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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大全集-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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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之师。不过他的算计落空了,固然周军经历半年多的战争已有些疲乏,但攻不足而守有余。不直接应战,坚壁清野严防死守,默啜可汗都没办法突破防线,他器弩悉弄就能办到吗?这场仗又打了两个月,吐蕃大军非但没攻下一座城池反而损兵折将粮草将尽,器弩悉弄仍不死心,又拣选精锐骑兵万人,由他亲自率领,绕道向南企图奇袭蜀地。但这招更不高明,长途跋涉兵力又少,器弩悉弄纵有搏虎之能,也太迷信他个人的武力了吧?悉州(今四川茂县)都督陈大慈闻讯阻击,与之连斗四阵,四战四胜,斩首千余级。仗打到这个地步器弩悉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下令南北两路全线撤军。

    吐蕃撤军又该武周反击了,武曌接到军报来了精神,任命武三思为大谷道行军大总管,敬晖为副总管;相王武轮为并州道大元帅,魏元忠为副帅,皆由副职代行其事,率领大军全线追击扩大战果。但这次追击并没有成行,因为武周大军尚未出关吐蕃使者先至——器弩悉弄派使者论弥萨前来求和。

    这几场败仗打下来器弩悉弄算是明心见性了,自己固然是力大无穷的勇士,但指挥十万大军靠的不是蛮力。他能铲除噶尔氏主要是因为论钦陵长期专权矛盾激化,加之他母亲没庐氏运筹帷幄,真跟武周这种大国交手,他确实没有噶尔兄弟的本事,不服不行啊!既然吐蕃与中原的优劣形势已经逆转,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干脆承认失败遣使求和,安心搞内政吧。

    论弥萨来到长安,见女皇行三跪九叩大礼,以奴仆自居,称武周为“圣朝”。武曌不能怠慢,在麟德殿设宴,奏百戏于庭前。论弥萨称:“臣生于边荒,由来不识中原音乐,乞放臣亲观。”于是走到殿下近距离观看汉人的舞蹈,后来竟跟着忙手忙脚地跳起来,逗得女皇和满朝文武哈哈大笑。论弥萨要的就是女皇欢喜,便趁此机会赶紧禀奏:“臣自投圣朝,礼数优渥,得亲观奇乐,一生所未见。自顾猥琐,何以仰答天恩?唯有结好两国。臣之国主愿献良马千匹、黄金二千两,求娶圣朝公主为妻。愿陛下垂恩准允,自今后圣朝之臣民皆我吐蕃之兄弟,吐蕃之草原亦皆圣朝之马场,互不侵犯永结同心。”

    吐蕃主动释放善意,女皇君臣连连点头——诚然此时中原已占绝对优势,难道还能灭了人家?莫说吐蕃尚有实力,就是背后突厥也是甚大隐患,互不侵犯和平相处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世界大势不能昧于一隅,西域商贾往来不绝,也带来许多遥远之地的消息。吐蕃更往西的大食国已十分壮大,不断向西扩展,将大秦国(东罗马帝国,伊拉克略王朝)打得几近崩溃,大食国既然能在西方取得胜利,也不无可能回过头来侵犯东方。那么和吐蕃搞好关系,让其成为大周与大食之间的战略屏障有何不好?只要吐蕃不再谋夺西域就可以了。

    武曌立刻答应结亲,但又说现在没有适于婚配的公主,和平是理所当然的,此刻起两国便是友善之邦,至于和番过几年再说——这其实是托辞,现在正处于过渡之时,与吐蕃和亲该以李氏之女还是武氏之女呢?弄不好又白忙一场。武延秀至今被困突厥,这教训怎能忘?

    无论如何中原与吐蕃之间的和平总算到来了,今后武周王朝再不必两面御敌,这也是大好事。随着西北战事的结束,魏元忠凯旋,刚进长安城就被袁恕己、张柬之、宋璟、桓彦范等一大群官员围住——您可回来啦!千万别走了,女皇纵容二张横行不法,太子、梁王都不敢惹,狄公已然仙逝,现在就指望您啦!

    恰逢那位病病殃殃的宰相顾琮去世,魏元忠趁势再入政事堂,当仁不让成为首席宰相,检校太子左庶子,开始重申纲纪、整肃朝政。而在这时冬官尚书姚令璋突然上书,称自己年已七十应该致仕了,女皇乃至群僚竭力挽留,可他连上三道表章,铁了心一定要走。女皇也没办法,晋其为伯爵以彰功劳,放其卸职还乡。

    姚令璋是女皇较为信赖的大臣,也是老资格的东宫属臣,但更重要的是他极会审时度势,这从昔日他献瑞草谋求起复之举便能窥见一斑。如今他作为修缮大明宫的有功之臣,再度拜相大有希望,无病无灾竟然非告老不可,该不会是嗅到危险的气味了吧?

