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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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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孩他姥爷跟我讲一些事情,我不信,现在看来,这些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孩他姥爷说过,男女都是死人的亲事,叫冥婚,男女双方是一死一活,这叫阴亲,无论是结冥婚还是配阴亲,媒婆必须是活人,不然冥婚或者阴亲,就是无效的,还会给冥婚或者阴亲的双方家人,带来晦气。”

    我妈这么说我爸明白了,爷爷非要证明来我家的宋媒婆是活人,就是为了接下了证明我和山神爷女儿的娃娃亲,合理而又正当。

    我摸摸脑门,心说难道我真的跟山神爷女儿配对了?

    想了想我问我妈:“妈,山神爷的女儿,不是神仙小龙女嘛,怎么会是鬼呢?我这不算配阴亲吧?”

    “你姥爷说过,世上哪有这么多的神仙,有的地方的山神,多是山上有修行的精怪,有山鬼也有山精,假如青龙山真有山神,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看陆地龙王倒是未必,很有可能是成精的长虫,或者是埋在山上的死人,假如是这样,你这门娃娃亲,也算是配阴亲了。”

    我们这苏北小县,称呼蛇叫长虫,我是最怕长虫的,听我妈这么说,我浑身都发毛了。

    我爸我妈商量了一会,虽然不能肯定宋媒婆来我家,是爷爷捣的鬼,但是都确定,接下来在我身上,将要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小俩口正发愁的时候,跟宋媒婆一个村的丁老八来了。

    丁老八比我爸大几岁,叫老八不是因为他上面有七个兄弟姊妹,而是因为他不但是个罗圈腿,走路还是外八字脚。

    丁老八当初喉咙长了疮,只能喝点流食,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回家准备后事吧,活不过第二年夏天了。

    在家等死的丁老八,结果被我姥爷一个蛤蟆蛋的药方,救了一条命。

    姥爷蹲了劳改,丁老八恨死了爷爷,但是他腿有毛病,平常被人笑话看不起,根本惹不起爷爷,只能在背后骂两句。

    我爸说八哥来了,有什么事嘛,又给丁老八提了个板凳。

    丁老八说看到宋家一大档子人来我家,怕有什么事就跟着来了,不过他走得慢,没想到他到了,人群已经走了,又问你家没事吧。

    丁老八腿有毛病,心眼却很好,再加上跟我姥爷有情分,我妈就把今晚的事情跟他说了。

    丁老八听了眼睛发直,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山神爷山神爷。

    我爸看丁老八像知道一点内幕的样子,就问他:“村里老人都说在闹饥荒的时候,山神爷救过附近几个村子人的命,这个事八哥你知道吗?”

    丁老八点点头,说道:“木头啊,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会还没有你,我也牙牙学语呢,不过后来我听父母说过,那三年饥荒很严重,附近的草根树皮都被吃光了,这里几个村子的人就在青龙山下烧香磕头,也没见什么效果,当时青龙山山脚有山神爷的像,一丈多高满身鳞甲,结果你家老头子脾气爆,说见死不救算什么狗屁山神爷,抡起大斧头,就把山神爷的像给砸了,神像一倒,青龙山东边轰隆一声巨响,大家齐刷刷跑过去一看,山体就滑坡了,露出了下面很多的小坑洞,里面都是玉米花生。”

    我爸说那肯定是山上的田鼠多少年积攒的家底子,未必是山神爷的功劳。

    丁老八说粮食无论是谁的,但是种种巧合说明,山神爷被你家老头子激怒之后显灵了,反正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靠那些玉米和花生,度过了难关。

    我爸我妈听了,对视一眼,我也心说怪不得爷爷老是要把我献给山神爷!

010 紫嫁衣() 
爷爷怕不怕什么凶煞,我不清楚,但是他砸过山神爷的神像,得罪过山神爷是真的,把我献给山神爷,说不定就是为了求山神爷的原谅。

    我妈想起来丁老八还有一个身份,他的爷爷曾经是贾邪子的账房先生。

    这个污点让丁老八一家在解放后吃尽苦头,家境一直起不来,要不是宋媒婆给他介绍了一个逃荒的外地姑娘,他连个媳子都混不上。

    虽然爷爷说现在不怕凶煞了,我妈已经没有打听凶煞的必要,而且爷爷警告过她,不要打听当年闹凶煞的事。

    但是我妈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有一场暴风雨,而且跟当年的事似乎免不了有些瓜葛,所以还是忍不住跟丁老八开口了。

    “八哥,当初贾邪子家的事,你从老辈那里,多少应该能知道点,你能跟我说说,贾邪子是怎么惹上凶煞的嘛?”

