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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沉醉千年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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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在寂静的空间里凝固了,赫然发现那双黑眸里的情绪十年如一日。 
  他还是那么沉默,只是定定地望着我。风停住了,十步之远的双眸渐渐幽深湿润起来,越来越专注的视线让我的呼吸越来越轻,连心跳都跟着压抑了。 
  “咳咳咳——”一大口鲜血随着突然而起的剧烈咳嗽声从眼前人的嘴边吐了出来,喷在洁白的衣衫上,染开的斑斑血迹让我眼前一花。自我毁容后,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好的,总与鲜血脱不了干系。心里莫名一酸,连忙放开一切顾虑奔到床边。 
  “叫人来吧?”我扶他躺回床上,手下骨瘦嶙峋的触感让我震惊地瞪大了眼。 
  “不用了。”声音刚落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看着手背溅上的点点血滴,听着连续不断仿佛连胆汁都要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声,我的心里慌了起来,想到赫连裳滞留宫里数天,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你到底怎么了?”脱口而出的关切,突然发觉过往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眼前的人还活着。 
  “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整个身子软软陷在锦被里的人轻轻地说着,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别说话了。”我急促地打断他的声音,颤抖地用衣袖抹去他嘴角复又冒出的鲜血,心口被眼前大片大片的血红撕裂得痛楚难忍。“赫连裳呢,我去叫他!” 
  “别叫了,我的伤势已经药石无罔了。”他拉住我的手。 
  “伤势?你受伤了!”我低呼,一直以为他是生了重病。“你不是皇帝吗,身边那么多侍卫高手,怎会受如此重伤?” 
  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的心一愣,被他眼底突然弥漫的忧伤摄住了。 
  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隐隐听见一个老迈的声音在大呼“皇上”。我以眼神询问他,“是赫连裳。”他低声道。 
  我听了一喜,身子就要跟着跳起来,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掌,这一用力又是一阵咳嗽吐血,我只好停住了动作,语气却更加急了,“你真的不要命了!”几乎用吼的声音,我瞪着他的眼神恨不得鞭打他。 
  他乏力地闭了闭眼,再次望向我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如果早知道我的死亡能让你流露出这么多情绪,我早就向阎王报道了。” 
  悲伤的话语恍如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倏然把我的心脏劈成了两半。 
  “皇上!”一位衣衫不整、白发苍苍的老人不顾宫人的阻拦,蹒跚着闯了进来,砰地一声扑倒在地,“让老臣再试试吧,您的伤势五年来老臣一直都在努力,没道理在最后时刻放弃啊!” 
  我震惊地望着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赫连裳,眼前一阵发黑,君洛北的伤势已经持续五年了?五年前——刚好是临城之战的时候,乱刀之中一道银白的身影数次为了救我而奋不顾身,鲜血如雪地盛开的梅花沾满了白衫。 
  “滚出去!”床上的人低喊,覆住我手掌的五指猛地抓紧了。 
  脑袋里嗡嗡作响,我神思恍惚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喉咙紧涩不已,“是不是因为我?” 

天为谁春 
     
  床上的人双眉微蹙;似乎未听见我的话;只是恼怒地望着赫连裳。 
“皇上——,皇上——让老臣为诊脉吧——”地上的老人满脸哀戚,只差没对着身边的男人磕头了。 
“答应吧——”我握紧了他的手。 
“朕说最后一次,滚出去!”摄人的眼神像刀子插在赫连裳的身上。 
“不行啊——皇上——你的伤势——” 
“滚!”鲜血随着这声怒斥又喷了出来。 
  那一口接一口的鲜红刺痛了双目,在我眼前弥漫成一片血海。“君洛北!”我终于忍不住冲他大喊了,“你要死也别死在我的面前!” 
