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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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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叶孤城忽打破了沉寂,换了话题,低笑道:“方才你,是在吃味?”
  “嗯。”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西门吹雪笔直地凝视着叶孤城,然后抬起右手,用掌心按在对方的心口上,缓缓道:“因为我,不想这里,有别人。”
  叶孤城垂眼,既而深深地看他,然后唇角一点一点地上扬。西门吹雪静静看着他露出这样一丝笑容,漆黑的眼底就慢慢涌上淡淡柔和的温暖。
  这样的答案,他们彼此之间,都早已清楚地知道。。。
  
  两人又在窗边立了一阵,谁也不再说话,但忽然间,叶孤城开口问道:“西门,你身上,可有银子。”
  西门吹雪因这突兀的问题顿了片刻,然后答道:“没有。”
  叶孤城低低呼出一口气,既而回头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微微一哂,神情就有些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也没有。。。”
  
                  
九。 暇隙
  
    “玄儿眼下如何了。”
  叶孤城将手上提着的锦盒递给旁边的人,管家接过,一面应道:“小世子已出痘,想来一两日后,便应当痊愈。”
  叶孤城点一点头,然后似是想起什么,吩咐道:“派人去广寒楼,将本王抵在那里的团佩赎回罢。”管家听了,忙命旁边一名侍从出府,前去广寒楼。叶孤城侧首,对身边的西门吹雪笑道:“未曾想到出府一趟,你我竟是身无分文,身边连一枚铜钱也没有,幸而还有些物件做抵。”西门吹雪面色仍是带着丝冷峻,眼底却浮出一层笑意,两人径直朝府内走去。
  “爹爹……”甫一踏入东厢暖阁,就见叶玄由几名侍女看护着,正坐在炕上玩耍,看到叶孤城进门,立即便爬起身,歪歪扭扭地朝他走来。
  叶孤城解去大氅,然后伸手将他抱起,命人将晚膳摆到暖阁中,又细细查看了叶玄一番,见他虽是身上脸庞皆布着水痘,然而精神却是好的,这才放下心来,将他交与侍女照看,自己则与西门吹雪前去沐浴更衣。 
  待两人重新回到暖阁,用过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叶玄向来极为亲近叶孤城,吃过饭后,并不肯由侍女抱走,只缠在他父亲身边玩耍,叶孤城怜他无母,又因而忆起自己幼时遭遇,于是便一直对他爱惜非常,眼下就侧身半卧在铺了银狐皮厚毯的暖炕上,看着叶玄在身前嬉戏,偶尔亦伸手拿了旁边放着的几样精巧玩意儿,陪他一起玩耍一番。
  西门吹雪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父子二人,面上向来冷硬的五官线条,此时是融缓着的。他曾经并不认为自己会对武道之外的人或事产生任何兴趣,亦不会去关心,但如今,已经有所改变。。。
  由于两人方才沐浴甫毕,又兼之已是夜晚,因此并不曾细细穿戴过,只随意披了几件衣物。西门吹雪坐在叶孤城身旁,就见他一双赤足自长袍下摆中露出,搁在雪色的银狐皮厚毯上,苍白的肌理下隐隐浮着青色的脉络,右踝中箍着一只玉轭。 
  他二人眼下已是亲密至极,起居行卧俱同,亦不乏肌肤相亲,然而毕竟不是显眼处,西门吹雪也只是偶尔曾瞥见过几眼,并未在意。但此刻既是闲暇无事,便伸出手,去触他足腕。
  入手处只觉玉质温润至极,竟如同人的肌肤一般,色泽莹白,其状扁平,上面以精细刻工雕出蝠、鹤、鲤三种吉祥图案,用宝石镶作眼珠,与女子所戴的扁平臂环有些相似,但从玉上图纹看来,应是为孩童所佩,有愿其平安长寿之意。
  叶孤城见西门吹雪手掌抚在自己右踝之上,正低首细看,于是坐起身来,道:“此物自我幼时起便戴在上面,如今应也有二十余年了。”
  西门吹雪用手微一使力,那玉轭却纹丝不动,想来已是紧紧嵌箍住肌理。叶孤城微微一笑,道:“一直戴了几年,等到后来年纪渐长, 除非断开,否则早已取不下来。”
  西门吹雪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玉石表面,道:“替你取下?”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玉身一处,只待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扣断。叶孤城看了一眼右踝上的玉轭,道:“不必,早已习惯,况且倒也不碍行动。”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上面,仔细打量一番,见那玉轭虽箍得牢靠,却也不至于勒筋嵌骨,于是便也做罢。正值此时,却见叶玄从一旁爬过来,到了两人眼前,然后坐在中间抬头看了看,忽朝西门吹雪张开双手,清脆地笑叫一声道:“抱……”
  西门吹雪依旧神情淡淡,眉峰却微微上扬,眼底有着一丝轻愕,然后便在下一刻,将眼神中习惯性的冷峻完全敛去,伸手托起叶玄的身子,让他坐在腿上。叶孤城见状,唇边扯起一丝浅浅的弧度,低笑道:“西门,我以前还不知,你原来竟这般讨小孩喜欢……”
  西门吹雪抬头看一眼坐在对面极近处的男子,于是就将那褐色眼底浮着的戏谑看得清清楚楚。这样注视片刻,叶孤城便见到他面上的神情一点一滴地松动下去,最后,一丝淡得近乎于无,并且带着丝奇异味道,似乎亦是戏谑的笑意便浮现在那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上,是叶孤城所不曾见到过的模样。
  然后,西门吹雪便略微倾过身,在他耳畔沉沉开口,道:“我的伤,已好……”
  叶孤城听了,有些疑惑地扬眉,看向面前的男人,既而在下一刻,便忽然明白过来。
  