    别人要是问,丁老八肯定不会说,但是救命恩人的女儿问了,丁老八没有理由拒绝,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

    日本鬼子战败刚撤走那会,有一对外地的母女来到青龙街,租了店面打算开个裁缝铺。

    结果贾邪子看人家姑娘漂亮,就用打狗换亲,大清早就把那个姑娘抢走了。

    那个母亲转身上了青龙山,回来之后堵在了贾家大院门口,说自己的女儿是山神爷的女人,凡人碰不得,让贾邪子放人。

    贾邪子理都没理,那个母亲掏出剪刀戳伤了守门的家丁,想要硬闯进去。

    那会的大地主都有私人武装,贾邪子家有十几条枪,贾邪子看家丁受伤,一时火起抄起一杆大枪,一枪打在那个母亲的眉心,当场毙命。

    母亲死了,本来一直叫骂的姑娘,反倒平静了,说她娘很早就给她准备了嫁衣,贾邪子想要娶她可以,必须让她穿上嫁衣。

    姑娘性子比较烈,强扭的瓜不甜,贾邪子只好派人取来嫁衣让她穿上。

    当时宋媒婆是贾邪子的姨太太,负责陪伴,也就是看守那个姑娘直到晚上洞房。

    虽然宋媒婆不敢放走姑娘,但是同病相怜,也没有过分为难人家,姑娘说想自己静静,宋媒婆就同意了。

    宋媒婆锁上门,找其他几个姨太太打了几圈麻将,回来开门一看,发现姑娘自杀了。

    贾邪子还没来得及洞房,气的把宋媒婆打了一顿,用草席把姑娘卷起来,还踢了两脚解恨,让家丁抬到野鸡沟随便埋了。

    结果姑娘头七之后,贾邪子家里出事了,接二连三的死人,据说死的人身上起了蛇鳞,像蛇一样的蜕皮,把整张人皮都脱了下来。

    动手抢人的四个手下,守门三个家丁,骂姑娘是狐狸精的两个姨太太,贾邪子的四个儿子,都是这么的死状惨烈。

    后来祸事蔓延,就连青龙街的人家,不断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虽然不是那种蛇蜕皮的惨状,但是都死的不明不白,一时间人心惶惶。

    贾邪子认为是姑娘还魂报复,就找来找来棺材铺的杨老板,就是今天来我家那个杨木匠的亲爹,要杨老板帮他驱鬼。

    杨老板让贾邪子把姑娘挖出来,又找了我二爷爷还有一个小女孩,给自杀的姑娘当孝子孝女送葬,丧事办的很隆重。

    杨老板又通知了贾邪子的弟弟,这个日据时期的保安司令,抗张胜利摇身一变成了国军的少将旅长,也火速赶了回来,还打了贾邪子一巴掌。

    贾邪子弟弟又花重金,请来了我们县铁佛寺的住持大和尚,费尽周折搞了一个风水局,把青龙街打造成一条跃水而出的出水龙,瞒着大家把那个姑娘葬在了龙头底下,这才平息了风波。

    丁老八说到这里,喝口水歇口气。

    我妈说活人桩,传说出自鲁班术,是鲁班写的《缺一门》这本书里的技法。

    《缺一门》又叫鲁班书,会里面技法邪术的,一般都是木匠石匠和瓦匠,当初是大和尚指点了风水局,修建的时候,打活人桩的却是杨老板。

    我爸说怪不得爷爷和孙寡妇对杨木匠的敌意那么重,原来我二爷爷和孙寡妇的姑姑,都是被杨木匠他爹杨老板,骗去当了那个姑娘的孝子孝女,事后还给活活砌在了出水龙的龙头里,成了活人桩。

    丁老八继续说,后来华野十三纵攻打青龙街,炸塌了龙头,青龙街的人不但发现了我二爷爷和孙寡妇的姑姑,还发现了下面裁缝女儿的棺材。

    当天夜里,青龙街又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几个人,所有人都吓得半死。

    杨老板当时被流弹炸死了,大家又请不起铁佛寺的住持大和尚,恰好我姥爷游方行医到了青龙街,在他的主持下,大家把那个姑娘抬上青龙山埋了。

    从那以后,青龙街附近虽然还有天灾人祸,不过再也没人因为凶煞而死,姥爷也是从那个时候,被乡亲们挽留,在青龙街住下了。

    这个故事无论真假,听上去都很曲折,我爸不是那么相信,我妈想了想,问丁老八:“八哥,那个姑娘的嫁衣,是什么样子?”

