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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巨蟒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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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弃,最后把人给活活逼死了。可惜,那个男人想讨公道,最后还被毒打了一顿,他家里条件不好,如何斗得过,这件事最后还是被三夫人给压了下去,所以最后才什么都没传出来。
“这么说来,那姑娘的未婚夫很有嫌疑了。”宇肆懿一手撑着下颚,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问柳,既然这是你查不来的,那你就去那男人的家里走一趟,看看他家是否是打渔为生,昨天我跟怜月去了一趟刘希死亡的地点,从中我们推测出刘希的死因是被人绑了重物在身上,用船只运到深水处,把人投入河中才使人淹死的。”
宇肆懿那么一说,向问柳顿时明白了,“怪不得在死者鼻腔里有发现深水的水草,这样说来很多问题也就想得通了”顿了顿,又道,“就我一个人去找那个男人?要是那个男人就是凶手,那你不就输定了?”
宇肆懿无所谓的笑笑,“要真是这样,我愿赌服输!”
“我觉得,十有□□那个男人就凶手,我有预感,”向问柳看了看宇肆懿,“那你呢?”
“我打算今天再去刘希死亡的地方看看。”
“嗯,那我们就分头行动!”
向问柳来到城郊一间陈旧的房屋前,房子不大,有个小院儿,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了门,只是当门内之人看到站在外面的向问柳时,脸上明显闪过一抹错愕,侧身让人进去。在这封城没人不识得向问柳,向家大公子。
“向公子,不知你们到寒舍所谓何事?”开门之人是个青年,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黑色的棉布衣衫,面容憔悴,身形有点瘦弱。带着向问柳走进屋里,屋里没有什么家具,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和一个比较大的木柜,便再无他物。
向问柳进屋后自动自发的坐到了桌前,青年给人倒了茶,也在一边坐下。
向问柳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很苦,一尝便知是次品。放下茶杯,抬首看向屋子的主人,勾起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李子楼,绸缎庄老板的儿子刘希前日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河里。”
向问柳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子楼的反应,发现在他说出刘希死亡的时候,他除了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后便一直很平静,既没有害怕,也没有心虚,这道让他有点猜不透。
“啧啧,这样的人,也算死有余辜吧。”向问柳继续道,一边看着李子楼,一边用手摩挲着桌上的杯子。
这时李子楼才抬头看了一眼向问柳,细小的眼里闪过一层阴霾,“那刘希,我真恨不得他千刀万剐。”一字一顿,说得万分的咬牙切齿,“居然就那么容易的淹死了,真是便宜了那混蛋。”
向问柳觑了一眼李子楼,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哦?你不觉得,刘希死得太过诡异了么?”
“哼,诡异?”这时李子楼抬起头来看了向问柳一眼,脸上已经不复原来的平静,模样充满了恨意,“有什么诡异?这样的人渣,可惜我能力不足,不然,燕儿也不会遭此羞辱,我真恨不得吃他骨肉。”觉得自己情绪太过激动,李子楼缓了缓,才道,“我想大公子今天到寒舍来,不是为了找李某喝茶聊天的吧。”
向问柳从进门开始就注意这李子楼的一举一动,虽然手无缚鸡之力,身体羸弱,但是举止谈吐都不似粗人,想来应该读过几书,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既然如此,向某就明说了,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刘希之死。”
“刘希死了又如何?”李子楼稍微平静了情绪,微垂下头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确切说,你有最大的嫌疑。自己的未婚妻被人侮辱致死,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愤怒。我们还了解到,刘希死亡当天你都不在家,我想知道,当天你去了哪里?”要查到这些对于向家来说,并不难。
“呵呵,向公子认为我去了哪里?”李子楼笑了笑,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身处这样的情况而担心,“我是很想杀了刘希没错,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死不足惜!”拿起桌上的茶杯,李子楼的眼眸看着杯里黄色的液体,眸色里尽是嗜血的风暴。
“其实李子楼,我以为你很聪明。”向问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最后眼角瞟了眼院里的渔网一眼,眼中包含深意。
