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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开锁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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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挠针拨了拨,49根牵机引线的线体可以被挑动,只不过尾端拧成的那个绷簧团确是绞缠的紧紧的,需要用大力挑开,让每根引线松弛退位,整个破解才算成功。
我的力气不大,试了几试,勉强将挠针插入绷簧团内部一点点。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立即将左手扣在右手背上,使劲向下压去。顶在月骨上的挠针开始在骨头表面左 右滑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附近的血肉也被顶戳的粉碎。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竟然感受到了痛。痛啊,,这回是真的很痛啊,好像无数只小到极点的蚂蚁在我 的血肉里啃咬着,每一口都让我的疼到了骨头里,疼到了神经里,那种扭曲揉碎的感觉让我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
黑老五和桑佳慧见我突然流泪,也吓了一跳,急忙问我这是咋了。桑佳慧伸手就要摸我的手。
我带着哭声喊着:“谁也别碰我,你们谁也别碰我,呜呜呜,别碰我……”我知道,这类复杂锁具有一个特性,就是只容一人破拆,一旦有不同属性的外力加入,由于均衡性被打破,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危险。
黑老五和桑佳慧被我这么一喊,都给唬住了,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哭着说:“别管我,我一会再告诉你们,呜呜呜呜……”
我一边使劲地大哭着,一边继续加大两手的力道,挠针逐丝逐毫地顶进绷簧团里,最后顶在了一个类型三星对位的悬搭扣眼内。
我知道,敲开扣眼,整个脉络锁就解开了。我扭头跟桑佳慧和黑老五哭着说:“呜呜呜,你…你们都别碰我,到……到了关键时候了。”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了爷爷,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给我梳着麻花辫,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电视;想起了爷爷给我做的红烧肉,我在一边流着口水;想起了爷爷曾经慈爱的 拍着我的脑袋叫我兰妞妞,想起爷爷把我举在头顶带我看长春一年一度的花灯展……还有爷爷手中那些印记,当年,他也是这么疼吗?我一想到爷爷消失的这段日 子,我觉得心如刀绞,肉体的痛感似乎也减淡了不少。爷爷,你在哪里啊,兰兰好想你啊,我咬紧了下嘴唇,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下意识的,两手猛的往下压去, 咯咯、咔咔、哗哗,一连串的声音过后,那个悬搭扣眼被我顶开了。与此同时,绷簧团迅速地松弛,49根牵机线飞速的退位回缩,这把锁随时就要开启了。
我嗷地一嗓子将手抽了回来,扭头扑进桑佳慧的怀里,使劲地哭了起来。我也知道,这里面不但有身体上的痛苦,还有多日来对爷爷的强烈思念,和地宫下种种离奇经历给我带来沉重的压力。这种种情绪累计到此刻,我终于忍不住了,必须要释放出来。
桑佳慧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但还是将我紧紧抱住,不断地拍着我的肩膀,柔声说:“兰兰不哭,乖,兰兰不哭。”
黑老五站在一边,抓过我的右手,看了看掌心的那个破洞,叹了口气,“苦了这孩子了,不过也总算到底地……”
那个境字还未说出来,黑老五呀一声,对我们说:“快看,门开了。”
三个人急忙向蛇门看去,就见那条巨蛇正从中间无声地断裂分离,那是石门在向左右分离开启。随着门缝的逐步扩大,一股温暖的气体从内外吹了进来,和室内的冰 冷地气在空中遇到后,发出怪异的哧哧声。因为冷热空气对接,彼此侵蚀发生冷凝,在对接面突然出现一片类似真空一般的透明区域,大滴大滴的
日期:2010…3…2020:54:00
