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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后(蝶香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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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容秋一脸恐惧的样子,就差点没把两只手放到嘴里咬着了,“美人儿,你好可怕,天下最毒妇人心。”
  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死鬼,一边儿去。帝王之术,包含一个狠字,听说过一句话吗?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人!”
  韩容秋又不要命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了,之前边境传回的情报不是说了吗?帝都现在驻防严谨,苍蝇都飞不出一只,我们在帝都的密探没一个传得出消息来。”
  眼前一亮,“对,那我们就抓苍蝇吧!”
  韩容秋愣了一下,立刻露出诡异的笑容,“好主意!”
  “抓苍蝇前,当然得预备一盘好肉!否则怎吸引苍蝇?”我露出巨奸才有的笑容来。
  韩容秋忽然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我,“美人儿,说实话,你绝对有做奸妃的潜质!还好你是真心喜欢殿下的,否则媚主祸国,你绝对也是手到擒来。”
  “韩容秋!殿下不在你就想造反了是吧?竟然对本宫出言不逊!”看来我平时温温顺顺得过头了,把我当宠物猫了。
  韩容秋立马拽着我的胳膊,靠在上面,“王妃息怒,微臣不敢了。”
  看着他的样子又想哭,又想笑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哭笑不得。还好那醋坛子带兵出去了,否则又要让我觉得穿越到了非洲了。
  半月后,宣武国,仪元殿,日常朝会。
  我端坐大殿之上,韩容秋立在身旁,正与宣武国一众大臣商议内政上的一些问题。
  一戎装士兵跑进大殿,“报——王妃,接前方战报。殿下欲于半月后亲自取道孟城以南对敌方驻营发动奇袭。”
  我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将此人拖下去重责四十廷杖。军中大事怎可四处通唱?”
  那士兵立马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殿外传来阵阵惨叫声。大殿内一片宁静,似乎没人敢出声,但我处罚地有道理,也没人敢反驳或求情。
  收起怒气,目光扫过大殿上众人,漫步走到台阶前,“各位臣公都是宣武国的栋梁之材,此战关乎殿下征讨帝都的大计与殿下安危,望臣公们严守秘密,切勿泄漏。”
  众臣齐声应道:“是!王妃。”
  散朝后,回到交泰殿。
  刚坐下,韩容秋就进来了,“我说美人儿,你也太狠了点儿吧?四十廷杖,你想要人命呀?”
  “不狠谁会信?他怎样了?”自己何尝不心疼?那是狄宁留下保护我的亲信之一呀!
  “伤得很重,不过还没死。你下手太重了吧!狄宁知道不气晕过去才怪,好歹人家跟了狄宁好几年了。”韩容秋蹙着远山眉,坐在了我身侧。
  “等找出细作,我自会还他一个公道,也会给他记上这一功。”不狠不能成大事,周瑜打黄盖那可是一百脊杖,我才打了他四十廷杖而已,以他的身子骨,那就是小意思,不过也有内疚之情。
  韩容秋看着我摇了下头,脸上表情奇怪,“美人儿,你快赶得上那作乱的太后了。”
  “怎么?怕我将来对你的殿下不利?”我轻笑了一下。
  韩容秋倒是忽然大笑了起来,“你不会如此对殿下的,这点我倒是能肯定。你与那帝都里把持兵权的太后不一样。”
  一月后,前方战报里提到帝都莫名调兵至孟城以南,而此时韩容秋也拿来了一份名单。
  “看来不止一人,这名单上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韩容秋略带深意地看着我。
  我拿着名单笑了一下,“水很深,先静观其变。”
  韩容秋会意地点了下头,“美人儿,看来我们挺有默契。”
  三日后,接获前方战报,慕容昊已取下前方一处敌方关隘,欲移军扎营。韩容秋私下命人将此消息散布出去,却未有一丝动静。
  半月后再收战报,中军移师已至之前所定地点,一切安好。
  “这网也撒了近三个月了,差不多该收网捞鱼了吧?”韩容秋负手走进交泰殿大园时,我正握着他送我的宝剑,练着慕容昊教给自己的那套剑法。
  我收起手上的剑招,对他浅笑,“是差不多了。”
  翌日,韩容秋又私下命人散布一则假军情。
  半月后,仪元殿,朝会。
  我手里拿着一张更新过的名单,递给身边的韩容秋,这名单是昨日他送到我手上的。
  韩容秋拿着名单,念了一遍,上面撰写着八个人的大名,比之前那份多了两人。
  我站起身,殿外守候多时的侍卫都在此时走进了大殿,“名单上的八位臣公,你们可有不服?”