李子楼随着向问柳的目光看过去,看到院子里挂着的渔具,轻笑了声,也不再做什么辩解,慢慢叙述道,“刘希确实是我杀的。”
“当我跟燕儿就要拜堂的时候,刘希突然带人来救把她抢走了,你知道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带走时的心情吗?我当时真恨不得砍了刘希那个混蛋,可惜我没有那个能力。”李子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如果只是简单就这样也就罢了,如果那个刘希是真心待燕儿,以刘家的财力,肯定能给燕儿过上更好的日子,起码比跟我在一起要好太多。可惜,那个刘希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始乱终弃,就在前段时间他把燕儿赶了回来,当时燕儿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向问柳默默的听着李子楼那带着一点痛苦的声音叙述着发生的事情,当听到这里他心里都不免生出一股怒意,并不是他有多好心,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还真的是禽兽不如。
“后来燕儿因为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和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在回家第三天的时候就跳河自杀了,一尸两命。”说到最后,李子楼已经可以用轻描淡写来形容了,心里再难受也无法挽回那个漂亮的生命。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因为失去了燕儿,我心里的恨意一天比一天浓烈,日日啃噬着我的内心,而就在那天老天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那天我刚把船收好,刘希就走过来要我用船载他到一个地方,他是不认识我的,那次去刘家,我根本来不及见到他就被三夫人打出来了。说来也是连老天都帮我,因为天色已晚,当时河边只有我这一只船,于是我就载着他去了。行了很远,因为是逆流,加上天色昏暗,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地方,当时我就趁他不备,用藏好的石头把他敲昏了过去,然后再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仍进了水里。”李子楼默默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向问柳默默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脑中一直回荡着李子楼的话!本来查出凶手他应该高兴的,但是他现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里就闷闷的,也不知究竟是同情谁?
这个人世间有多少的天意,多少的无可奈何,我们都只是人,不是神,太多太多我们办不到的事,被人耍着,或者耍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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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肆懿和冷怜月重新来到昨天的地方,来之前冷怜月又把轻功步法给宇肆懿演练的一遍,这次宇肆懿聪明的只记下半部分,这样,就把所有的步法都记住了。宇肆懿本来还信息满满的要自己使轻功赶路的,结果……最后还是被冷怜月给了抱到了这里。果然学什么都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
宇肆懿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树林,此时不是用膳的时间,所有没有看到生火做饭的青烟。
两人很快就穿过树林,那片树林看似浓密,其实并不大,他们走进村子里,随意的看着,而村里的人这时多半都在地里干活,看到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两个陌生人,多少都有点排斥,甚至更有小孩子拿石子扔他们。
“……”宇肆懿躲过扔来的石子,侧头无奈的看了冷怜月一眼,此时的冷怜月没有戴着那金色的面具,而是戴着一个白色的羽翼形面具,这就是他那早打算送给冷怜月,但是却托到今天才送的面具,因为是到别人的村子里,要是冷怜月带个金灿灿的面具,不被别人当做奇怪的人都难,就用这个借口他就把羽翼面具送出去了,他才不承认,他是因为不好意思说这是专门买来送给冷怜月的。
宇肆懿朝那群孩子友好的笑了笑,“小朋友们,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想讨口水喝,没有恶意的!”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圆圆的脸上,露出两颗小虎牙和深深的酒窝,样子非常憨厚可爱,说实话,他现在的样子还是非常能让人放下防备之心的。
果然,那群小孩子停下攻击犹疑的看了宇肆懿眼,一个脸上脏兮兮的小男孩开口说道,“真的?”他应该就是那群小孩子的头儿了。
眼看有戏,宇肆懿再接再厉,非常真诚的点了点头,朝冷怜月指了指,“是的,这是我家娘子。”
冷怜月听到娘子二字,凤眸微眯了眯,眼神一寒,宇肆懿瞬间打了一个哆嗦,欲哭无泪,他也是没办法啊,虽然戴了面具,但冷怜月那面具遮不住的地方,怎么看怎么也是个美人,不这么说,被人误会两人关系不正当,可不好。当然也不排除他想一报平时被冷怜月欺压之仇,至于后果,以后再说!
