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明月出天山-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周仁远正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的风光,他后世也从未在京杭运河里坐过船,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四王叔,你在看什么?”脸色有些苍白的朱慈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哦,我在感叹啊,这条运河自春秋时期开凿,到元朝时完工,经历两千多年,真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祖先啊!”周仁远的确很感慨。

    朱慈烺虽身在皇家对这大运河还是有所了解,也感叹道“这条运河历经春秋战国,秦汉唐宋元和我大明真正见证了历代兴亡,朝廷更替,而我大明会不会就这样淹没在这历史洪流之中啊?”

    “哦?太子你没信心?”周仁远有些奇怪地问他。

    朱慈烺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四王叔,虽然慈烺年纪尚轻,但是每次看到父皇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知道这天下出了大问题,我很想帮父皇分忧,可惜的是我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还望四王叔教我。”说着就向周仁远一拜。

    周仁远连忙扶起他,“太子不必如此,我可承受不起太子的大礼。”

    “四王叔不必过谦,临行前父皇早已嘱咐慈烺此行一切听从四王叔的安排,并叫慈烺以师礼对待王叔,慈烺当时就已明白此行王叔南下要办件大事,为避免朝臣口舌,才让慈烺做了个由头,不知慈烺说的对否?”

    周仁远一听,觉得倒是小瞧了这个才十二岁的太子,笑道“既然太子把话说开,我就不再瞒你,此次南下确实是你父皇和我订的计策,只因此事关系到国策,所以不得不保密进行啊!”

    “慈烺明白,那日在朝堂之上,慈烺也看明白了,这些朝臣是迂腐不堪,夸夸其谈,我真恨不得上前扇他们几个耳光。”朱慈烺脸上一片愤恨的表情。

    “所以啊,太子你以后要帮助你的父皇分辨哪些大臣是忠的,哪些是奸的,哪些是有真才实学的,哪些是只知空谈的,这就是你以后可以帮你父皇的地方。”周仁远提醒着朱慈烺。

    “那请问四王叔,如果是忠臣却是只知空谈的,该如何取舍?”

    “那也不能留,虽有忠心,不知务实,留着反而是祸害!”

    “那有真才实学却是奸的呢,是不是也该除去?”

    “嘿嘿,这就要看这个奸字怎么说了,如果这个奸是祸国殃民,那肯定是要立即取除的,但是这个奸是搞搞党争,为了权势倒也可以容忍。”

    “啊?王叔竟然赞同党争?”朱慈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不是我赞同党争,而是现实就是离不开党争,我说的党可不是营私结党的那个党,而且哪朝哪代官员不结党的,区别在于有些官员因为共同的理想和信念走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党,而有些官员是因为自己私心,私欲走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党,你说这个党字的含义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前一个党好比是东林党,后一个党好比是魏忠贤的阉党。”

    “对喽,太子说的很对。现在我说的党争不是东林党和阉党的斗争,而是有点象我大明嘉靖帝后期的浙党,湖党和楚党之类的性质,哪个党有人才有能力都可以竞争上岗嘛?”

    “什么叫竞争上岗?”朱慈烺不明白。

    “就是哪个党有优秀的官员就可以把他推选出来与其他党的官员比较,看看哪个更合适担任某一个朝廷职务,甚至是内阁首辅的位置,当然这个人没有党也可以推选,只要这个一心为公,有真才实学。”周仁远解释道。

    “王叔的意思是我父皇现在要清除的党争有点不太容易或者是有点不太现实?”朱慈烺迟疑地说道。

    “唉……正是如此!党争有利有弊,关键是怎么发挥它的利和清除它的弊,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可能你听说过这个词叫做‘帝王之术’。”

    周仁远希望朱慈烺能够尽快成熟起来,虽然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说有点拔苗助长,但是周仁远也没办法。

    他知道他的藩王名号是不可能让他长期呆在北京的,他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太子学生能够代替他对崇祯起到一定的作用,哪怕是一丝也好。

    当晚,官船停在了山东兖州码头,码头还停着一只官船。从船上的卫兵的服饰和穿梭不停的丫环来看,是一位朝廷武将的家眷。

    船舱里,朱慈烺在看周仁远和王夫之两人下围棋,周仁远的一手初级水平怎么能和王夫之相比,搞的边上观战的朱慈烺叫声连连,恨不得自己代替周仁远来下。

    周仁远下到后来实在没脸继续下下去,连忙招呼朱慈烺和王夫之下,自己在边上观战。自己解脱了,王夫之也解脱了!

