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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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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升的小厮见自家老爷终于要下车了,不用忍受这里的难闻气味了,好似解脱一般,连忙招呼自家老爷坐下,然后用更大的声音高喊和更大的力气敲打车厢。
车终于是停了,卢象升又和众人告别,在众人有些不舍的目光中,马车开动了,留下了卢象升在路上。
见马车远去,卢象升的目光这才回到脚踩的这路上,感觉格外的不同,有〖兴〗奋,有高兴,也有不解,更鸡动。虽然已经是秋季,可阳光依旧,照晒在道路上,泛起了一层光芒。
卢象升认真的用脚踩了踩这道路,抬起脚,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再走到一旁的泥土路上再踩一踩,再看看自己的脚底。卢象升点点头,觉得很有意思。
“绍祖,拿水来。”卢象升高兴的说道,见识过了这种路不沾泥之后,卢象升决定亲自检测一下,这个路到底是不是不怕水,虽然按正常的思维来说,应该是不怕水的,可卢象升还是决定亲自检验一番,不亲自证实一下,这心里总好像缺点什么。
“老爷要喝水吗?”卢象升的小厮连忙把背在身上的竹筒水壶递给自家老爷,这个东西,是卢象升特意准备的,本来,根本没必要多带一个水壶的。
卢象升接过竹水壶,没喝,而是将水倒在了油路上,到了一些水之后,卢象升又把竹水壶递给自己的小厮。小厮不解的接过水壶看着自家老爷。
卢象升看着水四处流走,觉得十分有意思,如果是泥巴路,只怕水早已浸入泥土了,不会这般四处流淌。
“有意思!”卢象升说了句,然后,用鞋子在这些泼水的有路上踩起来,踩了几下,又抬起自己的脚看脚底,脚底刚刚因为踩了泥巴而沾的一些泥土,因为遇到水,变成了泥浆,不过也没多少,再踩几下,脚底己经干净了。
“真是有意思”卢象升笑了起来。说完,又跑到路边拣了一块石头,跑到这洒过水的油路上砸起来。
砸了几次,不过是起了几个小点,这油路依旧是油路,和泥巴路完全是两个概念,要是这水是洒在泥巴路上的,立刻就会别泥土吸干,不可能四处流涛。
“这可真的是有意思了,也不知陛下是从哪来得知了如此神奇的东鼻,实在是神奇,虽然以此物修路有些奢侈,可也不得不说,实乃修路的不二材料,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如此神奇之物”卢象升自己检验过了,相信了自己所见到的,开始为这件事下结论了。
“老爷”小厮见老爷说话,本想搭话,可不知道怎么搭话,说了句老爷,就说不下去了。
“水!”卢象升好像想起什么,又说到。
“给,老…”小厮连忙把水递给卢象升。
卢象升接过竹水壶,走到油路的边缘,这路基是土做的,油路的边缘,依旧是土。
卢象升将竹筒里的水全数倒在了泥地上。
待倒完了水,水也没怎么四散流淌,基本浸入了泥土里了,虽然这路也夯实得比较紧,可还不是油路,无法做到不怕水。
卢象升见水浸入了泥土里,又拿脚在洒过水的泥土上踩起来,这回,事情没出乎他的意料,那泥巴见了水了,立刻就变成泥浆了,卢象升一踩,脚底立刻沾了一层泥。卢象升抬起脚看了看,直皱眉头。
再踩一踩,脚上的泥更多了。
看着自己脚上的泥,卢象升皱着眉头,正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这两种路,确实有着天壤之别,当然,造价也有天壤之别,虽然造价昂贵,如果能用很多年,平摊到每一年,还是比较划算的,毕竟能走好路,能多拉东西是件好事,这是卢象升得出的结论,以前听别人泛泛而谈,总觉得不踏实,现在自己亲眼见识过了,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卢象升似乎想着某些事,看着遥远的西方沉默不语,再看了看遥远的南方。卢象升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这种油渣路,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虽然造价高昂,可不得不说,也是一个防雨的好路,这种路,基本不怕水,也不怕碾压,这种路,实则,南方更加需要,卢象升自己也是南方人,知道南方多雨,经常数月阴雨连绵,道路被雨水浸湿过后,马车一碾,就会坑坑洼洼,满是泥泞,异常难走。
如果这种路能在南方修建,那无疑会是一件大好事,卢象升觉得,皇帝花费如此之大的力气来办这件事,只怕还不仅仅是为了安置灾民那么简单。如果日后南方能接受这种道路,那么无疑,这种油渣的需求量会极大,虽然他很贵,可贵并不代表就是坏事。把它从陕西运出来,这得需要多少人努力才能做到?南方修一段路,可就能容纳多少人做工?按照这样算,皇帝的买卖可当真是做得划算,也不求每年南方修多少,只要每年能修得一段这个油渣路,自然就能养活不少的人,特别是养活陕西那个地方的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南方向来富裕,对建筑精益求精,不见得不对这种路感兴趣。
卢象升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自己微微的笑了起来,心中的又一个疑惑解开了。再看看延伸到远处的路,卢象升兴致勃勃的走了起来。
“老爷,老爷,咱们不雇个车吗?”小厮见自家老爷向京城方向走了去,又连忙追上去,边追边喊,这里可离京城还有不短的路,真的要走过去啊?
