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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 黑邪 狼之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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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又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嘴又是一声狼嗥。
  小花拍了拍我的脸:“怎么了?傻了?”
  我又缓了一会儿,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发现真的是我的手而不是狼爪的时候,我差点兴奋地跳将起来。
  可那些记忆却还是一股脑儿灌进我逐渐清醒的脑袋里,我都没办法和黑眼镜对视。
  我试探着问小花:“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记得了?”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他皱眉,“你去捡柴火的时候伤了手,然后晕倒了,我以为你是破伤风,就给你打了针。”
  “我昏睡多久了?”
  “三个小时左右。”
  我又看了看我受伤的那只手,缠着绷带,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我的思绪也像这绷带一样一圈又一圈地绕,乱七八糟。
  如果照小花这么说,我只是晕倒了,那……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场梦?这也太奇怪了,如果是做梦,我不仅梦见自己变成狼,梦见黑眼镜,梦见一个奇怪的陌生人,而且在梦里我还摔得很疼。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我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梦了。也许这藏骨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让我在昏睡期间做了这样真实这么荒诞的梦。
  只能这么解释了。
  小花给我量了体温,又问了我好多问题,比如头还晕不晕之类的,确定我没事后,他才道:“耽误太长时间了,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黑眼镜最后一个离开,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又喝了口他随身携带的青稞酒,一点酒液顺着他嘴角淌下来,滴在地上,也尽数撒在我心上。
  但我们什么也没说。他将酒囊别回腰间,又看了我一眼,才走出去。那一眼让我心惊。我觉得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好像真的有跟我温存过,像梦里一样。
  我也不好意思真就这么躺着休息,打算方便一下就回来帮他们收拾。小花说我破伤风,不过现在看我这身体情况,貌似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手伤有点疼,不过也没多大事儿,以前插队的时候吃的苦多了,这都忍不了那就是对不起让我们上山下乡磨练人生的毛主席。
  他们在那边忙,我在这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了水,刚系好裤子回头,就瞧见黑眼镜杵那儿笑着看我。
  点儿背,我暗骂一声,自觉地绕过他,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拉住手臂,拖着压到旁边一棵树上,他脸凑过来冲我笑,“还生气呢?”
  我恨不得朝他的脸吐口唾沫,“放开我!”
  他一手捂住我的嘴,我只能无声挣扎,他更加用力地压制住我,“别闹,把他们惊动了我们就说不成话了。”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干脆不动了,等他下文。我倒要看看,他想说什么。
  他见我是真得放弃抵抗,才放下捂住嘴的手,转而压在我肩膀上,“我知道你生我气,你听我解释。”
  我忍不住真啐他一口,“你想得美!你也配让我生气?”
  “行行行,是我想得美,你说得都对。”他温柔的语气让我想起梦里那个黑眼镜,不由有些恍惚。他显然不许我走神,脸又凑进了一点,呼吸全喷在我脸上,“我是为了保护你才那么说。每个人都有软肋,而我的软肋就是你,可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突然的认真让我无所适从,“你,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你那两个发小?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如果他们出事儿,你一定会伤心,我可不想再让你伤心了。”他墨镜后的双眼像烧开的水一样滚烫。
  眼睛很难骗人。
  其实,当时如果我冷静一点,往深处一点想,很多事情都可以想通吧。
  那么个情况,如果黑瞎子选择袒露自己的感情,那我们都要处于被动地位,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胖子和小花被阿宁弄死,我被抓住用来威胁黑眼镜。黑瞎子是聪明的,他选择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把我和小花以及胖子都从泥沼里拉出来。这是最好的应对。
  不对,我是把他放在什么位置才想到这些的?
  我的心猛地一抖,简直不敢看他的脸。
  他却强迫我看着他,“就像我说过的,喜欢的东西最好不要带在身边,如果带了,也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那是你喜欢的。你懂了吗?”
