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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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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细细地摩弄着被内男人结实的双腿。片刻之后,西门吹雪掀开丝被,然后将叶孤城慢慢按倒在榻间,露出腰下同样赤 裸的躯体,连绵的吻濡湿着一寸寸向下,最终盘桓在腹部位置,流连不去。 
  叶孤城微微合上眼,指间绕着西门吹雪的一缕发丝,也不动,只任由对方在腰腹上亲吻吮舐。渐渐的,西门吹雪削薄的唇缓缓往下,一面将右手轻轻滑至男人的膝弯处,然后向上略抬,让对方的右腿屈起,随即微冷的唇便印上了露出来的大腿内侧,在上面滑韧凉腻的肌肤上抚摩亲吻起来。
  男人掌上的薄茧抚在最细腻部位的肌肤上, 叶孤城只觉微微的痒,不禁揉搓了一下缠在指间的发丝,随即便合上了双目。。。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殿外值夜伺候的人道:“禀太子爷,小殿下已回府。”
  垂下的床帐被掀开一丝缝隙,只听叶孤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时辰已晚,让他回房就寝,不必再来见孤……”说着,撩开帐子的手忽然收回,好象是被人扯回了床内,话音亦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了唇一般。。。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酆熙悠悠醒来时,身旁的男子还在熟睡,看着那俊朗的眉目间倦意沉沉,酆熙就忽然觉得,心中泛起了一丝甜甜的味道。。。
  他一定是累了罢,最近要忙于督造公主府,昨日一天还有繁琐的大婚仪式,晚间的宴会亦要招待宾客。。。
  在婚礼之前,自己一直是忐忑不安的,不知要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父皇和母后虽都说他很好,可关系到自己一生之事,毕竟还是担心的,于是就也含羞向二皇兄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但直到从一贯严正端重的太子哥哥那里确认了驸马的人品德行,才真正略略放心了几分。
  而现在,自己就知道大家说的果然没错,她的夫君,确实是很好很好。。。
  那人忽然睁开了眼。酆熙吃了一吓,随即一张白 皙的美丽面容上就立时浮满了红晕,不由得将赤 裸的身子往被内缩了缩,声如蚊呐地道:“驸马醒了。。。”
  楚凇扬甫一睁开眼,就看见满室喜庆的红色,桌上的一双龙凤大红喜烛已经燃尽,身旁,则似是正触着一个柔滑温腻的娇柔身体。。。
  “。。。公主。”楚凇扬起身,既而微皱了一下眉峰,抬起右手按住了额角,揉了几下因昨夜饮酒颇多,眼下隐隐有些酸痛的太阳穴。
  “。。。驸马可是身体不适?”酆熙见他如此,便不禁开口问道,然后便急忙垂下了眼帘,红着一张脸,不敢再多看一下男子正赤 裸着的上身。 
  “凇扬无事,公主不必挂怀。”楚凇扬淡淡道,便在此时,伺候新人梳洗的侍女已到了房外,楚凇扬命人进来,然后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奴婢已备了热水,殿下可要沐浴?”一名从宫中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女走到床前,轻轻压低了声音问道。
  “。。。好。”酆熙正觉身上酸疼,闻言不由得脸上一红,侍女见状,心下不禁轻笑,忙让人将洗沐用的热水送到房内,一面请已经穿戴梳洗妥当的驸马爷暂且回避。