  '你伤势未愈,改日罢。。。'
  
  这人。。。叶孤城垂眼,唇角微扯,有一点啼笑皆非:自己刚刚打趣他一下,他便立时也要戏谑一番。。。 
  西门吹雪却已经不再将目光定在他面上,而是从旁边拿过一只镂银中空的小球,递给叶玄,微微低首,看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玩耍,忽抬一下眼看向叶孤城,削薄的唇边,却分明蕴着一丝笑意。
  这一回算是,平局。。。
  叶孤城摇头一笑,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热茶。待到重新回至暖炕前,就见西门吹雪左手食指正被叶玄抓在手里,好奇地把玩着,西门吹雪漆黑的眼底并没有任何不耐和冷寒的神色,任由他玩耍。
  叶孤城看着这两个人,唇边不禁现出一点极淡的笑意。正在这时,叶玄不经意扭过头看见了他,顿时咯咯一笑,响亮地唤道:“爹爹!”
  叶孤城心中忽地一动,唇角的笑容便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平复了下去。他静静在地上立了片刻,然后抬眼,看向西门吹雪。
  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二十八岁了。。。
  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沉默,西门吹雪抬起头,看着站在地上的人:“怎么。”
  叶孤城移开目光,“无事。”
  叶玄正在摆弄着男人雪白的袖裾,叶孤城注视着他,静默了起来。
  “西门。”叶孤城忽然开口,“你以后,不会有子嗣……”
  眉峰微动,西门吹雪似是感觉到什么,墨色的双眸看住叶孤城,但却并没有言语。叶孤城看着他深如渊潭的眼,明明知道其实自己并不应该说这些话,却还是低沉了声音,继续说道:“与我一起,你不会有子嗣,没有人叫你父亲,也没有人,会继承你的一切。。。”
  西门吹雪眼底的松融渐渐散去,面上的表情有些微的凝住。“你,要说什么。”
  叶孤城也并不知道自己真正要说什么,于是他没有回答。西门吹雪却在看着他,仔仔细细地看着他面容上的每一寸微小的神情,声音有一点沉,缓缓开口道:“我,从不在意。”
  叶孤城顿了顿,然后微微应了一声,道:“嗯。”
  然而气氛却就这么异样地沉闷下来,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叶孤城坐了下来,静默着将手中方才倒上的茶递到唇边。
  茶已经有些凉了,所以泛着一点苦。
  又过了一阵,西门吹雪忽将正在玩耍的叶玄从腿上抱起,放回到暖炕上铺着的厚毯间,然后起身,径自出了暖阁。
  叶孤城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出了门,闭了闭眼,既而又一次将茶杯递到面前,慢慢将杯中的茶水饮尽。
  那人在生气,而且是因他而起,这是,第一次。
  他有些后悔刚才所说的话,可又也不后悔。
  
  夜色已深,一轮辉月冷冷挂在树梢。
  进了门,偌大的房中,空空荡荡。
  那人果然不在。
  
  床褥已被人用手炉熏过,极暖。叶孤城解衣睡下,刚侧过身,忽看见床内另一只与自己一般样式的锦枕端端正正地放在身旁,一床厚厚的绣面缎被亦且整齐叠在一边。叶孤城合上眼,然后挥出一道掌风,熄了桌上的烛火。
  室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十。 寤明
  