    丁老八挠挠头,说贾邪子派人去拿衣服的时候,恰好被他爷爷看到了,那是一件紫色的长裙,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图案。

    我爸笑笑,说道:“不是说穿红衣的女人,死后才能变成恶鬼的嘛?”

    我妈摇摇头,说恶紫之夺朱也,紫色,比红色可凶恶多了。

    我妈又问丁老八,那个姑娘是吊死的吧,吊死的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到死一口气也散不出去,是死人里面怨气最深的。

    丁老八说不知道怎么死的,宋媒婆也从来不说这个,听说比吊死还恐怖,而且你们别以为真是那个姑娘的冤魂化作厉鬼复仇,大家都说是山神爷被贾邪子抢了女人,亲自出手报复了,因为山神爷是陆地龙王,所以让贾家的人化蛇蜕皮而死,青龙街死的其他人,可能是山神爷气他们对那母女见死不救吧。

    我爸我妈楞了一下,说不会吧,那个姑娘,真的是山神爷的女人?

    丁老八看看他俩,说道:“我听李大夫对我说,那个出水龙的风水局是棋行险招,大和尚使了一招二龙争天,想要用出水龙压住青龙山的陆地龙王。”

    丁老八嘴里的李大夫,就是我姥爷。

    既然姥爷说那条出水龙的风水局,是针对山神爷的,看来当初的凶煞,跟山神爷脱不了关系,不然铁佛寺的大和尚,也不会对山神爷动手。

    我心说铁佛寺的大和尚不简单呐,竟然连山神爷都敢去招惹。

    我突然想起来,爷爷对那个自杀的姑娘很害怕,连她的名字都不敢提,就问丁老八:“丁大爷,你知道那个姑娘的名字吗?”

    丁老八笑笑,说小蛤蟆,知道大爷当初喉咙为什么长疮,还烂了一个小窟窿吗?就是因为大爷无意中,提到了那个名字。

    我妈连忙说蛤蟆别瞎问,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爸说未必是因为你提到了那个名字,或许是巧合呢。

    丁老八笑笑,说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上青龙山看看去,但愿宋媒婆这档子事,不要对你家蛤蟆有什么影响。

    丁老八说完,不顾我爸我妈的阻拦,迈着罗圈腿晃着八字脚走了。

    我妈插上大门,担心的说:“完了,咱们又不知道山神爷是鬼是妖,那个自杀的姑娘埋上青龙山,说不定和山神爷生了孩子,蛤蟆要是摊上这么一个丈母娘,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爸说你当故事听就行了,这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你还信那些,破四旧那会,什么牛鬼蛇神,在小兵小将眼里,都是渣渣。

    墙外有个人鼓掌说,还是木头兄弟觉悟高,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我爸我妈脸色一变,同时喝道:“外面是谁!”

011 乱跑尸() 
我爸我妈问话的时候,把我护在了中间,噗通一声,有人从墙头跳进了院子。

    原来是白天来过我家的老张,跳下来之后还在地上查看,后来走到我家磨盘那里,盯着磨盘看了又看。

    那会的派出所行事生猛,有那些坏小子,穿喇叭裤提录音机满街瞎转悠,派出所的人给扭到所里,打一顿再放出来,老百姓也拍手叫好。

    既然来的是官家人,我爸我妈就放心了,本来想问老张怎么不走正门,这时门外有人喊着让我爸开门,是白天被村长派去跟着老张的治保主任。

    治保主任进来之后,拉着我爸问有没有吃的。

    我妈去给治保主任卷了个煎饼,看着闷头围着磨盘转圈的老张,想问问老张吃不吃。

    治保主任喝口水顺顺气,不满的说,别打扰张所,他查案的时候不吃饭。

    看样子,治保主任跟老张混了一天,连晚饭都没吃上,现在有了怨言。

    我爸我妈看老张认真查找什么,就没有打扰他,不过不时偷看老张,就连我都有点好奇,老张到我家查什么案子?

