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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俏宰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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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喉咙,没来由心虚的姜菲拍了下惊堂木:“堂下何人?”

    “大人,着偌大的郡衙就你一个人吗?”为首男子阴郁地问道。

    “啪!”姜菲一拍惊堂木,怎么感觉这男人来者不善啊!“本官问你话呢?不要答非所问?”

    “不得无礼!”男人的随从喝斥。

    姜菲眼角抽搐,这还反了不成:“啪!究竟是我问案还是你问案,要不你来?”

    随从刚要反驳,只见为首的男人摆了摆手,只得悻悻地住口。

    “当然是大人问案了,我叫······”

    “大人!我们来了······”小虎子拉着吴牢头气喘吁吁地跑上公堂。“大人,吴牢头去了西街买菜,顺带去了药铺,害我好找!”

    “回来就好,老爷我已经升堂了,你们俩赶紧站好!”心底感激的姜菲实在不忍责怪关心自己的这帮衙役。“好了,你接着说。”

    堂下为首的男子,黑着脸瞪着桌案后的姜菲,不有攥紧了双拳。

    “喂!大人问你话呢?再不说可别怪我板子不客气啦!”小虎子发现这男人似乎想动手了,赶紧握紧了手里的板子。

    “你、你、你······”男子另一个随从气的指着小虎子直翻眼。

    “呵呵!我叫皇上人,今日报案,为了找个人?”

    “哦!你找何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姜菲有些卡壳。

    “是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姜菲楞了下。

    “是女人。”

    “她多大了?”

    “不太清楚?”

    “那她是不是掖城人士?”姜菲磨牙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姜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不会是你,强迫了人家姑娘找不到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有些讶异。

    “啪!”姜菲一拍惊堂木:“你们这些个有钱人,只顾着寻欢作乐,一激动就由着自己性子来!既然这样,小虎子,把这三人压入大牢,让他们好好地清醒清醒!”

    “你敢!”男人的随从立马护在主子面前。

    “姜大人,你办案都不写供词吗?”男人推开随从,阴沉沉地问道。

    “呃!”姜菲无奈地挠挠头,拿过笔墨纸砚,开始奋斗,等了好久,才见她搁下笔:“好了,小虎子拿给他们画押。”

    为首男人接过小虎子递过来的宣纸,定睛一看不由鼻子都气歪了——这上面的字真个是惨不忍睹!也不细看,满脸杀气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写上名字。甩下笔跟着小虎子向大牢走去。

    呵呵!脾气又够臭的哦!姜菲暗吐粉舌,也没好意思细看供状,收拾起家伙,待几人走后,拖着疼脚转身走向厨房。

    郡衙大牢里,待小虎子走后,男人皱眉仔细打量着四周,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整洁干净的环境里,如果没有一排排粗壮的原木隔出的一个个小间,怎么也不会和大牢联系上。有些想不明白的男子来到靠墙的床边坐下沉默不语。

    “爷,要不要程大人带兵过来把姜菲拿下?”其中以随从躬身问道:

    “就是,爷,这小子太嚣张了,您可是金贵之躯,他居然把你关在这么龌龊的地方,一定要重重地罚他!”另一个尖细嗓音的随从气愤难平。

    “庆渊,小贵子,稍安勿躁,事情既以如此,我们不如静观其变!”男人摆摆手。

    “爷,这个姜菲是那日宣城做凤穿牡丹之人,程克刑对他推崇有加,可今日之事却又让人看不懂了,究竟哪个是他的真面目,庆渊也真正迷惑了。”自称庆渊的男子紧锁眉头。

    “爷,会不会是做官了,经不起诱惑啦?”另一个叫小贵子的男人分析。

    “这些······”男人突然止住了话头。

    “来!吃饭了。”不一会,吴牢头提着个盖着花布的篮子走了进来。

    见自家主子示意接下,讶异的庆渊来到栅栏口接过篮子,打开看了看拎到了主子面前。男人看了会儿,拈起竹筷刚想品尝,一边的小贵子急忙抢过竹筷,将每个菜都尝了尝。

    “没关系的,你们尽管放心吃!这些菜可都是我们大人亲自下厨指挥厨娘做的。我们大人那才艺,今天算你们运气好,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没办法尝到呢!”吴牢头一副你们赚大了的表情。