水珠也在交界面迅速地形成,好似无数透明的珍珠悬浮在空中。这景象也就生成在一瞬间,然后这些水珠开始迅速的降落。由于暖空气略轻,地表部位仍旧是寒冷 的,这些水珠在那个位置突然再次冻结,落在地上后,噼里啪啦地四处跳跃滚落开去。与此同时,空中的水珠仍在不断地形成并降落着,往复循环着这个奇异的过 程。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就听黑老五在边上大喊了一声:“傻站着干啥,门开了还不快进去。”说着,拉着我和桑佳慧的手,带着我俩穿过黑蛇石门,快步向里走了进去。
第21节
日期:2010…3…2322:12:00
50、
迈过黑蛇石门,前方仍旧是黑沉沉的一片,不过温度却也迅速恢复了正常,而且好像还有热烘烘的暖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打在早就冻僵的身体上,让人感觉特别的舒 坦。可转眼功夫,脸上身上的冰霜也跟着化掉了,冰水渗进衣服里,弄得浑身湿答答的,内衣揪成一团,又有着另一种滋味的难受劲儿。
再扭头看看后面,大团大团乳白色的地气早就充满了黑蛇地道内,此时,正盘踞在石门外,如活物一般扭动翻滚着,试图拼命在向这边涌入。然而在门口,却与室内 的暖气在碰撞中生成冷凝现象,结成的冰珠如雨点般的啪啪落在地上,零零落落地铺了厚厚一层。几颗冰珠滚过石门,眼瞅着在地上渐渐化成一滩水渍,一眨眼功夫 就消失不见了。
就听桑佳慧在旁边叹口气,感慨地说道:“这故宫下面还真是古怪,门里门外的温度竟然差了这么多。”然后又对我说:“兰兰,看看你的手咋样了,我给你上点药,省得感染了。”
听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突然感到掌心火辣辣的刺痛。抬起右手看看,创口处的血液已经停止了外流,结了一片大大的血痂。
我对桑佳慧说:“现在还不能包上,既然刺了一个眼儿,干脆就留着它吧,也多了一门地键骨断的本事。”说着,我从挎包里取出一根短短细细的空心金属管,忍着 疼把那片血痂扣掉,咬咬牙,把金属管插进了创口中,一直顶在了月骨上。金属管完全没入掌内,尾端恰好与掌心齐平,也不太影响手上的动作。
我的这番举动让桑佳慧大吃一惊,急忙问我这是啥意思。
我咧咧嘴,抽了口冷气,苦着脸说:“不趁着热乎劲儿留住这个洞眼,要不等肉长合了,我这个罪就白遭了。”
突然,在边上一直没吭声黑老五说话了,“俩丫头,这里他妈的也邪性啊,你俩赶紧过来。”
我和桑佳慧一愣,下意识的把身子往黑老五那边挪了挪,三个人凑在了一堆儿。
“咋了,五爷”,桑佳慧问黑老五。
黑老五哼了一声,说:“你俩往边上瞅瞅,这个地道好像没边儿。”
日期:2010…3…2323:22:00
51、
没边儿?黑老五这句没头没尾巴的话,让我听得一脑子糨糊,冷丁没搞明白是啥个意思。伸着脖子四下看看,地道内黑乎乎的,似乎和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啊。
这时,桑佳慧咦了一声,声音略显惊讶地说,“没错,确实没边儿,四周都看不到头儿,这里大的可以啊。”
桑佳慧的话让我意识到一些什么,急忙再仔细看去,这才发现,眼下所处的密道比之前也不知道宽大延长了多少倍,除了可以看清我们三人彼此的身体,再远些就是 一片幽深的漆黑,根本难以目测有多么深邃。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黑老五手里的夜明贝镜可是个宝贝,只要角度调正得当,方圆几十米之内都是可 以看得十分清楚透亮。怎么过了黑蛇石门,却找不到边儿了呢?
黑老五慢慢地说了句有点意思,伸着胳膊用夜明贝镜到处晃了晃,幽绿色的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一下子冲破黑暗照出更远一段距离。可是,却依旧不能照到前方和左右两侧的石壁。
我心里有些发毛,一路走过的地道最宽也不过十余米,就算是那块布满蛇桩的水池,大概有五十多米,也能隐约看到对面。可为什么到了这里却突然就扩大了这么许多?
黑老五看我们不说话,用贝镜朝头上指了指,说:“不止这个,你们再看看上头,也他妈的看不到顶儿。”
抬头看看密道上方,还是见不到头的黑暗,雾蒙蒙地好像在仰望一块黑沉沉的天空。
黑老五两手不断地调试着贝镜的对折角度,让光芒覆盖的范围尽可能地增大。可无论怎样,也无法寻找到边际。我看着四下里的黑暗,开始害怕起来,总觉得那些看不到的角落里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在冷冷地盯着我们。
“有点意思啊,有点意思啊”,黑老五点着头,自言自语地说。同时,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不好”,桑佳慧大声叫了出来,“你们没觉得这里越来越热吗?”
