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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俏宰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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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身都酸疼!”唉!缺少锻炼的下场呀!哇!享受这温柔的按摩,渐渐放松的姜菲在这暖暖的春风里,呼呼大睡!
“哇!好舒服哦!”一觉睡醒,姜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看天,“咦!”都已经夕阳西下了,怎么没见蕙兰叫醒自己,一细看,“呵呵!蕙兰也睡着了!”姜菲自言自语。“蕙兰、蕙兰,醒醒,醒醒!”
一骨碌跃起的何蕙兰,看了看天色:“糟了!我们今天可能赶不上进城了!”
“没事!没事!大不了今天露宿一宿!”看何蕙兰内疚的表情,姜菲急忙安慰。
“走吧!我们赶一下,或许赶得上。”在外露宿的风险是比较大的,尤其对于姜菲这样不会功夫的女子。何蕙兰坚持赶一赶。
事与愿违,马蹄依然没赶上夜色的脚步,“蕙兰,你看那里好像有火光!”四处逡巡的姜菲,看见远处的林子里火光一闪。
“嘘!”感觉不对劲的何蕙兰,提着姜菲的腰,飞身下马。“菲菲,你呆在这里,我去那边看看。”说完轻拍两匹马的屁股,两匹马听话地消失在夜色里。
等了好一会,乌黑的夜色里,除了虫叫鸟鸣,姜菲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蕙兰不会出事吧?姜菲有些懊悔,如果不是自己贪睡,不会陷入现在的困境!刚想动身去找蕙兰。突然感觉有两只大黑鸟飞来。
“歆瑢!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突然说话的黑鸟,让姜菲吓得摒住了呼吸。
“烨!对不起!”女人声音苦涩地响起。
“难道我的真心换来的是你一再的欺骗吗?你究竟要把我的自尊践踏的何种境地!”男人痛苦的嘶吼!
“烨!对不起!对不起!我······”女人哽咽着上前抱住男人:“闻人拓给你下了大量的催情散,如果你不能及时与女人欢好,你就会欲火焚身、经爆血崩而亡!烨,我、我给你,好不好?”
“滚!”男人咬牙一掌推开女人,压抑地喘息着。
“啪!啪!”又一个黑影飞来,甩手两记耳光:“贱女人,你居然这么下贱地急着让这个男人上你,好!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们另找地方,这地儿就让给他了,知道此时你精火正旺,好好享受下我给你准备的,一群发情的母狗吧!哈哈哈······”
哇!那个男人真他姥姥的恶毒,如果这男人明天醒来,看到事实,也没脸活下去吧!姜菲心底特气愤!
“闻人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羞辱的!”
不好!这男人不会是想寻死吧!心急救人的姜菲冲出去,一下子向男人撞去!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的男人不及防备,被撞到在地,姜菲尴尬地趴在男人怀里、暗哑地关心:“你还好吧?”
幽幽传来的香气,让男人下意识地搂紧了怀里的姜菲,“你既救我,想必刚刚的一幕,你已经知晓,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如果对你做出不轨的行为,我会负责到底的。”
“啊!”姜菲傻眼,脑袋里一片浆糊,自己在现代是熟女,但是在这个世界,是什么女还没搞清呢?不管了,救人要紧!不就是和男人滚床单,呃!滚草地嘛······
哇靠!没想到这该死的催情散这么厉害!被男人折腾了一夜的姜菲,挣扎着坐起,借着微微泛白的黎明,模糊地看见那个男人还躺在身边。那男人应该没事了吧!身体酸痛的麻木了,如果没有落红,这男人会不会看不起自己呀!要知道这是在思想闭塞的古代,男人最看重这东东了。算了!还是脚底抹油——先溜吧!
“等一下!”惊醒的男人,看着想走的女人,硬撑着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到姜菲身边,摘下胸前的挂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我负责,但是因为今夜有了孩子,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是京都人,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佩,你可以拿它去儒林胡同的上古聚宝斋,他们会带你找到我的。”
看着给自己套上玉佩的男人,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姜菲急忙拉住男人的胳膊,可冲劲太大,男人连着姜菲又摔倒在地。经过这么一拉扯,对古代衣服头痛的姜菲,本来没系紧的衣服再次散乱开来。倒地的男人看着白皙的雪肩,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咬上了姜菲的肩膀!