  “不懂!”我脸一红,又开始挣扎。
  奈何这人力大如牛,还是稳稳地制住了我,“还生我气?”他本来就比我高一点壮一点,现在他把我压在树上,我更感觉到自己斗不过,他笑了笑,“如果当时阿宁不信,我都已经准备好妥协,我不敢拿你的命冒险,好在她被我骗了过去。”
  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我在心里审视。他这些话,是在向我示爱吗?他不是心里有人吗?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恶声恶气,却不敢看他,“花言巧语……老子要是信你就是脑袋被门挤了!滚!”
  他却笑了起来,用食指和拇指箍紧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双眼执著地追着我的目光,最后他用十分笃定的语气对我说:“你也爱我。”
  说着他就松开了我的下巴,我躲过他的目光,却躲不过他的声音,更躲不过他迷人的声线里,缓缓拉长的情意,“你自己想想,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心。”
  他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把我所有的反驳都吞咽进去。
  这次他的吻很激烈,激烈到我根本没办法想太多,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这场几乎可以说是疯狂的吻里。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肆虐,紧紧地绞着我的舌根,仿佛要把我吞下去。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儿,一手握着我的腰,我整个人都贴紧他。
  青稞酒的香味似乎把我整个人都卷了起来。
  无处可逃。
  我眼前居然晃过梦里他被黑色布料包裹的躯体,健壮有力,像火一样,几乎要把我燃烧殆尽。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我们。
  我吓了一跳,正好黑眼镜也放松了钳制,我赶忙推开他,用手背使劲儿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留在我唇上的味道。
  我只能无措地看着小花,脑子里搜寻着各种可以编的瞎话,但一无所获。
  于是向黑眼镜求助,没想到他居然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根本没想过要解释。我咬了咬牙,只能跟小花大眼瞪小眼。没想到他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只是对我们道:“快点,准备走了。”
  于是我们三儿像排队一样地回了营地,谁也没再说话。
  我被黑眼镜的话搅得心里一团乱麻,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直到胖子打发我去收拾一下自己的包,我才回过神。
  我穿好冲锋衣,便开始收拾自己的登山包。
  我这人不讲究,包里也乱七八糟,现在人又特烦燥,看那一包乱轰轰的东西就来气,干脆全倒出来重装。
  一抹纯洁到不可思议的白,在那一堆东西里格外显眼。
  那是我来藏北的那天,黑眼镜献给我的哈达。我从来没有收过这样的礼物,觉得艇稀罕,就决定带在身边,反正也没多重。
  现在再看到,心里不免有些五味陈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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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荒芜年华

第十五章 荒芜年华
  我边走边听小花给我讲接下来的路线。
  他告诉我,穿越藏骨沟后,我们还要过一道冰坎,才能到达我们的目的地神螺沟冰川。
  *神螺沟冰川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低海拔古冰川,最低的地方海拔只有两千八。冰川从两座大雪山中间穿过,延伸到下边的原始森林中大约有数公里远。冰川下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古木参天,生长着数不尽的奇花异草,拥有着高山寒漠带,丰富的动植物资源。进入这片森林,高原缺氧酷寒的问题可以得到解决。
  而他们要找的埋葬冰川水晶尸的妖塔,就在神螺沟里——那里有四座雪峰环绕之地,也被称作是灾难之海的中心——整个喀拉米尔仅此一处。*
  说到雪山,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闷油瓶。
  很多事物都会让我想起他,而这些事物中,最糟糕的,非雪山莫属。这次来西藏,我看到过很多雪山,每看到一次,心都会被狠狠地折磨一次。我不知道我到时候还有没有勇气进入神螺沟,我怕我会崩溃。
  这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每次想到这些,我的潜意识都在拒绝,然后把思绪绕过去,但心还是会疼一把。
  那是七九年的冬天。