  眼前的人面容松动,眼神有刹那恍惚,盯着我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十一年了……” 
  我一愣,眼前的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数年,满目哀伤。 
  “你终于开口叫我名字了……这一声,我已经等了十一年。”跟随表情一起苍老的声音,仿佛褪下了多年重担,白眉之下的双眸氤氲出一片水雾。 
  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狠狠的揪住,阔别多年的眼泪顺着眼角刷地流了出来。第一次牵手,他温润的掌心传递给我新婚的美好憧憬;第一次相见,银色面具下红唇扬起的无限风情足以蛊惑任何女子;第一次拥抱,他宽阔的胸膛圆了我少女时代的梦想;可我永远忘不了真相血淋淋摊在阳光下的那一刻,他搂着另一名女子,墨发白衫,连背影都清冷得无比高贵。 
  太阳注定遇不到月亮,黑夜注定遇不到白天,君凰越注定变成君洛北,周韵芯注定变成秦谰,这是天注定还是人注定?注定我们相见、相识、相知。周韵芯注定是君凰越的劫数。这个注定,从婚礼当天第一次执手就注定了。 
  双眼渐渐模糊,如果注定花开花谢,我愿只做花下的泥土,不参与繁华起落,只默默观望;如果注定流云匆匆,我愿化为无边的蓝天,任凭风吹雨落,笑看世间悲欢离合。 
  手心突然失去了力量,像流沙在掌心滑落,我蓦然回过神,白发遮掩下的双目紧闭,白玉般的手指瘫软在金色的棉被上。“洛北——”我惊慌地呼喊,眼前的人却毫无反应,嘴角的鲜血不断冒了出来。 
  赫连裳冲上前推开我,大殿里陷入一片混乱,我呆呆立在角落里,脑海中纷乱不堪。宫人进进出出,金色中晕开大片大片血红,那双幽深直抵苍穹尽头的黑眸紧紧闭合着,长长的银发垂在床边,削瘦的脸颊不见任何血色。 
  一名宫人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头,是先前那名太监。“姑娘,项爷在门外等你。”他压着声音道,眼神飘向床上的君洛北,眉宇间忧心忡忡。 
  我低声道谢,望了望床上的人,往殿外走去。 
  “灵儿好像撑不住了!”彦琪焦急地迎向我。 
  我凝住心神看向彦琪怀中的小人儿,酷似无间的小脸通红,额头布满了冷汗,已然昏迷了过去。 
  “快想想法子吧!”彦琪催促我道。 
  天色骤然暗了下来,滚滚乌云仿佛从天边飘了过来压上了我的心头。“再等等吧。”我撇开眼,忍住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此刻的赫连裳哪还顾得了别人。 
  不知站了多久,一名满头花白的老人形容悲怆地从宫门里走了出来, 双眼黯然,“皇上让你进去。”老人停在我面前。 
  “皇上的伤势是不是五年前的临城之役造成的?”我忍不住追问事情的真相。 
  赫连裳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姑娘都已知道了还何必多问?”    
  果然是!预料中的答案击得我摇摇欲坠。 
  “他现在怎样了?”我抓住赫连裳,恍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老人轻叹一声,无力地摇了摇头,“快进去吧,皇上醒来后唯一的话就是见你。” 
  黑暗的天色沉沉地压了下来,我跨过高高的门槛,脚底下一阵虚软。大殿里恢复了之前的空荡,白色帐幔从头顶的横梁直直地垂了下来。 
  穿过帐幔,恍若穿过一个世纪的时光,坠入一双黑洞里。躺在寂寥中的苍白身影,高贵的孤独如影随形。 
  我见过冷漠的你,平淡的你,微笑的你,悲哀的你,盛怒的你。这里面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也许这些不过是你为了演戏而戴上的各种面具。我只想问一句,十一年前的那个盛夏之夜,把我拦腰抱起的君凰越是不是真正的你? 
