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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俏宰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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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丞相,其实柘翰中毒也是因为千梦山,您不好奇去看看吗?”独孤天傲墨眉低垂。
“千梦山!”姜菲惊讶。
“是的!昂雄可以作证,自从王上登位后,却没能打开千梦山的山门,外界议论纷纷,各郡的亲王蠢蠢欲动!担心王上的柘翰不顾我的劝阻,径直闯上山,结果一直没有消息,我们一家焦急万分,急忙求王上去看一看,等王上下山后,我们看着昏迷不醒的伤心欲绝······”苏昂雄哽咽难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眼前的男人,姜菲心中一动:“苏亲王,你将苏柘翰带回亲王府,遍请名医皆束手无策,此时有人给您进言,苏柘翰其实是被西越王打伤的,因为他知道了西越王朝的秘密,而且此人言辞凿凿地告诉您,他当时也在场,对不对?”
“啊!”苏昂雄震惊地看着姜菲。
“而且,如果姜菲猜测正确,这个别有用心之人是想您揭竿而起!”
“王上!微臣罪该万死!”苏昂雄慌忙跪倒在地。
“西越王,人在伤心无助之下会有一些糊涂的想法,事出有因!还请西越王宽仁以对。”姜菲抱拳低头等待独孤天傲的裁决。
“既然姜丞相求情,这次的事情,本王不再追究,但苏亲王罚俸一年以示敬尤!”沉默了好一会,独孤天傲才沉声说到。
“谢王上不杀之恩!微臣尽当知错悔改、效忠王上!”苏昂雄磕头谢恩。
“西越王,苏亲王罚俸一年,姜菲以为如果由王朝下旨会落人口舌!不如就以大公子康复,苏亲王感受皇恩浩荡,自愿奉俸一年为大公子祈福为由上报如何?”
这可是一石多鸟之策,独孤天傲星眸一亮:“好!就依姜丞相所言!苏爱卿你也起来吧。对了,擎宇和紫嫣那儿本王也给求个情,不知苏爱卿能否答应。”
闻言,苏昂雄无奈摇头:“启禀王上,那俩兔崽子一听柘翰醒了,早跑得没影儿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
“苏亲王,看在手足情深的份上,这次就请饶茹他们吧!”姜菲笑呵呵的附和。
“臣妇参见王上、见过丞相。”一青年美妇走进花厅缓缓福下身体。
“亲王妃请起!”独孤天傲看着来人:“不知柘翰现在如何?”
“回禀王上,刚刚喝了先生配的药汤,现在不停地出汗,先生看了后说不碍事,出汗有利于排出体内淤积的污垢。”亲王妃轻声回禀。
“太好了,相信不多时,柘翰也就可以再陪本王纵马平川、把酒言欢了。哈哈哈······”
“姜丞相,小妇人在这儿给您陪不是了!”说着亲王妃跪倒在地,身后的苏擎宇和苏紫嫣跟着跪下。
“亲王妃,请起!姜菲一直不喜欢这些个繁文缛节的东西,快请起!”姜菲慌忙扶起地上的女人。
“丞相大人,擎宇和紫嫣的冒犯,清莲有失教导非常惭愧!您还不计前嫌伸出援手,清莲谢丞相大人的宽容、海量!”羞愧的女人眼含热泪。
“亲王妃,这或许是西越王和大公子的兄弟情感动上苍,冥冥之中才机缘巧合吧!”姜菲淡淡地撇开自己。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从今往后清莲自当督促我家相公奉公守法、为王上分忧解难!”
好个聪慧的女人!姜菲不由刮目相看:“西越王,亲王妃如此明理、忠心,姜菲很感动,打个商量能否好好嘉奖一下。”
“姜丞相美意,本王怎能煞风景,至于奖赏之事,等本王回京都之后再颁旨,姜丞相以为如何?”如此心思细腻之才,独孤天傲不禁有些嫉妒皇甫烨。
陪坐在下首的庆渊看独孤天傲惜才的表情,懊恼地瞪向姜菲,这个姜丞相就不能遮盖、遮盖自己的光芒吗?万一独孤天傲不愿放人,这可就麻烦大了!不行,得赶紧把消息传回去。
感受到庆渊责难的眼光,姜菲满脸的黑线: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个德性呀!就这么不信任自己!
