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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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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宁栎黎正端着煮好的香茶进来,听得长公主的话,手里端着的漆盘‘哐啷’一声,就重重跌在了地上,上面搁着的茶壶和茶碗都摔得粉碎,淡棕色的茶汁洒了一地,其中又有许多溅在了宁栎黎娇湖白绣菊花百洒褶裙的裙裾上。那茶水滚烫,宁栎黎却仿佛浑然不觉的模样,只怔怔地呆站在门口处,直愣了片刻,双目中才瞬间浮现出了庞大不可言说的震惊和痛极的神色,声音微带嘶哑,喃喃道:“。。。母亲?!”
长公主见她如此,心中又惊又痛,快步趋至女儿面前,急声道:“我儿,可是烫到了哪里?”说着,就要去撩开她的裙子查看。
宁栎黎突然一把抓住长公主的手,整个人就如同坠下云端,仿佛刚才听见的话都不是真的,只痴痴问道:“。。。母亲,方才的话,都是真的吗。。。”
长公主见她神色间都是怔怔的了,不由得心痛无已,忙用手拍着女儿的脸颊,急声唤道:“我儿醒转!莫要吓到为娘!”
宁栎黎的面孔上完全失了血色,全身如堕冰窟,只觉手足冰冷,愣了一时之后,突然间猛地尖声道:“母亲!是真的吗?!”声音凄厉而破碎,如同摧心剜肝一般。
长公主闻言,心底惊痛难当,再也忍耐不住,瞬时间自眼角滚下泪来,一把抱住女儿,悲声道:“我的好黎儿,别怕。。。娘和你一起去,决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咱们娘儿俩在一处,总在一处的。。。”
泪水一滴一滴地从面颊上滑落下来,无声地落在衣襟间,宁栎黎看不着,听不见,只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想着一件事:她要嫁人了,却不是他!不是他!
所有的酸楚瞬间几乎要从胸膛中涌出,宁栎黎死命用右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只任凭眼泪汹涌而出,斜斜从眼角滑落下去。。。长公主见女儿这般形容,想起她居然和自己当年的遭遇如出一辙,不禁心痛无已,只泣声道:“傻孩子,你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娘知道你难受,太子他。。。太子他终究还是和你。。。没有缘分。。。没有缘分。。。”旁边苓福和仙仪见此情境也不由得心酸,叫了声‘表姐’,也陪着一起落泪。
宁栎黎用力捂着嘴,无声地哽咽,心肝腑脏仿佛都被人狠狠扯了出来,疼痛得无法遏止,泪水滚滚而下,大滴大滴的泪珠烫得眼窝发疼,滴落在衣物上,转瞬间便无声地湮没进了花绣锦簇当中。。。
她完全失去了做梦的权利!甚至连默默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资格,都已经即将失去!
漫漫几载的春、夏、秋、冬,横亘四季朝夕、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惦念和牵系,就这样,被生生地斩断!
心中巨大的苦楚与凄痛似乎就像是刀锋一般,狠狠刮刺着心脏,让心口几乎要滴出血来,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一丝一丝地抽空,双腿已然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宁栎黎紧紧捂住自己的唇,身体缓缓下滑,软绵绵地委然坐在地上。不远处的屏风上绣着美丽的图案,那样骄傲而清冷的凤凰,静静立在梧桐树上,羽翅绚灿,毛翎辉煌,正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宁栎黎掩面,终于失声痛哭。
番外。 但得昔年花开早 。。。
天色阴沉如铅,乌云薄薄一层压在空中,见不到一丁点儿阳光。
大殿中排列着两班正等着上朝的文武百官,昨天晚上刚下了一场不小的雪,眼下外面干冷干冷地,还有着风,不时且零星夹杂着些许雪花,飘飘落落地在冷风中打着旋儿,凉飕飕地直往大殿里灌。众人不觉就有些冷,但又没人敢呵手跺脚地动一动身子来取暖,只将一双手缩进朝服宽大的袖子里,多少汲取一丝暖意。
上朝的时辰已经过去了一些,一道道或长或短的冰凌冻结在飞檐下方,晶莹剔透,如同玉柱一般。众人等得心焦,一双双眼睛直看着记时用的蟠龙金漏方向,明明已经过了朝会的时辰,却不见皇帝到来,也没有内侍过来通知今日罢朝。但那年轻的帝王积威甚深,众人虽心中猜测,面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空旷的大殿当中保持着鸦雀无声的状况,只偶尔听见一点衣料悉索的轻微摩擦声。