“不用了,绍祖啊!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果然是没说错的,今日,就走着进京吧,看这日头,咱们还能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京。”
卢象升此番有了不小的心得,忍不住教育起自己的小厮起来,也有了兴致走完这段油路。
“啊!老爷,走着去”小厮苦着脸说到,老爷要走,他也只能跟着走了,车是别想做了,刚刚他还想着总算是远离那群苦哈哈,现在看来,那个有着味道的车厢实在是个好地方。
于此同时,也有一人忙着进京,他也是被皇帝召见的,他就是洪承畴。
身在陕西当官,自然避不开无处不在的帝党势力,靠向帝党,也就是自然,不然,要想有所作为,几乎是不可能的。一直想有所作为的洪承畴也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能被帝党接纳,能得帝党支持,所以,听说了皇帝要大力推广番薯的事之后,立刻接下了这担子,虽然这件事看似很难,可实际在陕西,帝党的势力无处不在,只要帝党支持,他这件事,就不难办,所以,虽然做事有些辛苦,可出成绩,也在理所当然,如今,他也算是帝党了,至少也是半个帝党,或者帝党外围。
接到皇帝么见的圣旨,倒是很快交接了公务,带着家丁仆人就风尘仆仆的往京城赶,靠向帝党这一步,没走错。
同样的,这条进京的道路,也有着无数的人流,往来运送东西的车辆,是一辆接一辆,从陕西把油、油渣、特产运往京城方向,又把粮食,布匹等等各种物资运回来,这条官道,也是异常的繁忙。
前面又是一个车队,有数辆马车组成的车队,看样子,不是运油的,也是运油渣的,因为天干,这官道又是被马车日夜碾压,这灰尘自然就不用说。
洪承畴有些厌恶的看着前面的车队,又得吃灰了。不过,却没有显露出什么来,带着家丁仆役,骑马着马,准备默默的超过这个车队。
“噗……”
“呸……”
洪承畴的马队,靠近马车车队之后,还是给这灰尘闹得灰头灰脸,前面马踩车碾,灰尘自然多,风稍稍一吹,跟在后面的人想不吃灰都难。
“前面的马车快停下……,………”
“前面的马车快停下,让我家大人过了之后你们再走”
洪承畴的一个家丁,看着自家老爷吃灰,连忙冲着前面高喊。这灰实在太大了,呛着大人了。
似乎没什么反应,车队依旧在走。
“唉,前面的马车,叫你们呢?听见没有,让你们停下…”那个家丁见没人理会自己,有些气恼,更加大声的朝前面喊道,说完,拍马向前去了。
洪承畴本想张口制止家丁,可被灰尘迷了眼,一张嘴就是一嘴沙,还是没叫出来。
马车车队终于是停下来了。马车车队停了,洪承畴又不好就这么过去了,他如今也是个帝党,这车队,看着就知道是帝党的。在这紧要关头,可别冲撞到什么人才好,既然叫停了别人,也就准备顺便问问情况,消弭一下这个有可能发生的冲突。这次进京,关系甚重,可不能出差错。
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连忙过来赔不是。
“小的见过大人,冲撞到大人了,还请大人见谅。”领头的这个人见这群人的里有家丁,有仆役,还有官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见了为首的,知道是官,立刻陪笑着解释道,不过,也没磕头,不过是鞠躬而已。
“见了我家大人,还不跪下磕头?”旁边有人呵斥了。
“不必了,你们是那家的车队?往哪里送东西?”洪承畴倒是不在意眼前这个人不过是鞠躬,也是平和怕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的是陕西炼油场的车队,送油渣往京城,以供修路之用。”那个领头的人依旧是笑着回答道,依旧是不卑不亢,虽然有人叫他跪下,可他也没太当回事,以他的身份,一般的官他可不怕,他的后台可硬着呢。
“哦,是陕西炼油场的车啊!怪不得能有如此的气势,说起来,也是自家人,本官乃是陕西参政洪承畴。“洪承畴倒是没一点官威,和这个不起眼的车队领头谈起来。
