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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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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人虽然有时候比男人细心,但是如果她们遇到困境,有时会比男人先丧失信心。
比如米娜,她现在对逃跑已经不抱希望,只盼着家里人能够找来。
我不能等,当初明一说他的目的地是省城,所以这里很可能是省城地界,离我姥爷所在的四监,应该没有多远,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出去。
我把脸往米娜面前凑,米娜犹豫了一下,突然闭上了眼睛。
我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我懂了,米娜以为我想亲她,本来想拒绝,后来闭上眼睛,是默许了。
关于亲嘴,我知道的不多,唯一一次,也是从电影里看到的。
有一次学校里放教育片,那晚电影放映员,跟几个学校领导喝多了,非要给大家加个片子。
是个武打片,打到半截,突然出现了亲嘴的镜头,本来议论纷纷的同学们立刻鸦雀无声,伸着脖子看屏幕。
当时把我们校长吓得,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挡在了放映机的前面。
校长是个老古董,唯恐学生看了那个镜头,回头学校里会多几个小孕妇。
所以当时那个镜头,我们只看到了男的捧住了女的小脸,把嘴凑了过去,而女的闭上了眼睛,静待着男人嘴的到来。
不过由于校长横插一杠子,亲嘴的镜头,最终还是没有看到。
我爷爷当初说过,蛤蟆不上青龙山,老子迟早是个死,现在快活一天是一天,所以他和孙寡妇,都折腾到了青龙山的山林里。
米娜作为城里的姑娘,懂得一定比我多,或许她跟爷爷当初的想法一样,以为逃不出去了,没享受的东西,多少要享受一下。
我本来真的不想亲米娜的,但是现在米娜已经默许了,假如我不亲,这就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米娜还是闭着眼,等着我亲她。
我没有放弃逃出去的想法,始终坚信一定能逃出去,所以没有享受过的东西,比如亲嘴,以后有了感情基础再享受也不晚。
不过摸摸自己的脸,我又有点伤心,就这一脸的蛤蟆皮,以后哪个姑娘会跟我谈恋爱,让我亲上一口。
山神爷家的小龙女?
算了吧,我家差点断了根,山神爷这个亲家,跟不存在的一样,根本没出来帮上一把。
而且证明我跟小龙女婚约的坤书,估计也烧成了灰,小龙女看到我长这个样子,肯定不会认账。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庆幸。
要不是明一把我关到这地下,在外面阳光下姑娘清楚的看到我的脸,别说让我亲一口,我靠近都能把人家吓跑。
就算农村姑娘我都找不到,何况是城里的富家女呢。
别亏待了自己!
我打定主意,捧住了米娜的小脸。
086 尴尬难免()
就在我马上亲到米娜的时候,米娜一把推开了我,把手放到地上,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
我马上明白,肯定是米娜听到有人来了。
没想到她闭着眼睛,还能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而我却没有她这么细心。
我也连忙用手去摆弄头发,果然,门开了,大玉儿走了进来,看看地上整理好的头发,说不错,干的很快嘛,等会给你们吃鸡蛋。
我发现今天的大玉儿,突然爱上了浓妆艳抹。
她脸上的粉白白的,眉毛描的黑黑的,嘴唇画的红红的,就连手上都沾着不少口红的红印子。
这次大玉儿带来了一条毛毯,说马上入秋了,你俩盖下肚子,别冻着了,不然你俩病了,谁给老娘干活!
大玉儿把毛毯往床上一扔,然后让我和米娜站到一边,她自己把头发全部收到麻袋里,又把麻袋甩到肩膀上,扭着屁股走了。
大玉儿从外面锁上门,我跟米娜站在床边,一时相对无言。
假如刚才我要是亲到米娜了,现在关系肯定又进一步。
没亲到她,反而让气氛有点尴尬,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作为男孩子,应该首先打破沉默。
我就指着墙上的油灯说道:“米娜姐,从我到这也有一天了,从没见过有人给这盏油灯加过油,为什么油灯里面的油烧不光呢?”