“哇!痛!痛!痛死我啦!拜托你别咬啦!”姜菲七手八脚推开见目的达到再次晕厥的男人,靠!这男人属狗呀!痛死了!惦记着何蕙兰的姜菲拢紧衣服,落荒而逃!
“爷!爷!呜呜······你没事吧?呜呜······”再次续存了部分体力的男人,在侍丛的哭喊声中悠悠醒转! ;知道昨晚自己主子的遭遇,找了一夜的侍卫们,痛心地低下了头。
“爷!呜呜······小贵子伺候你穿衣!呜呜······”
见主子点头,难过的小贵子掀开男人身上的衣服,看着男人的命根上的斑斑血迹,惊喜地大叫:“爷!爷!你、你······”
“小贵子,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男人皱眉。
“爷!是女人!是女人对不对!”小贵子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当然是女人啦,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男人危险地眯眼。
“太好了!太好了!闻人拓你个王八蛋,人算不如天算!哈哈!气死你!”激动的小贵子忘了平日里的规矩。感受到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侍卫都松了口气,男人眼底闪过丝丝的感动!
“爷!是不是歆瑢郡主!”小贵子疑惑,不然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的姑娘?
“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女人,宏远,你和小贵子陪我进掖城。庆渊,你带一部分人在这方圆搜一下,看那位姑娘是否还在这里。如果这边找不到人,你到掖城和我们会合!小贵子,给我更衣!”吩咐完的男人脸色满是疲惫······
(七)安全逃生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一会,见天色大亮了,姜菲心里大急:一夜了,还没有何蕙兰的消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有脸去面对在家殷殷期盼的倪秀媚她们。心急加上身体的酸痛,一不留神,踩空的姜菲,一路滚下了山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脸庞被温热地东西亲舔着的姜菲再次悠悠醒来,睁眼一看,是两人骑得的马!蕙兰说过,这是她们家里自小养大的马,很有灵性的!“马儿,你是不是知道蕙兰在哪里?”
似乎明白了姜菲的意思,马儿打了个响鼻。抚摸着马头,姜菲咬咬牙,硬撑着身体抱着马脖子、挣扎上了马背,迷迷糊糊地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到马儿停下了脚步,姜菲挣扎着抬头,发现另一匹马正站在一个大坑前,稍稍恢复体力的姜菲慢慢挪下了马背,来到坑前一探头,惊喜大叫:“蕙兰!”
“菲菲!”抬头看着披头散发,狼狈的姜菲,何蕙兰好不舍。“菲菲,这个坑太深了,又湿又滑,我没办法上去。”
蕙兰会轻功都没法上来,那怎么办呢?姜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四下里逡巡了下,也没有发现可以当绳子用的藤蔓!怎么才能拉蕙兰上来呢?姜菲苦恼地皱眉:一般在现代急救知识里可以用床单、衣服结绳。衣服结绳!姜菲灵光一闪,有了!“蕙兰!你等下,我马上救你!”
焦急地等在坑底的何蕙兰,突然发现一根白布条垂了下来,暗提一口真气,借着白布条,轻点坑壁一眨眼翻上了地面。
“呵呵!蕙兰,想不到救你的是这个吧!”姜菲扬扬手里的白布片。
“噗嗤!”定睛细看救命物件的真容,居然是姜菲裹胸的布条!何蕙兰忍俊不禁:“真亏你想的出来!”
“蕙兰,你怎么掉下去的?”姜菲关切地问:
“昨晚,我刚走到这边,就见迎面一个黑影,骂骂咧咧地过来伸手就打,我只得迎了上去,几番交手,我感觉来人武艺高强,正想着怎么脱身,谁知一脚踩空,就掉了下去。那人估计有其它的事情,向这边看了看,就不见了!”