    “这么说,难不成关在你们这儿的大牢是有福气了。”小贵子气呼呼地呛道。

    “我们这大牢有多少天没关人啦,就你们仨好福气中招!再说,我们大人爱民如子,他一直坚持教育为主,引导为辅。如果无法服众,你关得住人却关不住邪恶的心。”栅栏外的吴牢头掏出个陶臼,拆开几包油纸裹着的药包,开始捣鼓起来。

    “我说牢头,你在捣鼓什么呢?”庆渊走到栅栏边问。

    “这是给我们姜大人敷脚的药,我们大人今天在田里帮着拔草的时候,看见小娃儿差点摔沟里去,忙着拉住人的大人一脚踩滑了,结果扭到筋了。看见大人一拐一拐地回来,我这边没啥事帮着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去了趟药铺,这可是我家传的偏方,很灵验的。”吴牢头洋洋自得。

    “怪不得,郡衙没什么人,原来是被派去帮忙啦!可是我们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官差呀?”小贵子好奇。

    “这就是我们大人与众不同之处,大人做事一向低调,不允许弟兄们穿公服。”说着吴老头掏出个酒壶,打开轻轻嗅了下,咽了咽口水,不舍地往陶臼里倒了些。

    “怎么?你当班还带着酒壶呀?”小贵子瞄瞄自家主子。

    “呵呵!这是给大人做药用的,说实话我真有点舍不得呢?知道吗,这酒可是我们大人亲手酿造的,入口绵软,回味甘甜,就是后劲比较大。这壶是大人去年冬天给的,他说大牢这边冷清,偶尔喝两口暖暖身子。我舍不得喝,有时拿出来闻闻也是享受啊!”想起喝过后的口感,吴牢头忍不住咂嘴。

    “牢头,你看我们还没受过这罪,你能不能倒点我们暖暖身子?”庆渊不禁好奇。
(二十)原来是皇上
    吴牢头有些为难了,如果不给他们喝,万一冻着了犯人,不知道姜大人会不会怪罪自己呀!

    “牢头,实在不行,我们拿银子给你买,可以不?”看着吴牢头犯难的样子,小贵子卯上了:我还就不信这酒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不会是乡间莽夫的坐井观天吧!

    “你们给钱,我还不卖呢!”吴牢头牙疼似得找来三个瓷碗,小心翼翼地倒了些:“喏!就这么多了,你们自己出来喝!”

    被吴牢头这么一提醒,大惊的三人才发现这个牢门居然没挂锁。“牢头,你们就这样关押犯人呀!”出来端起酒碗的庆渊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我们大人交代了,你们不过是些喜欢寻欢作乐的败家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关下打打你们的威风,什么时候你们想走就可以走啦!”吴牢头看看喝了酒后,眯眼细细享受的小贵子:“我说你个娘娘腔,刚刚就你嘴硬,这会儿服气了吧!”

    小贵子顾不上生气:“牢头,能不能再倒点,实在是不过瘾呐!”

    “冲你这服输的气度,我老吴头破例给你们再斟点儿,记得出去不要说我们姜大人字写得难看噢!”

    “啥?”小贵子有点懵,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人无完人嘛,我们这姜大人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字写得确实不敢恭维。呵呵呵······”说着吴牢头尴尬地笑了起来。

    怪不得自己已经在供状上写上本名,这个姜菲却不知道,原来是知道自己字太难看,没好意思再次审核下,端着酒碗的男人恍然大悟。

    “好了,你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色也不早了,看你们不像当地人,赶紧出去找个客栈住下吧。还有不要辜负了我们大人的苦心,好好做人,早点找到人家姑娘娶回家,不然,万一人姑娘怀上了,可就是两条人命的事了。到时候我们大人可就不会轻饶你们啦!”