又过了一刻多钟,姗姗来迟的皇帝终于现身,身穿明黄正服,在内侍的随同下缓步走上了丹墀,琥珀色的凤目朝下方扫了一遍,这才端然坐在了龙椅上。
司礼的内监拖着长长的声调,上前一步,手里执着拂尘:“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叶玄端坐在金銮殿上,目光冷淡地俯视着殿下的文武百官,听着众人奏上的一件件或大或小的事情,面上的神情还是冷正而严肃的,但一腔思绪,却已经逐渐飞到了别处。
叶玄想起今天早上当贴身的内侍在外面压低了声音,提醒自己已经到了应该起身梳洗,准备上朝的时辰时,他还在搂着怀里的人,温言细语地说着一些连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蠢透了的情话,不禁面上就微微现出了一点类似于赧然的神色,好在相隔极远,下方的大臣们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也只有在这一瞬,他才不是刚刚威严端重的帝王,而只是一个陷入了情网的普通青年罢了。
想起小时候也曾在书上看过君王为美色废政误国,如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烽火戏诸候,唐皇只因杨妃喜吃鲜荔枝,就命人快马运来,累死人马无数这样的旧事,当时只觉得好笑,但如今自己身临其境,才知道那些帝王原来并不是傻瓜,他自己也不是多么聪明,他和他们其实都没有太大的不同,为了那一刻被紧紧拥在怀里的男子,天下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可以去做的呢?
自此君王不早朝。。。年轻的皇帝想着,忽然就记起昨夜怀里的那具衣衫半褪的男性躯体。那人肤色润白,四肢修长而匀称,腰身劲瘦,体态韧颀,一头青丝如同湖水一般流淌在床榻上,明明满心不愿,却还是被他强硬地箍抱在怀中,肆意轻薄温存,如果不是自己不想强迫对方,生怕当真坏了两人之间自幼的情分,想必自己早已是忍耐不住,将这渴望多年的男子真正占有在怀。。。很奇怪,小时候起居常常在一处,那人坦 裸的模样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现在时隔多年后再瞧见,心头就顿时是火热一片的了,目光几乎粘在上头,挪也挪不开,直想把眼前人死死搂进怀里,恣意放肆一番才好。。。
皇帝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下了朝,只知一味朝着寝宫方向快步走去,将后头跟着的一群内侍不耐烦地远远赶开,自己轻车熟路地径直往殿内中走,留□后一路伏跪着的宫人。
刚进到了里面,脚步就不禁放得缓了。
帘外有白梅冷冷,重重锦帘一道道轻挽,玉屏流光,珠帐半垂,一架飞海紫榴萏熏炉里燃着香末儿,内中的点犀香似乎是已经烧得尽了,只余一缕暗香还兜兜转转地笼在空气当中,袅烟轻絮一般,淡得近乎就快闻不到了。
那人就站在熏炉前,手里执着一把玉匙,正往炉内均匀地洒上香末儿,腰身笔挺,长长的袖子半垂在地面上,顺滑的长发间淌着乌沉沉的光华,蜿蜒流泻在背后。
年轻的皇帝目光定定地瞧着男子,一种异样的情绪使他不愿意惊扰此刻如同画卷一般的宁谧气氛,但那人却已经发现了他,手上的玉匙就不由得似乎是顿了一顿,然后就一股脑儿地将匙里的香末儿都尽数撒进炉里,垂袖立着不动了,脸上的神色也是淡淡的。
叶玄不觉心下就生出几分懊恼,但也只是持续了片刻的工夫,然后就走上前,挽着男子广袖下的手,柔声道:“师兄,你可是恼我了么。”
花玉辰清隽的面容上是无悲无喜的模样,只把手微微一动,就要从叶玄掌心里抽回来。叶玄紧紧握住,不肯让那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手心里滑脱,一面已伸臂环住对方的腰身,将比自己稍微矮上一些的男人箍进怀里,低低叹息了一声,道:“师兄,你若是恼了我,只管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是好的,只莫要不理睬我。。。”
花玉辰的身子被他揽着,不禁就下意识地僵硬紧绷了起来,然后又渐渐放缓了下去,恢复了常态,半晌,才慢慢道:“。。。阿玄,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走。”
叶玄扶在男人腰上的手微微一紧,既而垂了垂眼,把下巴从身后压在这个人的肩上,闭目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淡淡好闻味道,同时双唇微张,咬住了怀中人的一缕青丝:“这‘圮清散’总有七日的效力,待七日过后,你自然就可以自动恢复内力。。。”
花玉辰不说话了,叶玄却已心中不是滋味,道:“。。。你就真的这么不愿意?师兄,我不信你竟当真会这般无情。。。”年轻的皇帝将脸埋在男人的发丝当中,“。。。师兄,我很喜欢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答应你,一辈子都只要你一个人,再不看旁人一眼,碰别人一个指头。。。只要你应了我。。。只要你应了我。。。我什么都肯。。。”
