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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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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厚而醇冽的。
  “你将皇后亲笔信交与父亲一事,莫让酆熙知晓。”
  这一句情绪平淡的话语在阁内环绕不去,楚凇扬执着茶盏的手顿了一瞬,再起身时,已拢了双手,端袖告罪的模样。“凇扬擅自而行,请爷责罚。”
  茶香将散的轻雾间,叶孤城玉冠下长发流泻沉沉,面上冰也似的肌理仿佛在烛火下被静静消溶其中,眼内一点寂然的光润冥冥渲漫,寒若星垂。
  “皇后毕竟是酆熙生母,她若知晓此事,必然伤心。”叶孤城缓缓轻抚着白貂头顶,淡然道。楚凇扬双袖垂地,声音沉沉:“凇扬随同爷身边几载,朝廷之上份属君臣,天一堂中又为主从。。。自古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凇扬虽不才,亦知若有人危及主君,则断不能容。”
  眸中划过一丝歉然,“天地君亲师,‘君’毕竟尚在‘亲’前。。。只是凇扬此行,虽无愧旁人,却。。。终究愧对公主。”
  叶孤城放下茶盏,“知此事与你有关者,唯父亲及你与孤三人,你切不可向酆熙提起。”
  窗外雨声又急。
  “姻缘牵系,实属难得。。。你二人夫妇和睦,方是正理。”
  
  几名内监撑着伞,雨水打在伞面上,又顺着伞沿往下滴成一线水柱。
  瑞王的靴面已染上水渍,几株古树栽在西面的殿外,在往日的夏季时,总是叶荫繁密,引得鸟雀啁啾不已。而此时,却早已在深秋的凄雨中零落凋敝了枝叶,再不剩半分风致。
  雨声沙沙地响着,整个荣和宫都仿佛浸在一片阴冷和潮湿当中,瑞王进了殿内,靴底的水渍留在地上,呈现出一路残缺的脚印。
  殿内暗色沉沉,半透明的软烟纱帷铺天垂地,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各色的摆设陈列皆是已往的贵器珍物,大多为无价之宝,因此殿中虽只是点了一两盏宫灯,却在珠光宝辉的映照下,还不算显得太过暗沉。
  “本宫虽日后再不得出荣和殿一步,但你父皇总还念及一点情分,这宫中的一应东西,并不曾命人收回。”
  长阑帷窗下,皇后坐在一张软藤榻间,身上没有穿戴着素日里雍容华贵的凤服,只有一袭柔青色的锦缎长裙曳在冰冷的地面上,配着蜜色夹衫。头发梳成简单的式样,一两根玉质发簪插在髻中,额间,贴一枚梨瓣形的花钿。
  皇后看着儿子,淡然一笑,用手扶一扶头上的玉簪:“只是这般将本宫终生禁于此处,日后不得再见儿女,那要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处。”
  瑞王心中酸楚,不由得几步上前,就想要握住母亲的手,却终究还是停了停,半晌,才一字一字地慢慢道:“母后。。。如何这般糊涂。。。”
  一阵沉默后,皇后拿起膝上的绣屏,从上面执了穿着大红丝线的银针,继续绣着一幅鸳鸯戏水的图案。“前天酆熙来见过本宫。。。今日你父皇又允你来探望一回,以后,你兄妹四个,本宫就再见不得了。”
  瑞王最终还是紧紧攥住了她的手:“母后好糊涂。。。且不说谋刺皇子,乃大不赦之罪。。。大哥毕竟是我四人的长兄,虽非一母所生,却也是与孩儿们一样,皆为父皇骨血,平日爱护照拂,便有如严父一般,事事顾惜,母后行此事,至亲相残,岂不让勖膺和妹妹们伤心难过!”
  皇后裙下微微露出青纱鞋的一角,略垂着眼,看手上的针线,一点雪白的脖颈从乌发中显现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勖儿,即便是再重新来过,母后也仍会这样做。”皇后轻抚着瑞王的面庞,眼中,亦是温柔而慈和的神色:“为了你,母后有什么不能做呢。。。只是母后没有想到你哥哥的武功居然会那样厉害,那么多人,都杀不了他。。。甚至,连重伤都没有。”
  她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儿子的脸颊,轻轻而笑:“你说得对,你哥哥他确实对你们兄妹四个爱护照拂,事事顾惜。。。他那样的男人,居然却对家中人这般心软,就连本宫接连两番欲置他于死地,他也照样向你父皇求情。。。因此,母后不担心,以后你们都会过得很好,即便有了错处,他也一定会饶恕。”
  瑞王握紧了他母亲冰冷的手,皇后微微地笑:“那些杀手误伤了我儿,勖儿可会恨母后?”
