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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大全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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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娘听他怨天尤人的口气,不禁摇头:“九成宫有何不好?”

    “礼终三爵,乐奏九成。一首曲子若演至九成便是即将曲终人散之际。昔日隋文帝亡故于此,父皇又偏偏以九成为名,实在不吉利。”李治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摆弄着那根断弦,“我李唐的帝业当万年不移,永无九成之期。我要给这座宫殿改名,改叫万年宫!”

    媚娘越发摇头——在避讳问题上小题大做,修改皇父定的宫名,他不过是在边边角角的事情上做文章,以此寻求一点儿可怜的尊严。这样下去怎么行?他夺不回皇权,媚娘就永远无法问鼎皇后之位。没错,当初是媚娘劝他要隐忍的,可隐忍总要有个限度,如果一味屈从,到头来只会变罗锅,佝偻的脊背永远不可能再挺起。交通皇后,结党营私,抢立皇储,戕害皇亲,到这地步仍逆来顺受,那便不是隐忍,而是怯懦、是苟且、是窝囊……媚娘第一次对雉奴感到不忿,真是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李治瞧出她神色黯然,轻轻凑到近前,“不舒服?”

    “没有……”媚娘艰难地笑了笑——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又无法开口。她之所以与王皇后、萧淑妃不同就是因为她能理解雉奴,如果索求太多、抱怨太多,无异于渐渐走上她们失败的路。这份感情宛如一把钥匙,一把打开命运大门、通往安宁安逸的钥匙;然而这把钥匙却是冰雪雕琢的,她既要把它抓在手里,又不能攥得太紧,唯恐它会破碎、会融化,从纤细的指尖流逝。

    李治摸着她白皙的臂膀,就势将她揽到怀里:“你喜欢这里吗?”

    媚娘说了句违心话:“喜欢。”

    李治瞧得分明,那秀美的眼中尽是惆怅,哪有半分欢喜?其实他自己何尝不一样?满心忧愁无奈,似乎也只有苦中作乐才能排遣胸中抑郁……他轻轻吻着媚娘的鬓发,将手探入她绣衣内。

    媚娘此刻没有亲热的心情,想抽身而避。但男人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如同一座欲火熊熊的炭炉,炙烤着自己。就像她懂得这个男人一样,这个男人同样懂得她,了解她的心情,更了解她的身体。在那只手抚弄下,她鼻息艰难,口干舌燥,连一丝唾液都没有;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只手的韵律轻轻扭动,薄薄的纱衣敞开,露出柔美的肌肤,在昏黄灯烛下闪着白光,宛如滑腻腻的丝绸。

    既然你想要,既然你只在乎这点温存……

    好吧……好吧……

    媚娘不再婉拒,蜷缩的身躯舒渐渐展开,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顺着肩膀扯开那明黄色的绣龙衣。男人嘿嘿轻笑一声,继续抚摸她的身躯,当摸到那对傲然挺立的酥胸时,渐渐乱了方寸,变成了激烈的揉搓。随着一阵毛毛躁躁的窸窣之声,两副躯体叠在一处瘫倒在地,滚至榻外。她满头珠翠散落得到处都是;男人依旧不愿停下,抱着她的肩膀,调皮地滚了几下,直到“哐啷”一声响,也不知谁的腿碰倒什么东西,两人才戛然停住,嘴唇黏到了一起……

    李治深情地吻着媚娘,亲吻这个令他爱慕且令他癫狂的女人。他爱抚着这副丰腴的玉体,便如抚弄琴弦般摩挲着,探索玉笋琼枝间的花荫。女人如痉挛般一阵颤栗,双手胡乱抓了几下,紧接着猛然挺起身躯,扳住他头颈,反将他压到身下。

    媚娘款动身躯,坐到男人小腹上,随着一阵搏斗般的挣动,她的身子向后绷紧,宛如一张拉紧的白玉弓。香颈仰天,乌黑后垂,浑圆丰满的臀部翘起,将双膝抵在男人肋侧,本就硕大的胸脯越发高挺,双肩向后张,两只玉臂却努力前伸,抓住男人妄图继续乱摸的双手,十指相扣,死死将男人摁在下面。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你只能是我的,我宁可把你榨干,绝不留给其他女人……

    媚娘像一头发情的雌兽,甩动飘飘长发,胸腹紧绷,双膝用劲,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压下去。如木桩一下下从高处砸落,夯实凹凸的地面;亦如铁匠奋力挥起大锤,重重敲击灼热的铁块。火星四溅,趑趑拶拶,娇喘如歌,蹀躞若舞。她不仅是欲火焚身,而是彻彻底底的疯狂!