“来!今日所有郁结都已打开,我们来个一醉方休!”看看恍神的姜菲,独孤天傲举杯提议。推杯换盏,一场就喝的宾主欢畅、尽兴!
被何蕙兰扶回客房休息的姜菲有些薰薰然,“蕙兰!能不能扶我出去吹吹风呀!我觉得有些燥热。”
“你呀!不要总喝那么多的酒!”何蕙兰不舍地嗔怪。
被何蕙兰扶着靠在廊柱上的姜菲抬头看看夜色中半弯的残月,“蕙兰!我们出来好些天了吧?”
“嗯!算算也有十多天了。”何蕙兰拿起客房里带出来的团扇,轻轻地帮着姜菲扇扇。
“不知道大家都这么样了!”姜菲喃喃自语,话语里满腹的思念、无奈、苦涩在这个寂静的夜色里弥漫开来······
(七十一)怒罚晏国师
第二天一早,探视苏柘翰后,发现他脸上的生机比昨日好了更多,放心的独孤天傲等人匆匆启程。一路风尘这一天傍晚时分,众人终于抵达西越的京都——康远。下了马车的姜菲看见独孤博泽带领文武大臣跪在城门口迎接独孤天傲,直觉想远远闪开。
“姜丞相!”仿佛洞穿姜菲的心思,独孤天傲叫住欲走的姜菲。“众卿家,这位就是北辰国的使者——右丞相姜菲!”
无奈的姜菲回头走到独孤天傲身边抱拳,“姜菲见过各位大人!”
碍于西越王的面子,有些大臣赶紧拱手还礼。但有些人可不干了:“哼!既然是北辰国的丞相,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西越国的事情,居然还让我们西越王退位,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北辰难道没能人异士了吗?居然让这样的小人担任宰相之责,估计这北辰离亡国也不远了!”
心头火起的姜菲杏眸寒光直闪,“呵呵!西越王,这一路走来,姜菲以为您是一位明君,没想到姜菲看走了眼,瞧这一个个地挑战您的权威,姜菲不禁怀疑您的管理能力,依我看,您真的需要退位让贤了!”
独孤天傲牙疼似地吸吸气,就知道刚刚孙大夫的话太刺耳了,自己没来得及制止,这个姜菲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当场发飙。
“大胆!原只听传闻,如今亲耳听到,好你个姜菲,你也太狂妄了。”孙大夫气得直哆嗦。
“这等刁滑之徒,不能让他乱了西越的朝纲!”一个武臣衣着的男人,举剑冲了过来。
“哐啷!”独孤博泽急忙抽出佩剑,架开了男人的剑:“雷将军,不可!”
“二殿下,你干什么?难道说您真的想取代王上吗?”被称为雷将军的男人怒斥:
姜菲无语了,这西越国的大臣怎么都这水平呀!尤其这个雷将军真是个雷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的面,口没遮拦到这地步,真是个前无古人的奇葩!
独孤天傲也黑了脸,心里火蹭蹭地,自己怎么没觉得这帮大臣脑残到这种地步!
“王上,您刚刚回来,一路幸苦了,不如先回王宫休息,明天还有许多的国事需要您亲自审阅!”一男子上前磕首。
“晏国师,这些日子本王不在,你幸苦了!”独孤天傲急忙扶起男子。
晏国师!姜菲眯眼看着缓缓直起身体的男子,眉清目朗、秀逸脱尘。只是······姜菲咬牙拿起地上的宝剑,疾步上前抵在晏国师的脖颈间。“晏国师是吗?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居然拿天下苍生的性命当儿戏,作为一个修行之人,你难道没有一点儿怜悯之心吗?今日我要杀了你,为冤死的无辜生命套一个公道!”
“姜丞相!”
“姜丞相!”
独孤天傲兄弟惊叫出声。
“姜丞相,晏楚明白自己罪孽深重,这些日子彻夜难眠!会有今日,晏楚也没什么可以辩白的,就请丞相给我个痛快!”国师晏楚说完闭眼等死。
“放开我们国师!”雷将军拔了独孤博泽的佩剑,抵在姜菲脖子间。
“放开姜丞相!”大惊之下的庆渊拔出匕首扣在了独孤天傲的脖子间。
面对这突发的状况,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城门外一霎间陷入了死寂!一阵微风吹过,每个人都觉得脊背发凉!