    叶孤城睡的并不好,一觉醒来,习惯性地翻身面向榻内,一面伸臂向身旁揽去,却只碰到空空如也的床褥。
  眼帘微微掀开,宽大的紫梓木拔步大床中,只躺着他一个人。床顶架上挂着的象牙雕双层香球淡淡散发着梅花的清香气息,让他方才在朦胧睡意中,误以为那个人还在身边。
  天虽未亮,还只是凌晨,叶孤城亦并未休息好,却也已无心再睡,在床上躺了片刻,便起身走到桌前,点亮了灯,随意披上一件外衣,从托架上拿了静静搁置着的剑,出了房门。
  直至再次回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后,天色仍是如同蒙着黑纱一般,不见一丝晨曦的颜色。叶孤城推开门,穿过外间,甫一踏入内室,却忽停了停脚步。榻边坐着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正合目靠在床尾壁上,听到有人进来,便睁开眼,看向在门口立着的男人。
  叶孤城顿了顿,然后继续走进房内,将手中提着的长剑放回木案上的托架间。他原本就不曾睡好,方才在外面又练了一阵剑,兼之今日还有公事,于是便脱了外衣走到床前,重新躺下补眠。
  他不知道应该对对方说些什么,因此索性就不言声,从进屋直到躺回床上,都只沉默不语,然后闭上眼,但却因这从未有过的沉闷气氛而不能入眠。
  西门吹雪的目光从叶孤城走入室中起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此时见他阖目而眠,并不厚暖的外衣被除去,就只剩了里面一件长襟夹衫,根本没有多少保暖的效果,眉峰便不禁微微敛起。待到目光不经意瞥见榻脚的一双单绸薄底便鞋,又看到男人衣摆下并未着袜的赤足时,神情虽仍不曾有任何变化,眉心却已又叠得深了几分。
  叶孤城正合目欲睡时,双足却忽然被人握住,随即便似是被拢进了一个温热的所在。
  西门吹雪伸手覆上男人的一双赤足。苍白几近透明的肌肤,入手处一片寒凉,右踝上的玉轭与双脚一样,冷的如同冻结的冰。床上已有一个时辰无人睡在上面,被褥早已凉得透了,西门吹雪握住这双没有一丝热度的脚,将其放进衣襟内,靠住身上唯一有着温热气息的胸膛前,揽在怀中。
  叶孤城睁开眼,冰冷的肌肤触在温热的胸口上,几乎让他感觉到了好似灼伤一般的炽烫。下意识地欲屈起腿,却被牢牢地握住双脚,西门吹雪眉眼不动,右手手掌只紧紧覆在叶孤城的足背上,左手则扣着踝腕,将其锁在怀里。
  叶孤城垂下眼,脸上微微松动,欲起身的动作缓缓歇止,腿部绷起的肌肉也一点一点地松弛下去。西门吹雪的手掌慢慢摩挲着对方足上光滑的肌理,掌心和指腹上的剑茧一寸寸擦过冰冷的双脚,终于一点一滴地使其开始慢慢有了温度。。。
  仍然是谁也没有说话,仍然是,沉默。
  叶孤城重新阖上眼,忽然,就有了浓浓的睡意。。。
  
  再次醒来时,西门吹雪已不在房中。
  管家早已侯在门外多时,听得里面叶孤城唤人进去,这才指挥侍女端水捧巾走入房内,服侍叶孤城洗漱穿衣。
  叶孤城双臂展开,任由两名侍女替他一件件穿上衣袍,待侍女蹲身为他扣上朝靴上的玉绊时,叶孤城忽抬了眼,向旁边的管家问道:“他此时,可在府中。”
  管家自然知道自家王爷说的是谁,于是就有些略略疑惑,两人向来起居皆在一处,方才进来,却未见到另一人,再仔细看看叶孤城面上神情,微微一怔之后,就不禁明白了几分,既而垂手应道:“回王爷,老仆不知。”
  叶孤城停了一下,然后道:“玄儿如何了。”
  管家点一点头:“世子精神极好,请王爷不必忧心。”
  叶孤城微微颔首,系上大氅,朝门外去了。
  