    “噢……噢……”李治有些吃不消了,发出两声痛苦的呻吟,想要挪动一下身躯,却被女人牢牢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媚娘依旧傲然骑在龙体之上,宛如一名无畏的战士,驾驭着这匹脱缰的马儿。李治看不到她的表情,头上唯有两团明月,两点茱萸如枪头般硬戳戳地在眼前晃来晃去。

    李治不禁懊恼,颤动身躯挣扎着,忽觉一颗玉露滴到他腮边,凉森森的——那不是激情淋漓的香汗,而是一滴晶莹的泪水。

    “媚娘……怎么了?你哭了?”

    媚娘又茫然动了几下,才疲惫地弯下身躯。她早已泪流满面,伴着虚脱的粗喘,呜咽着趴到李治身上:“你、你……”吭哧两声,却终究没说出什么。

    媚娘不说,李治就不明白吗?

    面对心爱女人的泪水,李治霎时心生愧疚:“别哭别哭,我知道你委屈。他们抢了弘儿的储位,又弄来徐婕妤,千万百计阻你入正宫。你不愿给我添烦恼,从来不发牢骚,其实心里苦得很……其实我心里有数。”李治并非可以轻易蒙蔽之人,即便媚娘也办不到。难道媚娘对皇后、淑妃施展的诡计他毫没察觉?不,他多少能揣摩到一些。是因为他已认定媚娘是至爱,甘愿与这个女人牵手偕老,才默许纵容、乐观其成,有时甚至推波助澜。就比如媚娘指斥皇后害死公主之事,难道他真的相信?

    媚娘被他戳破心事,哭得越发厉害,紧紧扎到他怀里。李治见状不禁叹息:“想哭就哭吧,你痛痛快快哭一场。是我对不起你,身为天子,明知你想要什么却无法给你,还有你姐姐的事……”说到这里他越发抱紧媚娘,“都怪我禁不住诱惑。不过也因为你身怀有孕,我只是……只是把她当作是你,糊里糊涂就……唉!女儿没了不要紧,咱再生,我要你给我生许多许多儿女,到时候皇宫就是咱们一家的,谁也管不了咱们。太极宫、洛阳宫、万年宫,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媚娘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但那是激动的泪——这个男人的心依旧是属于她的!

    “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咱们总会等到得偿所愿的那一天。”李治低声喃喃着,不知是在安慰媚娘还是在安慰自己……

    二、蛟龙渡劫

    云雨过后眼泪擦干,两人四目相对,感应着彼此呼吸。

    轰隆隆……轰隆隆……雷声响起。

    李治起身披衣踱至窗前,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已下起了蒙蒙细雨:“这是近来第三场雨。虽说春雨可贵,多了也是麻烦。若伤损庄稼,百姓生计堪忧啊!”

    媚娘也悄悄起身,系好衣裙:“天公不作美,去年春天滴雨未降,今年却又下个没完。”

    去年?李治不禁皱眉——提起去年春天的干旱,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旱魃作祟,想起房遗爱案的杀戮,想起三哥、六叔、堂叔、高阳妹妹等人,想起自己在朝堂上那无助的乞求。

    他实在不愿回忆那惨痛经历,转而道:“这半年来的事你也知道,张行成、高季辅去世,我在朝中再没可以倚仗之人……”说到此他心头微微颤动了一下,他还记得父皇生前对他说过,身为天子可以利用、使用、信用臣下,却不能将任何人视为倚仗。但他终究没有父皇那般的气魄和自信,还是脱口说出这个字眼。

    经方才那番推心置腹的倾诉,媚娘心中疑虑已去大半,索性直言道:“雉奴,只要你对我心意不变,我可以等。但你身为天子,年近而立尚不能自主,难道甘心受制于人吗?”

    “我是力不从心啊!”李治沉默半晌,木然道,“所幸无忌近来没再生什么是非,如今大权独揽亦止于此,也不似有什么不臣的企图。只要不危及我皇位,且叫他去管吧,等他厌烦了自会罢手交权,情势早晚会变的,就像这雨天,早晚会放晴。”

    媚娘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究竟是力不从心,还是畏缩不前?要等到什么时候?或许唯有长孙无忌年老致仕,雉奴才能亲摄大权,她也才能取王皇后而代之。恐怕那时他俩也年近半百了吧?错过多少大好时光?可没办法,谁叫她跟了这么个男人呢?雉奴虽不乏精明,却天生缺少勇往直前的气概。不过话说回来,李世民倒是气贯山河,但能这么疼爱她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看来也只有默默陪着他等……