“原来是洪大人,小人张有志给大人磕头了。”这个领队这才连忙跪下磕头,他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可不是随便来个什么官就给人家磕头的,听见是参政,这才磕头,参政也是从三品的高官了,绝对不是什么七品,**品的官可以比的,遇见寻常的官,他也就是鞠个躬了事。
“无需多礼,快快请起。”洪承畴脾气相当好的说道。
“多谢大人。”车队的领头这才起来,听这个大官说是自家人,也是好奇,打量起这个人来,听说是陕西的,大概也明白一些,陕西的如今基本都是帝党的势力范围,出个自家人也就不稀奇,他家的老爷也是帝党呢。
“张有志?”洪承畴问道,他还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这么叫的。
“小人在。”车队领头连忙答应道。
“本官把你的车队截停,也是看得好奇,想问一下,以解本官心中疑惑………”洪承畴说到。
“大人只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车队的领头说道。
“这一车能装多少东西?装的又是什么?”洪承畴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人的这些车上,都是油渣,都是送到京城修路的,一车装一千斤”车队领头的连忙说到。
“哦,一千斤?虽说不少,可要全铺在地上,可也铺不了多远吧?
本官一直好奇,用来修路又是个如何修法?”洪承畴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不过,听人家说,也不是把全部的油渣都用来铺路的,而是混合了石子的,所以,小的运一次油渣过去,实则,可以铺很长一段路了。”这个车队的领头连忙解释道。
“哦,这这样啊!”洪承畴其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把人家截停了,也不好就这么过去,拿个话头随便问几句罢了。
“本官还有一个问题…”本是想随便问几个问题的洪承畴,又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连忙问道。
“不知大人要问什么?”车队领头连忙问道。
“…那个灯油的事,你可知道?”洪承畴想起了这个问题,连忙问道。
“灯油的事?敢问大人的意思是?小的是送油渣的,对灯油的事,不甚了解,也仅仅知道一些。”车队领头的说到,见这位是陕西出来的自己人,也就没有什么隐瞒,在这靠近京城的地方遇到“自家人,。,也是难得。
“那灯油的事,据说京城卖得相当便宜,可有此事?本官好奇,为何会卖得如此便宜,按理说,千里迢迢的把灯油运到京城。费用应该不菲才对?岂不是折本的买卖?”洪承畴问道,这个问题也算是个不小的困惑了,这次进京,他也做了不少功课的。
“哦,大人是说这个啊!咱们的灯油确实卖得便宜,反正就是要比菜油,其他灯油便宜就是,至于大人说得亏本,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们只是负责运送东西”车队领头的说到。
“哦,这样啊!”洪承畴有些失望,按他知道的。灯油卖出来,往往很便宜,如果当地的菜油、灯油卖四十文,那这陕西出来的灯油就会卖三十五文,甚至三十文,二十几文,即便是按照现在每车一千斤算,一车下来,也才二三十两银子,刨去中间零售的利润和费用,如此千里迢迢的运送东西。真的不亏本?就是为了老百姓说声好?这个帐,洪承畴是一直没算明白的,或许事情另有玄机。
截停了这个车队,说了几句话,洪承畴依旧带着家丁仆役向京城奔去。
紫禁城。
杨改革依旧是在处理事情,批改奏本,生活算是逐渐的固定下来,没什么新意。
“大伴,那些要安置的官军,如今培训得如何了?”杨改革开始跟进这个事,最近一直忙着张显庸和儒家的事,也没精力管这些了,如今张显庸和儒家的事逐渐上了正轨,也就不需要太多的关注,能腾出精力做别的了。
“回禀陛下,已经在培训了。都是集中起来,如何新军一般。”