  “他们只知刺杀皇兄,自然亦要将皇兄身边之人一并除了。。。事出巧合,孩儿又怎会怨恨母后。”瑞王静了静心,在皇后身旁坐下。
  皇后素手微抬,大红的丝线灵巧地在绣布间穿梭,不施胭脂的朱唇上,盈盈浮出一点淡笑。
  “其实,本宫是故意的。”
  
  大雨滂沱不止。
  “第一次暗杀之后,本宫便知事不可为,因此再一回的刺杀,根本并无必要。”
  皇后低着头,细细绣着一双鸳鸯,“可是当朝皇子遇刺,何等大事,一旦你哥哥真的死了,谁受益最大?。。。你父皇不会不疑到咱们母子身上。因此,本宫便第二次派心腹前往无音楼。。。那第二回前去的刺客,其实都是死士,他们受了令,要将你皇兄身边的一名年轻贵人重伤。。。” 
  瑞王的脸色变了。皇后继续在绣布上飞针走线,淡淡道:“还记得你为何去国寺祈福么?那日你来探望本宫,本宫说身子不好,你便要去为母祈福。。。那几日南康出痘既毕,你皇兄按例是要在那天去还福的,自然会遇见你。。。既是如此,你兄弟二人,又怎会不一同回来。”
  她抬起头,看着儿子面上不可置信的神情,忽然微微笑了起来:“你不会有事,那种毒虽是剧烈,好象会索人性命一般,但也只会令人痛苦,仿佛随时要失了命的模样,而两日后,就会逐渐自行一点一点地散去,即便你们在外过了一夜,但等到回府后,也有很长时间才会开始渐渐散去药性,那时,只说是太医药石之效,谁也察觉不出异样。。。不过你皇兄既有法子替你驱了毒,也正好减轻我儿的苦楚。”
  瑞王手上已慢慢变冷,“母后。。。”
  “我儿受了苦。。。可母后没有别的办法。”皇后低下头,然后又抬首看着儿子俊朗明毓的面容:“这样一来,你父皇再不会疑你,我们母子两人,也就彻底撇清了此事。。。”
  殿中死寂一般,良久,瑞王起身,声音中夹杂着冷冷的风雨,低哑地一字一句地道:“勖膺不过一点皮肉伤而已,算不得什么,可母后。。。可母后万不该要杀大哥!那皇位。。。那皇位儿子不要也罢,皇兄向来看待家人极重,他日登基,也必然厚待咱们,勖膺自作个亲王也是快活,胜过一家子骨肉相残!”
  皇后凝视着儿子眉目间的怒容,半晌,忽然就那么笑了,笑得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勖儿。。。好孩子,你好。。。很好。。。”
  下一句话,犹如霹雳一般,震碎了殿外的雨幕。
  “好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
  
  仿佛是连呼吸也要停止。瑞王一动不动地立在当地,全身都好似被定住一般。皇后将绣屏放在一旁,缓缓站起身,直视着面前的独子,目光幽深,几乎洞彻了所有的隐秘。
  “勖儿,我是你亲娘,你自我腹中出来,心里想些什么,母后怎么会不知道?”
  冰凉的手指颤巍巍地抚上儿子早已长大成人的面容,皇后的唇边噙着笑,然而神情,却是凄然的。“孽债,都是作孽。。。你怎么就偏偏。。。”
  “别说了!”瑞王猛然后退一步,英俊的面容上现出一瞬间的狰狞,然后又缓缓化做了一份柔软,最终定格成了眷恋惜怀的模样。。。“你都知道。。。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害他。。。”
  皇后定定看着儿子,然后渐渐地,就露出一丝轻浅地淡笑:“。。。你恨我?”
  “不,勖膺没有。。。”瑞王紧紧攥住拳,终于一点一点地在他母亲面前恢复了平静,“勖膺只是要说,那人便如儿子的性命一般,他若死了,勖膺即便有一日身处九重,也了无意趣,不过行尸走肉一般罢了。。。”
  好象有什么东西,凉得让全身都觉得冰冷。。。皇后的身躯微微一震,许久,才笑了起来,笑声萦绕在昏暗的大殿中,隐隐夹杂着如同外面风雨一般的凄冷意味。“勖儿,你可知本宫要杀他,皇位只不过是其中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就恰恰是你对这长兄的情意!”
  雨声渐大,殿中,唯闻皇后厉声道:“他会毁了你!这样一个男人,和你有着一样骨血的人,他会毁了我唯一的儿子!你痴迷于他,早晚会因为他而毁了自己!所以本宫要在他毁掉唯一的儿子之前,先除了他!”