  殿下众人面面相觑,均不知发生何事。
  “此名单上的八人,本宫已关注近四月有余,你们传回帝都的消息或假或真,本宫都一清二楚。此事韩国相与我已查数月之久,可有话说?”
  殿下一阵窃窃私语之声,侍卫已经拿住名单中的八人,但似乎都并不合作,只是有一人大呼冤枉。
  “冤从何来?”我冷眼凝视着那喊冤之人。
  那人砌词道:“微臣并未向帝都发送任何一条军情,望王妃明察。”
  我站在大殿之上,厉声笑了起来,“本宫适才好似说的是‘你们传回帝都的消息或假或真’,并未提及就是军情。何以你要替自己申冤说并未发送任何一条军情?”
  那人冷汗淋漓,唯有俯首不语。
  “还有人喊冤吗?可以将你们的冤情说出来,如若有理,本宫自会网开一面。不过你们传回帝都的信件,本宫这里都有拓印,需不需要拿出来给众位臣公鉴赏一番?”
  八人再无一人出声,大殿之上其余众臣面上都带有怒色。
  “本宫并不想杀你们,也知你们其中有些人是被逼如此。不过从今日起,本宫也自然不能给你们自由。两条路给你们选:一、从现在开始,你们替本宫做事,但也必须是在牢里,由专人看管,吃用本宫自会命人供给,不会待薄,相信你们懂本宫的意思;二、你们可以选择自裁或者任由本宫拘禁,等殿下凯旋之时,由他亲自处置。不过诸位都是聪明人,若你们没有消息传回帝都,你们在帝都的亲人恐怕就要性命不保了。路是你们自己挑的,别说本宫没给过机会。”
  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出了大殿。
  宣武国发兵一年。
  北疆迎来丰收的九月,韩容秋与我征集军粮,欲送往义军驻扎地。
  半月前收到狄宁战报,现在义军分三路进军,中路由慕容昊与右相尉迟锦率领,北路领军的是狄宁与温沛羽,南路是康王慕容祺的朱鸟国义军。
  由于敌我双方军力悬殊,与帝都方面军力相持不下,前方无兵力可回宣武国运粮,粮食供给成了当前的大问题。
  交泰殿里,韩容秋与我相持不下。
  “你不可以去!现在义军已深入敌军腹地,若你有何差池,我如何向殿下交代?”韩容秋板着张美人儿脸再次否决了我的提议。
  没想到他居然露出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笃定神色,他从未象现在一样象个正常的男人。
  “容秋,我去比你去强……”争辩之语。
  “我说了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我决定了自己去!”此刻他倒是像极了他那个黑脸的殿下,一口打断了我的解释。
  “容秋!你听我说好不好?宣武国的内政你已经操持了多年,我虽然偶尔有些奇思异想,但真要执行,还得靠你拿主意。这里根本就离不开你!”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最多是突发奇想地胡言乱语,真要做起决策来,我连他的三分之一都及不上。
  韩容秋神色凝重,他自己也知道,如果说路上真有什么危险,他若回不来,我一人根本无法治理这宣武国。但我若真回不来,并不会带来多大影响。
  沉默一阵,他脸上的厚重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担忧,“骆雅!不如我们命一个可靠的人去送粮。”
  “你心里有人选吗?”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啊!香香辛勤码字没放假呢!
  来点掌声和鲜花如何啊?
