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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沉醉千年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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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却有些不满意了,“你怎么就这么放心我回宫?你怎么就不问我在这一年时间里跟君洛北发生了什么?” 
  他的眸色突然变得深沉,“不管你与他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我震惊地望着他。 
  “我只要知道,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就好了。”他闭了闭眼睛,才继续道,“我已经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 
  我的心,针扎一般,可痛楚比起无间的又算得了什么。 
  这是天注定,还是人注定? 
  注定我们相见、相识、相知、相爱、相惜。 
  你注定是我穿越时空的劫数。 
  这个注定,从初吻那一刻就开始了。 
  “无间,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我深深地凝望着,那双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琥珀色眼眸。里面住着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傻瓜……”他叹息着再次拥我入怀。 
  “我与君洛北没什么的,啊,我怀孕也是假的,因为老太后的身体快不行。” 
  同时我也把君洛北误以为我是“海外人士”的事情说给了他听。然后满足地靠在他的颈侧,鼻子亲昵地蹭着他露出领襟的肌肤。 
  “我却看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他都很在意你。”无间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谁知道呢,他整阴阳怪气的,要不是我霸占他皇后的身体,我早与相认了。”我一时之间感慨万分,上天何苦么作弄我,没让我真正死去,却给了我一个这么复杂的新身份。 
  “剩下的问题交给你相公来解决吧。”无间说完,浅浅地笑开了,映着这红尘喧嚣的望月楼,山眉水目。 
  我痴迷地望着他,下巴忽然被两指抬了起来,一个轻吻,带着些微的颤抖,落在我的双唇上。 
  秋风悄悄地溜进望月楼的窗缝,偷窥那对久别重逢的夫妻。半晌才听到一个抱怨的女声:“无间,我真的很讨厌你的胡子!” 

囚禁 

  回到紫泉宫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紫金色晚霞像画布上旧旧的颜色,把宫廷楼阁染上了一层寂寞素凉的气氛。 
  覆着浅浅金辉的青檐下,君洛北低眉垂目,长长的黑发束成整齐的一束,脚下的青砖地上有着细细的裂纹,几株小草从里面顽强地探出头来。 
  我心神有些凝滞,强打起精神迎上他:“皇上,那画我没有拍到。” 
  他抬眉望向我,眼里闪过一抹凄迷,仿佛黑夜尽头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星光。 
  我只好把写纸条以及彦琪赠画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装着很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你也知道的,我刚来你们兰朝不久,根本不知道两年前的秦澜是什么样子。所以……” 
  “你知道我刚才去见了谁吗?”他的声音重如铁石,有一种强烈的压抑,仿佛风雨欲来之前的乌云压顶。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心跳剧烈地加快起来。我跟无间刚分手,他没有理由这么快就找上君洛北的。 
  “我见了风非离。”他的声音突然转轻。 
  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一个之前被我忽略的环节突然印上了心头。我终究还是太大意了。 
  “我恭喜他拍到了画,也顺便询问了秦澜百期的第二日,他为什么会进宫求见你。”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声声如擂鼓,背脊之上更是突起阵阵凉意。 
  非离,他是决计不会说出我找他的真正目的,他只会选择最保险的回答说, 
  我这个兰朝皇后因为不小心弄丢了他的琼花,特意找他表达歉意。 
  “你连两年前的秦澜都不认识,又何来知道琼花一事。不要告诉我说,是你身边的宫人主动告诉你的。” 
  身前的人微微弯下腰,黑瞳瞳的眼珠子直直地看着我,那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里,浮动着刺目的寒意。 
  我沉默地站着,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不比无间差。他只是,比无间更能忍。 
  “知道天上人居这处闻名全京城的地方吗?里面卖出的东西匪夷所思,经营买卖的想法更是空前绝后。而这个店的主人还把自己的全裸雕像摆在店里供来往的客人欣赏。如此稀奇大胆的经商想法,我却在另一个人身上也同样看到了。” 
   他直起了腰,银衫下的肩线绷得笔直。 
  “我那本来冷漠得像个木头人的皇后,却在一次自杀未遂之后,变得亲切无比聪敏灵动起来。应付月城的刁难、开七科取士、建立商会,这些史无前例的举动和想法,与某一个人何其地相似。”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天边的云霞隐去了最后一丝光亮,黑暗降临了。 
  “本来我只是非常怀疑,可一直缺少了最重要的证据来证实我的猜测。今日上午,我发现那名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竟然就是玉无间的时候,一切的猜测都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有些粘滞,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有秦澜才会一眼就认出中秋夜宴上改装的玉无间。……所以中秋那晚,你频频走神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我对他已经说了太多的谎言,终于可以不用再戴上面具了。 
  …… 
  “是,我就是秦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产之后会变成你的皇后。” 
  我承认。声音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低哑。 
