过于离奇,有不小的原因也是为了这个。
韩爌也看了看四周,一群官员围着陈于廷在那里越说越鸡动,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想了一阵,道:“……这件事,过于离奇,如今朝堂之上,也没人能说得清这接天雷下地到底是个什么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既然大家都不懂,贸然对此事下定论,极为容易被动,若是说错了话,只怕会贻笑大方,所以说,如今说这些,都还早,还是再等等,等张显庸入朝了再说吧……”韩爌想了想就说道。
“可,阁老,此事对陛下的伤害,也是不小啊!陛下难道就真的不考虑这个了?”韩爌这边也有官员急起来。
“……放心,此事陛下心中自有打算,咱们能想到的事,陛下已经想到了,咱们想不到的事,陛下也想到了,若是论深谋远虑,你我都只能望陛下项背……”韩爌说道,这些话,算是他的态度了,他的态度,基本代表了他这一派的态度。
“阁老说得是,可……”另外一个官员还是有些为难。
“勿要大惊小怪,这两年,光怪陆离的事难道还少?也没见我大明怎么着了,反而是我大明是越来越强?”韩爌说道。
“阁老说得是……”这个官员承认道,这两年里的各种难以想象的事一件接一件,他们也有了不小的抗性了。但若是说道大明越来越强这个问题上,这个官员又有些小嘀咕,大明朝是越来越阔绰,是越来越强,可这些钱都是那里来的?好像就是从他们身上刮下来的……
正说着,陈于廷那边的吵闹声,似乎更加的鸡烈起来。
“好了,此事也就如此吧,一切静观其变……”韩爌回头看了看稍远处吵闹的人群吩咐道,他的态度基本代表了他这一派的态度。
……
回了乾清宫,杨改革开回想自己处理事情的经过。
想到妙处,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也是唏嘘不已。
社会的发展,从封建跃入工业化时代的这个转折点上,这个时代的代表人物所承受的压力,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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