    周仁远看朱慈烺和王夫之两人下的不亦乐乎,心中觉得很是无聊,便走到甲板上呼吸下新鲜空气。

    月色如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月色分外的明亮,好久没见到过这么美的月色了!

    只听那艘官船之上传来了丝竹之声,一个女子在唱着昆曲《西厢记》“抬泪眼仰天看月阑,天上人间总一般。那嫦娥孤单寞谁怜念?罗幕重重围住了广寒。”

    这音色,这嗓音在后世简直是戏曲大师的水平啊,此情此景周仁远顿时醉了,大喊一声“好!此音只待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鼓起掌来。

    唱曲声一下停了,一会儿从船舱里出来一个丫鬟,对着周仁远喊道“对面是哪位官爷在听我家夫人唱曲,我家夫人有请。”

    周仁远倒想见见这位唱曲的人,说了声“那恕在下唐突了。”便下了自己船,来到这首官船之上。对着船舱里的人施礼道“在下周仁远,打扰夫人唱曲,还望夫人海涵!”里面的女子清脆的声音说道“原来是周公子,想必也是爱曲之人,请入舱一叙。”

    周仁远也不客气弯身进了船舱。那边王夫之和朱慈烺被刚才周仁远的叫好声打断了下棋的兴致,走到甲板上刚好看见他进了人家的船舱,相视一笑“这人恐怕今夜是不会回来了!”

    周仁远已进入船舱,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桌上摆着酒菜,边上有几个丫环拿着不同的乐器,有笛子,琵琶,二胡,好像是一个戏班。

    里面有个帘子遮住,后面有个女子的人影。只听那女子轻启朱唇“奴家陈圆圆这厢有礼了。”

    “什么?你是陈圆圆?你竟然是陈圆圆?”周仁远脱口而出很是吃惊。

    “怎么?公子知道奴家?”陈圆圆听了很奇怪,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周仁远再次震惊了,哇靠,这真是大美女啊!樱桃小口柳叶眉,双眼含情露秋波,眼神带着几分忧郁,又带着几分春情勾魂夺魄。身材凹凸有致,简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怪不得吴三桂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陈圆圆也吃惊的看着他,她吃惊的是不是周仁远英武的相貌,而是他的服饰上竟然带有明黄色,这明黄色只有皇室成员才可以穿的。

    她连忙示意丫环们出去,然后行礼道,“奴家不知礼数,不知公子您是哪家的王爷王子?”

    周仁远心道陈圆圆果然好眼力,急忙说道“请夫人不必多礼,我是朝廷刚封的永明王。”

    “原来是永明王,奴家陈圆圆叩见王爷。”陈圆圆又行了个礼才起身。

    周仁远说“唉……夫人不必再多礼了,这样下去我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周仁远被这些繁琐的礼节搞的心里的兴致大减。

    陈圆圆听了“扑哧”一笑,“怪不得听我家公公说王爷是性情中人,不大在意礼节。”

    她这一笑在周仁远眼里就是千娇百媚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陈圆圆。

    陈圆圆心中一紧,这不会是位好色的王爷吧,虽说这位王爷长的比自家那位俊秀,但自己是朝廷大将吴三桂的妾室,这位王爷不会乱来吧,这下心中有些后悔请周仁远过来。

    “王爷……王爷……”陈圆圆叫着周仁远。

    周仁远回过神来,脸上讪讪的,连忙说“刚才夫人说的你公公可是吴襄吴老将军?”