  夜晚的秋雾起得极快,像张牙舞爪的怪兽,顷刻便吞噬了满园的金菊,脚底的青石,以及廊间的宫灯。那道银白的身影,像棵生根的老树,死死扎在雾蒙蒙的宫灯红光里。笼着纱,隔着雾,让我看到分外模糊。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喑哑的声音 ,一字一顿,沉郁的戾气如出鞘利刃,劈雾落花,直刺我心。 
  “早知如此绊忍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我闭了闭眼睛,轻哼出声,“说得不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何必当初……何必当初……”他突然低笑起来,声音染上了秋风的素刹。“当初我要是强要了你,你还能再嫁吗。” 
  “这次你还不是强要了。”我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了深深的嘲讽。我的性格岂会因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而受到影响。 
  无间。比我更不在乎。 
  “所以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夜已深,月色从窗格子透进来,映得陌生的屋子里满室寂凉。老旧的房子自有一股陈腐的味道,让我在这硬塌上竟不能眠。 
  那些或对或错的过往,在这样的一个晚上,遥远得让我不愿再想起。 
  我闭上眼睛。浮现的只有那张脸,时而温柔,时而迷惑,最终却只剩冷漠与决绝的脸。 
  君洛北的脸。 
  他把我关起来了。锁门离去的背影笔挺而孤傲,连一根蜡烛也没给我留下。 
  不知过了多久,微弱的天光透过蒙着白纸的窗格,浅浅地照进这间简陋的旧房,这才让我看清楚君洛北到底把我关在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屋子里陈设很简单,除了一书架的书,我躺着的这张床榻,就再也没有别的长物。 
  对于这种境地,我的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只是,无间要着急了。这么简陋的地方,该是皇宫多么偏僻的角落。 
  接连十天,除了门缝里准时塞进来的食物,我与外界没有任何接触,更谈不上联系。还好屋子里有很多书可以打发时间,不然我绝对不能像现在这么平静地面对君洛北。 
  他逆着光站在门口,面目倒是有些模糊了。 
  “你似乎还挺适应的。”他拂了拂衣角,低头迈了进来。 
  我搁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在这小屋里,他的身量越发显得颀长,纯黑色的眸子深沉得如打翻的浓墨,一滴,一滴,沿着那两道审视的目光浸染开来。 
  “我不适应你也不会放了我。”我望着他。 
  “如果你求我,也许我愿意给你换个舒适的地方。”他说。 
  “谢了。”我面无表情地扯开嘴角,“这里很好。” 
  他听了冷哼一声,道:“你这里很好,可外面某个地方就不好了。”看着我迷惑的表情,他突然露出一抹讥讽的嘲笑:“有的人,就是那么不自量力。” 
  我的心陡然沉了下去,该不会是无间出了什么事了。兰朝,是君洛北的地盘。 
  “看来你也猜到了。”君洛北的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一串火苗从我心里窜了出去,烤得我连皮带骨都痛了起来。 
  “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的眉与我的心一样,紧蹙着。 
  “岁月可当歌,流光亦为舞。这么漫长的三年,我终于等到了你再回到我身边。这不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命运注定的。不然,你为什么不变成别人,偏偏变成了莫思攸?”他的身子突然晃了晃,隐隐传来一股酒气,“而我,偏偏在三年前娶了莫思攸。” 
  “我不可能连续两次都把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拱手让出,你既然第一次逃开了,就不该天真地以为我还会放过你第二次。”他移了移脚步凑近我,不小心碰落了书架上的几本书。“啪啪”的落地声不绝于耳。 
  我没有想过你这次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才苦心积虑换来了一个四年之约。不料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想不想去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惨?”他问。 
  我低着头不动,脚上的布鞋死死地踩住了一本看不清封面的蓝皮本子。 
  “求我,我就让你去。”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我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情绪,我只是看到了我自己——那么深切的烦躁。是的,我很烦躁。尽管我仍然站得笔直,站得安静,但我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不安分地流窜着。它们在寻找一个缺口,一旦找到,非是流出血来,否则不能宣泄。 
  他的嘴角轻轻勾起,“看来你真是不管他的死活了。” 
  我咬着牙,却说不出那个求字来。就算我说了,会有用吗? 
  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不再言语,背过身就往门口走去。门外天气明媚,门内的屋子却阴冷湿暗。当眼前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渐渐合上的门扉外时,屋内的寒冷更是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我的身体。 
  我不能让他走。 
  我、不、能。 
  我猛地扑上前,扒住了最后的那道门缝。 
  “……求你了。” 

佛像 

  话一出口,门也不动了。银白的身影挡住了门缝外的光景,却加剧了我内心的烦躁。那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像酵母一样在胸腔里不停发酵着。 
  “你果然对他用情很深,一听见他有事就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冷到极点的声音。之后,门“匡”地一下向我推开了,挂在门上的铁锁咚咚乱跳。我被突然传来的反弹之力打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求了他也没有用。可是我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关无间的消息。 
  “他可是月城城主最宝贝的侄子,更曾是我兰朝的功臣,又没偷又没抢,我能拿他怎样?”他蹲下身子与我视线齐平,“可笑,你竟然还真的求我了。” 
  “求了又怎样?你很得意?”我不屑地看着他。 
  听闻真相后,我的心里一下便轻松了,之前汹涌澎湃的气愤也悉数化为了庆幸。面子虽然很重要,但比不上无间的安危。 
  “我不得意,我只是找到了你的弱点。”君洛北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我一时语塞,他这算是拿到我的软肋了吗?他想干嘛,用无间来攻击我吗? 
