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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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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凝起身开门,招呼金铃出来。金铃一出门,便感觉到阳光和银锁热切的目光一同扑在脸上,她冲银锁浅浅一笑,随即收敛笑容,矜持地对长辈行礼。
    至此两人获准在谷中住下,日出而作,挑水劈柴生火做饭,接着在大风汹涌处穿刺树叶千片,再赶回去做一顿午饭。下午研习秘籍,金铃看那卷无人能懂的凝神静气,银锁则在书房里乱翻,随手抓一本书,站得不耐烦了就枕在金铃腿上。
    “大师姐,大师姐,凝神静气里到底说了什么?让我看一眼。”
    金铃便把字冲下,好让没脚的小虫儿看见。
    银锁仔细看了,问道:“这是武功秘籍吗?怪不得没人看得懂。师父和大师伯真厉害,看着这么几个字,居然也能想出一套内功来。”
    “是以焚心诀和冰心凝神,从第五句就开始不一样,也无可厚非……”
    银锁啧啧称奇,“这么中正平和一篇文章,他二人是如何能联系上一套杀人的功法的?定是心中有邪魔作祟。”
    金铃笑骂道:“你师父可是圣教教主,持戒医王,你居然这样说他,难道不算大逆不道吗?”
    银锁笑道:“我师父半路出家,皈依圣教之前,心中有邪魔也不奇怪,哪可算是大逆不道?嗯,不过我觉得与焚心诀暗相符合,口诀一一印证,确乎是一篇心法总诀的样子……只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金铃道:“是吗?我倒觉得句句都在说如何镇心理气,与武功半点不相干……”
    银锁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摆来摆去,心不在焉道:“怎可说半点不相干呢?你我练的内功,都要摈除七情六欲,先灭人欲,才有焚心诀和冰心凝神。”
    “不错不错……师父天赋甚高,我拍马也及不上,若叫我来想,对着这卷子,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不要说想不出来,简直想都不会往内功上想……”
    银锁抚着她眉心,温声道:“大师姐已经很厉害啦……不必妄自菲薄。其一师父说过,他和大师伯是受太师父之命研习这篇内功心法,是以一开始就知道里面有一套厉害的内功啦。其二他们两人共同研习,相互启发,可比一个人想破脑袋要快得多。大师姐说是不是呀?”
    金铃笑道:“是,你说的当然对。只是他二人后来因为这一卷短短的卷子,反目成仇,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余波持续十几年也不停止。若是你我二人也如此,那就……那就……”
    银锁两手握住她的手掌,替她暖着冰凉的指尖,笑道:“不会的,你若是要和我争,我定然让着你。”
    金铃道:“你是师妹,自然是我让着你。”
    “你是……你是……”她本想说“你是我夫人”,又觉得难以启齿,“是”了半天也没有下文。金铃奇道:“这等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还有异议吗?”
    银锁不服道:“你嫁给我,我就是郡马了,郡主何以不听郡马的?”
    金铃掩嘴笑道:“你想得到美。银锁小郡马听好了,寻常人与郡主结婚,称‘尚’……我没跟你讲过吗?”
    “你……”银锁忽地又羞又急,“你为何会与我讲这些?”
    “嗯……”金铃沉吟道,“话虽如此……我却总觉得我是说过的。总之,意思就是郡主娶郡马,郡马该听郡主的。”
    银锁心中有鬼,总不成告诉她在梦中听过吧?金铃定然追问梦中梦到何事,难道老实告诉她早早就想着要与她成婚吗?
    见她不说话,金铃抵着她的额头,温声道:“小胡儿已决定让我让着了吗?”
    “大师姐要让着我,我不受岂非不识抬举?”
    两人相视而笑,斗室之中温存缱绻,银锁稍稍支起上身,金铃会意,便来吻她的嘴唇。一开始只是浅浅相碰,怎料越吻越深,到最后每动一动,都会带出轻声□□。蓦地银锁推开金铃,坐直起来,随手抓起一本书摊在腿上,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银锁装作眉头紧锁,盯着书上一句话苦苦思索,任逍遥翩然而至,拿起银锁膝头书卷,道:“……‘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你们不是来看凝神静气的吗?瞧这做什么……啊,亢龙有一段时间抱着这本书看,你瞧都被他翻得黄了,许是与功法有关,看看也好。”
    两人心中皆惊,谁曾想银锁随便一抓,便是一本庄子,随手一翻,便是一篇《秋水》,太师叔随口一念,便是“望洋向若而叹”。
    任逍遥似是一无所觉,在书柜前拿了一册书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两个人僵硬地坐在原地。
    半晌,银锁才转头对金铃吐了吐舌头,道:“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金铃笑道:“这说明你合该叫龙若,天意如此,非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唔,方才太师叔进来,我都没有听到,你却听到了,你的灵觉修好了?”