    我爸我妈也好奇,就问治保主任,你们发现了什么。

    治保主任跟我爸是发小,不然也不会一进门就喊着要东西吃,听我爸我妈一问,他把我们一家拉进房间,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老张从野鸡沟追踪脚印,虽然脚印断断续续,好在野鸡沟埋着卖糖人的那个坑里,发现的碎布片,路上也有散落,就这样一路追到了粮管所。

    喊来粮管所的老胡,询问一番之后发现粮管所没出大事,就是丢了一把洋镐和一把铁锨,都是土改的时候,从贾邪子家里抄出来的。

    简单吃了午饭,老张领着小年轻和治保主任,顺着脚印和布片继续追查,路上碰到了一个牵着猪的小青年。

    老张立马察觉不对,几句话就问出来大肥猪来路不正,小青年是个偷猪贼。

    九十年代初,一头猪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这可不是小案子,三个人当场拿下偷猪贼,连猪带人押回派出所。

    小年轻留下办案,老张带着治保主任继续追踪,一路又找到了宋媒婆家。

    “我们到的时候宋家已经乱成一团了,我问了一下才知道,宋家的三兄弟,抬宋媒婆小床的时候,发现了宝贝。”

    那会我们这有个习俗,老人死了入殓前,要先放在小床上,等到入殓之后,再把小床扔到沟里,让小床自己腐烂掉,宋家兄弟因为这个才抬床的。

    “宋家三兄弟发现床下有两个坛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元,三兄弟因为银元吵了起来,这个说他照顾他娘的日子多,那个说他娘生病他花的钱多,都想多分银元,结果宋媒婆没人照看,诈尸跑了。”

    治保主任说到这里,比划着坛子的大小,说银元肯定是宋媒婆做姨太太时藏起来的,宋家三兄弟发了。

    治保主任还怀疑丁老八家里也有,毕竟丁老八的爷爷,给贾邪子当了那么多年的账房先生。

    我爸我妈对治保主任的八卦不感兴趣,两人拉着我走到了老张面前。

    没等他们开口,老张先问话了:“木头兄弟,你家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我爸说家里没有丢什么啊。

    我妈说丢了,就丢了一个饭碗和一双筷子,对了,饭碗里还有大半碗米饭。

    老张说奇了怪了,埋着卖糖人的坑那边,可疑的脚印先是到了粮管所,粮管所丢了一把锄头一把铁锨,后来到了宋媒婆家,宋媒婆家里死人不说,还又诈尸了,现在追到你家了,你家却只丢了饭碗和筷子。

    治保主任吃饱喝足,拍着肚皮说道:“张所,什么案子还能难倒你这个大神探,跟着脚印和布片,继续追查呗,老弟已经吃饱喝足,今天奉陪到底!”

    老张被治保主任这么一激将,在我家另一边墙头又发现了一块布片,也是那天卖糖人穿的衣服上的布片,跳出墙头继续追踪去了。

    治保主任刚想走,我妈一把拉住了他,说二哥,你是不是知道卖糖人的来历了?

    治保主任一脸的为难,说这个…;…;

    我妈说我家的饭你没少吃,问你个事你还遮遮掩掩。

    我妈这么一说,我爸也说治保主任不够意思。

    治保主任跺跺脚,小声说卖糖人的担子在派出所,里面有几张纸,通过上面记着的东西,发现这个卖糖人的,可能是贾邪子的孙子。

    治保主任说完撂下一句别外传啊,从大门出去跟着老张了。

    我妈傻眼了,说黑子呢。

    我爸伸头一看,黑子还趴在狗窝里,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妈说宋媒婆来的时候,一定是个回光返照的活人,不然黑子这种黑狗,天生就通阴,不会不叫的。

    我爸说咬人的狗不叫,黑子连人肉都吃过,不叫也是正常。

    黑子确实吃过人肉,当初那个倒霉的小偷,两根手指头就被黑子吃掉了。

    我妈说卖糖人的是贾邪子的孙子,宋媒婆是贾邪子以前的姨太太,这两个一个死了还乱跑,一个死了又复活还来提娃娃亲,这里面肯定有事情,不行,咱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带蛤蟆到外地躲一下。

    我爸说没有必要吧,我可是有杀猪刀的,不行的话,我去陈一枪家里,借一把土枪过来,我就不信,真有事我还保护不了你们娘俩。

    我妈都快急哭了,一着急又咳嗽起来,我爸心疼她,连忙说你别急,我这就收拾,咱们去县城,就当玩几天了。

    没等他们收拾好东西,我家的大门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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