第98章 张氏兄弟陷害忠良,魏元忠虎口脱险() 
一、针锋相对

    长安三年(公元703年),大周女皇武曌正式跨入八十岁,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耄耋之人?这等年纪尚居于皇位者,在她之前只有南朝时的梁武帝萧衍做到了。相较偏安半壁江山的萧衍,武曌的处境好了许多,至少她没有强大的外敌,但是《尚云》有云“耄期倦于勤”,这是没办法的事,谁也敌不过衰老。

    此时女皇对朝政是何态度?一言以蔽之,全看她老人家心情,若是高兴百依百顺,若是无趣不闻不问,这年发生的一件邦交之事便是绝好的例子。新春之际倭国使者粟田真人来到长安——倭国自从白江口之战败于刘仁轨后,便对中原颇为仰慕,连年遣使来朝,学习中原的文化制度,甚至连他们的国王也效仿李治以“天皇”为号(日本天皇之称最早见于公元681年《飞鸟净御原令》),可在李治晚年倭国政局动荡(壬申之乱,天武天皇起兵推翻侄子弘文天皇),两国中断来往二十余年。粟田真人在倭国的官职相当于中原的天官尚书,可见他们对此次出访的重视。

    倭国船队在楚州盐城县登陆,向当地人一打听,惊得目瞪口呆——二十多年未通音讯,大唐变成大周啦!国书上写的是大唐,这如何是好?粟田真人没敢轻易上京,先在民间探听情况,得知女皇当国他又笑了。原来事有凑巧,倭国前任国主天武天皇去世后其妻鸬野赞良临朝称制,号为持统天皇,这位女天皇与武曌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同样性格坚毅手腕强硬,也曾迁都推行改革,也崇尚佛教、酷爱诗歌,甚至也曾杀死皇子,正由于女天皇深知中原强大,不甘心屈于人下才断绝与中原王朝的联系,此番来访乃是因她退位,新任天皇欲修复邦交。粟田真人侍奉持统天皇十余年,有和女主打交道的经验,信心满满来到长安。他本就精通汉语,又效仿中原服饰,头戴进德冠,身穿紫袍,腰系锦带,竭力表现出恭敬之态,受到朝廷上下欢迎,被誉为“君子国”人。

    女皇本已不大过问这类事,但听说来了位特别温雅知礼的使节很感兴趣,遂亲自召见。粟田见驾大赞女皇圣德,还说三年前便欲来访,却因九州风浪巨大无法行船故而推迟,又把他们国中女天皇之事述说一遍。武曌听后眉开眼笑,没想到遥远的海外还有一位“知己”,于是在麟德殿设宴款待,赏赐粟田真人从三品司膳卿之职,并送给倭国一份大礼——更改国号!

    中原与倭国交往始于东汉初年,光武帝刘秀钦赐其国主“汉倭奴国王”的金印(至今尚存,藏于日本九州国立博物馆),国名由此而来。《诗经》有云“四牡騑騑,周道倭迟”,“倭”乃遥远曲折之意,“倭奴”便是遥远之地的奴仆,可见对他们的轻视。但当时彼国各部未统一,受封国王者也仅是其中一部首领,此后倭国逐渐强大,时断时续与中原交往,却很厌恶中原人对自己的蔑称;至隋朝时圣德太子在给隋炀帝的国书中写道“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不再承认自己是倭奴,因其国近于东方日出处,自称“日本”,但是隋唐朝廷置之不理,仍延用旧称。至此次粟田真人来访总算彻底改变,女皇下诏今后诏敕文书一律使用“日本”。

    这次更改国号很大程度上是女皇兴致使然,粟田真人满足了女皇的虚荣,她心中喜悦自然很好说话。对于官员的提拔,只要女皇高兴偶尔也有灵光乍现之时。

    鉴于去年突厥、吐蕃轮番征战,朝廷升任郭元振为凉州都督,修缮城池开垦屯田,又派侍御史张循宪为河东采访使,巡察州县探访民情。张循宪自地方吏员起家,也是很能办事之人,惜乎肚子里墨水不多,他在河东诸州仔细巡察一番,回程之际却犯了难——干公务自己没得说,但采访使回朝要提交报告,而今台阁诸臣是些什么人?个个文采斐然,女皇就喜欢会写文章之人,自己这水平怎拿得出手?眼瞅着快到长安,他在蒲州猗氏县(今山西临猗)驻马,询问驿卒此处有没有会写文章的名士,驿卒还真推荐了一位,原任平乡县尉张嘉贞。

