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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大全集-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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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紫袍玉带、广厦华堂、锦衣玉食、妻荣子贵,今朝戴罪蛮荒、蓬门荜户、蓬头垢面、妻离子散。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功勋卓著又声名狼藉的一代宰相李义府,在瓮牖绳枢间带着无尽悔恨永远闭上了眼睛,终年五十三岁。

    二、皇家团圆

    结束泰山的所有活动,君臣又踏上回程,不过李治没有直接回京,而是先到曲阜拜谒孔庙。

    自汉武帝“罢黜百家,表彰六经”以来,孔子的地位日渐提高,在魏晋之时达到了高峰。魏文帝曹丕大规模扩建孔庙,安置吏卒守卫,并设立学馆广纳儒生,可惜五胡乱华尽皆荒废,隋文帝统一后才渐渐修复。如今三教并立,但是儒家始终是士人之“正教”,况且李治大力推行科举,又刚刚封禅而归,怎能慢待孔圣人?他献以少牢之礼,并下诏赠封孔子为太师。

    离开曲阜,行至亳州(今河南鹿邑),李治又拜谒了老君庙。相传亳州是老子李耳的故乡,这里的老君庙始建于东汉桓帝之时,历代香火供奉远不及孔庙。但唐高祖李渊自诩是李耳后裔,故而大加扩建,庙宇规制仿照宫阙。既然是祖宗,李治对老君的礼遇便要胜过孔子,不但献上祭品大礼膜拜,而且亲笔拟定尊号,曰“太上玄元皇帝”,自此老君庙改称玄元皇帝庙,一切祭祀比照太庙。

    大驾回到洛阳已是正月末,李治决定在东都驻跸六日,然后回转长安——因李唐宗庙皆在关中,完成封禅要回去向祖宗汇报。这停留的六天也不能休息,山东诸州的官员跟随圣驾已半年多,该回去继续工作了,临走前要向皇帝辞行,汇报一下政务;在东部任官的宗亲诸王也该辞驾了,要摆一顿皇家宴席践行。

    回到洛阳第二天李治便升座乾元殿举行大朝,两京五品以上官员及随驾的都督、刺史都要参加,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大朝皇后并未参加。可即便皇后不在,朝堂的气氛依旧没什么改变,谁敢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泼冷水呢?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治对一切美好的称颂安然受之,颇为欣慰地环视满朝文武,却发现位列朝班之首的两位重臣竟都不在,问过有司才知,李和许敬宗一并告假了。

    自从上官仪获罪被诛,窦德玄、姜恪、乐彦玮、陆敦信、孙处约等先后担任宰相,但这几人并无值得称道的作为,东西台大权一直掌握在许敬宗手中。许敬宗深受二圣宠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说品行有亏,可是没人能否认他精明强干、学识出众,平心而论他还是颇有政绩的。惜乎再精明的人也敌不过苍老,而今许敬宗已是七十五岁高龄,须发如雪、耳沉眼花,走路需要扶拐杖,双手也时常发颤,这两年已不常动笔,凡重要奏疏皆由其孙子著作郎许彦伯代笔;老人家跟着二圣大老远折腾一趟,还跟着上了泰山,这会儿实在撑不住,只得让许彦伯告假,养足精神过几天还得回长安呢。

    李倒还健旺,但他刚到长安便得知一个噩耗——他的儿子李震去世了。李震是嫡长子,自幼随他戎马驰骋,文武双全颇具才干,永徽初年就当了五品官,历任多地刺史。前年剑南蛮人作乱,李震受命转任梓州(今四川绵阳)刺史,保境安民颇有作为,因肩负重任又离京甚远,不能参加封禅,孰料突然因病亡故,终年四十九岁。虽说李震这年纪算不得夭亡,四个儿子都已二十多了,但李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不免心情沉痛,因而没来上朝。

    李治得知内情甚是感慨,昔日贞观之际名臣济济,阎立本曾绘制《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图》和《秦王府十八学士图》,现如今硕果仅存这两人,都已年逾古稀。他忙派内侍至两位老臣处问候,并下令从今以后准许两位老臣乘车马入省中,各宫门不得阻拦。

    两位老臣得到抚慰,但政事堂总得有人坐纛儿,李治毫不迟疑,立刻宣布了他筹谋已久的任命:晋升刘仁轨为右相(中书令),检校太子左中护,加封乐城县男。这决定在意料之内,但是百官仍不免一凛——刘仁轨的才能毋庸置疑,但他同样是性情强悍之人,这在他与李义府的争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他与皇后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继长孙无忌、李义府、许敬宗之后,又一位政治强人坐到首席宰相的位置上,这意味着新一轮权力斗争又要开始了……