“别说你来这一两天,我在这几个月了,都没人给它加过油,但油灯就是没有灭,不过我以前没有在意这个事。”
米娜并没感觉从一盏油灯上面,能找到从这里逃出去的法门,长叹一声之后往床上一躺,把枕头放到了头下面。
“傻弟弟,我先睡一会,等煮鸡蛋来了,你叫醒我,我实在是累了。”
米娜刚才的工作量将近是我三倍,现在肯定很疲惫。
我连忙把整理一下毛毯给她盖好,说米娜姐你睡吧。
等到米娜睡着了,我就站到油灯下面,开始打量那盏油灯。
看来看去,我感觉这盏油灯,有点像农村埋葬死人的时候,在墓穴里面棺材一头,用的那种长明灯。
灯油和底座什么的都像长明灯,就是上面多了灯罩,灯罩上还挖了一个拨动灯芯的小孔。
这下我差点吓死,感觉这应该是一个养尸地。
大玉儿让我和米娜不见天日,又在房间里放上长明灯,或许是想把我俩养成活跳尸。
假如真是这样,那我跟米娜就基本没有活路了。
我越想越怕,围着油灯转来转去,最后还用手指头轻轻的触碰。
最后我终于发现油灯不灭的原因了,油灯连接墙上的支架,用手指碰碰,油灯里面的灯油,冒出了一个小泡泡。
这下我明白了,油灯的支架肯定是空心的,又能固定油灯,又能源源不断的供应灯油,让油灯不灭。
这就说明,隔壁肯定还是一个房间,供油的机关就在隔壁房间里。
我轻轻敲了一下墙,很沉闷的声音,证明土墙很厚。
当然要是在土墙上泼上谁,再打破那个喝水的那个破碗,我跟米娜两个人用碎片,应该能挖出一个洞来。
但是谁知道洞那边的房间里有什么古怪,就算没有古怪,万一里面住着大玉儿或者明一,我们俩不是找打嘛。
何况要想把土墙湿润,需要很多的水。
现在大玉儿给我们的水,只够我们解渴用的,最多洗洗手,洗脸都不够。
不过现在我能确定,我和米娜所在的房间,并不是孤零零的在地下。
门外的通道两边,肯定还有其他房间。
确定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爸曾经跟我说过,有些人会用长明灯,把活人硬生生养成跳尸,然后拆下跳尸的骨头,敲出骨髓来治病。
这种养尸方法,需要一个养尸地,或许是天然那种阴气重的洞穴,或许是人工开凿的地下坑洞,不过坑洞必须是单独的,周边不能有其他建筑。
连着在地下一天多,我感觉浑身酸软,骨头也隐隐作痛,真不知道米娜这段时间是怎么撑下来的。
一阵困意袭来,我躺到床的另一边,闭上了眼。
不过我跟米娜保持着距离,就算不小心翻身,也碰不到她,我怕大玉儿突然走进房间,看到我和米娜接近,再来打我。
一觉醒来,米娜还在昏睡,我看看床头的地上,破碗里面已经加满了水,旁边还多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是四个煮熟的鸡蛋。
盘子边上,有几个红红的指印,看来端着盘子送水送鸡蛋的,是大玉儿而不是那个明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大玉儿竟然静悄悄进来,又静悄悄的出去,而没有吵醒我们,我不相信她这么体贴,仅仅是为了让我和米娜睡个好觉。
我叫醒了米娜,拿着破碗小心倒水给她洗手,细细的水流过去,露出米娜雪白而又细嫩的小手。
城里女孩的肤色果然不错,只是由于好久不见阳光,米娜的手上少了些许的血色,雪白中透露着一片苍白。
米娜要倒水给我洗手,我看看剩下的半碗水,说不用了,我刚来暂时不要洗手,过段时间再说。
我把手在衣服上擦擦,又跟米娜推让起了鸡蛋,最后还是决定,谁都不要争了,两个人一人两个。
吃好鸡蛋喝好水,有个必须解决的尴尬问题来了。
我其实好想尿尿,已经憋了好久了,但是和米娜关在这里,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我没看到房间里有解手的地方,总不能尿到地上吧。
米娜皱着眉头,看样子跟我遇到了同样的难题。
忍了好一会,还是米娜先开口了:“傻弟弟,你把脸转过去。”
米娜说的结结巴巴的,要不是她脸上都是污迹,我保证能看到她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的红。