    张嘉贞现年三十八岁,其实早在他二十岁时就科举中第,担任平乡县尉,却因酷吏告密糊里糊涂卷入一桩案子罢官回乡,既而父母又双双染病,在家侍奉汤药,直至几年前双亲先后亡故。按理说酷吏政治已经结束,过去之案不再追究,他大可再入仕途,可张嘉贞心有余悸,生怕再卷入风波,又知女皇极老,于是打算等到女皇宾天、李唐复辟再入京谋官。张循宪折节来请,张嘉贞倒也乐于助人,立刻代写了一篇奏章。

    也是事有凑巧,女皇这日心血来潮,难得亲自观览两篇奏疏,偏就拿到这份,看罢甚是喜悦——不仅分析实务条理清晰,章句辞藻更是没得挑,遂召见张循宪,要升他为著作郎。张循宪叫苦不迭,这一写文章不就露馅了吗?只得承认赖人捉刀,并夸赞张嘉贞才德俱佳,干脆自己这官别当了,让给张嘉贞吧。女皇听罢大笑:“卿肯实言,朕心甚慰,朝廷之大岂无一官授予荐贤之人?”于是改升张循宪为司勋郎中;又召张嘉贞入朝,立授监察御史之职。

    还有一次大朝之日,水部员外郎郑惟忠上奏宁州水灾,溺死两千余人,请朝廷赈济并修缮河堤。女皇盯着这位员外郎瞧了半晌,突然打断道:“朕记得在神都时有一年制举,朕提了个忠臣的问题,有一人应答如流,便是爱卿你吧?”郑惟忠一怔,此事已过去十年,当时自己还是八品官,女皇竟还记得!于是他承认其事。女皇十分欢喜,不但批准他的赈灾方案,还将其晋升为凤阁舍人……

    这些事固然是美谈,却也暴露了严重的问题——武曌对朝廷的控制力在逐渐减弱!任何人的威望都是在事务中积累起来的,皇帝也一样。平定契丹以来武曌虽得以清闲,却也疏远了百官。现今朝中四五品高官她还比较熟悉,而中下级官员她都不认识啦!倦于政务的她难得与外臣接触,那些朝廷新锐也与她年龄差距巨大,想法颇有隔阂。这种情形下她只能凭往昔的记忆和一时碰巧提拔人才。类乎郑惟忠、张嘉贞之事可遇不可求,能被提拔的能力几个人?

    自古明君无不选贤任能,这样做一者是为国泰民安,再者也是降恩贤良、俘获人心,巩固自己的统治。此时武曌疏懒政务,也不了解臣下,那她提拔官员的主要依据是什么?第一途径是通过狄仁杰。狄公虽逝,留给武曌的记忆却很深刻,所以凡是狄公生前推荐过、提到过的人必是好的,可以继续重用。如崔玄暐由天官郎中升文昌左丞、元行冲由陕州刺史晋升司礼少卿;还有侍御史桓彦范,他受狄公赏识是天授年间狄公第一次拜相时的事,武曌年纪越来越大,昨天的事未必记得,十多年前的事却一清二楚,故而也将桓彦范迅速拔擢,两年内先提拔为凤阁舍人,又晋升御史中丞。

    此外女皇还有另一个提拔官员的途径,那就是倚赖二张!这不仅仅因为她宠信二张,更因为她意识到二张代表一股安全可靠的政治势力。试想她百年之后男主登基,要男宠干什么?那些靠攀附男宠登上官位的人前景也不乐观,所以二张推荐之人都是珍惜眼前富贵的,必定都是不希望她驾崩或者退位的人,值得信赖!正是在这种想法驱使下,凡张昌宗、张易之举荐者,不管他是逢迎拍马、行贿买官还是确有真才实学,一律予以提拔。先者知利,后必慕之,于是像张锡、李迥秀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天官侍郎郑杲、侍御史郑愔等人也甘心拜倒在二张脚下。

    且不论这两种途径提拔上来的人孰优孰劣、谁清谁浊,单是这两类人就泾渭分明彼此不容,岂能不产生矛盾?更何况现在坐镇政事堂的是魏元忠,自打他回朝那天起战鼓已经敲响,一场旷日持久的政坛战争已无可避免!