“庆渊,放开西越王,今日之事是姜菲为北辰屈死的百姓寻仇,姜菲不愿牵扯无辜。”姜菲冷声怒喝!
“雷将军!还需要本王再说吗!”被放开的独孤天傲隐忍地沉喝。见独孤天傲发火,雷将军悻悻地收手。
“晏国师,姜菲今日得罪了!”说完的姜菲,轻拉剑身,一道血痕赫然挂在晏楚的脖颈间,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
“谢丞相不杀之恩!”晏楚眉头微皱,一丝激赏闪过星眸。
“哼!为人臣需将爱民之心放在首位。辅佐帝王,如果没有高瞻远瞩而鼠目寸光,不仅会给国家带来动荡更是百姓的灾难!作为一个国师,却不能看到一场战争背后的千丝万缕,我看这个国师你也不用做了,免得害人害国!”
“丞相教导,晏楚一定铭记于心!”晏楚深深一揖。
“希望晏国师记住这次的教训,这个伤口就当一次警戒,如若此次战役造成西越和北辰无辜生命伤亡,今日姜菲即使拼了性命也要手刃你这个罪魁祸首!晏国师你可给我记清楚了!”
“姜丞相,你为北辰出头,却为何也为了西越?”晏楚皱眉。
“每个生命都值得珍惜!”冷眉的姜菲扫视惊诧的众人,“生命无论贵贱、无关乎贫穷富有,对于国家和小家都有存在的重要性!晏国师,你贵为一国之师,能和你比较之人凤毛麟角,难道这些道理你还不能明白吗?”
每个生命都值得珍惜!西越的大臣心里反复念叨着姜菲的话,不禁有些茫然!
“得民心者得天下!一味野蛮地强压别人接受,只会增加更多的不满和反叛!只有真正地把百姓的幸福放在心底,才能凝聚人心和力量!一个国家才会长治久安地强盛下去!”
一直崇尚武力解决的西越大臣们,被焕然一新的理论迎头一击,有些应接不暇、纷纷沉凝不语。
“西越王,刚刚姜菲放肆了,请您责罚!”见差不多达到了效果,姜菲躬身请罪。
“本王谢丞相大人不吝赐教!”独孤天傲心潮澎湃,姜菲的话给大臣们深深一击,变相地帮自己整治了朝纲。“博泽,你先陪姜丞相会驿站休息,所有人不许私自去驿馆打扰丞相大人休息!违者杖责五十,造成严重后果者杀无赦!”
众大臣纷纷心惊,王上去了一趟北辰,行事果断、铁腕了许多,,完全有别于刚刚登基时的青涩。再次瞄向姜菲,这王上的改变一定和姜菲脱不了干系!
“姜丞相,请跟我来!”独孤博泽躬身。
姜菲看了看黑着脸的独孤天傲,这家伙会不会真的动怒了!
(七十二)智取曾玉磬
回到阔别了好些日子的王宫,独孤天傲匆匆来到王太后——曾玉磬的寝宫。“王儿给母后请安!”
端坐在主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抬抬手,冷冷地责问“王上私自出宫,居然还去了敌国的都城,你还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吗?”
“母后,王儿知道您不会答应,不得已才先斩后奏的,请母后看在王儿已经平安归来的份上,不要再生气了。”独孤天傲跪在地上解释。
“哼!那你为什么不亲自督战,居然还答应和解!西越王朝的一点脸面都被你丢完了,你不怕天下英雄笑话吗!”曾玉磬恼火地怒斥。
“母后,西越自百年前的一战元气大伤,经历父王呕心沥血的治理,才刚刚有些起色,而父王却积劳成疾撒手人寰!王儿继位后不想眼睁睁看着父王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故才不愿开战,请母后谅解。”
“净说些没出息的话!打下北辰才是对你父王的慰藉!”曾玉磬冷哼,
“太后娘娘,不是西越王没出息,而是他有一颗博爱的帝王之心!”等走到殿外的姜菲忍不住插言。
“姜丞相!”独孤天傲惊讶。
“见过太后娘娘,见过西越王。不知太后娘娘这么急着找姜菲过来所为何事?”姜菲拱手。
“来人!将这个动摇君心的祸害给哀家打入天牢!”一见姜菲,曾玉磬怒目圆睁。
“住手!”独孤天傲怒吼!