  一道闪电猛然将大殿耀得雪亮,将皇后不施脂粉的脸照得苍白至极。“ 她赢去了我的丈夫,赢了我一辈子,现在她的儿子,又让我的儿子死心塌地。。。”
  皇后低低而笑,以袖遮面,缓缓又坐到了软榻间。许久许久,大殿中唯有母子二人一坐一立,身影被宫灯拉得极长,模糊而晦暗地拖在凿刻着牡丹飞凤的暖纹石地面上。
  雨势渐息。
  瑞王忽然慢慢笑了,俊逸的面容上交织着看也看不清,辨也辨不明的情绪,直笑到那笑容再也无法维持下去,才咳嗽着,将呼吸急促地平复,一边咳笑着开口。
  
  “。。。我不后悔。”
 

八十五。 巡狩 。。。
  “玄儿今日,可还用心。”
  眼下已是深秋,即将进入冬季,那人进来的时候,就难免带出了一丝萧瑟的气息。
  “他很用功。”
  西门吹雪开口应道。叶玄的功底很不错,看得出从小被叶孤城教导得很好,根基扎实。当在西门吹雪教授他剑法时,叶玄也非常专心,十分地勤勉努力。
  那人站在书案前,外面罩着一件石银色团龙绯缎长袍,极长的乌发只用着一条缀玉丝带束在身后,正执了笔,在案面上铺着的一张青檀皮宣纸上写字。
  西门吹雪走到男人身旁,看着纸上‘宁静致远’四个虬雅镌淡的大字,叶孤城也不抬眼,只重新蘸了墨,然后落笔。
  ……剑吹白雪妖邪灭,袖拂春风槁朽苏。 
  西门吹雪看着上面十四个墨色淋漓的雕花小纂,冷冽的眼中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从后面揽住男人的腰身,一手轻环着对方的腰,右手则围握住叶孤城执笔的手,透腕运力,在纸上徐徐书写。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叶孤城的目光划过纸上与自己并不相同的一行字迹,西门吹雪将下颌压在他的右肩上,并没有放开握住对方执笔的那只手,而是就着那两行字下面的空白处,寥寥几笔勾勒出一枝墨梅,既而又在旁边继续落笔。
  叶孤城眼见着两人右手交叠,笔下游弋处,不久就出现了一名男子的影像,虽是极为简单,甚至连眉目都不曾描上,然而长衫玉立,仗剑疏竣的模样,却分明一眼就能够看出究竟是谁。。。叶孤城顺着西门吹雪的动作,将笔放回搁架上,西门吹雪握着他的手将他环住,轻轻抚摩着那流畅延顺的腰线,道:“今日休沐(古代官员休假)。。。可去秋猎?”
  叶孤城听了,不禁就有一丝微诧,道:“如何忽地想到这个。”
  西门吹雪一向如剑锋般锐利微冷的眼神,此时没有任何的凌厉与漠然,只存着一丝温缓,道:“玄儿方才无意中说起,你以前从不曾携他出游过。”话毕,目光忽凝于近在咫尺的一截修雅的颈项上。自这个角度,能从略松的衣领缝隙间瞥到一点玉色的肌肤,上面是一抹嫣红的斑记。。。叶孤城闻言,一双深褐的凤目微敛,然后道:“。。。也好。”
  西门吹雪唇角微抬,既而忽然抬手将男人的衣领处略微挑开一些,于是就看见了颈根附近三四块并不规则的,明显是吮咬所造成的痕迹。
  叶孤城微微侧过头,还未曾开口,西门吹雪就已经倏然将薄唇压在那脖颈上,湿漉漉的吻伴随着舌尖的轻舐,濡湿着吮吸住光洁健滑的皮肤,辗转着噬咬轻啃,一路往下,将原本嫣红的斑驳吻印重新吮咬成更深的颜色。叶孤城只觉颈间略有一丝细微的刺痛,但也并不在意,只略颦了颦两道斜矗的远山眉,就接受了伴侣的亲昵。
  没过多久,叶孤城忽然微偏了头,同时轻轻一拂,将男人抚在自己腰间的手推离,而西门吹雪也停下了动作,放开那被吸吻出斑斑殷红的颈项,用手将男人的衣领整理齐贴。
  不过片刻,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的廊中传来,同时男孩清脆的声音亦且响起:“父亲……”
  叶孤城将面前绘上了图字的纸张用一块黄缅玉镇纸压了,然后抬起头,就看见一袭淡青色衣裳的叶玄已站在室中,腰间还挂着特地为他打造的合适长短的佩剑。 
  叶孤城拿一块绸巾擦了手,道:“何事。”
  叶玄看了看男人身旁的西门吹雪,俊秀的稚嫩面庞上显出几分期待的神色,道:“爹爹刚才说,今日会和父亲一起带玄儿出去打猎。。。”
  叶孤城微一点头,然后就道:“去换了衣衫,两刻钟后,便出府。”叶玄听了,不禁欣喜无已,立时便兴奋地道:“孩儿这就回去!”说着,便急忙朝外走,向着自己的居处去了。