    不过世事难料,便如外面这场夜雨,似乎根本没有放晴的意思。刚开始还淋淋漓漓,不多时已趋滂沱,狂风吹得庭中树木摇曳不止,似厉鬼般张牙舞爪。甬道之旁的石灯笼早已熄灭,檐下悬挂的宫灯也被吹得不住摇晃,宫女宦官纷纷缩身避雨。猛然一股风从侧面窗户灌入殿内,吹灭一盏灯,李治不禁打个寒战,忙唤外面伺候的人关窗;可连喊两声无人理会,索性走过去自己动手。

    他探身摸到窗棂,正要往回拉,却见云福、云顺就立在一旁,正面朝北边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李治不禁恼怒:“你俩偷什么懒?朕叫你们都听不见。”

    云顺尖着嗓子道:“陛下,玄武门上有人!”

    “有何大惊小怪?是巡……”李治扭脸一望,也愣住了——九成宫所有宫门的名称都与太极宫相同,玄武门也是正北宫门。他原以为云顺说的是门楼上巡夜的禁军,可借着朦胧的灯光一望才知,是门楼顶上站着一人!

    并非李治目力好,而是那个人影很特别,他手中挥舞着一面白旗之类的东西,哪怕在夜雨中那个轮廓也格外醒目。

    “莫非有刺客?”李治话一出唇便觉自己这想法太荒谬,玄武门有重兵守卫,谁敢轻易犯险?况且哪门子刺客会攀上门楼殿顶?那人似乎根本没有歹意,只不住挥舞着手中白旗一样的东西。

    “怎么回事?”媚娘也凑了过来,探身向北望去。她目力比李治稍好,似乎看出点儿门道,“他似是故意引咱注意……在喊什么吗?离太远了,听不清楚,快派人去瞧瞧。”

    “已打发人去问了,不过隔着几道门,怕一时……”云福咕哝了半句便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侧耳努力倾听,似乎还真听到什么——在暴雨噼噼啪啪之声中好像夹杂着另一种阴沉的声音。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媚娘也听到了,隐约觉得这声音曾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低头冥思,忽见庭中积水已有两三层玉阶高,而且还在不断升高,那颜色竟是土黄的。她猛然醒悟,霎时一阵寒意从脚尖冷到头顶!

    “是洪水!”媚娘放声尖叫,“已经涌进宫来啦!”

    殿内殿外顿时大乱,李治吓得倒退两步,碰倒了屏风。云福慌里慌张在雨中奔跑着,呼喊着救驾,可哪有人回应?这会儿生死攸关,谁也顾不得君臣礼数了,宫女宦官大多是不谙水性的北方人,像没头苍蝇般尖叫着四处乱窜,不少人涌进殿内躲避。云顺徒劳地呵斥着:“肃静!保护圣驾要紧,再乱跑者一律治罪……”

    倥偬之际反倒是媚娘先冷静下来。她经历过一次洪水,自比别人沉着些——贞观十年秋,也就是她刚入宫之时,洛州遭遇洪灾,洪水溢入洛阳宫,冲毁左掖门,十九座殿阁受损,淹死六千多人。那次她永生难忘,多亏住的楼阁高才侥幸活命。

    对啊!当觅高处躲避!

    媚娘匆忙抓住颤抖的李治:“去东面通天阁,那里最高!”说着已冲出殿门,快步趟进水里。内侍云福、司医蒋孝璋等十几人左右保驾;云顺急忙抓起殿中的龙袍、皇冠,草草系个包袱,背在身上随后紧追——龙衣冠冕乃天子象征,断不能轻弃。

    媚娘的反应够快了,可还是有点儿迟。玄武门有人报信之时山洪已涌到宫门,虽说宫墙经隋唐两代修葺格外坚实,但水流还是从各处门缝不停灌入,又耽误一阵,此刻已将近腰际。媚娘与云福一左一右架住李治,在水中奋力前行却越行越深,没走多远水位已渐至胸口,几名个子稍矮的宫女早就不见了踪迹。而暴雨越来越大,眼睛都很难睁开,即使睁开所看到的也是灰蒙蒙一片,各处灯火大半已被洪水、雨水熄灭,众人几乎是凭着记忆往前摸索。