我背过脸的时候,眼睛余光看到米娜从她睡的那一边床下,拖出来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
“你到床的另一边去,你要是回头看,我保证挖了你的眼。”
米娜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威胁,而是那种无所躲藏的羞赧,我马上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偷看。
应该是米娜掀开了木桶的盖子,一股气味弥漫开来,我连忙捏上了鼻子。
米娜可能看到了我的动作,说你别捏鼻子,你把两只耳朵堵上,一定要堵得紧紧的,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我知道米娜为什么让我捂耳朵,连忙抬起两手,伸出两根中指,死死地塞住了耳朵。
房间是密封的,就算我塞住了耳朵,还是能听到细细的溪流声音。
我努力不去想那些画面,就在心里默念正气歌。
念着念着,我觉得胸口一热喉头一甜,一弯腰把刚吃下的鸡蛋吐了出来。
地上是乌黑的痕迹,看来鸡蛋在我肚子里,吸收了什么毒性或者邪气,不然不会这么黑。
米娜已经解决完了,过来给我拍拍后背,把剩下的一口水给我灌了下去。
“憋不住了吧,去吧,那就是马桶,你刚来把我弄醒了,我感觉不好意思,就给藏到床下了,现在反正也没办法,回头你放到墙角就行了,明天的时候,他们会来帮我们倒掉的,一般三天倒一次。”
我解手的时候,米娜也跟我一样,站在床的另一边,捂着耳朵背对着我。
最后我把马桶放到墙角,米娜又从床下拿出一把破旧的笤帚,把地上我吐出来的东西扫了扫。
本来我还以为,鸡蛋是被我体内的毒血污染了,不过后来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感觉污染鸡蛋的邪气毒性,应该是来自这间屋子或者屋子里的某个物件。
087 窥破玄机()
假如鸡蛋能够拔毒,那么这些年,我爸我妈给我吃了不少的鸡蛋,按道理血里的毒性早就该没有了。
但是我知道,自己血里还有毒性,跟明一赶夜路的那些夜晚,蚊子可不管他是不是高手,对他照咬不误。
没有蚊子来咬我,不过为了不被明一发现我的异常,我经常也装作被蚊子咬到的样子,在身上拍两巴掌。
我在那个绝户老人家里的沾染的尸气,也跟着明一的听话虫同归于尽了,都被我排出了体外。
这样看来,吐出来鸡蛋上面的阴邪之气,就是我来到这里之后沾染的。
刚才就是因为我默念正气歌,催动一股正气,这才让我突然把沾染阴邪之气的鸡蛋,吐了出来。
想了想,我只是告诉米娜,咱们在这里,迟早要出事的,有可能是他们,给咱们下了慢性毒药。
我又把油灯的发现告诉米娜,我说这是土墙,泼上水之后就会松软,半夜的时间,就能挖出来一条通往隔壁的通道。
米娜重新燃起了希望,说那咱们开挖吧。
我说没有水啊,那样墙壁生硬,咱们挖半截的时候,他们进来发现了,咱们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残。
米娜有点不好意思,指着床底说,那里面都多半桶了,也算是水吧,泼上去肯定也能管用。
我笑笑,摇着头说不行,不确定隔壁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咱们不能开挖。
我又问米娜,她上去晒太阳的时候,能不能确定这是省城的哪里。
“不错,这里确实是省城,我家就在省城里面,隔着应该不远,不过这个地方我以前没来过,当时我被蒙着眼睛带到上面,蒙眼布拿掉之后,看到上面是一个收废品的小院子,周边很荒凉,基本没人过来,不过我那天看到了远处高高的塔楼,好像是监狱的瞭望塔。”
爷爷还在监狱里,我对监狱这个词很敏感,连忙问米娜,怎么确定是监狱的瞭望塔的。
“我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挎着枪的哨兵,而且哨兵是背对着这边的,始终看着那边的高墙里面,除了监狱,哪里的哨兵会死死盯着里面?而且当时胖女人还跟我说,你别想在这边大叫大喊,试图引来四监哨兵的注意,不信你喊试试,距离太远那边根本听不到……”