  酆熙起了床,目光忽落在榻间一整幅洁白的丝绢上,方一见到上面染着的点点嫣红,就不禁双颊发烫,忙收回目光,由侍女搀扶着入浴,自有一名年长些的侍女小心地将白绢叠起,然后进宫将其交与皇后验看。
  沐浴过后,酆熙穿衣已毕,正坐在妆台前,由侍女梳头。
  手上戴了两枚水晶琉金梅花镂空甲套,满头青丝则梳成了已婚女子的发髻,一名贴身的侍女将攒丝累凤的珠钗轻轻簪在新妇的云鬓间,轻笑道:“主子大喜,驸马爷品貌出众,奴婢方才瞧着,待人也十分和善有度,想必日后,对公主定是极温柔和气的。”
  酆熙微微脸红,啐道:“休得胡言,还不快替本宫收拾妥当呢。”
  众侍女皆掩口偷笑,一面手脚利落地为主子装扮,正值此时,便听外面有人道:“禀公主,驸马爷已传了早膳,命人送到房中。”
  正开了胭脂盒调配颜色的侍女听了,不由得吃吃笑道:“殿下好福气,驸马爷定是知道殿□子不适,才特意如此。。。果然是对殿下细心温柔,知冷知热呢。” 
  酆熙听了,虽面上微红,心底却是十分欢喜甜蜜,只觉自己果然嫁得了好夫婿,终身有靠, 于是道:“请驸马进来。”
  楚凇扬进到房中,身后跟着抬了餐案的侍人,不一时,就将早膳摆放收拾整齐。房内的几名侍女极有眼色,也不在此伺候,只躬身退下,房中便剩了新婚夫妻二人而已。
  两人静静用着饭,酆熙不知道要对夫婿说些什么,因此只得低首慢慢喝汤,不一时,却忽听楚凇扬开口道:“凇扬蒙陛下厚爱,赐嫁公主,实是不胜荣宠。只是凇扬向来性格狷僻,若是日后有怠慢之处,还请公主海涵。”
  酆熙听闻,便将手中的汤匙放下,含羞笑道:“驸马何出此言,本宫出嫁前就已得父皇训示,不得倚仗身份,恣意骄纵。。。即便本宫乃公主之尊,却也已身属驸马,自是楚家媳妇。。。驸马以后,休要再这般。。。”
  说着,清丽的面容上已浮出淡淡的红晕,声音也低了下来:“昨日驸马唤本宫‘娘子’,本宫。。。本宫是十分喜欢的。。。日后若在家中,驸马不必称‘公主’,只唤名字就好。。。”
  楚凇扬见对面的少女已红了脸,神情羞涩,仪态温柔,就想起她昨夜娇羞柔顺的模样,并无丝毫身为皇家公主的骄横跋扈之态,不禁心中微微一软,温言唤道:“。。。酆熙。”
  酆熙心底一动,随即只觉又是羞涩又是甜蜜,不由得略略低首,垂眼低声‘嗯’了一下,但很快又抬起头,虽仍有些羞意,却还是看着对面的男子,然后唤道:“夫 君。。。”
  
  楚凇扬看她眉眼处虽是女子的清丽娇美,但毕竟是血脉至亲,却仍能隐隐能见到那人的一丝影子,心下顿时又是茫然,又是苦涩,多年来的一切,以及新婚当日的种种,皆是历历在目,却又仿佛梦境一般,当真是五味俱全,不知身在何地,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七十六。 为父者 。。。
  公主大婚之后三日,便是中秋。
  叶孤城下了朝,刚回到府中,就见大门处等候的管家已带人迎了上来,一面吩咐一群侍人上前服侍,遮阳撑伞,一面已自己伴在叶孤城身旁,陪同着朝府内走去。
  叶孤城走了几步,便觉出路径有些不同,于是便道:“如何往流觞苑方向去。”
  管家忙应声道:“今早小殿下极晚时还不曾传人进房伺候梳洗,服侍的奴婢报与老仆,老仆便忙进去看了,才知道小殿□子有些不适。。。爷还是去看看罢。”
  叶孤城听了,不禁心中一动,脚下便直朝着叶玄居处去了。
  还未进到阁中,外面伺候的侍女已忙进去通传,叶孤城走进房内,便见满屋子的人围在里面,见他进来,便齐齐下拜。
  叶孤城来不及脱去朝服,便走到床前,一双狭长的凤目直看向榻上躺着的男孩,一面沉声问道:“玄儿如何了。”
  管家已命人传了太医入府号脉,眼下正在床前探看的太医见叶孤城开口询问,便忙应道:“回太子爷的话,臣已细细诊过脉,小殿下此症,是患了热伤风。”
  叶孤城几不可察地叠一下眉,太医见了,便道:“敢问太子爷,昨夜中秋佳节,小殿下可是食了不少月饼?”