    说起魏元忠与二张的矛盾要追溯到三年前,那时魏元忠以同平章事的身份兼领洛州长史,张昌宗的弟弟张昌仪也刚刚就任洛阳县令,开始在京中拥有一定势力。初出茅庐的张昌仪依仗哥哥作威作福,根本不把同僚放在眼里,不但处置政务随心所欲,连起码的官场礼节都不遵守,每逢到州府衙门办事不按规矩立于庭下,如同串门一般直接走上大堂,跟上司说话就像聊天一样随便。魏元忠何许人也,酷吏的刑具都不惧,哪在乎这半大小子?劈头盖脸一通呵斥,责令卫士将其逐出大门。不但如此当时张氏兄弟的仆人倚仗权势横行不法,魏元忠闻知后利用宰相的权威一次性抓捕张家仆童十余人,全部乱棍打死,扫尽了二张的面子。但那时二张还未膨胀到如今这般地步,不敢招惹宰相,而不久后魏元忠领兵出征,那场风波就过去了。

    三年后的今天魏元忠载誉而归,二张强大到干预朝政的地步,交锋也就不可避免了。魏元忠出击的方向主要有两个,一是惩治贪官,二是严选宰相。贪官大部分是二张提拔的,原因很简单,花钱买的官当然要努力捞本,凡是这样的官有一个贬一个,整肃朝廷毫不姑息,强大威慑下连李迥秀也老实起来,不敢再帮二张揽生意。而宰相承担燮理阴阳、处置朝政的重任,岂能让一群尸位素餐之人霸占?很快杨再思转任东都留守、苏味道外任益州长史、韦巨源改任太子宾客,全都靠边站了。在魏元忠提议下,唐休璟、韦安石、朱敬则登上相位,先前被改任国子祭酒的李峤也回到政事堂,朝廷纲纪为之一振。

    张昌宗、张易之岂会罢手?照魏元忠这么搞不仅是断了财路,甚至会断送他们的性命!其实他们也有难处,当初迎回武显他们本是有功的,足可作为日后安身立命的资本;而随着女皇宠信的加深,这对兄弟有些忘乎所以,恃宠而骄为所欲为,但求快意因此得罪了众多大臣,而武重润、武延基之死更是断了他们的后路。诚然武重润是武显逼死的,可追究起来还不是他们添油加醋告密所致?李家毫无疑问会把这笔血债记到他们头上,迎立之功也就一笔勾销啦!而武延基的死又导致武家心生芥蒂,虽说武三思表面上和和气气,谁知心里打什么算盘。莫看他们现在拥有国公之爵,其实心里充满恐惧,女皇一旦归天他们下场如何?故而他们必须积蓄实力,集结一批与他们关系亲厚、利益与共的人,以保日后在大唐朝廷性命无虞。无论受贿卖官还是与文人互相吹捧其实都是结党的手段,趁现在扶植一群官员占据要职,将来武显清算他们时那些官员为免遭牵连必会努力保他们。

    而今魏元忠为首的人要破坏这一切,他们岂能坐以待毙?报复马上开始了,但相较外朝的大刀阔斧他们的行动无声无息,没人知道他们在女皇耳边嘀咕些什么……

    这年秋天回乡尽孝的姚崇复归朝廷,武曌甚是欢喜,不但给他恢复相王长史、兼职宰相之身,还打算晋升其为夏官尚书。姚崇竭力推辞:“臣乃相王属官,而夏官执掌兵权,如此兼职恐于相王不利。”如今武显尚无实权,武轮又是大都护又是大元帅,属臣若再执掌兵部,只怕长此以往兄弟会产生芥蒂,也容易让别有用心之人从中挑拨。武曌听后觉得有道理,于是改任姚崇为春官尚书;不过她还是没有亏待武轮,又授予其雍州牧之职——雍州治所即在长安,皇子尹京是天皇立的规矩,乃因京畿之地不可授予外臣,武曌称帝后虽然一直未设雍州牧,也从不任命雍州都督之职,一直是以长史代理政务。

    当然武轮不可能真的履行州牧职责,这个任命只是形式上的,具体事务仍由长史负责。就在武轮象征性地接受印绶后,武曌顺势下诏任命新的雍州长史——张昌期!

    张昌期刚满三十岁,先前让他当岐州刺史已是格外加恩,怎能让他当京畿长史?难道女皇坐视张氏兄弟把控京师挟权自重吗?魏元忠毫不客气,利用鸾台之权驳回诏书,亲自入禁中向女皇谏言:“薛季昶任雍州长史,处事宽严有度,颇得人心,陛下何故更换旁人?”

    武曌振振有词:“薛季昶兼领防务御敌,京畿之任不能空缺……”

    魏元忠心道——这就叫强词夺理。当初打仗时都没让人接替薛季昶本职,现在仗打完想起京畿长官不能空缺,分明是二张撺掇的!

    武曌似乎也意识到这理由站不住脚,又补充道:“再者京畿地方官不能久任,以防权势过甚。”

    这就没法抬杠了,谁能说她这想法不对?魏元忠转而道:“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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