宇肆懿只得绷紧了皮,继续道,“我们赶了很久的路,有点口渴,到处都没看到人,找了很久才看到你们这个村子,所以就进来了,当然我们不会白喝你们的水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在小男孩面前晃了晃,“我会付钱的,相信我,我们真的是好人。”
这个村子本来就不富裕,一群小孩子们哪里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你推我,我推你的,虽然那眼神分明的在说“我很想要”,但就是没一个好意思站出来。
宇肆懿好笑的看了他们一阵,指了指那带头的小男孩,“小弟弟,带哥哥去喝水,可好?”
这时小男孩才扭扭捏捏的嗯了一声,带着宇肆懿和冷怜月朝他家走去,后面跟一条长长的尾巴。
进到小男孩的家里,家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织布机前织着布,妇人看到有人进来,当看清宇肆懿和冷怜月两人的面容时,有瞬间的怔忡,她从小生长在村子里,何时见过长得如此出色的两人。
妇人从织布机前站了起来,有点喏喏的道,“不知两位有什么事?”
那个小男孩立刻高兴的道,“娘,他们只是来讨水喝的,这个大哥哥和他娘子都是好人哦。”童稚的声音,却充满着对二人的信任。
妇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两位稍等。”然后妇人就走进了厨房,给他们烧了壶水端出来。
茶壶和杯子都比较陈旧,屋里的摆设也大多都是如此,妇人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两位慢用!”就又重新坐回了织布机前。
宇肆懿心想,其实这里的人还是很淳朴的。其实他哪里知道,人家妇人是看他们着实长得好看,才没有怀疑他们是坏人。
宇肆懿端起水,喝了一口,开口道,“不知夫人知不知道这里距离封城还有多远?”
妇人一边织布一边答道,“如果走水路,是顺流,一个时辰就可到达。”
“原来如此。”宇肆懿一边喝着水,一边在脑中思考着怎么从这妇人口中套出一些话来,而冷怜月他是一点不指望他能帮上忙,别说套话,冷怜月估计连客气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妇人问道,“你们是要赶去封城吗?”
“是啊,去那里走亲戚,因为从来没来过,所以对路不是很熟。”
妇人淡笑道,“看二位的穿着就知道身份不凡,想来二位的亲人,也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宇肆懿笑了笑,没有答话。其实他是在心中腹诽,冷怜月的身份不凡是肯定的,而他嘛,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身上的衣服,不过是因为他原来的穿着冷怜月看着不顺眼,命思羽思缕给他准备的。
妇人继续道,“说来,我们这里也有一位姑娘进了城里一位有钱的人家,说不定那家还有可能是你们的亲人呢。”
“哦?”宇肆懿状似非常感兴趣的道,“不知那姑娘进的人家姓甚名谁?说不定还真是。”
妇人想了想,道,“是封城绸缎庄的老板,好像是姓刘,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怎么出过门,也不知有没有记错。”
宇肆懿闻言,瞳孔闪了闪。
凶手 最新更新:2014…08…24 12:14:59
宇肆懿又从妇人口中打探出那位姑娘家人的住处,然后就同妇人道了谢,按照之前的约定付了钱,就和冷怜月离开了。
走在村子的路上,宇肆懿一直若有所思,冷怜月也静静的走在一旁没有打扰。
二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姑娘的家,茅屋之前的院子里养着几只母鸡,“咯咯咯”直叫。宇肆懿上前敲了敲木门,很快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年长得有点黑,个子也不高,一看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少年看到屋外是两个陌生人,随即防备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虽然带着防备,但是少年眼中并无惧怕之色。
“呃。”宇肆懿挠了挠头,暗想,这村子里的小鬼,难道都是这副德性?“请问这里是荷花的家吗?”
