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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大全集-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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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也不理他,由宫婢侍奉着,自顾自地进膳。太后所用自然都是珍馐佳肴,不过她一人能用多少?吃几口就饱了,又拿起佛经诵读起来,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眼见已是掌灯时分,便打发上官婉儿等人回去歇着,起身吩咐沐浴,直至临更衣之际才道:“剩下的御膳给那小子用吧。”
御汤温润,水汽氤氲,媚娘把整个身子浸在木桶里,微合二目,缓解这一天的疲劳,脑中不禁幻想那个离他并不远的男人,朦朦胧胧间竟感到一丝苦涩——将近五十年前她走入李世民的后宫,那时她还一片懵懂,努力去逢迎一个日渐衰老的男人,追求所谓的富贵恩宠;四十年前她和李治过起偷情的日子,那固然是为了给自己绝望的人生创造一丝希望,却也是爱。她到现在也无法否认,她曾经深深地爱过那个和她勾心斗角半辈子的病夫。然而今天来到这里的男人,又算是怎么回事?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媚娘忆起早年自己写过的情诗,突然觉得很可笑,又有些可悲。这世上真的有直至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吗?不知道,至少她没遇到过。所有的爱都已经在日月罔替中渐渐消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自己这具苍老的躯体。她不会再把爱给予任何人,既是怕受伤害,也再没精力和欲望那样做了。或许在她的心里早已没有爱了,也早已忘记怎么去爱,现在装在那里的只有权力。那就紧紧守住权力吧!守住最后的理想,也是此生唯一的慰藉。至于今后岁月里的男人,就当作是这份权力带来的一点儿享受,不过是消遣罢了。
媚娘躺倒床榻上的那一刻,寝宫里早已静悄悄的,婢女们都悄悄退了出去,显然他们已晓得今晚会有什么事。此时冯小宝也早已填饱肚子,在配殿盥洗已毕,披着一袭单衣怔怔地回到寝殿,面对躺在自己眼前的媚娘,竟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权力的威严!即便冯小宝“久临大敌”,此刻也有点儿发虚,他眼前的毕竟是当今太后,大唐帝国的实际统治者,这差事太难当了。他心里未免有些顾虑——这会儿若是银样镴枪头,麻烦可就大了。
好在他有伺候千金公主的底子,故意壮了壮胆儿,将披在身上的单衣脱下来随手一抛,强笑道:“太后莫看我名字有个‘小’字,其实可不小。”
媚娘依旧一声不吭躺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看着他,眼神中的严厉大过情欲,显然她并不觉得他这拙劣的笑话有何可笑。
是故意矜持还是不感兴趣?小宝咽口唾沫,不敢再乱讲话,跬步凑近御榻,一脸谨慎道:“小的请太后稍转玉体。”
“哼!”媚娘冷笑一声,转而趴在榻上——身段倒还健硕,也不过是个粗鄙无知的穷小子!
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终于不再盯着他,小宝心中略感安稳,当即撩去媚娘搭在身上的寝衣,抓住她的肩膀,轻轻揉捏起来。相较七十岁的老公主,太后尚可算年轻,而且更精于保养,比同龄人略显肌肤细腻。冯小宝按摩几下,不禁加重手上力道。
媚娘轻轻闭上眼睛,任凭那双粗大而绵软的手在自己肩颈蠕动,那时而传来的痛感使她的头不禁往后扬,但随之而来的肌肉放松感又甚是舒畅,仿佛压在她肩上的一切负担都被这双大手捏碎了。不多时那双手终于彻底松开她莹润雪白的双肩,顺着她光洁的脊背往下捋,移动到她苗条的腰际……
小宝额头已冒出涔涔汗珠,是因为用力,更是因为紧张。他把手移开了太后坚硬的双肩,顺着略有些褐斑的脊背,挪到那赘肉发福的腰上。他不敢叫太后随便移动,而御榻又太宽大,他只能攀上龙床,去按摩这个女人的腰,却又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把双足跨到女人的两侧,弓着去揉捏;直至听到女人发出一阵沉重的呼吸,他才暗自松口气,又屈身跪倒旁边,双手顺着她松弛的臀部,揉着女人的双腿,继而至足踝。人的脸可以涂泽修饰,以掩盖岁月的侵蚀,而足踝是不会骗人的,那是一双关节肿厚、略有些皴皮龟裂的脚……
随着那双手在腰上的按压,媚娘的嘴唇开始颤抖,酸胀的不适感逐渐消散,身子变得格外轻盈。既而她又感觉到那双手揉过自己丰满的臀部,掐过她的双腿,握住了她纤细的双脚,掰弄着她的脚掌,又轻轻捻着她精巧的脚趾,弄得她怪痒痒的,直想笑……
冯小宝感觉到她的颤动,却没有罢手,直至将那双老脚上的每一根浑圆指头都按摩一遍,才慢慢放手。然后他重重喘了口气,甩去一把冷汗,既而扳住太后的腰臀,要她翻身——差事成不成,关键就在这一扳!