    就在李治宣布新任宰相之时,媚娘正伴着一群命妇在御苑盘桓。这些皇家女眷随同自己丈夫、儿子来到东都,原本只是想团圆一下,略微沾点儿喜气,没想到托媚娘之福竟亲身参与盛典,这是开天辟地以来女人从没享受过的殊荣。

    虽然意犹未尽,但再过两天就要分别,回去过平常日子了,其中不乏赵国太妃、曹国太妃等今上庶母,还有几位大长公主、长公主,媚娘也不能忽视,故而今日没参与朝会,陪她们在宫内游玩。

    正月伊始,芳华苑景色再好能美到哪儿去?这些贵妇与其说游园还不如说是凑一块儿聊天。什么你典礼那天戴的那支钗真漂亮,何处得来?你女儿可及笄,择好婆家没有?听说令郎去年生了场病,是否痊愈?其实与民间妇人的话题无甚不同。

    媚娘也不多照应她们,而是与表姐燕妃挎着胳膊走在最前面,悄悄说着体己话——这对表姐妹年龄差距挺大,差了十五岁,需知燕妃的儿子李贞在太宗诸子中排行第八,比李治还年长一岁。但媚娘原本是太宗皇帝昭仪,现在却成了太宗皇帝儿媳,燕妃名义上算是庶母,这辈分真有些说不清了。

    “时光荏苒,一切都变得太快。”媚娘由衷而叹。

    “嗯。”燕妃颇有感触地点了点头——确实变得太快,遥想媚娘刚入宫时还是个不通世事的小丫头,如今竟然成了堂堂国母,还与皇帝并肩执政,这等变化真是沧海桑田!

    媚娘突然转过身,笑呵呵拉住表姐的双手:“参与封禅大典高兴吗?”那一刻她的神情便如昔日那个顽皮直率的小姑娘一般天真娇俏。

    “高兴……”燕妃的回答有些迟缓——光荣是肯定的,充当祭地仪式的终献不仅是一时之荣耀,更表明她是仅次于皇后、天下第二高贵的女人。但是她总感觉不踏实,仿佛触摸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回想昔日先帝三次欲行封禅而不成,这个心愿竟叫她这个妃子圆了,不知李世民泉下有知作何感想。看来僭越之事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自己远远不及表妹有勇气。

    但勇气往往意味着经历磨难,对女人而言更是如此,燕妃觉得似乎有必要劝劝这位打破无数规矩的妹妹:“媚儿,有些话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今日之富贵得来不易,阿姊有幸得你提携,不过……”

    “我知道。”媚娘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打断道,“你操心你儿越王吧?但放宽心,莫说有我在中宫美言,就凭李贞的才学人品万岁也不会忽视,富贵恩荣是不会少的。你孙子李冲也不小了吧?过两年我让万岁也赏他个刺史,地方任你们挑。”

    燕妃诧异地望着妹妹,显然这位大唐皇后的心灵已被权势侵占,给这么多好处,嘴堵得严严实实,燕妃还能说什么?只剩下谢恩的份儿了。忽而一阵响亮而放肆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燕妃回头望去,只见是魏国夫人贺兰氏。

    内外命妇皆随皇后参与祭地,贺兰也在其列。她既非嫔妃,也非公主,更不是公侯重臣的妻子,凑在这群女人之中着实尴尬。幸而她天性活泼,或者说是太天真,竟丝毫不以为然,封禅大典参加得有滋有味,面对众命妇毫无愧色,几天工夫便与众人打得火热。这会儿一左一右陪在她身边的是千金公主和杨婕妤。

    千金公主乃今上姑母,岁数也不轻了,但此人一直热衷于结交权贵,还三天两头往宫里跑,成天不是求这就是要那,想尽办法给自己家里捞好处,李治和媚娘念在她是长辈也颇多容让。如今贺兰与皇帝的关系已不是什么秘密,她自然不会忘记向这位宫中新宠大献殷勤:“夫人觉得这话可笑?莫看我如今这副身段比不得你,年轻时也风流过哩!当年我未出嫁之时偷偷溜到西市去逛,大街上一走,莫说少年郎,就是七十七、八十八的老翁也得回头望一眼,都丢了魂儿啊!”说着她款动臃肿的身躯,竟在路上乔模乔样扭起来。