少年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随即又恢复成防备之色,“你怎么会认识我姐?”
宇肆懿勾起嘴角,他一笑就是一脸的老实相,“是这样的,我们是你姐姐的朋友,是她拜托我们来给你们送些银子的。”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方巾,打开,里面豁然躺着几锭银子。而此时的宇肆懿心里则一阵哀嚎,他的银子啊,这可是他存了很久的钱,就这么给送出去了一半,想着就一阵肉痛。
少年虽然还是不太信任他们,但也知道他们家穷得什么都没有,也没什么好让人图的,也不可能有人那么傻的送银子上穷人家图东西的,就算把他卖了也不值那方巾里的一锭银子。最后少年把他们放了进去。
冷怜月瞟了一眼院子里的鸡,并没有跟着宇肆懿一起往屋里走,就这么站在了院子里等着。
宇肆懿一进到屋里,就看到屋里还有两位老人,似乎身体都不是很好,他礼貌的向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少年招呼他坐下。
老爷子不舒服的咳了咳,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宇肆懿道,“刚才何圆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兄弟见谅。”
宇肆懿瞥了一眼旁边一脸不甘愿的少年,原来他叫何圆,这么说来那个姑娘是叫何花,而不是荷花。他摆手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老伯说笑了,何圆也只是小孩的真性情,谈不上有何得罪之处。”
听到这话,何圆立刻不高兴了,反驳道,“我已经十四岁了,你才是小孩子。”
“哦?”宇肆懿挑了挑眉,“还真没看出来。”
“你!”何圆气得脸红脖子粗,“我看你还不是一样,一脸细皮嫩肉的,也不见得比我大。”
“……其实我比你大多了!”宇肆懿心里一阵悲愤,他的长相永远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何圆不客气的瞥了他一眼,“谁信!”
“……”
这时老妇人有点激动的开口道,“你说是何花叫你来看我们的?”
宇肆懿整了整嗓子,才一脸真诚的开口道,“是的。”说着把手里方巾包着的银子放到桌上。
两位老人一怔,对望了一眼,瞬间两老的眼眶就有点泛红,老妇人道,“何花过得还好吗?”
宇肆懿心里一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这么做对二老来说,实在有点抱歉。他别开眼,有点心虚的道,“何花姑娘过得很好,请二老放心。”好不好宇肆懿是不知道,不过看这两位老人的神情就知道,那个何花肯定从来没有回来看过他们。希望老天能原谅他善意的谎言。
闻言两位老人都似放了心,喃喃道着,“过得好就好。”何圆在一旁安慰着两位老人,脸上神情并没有多大起伏,宇肆懿不禁对他多看了两眼。
情绪稍微平静后,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其实也怪老头子我没用,要不然也舍不得把咱们闺女给卖给别人,而现在知道她过得好,我们也满足了,就是知道刘家在封城是有名的有钱人家,我们才会放心,她在那里不会吃苦。”
接着老妇人接着道,“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我们这个村子从八年前开始,就时不时的有少女失踪,整个村子有女儿的人家都人心惶惶,大多都是在女儿及笄之后马上就把人嫁了出去,我们也是担心自家女儿遭遇什么不测,所以才会……”
宇肆懿不会去评判别人的父母,这个世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比起被卖进青楼,卖进有钱人家去帮佣已经好太多了。
但是有件事宇肆懿很是在意,“你们说的你们村里的少女经常失踪是什么意思?”
老妇人摇了摇头,“就是从八年前开始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官府来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那些少女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后来传言说我们村里被人下了诅咒,本来就不富裕的村子,因为那些传言,使我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宇肆懿摸着下巴一阵若有所思,最后还是何圆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随即不好意思的向他们道了别,就走了出去,何圆则因为二老的吩咐甚是不愿的跟着出来送行。
“怜月,走吧。”宇肆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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