  叶孤城解开腰带,将身上的石银团龙绯缎长袍脱了,换成一套普通纹饰的衣物,这才在镜台前坐下,拿□后的发带,对西门吹雪道:“西门,帮我束一束发罢。”
  
  林木峋瑟,草黄萎败。
  已是秋末,举目四望处,满眼萧瑟,并无春时生机勃勃的场景,亦无夏季炎炎的酷暑燥热,但崭岩参差,尽黄斑驳的特有景态,也是别有一番意趣。
  山林草间灰黄漫渲,一些藤生蔓草攀附着树木,原本妖娆柔韧的藤萝等物,都已不再翠色滴绿,软软柔绵地缠绕住身旁高大的古树。
  “父亲,咱们今天会不会遇见黑熊?孩儿想要猎一张熊皮,给皇爷爷做靠垫。”
  一行三人策马徐徐,在林间缓行,两名成年男子一身净白,座下的马匹亦是毛色玉雪一般,旁边则跟着一匹身型小些的青骢马,背上驮着个粉妆玉砌的锦衣男孩。
  叶玄并不常骑马,加之年纪尚小,因此骑术只是平常,但他座下的马匹是特地为他所备,年齿尚小,脾性温顺,所以倒也十分稳当。
  叶孤城与西门吹雪所乘的马本是一双,因此不但自动并肩徐行,亦且彼此间不时探过头挨挨擦擦,显得十分亲热。叶孤城听了,一面执辔由缰,一面道:“你尚自年幼,即便遇熊,亦猎不得。”
  叶玄嘟了嘟嘴,有些失望,但随即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道:“就是猎不到黑熊,如果能看见一只貔貅(古人对大熊猫的称呼,现代所看到的石狮子即是貔貅),也是好的。。。孩儿曾见书上写过,貔貅又叫花熊,四肢,耳朵,眼睛和鼻子都是黑色的,其他地方却是雪白的,吃的是竹子。。。父亲,是真的吗?”
  叶孤城微一点头,然后道:“貔貅生于云南四川等地,此处并无踪迹。”正说着,身旁西门吹雪已将手中的一只木盒打开,露出里面两套类似扳指一样,在挽弓时专门护指用的蔷纹石扳扣,从中拿出一套,递与男人,叶孤城将其分别戴在食指与中指间,最后又在拇指上套好,然后才从背后取下长弓,携在手上。
  叶玄也依样而做,父子三人骑着马,一边谈天,一边信步徐行。
  黄叶凋零,草谢水寒间,零星点缀着几样深秋时节还兀自开着的小花;树上枝叶稀疏,连叶隙间的阳光仿佛也被叶子映成了褐黄色,只有鸟儿三三两两地蹦跳在树杈上,发出几声啼鸣。
  凉风吹过,于是就有金黄的叶子一片片从树上飘落下来,大多是萎缩翻蜷的模样,铺满了树根处,一旦踩在上面,就是沙沙的碎响。
  偶尔可见一两只野物奔过,及至叶玄多次猎空后,终于射到一只稚鸡,而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虽已见了不少猎物,然而眼下既是深秋,大多是怀仔的母兽,于是便也罢手,因此只得了两头鹿,一尾红狐,并一只香獐,而此时,已到了傍晚。
  叶玄用手摸了摸父亲挂在马腹侧的狐狸,见那油滑水亮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色泽,毛茸茸地十分漂亮柔软,又瞧了瞧自己猎的那只半大的稚鸡,不禁就有几分泄气,便在此时,就听不远处渐有水声,西门吹雪勒住马,对身旁的叶孤城道:“天色近晚,在此休息片刻。”
  叶孤城知道他是顾及到孩子应该已是饿了,于是便微微颔首,然后自马背上翻身而下,吩咐道:“玄儿,去那边取些水来。”说着,就将马牵到一棵树旁拴了,与西门吹雪一同收拾出一块空地,准备生火烤些干粮,待吃过后,便打道回府。
  叶玄应了一声,即刻便拿上已经喝空的水袋,策马小跑着朝水源处行去。
  眼下既是深秋,草木萎黄,因此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很容易就收拢了不少枯枝败叶,正当叶孤城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准备引火时,远处,却突然猛地听见一声嗥吼,片刻之后,又隐隐传来一声惊叫。
  几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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