“喔!”如蕙兰所说,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是闻人拓!看来这个男人不是个省心的主。闻人拓!虽然你武艺高强,但是因为你害蕙兰这么惨,从现在起我和你绝对势不两立!姜菲心底暗暗发誓。“蕙兰,我很累!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菲菲,你怎么啦?”看着疲惫不堪的姜菲,何蕙兰感觉很不对劲!
“蕙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帮我恢复男装打扮,我们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梳洗干净,到前面的掖城,找地方住下,我再细细说给你听!”姜菲无气无力地说道:
何蕙兰“噌、噌、噌!”登上一棵大树半腰,四下一查探,不一会儿,带着姜菲来到一个隐蔽的溪流边。帮姜菲梳洗干净,当她给姜菲裹胸的时候,看着脱了衣服的姜菲白皙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斑时,过来人的蕙兰一脸的惊诧:“菲菲,你······”
“蕙兰!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姜菲安慰何蕙兰。
听姜菲这么说,何蕙兰松了口气。不舍地看着雪白肩头见血的牙印,不知内情的她暗恼: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粗鲁啊!“菲菲,我给你上点药。”帮姜菲打理干净,换成男装,再打理干净自己,两人才骑马晃晃悠悠地向掖城进发······
掖城,一座不起眼的别院前,没找到人的庆渊急匆匆走进大门,来到后院的卧房前,看见守在门前的小贵子:“小贵子,爷可醒了?”
“嘘!你小声点!爷还在睡!”小贵子急忙打住。
“是庆渊吗?进来吧!”男人清亮的声音传了出来。
进屋来到榻边,单膝跪地:“爷!我们在树林里查探过了,没见到您说的姑娘,而且,回头我们在城门那里一直守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有异常的姑娘。下面该如何办?请爷示下。”
床榻上的男人,眼神悠远,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久,男人徐徐开口:“庆渊,你先回都城,通知聚宝斋那边,一旦发现持龙纹玉佩的人上门求助,一定将来人留下并尽快报上来!”
“是!那爷您好好休养,庆渊先回都城办事了。”
“嗯!你快去吧!”男人挥挥手,闭上双眼继续休息。
“菲菲!我们到掖城了。”下马的何蕙兰牵着两匹马刚出城门洞,就见守城的士兵栓上了厚重的城门。
“呵呵!蕙兰,好险啊!差点露宿城墙根看着故作坚强的姜菲,何蕙兰宠溺地笑笑,眼睛不停地瞄着大街两边。不一会来到一家客栈,何蕙兰扶着姜菲在小二的带领下来到客房,一躺上床,累极的姜菲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谁知,第二天,何蕙兰惊慌地发现:姜菲似乎生病了。慌忙请医问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几天折腾下来,何蕙兰心疼地发现:姜菲又小了一圈!
“没事的,就当减肥的啦!”有些恢复的姜菲笑呵呵地安慰何蕙兰。看姜菲又恢复了生气,何蕙兰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蕙兰,这两天卧床,我也想了好多,我有一件事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嗯!菲菲你说吧。”
“我想,我身体全恢复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老是住在客栈费用又高。不如我们打听下,看掖城里有没有卖房的,我们先买下来,休整好后,将秀媚她们接过来。如果她们还是坚持去静海,我们再作打算!你看行不行?”姜菲征求地看着何蕙兰。
“好!就依你!”就她们两个已经遇到挫折了,如果一大家子搬迁,还不知遇到怎么样的麻烦呢!想想后怕的蕙兰一口答应。
“那,我们明天就出去晃晃。”躺在床上快发霉的姜菲眼睛一亮。见此情形,何蕙兰无奈摇头。了。”姜菲咂舌。
(八)牛刀小试
第二天一早,心急的姜菲拉着何蕙兰走上了掖城的大街,姜菲发现在古代,有一个比较好,就是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春风轻拂、鸟语花香,完全没有现代工业城市的雾霾,空气特别新鲜!边逛边吃、边吃边逛。不经意,姜菲和蕙兰来到了掖城的政治中心——掖城郡衙。
看着围了好多人的郡衙,姜菲有些好奇:“蕙兰,你说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走!我们去看看!”也不管何蕙兰答不答应,姜菲拉起她的手来到人群外。垫脚看了看,看不见!拉住旁边的一位老伯:“老人家,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呀?”