  了解历史的人应该都知道,那两年特别动荡。动乱结束不久,新的革命又开始了。由于云南一位女知青的死,返城运动彻底爆发。我记得当时有很多知青请愿,罢工,卧轨,绝食,强烈要求回城。甚至胖子都是其中一员。他还怂恿我加入,我没有答应。
  不是怕死,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回去。
  说句没羞没臊的话,当时我和闷油瓶可以分不开。我觉得我不用回北京,就在长白山陪着他,一生一世。
  七九年初国家政策松动,国务院正式批准我们这些知青返城。除了少数已经在农村落户的知青,大多数知识青年都踏上了返城的路,甚至现在还有知青在农村准备回去。
  当时家里也给我写了信,告诉我北京那边一切都妥当了,我可以准备回家了,而且可以继续接受教育,然后参加高考,上大学。
  我把信烧了。我心意已决。
  虽然我留在乡下的理由有点不伦不类,毕竟留下来的大多是因为在农村找了对象成了家,我呢,我对象是个男的……我要是跟人说,我要和闷油瓶成家,留在长白,估计他们会把我抓起来批斗。尽管我从小就偷偷看过很多外国书籍,思想比其他人前卫,不觉得喜欢同性有什么,而闷油瓶好像完全是凭着本能,也不在乎,但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精神病,变态。但是,我也没那么笨,我完全可以说我要留下来支援农村建设,我就不信他们会撵我。至于北京那边,可以先拖一阵,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我要是真不回去,他们也拿我没辙。
  当时我想得挺美。我觉得我简直就是罗密欧,可以为了爱奋不顾身,谁也没有办法阻止我。
  不过后来我才明白,就算我把所有阻止我的人都打败,我也没有办法赢过闷油瓶,如果他不允许我留下来。
  已经是年底了。胖子都准备开春就回去。每天也都有人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在他们看来,我家境殷实,早该回去了。我都沉默以对。但当闷油瓶也这么问我的时候,我无法保持沉默。
  当时我们在山里,说是雪猎,其实就是找机会单独处一会儿。屯子里人多眼杂,好几次我们俩在一起差点被别人撞见后,就决定以后都在山里聚。
  我们隔着厚重的棉袄拥抱,像两个笨拙的人熊。雪后的长白格外寂静,又只有我们两个,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他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我以为他是怕我会抛下他走,便轻轻咬了一口他精致漂亮的下巴,调笑道:“北京的妞儿哪有你好看。我决定了,我不走了,就在这儿和你过,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
  我说的“孩子”是我们养的猎犬,叫“驴蛋蛋”——这名儿还是我取的,因为这狗被我们拣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我心说越贱的名字越好养活,就叫他这个。尽管胖子和秀秀不只一次地嘲笑过这个名字,驴蛋蛋还是很给我争气地茁壮成长,个头大到站起来跟秀秀一般高,带出去打猎特威风,不负我和闷油瓶省下口粮把他拉扯大。
  本来我以为我说了这些,他会感动,会像以往一样亲我。虽然他不会说漂亮话,但他会用行动表达他对我有着一样的爱。
  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回答居然是:“吴邪,别这样,回去吧。”好像是怕我理解错他的话似的,还特意强调一句:“回北京。”
  我像被人打了一拳,整个人都晕乎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死盯着他,“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你留在这里,回北京吧。”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我狠狠推开他,脚下一滑,自己也跌坐在雪地里,我觉得冷,指尖都在颤抖。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却根本止不住胸中沸腾的痛苦和怒火,
  “吴邪……”他走过来扶我,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挥开,他的手就停在半空中,被山风一点点吹凉。最后他说:“吴邪。我只是想放你走。”
  “你个懦夫!”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嗓子仿佛都在滴血。
  后来我想,我还是太年轻了。我觉得爱情就是追逐和占有。而对历尽沧桑的张起灵来说,爱情是成全。
  他希望我有更好的生活。而我却认为他没有勇气把我留下来,他没有那么爱我——我一直以为爱是可以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的。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从雪地里爬起来,然后退后几步,眼眶瞪得都要裂开,“回去就回去!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再见到我!”