    “正是。”陈圆圆答道。

    “哦,我在京城还没来得及拜访吴老将军,下次回京一定前去拜访于他。”周仁远想现在吴襄是京城三大营总兵,看来得和他结交一下。

    陈圆圆有些生气,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们之间虚伪的一套,这和她的经历有关。她原先被崇祯田贵妃的父亲田戚畹选为秀女献给崇祯,崇祯不好色,田戚畹便自己把她占为私有,有一天吴三桂到田府喝酒看中了她,便把她娶回家做了妾室,她觉得自己像个东西一样被男人推来推去,没有一点自尊。

    于是有些冷淡地说“要是王爷有心,在京城时随时可以拜访奴家公公。”

    周仁远一听话音不对,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我失礼了,我们不谈其他,只谈音律,只谈音律。”

    这下陈圆圆才消了怒气,笑道“早听说王爷是位词曲大家,不知奴家是否有幸听到王爷的金曲?”和长平一个调调。

    周仁远呵呵一笑“那我得先吃些酒菜再说。”陈圆圆忙叫人撤下原先的酒菜,又吩咐上了几个热菜,递给他一双新筷。

    周仁远美人相伴,不觉得多喝了几杯,陈圆圆也喝了几杯,脸上泛起红晕。

    周仁远想了想此情此景,通俗歌曲不大合适,于是用筷子敲着酒杯唱了起来“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陈圆圆听着这首《红豆词》痴了,流下几滴泪来。她抬头看了看周仁远,发现周仁远也是泪流满面,痴痴地望着窗外倒映在江水里的那轮满月,难道他也在思念着谁?谁会是他心中的她?

第十八章 南下二 义结金兰() 
第二天清晨,周仁远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到了自己的船舱,倒头便睡,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觉得头有点疼,看来昨晚酒喝多了。

    墨竹端着热水进来了,他一双黑眼圈没有睡醒的样子,“墨竹,我们的船到哪里了?”周仁远一边洗漱一边问。

    “王爷,我们的船已经离开兖州码头都小半日了。”墨竹打着哈欠说道。

    “怎么,昨晚你没有睡好?”周仁远有些奇怪。

    “王爷,你说我能睡好吗?不光是我,你去问问这船上的其他人,哪有一个人睡的好的?”墨竹委屈地说道。

    这时王夫之和朱慈烺推门进来,王夫之笑着说“哈哈…墨竹说的没错,我们都被你害苦喽,昨晚你与那位夫人咿咿呀呀唱了整晚,又哭又笑,你说谁能睡得着?不信,你问问太子殿下,昨晚他可睡好?”王夫之指了指朱慈烺。

    朱慈烺倒也不敢有怨言,呐呐地说道“我昨晚睡的…睡的还好。”

    周仁远觉得不好意思,连忙向各位道歉,“对不住各位,昨晚我有些失态,有些失态。”

    王夫之很是好奇,脸上带着暧昧问道“不知昨晚仁远遇见的那位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令你这位词曲大家彻夜未归,陪着她唱了一宿。你们就没发生点什么?”王夫之早就是有家室的人,说到男女之事没有太多顾忌。

    边上的朱慈烺脸倒是听的脸红,他虽说是太子,宫内宫女甚多,但是崇祯对他管教极严,不想让他过早的接触男女之事。

    周仁远心想我也想发生点什么,可是陈圆圆这个大美女自己是不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于是一脸严肃地说“我和她只是词曲上的知己而已,纯洁的很,而农兄你可别瞎猜啊!”

    王夫之“扑哧”一笑,“仁远,你就别装了!自我与不相识到现在,你何曾对哪个女子这样畅谈整晚的?说吧,她到底是什么人?”

    周仁远无奈地说道“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就告诉你吧,她是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的如夫人陈圆圆,你说我可以对她报别样的心思吗?”

    “什么?她是陈圆圆,吴三桂的如夫人?”王夫之和朱慈烺听后很是震惊,“那你还是离她远点的好,别惹祸上身!哎呀!你昨晚就不应该去,要是传到吴三桂的耳朵里可就说不清了。”王夫之担心道。

    “没事,我可不怕他吴三桂,再说我和陈圆圆可是清白的。”周仁远满不在乎地说。

    “四王叔说的是,就算吴三桂知道此事也不敢对您怎么样,毕竟您还是大明的王爷,就算四王叔看上了陈圆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我相信四王叔不会因私废公的。”朱慈烺的话中有话,既给了周仁远面子又在暗中提醒他不能因为一个陈圆圆而惹怒了吴三桂。

    周仁远听的明白,苦笑道“怎么你们都把我看成是好色之人,我对陈圆圆是欣赏,懂吗?欣赏!听你们的口气好像我要和吴三桂抢陈圆圆似的,我是那种人吗?”

