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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古风耽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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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这才是真正的绝世高手,这才是我,想要成为的人。。。”
花玉辰抬头看向这个人,又看一眼男人身旁同样白衣胜雪,容色冷峻孤傲的男子,咬一咬唇,终于一字一句地道:“师父。。。十年以后,‘花玉辰’这三个字,江湖上所有的人,都一定会知道!”
叶孤城右边眼角的一线红痕微微上扬,道:“好。”携着他的手,与身旁的西门吹雪一同顺着面前的大道,缓缓步向会场内部。
四十七。 是身如焰;从渴爱生
偌大的厅楼中,各大门派势力皆各自占据一席之地,建杭城内眼下汇聚了数万武林中人,但能站在这间楼内的,不过是十之二三罢了。
三楼整整一层在几日前便被人包下,而此时,却只有数十人立于其间,肃穆无声,与其他楼层人头攒动的热闹场景相比,尤显空荡而冷清。
“此次大会各派人手汇聚,群雄众集难调,天一堂却占去整整一层看台。。。你行此举动,毕竟有些招摇。”
叶孤城缓缓擦拭过双手后,便将手中的雪白湿绢递与身旁的侍人,江全垂手立着,道:“爷身份不比寻常,怎可与旁人混为一处。。。虽是五万两银子买一处落脚之地,却也让爷多少清净些。”
叶孤城随意挥袖让他退下:“也罢。”江全遂躬身而下,领人在三楼各处打足了精神,戒备起来,周围服侍的随从亦向后退离几丈,只留师徒三人静静说话。
“师父,五万两银子,就用这一层的看台几日。。。怕是连这楼也能买得下了。”花玉辰坐在叶孤城身侧一把小些的座椅上,闻言不禁诧异道。
叶孤城饮一口清茶,“若非天一堂崛起过快,各大势力想要借此次大会观望一二,便是十万两银子,也买不得这一层落脚之地。”
花玉辰听得似懂非懂,哦了一声,便将目光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众人大多已然入座,一楼中央的巨大看台上布置得花团锦簇,一队乐师吹奏弹拨,众多美貌舞女在台上翩然起舞,一时间,花泛流香,丝竹悠然,使得楼内原本庄肃严正的厚重气氛,也渐渐松缓了许多。
西门吹雪一身棠白皎梨蚕丝长衫,墨发未冠,只以一条缀有曜石的绞银发带将其束在背后,坐于叶孤城对面,手内执着茶盏,慢慢喝茶。
叶孤城握着瓷杯的手忽然微不可觉地一顿,随即琥珀色的眼眸便朝着对面桌前的男人看去,目光中隐隐有着一丝无奈的意味。。。隔着长即及地的桌布,旁人并不能发觉到任何异样,但叶孤城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桌下自己的腿,正与另一个人的双腿碰在一处。。。
对方投过来的目光并没有让西门吹雪的神情有所变化,但漆黑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桌下的右腿微微一挪,在男人的膝头处,轻轻触了一下。。。
“七叔!”花玉辰惊喜地霍然起身,朝着楼下的一处连连挥手,叶孤城双眼循着他的目光方向一看,随即对身后伺候的人道:“添置两处座位,加设酒菜。”
“不想庄主已收辰儿为徒,在下谨代家中父兄,敬谢庄主。”
花满楼微微一笑,举杯满饮一盏美酒,西门吹雪神情淡淡,拿起面前的酒杯,递至唇边。
“辰小子,当代两大高手一起做你师父,啧啧,好运气啊。。。”
惬意地摸着两撇小胡子,陆小凤咂巴着嘴,喝下一满杯的竹叶青,既而叹息道:“这里的酒虽然也算不错,但和白云城的藏酒相比,就差了不少。。。”
花满楼温润浅笑:“你的酒肠,怕是已被养得刁了。”
叶孤城接过侍人奉上的一只六耳牡丹攒壶,往面前的杯内缓缓斟上,碧色如翠的酒液方一倒出,立时浓香四溢。陆小凤的眼睛亮了:“出门在外,竟然还带了私房酒?”右手早已忙忙伸出,朝着酒壶探去。
一支筷子准确无误地挡住了这只手。陆小凤眼巴巴地看着手指与酒壶之间只剩了一寸距离远,却再也前进不得半分,不由得贪馋地瞅着叶孤城拿起杯子慢饮,讪讪地缩回了手,咕哝道:“西门吹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后面一句‘重色轻友’,却是硬生生地赶紧憋回了肚子里。
西门吹雪已经改坐在叶孤城身旁,闻言,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叶孤城侧眼看他一瞬,心下轻哂,将酒壶放到陆小凤面前。陆小凤喜不自禁,急忙抓起倒上一杯,往肚里一灌,顿时两眼熠熠发光:“这酒要是给我两坛,让我去挖一个月。。。不,两个月的蚯蚓都行!”