  “你的玉无间已经丢下你回月城了。”君洛北站起了身往门口走去,“你就安分地当你的皇后吧,别奢望他能飞进皇宫把你带出去。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兰朝一国之后的尊贵容颜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最哈偶一句话是意思。可当我跟着他回到紫泉宫的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进门的第一重大殿里,许多看上去像是工匠的人正在围着一尊大约长高的佛像在忙碌着,虽然还没有最后完工,但雏形却已经看得见了。那尊佛像的脸赫然是莫思攸的样子。 
  “喜欢吗,我已经下令全国的工匠按照你眼前看到的样子赶制心的大小不一的佛像了。春节之前,兰朝各地大小官员的家里都必须供奉一尊以你的模样制出来的佛像。去月城和凤国长期经商的兰朝人也必须供奉。另外,兰朝各地的大小庙宇也会增塑你的佛像供普通老百姓膜拜。” 
  低低的声音响雷一般在我的耳边炸开,我僵硬地扭过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 
  “让你流芳百世不好吗?”他低垂着眉目道。 
  “我是秦澜,不是莫思攸。”说完后我不再理他,往里面的寝殿走去。 
  他爱怎样就怎样吧。事以至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我相信无间一定会想办法联系上我的。 
  只是我没想到等待的结果会来得这么快,晚上当我熄灯正准备睡觉时,一个黑影蹿到了我的床前。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里一阵狂喜。 
  “澜儿。”果然是无间。 
  “快上来。”我悄声道,急忙吧杯子掀开了。 
  “这么急切啊。”无间以极快的动作钻进了我里侧的被窝,脑袋刚一沾到枕头手臂就横了上来。 
  我先侧过身子把被子尽量隆高挡住了无间的头,才腾出手来在被子下掐了他一把,轻声道:“别闹了,外面估计有人监视。” 
  “我知道。”他搂紧了我,身子覆了过来,双唇贴上了我的耳垂,几不可闻的声音伴着灼热的呼吸吹进了我的耳朵里。 
  “不是说你回去了吗?”我纳闷地问道,强忍着耳后传来的酥麻。 
  身边的人一边轻啄我的耳垂一边道:“随着队伍回去的那人是我一个手下假扮的,你在宫里突然消失了,我怎能放心离开。” 
  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我伸出手臂环住了他,“那天与你分手后,我回宫就被关起来了,那个屋子又旧又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难怪我在皇宫里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你。”他的身姿有一瞬间的僵硬。 
  我知道他心疼我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他是故意不让你在离开兰朝之前见到我,你和我的身份都已经被他识穿了。” 
  “我在你的寝宫没有找到你时,就估计事情已经败露了。” 
  “咦,皇宫门口守卫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兰朝为官已久,怎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轻轻地笑了,更加贴紧了我。 
  我这才发现他已经把胡子给刮了,忍不住回吻了他一下,戏言道:“你今晚是来带我私奔吗?” 
  “今晚不行,皇宫的守卫最近十天严密了很多,你的寝宫外更是布满了眼线。”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不过我已经在安排人手了,估计叔叔回到月城后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你的叔叔好像很疼爱你?”我这才有机会问起无间的背景。 
  “恩,我娘是叔叔唯一的同胞妹妹。月城的事情比较复杂,等接你回家后再跟你细讲。”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两月前叔叔已经向月城上下宣布了下任城主由我继承。” 
  “你答应了吗?”我急问。 
  “答应了。现在所有仪式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回去接任了。本来早在四年前叔叔就提出了这个要求,但那时候我心里念着你,一直放不下心回去。” 
  他的话里无比感慨,“还好那时候没有答应,不然我怎么能在后来娶到你。”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巨大的内疚,无间竟然从没有给我提过这个事。而我,竟然还自私地在成亲后对他提出了那样的要求。 
  “本想我们成亲后就回去的,不想你却让我入朝为官,所以这个事情就一直被耽搁下来了。” 
  “月城大吗?”我的心里沉重得像大山压顶。 
  “月城虽然说是城,但其实和一个国家没两样。放心好了,你回到月城之后的地位不比现在这个皇后差。”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柔地道。 
  我本就沉重的心顿时沉到了冰窖里,突然明白了君洛北下令全国铸造莫思攸佛像的缘由。他知道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无间早晚会带我离开这个皇宫,他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无间要继任城主的消息,所以先下手为强,把我现在的样貌以佛像的形式公诸于天下。这样一来,即使我逃离了这个皇宫,我这个异国皇后又怎能光明正大地呆在月城城主的身边。 
  我当然不在乎地位身份,可宠我无比的无间怎能忍受让我委屈。要么他不接城主这个位置,要么他冒着全天下唾骂的眼光把我放在身边。 
  “怎么了?”无间感觉到了我突然的沉默。 
  我哑着嗓子把佛像的事情给他说了。 
  他也明显地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道:“哼,他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吗,皇权地位对于我来说远远没有你重要。你要觉得旁人的眼光让你难堪,我不接城主这个位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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