  见叶孤城略一点头,太医心中便有了八九分了然,于是继续道:“月饼乃甜腻涨发之物,小殿下用得稍微多了,便有些积食,存在腹中。后来怕是又用过些冰水湃过的新鲜水果或冰碗之类,本已冷腻了胃,其后晚间夜风,又激了身子。臣方才已问过小殿下近身服侍的人,睡前因天气闷热,因此也不曾关窗,且又在阁内放了冰垒驱热。。。如此一来,体内本已存了内寒,外部又受了风热之邪,一夜过去,终究使得眼下至此地步。”
  叶孤城听了,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床上低低传来一个无力的声音:“父亲。。。”
  “孤在此。”叶孤城在床沿坐下,把躺着的男孩就着丝被一同抱起,让其靠在自己身上。“眼下,可是难受得紧。”
  叶玄脸上烧红,身子滚热,偎依在父亲怀里,低低道:“孩儿很热。。。头痛。。。喉咙也疼。。。”
  旁边太医忙道:“臣已开了方子,早晚一日两回汤药,有清热解毒、分散风热之效,此外,尚有几样禁食之物,还请太子爷让伺候的人多留心几分。”
  叶孤城闻言,便命人去按方子煎了药来,太医又号过一遍脉,想了想,方小心地补充道:“小殿下此症,一般会烧热不退、心烦口渴、四肢酸疼、头痛昏沉。虽不会传与他人,却也易使肺气闭塞、宿降失常而致气喘,诱发哮喘等症。因此看护之人,要十分留意当心。。。”
  叶孤城看一看儿子烧红的小脸,沉声道:“都下去罢。”只在房中留了两名侍女伺候,其余人等,都一并让其退下。
  室中静静,唯能偶尔听见叶玄因难受而小声呻吟几下,侍女递上浸过凉水,然后又仔细拧干了的手巾,叶孤城接过,替叶玄擦净了脸上的汗,既而又端起刚刚煎好的汤药,慢慢喂他喝下。
  那药极苦,叶玄勉强一口口喝着,一张小脸早已皱成一团,刚把药汁喝得净了,却有一块香甜的糯糕正触在唇边。叶玄一怔,然后就张口将糕点噙了,慢慢在口中咀嚼起来。
  香甜的糕点渐渐驱散了口中残留的苦涩药味儿,叶玄闭着眼,头靠着父亲结实宽健的胸膛,虽还是全身都难受得紧,却又似乎能多少缓上了些许。叶孤城摸了摸男孩烧热的额头,用冰凉的手巾替他搭在上面降温,然后就让人去煮些甜粥送来。
  “父亲。。。爹爹呢。。。”叶玄闭着眼睛,低声喃喃问道。叶孤城将他身上围着的被子裹严了些,以便发汗:“昨晚午夜时分接到飞鸽传书,教中有事处理,凌晨时便已出府。”
  “那。。。师兄呢。。。”
  叶孤城将他汗湿的鬓发拢在耳后,“辰儿正于天一堂,打理堂务。”
  叶玄听了,便不再说话,叶孤城见他倦意沉沉,且又十分难受,于是就在他黑甜穴上一按,令其昏睡过去,然后将男孩放在榻上,盖严了被子,这才起身命人送沐浴用的水进来,再将公文拿至流觞苑,自己亲身在此看护叶玄。
  
  寂静的大厅内,一身白衣的男人坐在玉阶上的座位中,一双刀锋般锐利冷酷的漆黑眼眸淡然看着手中的又一叠奏报,在长久的寂静和沉默之后,便用了向来冰冷的语气,像前时一般,一一下令处置。
  处理完事务后,厅下几人便躬身退出,男人从座位间起身,面上并没有因一连半日连续处理教务而有半分倦容,只朝堂外道:“备马。”
  “眼下已至午后,教主何必急于回去,不如且在教中歇息一时,再走不迟。”
  圆润的肩头披一件及地轻纱,以彩绡精绣而成,色泽绚丽如同雨后的虹。纳兰涟柯蛾眉轻扬,面容上带了一丝恰如其分的微笑,柔声说道。
  冷然低沉的声音:“不必。”西门吹雪看一眼玉阶下容色绝艳的女子,“塍华堡一事,半月之内,处置妥当。”
  纳兰涟柯微微一笑,双袖垂地:“是。。。”西门吹雪淡然收回目光,朝厅外去了。
  目送着那挺拔的雪白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纳兰涟柯的眸光亦慢慢冷了下来,最终,再不存一丝温度。
  “让他如此心心念念,几乎一时也离不得。。。叶孤城,你果然好本事,好手段。。。”
  
  侍人已将錾银蟠花烛台上的灯烛点燃,把阁中照得通亮,一股淡淡的药味儿隐约弥漫在空气当中,挥之不去。
  床上的条案已经被放到地上,上面垒着已经批阅完毕的公文,叶孤城早已沐浴过,换上一身家常珠白色滚襟长衣,随意在头顶挽了个男子发髻,用一枚汉玉簪固住,坐在榻沿,怀里抱着用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叶玄,正端了只青花瓷盏,喂其喝汤。
  “哥儿似是已烧得不太厉害,想必应是不碍了。”管家接过喝空的碗,一面递上一块干净巾帕。
  叶孤城拿过帕子擦去男孩嘴角残留的汤汁,又接过一条拧好的棉巾替儿子揩净沁出细汗的小脸,用手一探,见叶玄额上温度确实比上午时稍微低了些,这才将心略放下了几分。“若有何处不适,自与孤说知。”
