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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之咏春皇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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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大夫陪着笑脸道:“穷家小业,魏先生莫怪。”
那魏先生哼了一声,放下茶杯,斜眼望着呆坐在柜台内的林郁,问道:“就是这娃?”
费大夫点头赔笑道:“对对,他叫秦阳,广陵府人士,今年九岁,颇为机灵,万望魏先生能多加指点。”他转头对林郁道:“阳儿,这是村里学问最高的魏先生,全村数百人就他开私塾教书,今天专门请来收你为学生,快来行礼。”
林郁早就猜出怎么回事了,当下便走出柜台,躬身行礼。
魏先生淡淡点头,跷起二郎脚问道:“可曾识字?”
费大夫答道:“会认不少字了。”
魏先生不悦道:“那娃是哑巴?让他自己答。”
费大夫讪讪赔笑,退到魏先生身后侍立,又向林郁使了个眼sè,示意他好好作答。
林郁见这魏先生脸sè不善,嫌贫爱富,对费大夫更是多加挑剔,极不客气,早就一肚子怒气,正要发作,但接触到费大夫焦急的目光,心中一软,不忍辜负他的良苦用心,只能答道:“学生会认字。”
魏先生轻敲着桌子,又傲然问道:“可曾学过三字经?”
林郁见他眼高于顶,言语轻视之极,终于按捺不住,挺胸而立,信口吟道:“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随后他不卑不亢道:“学生不才,稍通四书五经,唐诗联楹亦有所涉猎。”
魏先生微微一惊,打量了林郁两眼,不悦道:“小子无知,稍会几句唐诗便当自己有学问了?”
林郁正要出言反讽,见费大夫急向自己使眼sè,终于按捺下怒气,答道:“学生受教了。”
魏先生哼了一声,缓缓道:“此子好高骛远,怕是未习基础,便以会几首唐诗为傲。罢,看在费大夫的脸上,老夫便收了这娃当学生,代为管教。”
费大夫大喜道:“谢魏先生!阳儿,以后你每天上午便到魏先生的私塾里去念书。”
魏先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不置可否。
费大夫见状连忙从怀中掏出五十文钱,恭敬递给魏先生,道:“魏先生,这是秦阳的学费。”
魏先生不接,淡淡道:“每月一百文。”
费大夫脸上颇有难sè,他小心道:“魏先生,你看我家里也不宽裕,是否……”
魏先生脸sè不豫,冷然道:“都这个价,上不起私塾你便自己教去。”说着便要起身走人。
费大夫拉住他恳求道:“魏先生,我家阳儿的确天资过人,聪明伶俐,万望你多考虑一下……”
林郁来这个世界不久,并不知道一百文和五十文算是多少钱,但见费大夫急得满头是汗,便知不是小数目,他拉住费大夫道:“师父,私塾这么贵我便不念了,跟你学医就行,何必求人?”
费大夫急道:“阳儿,学医终是下乘,你如此天资不学文,将来怎么参加乡试县试?”
林郁心中感动,知道费大夫是真心为己着想,同时也暗叹一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重文轻武,重农轻诸业,乃千百年来的陋习,时至他的前世也是如此。
并非林郁轻视诗文,事实上他在前世便喜欢绘画书法且造诣颇高,也喜欢中国古典文化,古文诗词歌斌更是所学甚多,但此刻他身陷乱世,哪有心思再学习深造这些风花雪月、华而不实的诗文能力?唯有武术医术,才能提高自己在乱世中生存的能力,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人。
那魏先生一甩袖,挣脱费大夫的手,冷笑着大步离去,嘴里还讽道:“哼,穷鬼,囊中无钱,休想读书识字!”
费大夫脸红耳赤,又惭又气,浑身发抖。
林郁见师父被人嘲讽,怒不可遏,脱口而出:“呸,小人,身上有衫,便成衣冠禽兽!”
魏先生哪想到这小娃子如此才思敏捷,顿时大怒而返,指着林郁骂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林郁毫不客气:“老头竟敢出口伤人!”
魏先生怔住了,重新打量了这小娃子数眼,见他眉梢眼角满是机智,决非好惹之人,不由得暗暗心惊,但被两次反嘲,他可拉不下脸,沉吟一会,又道:“二童伐木深山中,瞧无知小子如何对锯(句)。”
多少年前的旧对联了?改改便敢来难我?林郁冷笑答道:“一马陷足污泥里,看大胆畜牲怎样出蹄(题)。”
费大夫惊讶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望着林郁。
“扑哧!”忽听窗外传来笑声,林郁转眼一望,见是自己两个妹妹,月儿一脸惊讶,星儿则满脸兴奋,拼命拍着小手掌笑道:“哥哥好厉害,比那老先生厉害多了。”林郁朝两个妹妹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魏先生再次吃了亏,又听得星儿的话,瘦长脸红成猪肝般,他急怒之下满头大汗,一眼窥见林郁头上还包着白sè绷带,连忙道:“黄毛小子头上不见发,无计(髻)可施。”
林郁见魏先生颌下短须,便嘲道:“白发先生颌下已有毛,何须如此。”
这下连月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光中充满称赞之意。星儿更是欢呼雀跃,小手掌拍得啪啪响,把范管家和徐氏都惊动了过来。
魏先生众目睽睽之下,哪里下得了台,又羞又愤,边擦冷汗边道:“乌鸦飞入鹭鸶群,雪里送炭。”
林郁略一沉思,答道:“凤凰立在鸳鸯畔,锦上添花。”
不但两个妹妹赞叹不已,费大夫和范管家、徐氏都不禁叫好起来。
林郁心道有来不往非礼也,便道:“魏先生,我出一个对子,若你能对上,我便奉上这一百文,若对不上,请你向我师父敬茶赔礼,如何?”