  景帝自继位起,便已命叶孤城兄弟二人开始协理政务,叶孤城一早便进上书房处理公文,待到忙完公事,正待回府,忽有工部尚书为前几日南方上疏奏请朝廷拨款兴修水利一事求见。叶孤城略略与他说上几句,然而其中详情总需与景帝相商定夺,于是叶孤城便遣那工部尚书自行与部中所属之人商拟一份详细论案送上,自己则命名一红袍内监引路,向宫内行去。
  原本他虽身为皇长子,且贵为亲王,然而宫中规矩,成年皇子亦是不经召见,不得随意入后宫行走,但景帝早已下令,宫中内外,肃王皆可任意进出,因此一路之上,毫无阻碍,这般荣宠,直令身旁那内监不禁暗中咂舌。原本他品级已属高阶,加之近来又调至景帝身边伺候,自然在宫中就有些颐气指使模样,便连一些普通妃嫔亦要好生结交,虽曾听闻肃王圣眷极隆,但眼下才是真正亲眼见到,便不由得将平日一些傲慢气派统统小心收敛起来,谨慎伺候着。 
  一路楼殿琼台如林,虽是严冬,然而自有迎寒的花木扶疏傲立,亦植了许多不畏寒的梅树,或红或白,开在小径旁,园林中,一阵风过,雪地里便撒下星星点点的落花。
  那红袍内监踊踊走在前面,拂尘轻甩,分花拂柳般地开路。叶孤城足下缓缓随他而行,转过一处亭台,便已临近了景帝此刻所在的太渊宫。
  眼前是一丛红梅开着,旁边的环廊中,有人斜倚漆柱,半背对着叶孤城所在的方向坐在玉栏之上,身型纤细,左手似是持着一卷书,右手则托着下颏,静静在那里阅读,身畔一株红色梅花正在盛放,衬着那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背影清瘦,衣上落着几点红红的花瓣,犹显清丽出尘。
  内监又引着叶孤城向前,就离得那倚栏读书的人近了,忽地,叶孤城脚下一顿,停在了当地。同时,那人也听见了内监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渐近的脚步声,不由得转过头来。
  长长的曳地衣裙是澜水青的云纹细锦,极清雅的淡绿色,样式并不如何华贵,却是十分合体。肤色好似美玉,泛着润洁的光泽,削肩纤颈,身材修雅清瘦,一身装扮连同发式插戴,皆是素淡得宜,犹如一朵白色的山茶花。
  少女不过十七岁左右模样,此刻骤然看见有人过来,其中一人身形高大挺拔,身着白色绣银的华服,大氅上纹着四爪团龙,分明是一位王爷,就不禁有些惊慌,忙低首福了一礼,轻声道:“见过……”
  她从不曾识得叶孤城,方才也未看清对方面貌,自然不知应该如何称呼,柔软红润的双唇微微地颤抖,长长的眼毛轻轻翕动着,只得稍稍抬起头,悄悄打量。
  乍见之下,不由得连呼吸也登时为之一窒。眼前的男子容貌清镌寒屹,峻峄萧轩至极,她骤然见了,竟一时之间不能有半分言语,只得在一怔之后忙低了头,脸上却已因为方才瞬间的失态而浮上了淡淡的红晕。
  然而这位王爷却并不出声,也不离开,只站在原地,旁边的内监亦不敢打扰,四周便莫名地陷入到一片沉寂当中。
  也许只是片刻的静默,亦或者是长久的沉静,周围仿佛无人一般,惟有一丛红梅朵朵绽在枝头,自开自落。
  叶孤城静静立在当场。面前的人长睫美目,秀眉菱唇,虽非倾国绝色,却也有十分美貌。然而,然而。。。
  空气中的清寒依旧,仿佛还是那一年,万梅山庄中一片银妆素裹,他坐在椅上,有人立在他身后为他束发,眉眼清雅,笑靥如花,是他已答应过,一生一世都不能去想起,要尽数忘却的,那个人。。。
  而此刻眼前,分明,分明是她啊。。。
  
  忽然间,脚下重新举步向前,叶孤城朝着大殿方向走去,内监愣一愣,紧接着便急忙跟了上去,只留那少女怔忪不知何事地站在原地,手上兀自执着翻开的书卷。。。
  
                  
十一。 宫中
  
    太渊殿是景帝寻常所在的寝宫,东侧的偏殿常作御书房之用,叶孤城在殿外只候了片刻,就有内监从里面快步趋出,请他入内。
  叶孤城踩在涂金砖盖地的殿路之上,光滑如镜的地面几可照出人影。内监执着拂尘在前面引路,不一时,便走至一拱朱红描金门阑上挂着厚厚的刺牡丹绣纹遮帘前,门口侍立的两名宫人忙以手掀揭帘盖,将叶孤城让了进去。
  殿中铺着绵软厚密的朱红地毯,叶孤城举步入内,就见景帝正端坐在一张龙纹镶金大椅上,身边与右下首两张螭花椅,则分别坐着皇后与另一名华服盛妆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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