    银锁笑道:“是呀,我还感觉到大师姐在想坏事,是不是?”
    金铃素来老实,听她这么说,眉毛轻轻一挑,问道:“当真修好了?我还宁愿它是坏的。”
    “真想了!?大师姐真好懂。”
    金铃皱眉道:“你骗我?”
    银锁欣然点头,“自然是骗你的,只不过我方才正好对着一条窗缝,窗外黑影一闪而过,我心里有鬼,就爬起来了,幸好幸好……”
    金铃眨眨眼睛,道:“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收敛一些?”
    银锁不说话,又卧下去搂住她的腰,闷闷抗议道:“……那还有甚乐趣可言?我宁愿不要来这了。再说大小太师叔,明明平日里也是一般的做派,师姐妹亲近一些有什么不好,太师父还反复叮嘱我,要和大师姐相亲相爱……我觉得我做得挺好的。”
    轮到金铃笑出声来,“相亲相爱?何时?”
    “自然是还在建业之时。太师叔一脸忧愁,说起他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反目成仇,叫我和大师姐相亲相爱,我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他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想来是我平常对你很好,他也看在眼中。”
    金铃捏捏她的鼻子,评论道:“不害臊。”
    银锁笑笑,又不说话了,躺在金铃腿上继续看她的“河伯望洋向若而叹”。
    谷中虽则算上她二人才统共只有六人,但大家统统很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太师叔常常一出去写生就是两三天,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饭桌上。两位太师叔也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后山的农田里,下午则把活推给小师叔韵儿,两人不知消失去了何方。
    两人屋中有一张旧琴,据说是陆亢龙未带走的旧物,银锁擅弹的是箜篌,是以琴便落在了金铃手中。一天晚上,金铃带着琴在月下调音,银锁托腮坐在一旁,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得一双眼睛亮亮,盛了漫天星光。
    金铃笑着回头捉她的视线,两人目光纠缠,浅浅笑着。金铃一双素手,在琴弦上拨出一串声音,顺着石桌流淌到地下,随月光散得满地都是。金铃看着银锁,目光迷离,手中却忍不住按出变音。
    西域之音多清角变徴,连节奏也甚是随意,她见了银锁,便忍不住奏出这样的音调。银锁听了觉得有趣,忍不住睁大眼睛,随即站了起来。金铃手中动作慢下来,不解地看着她。银锁却绕到她身后,轻声道:“大师姐继续弹呀,我跳舞给你看。”
    金铃眼中一亮,随即专心拨动琴弦。中原雅音既缓且正,金铃却用一张焦尾琴弹出一串欢快激越的变音曲,银锁笑意更深,踩着胡旋舞步绕着金铃打转,她的眼神远比那日在于阗首次给金铃跳舞看之时要灵动,一双美眸顾盼生姿,时时从金铃面上划过,盛在其中的星光随着她的腾挪跳跃似要溅出来一般。四条发辫随着她的旋转飞扬起来,额间璎珞闪闪发光,正中的红宝石虽在暗处几乎看不见颜色,但偶尔折出月光,亦是炫目耀眼。
    而那张妖冶明艳的脸上挂着的笑,却比星光还要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能看到完结的曙光了。

  ☆、第309章 世外桃源乡十

金铃弹得慢;她就跳得慢,一双手随着身躯;在祁连雪顶之上划出高高低低的折线;在极慢之时却陡然旋身。金铃见她转得潇洒好看,忍不住弹快了些,银锁便站在她旁边;作吹笛状,神情认真;似在和声;又似在侧耳倾听。
    金铃忍不住迎上她的目光与她对视;银锁却忽而飞升,恍然让人觉得她要羽化登月。她轻盈地落下;金铃的琴音哑声将她缠住;银锁双臂反折,一脚抬起,伸展了羽翼,忽而在金铃低缓的琴音中凝立不动。
    琴音越浅越低,其中依稀带着些赫连坦过的坦普拉曲中的音调,又似将银锁唱的那首情歌也揉了进去,银锁笑着回望她,像是要迎上来,却轻快地跳得更远了,金铃微微失望,转而低头专注拨弦,细碎的琴音不绝流淌,余光却看见银锁转了回来。她抬起头,银锁却单膝跪下,白皙的手指在空中划下繁复的线条,似有莲花要挣脱花苞绽放出来。蓦地她张开了手,掌心当真有一朵白花,香气馥郁,金铃双手按在琴上,停了弦音,笑道:“是要送给我吗?”