    “多谢牢头提醒,也谢谢你的酒,我们就此告辞!”为首的男子站起身来慢慢走了出去······

    劳累了一天的姜菲回到家中,倪秀媚等人不放心,打来热水帮着姜菲清洗后,再次敷上吴老头配的独家秘方,饭也顾不上吃的姜菲倒头就睡。

    回到大厅逗孩子的众女人,正闹得开心,突然一群黄军服的士兵跑了进来,倪秀媚等人大惊。“皇上驾到!”

    呆呆地看着金冠华服的男人走到面前,五个女人傻傻地没了反应。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拜,你们不要脑袋啦!”

    被尖细的男声惊醒的女人们,吓得跪倒在地。

    “起来吧!”北辰王——皇甫烨看着眼前如花似玉、风情各异的五个大美人,皱了皱眉:“你们家大人呢?”

    “禀皇上,我们家相公因为脚疼了一天,从郡衙回来后太累了,所以早早歇下了。请皇上饶恕我家相公没能迎驾之罪。”定了定神的倪秀媚缓缓说道。

    “嗯!姜大人今天确实辛苦了,暂时不要叫醒他,朕就在这等下!”

    “皇、皇上!这、这不符合规、规矩!”皇甫烨身边的贵公公被吓得结结巴巴的。

    “任何人不允许打扰姜大人休息。”吩咐完的皇甫烨,也不客气自个找了个椅子坐下。

    “蕙、蕙兰,快去给、给皇上沏茶!”找不着北的倪秀媚,呆滞了会儿,这才想起应该招呼这尊大神!

    慌里慌张的蕙兰急忙冲了出去,晕晕乎乎地到了厨房,这才想起倪秀媚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给姜菲送消息的。“碰!”推开姜菲卧室的门,“菲菲!菲菲!不好了,皇上来了!”

    被推门声惊醒的姜菲,扶着沉沉的脑袋,一脸的痛苦:“蕙兰!你拆房子呐!”

    “不好啦!不好啦!皇上来啦!”何蕙兰急的跳脚。

    “你是说那个打光棍的皇甫烨!”意识还不清的姜菲不信。

    一把捂住了姜菲的嘴,何蕙兰转头看看身后:“姑奶奶!你轻点声,万一被听见了,这一屋子的人可得跟着掉脑袋的!”

    不会吧!傻眼的姜菲脑海里闪现这三个大字,后面还跟着个大大的感叹号!“他、他现在在哪儿?”姜菲也紧张地看向何蕙兰的身后。

    “皇上现在人在大厅等你,还说不让人叫醒你,秀媚支我出来沏茶,我就赶紧来叫你了!”这算不算欺君呀!何蕙兰哭丧着脸庞。

    “没事!没事!”此时大家都有些慌张,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乱了阵脚!“你赶紧去厨房沏茶,记得不要用最好的茶叶,中等就行。我等会儿再过去。”

    也顾不上问原因了,担心脑袋安全的何蕙兰知道姜菲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回到厨房沏好茶,定了定心神送进了大厅。

    主位上的皇甫烨,含着刚刚沏好的茶,细细地品尝了会——有意思!放下瓷杯,打量着强自镇定的何蕙兰,淡淡地笑了笑:“夫人这茶,甘冽可口,想必费了一番心思。小贵子,给姜家的夫人们看赏!” ;待五个女人谢完恩,皇甫烨轻敲桌案:“五位夫人,想必你们也累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退出大厅的倪秀媚等人,站在廊檐直擦冷汗,“咦!你们都出来啦?”

    “菲菲!你小心点,这个皇上可不简单!”倪秀媚担忧地看着姜菲。

    “嗯!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皇上此次来,想必没什么杀头掉脑袋的事,如果那样也不可能让我们如此安逸啦!”不想让倪秀媚等人担心的姜菲笑嘻嘻地分析。

    “那你小心!”

    站在门外整理下心情的姜菲,低眉跨进大厅,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姜大人!你辛苦为民,替朕解忧,朕等这么一小会,也是应该的。不知姜大人的脚伤可否好了一些?要不要让御医给你再瞧瞧?”

    这个声音有点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姜菲有些纳闷,不禁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你!你!你·······”姜菲指着对面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二十一)各斗心机
    “姜大人!朕叫皇甫烨,而且在今天的供状画押的时候,我可是写的皇甫烨,大人看了之后,却没反应,原来在北辰国还有不知道朕名字的人,而且还是一方郡守,姜大人!你可真的让朕大受打击啊!”