  ☆、运粮
  明知韩容秋此时早已没有更好的人选,现在留在宣武国境内的军士都各自有命在身。兵力悬殊之下,宣武国几乎是倾巢而出,所留下的兵力都是勉强镇守。举兵时的策略是尉迟锦定下的,攻既是守,镇守的兵力只是为了防止敌方的奇袭,全部都设在险关要隘。
  “可你……”韩容秋面露难色。
  “要不我们比试一场,你若能赢了我手里的剑,我就听你的!”我冲他扬了下娥眉。
  韩容秋瞪了我一眼,“你……明知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居然还故意挑衅。”
  我清笑两声,拍了拍他的胳膊,“你都知道自己缚鸡之力都没有,还和我争?多少我还能自保,你去危险更大。”
  韩容秋被我说得有些郁闷起来,在案几前来回踱步,看得出他内心十分挣扎。
  “容秋,我去即使真的出事,也不至于丧命!”再次向他施压,一定要逼他同意。
  韩容秋停下步子,凝视着我,“为何那么肯定?”
  “我是一国之妃,殿下的心头肉,如若你是我的敌人,你会怎么做?杀了我只会令殿下心里恨意更浓,最多是押我回帝都听候发落,说不定还是对他们有利的一颗棋子。但若是你,他们恨不得断了殿下的左膀右臂,生存的几率谁大?何况此次运粮未必就有风险。”自己的理由很牵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韩容秋坐了下来,握起我的手,“我不能让你有事!这不单是殿下承受不起!”
  我呆滞了一下,抽回手,“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好!我让你去,但你必须听我的。带上狄宁留下的所有人马,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宣武国半步。”忽然发现他平时温文儒雅,真的到了决策之时却有一国之相的威仪,难怪慕容昊一直都信任他,平时的嬉皮笑脸在大事面前都会收起来。
  我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他拧紧了眉,“骆雅!你必须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我……我在冰泉宫等着你。”
  半月后,我押送粮草启程,韩容秋抽调了狄宁留下的所有亲信侍卫,反复叮嘱,若遇上不得已的情况,一定要舍命保我安全回到宣武国。担忧之情令自己都感动地快流下泪来。
  一路尚算平安,历时一个多月终于与前来接粮的尉迟锦汇合。
  “怎么是你来了?”尉迟锦见到我第一时间也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
  “难道你想容秋来?他和你一样,舞文弄墨就是高手,舞刀弄枪恐怕就是低手低手低低手了。况且他走了,我可没那能力监国。”
  尉迟锦沉默着,他想必也明白我的意思。
  半宿,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他还好吗?”
  “既然来了,你自己去中军见他吧!只是到时候挨骂可别怨我。”尉迟锦无奈地摇着头。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别告诉他我送粮的事!”
  “还是去见见他吧!一年没见到了,就算挨骂,至少落个心安吧!”他叹了口气。
  中军主帐前,我徘徊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决定进去,尉迟锦说得对,挨骂就挨骂吧!
  轻挽起帐帘,慕容昊正坐在自己的案几边细看着地图。发现一年未见,他还是一如往昔,一点儿都没变。
  深深吸了口气才迈开步子走进去。
  “闪电侠,叫你去接个粮,你这一去怎么用了那么久?不是有什么问题吧?”慕容昊未抬头,只是用笔在勾画着地图,似乎很专注。
  没出声,只是走到案几前,凝视着他,也不知道如何出声,心里倒是紧张起来,带着害怕和激动,眼眶也热了少许。
  “装哑巴?”慕容昊抬眼瞄了我一下,又将眼神收回到地图上。
  他手里的笔滞住了,拧了下眉,再次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时,连眼神都空洞了几分。他丢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敏捷地绕过案几,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温润的唇片轻覆。
  良久,耳边响起他的细语,“你怎么来了?”
  “我给我的昊哥哥送粮来了!”在他怀里抑制不住思念的泪水。
  他僵了一下,将我推至身前,脸上全是愤怒的表情,“胡闹!谁让你来的?韩容秋?”
  “我自己请缨的!你不会不明白原因!”就知道他刚才是没反应过来,这顿骂迟早都要挨。
  慕容昊纠眉盯着我看了很久,叹了口气,“累吗?歇会儿吧!”
  我搂着他的腰,低头笑了笑,摇摇头,“不累!看见你就不累了。”
  “骆雅……”他的低唤带着深深的思念。
  慕容昊抱起我,走到案几边儿,微笑着拿掉我脸上的面具,“好久没见到你的样子了,既然来了就让我看个够本吧!”