  他一直看着我,仿佛千山万水也无法阻挡他的目光,而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透出一种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绝望。此后多少次,在梦里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我都会惊醒。
  当时我也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到了,只想要逃。我觉得再和他待在一起我会窒息,会自己杀死自己。
  然后我就真的开始跑。他喊了我的名字,然后有说了句什么。可惜我跑得太快,他声音被风席卷着飘远,我根本听不清。
  我在山里漫无目的地逛了很久,待到天快黑了,觉得自己差不多冷静下来了,才敢回家。
  才进门胖子就是一句:“天真,你总算回来了。”他朝我身后望了望,惊讶道:“小哥呢?”
  我也是一惊,“他没回来?”
  胖子更加惊讶,“操,他不是出去找你了吗?他下午回来过,发现你不在,就出去找你了。你们没碰到?”他眼珠子一转,瞪圆了眼,“我说你们小俩口不会吵架了吧?还玩儿离家出走?”
  我根本没有心思陪他耍嘴皮子,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闷油瓶。越想越不安。这么晚了,他不会还在山里吧,出事儿怎么办……
  想着想着我就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到了,牵了狗就要出去找人,却被胖子拦住,“干啥啊你?就你这身手,出去喂人熊啊。再说小哥能有什么事儿?他准是心里还有疙瘩不想回来,等明天想明白了就自己回来了。夫妻哪有隔夜仇?你就赶紧睡觉去吧,别瞎搀和。”
  我被他推搡着上床睡觉。睡得极不安稳。我希望我醒来后能看到闷油瓶坐我床头,又怕看到他,心里像有蚂蚁爬似的难受。
  好不容易睡着了,眯了不到一会儿,又被人推醒,“天真!天真!”
  我本来被吵醒还挺恼火,但当我听到他下面一句是:“小哥出事儿了!”我连呼吸都忘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到雪崩现场的。
  胖子跟我说,他本来以为小哥是去屯子里其他人家里借宿了,他想趁我没醒去找小哥聊聊,给我们俩疏通疏通,结果满屯子找人没找着不说,还听村里的老猎人说昨天傍晚山里雪崩了,那老猎人经过听见了。胖子把两件事儿一联系,就觉得怵得慌,忙过来找我。
  我还心存侥幸,觉得闷油瓶可能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睡大觉。
  但当我到达老猎人说的地方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闷油瓶的刀,被雪埋的只剩一个顶尖儿,在雪后的阳光下泛着寒光。
  我最后一丝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我可以把刀从雪里挖出来,却再也找不回张起灵。
  而我死也没想到,我奔跑时没听清楚的那句话,也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而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想他是给我留了一道填空题。
  这个空究竟该填什么,他把选择权给了我,标准答案就在我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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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今生今世

作者:Veronica莫辞  发布时间:2014…06…07 16:59      字数:3975

  ☆、第十七章 修罗夜袭

第十七章 修罗夜袭
  我回了帐篷。
  虽然手上擦干净了,但他的味道就是挥散不去。
  我看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小兄弟,恨不得在冰川上打个洞跳下去。这些年自渎也不是没有,但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他硬的,脸就烫得能煮熟罐头。就算是以前和张起灵在一起,也没有过这么刺激的事儿。妈的那时候我多纯啊,牵个手都兴奋老半天。
  越想越无地自容,拼命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把邪火降下去,别再想了。
  我就带着这种纠结的心情入睡。不过我这人大概天生粗神经,还真就这么睡着了。可惜才眯了不到一会儿,就又被人给推醒了。
  我估摸着是找我和小花换班儿,强忍住想发火的冲动,睁开眼睛,迷迷瞪瞪道:“等会儿,让我缓一会儿。”
  头发被亲昵地揉了一把,声音却是严肃的:“狼群来了,准备战斗。”
  说着他又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媳妇儿,待会儿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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