    银锁趴在她膝头,顺势将花插到她鬓边。金铃微微低头,一吻落在她额上,轻声道:“我的小胡儿……不知何时已长得这般漂亮啦。”
    银锁虽则并未反抗,还去就她,口中却道:“大师姐不是怕众位师叔太师叔发现吗?何以又这般大胆?”
    金铃浅笑道:“我这么吵,他们都没出来抗议,想来是都在忙自己的事。”
    银锁笑斥:“大师姐怎可存这般侥幸!”
    金铃又低头落下一吻,银锁再无法出反对之声。
    月下疏影横斜,院中两女温存缠绵,浑然不觉。任逍遥从树梢上倒吊下来,问道:“三师兄,你也躲在这干什么?”
    三师兄道:“不要吵我,我在写生。”
    任逍遥定睛一看,他旁边已散着好多张纸,最上面一张似在浓墨里浸过,几乎一圈都是黑的,画上半部留出耀眼的白色,画着银锁张臂抬脚的雄健舞姿,寥寥几笔,已将她的风姿尽数画了出来。
    任逍遥见他又扔了一张在附近,随手捡起,道:“三师兄画人脸是越来越传神了……”
    这一张上只画了银锁半张脸,眼神迷离,望着低头抚琴的金铃。
    他手中未停,仍旧奋笔疾书,低声道:“神仙谷不知变了哪路风水,何以小娘子们都是两两凑成对的……”
    任逍遥嗤笑道:“三师兄也终于缓过劲来,觉得女人和女人不对劲了吗?”
    三师兄摆摆手,“好看就行……你瞧这眼神,对不对?对不对?哎~~~~~~~对了。”
    他手顿在那,深呼吸了几下,忽地摈住呼吸,极快地落笔连挑,将那其中说不出的依恋和喜悦全都留在了纸上。
    “师兄,黑灯瞎火的,你瞧得见吗?”
    “瞧不见,当然瞧不见,凭印象画的。”
    他又换过一张纸,冲着那纸开始发呆,过了一会儿,低声道:“我若有意见,絮凝大婚那日便将你拉走了。”
    “……多谢师兄。”
    “谢什么?我整日画这些没用的东西,也不种地,还要多谢你和絮凝肯养我这老骨头……你不回去陪絮凝,她闹起来满山找你怎么办?”
    任逍遥微微一笑,道:“她可不是来了么。”
    蓦地背后伸出一双手,蒙住她的眼睛,有人轻声道:“师姐,你猜猜我是谁?”
    任逍遥沉吟道:“下手这么没轻没重,难道是韵儿?”
    “不是。”
    “那是银锁小淘气吗?”
    “不是。”
    “那定是三师兄了。”
    三师兄就算画画再投入,此时也忍不住吸了口气,打算开口反驳她。
    任逍遥嘻嘻笑道:“那莫非是金铃?”
    “任逍遥。”
    “好了好了,你再闹她俩要看见我们了。你来干什么?自己一个人睡怕黑?”
    絮凝却一反常态,正色道:“我来看你在玩什么好玩的。”
    任逍遥往院中指指,院中两个小儿辈又跳了起来,银锁双持弯刀,敲得铿然有声,唱着欢乐的歌子,金铃一边抚琴,一边浅浅地笑着,待她唱了一段,才温声道:“你等会儿将几位师叔太师叔都吵醒了,罚你跪大厅。”
    银锁缩起肩膀,停了下来,咂舌道:“我唱都唱了……都怪大师姐,偏生要弹那么欢快的曲子,忍不住便唱了起来。”
    “嗯,都怪我,我弹些舒缓的,免得你一刻不停歇。”
    她手上的动作随即慢了下来,银锁趴在她膝头,懒懒地一动也不动,神情却是分外满足。
    三师兄不知何时又换了张纸,随便勾几笔便凑成个人形,他盯着银锁看了一会儿,忽地摈住呼吸,甚或连眼睛也闭上了,飞速地在纸上落下几笔。他虽然看不见,落笔却分外精准,将银锁那餍足的神情画了个十成十足,他自己看了也非常满意,忍不住摸着胡须笑起来。
    只是笑着笑着,他又皱起了眉头。
    月下只得看到黑墨白纸,一切都很模糊,纸上银锁的表情却越显清晰。她二人见三师兄犹有不满,不禁问道:“师兄,还有哪你不满意?”