  那一个美丽的夜晚,让我回到了十六岁。 
  时光荏苒,我们都不再年轻 
  一声简单的呼唤,却让你等待了十年。 
  跨过前世,跨过今生,跨过爱,跨过恨,岁月无尽头,流光无尽头,我们的缘分却早已走到了尽头。 
  …… 
  如果一眼可以万年,我祈求时光留住眼前的双眸。 
  “芯儿……”他叫我,声音不复从前的活力。 
  我走近床边。 
  黑眸里温润潮湿,像三月的细雨。这才是真正的他,我终于不用隔着面具去揣测了。可惜,来得太晚。 
  “躺上来吧。”他的声音很小很小。 
  两次结为夫妻,却从未同被而眠。唯一的有次肌肤之亲,却各自在心里蒙上了厚厚的尘埃。掀开锦被,我缓缓躺了上去,落进身侧的怀抱,清瘦的胸膛让我潸然泪下。 
  “我死后,把我烧成灰,放一撮到你的荷包里,让我可以陪你走到最后。”身后的人说道。 
  按住我欲转身的肩膀,他继续道:“三十三年来,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来过又走了。还好,最后我还是抓住了。” 
  眼泪疯狂地外涌,冰凉的手指抚上了眼角,“别哭,”轻轻抹去泪滴,“别让我到死都为你担心。” 
  再也忍不住,我转过身搂住那具虚弱的躯体,掌心下的银发化为千丝万缕的哀伤刺入心口。 
  “洛北——”迟到了十一年的呼唤。 
  “嗯。” 
  “洛北——” 
  “嗯。” 
   …… 
   声音在时光的分秒流逝中越来越轻。 
  “我其实并不想要这皇位。” 
  “我知道。” 
  “答应我一个请求。” 
  “好。”他从未对我提过任何请求。 
  “帮我管理兰朝。” 
  我的身子一僵。 
  “后宫嫔妃除了烟行素,剩下全部是你当年选进来的,当朝重臣大部分是你当年开七科后培养出来的,以你的本事操纵他们绰绰有余。” 
  “如今你还挂牵这些身外之物?”我蹙眉。“没有你的这些年,兰朝是我唯一的寄托,我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给了兰朝的百姓。托付与你,是因我没有物色好合适的继承人,我相信你以后一定能帮我选出一个造福百姓的好皇帝。” 
  一袭话说得太长,枕边人又猛地咳嗽起来。眼看鲜血从他的嘴角越流越多,我的泪也越流越多。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几十年的心血白费,一定为兰朝百姓再找出一位像你一样的好皇帝来。”我哽咽道,恐慌地用衣袖按住他不停冒血的嘴角。 
  “我不是一个好皇帝,更不是一个好丈夫。”漆黑的双瞳里神光不再,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 
  “你错爱我一次,我却误了你一生。”我绝望地看着他,鲜血染红了我与他交缠的黑白头发。 
  “傻瓜。”他的手指搭上我的右脸,摩挲着三道伤痕,“往后可不能再这么傻了……” 
  声音渐渐隐没。 
  我从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就像现在这样,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岁月忽晚(大结局) 

  天边泛起白白的亮光,黎明过后太阳既出。金光驱散黑夜的寒冷,却永远化不开身边人的冰冷。他带着十一年的悲伤,去了另一个干净的世界。那里没有束缚和压力,没有无奈和压抑,更没有血腥和杀戮。他洁白的发、削瘦的五官,依然是那个世界里最高贵的存在。 
  赫连裳捧出一个匣子,里面装着身边人的遗诏,以及一个莹白瓷瓶。 
  “五年前皇上受伤归来的时候突然吩咐我寻找蚀骨粉的克制之法,如今我终于明白皇上的苦心了。”赫连裳望着我脸上的伤痕,取出瓷瓶递给我,“里面的药汁,姑娘连抹七天就能化去脸上的伤痕,之后再连用七日就能容貌尽复。” 
  我盯着眼前的瓷瓶,“容貌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皇上说姑娘看了遗诏自会明白。”赫连裳看尽世事的双眼唏嘘不已,放下匣子退到一旁。 
  我拿起遗诏慢慢打开,里面突然掉出一张白笺,潦草的字迹很明显是匆忙之间写上去的:“芯,我万万没有想到还能在临死前见到你。你的出现,对我既是拯救又是毁灭……瓷瓶里的东西,你一定要用,五年前的临城之役,我亲眼见到蒙古士兵是如何羞辱你脸上的伤痕,那一刻我便发誓要用毕生之力去为你寻到复容之法……” 
  白底红字,鲜血写就的何止这寥寥数语。 
  手指轻轻抚上身边人冰冷苍白的额头,捋顺他两鬓的银发,最后停在嘴角那道刺目的红痕边,“可有办法让皇上的身体保持十四日不坏?”我问赫连裳,眼前又开始模糊了。 
  赫连裳微微沉吟,上前低声道:“姑娘可是想等十四日后再昭告天下……” 
  我挥手打断他后面的话,把匣子里的遗诏递给他。大殿里空凉无声,没有一个宫人,只有我和赫连裳两人。一代帝王,竟然走得如此寂寞。 
  看着赫连裳惊讶的眼神,我收回遗诏放进匣子里,“现在可明白了?”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赫连裳忙不迭地俯身。 