    “哈哈哈……”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贺兰更是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杨婕妤忙跟着打趣道:“公主,您快别出丑了。我们贺兰夫人哪是你这副模样?瞧瞧这身段、这姿色,难怪……难怪万岁会喜欢。”她故意话说一半,引逗贺兰笑——这位杨氏乃杞王李上金之母,出身普通宫女,李治与她一夜风流便播下龙种,早在萧淑妃得势时就不受宠了,婕妤之位不过是一天天熬来的。之所以她儿子没似李素节那般被遣,一来因为李上金年纪尚小、资质平庸、胆小怯懦,二来也因为杨氏是极乖巧之人。一笔写不出俩杨字,虽同姓各宗,她却凭着自己的姓氏和皇后之母拉关系,常把荣国夫人哄得乐呵呵的,媚娘也就乐意放她一马。

    杨婕妤的话并不为过,贺兰确实靓丽非凡,尤其今天她没有穿正式的礼服,而是红纱长裙、淡绿罗衫,外披一件雪白的狐腋裘,微微露出丰腴的双肩;头上随随便便斜梳一髻,插着点翠步摇,两颗珊瑚坠悬于左耳畔,淡扫蛾眉、轻点朱唇,在宫殿长廊上一靠,笑颜妩媚、顾盼神飞,真是天生尤物无以复加——纵然武媚娘昔日风姿绰约时与她相比也远远不及!

    “是是是。”千金公主掩口而笑,“魏国夫人姿色无双,老身哪里比得?咱们都要仰她福泽。对啦夫人,我那死了的驸马郑敬玄有个远房侄儿,听说在扬州当官犯了点儿错遭人弹劾,他家里人千里迢迢求到我这里,可我哪有这么大面子?您能否劝劝万岁,别撤……”

    “行了吧!怎就左一个侄儿,右一个侄儿?您老不定又吃了人家多少贿赂呢!”杨婕妤一副打抱不平之态,抚着贺兰的肩膀道,“我瞧夫人这件衣服有些旧了,前几日益州进贡不少好锦缎,我也得了些,就送给夫人吧。虽说你不在乎这点儿东西,但好歹算我份心意,实在欣赏你这副人品……”

    “那便谢谢婕妤啦!”贺兰虽说聪慧,毕竟是个未通多少世事的少女,被她们哄得乐不可支。

    燕妃在远处冷眼旁观,觉得两人举动甚是肉麻,但凡皇帝眼前的红人,总少不了巴结逢迎;继而又想到表妹并非心宽之人,别人如此恭维贺兰,她会不会嫉妒?扭过头看媚娘,却见她满面微笑瞧着这一幕,并无丝毫愠色。

    不知为何,燕妃心里越发不踏实——她的反应似乎太过平静了!

    就这样看了许久,媚娘才提高声音插言道:“时辰不早了,宴席已备好,咱们边吃边聊吧。千金姑母,您可别惯坏了我这外甥女儿,她年纪还小,以后还望大家多照应呢!”说这话时她眉飞色舞,似乎真心为自己有这么个漂亮又得宠的外甥女感到骄傲。

    宴会在飞香殿进行,富丽堂皇钟鸣鼎食,准备的菜蔬着实不少,但谁也没吃几口,只顾着说笑了。这种皇家女眷的团圆饭实在不多,今日一别还不知何年何月才重逢。这顿饭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众命妇尽欢而散,媚娘差宦官询问李治那边的情况,回奏说皇帝临近午时才散朝,又在大殿为众位亲王、驸马设践行宴,大家兴致都很高,估计没一两个时辰散不了。媚娘呵呵一笑,立刻叫范云仙去那边挑几样精致细软的菜肴,准备给母亲送去——荣国夫人已八十六岁高龄,不但无病无灾,还很爱热闹,可这个岁数实在折腾不起。此番封禅媚娘本意是不带她来的,老人家非要跟着,结果到洛阳就累了,嚷着要歇息,连泰山都没去。李治便在洛阳又赐了一套宅院,让老人家在那儿休养,这样的聚会也不敢请她了,假使宫中有好的饮食便给她送去。

    “贺兰……”媚娘叫住准备辞驾而去的外甥女,“今天我想亲自去老夫人那里,你陪着吧。”

    “是。”去祖母家贺兰岂能不应?

    两人简单收拾一下衣装,命宦官带着提盒,准备车驾出宫。可是刚出飞香殿,又见城阳公主候在阶下:“皇后陛下,臣妾向您辞行。”

    “辞行?!”媚娘很意外——城阳跟别的命妇不一样,乃是今上的亲姐姐,随驾自长安而来,辞行去哪儿?