  “孩儿已经不是很难受了。。。”叶玄仍是全身没有多少力气,软绵绵地靠在父亲怀里,身上发出来的汗,将贴身的小衣都已洇得透了。
  叶孤城看他现在模样,已略略有一点好转,应是不会再加重,便放下心来。倘若果真因此伤了肺、肾之气,诱发哮喘之症,大致便是要伴随一生,若一个不好,亦有可能猝死。成人倒还好些,但叶玄眼下这般年幼,若当真患了此症,虽西门吹雪医术绝伦,但孩子毕竟太小,身体底蕴尚未长成,受不得这等烈症,极难调治,只怕是未必能养大的。因此,虽热伤风引发他症的可能性很小,叶孤城也并不如何放心,只自己在此亲身陪伴看护。
  “爷还不曾进过晚膳,不如老仆让人煮些香蕙米粥送来,爷多少用些罢。”管家在一旁接过沾着汗水的棉巾,一边问道。
  “也好。”叶孤城应了一声,管家听了,便退了出去。
  “父亲。。。玄儿好热啊,把被子拿开好不好。。。”叶玄身上已汗透小衣,热得十分难耐,不禁开口恳求道。
  “不可。”叶孤城将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忍耐。”
  叶玄听了,虽然实在难受,却还是强自忍住了,恹恹地偎在男人怀里,闭上了眼。
  
  。。。。。。
  “鲛人公主太可怜了,那个太子被人搭救,不但有眼无珠,娶了旁人,还害得鲛人为他化成了海水。。。”
  叶玄低低说道,虽还是燥热难耐,却多少已有了一点精神。叶孤城见他似是已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因闷热而太过难受,于是便道:“睡罢。”
  “父亲。。。再给玄儿讲一个。。。好不好?。。。”叶玄鼻尖上沁着细汗,却似是并不想睡,但话音刚落,房中就已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道白影。
  叶孤城抬眼看了看那人,道:“如何这般早。”
  西门吹雪已经走到床边,闻言,便道:“诸事已毕,自然回来。”说着,在床边坐下,与叶孤城面对着面,同时将右手探上叶玄的额头。
  叶孤城任由西门吹雪把孩子抱过去,仔细诊脉查看,叶玄看见男人回来,便低声唤道:“爹爹。。。”软软倚在了西门吹雪怀中。
  

七十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叶孤城见西门吹雪回府颇早,便知他应是赶了路,又看他身上只简单着了件雪白的箭袖,并不戴冠,只挽着发,于是道:“我命人送些热水,你且沐浴一番。”
  西门吹雪抱着叶玄,将手从男孩的腕间收回,重新把孩子的胳膊掩回被子里,闻言,便道:“也好。”
  不一时,水已送上,西门吹雪将叶玄交与叶孤城,自去屏风后沐浴,叶孤城见时辰尚早,他一路赶回,定然是不曾用过饭的,于是又吩咐侍人去厨下,命人做些吃食送来。
  西门吹雪沐浴后,换上干净衣衫,不过片刻,就有人抬了张小几安置在床上,将刚烹制的菜肴一一摆好。
  菜式并不多,不过是茉莉竹节虾,鲜笋蒸腰,嫩豌豆炒清虾仁,玉兰片豆腐,素鸡松菌等六七样菜色,但胜在鲜美清口,都是适合晚间吃的。叶孤城见西门吹雪沐浴已毕,便道:“想来你应是不曾进过晚膳,就在此用些罢。”
  西门吹雪在榻沿坐下,盛了碗碧粳米粥推至叶孤城面前,又拣了几只香菇笋丁馅的小饺儿配在粥上,这才给自己也添了一碗。叶孤城晚间因照顾叶玄,也无心思用饭,只随意喝了半碗清粥,因此眼下确实也有几分饿了,于是一面抱着叶玄,一面拿起银筷,从盘里挟了些十香酱瓜。 
  叶玄闭着眼睛偎在男人怀里,原本他身上难受,并无什么食欲,因此一整天也不曾吃了多少东西,而如今父亲和爹爹都在,身上也觉得仿佛好了一点,此时闻到了饭菜香气,就有些饿了,便睁开眼,低声道:“父亲。。。玄儿想喝些汤。。。”
  叶孤城听了,就从桌上盛了碗汤,正好是叶玄平时喜欢的酸榨小五花肉丝笋片清汤。叶玄就着男人的手慢慢喝着,又吃了几筷玉兰片豆腐。
  三人一起吃过了饭,待下人撤去了桌子,西门吹雪便起身从盆架上取了手巾漫在银盆当中,然后拧干,重新回到床前,对叶孤城道:“替他脱去衣衫。”
  叶孤城依言而行,将叶玄放在榻上,解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又脱去男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贴身小衣。
  “爹爹。。。父亲。。。”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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