  我的心一怔,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只是更加提醒了我对君洛北最后的承诺。回头望了望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影,我打起精神吩咐赫连裳,让他对外宣称皇上的病情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靠近内殿半步,我需要争取一段时间来恢复成“莫思攸”。 
  可是真当完好无损的“莫思攸”出现在镜子里时,我却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把她毁去。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如今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不会有擂台招亲,也不会有分离,更不会有那么多不堪的回忆,最重要的是,他不会英年早逝。 
  兰朝一北一南两大军队势力分别是叶檀和莫思攸的父亲,朝中把持重要位置的文官全是我当年开七科后君洛北慢慢选拔上来的,他们都非常感念皇后当年提出的新政让他们得到了如今的地位,所以我的摄政生涯开始得非常顺利。遗诏公布的时候,莫思攸的父亲甚至激动得快要在大殿上昏倒。任何一个当爹的突然看见自己消失多年的女儿出现在眼前,而且还接管了整个国家的最高权力,不激动才是怪事了。 
  随之而来的国丧让兰朝上下陷入了一片悲哀,出殡那天,我见到了两位久违的故人。一黑一蓝,就连阳光下的剪影都完美得无可挑剔,要论如今天下最富有和最有权势的男人,非他两人莫属了。 
  今年初冬的阳光来得格外苍白,浅浅的光亮艰难地从层层黑云里挣扎出来,寒风在湿冷的空气里低咽,吹得满园子的月季零落飘飞,如血凝固之后的暗红,与没了生机的枯草,折折叠叠出浸透地心的寂凉。宫人早已被我遣开,萧瑟中满溢悲伤,三颗心以不同的方式在缅怀远去的那个人。 
  在那个人的信仰里,爱情比生命更值得珍惜。 
  要我说,全天下最傻的人莫过于他了。 
  可是却傻得那么痴,那么真,那么毫无保留,那道银白的高贵身影在我余生的记忆里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都坐下吧,这亭子里宽着呢。”我说。总需要有个人开口打破僵硬的气氛。 
  非离慢慢在我对面落座,数年未见,他的皮肤还是好得让女人嫉妒,比以往更飘忽的眼神,属于他的真正情绪也掩藏得更深了。旁边那道伟岸的蓝色身影却没有动静,直直矗在亭子的台阶边。 
  “我看我还是晚点再见你吧,有的时候,心有灵犀也不见得都是好事。”非离站起身说道。 
  “不用,我去外面。”低沉的声音来得比往昔更加浑厚,无间慢慢朝园子的门口走去。 
  非离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我耸耸肩,示意他重新坐下。先不见无间也好,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和非离同时来找我,有些心情,还来不及去整理。 
  “我真没想到,你容貌恢复后连身份也恢复了。”非离叹息不已。 
  “我只不过是答应了君……洛北。”短短一个名字,让我再开口讲出时已宛如一块巨石压在了心口上。 
  非离听了不语,我叹了口气道:“他一辈子就为了这个皇位,这个位子背后有太多他放心不下的东西了。” 
  “我理解。”非离接口。 
  我默默望着他,凤国这些年在他的统治下已经越来越强大了,天下人都在说,隐居要去月城,当官要去兰朝,经商要去凤国。也许我可以……一个念头突然在心里萌生,我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激动起来。 
  “怎么了?”非离看出了我的情绪波动。 
  我定了定神,慢慢说出了我的想法。 
  “这,这太荒谬了,我不同意!估计兰朝上下也没有一个人会同意!”非离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连音量都提高了。 
  “一点也不荒谬。”我平静地盯着他,“百姓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生存问题,只要让他们富足安康,没有战乱,没有严厉的压迫剥削,他们才不管谁当皇帝,更不要说凤国和兰朝几百年前本是同一个国家。” 
  “不,我还是不同意!”非离的脸隐隐涨红了,“你完全可以做好的!” 
  “我做不好!”我也急了,握拳砸在桌子上,“我根本就没有治理天下的热情和心思,这样下去迟早会葬送了君洛北的心血。” 
  “你是不想与外面那人作对吧?”非离撇开眼望着园子的门口,“五年前的临城之战后,月城与兰朝更成了死对头,只要兰朝攻打蒙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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