    三师兄叹了口气却不答话,两人等了半天没有结果,只得又将视线转了回去。
    絮凝忧道:“师姐,我要不要……要不要去将她二人分开?”
    三师兄又叹了口气,道:“这回轮到我不懂了。你二人原是最不该反对的,何以却是你殷絮凝最是忍不住,想去将她二人生生分开?”
    絮凝道:“三师兄是看我二人就这么过了几十年,觉得很好对不对?”
    “嗯。”
    任逍遥叹道:“三师兄又知絮凝几次回家都不得进门,她爹弥留之际都不忘交代她大哥给她物色个夫婿吗?”
    三师兄摇摇头,“大师兄不曾说起。”
    “三师兄又知否絮凝走后,殷家只对外人说那女儿得急病死了,对絮凝说只当家里没有这个人?”
    三师兄又摇摇头。
    “三师兄又知不论一个女人武功练得多好,世人说起时都忍不住要加一句‘可惜没嫁个好人家’吗?”
    三师兄道:“哼,关他们屁事。”
    絮凝头一歪,揽住三师兄的手臂,笑道:“对啦,所以我最喜欢三师兄了……”
    这回到其余两师兄妹不解,齐声道:“你不是最喜欢师姐吗?”
    说罢,三人都捂着嘴偷笑。
    只是三师兄又喟叹道:“纵然我们人人都不反对,亢龙和碎玉两个小子却是一定要反对的……”
    絮凝道:“不错……他两人又怎肯善罢甘休?怕只怕徒惹伤心……只是我觉得……师姐……”
    “嗯?”
    三师兄道:“我唯担心碎玉必不能饶过她们两个。碎玉性烈,多半又以为小徒孙是为了瓦解乌山而有意为之,而与亢龙结下更深的仇怨。”
    任逍遥道:“亢龙若是看见小徒孙这等气势,多半要以为她里通外敌,要打断双腿。”
    “什么,那不是小徒孙最可怜,腹背受敌?”
    任逍遥摇头道:“不光如此……我听黛子跟我说过,大徒孙体质特殊,练的是童子功……”
    三师兄道:“这有什么奇怪?碎玉练的不也是童子功吗?”
    絮凝却变了脸色,扭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儿辈,又转过头来看着任逍遥。
    三师兄又已画了一张,任逍遥低头去看,却看见这是他今晚画的几十张画里唯一的一张金铃,微微低头,笑得浅浅,却极是温柔。
    金铃的琴声早就停了,银锁的衣服也已脱给金铃穿上。金铃披着别人的衣服,还怕别人冻着,便起身拉着银锁进屋了。三师兄见人要走,没甚可画的,便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絮凝却偷偷起身,任逍遥拉住她,道:“你干什么?”
    絮凝道:“我去看看黛子饶不饶得过小徒孙。”
    三师兄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任逍遥脸色古怪,道:“黛子是裁断。”
    “这我知道。”
    “三师兄合该知道,这等比试,场外禁止私斗,倘使大徒孙场外伤了小徒孙,反是大徒孙输。”
    “嗯,这是我神仙谷的规矩。”
    “所以小徒孙只要场外伤了大徒孙,黛子必不能放过她……”
    三师兄有听没懂,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絮凝这时候转了回来,脸红红的,凑在任逍遥耳边道:“大徒孙是……”
    任逍遥道:“在上在下?”
    “……”絮凝指指地下。
    三师兄恍然大悟:“啊——大徒孙练的童子功,所以黛子也不能放过小徒孙……哦,这事绝不能让黛子知道,我不会说漏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天一天都在画画,两位师妹晚安,我回房了。”
    他一闪身就不见了,扔在地上的画和笔砚也收拾干净带走了。任逍遥捏了一下兀自低头脸红的絮凝的鼻子,哂道:“你一个人脸红个什么劲儿?回去睡觉了。”
    “这、这委实不怪我,都怪她们两个太让人脸红……”
    “丢人,听墙角已属无礼,你还听小儿辈的墙角,莫说你脸红,我都替你脸红。”
    絮凝控诉道:“她二人也太不收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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