听米娜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的一阵兴奋。
真是歪打正着,没想到我被关起来的地方,就离我姥爷坐牢的四监不远。
只是很可惜,现在爷俩都是身陷囹圄。
不同的是,姥爷刑期一满,他就会回到外面,我这边要是不想办法,根本出不去。
我跟米娜交流了很久,虽然暂时没有行得通的法子,不过米娜之前的绝望情绪,终于被我赶走了。
有了出去的希望,米娜又开始在意别的方面了,她卷起袖子,用小手在胳膊上搓一搓,搓下来一小团黑泥。
黑泥下的皮肤,跟手一样的白。
“姐姐还在外面的时候,多少人都说我是大美人——你相信吗?”米娜指着胳膊上,白白的那道痕迹问我。
我点点头,说我信,米娜姐你没必要骗我一个丑八怪。
米娜抬起头,一脸的伤心,曾经的白天鹅,竟然现在被困在地下,别说丑小鸭,连屎壳郎都不如。
我说米娜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明一给你带来洗澡水的。
米娜从一双袜子上拆下丝线,把拨灯芯的铁丝做成针,把线穿上去,说要把裙子后面的破缝缝好。
米娜不脱裙子不能缝,但是她方便的时候,我背对着她她都羞的要死,现在要是脱下裙子,她根本做不到。
我说米娜姐,你把针线给我,我帮你缝吧,不然你脱下裙子,说不定会冻感冒,感冒了他们又不会顾你的死活。
米娜同意了,我给她缝衣服的时候,米娜突然说道:“傻弟弟,我不是怕你偷看,而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肌肤最丑的时刻。”
我没有接话茬,只是岔开话题,跟米娜聊她的上学时光。
米娜学习成绩跟我没法比,不过通过她说的那些事情,我知道她虽然成绩不怎么好,但是在学校也是万众瞩目,因为她漂亮。
我摸摸自己的脸皮,突然产生一种心思,不希望米娜特别漂亮。
后面的几天,我和米娜每天都会整理头发,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天有一团头发是花白的颜色,我抖一抖,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底下还写着死亡日期。
我一下明白了,大玉儿拿来的这些头发,都是死人的头发。
那天我吃过又吐到地上的鸡蛋,里面就是吸收了死人的阴邪之气,这才成了黑黝黝的一团。
这也能解释了,每次我跟米娜整理完头发之后,都会浑身酸痛没有精神,一睡下之后,大玉儿送鸡蛋来我们都不知道。
不能让大玉儿看出来我发现了秘密,我直接把纸条吞进了肚子。
侧耳听着外面没人,我就小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米娜。
至于为什么要让我们整理这些死人头发,我就不知道了。
米娜说可能是拿去做假发的,毕竟头发越长越值钱,看那个肥婆穿着打扮不像有钱人,这点钱对肥婆和小瘦子来说,不算小钱。
假如大玉儿和明一都是普通人,我会认可米娜的说法。
但是他们俩都是有法术在身的人,我不相信他们仅仅只是为了卖假发。
虽然知道了秘密,但是我们俩不敢不继续整理头发。
这次头发被拿走之后,我们俩没坚持住,又睡着了。
我还是比米娜先醒过来,床头又出现了一盘四个煮鸡蛋。
我这次不像以前只在衣服上擦擦手,而是认真用最少的水,争取把手洗的最干净。
等到手自然晾干,我剥开一个煮鸡蛋,掀起上衣,小心翼翼把鸡蛋在肚脐那里滚了起来。
我七岁那年,爷爷用我的头发做成小人,埋在土地庙下面,把我的魂儿关到了土地庙里,我妈就是用一枚鸡蛋,给我招魂的。
我妈说鸡蛋是混沌之物,是辟邪吸毒的首选。
肚脐又处于丹田,是人体聚气之处,是七窍之外最重要的一窍,所以在肚脐上滚鸡蛋,是为了吸出体内的阴邪之气。
我正在滚鸡蛋的时候,米娜一下醒了,她不注意看到了我的肚皮,立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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