    “是,是,四王叔是做大事的人,当然不会纠缠这些儿女私情。”朱慈烺连忙点头。

    王夫之却是将信将疑,凭他对周仁远的了解,周仁远是个有相当自控能力的人,内心的情感从不轻易向人表达。但他知道其实周仁远是个情感细腻丰富,外冷内热的人。在自己眼里,周仁远情感的唯一爆发就是在衡州听到王婉婷遇难的消息而吐血晕倒,那么这次和陈圆圆的彻夜畅谈唱曲其实是他内心情感的真实流露,即便真的周仁远对陈圆圆是种欣赏,也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欣赏和爱慕就只有一线之隔,谁知道哪天周仁远会一不小心跨过这条线呢?又或者陈圆圆自己会跨过这条线。

    想到这里,王夫之心下一声长叹“仁远老弟啊,你以后还是别唱曲了,你要以后再唱曲,恐怕你不是有桃花运而是有桃花劫啊!”

    王夫之的担心不无道理,就在周仁远清晨离开陈圆圆的官船后,陈圆圆叫人收拾了昨晚和周仁远吃剩下的残羹冷炙,迷迷糊糊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想着昨晚周仁远唱的《红豆词》是那样的缠绵悱恻,他流泪的神情是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悲伤,这个英武不凡的王爷心中肯定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痛楚。这个王爷年纪不大,怎么心中会有这么大的痛苦呢?而且对她很是尊重,完全没有计较等级身份的差异,没看不起自己是歌妓出身。

    后来还和自己合唱了《西厢记》,陈圆圆觉得当时唱着唱着好像她自己就是崔莺莺,周仁远就是张生。这难道是梦么?可是这梦醒的太早了,他清晨离开时自己的心里竟然有种隐隐的失落!陈圆圆脸上一阵发烫,我这是怎么啦?我现在可是吴三桂的妾室,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她见自己睡不着,索性起来推开了船舱的窗户,冬天早晨冷冽的风吹了进来,陈圆圆清醒了些,再无睡意。

    她的丫环阿菊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一看陈圆圆开着窗户坐在那里,连忙关上了窗户,埋怨道“小姐,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这冬天的风可是要吹出病来的。”阿菊是她在苏州昆山一唱成名后一直带在身边的丫环,至今已经三年了,虽说是丫环,但两人情同姐妹,感情很好。

    陈圆圆苦笑一下“我睡不着,开窗透透气!”

    “那也不行,昨晚你和那位公子又唱又闹的,一晚没睡,身体可吃不消的,这不我熬点热粥,你快喝了吧!”阿菊也是一夜没睡好,心里也有些不满。

    陈圆圆一听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我们怎么闹了?不就是唱着曲吗?”

    “那你们一会儿哭一会笑的,不是闹是什么?”阿菊问道。

    “我们又哭又笑了?”陈圆圆也都点断片,“我有点记不清了。”

    “那位公子一会哭喊‘我的心好痛啊,婉婷!’一会儿又喊‘你在哪里?梦兰’小姐你也哭说‘我也好苦啊!’”阿菊学着他们俩的语气,“真不知道你们俩痛的啥,苦的啥,不过这位公子真是多情种,小姐你可得当心。”

    ”啐,我当心什么?你这丫头,尽乱说!”陈圆圆脸色绯红。

    “唉……将军常年在山海关老是不回家,把小姐一个人丢在京城空荡荡的大院之内,真是不该!这次咱们回昆山探亲,小姐是想出来散散心,可是这船上的卫士嘴巴不会这么牢靠,万事还是小心些好!”阿菊提醒着。

    陈圆圆被她说的心烦意乱,“好了,你别在啰嗦了,我自有分寸。”

    阿菊走出船舱,摇摇头,叹了口气,唉………

    连续几晚,陈圆圆的船和周仁远一行的两只官船一直在相同的码头停靠,但是陈圆圆再也没有请周仁远去船舱喝酒唱曲,周仁远也没请陈圆圆过来相见。

    晚上,陈圆圆也没有独自再唱曲,夜晚的码头变得安静了很多。

    三艘船山的仆役官兵都很奇怪,怎么在兖州码头两人唱的欢快,后来怎么会就一直没有动静了呢?虽说在兖州他们都被闹的一晚没睡好,不过两人唱的还真好听,他们都有点怀念兖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