王承恩连忙答应道,皇帝许久没关注过这个事了,可他还经常关注,皇帝交代的事,可一件都不能马虎。
“哦,都到了什么程度了?”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如今主要还是在学礼仪方面的,还有就是熟悉政务,顺便熟悉算学,熟悉银行相关的事,比如怎么在银行汇兑什么的。”王承恩回答道。
“哦,这样啊!”杨改革道,至于教礼仪,杨改革也不期望他们学得有多好,学成个什么绅士出来,唯独就是想让他们学会不随口出粗,能做到这一点,杨改革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的,杨改革也没太多的期望。这些人,会是利益的纽带,会成为一条一条的投资渠道投放到大明的各个地方,为地方,乃至乡间带去投资的渠道和投资的欲望,催动整个大明朝向外扩张,除了上层发力,中下层,也是必须要发力的,至于算学什么的,杨改革也是尽力而已,不期望那些打仗的学出个帐房先生的本事来。
杨改革虽然也知道,军人还是纯粹点比较好,不要涉及政治,也不要插手经济,可这不是后世那种现代化国家,这里是明朝,是十七世纪前半页,扩张、殖民,获得利润才是主题,军人获利,也可以在理解和容忍范围,何况是退役的军人,古有耕战保持军队战力,如今不过是变了个方式罢了,至于做法和后世现代化国家不同,这个,杨改革暂时也只能顺应历史的大流,而不可能学现代化国家的做法。
“这样吧,再给他们加点课程,他们日后都是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不能太憨直,还是要长些心眼比较好,现在可以找些三教九流的人多和他们接触一下”杨改革说完,又招招手,王承恩附耳过来,杨改革又嘀咕了几句。
“奴婢遵旨!”王承恩笑着答应道。
王承恩出去办事,杨改革依旧处理奏本。
王承恩办事回来,见皇帝还在处理奏本,禀报道:“启禀陛下,陕西参议洪承畴和大同知府卢象升到了,陛下可是要见?”王承恩禀报道,这两个人,是皇帝要见的,而且是要一起见,两人都到了,王承恩是连忙安排。
“哦,到了吗?”杨改革放下笔,问道,这两个人,也算是明末的风云人物了,都有不俗的表现,这两个人到了。杨改革另外一件头疼事又来了,日后必定要打仗,而且会大打,就必定还要补充一批能打仗的文官才行,而能打仗文人,算来算去,目前也就这两个人用得上,用他们几乎是必然,可问题也随之而来,卢象升自然没任何问题,可洪承畴这家伙,可是投靠了清朝的,成了清朝的开国重臣,用不用洪承畴,是个问题,不用么,这人才本就不多,特别是文人里能打仗的更少,用么,这“历史”不过关,虽然杨改革也知道,洪承畴这家伙投靠清朝,也是逼不得已,有自己支持他,以洪承畴的能力,不太可能比逼到清朝那边去,可这心里始终是有芥蒂的,杨改革生怕历史重复。生怕一个意外,洪承畴倒向清朝那边去,那可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了,何况现在洪承畴似乎也投靠了帝党,好歹也算是帝党的人马,做出了成绩,杨改革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见,在平台见,另外,孙师傅也在平台吧,请孙师傅先见,和他们谈一谈,为朕把把关,朕再去。”杨改革想了想,还是决定见,还是让孙承宗先把关,杨改革虽然有点“惧”历史,可也相信,
以自己如今的能力和实力,不会比历史上那个崇祯更倒霉,没理由再输给后金,还把洪承畴搭给后金去,要那样,可真的没天理了。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道。
平台。
杨改革到的时候,洪承畴和卢象升已经到了,似乎也和孙承宗谈了好一会。
“陛下驾到!”有人唱道。平台里的人立刻立正站好,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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