花玉辰耳畔萦绕着身后那人喃喃的低语,身躯被这样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拥住,心下只觉得仿佛被火烫到一般,下意识地就想要挣脱这一双有力的手臂,但皇帝抱得太紧,他眼下内力被药性封住,根本就挣不开,试了几下之后,不禁暗叹一声,由他去了。
叶玄静静拥着怀里的人。他的师兄背对着他,看不见往常那张清俊温雅的容颜,熟悉的修长身躯安静地待在他怀中,却并不是真心愿意的。。。外面天色灰暗,衬得这殿中越发地寂静和沉默了。
他身为天子,明明坐拥四海,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但他也仍然无法掌握人心。。。叶玄忽然滞了滞眉峰,是了,他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一件或许是导致让怀里的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他的原因。。。
年轻的皇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因此再也按捺不住,握着花玉辰的肩膀就将他的身体转过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地站着,细细端详着男人。
花玉辰的面容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温淡清雅,就如同一块凉沁沁的玉桷,一双长长的玄眉轻扬,容颜间尽是月朗风清,烟散雾淡的意味。。。明明五官并没有什么相象之处,可这骨子里的一点味道,却分明是有那位长者的三分气韵的。。。
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们两个人自小长在那两位的膝下,他自己容颜肖似父亲,但骨子里的本质却是更类于那位性情冷酷刚硬的爹,而他的师兄,则是将禀性养得比他更近似于他的父亲。。。
一样的高洁清贵,一样的骄傲无尘,哪怕对亲友总是温然而柔和的,但本质中的睥睨与骄傲,和他的父亲并没有多大的不同。
所以,这样的男子,怎么会允许自己抛弃男性的尊严,去向着另一个同样身为男子的人,放□段迎合?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也许他是一个成功的帝王,但归根结底,也不过还是一个不曾真正品尝过情爱滋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懵懂的青年罢了,一想到此处,就越发觉得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一时间心里辗转掂量,不过片刻,就做出了决定。
花玉辰正默然不语间,身体却忽然被打横抱起,他怔了一怔,醒过神来,抬眼就发现叶玄正抱着自己朝床边走去,饶是他向来性情笃定温淡,此时却也不由得微微变了脸色,口中低叱道:“阿玄!”一边已用力挣动起来。
但他现在内力俱无,不过是与一个普通男子差不多罢了,如何能撼动修为只与他隔了一线的叶玄?皇帝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将他放在大床上,用身体牢牢按压住,微微叠了一下墨黑的剑眉,琥珀般的眼睛笔直看着身下的男人,沉声道:“师兄。。。你莫要恼怒,我说过了,我决舍不得来迫你。。。若我真的这般做了,莫说是会坏了咱们从小的情分,就是爹和父亲,也定然容不得我。。。”
花玉辰反手扣住对方欲扯自己腰带的手,却因为没有内力,轻易就被挡开:“。。。师兄,我是阿玄。。。是玄儿。。。师兄。。。我喜欢你。。。喜欢你。。。辰。。。”
如魔似蛊的低喃在耳边反复缭绕,花玉辰思绪千转,一时间竟是脑中一片茫然,眼前只剩下过往多年来的种种影象。。。自己第一次看见襁褓里粉团一般的婴儿的时候,稍微大些的小毛头含含糊糊地叫着‘花。。。花。。。’的时候,刚刚长到佩剑高度的男孩跟着自己一起练功的时候,少年骑马与他外出踏春的时候,青年在月下和他谈笑对酌的时候。。。
为什么他们之间会走到这一天?想来那少年时的孩童玩话,竟在如今成了真的!自己向来只一心习武,随着年纪渐长,又逐渐接手天一堂与飞仙岛的正务,从不曾有过情爱之念,而现下却被一个男子强硬告知心意,且又凭般无礼,举止放肆。。。想起昨夜被其拥在怀里,对方言语轻亵,动作恣意的情景,一时间气血上涌,直激得手足冰冷。他自幼至今,何时受过这些,若是旁人胆敢这般,自己定然就是会一剑取了对方性命,但为何只因那人是他的小师弟,是他从小就让着、护着、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一样事情也舍不得拂逆的小师弟时,一张嘴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般,连一句喝骂怒斥也不忍心吐出口来?