叶孤城淡淡道:“宫中共窑藏三坛。”
陆小凤的眉毛似是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瞟一眼西门吹雪面前的筷子,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难怪。。。”(西门啊,乃确实很重色轻友啊,这酒这么少,所以乃就不给酒鬼陆小鸡喝,只给乃家叶大独享。。。)
五人略微用了些酒菜,花玉辰忙忙地扒了几口饭,便迟疑地看一看楼下,然后对叶孤城道:“师父。。。一会儿我能不能也下去参加?”一面说着,一面偷偷打量了一下旁边西门吹雪的反应。
半个时辰后,会有专门为武林年轻一辈所举办的擂台,是各大门派势力推出新秀弟子,借此崭露头角的机会。叶孤城闻言,抬眼看向西门吹雪,后者则微一点头,于是叶孤城亦略略颔首,道:“仔细应对。”同时吩咐去一个人至楼下为花玉辰递交帖子,取一个名额。
花玉辰听了,立时兴奋地应了一声,叶孤城抬手,就有一名侍人垂手上前,仔细记下了叶孤城的吩咐后,便转身迅速下楼,只用了一刻钟左右,就捧着一只锦盒重新返回三楼。
盒盖打开,里面放着一对刚刚在城中购置的,专门套在靴尖上的熟铜吞金云头,叶孤城让花玉辰将其套在靴上,这才道:“对战之时,或可有用。”
眼见少年兴冲冲地下楼出外活动筋骨,陆小凤摸着胡子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处处为辰小子打算,你也当得上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叶孤城淡淡睨他一眼,既而替西门吹雪倒上一杯酒:“你向来江湖浪荡,何不成家定性,也尝尝这‘可怜天下父母心’之意。”
陆小凤哈哈笑道:“免了免了,若是娶了老婆,定然是不肯让我整日喝酒。。。何况我又不像太。。。叶大财主这样巨万身家,除了自己,可养不起第二个人。”
一旁花满楼摇扇轻笑,叶孤城看他一眼,忽地眉心毫无声息地一动,轻微快捷得没有任何人察觉得到,却是西门吹雪于桌下握住了他的手,拇指在掌心内沿着纹线轻轻抚摩,叶孤城垂眼,亦微微回握一下。
约有一柱香后,猛然间忽听一声锵然锣响,随即鼓音隆隆,将楼内的人声尽皆压了下去。
楼下中央偌大的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铺上了红毡,陆小凤喝光了眼前的酒,于是就遂到楼下欲去蹩摸几坛,而西门吹雪则面朝着栏杆,目光冷冷朝下方的台场上看去。
叶孤城眼角余光扫过陆小凤消失在楼梯口处的身影,慢慢饮一口清茶,忽道:“‘遨游四海求其凰’。。。花公子既有此意,又何必隐而不发。”
花满楼面上似是闪过一丝惊讶,却又很快变成了微微的笑容,神色平静安然,既而温润一笑:“太。。。城主好眼力。”
叶孤城为自己续上茶:“蓬岛还需结伴游,一身难上碧岩头。。。即便游浪世间,终有一日,亦要落根。”
花满楼轻轻地笑:“是身如幻,从颠倒起;是身如影,从业缘现;是身如焰,从渴爱生。。。满楼不敢奢望太多。”
“百花楼内一年四季,有花,有酒,有朋友。”
“他每次若是累了,就会去小楼休息一阵,待到想要出去了,便自会离开。”
淡淡一笑,眉目清俊间,唯觉温润如玉。
“而满楼,总是一直在那里的。”
楼下的年轻子弟们按排次陆续上台,刀光剑影,拳来脚往,不时有人被打落台下,一时间呼喝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叶孤城看着一楼台场上的少年,微微颔首道:“辰儿的武艺,已有进境。”
银光流辉,花玉辰手中的长剑如同狂风卷雪,将周身护得水泼不进,对面的青年使一双铜锤,抡手抢攻处,破风声足以让楼中绝大多数人听得清清楚楚。
西门吹雪目光看向楼下,道:“你方才予他之物,可派用场。”
话音未落,就见青年两手抡出,明明双锤沉重,但此时却是周转自如,直砸向花玉辰面门。
少年急身扭转,右足飞踢迎上,只听‘当’地一声沉响,少年右脚狠狠撞上铜锤,同时借力倒飘出去,直退开一丈有余,出了对手的攻势范围。
花玉辰心下暗叫侥幸,若非师父事先让他在靴尖上套上专门的熟铜吞金云头,只这一击,怕是自己连脚趾都要折断。他定一定神,手腕倏然伸直反转,同时口中清啸一声,剑尖挽出大朵银色的精芒,足下猛一发力,纵起身形,如同猛虎扑兔一般,挺剑直直射向对手。
陆小凤抚掌笑道:“好小子,我看他在一群人里年纪最小,可本事却是不含糊!花满楼,辰小子这两个师父,倒真是没有白教了他。”
花满楼闻言,摇扇微微一笑。叶孤城手指轻扣着身侧的扶栏,对身旁人道:“辰儿的剑意,如今走的是凌厉的路子,倒有几分你曾经的模样。”
西门吹雪微一点头,既而道:“戾气未消。”
叶孤城略略扬眉,面上闪过一丝笑意:“若无戾气时,已不知还要多少年月。。。”
几人在楼上谈话间,花玉辰已险胜一局,少年拎着剑奔上三楼,额上大汗淋漓,欢声叫道:“师父,师尊,七叔,陆叔叔。。。我赢了!”
