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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清香,一杯茉莉花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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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也很幸福。”
君信沉默。
“所以这些都是他的主意?”
“嗯,是的。”君信轻笑了一声,“他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可我却让你难过了。”
“没有!真的没有。”停了一会,我接着说:“那么,他还叫你做些什么?”
“他说应该带你去看场电影。”
我们相视一笑。
第6天,我们一起看了电影,一部很美妙的片子,一个很唯美的记忆。
我不禁对伊源充满感激,就像君信说的,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也是一个很慷慨的人,不像我那么自私,比起了他来我真的太小气,太孩子气。
第7天,那是个周末,我们去了公园赏花,夏天的味道渐渐变得浓厚,连接着空气,替代着整个春天。
我问君信如果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他会不会想念我。
他说会的,而且会非常想念。回答得很肯定。
7天之后,我们结婚刚好一个月。
7天之后,伊源旅游回来。
7天之后,我爱上了酒精,在房间里藏了不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琉璃若花(一)
我梦见高中时的自己,找不到教室,上课铃响了,我依然无助地徘徊在走廊里,急促的铃声鞭击着我焦躁不安的心。我慌得快要哭出来,慌得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是手机响了。按过接听键,总算得到了一点抚慰。
“秋美!”
是妈妈的电话,我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却阵阵地痛,是昨晚酒精残留下来的伤害,床头边还放着一只明晃晃的酒杯,杯底残留着酒渍。
“最近好吗?”妈妈关切地问道。
“嗯,挺好的!”
“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什么?”感觉妈妈的话怪怪的,“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了。”
“哦,或许还要过段时间。”
我顿时反应过来,妈妈说的“身体不舒服”是指怀孕。
“额,妈妈,我要迟到了,有时间再聊。”
匆忙挂断电话后,我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怀孕,对目前的我来说是不可能的,妈妈的话太有负担了,可我现在很累,累得没有应付的力气。
我备感疲惫地倒在枕头上,回想了一遍刚才的梦,梦里的自己那么彷徨,就是我现在的样子。突然很想念那个时候的老师,同学,还有我的初恋,一个轮廓硬朗,眉毛浓黑的男生,他后来去当兵了,我们便再也没有联系,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他应该想不到现在的我竟过得这么悲惨。
然后,我开始想君信。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应该很幸福吧,一点也不会想起痛苦的我吧。
昨天,伊源旅行回来,君信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告诉我他晚上不回来了,叫我自己小心,留给我一个欢悦的背影,还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当我很努力地抓住伊源回来前的日子时,却还是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杜鹃的那一抹红退尽了之后,伊源正大光明的闯入了我和君信的生活里,其实是我闯入了他们的生活,只是我不愿承认罢了。
最后,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上班,婚后第一次没吃早餐,虽然以前经常不吃早餐,可是今天却觉得特别难受。
当我把设计好的餐具实体交给组长时,她阴沉着脸表示满意。高兴,不高兴,她依然是这个样子,漂亮的眼睛里总是装着让人同情的烦躁。听说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如意,小孩不听话,丈夫还偶尔给她戴“绿帽子”,一个和我同样可悲的女人,可我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程亮的不锈钢餐盘上映着我郁闷不堪的脸,尽管没吃早餐,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你怎么了!”织香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哦,早上妈妈来过电话,我想她了。”
我太不孝了,早上还无情的挂断了妈妈的电话,现在还好意思拿她当挡箭牌。
“什么啊,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过不了多久也许就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织香觉得我的样子很可笑。
我感到很失意,怀孕,孩子,这些字眼让我不安。
“谁说结了婚的人不可以想妈妈,谁说结了婚的人一定要当妈妈。”
织香吃惊地看着我,要知道我很少说这种堵气的话。
织香温柔地说:“好啦,可以想,想吧!还真是孩子。”
我缓和了一下语气,说:“别说我了,你的事怎么样了?”
她上次告诉我,她在联谊会上认识了一位多金男。
“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织香又无奈地嘟起她的嘴。
“没有爱情!”我无意识地学着织香的话,我不也是如此吗?
“不要为我感叹了,总会遇到一个好的。秋美,我真是好羡慕你啊!”