媚娘果真没抗拒,身子仿佛成了二两丝绵,很顺从地翻过身来。不过她还是闭着双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而她感觉有个滑腻腻的东西在她的颈上、肩上、乳上游走,便是一条游鱼,窜来窜去,顺着她腰腹划下去……她一阵战栗,只觉浑身麻酥酥的,仿佛什么东西复活了,又似什么东西失去了,虽然悸动不已,却又不能动弹、不能呼吸。
终于她又睁开双目,乜斜地看了一眼那个脑袋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健美黝黑的身躯让她心神激荡,她再抑制不住内心的火热,猛地腾身抱住了这具躯体,就势攥住那根灼热的铁……其实她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从来都懂得……
夜幕沉沉降临,殿内的灯烛早已熄灭了,四周一片黢黑。媚娘偶然从睡梦中醒来,冥冥黑暗间她竟感觉眼前浮现出两道熟悉的身影。那是满脸狰狞愤怒的李世民和双目忧郁深邃的李治,他们的灵魂仿佛就游荡在床榻之畔。然而媚娘并不畏惧,甚至瞧都没瞧他们一眼,她只是打了个哈欠,从身下那个疲惫得像死狗一样的男人怀里脱出,并将其赶下床,然后舒展开双臂,独占那张巨大的龙床,继续昏昏沉沉做她的美梦……
有这次的经历,媚娘食髓知味,算是体会到冯小宝的非常之用了,自此以后媚娘经常召其入宫侍寝,不但赠他大量金银珍宝,还在洛阳城内赏了套体面的宅院。千金公主情知自己的闺中至宝已归太后,自不敢再轻易“亵玩”,当然她也丝毫不吃亏,很快郑克乂就官升三阶,她只寂寥几日便去另觅新欢了。
媚娘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仿佛真的获得了第二次青春,脸上又焕发出别样光彩。不过作为一个心怀壮志之人,她并没有沉溺于此,短短半月之后她又把绝大部分精力转回朝堂之上,这时她才渐渐觉察到,朝局似乎并未朝着她预想的那样发展,百官对她的态度甚是暧昧。
对于徐敬业扬州叛党的审讯终于结束了,耗时半年多。主审官刘延佑给出的最终判决是,凡受徐敬业伪官五品以上者流放岭南,五品以下皆自吏部除名,终身不得为官;至于那些曾加入叛军的草民,有的施以杖责,有的罚做劳役,绝大多数都放归家乡不予追究。媚娘得知这个判决结果,胸中怒火直蹿——轰动天下、殃及四州的叛乱难道就这样囫囵了之?这样的判决太轻了,简直是隔靴搔痒!
然而以宰相为首的满朝官员却表示赞同,还一个劲儿地赞誉媚娘有好生之德,宅心仁厚体恤下情,不忍广开杀戮。她被捧到了天上,还怎么好意思下来?刘延佑虽有违媚娘之意,但保全了扬州无数人的生命,一时间名头响亮,弄得媚娘也没办法——好人全让你当了,朕若加罪于你,岂不自失人望?只得将其明升暗降,任命为安南都护,打发到岭南镇压獠人叛乱去了。
至于在逃的徐敬真、骆宾王,还是没有查到丝毫线索,检举朝中私通叛党之人,更是闹出个大笑话。经过群臣的公议,最后就揪出一人来敷衍了事,侍御史鱼承晔之子鱼保家。这个鱼保家曾在太仆寺为吏,颇有工艺之能,据说尚方诸司的御用工匠都不及他手巧,他当初为了巴结上司徐敬业,曾亲手为其打造过雕鞍、佩剑等物。这些举报未必不是真的,但谁不知鱼承晔主审裴炎一案?现在群臣合伙把他儿子推出来抵罪,这不是故意让鱼承晔和媚娘难堪吗?
媚娘环顾这满朝窃笑之人,心中暗忖——不错!你们确实不再公然逼我交权了,却阳奉阴违应付差事,更加可恶!你们心中还不是同情裴炎?还不是官官相护?还不是仅仅视我为李家之妇,想耗到我老迈垂朽拱手让权?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圣人之道,一龙一蛇。咱走着瞧,倒看看谁耗得过谁!戏弄我武媚娘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让你们这些悖逆之徒全都人头落地!