四十八。 旧怨
陆小凤笑道:“辰小子不错,没丢你两个师父的脸。”花满楼则含笑递给他一条白绢,让他擦一擦满头的大汗。花玉辰一手接了,一面胡乱抹了抹额上的汗水,一面坐到叶孤城身旁,拿起桌上的茶壶,一连灌了两杯凉茶,这才呼出一口气,俊秀的面容上现出掩不住的兴奋之色。
叶孤城伸手探了探少年的手腕,见他气海中已有些虚浮,便知是内力消耗颇大,于是道:“且去调理一时,晚间尚有下一场。”
花玉辰乖顺地点头应了,随即就跟着一名侍从去不远处的客房中休息,在座四人则继续一边品茗,一边观看楼下的战况。
西门吹雪走进房内时,叶孤城正盘膝坐在床间打坐运气,身上仅穿着中衣,黑发湿散,双足赤 裸,明显是沐浴方毕的模样。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叶孤城收回心神,缓缓睁开双目,身体却并不动,只伸手从身旁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一件广袖长衫披在身上,道:“时辰到了?”
西门吹雪走到他身边,“嗯。”
叶孤城抬手将一颗颗衣纽繁复地挨个系妥,西门吹雪却已拿起床上放着的一双崭新白丝掐银绫袜,很自然地就要替他穿上。
叶孤城微微扬眉,伸手阻了对方的动作,同时便要将双足收起,道:“怎地要你做这个。”说着,不去管只扣了一半的衣纽,就要自己动手穿袜着履。
但西门吹雪手上却已握住了男人的右足,拇指摩挲了一下踝腕间箍着的温润玉厄,低沉的声音中亦透出一丝暖意:“我行此事,又如何。”说话间,已替他穿妥了鞋袜。
叶孤城垂目看一眼足上的纹锦翘头聚云履,自榻上起身,无奈微叹道:“你这人。。。”一面系好衣扣,从床间拿起腰带围上,道:“辰儿如何了。”
西门吹雪见他发间尚湿,不能束冠,于是就用一挂玉石抹额替他戴上,固住一头披散的长发:“调气已毕,精神颇盛。”
叶孤城闻言,不禁颔首笑道:“他年纪尚小,此次带他出来见识一番,也有好处。”
两人出了房间,重新回到观场的座位前,楼内众人也已各自用过晚饭,纷纷回座,四下里挂起了数百盏灯笼,将楼内照的灯火通明,仿若白昼。
陆小凤正执着酒壶倒酒,见了二人过来,便笑道:“辰小子已经在楼下等着,再有三局,就轮到他上场了。”
叶孤城拂衣落座,看向楼下台场上两名正在奋力互搏的青年,语气淡淡道:“辰儿年纪尚小,在我身边亦不过年余,此次众多江湖新秀中,他还算不得顶尖之流。”
陆小凤笑道:“让他吃些苦头也好。”一面摸了摸鼻子,“我像他这么大时,和人打架,可是经常挨揍。。。”
花满楼收起扇子,微微一笑:“辰儿武功进境非常,三哥若是见了,必然颇感欣慰。”
几人说话间,楼下看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叶孤城慢慢饮茶,一面对旁边西门吹雪道:“这一套‘飞霜回柳剑’倒也有七分火候,这个年纪有此造诣,也算难得。”
西门吹雪略略眯起眼,仍是一贯低沉而冷然的声音:“灵动有余,后继不足。”
叶孤城微一颔首,随即再不言语,四人只静观楼下台场上的又一番比试。
不一时,花玉辰已一身绣白缎衣,手提长剑跃上台中,他对面一名弱冠模样的青年静静站着,右手则慢慢将腰间的长剑一寸寸拔出。
叶孤城看着那青年起剑立势的动作,眉心一动,道:“辰儿未必是他对手。”话毕,双眼微微眯起,目光落在那青年身上,似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人。。。”
身旁西门吹雪见他似在沉吟,便问道:“何事。”叶孤城唔了一声,既而道:“只是觉得此人,似是有些眼熟罢了。。。”