恶言相向尚且不能,何况刀剑相加!
身上蓦然一凉,花玉辰猛地醒转过来,这才发觉衣物已是被从身上剥离,叶玄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去解自己的衣袍,明晃晃的精致绣纹间金龙缠绕,很快那衣衫就半褪半落,露出了里面强健结实的躯干。
花玉辰目光发冷,情知眼下自己任凭如何挣扎也是无用,因此只任他压着,语气中毫无起伏:“。。。你,莫要后悔。”
叶玄看着身下的男人,看着对方从未有过的冷漠眼神,听着他疏离而没有温度的声,一时间只觉口中发涩,顿了顿,才微微苦笑一下,道:“师兄,你莫要如此。。。我已经说过了,我决不会迫你。”
他想起昨夜这个人在他怀中时的模样,想起自己那带着薄薄剑茧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抚上男人润白光滑,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时,对方是怎样皱眉合齿,就算是用力压抑,也不愿喘息出声的形容。。。男人并不单薄,躯干匀称而优雅,手触其上,比他千百次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夺魄,当他亲吻狎昵至动情之时,怀里的人虽然僵硬了身体,却依然让人沉醉不已。。。
皇帝按住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皱一下剑眉,对接下来的事情多少觉得有些棘手。他是这天下的主人,没有人胆敢对他有丝毫不敬,亵 渎他的威严,可此刻眼前的事实就是这样,他必须亲手卸下自己身为男性和帝王的尊严,来以此匍匐在心爱的男人脚下。。。
青年看着身下的男子。这个人的容貌确实是难得的,然而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只要他想,就会有无数美人被送到他的龙榻上,况且在见惯了这天下间容貌最出色的男人,他的父亲之后,容颜的美丑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可是,这个人是不同的。
在他十三岁那年渐懂人事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已会这样需要一个人,渴望一个人,他十多年来所有的懵懂仿佛只是为了等待那一瞬间的明悟,自此心心念念,连在梦里都会想起。
他的身体里有着和他父亲一样的血脉,但某种禀性和行事方法却是与他冷酷强厉的爹如此相象,都是有着一往无前的强硬和无畏,不管不顾,一旦确定了,就再也不肯松手。他的父亲是海上无心的游云,却就这么终究被拉下凡尘,握在了男人的掌心里,那么他要捕获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最终也能够成功?
你要像父亲那样无意情爱,可我偏就要如同爹当年那样,硬是让你动了情,动了心,落在我的身边,并且,再也不能逃开。。。
叶玄微微沉了眸色,俯身覆住了身下的男子,灵活有力的手指,也同时攀上了对方的身躯。
花玉辰僵直着绷紧了肌肉,任凭青年动作。尽管年过而立,早已不是禁不住撩拨的冲动少年,但不曾有过情事的身体却还是很容易就被挑起了身为男性的本能欲 望。他攥起双拳,茫然而纷杂的情绪令他几乎暂时忘却了体内的热涌……这并非厌恶,而是一种混乱异样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处理眼前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身上的人。。。蓦然抬眼间,忽然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那一双琥珀色凤目中,有着满满不可掩饰的热切和深沉,这样的目光似乎很熟悉,仿佛是在什么时候见到过。。。勉强定一定心,凝神看了一瞬,突然间,心中‘铮’地一声,如同绷断了什么也似,一时间胸腔中有东西涨得极满,几乎要汹涌出来。。。
这样的目光他怎么没有见到过?那曾经偶尔落在身上的、少年言笑间的眼波流转,他分明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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