    李治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一直被乳母、师傅乃至嫔妃精心呵护着,哪遇到过这等危机?天子的尊严荡然无存,吓得腿也迈不动了,几乎是被媚娘和云福硬拉着往前走。鞋早就趟丢了,也不知谁不留神绊了一下,三人互相拉扯着一并跌入水中。李治连灌好几口浑浊的水,嘤嘤啜泣几乎绝望,媚娘却死死架住他肩膀,大声鼓舞:“雉奴!你是真命天子,不会有事的!快起来!起来!”李治哪还有勇气,兀自张手扑腾。云福不愧为忠心的奴才,见此情形将皇帝背在身上,挣扎着往前趟。

    幸亏有几个宦官开路,张开双臂,奋力拨打着漂来的一切障碍,咬紧牙关往前冲,总算堪堪来到阁楼——此时洪水已将近口鼻。

    殿阶早被淹没,根本看不见路,众人一次次跌倒又挣扎着从水里站起,踉踉跄跄,手脚并用往前攀。云福、云顺几乎整个身子都扎进水里,一个在后面推、一个用脊梁顶,帮着皇帝向前爬;蒋孝璋多少通些水性,当先突进殿阁,摸到楼梯边挥手呐喊:“这边……快!”

    但李治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多亏媚娘在旁扶持着,云福才背着他勉强来至近前,却再也无一丝气力,实在迈不上楼梯了。蒋太医以及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如拖死狗般将皇帝拽到楼梯上,媚娘却没有人帮忙,紧随其后爬出了水面。众人回手再拉云福,却见云福早已累得瘫软,漂漂荡荡的,唯有口鼻在水上一伏一冒,怎么也抓不到他手。

    “救命……救……咳咳……”一阵虚弱的呼唤声传来——云顺也遇到麻烦了,慌乱中包袱被水冲开,龙袍不巧缠到脑袋上,蒙住了他双眼,怎么也扯不开,唯有胡乱在水里扑腾。

    李治到底还算善良之人,顺着楼梯爬了几步,已没有性命之忧,见此情景,忙大声疾呼:“快、快救朕的内侍……”

    可话音未落,忽听一阵巨响——山洪终于冲破宫门,如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

    整个阁楼似乎都摇晃了一下,阁门当即被卷着泥沙的洪流击成无数碎片,白花花的浪头霎时卷没了云福、云顺。大家再顾不上别人,眼见洪水急没至楼板,架着李治死命往上逃,连滚带爬直至三楼上,才算暂缓一口气,全都累得瘫倒在地。

    “雉奴!没事吧?”媚娘缓过气来急切询问。

    李治抱紧脑袋呜咽着,似乎直到此时还以为这是一场未熬到尽头的噩梦。他慢慢抬起头来,却见阁内一片黑暗,谁都没带火石火镰,他趔趔趄趄摸索至窗前,战栗着向外瞻望——什么也看不见。

    零星的灯光早被洪流和雨水淹灭,伸手难见五指,莫说是宫殿,整个天地都沉寂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仿佛世间一切都消失了,重归混沌之中,唯有令人心焦的滂沱之音一刻不停地响着。时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瞬息间所见的只是随风狂舞的树木和滚滚涌动的洪水,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震雷!

    “啊……”李治吓一大跳,颓然坐倒在地——什么声音?是打雷么?不对!是父皇,是父皇的叱责!从小到大常听到的那种叱责!我又做错了什么?是愤我之不争、不肖、不武吗?可这个局面不就是您老人家安排下的吗?我已经没有倚仗了,您别、别、别再逼雉奴了,我真承受不住。不行的,我办不到的。求求您!求求您!

    雷声一阵接一阵,他如发疟子一般浑身颤抖,只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遁往何处都逃不过父皇的怒吼。忽然,一个柔软的身躯从背后抱住他。暖融融体温透过他的后背,慢慢灌入心田,他顿时不再哆嗦——娘亲,是娘亲!每次被父皇斥责都是母后解围,唯有在娘亲怀抱中雉奴才能无有所惧,才能甜甜睡去。

    “陛下别慌。”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轻诉着,“这或许是苍天对您的磨砺。”

    不是母后,是媚娘,一个同等重要……不!或许更重要的女人。

    直至此刻李治才渐渐清醒,继而又感惭愧——身为一个大男人、一个皇帝,还不及妃子坚强勇敢。

    “谢谢你……”李治由衷地吐出这三个字。

    媚娘轻轻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陛下定会渡尽劫波,成就越古之功。”

    “嗯。”李治似乎又找回一丝尊严,轻轻合上眼睛。太医和宦官唯恐他们受寒,都把外衣脱下来拧干,裹在二人身上。在精疲力竭的劳累催使下,伴着逐渐微弱的雨声,两人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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