织香一脸羡慕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得结结巴巴,笑得没头没脑,而我还在努力地寻找一片记忆,填满这笑里的空白,好让她深信不疑。
那个恬静的午后,我和君信在cheers餐厅吃着瑞士点心,暖风和煦,洒在树叶上的阳光随风翻动,变成一股热浪,温情地拍打着心房。
然后,君信向我求婚。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那个小巧精致的戒指盒,正安静地躺在抽屉里。
刻有两朵茉莉花的戒指,正恬静地套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上。
美容师的手指在脸上稳柔灵活地来回移动,从眼角推向太阳穴,从额头推向鼻尖,从鼻翼两边推向笑肌,停在笑肌上有力的按了一下。公主式的花样房里,我仰面躺着,枕套和盖单散发出轻柔的香味,我感觉特别舒服。
那时,还住在公寓的时候,为了节省经济,我和织香经常互帮对方这样按摩,虽然手法比不过美容师的精细。那些风和日丽的周末,织香纤细的手指,柔和地滑过肌肤,刚开始痒痒的。
我发出格格的笑声。
“今天怎么良心发现了?”在另一张铺盖上的织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
下班后我没有照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拉着织香进了一家美容院,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来请客,所以被织香认为是良心发现。
我同样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对你好点也不行啊。”
“只是没想到你舍得丢下你老公。”
“比起他我更爱你。”
“太肉麻,太虚假了。”
这时,美容师提醒我们最好不要说话,否则会长皱纹。
我们立刻变得安静。
做完美容,脸上的肌肤摸上去很柔嫩,整个人感觉焕然一新。
夜降得厉害,刚进美容院的时候,挂西的太阳还是无限风光,出来,已是另一番天地,霓虹把这个城市装扮得五彩缤纷。
我笑着说:“我们去吃饭吧!”
一家中式餐馆,老式的红木桌椅,整个设计却是色调素雅,集现代的简约与中式风格相结合。
婚后一直跟着君信吃西餐,一拿起菜单心里就无比的激动,像是与中国菜久别了一辈子,
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突然很想要一瓶酒,不管是白的,红的还是啤的,只要是酒都可以,觉得这是值得庆贺的,但那一定会引起织香的怀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今天怎么了,都不想回家?”织香问。
对于这个敏感的话题我当作没有听到,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因为君信的情人回来了,我被他抛弃了。我依然兴奋的专注在菜单上。
问题没有得到任何解释,织香把菜单抢了过去,压在胳膊肘下面,抬起手撑着下巴,认真地问:“你们吵架了吗?”
每个字都说得饱满有力。
“啊?吵架?怎么可能。”
我极力否认地笑着,却还是笑得很假。虽然没有吵架,可比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者说比这个差远了,要是君信能和我吵一架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他不冷不热、客客气气的态度,让我觉得我永远只是一个外人,虽然我们结了婚,虽然我们说当朋友来相处,可我都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老实交待,又不回家,而且还想用吃来作为消遣,这些都潜意识的告诉别人你们出现了问题!”织香的食指配合着“题”字的落声,像柯南指出凶手一样的指着我,犀利的眼神让人不安。
“真的没有。”
我说的是实情,但又像是狡辩。
“电话给我,你不说,我去问他。”
织香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我慌忙紧紧地抱住包包,怕一不小心就被她抢走,怕她取出我的手机,怕她真的给君信打电话,那么我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就白费了。还好,我表面上远比内心镇定。
“他今天去外地听课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都变成了撒谎行家。
织香然竟信了,却有些失落。
“原来这样才想到我的啊,老公不在,才想起朋友,好伤心啊。”
在织香看来,我之前的回避和不安都是为了掩饰我拿她当替补的事实,我的谎言极度否定了我与君信吵架的可能,却伤了织香的心。
“不是这样的。”
我越解释便越像那么回事,最终我也没能解释清楚。
“真的不是这样的。”
我再一次申明,只是申明而已。
“当然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不是这样的。”
织香阴沉的脸上突然开出了一朵灿烂的花,不是因为我极力解释,是缘于我们多年的友情。
我也笑了,差点哭了。
“比起他我更爱你。”
我重复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琉璃若花(二)
从那以后,君信再也没有夜不归宿。
我们的生活也因此起了一点变化,挂历被翻到了五月,君信突然变得温柔、热情,不再让人感觉生疏,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跟他的距离好像拉近了十万八千里,当然,我们原本的距离是这个的几倍。
“你回来了!”
那天回去后,君信竟然像奇迹般的出现在房间里,白衬衫的扣子开了到第三颗,袖口也被圈起,样子十分*,站在门口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备感意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直在等我么?这些问题从脑子里一闪而过。
和织香分手后,我一个人还在街上溜达了一会,笃定他今晚也不会回来,此时的他也许正躺在情人怀里幸福着呢。怀着悲伤的心情走在幽暗的树荫下,感觉特别孤单,凄凉。
“吃过晚饭了吗?”
君信笑着把袖子往上推,似乎打算为我下厨。
“吃过了!”
我受宠若惊,同时也很困惑,身子仍保持着脱鞋的姿势,佝偻着。
“都吃了些什么?”
君信空出撸起袖子的手居然帮我拿拖鞋。我们之间的距离刚好是情侣接吻的距离,庆幸自己没有喝酒。
“哦!吃了很多,中国菜。”
我的声音变得结巴,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是没有想过,只要身子向前倾一点,就可以吻到他,可是他不需要,不需要,那只会让我难堪,只会让他离我更远,更远。
走进客厅,看见茶几上有一个壶茶,两个杯子,他真的是在等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急切地问道。
君信给我倒了一杯茶,依然是茉莉花茶,香气漫过鼻翼,他漫不经心地说:“下班就回来了。”
他说的很小声,却在我心里翻滚起一个巨浪,汹涌澎湃。也就是说君信已经在家里等了我4个小时,我下班的时候他在等我,我和织香去美容院的时候他在等我,我和织香在中式餐馆吃饭的时候他在等我,一直在等我。眼睛忽然变得潮湿。
“你吃饭了吗?”