  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沉默地望着他,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也好想看个够本。
  “下次不许你再这样胡闹了!路上出了事怎么办?”他溺爱地看着我,眼里仍带着担心。
  “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传授给我了你的绝世剑法吗?放心好了!”他眼里深不见底的柔情似乎快将自己融化一般,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无力了。
  慕容昊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是啊!你现在厉害了,偷偷在我的宣武国只手遮天了,一下就拘押了我手下八名臣公。”
  冲他吐了下舌头,“谁叫他们居心叵测的?”
  “那你就早点儿回去,继续做你的监国王妃,翻云覆雨吧!”
  又是那一低头的深吻……
  运粮完成以后,安然无恙地回到冰泉宫。
  韩容秋见我平安归来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见他面色憔悴,问过心儿才知道自我走后他几乎日日夜不能寐。没想到他心里会如此担心自己,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回到宣武国已是临近岁末,北疆又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坐在交泰殿的案几旁迷茫地望着殿外的雪地。
  快过年了,这是自己一个人在交泰殿渡过的第三个无人的新年。除了第一年除夕韩容秋和心儿陪着我,去年剩下自己一个人呆着。
  韩容秋没有慕容昊的话是不敢夜里呆在冰泉宫里的,去年除夕我也让心儿不用陪我了,总不能因为我让她年夜都不能与家人团聚吧?
  回来看了下韩容秋整理的战报,虽然自己亲临了一趟中军,但对狄宁与慕容祺率领的两支义军军情了解地不够。看过之后发现,如今双方似乎已成僵持之势。
  帝都兵虽多,但人心不足,士气不高;义军虽然士气高昂,却无法一时之间打破这数量上的差距带来的僵局。
  一年多了,不知道慕容涵与沈枚在帝都如何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或许没有消息也是最好的消息了,至少比听到他们的噩耗好上千百倍了。
  “美人儿,该启程了!”韩容秋迈进交泰殿,又见到自己在发呆,眉微微皱了一下。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从案几边儿站起身。
  岁末,要带领宣武国的一些臣民行祭天之礼,以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往年都是慕容昊自己去的,他不在,就要由我来代行祭天的仪式了。
  这个时空唯一的好处,就是如果你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还是可以操持家里男人该做的事情。
  韩容秋走到身边儿拉了我的胳膊就往交泰殿外走去,“放心好了!为美人儿做事我什么时候疏忽过?”
  发现自打慕容昊领兵出去之后,这家伙是越来越放肆了,有时候不得不怀疑他也是奸佞之一。
  宣武国南山顶神坛。
  我捧着檀香庄重地登上祭坛,焚燃手中的三炷香,向南叩拜。
  心中默念,希望战乱早日结束,希望早早回到繁荣昌盛、歌舞升平的景象。也希望我的他,早日凯旋归来,从此远离硝烟,与自己携手百年。
  插上香,望着神坛下的民众跳起了祈福的舞蹈,虽然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是饱含了对将来的美好期盼。
  在另一个时空平凡的我,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成为一国之主身边的那个女人,能如此高贵地站在庄严的神坛上凝视眼前的美景。此情此景均因有他,遇到他之前自己不过是一个半圆,自他将我从那冰冷的湖水里救起后,我们才此生圆满。
  想着他,心里暖暖的,一股温柔的感觉环绕着自己。我抬眼望着南方苍茫的崇山峻岭,此时他也在想我吗?
  “王妃,我们回去吧!”韩容秋走到神坛台阶下,将我的唤醒。
  我缓缓地走下神坛,行至马车前,韩容秋又费力地爬上了马车的车架,向我伸出手来,“美人儿,来!”
  自从慕容昊领兵在外,这家伙倒是越来越有男人样了,走到哪都先护着我,此时马车四周也全都是狄宁手下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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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持
  与韩容秋坐在马车里之后才命车夫赶车回府,我哈着气,想暖回自己的手,祭祀的时候风太大,一双手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
  韩容秋坐在对面,一把抓过我的手去,替我暖着,我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冻坏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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