第73章 媚娘大兴告密之风,朝堂风声鹤唳()
一、宫门立匦
垂拱元年(公元685年)十一月,媚娘一边和她的闺中良伴风流快活、一边冷眼监视朝局之际,驻守河源军的左鹰扬大将军黑齿常之获得确凿情报——前番吐蕃大军突然撤退的真相终于大白。
自从松赞干布死后,吐蕃军政大权一直操纵于噶尔氏家族之手。禄东赞以宰相身份掌国十六年,去世后五个儿子继续把持大权,其中长子赞悉若为大相,次子钦陵统率军队,现今的吐蕃赞普器弩悉弄年仅九岁,不过是个傀儡,一切官员酋长皆听命于噶尔氏家族。然而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随着噶尔氏权力的日益壮大,家族内部出现分歧,赞悉若的同族兄弟芒辗达乍布忌恨其大权独揽,私自召集一些部落首领举行会盟,俨然有分庭抗礼之势。赞悉若鉴于连年与唐征战,又顾念同族之情,对此采取了安抚政策,并没有对芒辗达乍布动武,只是要求他们继续尊崇赞普,服从自己指挥。
哪知芒辗达乍布野心不死,就在钦陵率领大军进攻唐朝之际,他趁后方空虚发动奇袭,攻克了赞悉若的领地苏毗(今西藏日喀则),将赞悉若杀死,自封为大相。噶尔钦陵惊闻兄长遇害、老巢丢失,哪还顾得上跟大唐拼命?故而半路收兵,赶回苏毗戡乱。
对吐蕃而言这场家族仇杀无疑是巨大灾难,可对大唐而言却是大喜讯。媚娘一直盼着建立武功,焉能错过良机?她立刻从温柔乡里走出来,任命天官尚书韦待价为燕然道行军大总管,率王杲、阎温古、王孝杰等将大举出兵,表面宣称征讨吐蕃,实则兵锋直指西域。
西突厥自贞观十六年被唐朝收复,李世民、李治父子都对其采取羁縻之策,将其两大首领阿史那弥射、阿史那步真封为可汗,而且特意以“兴昔亡”“继往绝”命名,就是想扶植起他们,充当大唐在西域的战略屏障。但自从弥射、步真相继死后,两大首领统辖下的十部陷入混乱,许多部落被吐蕃拉拢,掉转刀尖与大唐为敌,先后爆发了阿史那都支、阿史那车薄两次叛乱。车薄虽被王方翼平定,可是十部群龙无首的局面并未改变,各方势力犬牙交错。
如今东突厥实际已经复国了,吐蕃又一直对西域有野心,倘若西突厥被这两方任何一方吞并或利用,都会对大唐造成重大危害,甚至隔断大唐对西域的控制。现在吐蕃内乱无暇东顾,正是解决这一隐患的最佳时机。韦待价虽非能征惯战之人,但作为六官尚书之首又身兼宰相,代表朝廷威望崇高,这一路未受到任何抵御,西突厥各部纷纷归顺,很快就兵抵西域。此时噶尔钦陵正与芒辗达乍布在后方恶战,滞留西域的吐蕃部队人心已乱,哪还抵挡得了唐军?几乎是望风而逃——大唐与吐蕃在西域持续十多年的拉锯战总算落下帷幕,西域四镇全部重回大唐手中。
这场胜利与其说是媚娘争取来的,还不如说是老天赐予她的,若非吐蕃内乱,绝不会这么容易,但也足以让媚娘在天下臣民面前风光一把了。很快她就重新设立安西大都护府,以王杲为都护,阎温古为副;册封留居长安的弥射之子阿史那元庆为左玉铃将军,兼崐陵都护,治庭州(今新疆吉木萨尔),承袭兴昔亡可汗之位,继续统辖西突厥左厢五部;又封步真之子阿史那斛瑟罗为右玉铃将军,兼濛池都护,治碎叶(今吉尔吉斯斯坦国托克马克市),承袭继往绝可汗,统辖右厢五部。一切都恢复到显庆五年的状态,然后她做出一项大胆的决定,命令除安西大都护府的官员以外,所有身在西域的汉人兵将一律撤回中原!