    “我要去房州(今湖北房县)。”

    “唉!”媚娘面露一丝愧色,“你还是放不开那件事啊……”城阳要离开事出有因,她崇信佛道,结交不少术士,其中包括长安西华观的道士郭行真。当初媚娘与李治闹矛盾,城阳宣称郭行真有种法术能使夫妻和睦,媚娘一时糊涂就将之召入宫中,犯了魇胜之忌,此事也正是废后闹剧的直接起因。事后李治“幡然悔悟”,上官仪、王伏胜固然当了替罪羊,但闹得满城风雨的魇胜事件也得有个说法,于是便拿穿针引线的城阳主公作法。不过文德皇后膝下七个子女,李承乾、李泰、长乐公主、晋阳公主、新城公主皆已离世,李治实在不忍对仅存的一个姐姐下手了,况且当时城阳还身怀有孕,于是驸马薛瓘代为受过,贬为房州刺史。媚娘知道此案的起因在自己身上,不免对城阳怀有几分愧疚。

    城阳不叫她为难,解释道:“臣妾交引术士入宫是实,并不觉得有何委屈,只是思念驸马了。这次封禅重逢,索性跟他一起走,娘娘不必多心。”

    “何必呢?万岁舍不得你。”

    “我知道,可驸马身边也少不得我,此去好歹能夫妻团圆。”

    “我劝万岁把薛驸马留下。”媚娘竭力挽留。

    “娘娘好意臣妾心领,他刚到那边一年,又赶来封禅,总共没坐两天衙府,连点儿像样的政绩也没有,怎好急急忙忙召回?再过几年吧,我在长安也住腻了,出去看看外面的名山大川也好。其实我本就想和他一起去,只是身子不便,如今绍儿平安降生,我也可放心离开了。”她新生下的儿子取名薛绍,是她与薛瓘的第三子。

    “既然你去意已决……好吧,那就再过几年,我一定记得把你们召回来。”媚娘无可奈何只得应允,“你跟万岁说了没?”

    “驸马已请奏,若无他事明日我们便启程。”城阳施礼而别,可走出几步又突然转回,“还有一件事想拜托娘娘。我那绍儿尚在襁褓带走不便,只能留在京中,望娘娘多加照顾,我定在佛前日日诵经念二圣恩德。”

    媚娘满口应承,当即令范云仙记下,回京后将薛绍接进宫抚养,她望着城阳远去的背影嗟叹一阵,随即带着贺兰出宫。

    三、贺兰之死

    杨夫人的新宅在教义坊,坐落于皇宫以南,过了天津桥再走两步就到了,而且此坊紧邻洛阳西城墙,冬暖夏凉格外僻静,正适合年迈之人休养。媚娘硬拉着贺兰同乘凤辇,前有侍卫开道,范云仙和一干拎着食盒的小使紧紧相随。出宫门只片刻工夫便至杨府,却见本该十分清静的府门前围了不少人,竟也有许多仆从捧着食盒候在道边。

    “咦?那是什么人?”贺兰性子爽快,也不顾身在金根车之上,竟拨开车帘往外张望。

    “哼!”媚娘冷冷一笑,“恐怕是惟良、怀运他们吧。”其实她早已听说是怎么回事——当初武惟良不知天高地厚,在家宴上顶撞杨氏被贬为始州(今四川剑阁)刺史,在那穷山恶水间吃了几年苦头终于学乖了,这一次参加封禅千方百计讨好媚娘,想调回京城。无奈媚娘总不给他机会,他便转而向杨夫人示好,与弟弟淄州刺史武怀运轮番来给杨夫人送好吃的。怎奈杨氏根本不容他们进门,他们兄弟倒也拉得下脸来,每天中午都送一次,进不去也要在外耗个把时辰,只盼着能以诚感人。

    这会儿皇后驾到,惟良、怀运岂能放过机会?不顾亲卫呵斥拥到车前,大礼参拜:“臣叩见皇后,恭祝皇后凤体康健永享仙福。”如今他们再不敢以皇后堂兄自居了。

    媚娘由宦官搀扶着下车,不阴不阳道:“这不是两位武大人吗?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贵客踏贱地,我母女蓬荜生辉啊!”贺兰在后面听了,呵呵直笑。

    武惟良几度请见皆不允,眼瞅着辞驾之日已至,再不哄好媚娘就得回始州了,此一去又不知猴年马月才有机会见驾,实在憋不住,索性直言道:“臣等乡土愚人素来无状,旧日曾慢待娘娘,自知有过。还望娘娘不计旧恶,开开恩吧!”

    媚娘挖苦归挖苦,今天却似乎很好说话,转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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