“还没……”
我就猜到是这样,没容君信说完,我就激动起来,“因为一直在等我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呢?我怎么能让你饿肚子呢?”
我的反应看上去像小题大做,更像个使起性子的孩子,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是啊,应该打个电话的。可是并不怎么饿。”君信尽量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嘴角微微扬起,媚长的眼睛里表达着他的无奈。事实上,我们很少通电话,就连婚前,他也很少给我打电话,我发的信息他一条也没回。
他接着说:“昨天晚上真对不起,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声音和表情都变得安静。
我也突然明白,原来刚才的都只是前缀,他要道歉才是主题。
“没关系,我能理解。”我一下子就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就因为他等我了我4个小时,连晚饭都没有吃,之前的伤悲就被一笔勾销。而且表现得很大度,做为一个妻子的大度,但实际上我们只是朋友,我根本没有权力去干涉他。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算是一句总结性的话,君信说得很坚定。
“伊源说的没错,把一个女孩子丢在家里,那样很危险。”君信是个很单纯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伤害我。
“什么?”我感到很悲哀。
“因此,伊源那家伙还把我骂了一顿。”
君信为什么又要把这件事跟伊源扯上关系,我的心情突然很糟糕。那么,热情洋溢的样子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只是伊源叫他这样做,他才这样做的?
这太可笑了,我居然还尽情的享受这些,这算什么?丈夫情人的施舍?
“他还说想见你。”
君信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在他看来,这只是把他的朋友介绍给他喜欢的人认识,一个很正常的形式。
我怔了一下,伊源究竟想要干什么,拿我开玩笑吗?对他好不容易积起的好感,像流沙一样的被海水冲散了。
但我们终究要见面,不久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好啊,因为一直受着他的恩惠,也很想见他呢。再说他刚旅行回来,应该替他接风的。”虽然是违心的,但我竭力表现得很真诚。
“那我去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那家伙总是问起你的事,真是受不了他。”
君信带着明快的笑容向房间走去。
我非常不安。
今天晚上伊源要来家里吃饭。
我跟君信提意过出去吃,三个人的气氛太让人紧张了,君信并不同意。我也曾跟他说过几次,不用动手做了,那样很麻烦,我们可以偶尔出去吃,但他总是说食物一定要自己亲自做的,吃得才放心。因为学校离家近,就连午餐他也是回来吃。
“那家伙快到了吧!”君信看了看手表。
我断定,“那家伙”是他们之间的爱称,我已经不只一次听到君信这样称呼他。
而我希望这个时间一直往后推,一个女主人竟然怀着这样的心情等待客人,我的人格真是卑劣。
为了见伊源,我精心装扮了一翻。腰间带有黑花边的淡粉色雪纺蕾丝裙,很有夏天的感觉,那是跟织香借的。翻遍了衣柜也没有中意的,也想过特意去买一件,但是新的会显得自己太刻意,才去找织香借的。
“什么?为什么要借衣服啊。”
我跑到织香的公寓,二话不说就开始翻她的衣柜,她奇怪地尖叫起来。
“理由我不便说明,只要借给我就好了。”
“可是,你的衣服也很多啊。”
“没有合适的。”
最后我根本没有征求织香的同意,就直接把衣服拿走了,走到门口我才说了句“明天就还给你”。
有心计的人,或许指的就是我这种人。
门铃忽然响了,君信马上开了门,是伊源。
“很高兴见到你!”
刚进门,伊源用熟人间的口吻大声地跟我打招呼,整个房间里都飘荡着他的声音。他看上去真的很高兴,笑起来的时候跟君信一样,嘴角上扬,白皙的脸上最惹眼的是嘴部曲线非常漂亮,圆润的棱角嘴,听说这样的嘴象征快乐。他是不同于君信的另一种风格,阳光,热情。
这是我第一次见伊源,也问过君信,伊源长什么样子,君信说他不会形容,我问他有照片吗,他说那家伙虽然自恋,可是不喜欢照相,连照片都不许他留,说自己不上相,只会毁了他的形象。
那个时候,我认为伊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为什么一定要在家里吃呢?你这家伙真让人窝火。”
伊源堆满笑容的脸,突然气恼地瞪起了眼。
然而,我和他的意见统一,但我永远不可能这样跟君信说话。
“既然来了,就好好吃饭吧。”
君信开始摆盘子,对伊源他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的心里踏实了很多。
“秋美小姐也会跟我一样吧!”
“什么?”
“也会被这家伙气得吐血吧!”
伊源上嘴唇中间突出的楔形,说话时也会碰到红润的下嘴唇,看上去很柔软。
应和伊源的话,我低头笑了笑,实际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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