媚娘这样做当然不是想放弃西域,而是有鉴于李治统治后期唐军连年纠缠于战争造成的损失,反其道而行之。其实早在当年李敬玄被吐蕃大败时,北门学士之一的刘祎之就曾进言:“吐蕃时扰边隅,有同禽兽,得其土地,不可攸居,被其凭凌,未足为耻。愿戢万乘之威,且宽百姓之役。”这也大体代表了媚娘的观点。在她看来吐蕃的内乱可能会持续很久,现在她把西域的统治交还西突厥两大可汗,让他们自身适当壮大,将来便可以夷制夷,把战火隔绝于中原之外。就在韦待价回师之日,媚娘把河源军经略使的职位转授给娄师德,让他组织西北的第二道防线,把当世第一名将黑齿常之调回朝廷,负责北方各州防务,专门对付东突厥。
至此,大唐北部边境有了全面的防御部署,媚娘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行啦!边关战事暂时不用操心了,终于能腾出手来收拾那帮阳奉阴违的大臣啦!
垂拱二年正月,媚娘下诏,公开宣称要还政于皇帝。李旦岂不知母亲是惺惺作态?连忙上表辞让,坚称自己见识浅薄、无德无才,还要在母亲治理下继续学习。媚娘将这份表章向满朝文武展示一番,也就“无可奈何”地继续听政,这次索性连隔挡在御座前的那道纱帐也撤去了。
一个月后,平定徐敬业叛乱的大功臣李孝逸被媚娘遣出洛阳,改任施州(今湖北建始)刺史——让你这个李唐宗室风光一年了,该给我躲开啦!
紧接着她下令在两京城门设登闻鼓,在皇宫朝堂前设肺石,凡有击鼓、立石以求诉冤陈情者,肃政台立刻受理其案,不得拖延隐瞒。此项举措颇值得玩味,击鼓鸣冤之法魏晋都曾施行,然而肺石之法却是很久远的事。所谓“肺石”就是红色的大石头,据《周礼》所载“以肺石远穷民,凡远近茕独老幼之欲有复于上,而其长弗达者,立肺石三日,士听其辞,以告于上,而罪其长”。既然与登闻鼓用途一致,何以两者兼用?媚娘似乎是刻意模仿周朝的制度。
但是这在媚娘看来还远远不够,为了刺探更多朝野的隐情、消灭那些潜在的敌人,她决定做出一项古所未有的创举。为此她特意命索元礼从洛阳牧院带出了那个倒霉蛋鱼保家,召至武成殿,开言便道:“结交叛臣乃重罪,最轻也是流放,连你父也要牵连贬官。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愿立功赎罪?”
鱼保家本就甚感委屈,泪流满面当即叩首:“太后开自新之途,臣求之不得,必肝脑涂地,却不知有何犬马之劳?”
媚娘嫣然一笑:“听说你颇善工艺营造之术,四方巧匠皆不及,朕想叫你制造一件东西……”
垂拱二年三月,一件奇特的东西在皇宫天街之上矗立起来,此物以铜打造,四四方方、高有九尺,四面涂以不同颜色,各有开孔可以塞入信笺,箱体有锁,若无钥匙没法打开——这件东西名曰“铜匦”,便是媚娘命鱼保家制造之物,专供接纳奏疏之用。
为打造此物,鱼保家颇费一番心思,不仅援引五行学说精心设计,还亲自监工、亲自安置。铜匦东面色青,象征春天,以亭育为本,题曰“延恩”,自荐求仕者投之;南面色红,象征夏天,以风化为本,题曰“招谏”,谏言时政者投之;西面色白,象征秋天,以决断为本,题曰“伸冤”,有冤屈者投之;北面色黑,象征冬天,以谋虑为本,题曰“通玄”,有言灾祸异变及军机秘计者投之。
铜匦竖立之后,媚娘又订立严格的管理制度:设立“知匦使”,由正谏大夫、补阙、拾遗轮流担任,日以继夜分班守候在匦旁,检识并记录投书者身份,接受投书;又设“理匦使”,由御史中丞、侍御史轮流担任,掌管铜匦钥匙,每日分拣奏疏,呈交太后乃至有司。凡大唐子民,无论士农工商、僧道胡汉,皆可至铜匦投书,文武百僚敢阻拦者重罪论处。
此令一下满朝哗然,虚怀纳谏固然是好事,但从古至今哪有这般广开言路的?倘若随便哪个小民都有满腹治国安邦之策,都能洞悉朝廷隐秘,还要我们这些大臣做什么?铜匦设立七日,并无一人投书,官员例行上疏自有渠道,又心怀抵制之意,遂不屑遵行此道;百姓小吏初闻此制,未知真假信否,也不敢贸然尝试。
直至第八天,通玄匦内终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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