“太后,西越王已经被您训斥了也有好一会儿了,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您不担心落人口舌吗?”
曾玉磬一愣,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王儿快起身吧!”
“太后娘娘,刚刚姜菲候在屋外的时候,听您对于西越王的北辰之行颇有微词,姜菲可否请教太后娘娘一个问题?”
“哀家听说姜丞相能言善辩,是不是也想教训教训哀家啊?”曾玉磬语气冰冷。
“太后娘娘言重了,刚刚西越王说了为了填补上一场战役的亏空,甚至太上王赔上了性命,夜深人静的时候您可有过悔恨!失去了父亲山一般的臂膀,您是否想过王上和二殿下心底的失落!”看来看沉默的三人,姜菲发现自己有些残忍,唉!没办法,只有揭开独孤家捂着的伤口,才能让心高气傲的女人低头。
被姜菲的责问触动了心底最深的痛,悲伤让曾玉磬严厉的表情凄迷起来。
“其实,儿女对于父母来说虽然是生命的延续,但是只有身边的伴侣才是一辈子的依靠!太后娘娘您把失去伴侣的痛下意识地强加给儿女,您有可曾想过,他们需要生命样的生活!害得西越王妻离子散,您真的不想见见您的孙儿吗?”
“孙儿?”曾玉磬一激灵,颤抖地惊呼:“你、你、你是说穆如嫣没死!”
“这我还是不敢肯定,只是无意间遇到一位叫穆如嫣的女子,身边还带着个孩子,不过我看到孩子的脖子上挂了一块印有图腾的玉佩······”
“是不是这样的?”一边的独孤博泽疾步上前,摘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姜菲。
“咦!”姜菲奇怪,不会吧!难不成这孩子是······
“这玉佩有两块,是我和王兄出生时父王请琢玉高人给我们定制的,也是将来送给我们妻子的定情信物。如果和这块一模一样就绝对假不了了!”独孤博泽激动地等待着姜菲的答案。
“嗯,我看到的玉佩和这一面相同,至于另一面就不得而知了。”姜菲拿起玉佩仔细看了看。
“姜丞相,那我王嫂和孩子在哪里?”独孤博泽兴奋地追问。
“二殿下,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独孤博泽大急。
“太后娘娘,您刚刚惊问穆如嫣没死,姜菲想问问太后娘娘何以这么问?”就你对亲身儿子的凌厉,可怜的穆如嫣该咽下了多少苦水!
“这、这、这,哀家不知道姜丞相在说什么?”曾玉磬慌张地狡辩。
“是吗!既然太后娘娘不记得了,那姜菲还是等您想起来的时候再说不迟,只是那个小王子的可爱、聪明、伶俐让我见过一面就疼在了心底。唉!一个小娃娃怎么可以明理到让人心酸的境界!”姜菲故意叹息。
独孤天傲的向往、独孤博泽焦急地抓耳挠腮、曾玉磬想问却又拉不下脸面!仨个人截然不同的表情,却同时都被姜菲逗得心痒痒的!
“姜丞相,当时的事情,母后确实做的过火了,但是无论如何还是需要将王嫂和小王子找回来,不能再让他们在外面吃苦受累了。”独孤博泽来到姜菲面前深深作揖。
“可是,”姜菲看看故作不在意,耳朵却紧张地支楞着的曾玉磬,“可是我已经和西越王在众人面前立下了约定,如果现在说出了来,对双方的信誉都有损失!不过,如果二殿下有办法解决这个矛盾,皆大欢喜那是最好!”
“真的!”独孤博泽惊喜。
“当然!姜菲既然同意绝对不会改口,只是你王兄那边恕姜菲无法做主!”
“王兄,这样你就不用退位了!”
“博泽!那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独孤天傲沉眉,姜菲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来,足以说明解决此事的难度之高。
“王兄,臣弟暂时还没有好的方法,但是臣弟自然会召集贤仕商讨对策的,请王兄放心!”
“那姜菲可期待二殿下早日想出良机妙策!”姜菲拱手。
“泽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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