老人打量了下姜菲两人:“这位小兄弟是外地人吧!你不知道呀,我们掖城出了件大事:西街张员外家的独生子张柏年,去年春天去城外踏青,对掖城外丁家庄的丁采娟一见倾心,当时张员外和他夫人坚决反对,可张家小子柏年以死相逼非卿不娶!闹腾了半年,心疼儿子的张员外夫妇无奈只得答应!谁知,这丁采娟过门没多长时间,这张柏年好端端的一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这不,前两天夜里,家里人听见小夫妻房间里闹腾,冲开房门一看,丁采娟正骑在躺地上、满身鲜血的张柏年身上,手里握着一把刀!唉!现在呀,大家都说丁采娟是个扫把星——克夫!这不,程克刑程大老爷今天正在审案呢。估计呀,这采娟怕是性命难保哪!”
“老人家,你可知道,这采娟平时为人怎么样呢?”姜菲皱起秀眉。
“唉!这采娟不仅人长得漂亮,为人温婉、良善,做姑娘那会,不知有多少小子上门说亲哪!可不知刚进张家门怎么会弄成这样!”老人怜惜地摇摇头。
“老人家,可有听说这丁采娟有不守妇道之事?”
“没!没有,人家小媳妇可没有这些个龌蹉之事,切不可污人清白!”老人只摇手。
看老人不像说假,姜菲心思急闪,按理这张柏年得偿夙愿,新婚燕尔。怎么会疯疯癫癫的呢?凡想谋人性命,一为钱财、二为出轨!但是这两样丁采娟都不涉及,这就奇怪了!
“菲菲,我们还是先走吧!”看姜菲又想管闲事,担心姜菲身体的何蕙兰出言阻止。
“蕙兰,这关乎一条性命,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明白何蕙兰心思的姜菲,恳求地看着她。
“菲菲,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身体才有起色,不要硬撑就好。”何蕙兰无奈点头。
“借过、借过······”在大家的白眼和怒骂声中,姜菲和尴尬的何蕙兰挤到了最前面。站定的姜菲仔细打量着县衙大堂,只见大堂对面的条案后坐着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冷肃,不怒自威!这应该就是刚刚的老人说的程克刑了。
大堂上跪着一个年轻女子,不知为何,整个人抖抖瑟瑟地、似乎就快晕倒!而她身旁站着一位中年美妇,只是她那保养精致的脸庞,堆满无法抑制的怒火!
“啪!”程克刑一拍惊堂木:“丁采娟,你婆婆状告你谋害亲夫一事,你还有何辩解之处?”
“我、我、呜呜!我······”丁采娟似乎吓坏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辩述。
“大老爷,这个贱人持刀杀夫,我们家人都亲眼所见,若不是我们及时冲进去,我儿子此时怕已经不在人世了,民妇请大老爷给我们张家做主,严惩这个小贱人,以平民愤!呜呜呜······”中年美妇边哭边磕头。
一时间大堂外围观的人——群情激愤,纷纷叫喧着严惩丁采娟!大堂上的丁采娟,泪流满面,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谩骂,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啪!”见此情形程克刑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丁采娟,你既无话可辨,本官现判决如下:张氏采娟谋害亲夫,人证物证俱在,依本郡例法······”
“等一下!”眼看就要判决,姜菲急忙阻拦!
“大胆!何人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拿下!”被打断了判决,程克刑有些挂不住了。
“慢!”姜菲喝止前来抓人的衙役:“程老爷,小民是丁采娟的一个远亲,在此观看多时,小民认为大人判决有失公允!”
“啪!”黑了脸的程克刑,气急地拍下惊堂木:“大胆刁民!本老爷判案,人证物证俱全,整可任你信口雌黄!来人,给我轰出去!”
“大人,你既如此肯定,为何不听听小民的意见!”边说姜菲边晃晃悠悠地上了大堂。
“好!你如果不能给出让我们信服的证据,本官将你一并治罪!”
看了看脸色又黑又冷的程克刑,姜菲淡然一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今天这个案子如果是天灾,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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