是啊,不知不觉中,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身上也逐渐燥热起来,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密道里的温度开始上升了。
第22节
日期:2010…4…212:06:00
52、
为了破拆黑蛇门上的巨蛇拼锁,我们抠出了黑蛇桩上的49片蛇鳞,导致大量极寒地气外泄,三个人险些冻死在蛇室内。所以在刚通过蛇门后,只是觉得脱离低温环 境下的温暖舒适,并未感受到任何异常。但时间一久,这才发觉,眼前的密道不但宽大的无边无际,而且还热的有些邪门,似乎身处在一个巨大的烤箱之中。此时, 温度还在持续快速地上升着,三个人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黑老五的胡子上挂了几颗悬悬欲落的汗珠子,样子看着很是滑稽。他甩了甩脑袋,伸手把外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一排小肋扇儿,皱着眉头,看着四面的黑暗,慢慢地 说:“三灵门的最后一道应该是黑鹰门,咱们已经破了黑走狗和黑游蛇,现在就该对付这个黑飞鹰了。看之前这费劲扒拉的劲儿,我估计这破鹰得更难弄,也不晓得 是个什么厉害的玩意。”
说着,他蹲在地上,用贝镜照了照脚下的地面,伸手摸了摸,然后抬头对我俩说:“丫头们,顺着这些青石板之间的拼缝往前走,要是走偏了,可就不好办了。”
我蹲下看了看,密道内的地面依旧由巨大的青石板铺成,好在都是规整的四方形状,没有异常形状的穿插拼接,沿着其中一条拼缝笔直地走,只要不偏离方向,应该是可以走到尽头的。
黑老五举着贝镜走在头里,桑佳慧殿后,把我夹在中间,三个人彼此拉着前一个人的衣角,沿着石板拼缝,慢慢地向前方无尽的黑暗中蹭着脚步。
越望前走,越觉得酷热难耐,四面八方不断渗出强烈的热气,烤的我们口干舌燥,眼睛干涩难忍,都有些睁不开了。桑佳慧从包里掏出三瓶康师傅冰露递给我们,咕嘟嘟灌了几口,又倒出一些在头脸上拍了拍,略觉好受了点儿。
黑老五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着:“极寒地气来自贯穿东北三省地下的一条冻土带,这倒也正常,可没听说还有隐藏的火山岩浆之类啊。而且,我就觉得这热乎劲儿是出自地下自然温度,好像是石油火蜡之类带来的,总不成这帮大辫子发现油田了吧。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桑佳慧抹了把汗,说:“五爷,你的意思是这里处在一个油气田的包裹中。我倒知道,有些油气田会常年出现小规模地自燃现象,是不是当年修造地宫的人将油火引导进地宫?”
黑老五点点头:“55年那会儿,我师傅和几个师伯师叔去准噶尔克拉玛依油田附近盗宝。那个什么王子的墓道里就有类似一个机关,墓道口他妈的修在火井上,想 进去就得燎去一层毛儿。操的了,咱们要是出去了,说说这里面的事,或许能给国家发现个大油田。哈哈,有点意思。”
大概前行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看不到密道的任何边际,在无尽的黑暗中,我们都有些心焦。尤其是,此时密道里的温度已经高的吓人了,每个人的嘴唇都已经泛出干 皮儿,身上能脱得衣服差不多都脱了下来,可还是一层层地往外冒汗。我和桑佳慧也顾不得害羞,把外衣脱下盘在摇上,只穿了个胸罩。好在下面黑暗,黑老五又岁 数这么大,倒不会有什么尴尬。
(注:今年年初,勘探部门在沈阳某县级市发现一个储量巨大的油田,至于是谁最早发现的,我也就不多做解释了。这都是我们出了地宫之后汇报带来的一系列地质勘探的事情了。
再注:克拉玛依位于新疆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在独山子油矿北约130千米处,有一座“沥青丘”,这里像山泉一样流出的不是水,而是黑色的油。当地人把这里 叫做“黑油山”,维吾尔语即“克拉玛依”。在“沥青丘”偏北1公里处,有一座准噶尔王的地下墓室,内部消息密布,其中有一条墓道为迷踪火道。当年,黑老五 的师傅在盗宝时曾陷入其中。这段故事,会在后文一一交代。但是,本文绝对不是盗墓小说,当年的事情仅仅是一种解密式的简略交代,大家继续看就明白了。本文 侧重我的一些真实经历,向大家展示现实中存在的中国盗门和键门的一些奇异技能和机关。尤其是键门,据我所知,中国目前还有7名地境高手,天境的,或许只有 一个人了。)
第23节
日期:2010…4…720:35:00
53、