锣声骤响,台上两人登时齐齐精神一振,下一刻,已然挺剑交起手来。
花玉辰右手稳稳持剑,双袖舒开,在半空中涮出无数朵银花,此时楼中灯火如昼,照着他俊秀的面孔,白衣黑发,袖袂飞扬,招式凌厉决毅间,亦觉有一分隐隐的优雅。西门吹雪看着场中的少年片刻,遂侧首凝视身旁正注目于楼下的男子,眼底微微带着几分笑意——方才从少年的身上,他已隐约从中捕捉到了眼前这人的一丝影子。。。
蓦然间,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西门吹雪见状,几乎与此同时眼中精芒随即一现,右手已然按住了腰间的剑柄。
花玉辰剑尖微颤,如同迎风的柳,直取眼前青年的肩井两处大穴。白 皙的额上微微沁出细汗,花玉辰低叱一声,催动剩余的内劲,足下发力,狠劲挺剑直刺。
青年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冷笑容,手中的长剑急转,挡住花玉辰的攻势,左手却已不知何时垂于腰侧,手指微微曲起。。。
剑锋相击,双方同时低喝一声,向后退去,花玉辰脚下猛力一蹬,如同一线白练,朝着对手重新飞冲而去。
与此同时,只听楼上楼下皆有人齐齐喝道:“不可!”同时电光火石间,一道高大修长的白影已无声无息地立在台上,而对面的青年却已倒飞出去,直直摔在台场右角处。
那人静立于台中,广袖长裾,黑发如泻,头上一挂玉抹额在眉心间扣住一颗硕 大的东珠,灯火映照之中,但见光华熠熠夺目。
花玉辰乍惊之下,于半途拧身直收,生生顿住身形,惊讶道:“师父?”随着这一声唤,楼内上下尽皆寂然,原本热闹的场面,登时静默下来。
男人却并未回应,只看着摔在台场右角处的青年,然后举步,缓缓朝其走近。
忽然间只听一声高呼:“叶城主且慢!”随即就见人影一闪,一名青袍老者已上得台中,道:“小徒一时卤莽,还请城主见谅。”
男人的面色玉白几近透明,一双眼犹如缀着两颗寒星,淡淡扫向几步外台角处的青年,也不说话,只右手一翻一弹,就听‘哧’地一声细响,一道剑气已将对方的衣袍割裂,露出了里面紧绑在腰带上的一只深色革囊。
叶孤城长袖一抖,只听几声轻响,十余枚细小的暗器落在地上,泛着绿幽幽的诡异光芒。老者的脸色变了一瞬,随即就道:“劣徒年少,一时莽撞之行,还望城主莫要与他计较。”
擂台之上历来严明禁止使用暗器,眼下青年这般作为,已是公然坏了规矩,且在座众人也已看出青年分明正占据上风,却突行此事,明显是要置对手于死地。
台下哗声四起,花玉辰冷汗满身,奔至叶孤城身旁,道:“师父……”他心下清楚,若非男人及时出手,自己眼下定是已然丢了性命,思及至此,不禁一阵后怕。
叶孤城尚未开口,倒在地上的青年已经挣扎着起身,—张原本很有几分英气的面容,此刻却已有些扭曲,双眼死死盯着男人,咬牙狠狠道:“姓叶的。。。今天没杀了你徒弟,是他运气。。。你……”
他一面说,一面踉跄着向前走,‘你’字尚未落音,手上却已然动了!
剑光飞起。
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青年惨叫一声,双手腕间的脉络已被齐齐划断!同时腰间的深色革囊掉在地上,数十枚淬毒的暗器从中滚落了出来。叶孤城面色如霜,冷冷道:“本座曾饶你两次,如今,再无第三回。”
青年惨笑,也不管流血的双手,只嘶声道:“姓叶的!你杀我父亲,废我武功,未想我机遇之下得以恢复,又拜入扶丹阁,早晚苦练武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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