    业务不熟真的害死人呐!听着皇甫烨话语之间咬牙的声音,姜菲欲哭无泪!不知道皇帝的大名、还被自己关进大牢!不知道自己这颗小脑袋够不够皇甫烨解气呀!

    “怎么?姜大人不要解释下吗?”

    “禀皇上,臣无言可辨,只是如果您想要砍脑袋,请您可不可以不要迁怒姜菲家人!”姜菲泄气。

    “在姜大人看来,朕就是一个清浊不分的昏君吗?”皇甫烨紧逼。

    “啊!”原来属狐狸的不止即墨连城一个!眼前的男人狡猾的一点不输那只狐狸,姜菲告诉自己一定得冷静,眼前的男人不断地打压自己,不知道他用意是何?

    “还有,田间除草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为什么知情不报!你知不知道粮食关乎国家的稳定啊!就凭这一点,就你那颗脑袋,朕就要砍百次!”按捺不住火气的皇甫烨“呼!”地起身走到姜菲身边。“请姜大人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糟了!这件事一定碰到高压线了,姜菲心思急闪,如此看来自己去年底和程克刑提及的时候,他没在意,一定是忘了上报,眼下要怎么回答才能保全程大哥和自己。“皇上,此事也是姜菲查看田间作物时发现的,当时光顾着召集农家除草,没考虑周全,延误了上报的时间,请皇上降罪。”

    “啪!”恼火的皇甫烨一拍桌案:“姜大人,你就这么喜欢将所有罪责包揽过来吗?如果因为这事造成今年粮食欠收,看朕如何收拾你们俩!”

    靠!这个皇帝真不是当假的,这么快就查出来了。不知道这男人还知道些什么的姜菲决定还是沉默为妙。争取认罪态度好点,被罚的轻点!

    “现在知道怕了,你让朕该如何惩罚你的狂妄!”瞪着眼前低着头的姜菲,皇甫烨左右为难!自己本来因为任大宝的事情,对姜菲好奇才决定来暗访的。结果倒好,连自己都中招了。如果惩罚他,不就说明自己和任彪一样心胸狭隘。但是不处置他,今后还不得每个人都欺君犯上,自己的威严何在!

    “皇上,这不能怪我,你们报假案,我还以为是一帮纨绔子弟寻我开心,才把你们关起来的,所谓不知者无罪!”姜菲嘟嘴反驳。

    “那好!这算朕不对,但那日你和任大宝说了什么?以致他伤愈后、离家出走,至今违规。”

    “我哪儿知道这小子发什么神经?”

    “不知道!你究竟说什么了?”皇甫烨额头青筋直跳。

    “我只是让他不要给任将军脸上抹黑,不要借他老子摆威风,如果觉得冤,凭真本事冲我来,我绝对奉陪。切!以为这小子还有点出息的,没想到白费功夫,还害我背了个坏名声。”姜菲鄙视地说道。

    明白姜菲心思的皇甫烨瞪着姜菲,笑也不是恼也不得!揉揉额角,这个姜菲现在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扔也舍不得、收也烫人!沉默了会:“起来吧!”

    得到赦令,想站起来的姜菲发现腿麻的无力起身,只得翻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啦?”

    “腿麻!”

    虽然是春天了,但是坐在这地上会不会受凉,皇甫烨皱眉瞪了会,无奈地走过来伸出手。姜菲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大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还要在地上坐多久?我不介意抱你!”

    什么人啊!非搞得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姜菲赌气地拉住愤愤地站了起来。“啊!”大意忘了肿着的脚踝,一吃痛站不稳地摔向地面,闭上眼睛的姜菲没等来料想中的疼痛。腰间厚实的感觉吓得她睁眼一看,是皇甫烨抱住了自己!

    手掌中传来的柔软、鼻端幽幽的馨香、眼前魅惑的红唇让皇甫烨一下子呆滞了,看着姜菲因为紧张伸出舔拭发干的唇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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