三个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几乎半裸着,慢吞吞地行走在暗黑无边如蒸笼一般的密道内。
一路上,我们不停地喝着水,要不是桑佳慧让我们控制节约一些,恐怕背包内的矿泉水都会被我们喝光。
可即便是这样,嗓子里还跟冒了火一样,身上的汗水才冒出头儿,立刻就被热气带走,整个人就跟风干的萝卜干一样,皱皱巴巴,腻固滋滋的。用手摸了摸头脸和身体的皮肤,微微有些粗糙的颗粒感,估计是汗水蒸发后体内的盐分留下的痕迹。
借助贝镜的光芒,我看到桑佳慧和黑老的脸上挂满了左一条右一道的盐花花,感觉画抹天空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笑。此时,从来牢骚话不断的黑老五,也变得蔫头耷拉脑,默默地举着贝镜,往前挪着脚步,不再说有点意思了。
因为温度增高,室内干燥的厉害,掌心处的伤口早就胶结成痂,也不是那么疼了,只是有些麻痒。我用挠针把空心管从掌心里撬了下来,用指头碰了碰留下的那个洞眼,感觉边缘已经变硬,应该是可以永久地保留了。
摸着摸着,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爷爷,止不住一阵阵地难过,自从下到地宫中,我们始终没有发现爷爷留下的任何踪迹,估计他肯定不是顺着我们这条路线行进的。但是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感觉太让人难熬了。爷爷,你到底在哪儿啊。
同时,我的心里也在暗暗纠结,既然手里多了这么一个眼,以后要不要继续学下去呢,成为一名以骨控锁的地境高手,甚至从此走上天境之路。或许是在地下密道内一连串的经历,让我窥探到了键门手艺的神妙,隐隐地,我有种继续一探奥秘的冲动。
又走了没一会,黑老五突然停了下来,那句“有点意思”再次出了口。就听他嘴里念叨着,“好呀,黑飞鹰可算是出来了,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原来是这么个设计。”
听黑老五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桑佳慧上前一步,忙问咋了,黑飞鹰在哪儿。黑老五将贝镜尽力举高一些,一指远处的头顶上方,说:“你俩快瞅瞅,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顺着黑老五手指的方向,在贝镜光芒的笼罩下,我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三十米外,距离地面20余米的空中,飘荡着一个硕大的黑乎乎的物事。那个物事几乎有一米大 小,外形支棱八翘的,也看不出具体是个什么形状。不过由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空阔黑暗,这个东西突兀地出现在空中,让人感到十分莫名其妙,还怪渗人的。
我问黑老五:“五爷爷,你说那个东西就是黑飞鹰?”没等黑老五说话解释,桑佳慧猛地叫了一声:“快看,它在动。”
日期:2010…4…722:00:00
54、
桑佳慧这句话让我身子一哆嗦,急忙扭头仔细看去,就见那只所谓的黑飞鹰确实在动。黑暗中,它在慢慢地、慢慢地,笔直地向上提升着高度,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不但如此,身体的形状似乎也在起了变化,感觉比之前膨胀扩大了许多。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暗地想,难道这个黑飞鹰是活的,可它刚才为什么可以悬停在半空中,现在还能如此缓慢的提升和变化形状?
黑老五拍拍脑袋,拉着我和桑佳慧的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整道机关的一个关键枢纽,行话里叫销眼儿。就眼前的飞鹰密道来说,你们看到的这只黑 飞鹰应该属于探路鹰,说明咱们已经进入了机关内部,触发了机关,这个贼鸟才会渐渐上升。别看它悬着,估计身上肯定拴着锁链,是从上方垂吊下来的。咱们傻呵 呵地盯着也没用,再往前走走看个清楚吧。”
没等黑老五说完,我抬脚就要往前走。脚还未等落下,黑老五一把把我拽了回来,急急地说:“傻丫头,着什么急啊,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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