魏先生额上皱纹满是冷汗,故作冷静不屑道:“好笑,读书人岂会为钱财而对联楹?”
林郁嘲道:“那魏先生又何需看银两来教学生?”
众人捧腹大笑,月儿落井下石般道:“莫非先生怕了我家哥哥?”
“胡说!我才懒得和你这样的黄毛小子胡缠烂搞!”魏先生羞愤不已,拂袖而去。
林郁见魏先生落荒而逃,在后面高声吟道:
“万事由天莫强求,何须苦苦用机谋?
饱三餐饭长知足,得一帆风便可收。
生事事生何ri了,害人人害几时休。
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
此乃明朝唐伯虎的《叹世》,在场人人都不曾听过,但听得出其中的深意,不禁都呆住了,目光全集中到林郁身上。林郁暗自一惊,糟糕,这秦阳可没我这样的思维才华,刚才表现太过了。他暗暗反省,以后一定要低调,再低调,不能再让人看出破绽,一旦被人知道他是穿越过来,鬼晓得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给活活烧了。
事后,费大夫单独唤了林郁到自己屋子,问道:“阳儿,你怎会这些诗句联楹?”
林郁眨眨眼,胡扯道:“有些是从师父你书架的书里看来的,有些大概是我幼年时曾学过,刚才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了。”
费大夫抚摸他的头轻叹道:“你难得有这样的天资,气走了魏先生,可如何是好?”
林郁眼珠一转,笑道:“家里不宽裕,没必要浪费钱,有师父你教我就行了,这半个月来你教得挺好,而且我可以自己看书学。”
费大夫思前想后也没其他办法,只得如此。
但古时民众皆重文,经此一事,不但费大夫、徐氏、范管家对林郁另眼相看,连两个妹妹望他的眼光中也开始不一样了。
林郁一面假装认真读书识字,另一方面则继续专心跟费大夫学医,他既有相当的中医知识基础,加上他学过内功,知道人体经脉运行规律、了解穴位分布,学起中医来上手极快,费大夫见他天资绝伦,对他更是悉心栽培。
闲暇时林郁总会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似乎在睡觉。谁也不知道他正暗中修炼咏chun门入门内功,开始了最基础的凝神聚气,只是他左腿受伤,连盘膝都做不到,修炼效果自然大打折扣,所以林郁天天盼着早ri痊愈。;
第七章 月儿的斗争
nbsp;很快,又过了大半个月,林郁的伤势终于彻底痊愈了。冰@火!中文
这一天,林郁起了个大早,站在院子里,看着灿烂的朝阳从山边升起,万道霞光铺洒而下,一股海阔凭鱼跃、山高任鸟飞的豪情涌上心头,他忍不住振臂高呼出凯撒大帝的名句:“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
这一声惊得院里的鸡飞狗走,一只公鸡扑腾着翅膀,鸡毛灰尘蒙了林郁一脸。
林郁讪讪地拂去脸上的鸡毛,凶恶地瞪了旁边那只公鸡一眼,心想好男不与鸡斗,于是走开了几步,舒展筋骨,做起了热身运动。
这些天他已慢慢开始做复健,但因腿伤问题一直没敢做剧烈运动,洗脸水都是妹妹们替他捧来的,让他过足了大少爷般的生活。刚开始时由于秦阳那残留记忆中没多少古代的衣服穿着方法,连衣服都是月儿帮他换的。大概因为在两个妹妹心中,秦阳过往软弱无能的印象太过强烈,林郁近来的这些事情足以让他在流落街头那晚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哥哥形象再次崩塌了不少。
林郁怎么可能一直让他光辉伟大的哥哥形象被玷污?何况他急着重新练回一身武功,所以昨晚他小腿上的绷带木板刚拆下,今天一早他迫不及待地出来锻炼身体了。
他这些天好不容易才聚起了点真气,便先试着去搬院子里的磨石,几十斤的磨石纹丝不动。他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细腿,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的这个身体,他既满意也不满意。他一个多月前就曾让妹妹们从师母那里“借”来了铜镜,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不禁感叹果然是月儿星儿的哥哥,长得虽然不及两个小女孩漂亮,但看那俊眉朗目,唇红齿白,长大后必定是个翩翩美少年。让他颇为不满的是,这个秦阳长得明显不但比同龄人瘦弱,身高也仅仅比两个妹妹高两三公分,连四尺都没,照这个样子,长大后能不能超过五尺都成问题。
据他结合秦阳残留记忆和从范管家那里得来的情报分析得知,这个秦阳四岁开始读书识字,六岁开始学习琴棋书画,走的是典型文弱书生养成路线,更没学过任何武功,真想不懂这娃是怎么和范管家徒步走几十里逃难至此。
林郁又测试过挥拳速度和身体的灵活xing协调xing后,再次深深地绝望了,现在可不是伤重之躯,而且完全健康的状态啊!若是以目前这般软弱无力的身体,遇到山贼估计吃上一拳就得见阎王。想到这,林郁刚起床时的豪情满怀顿时变成了悲情满怀。
那只大公鸡瞅了他一眼,大摇大摆地在他面前路过。靠,昔ri堂堂咏chun门高手,居然被一只扁毛畜生鄙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林郁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眼看到旁边有截手臂粗的长木柴,于是拿起就往公鸡身上打去。公鸡“咯咯”叫着飞快跑开,林郁使出短棍术追在后面打。
好一场人畜恶战,只打得鸡毛满地飞,公鸡不敌,跪在求饶……当然,以上的场面只存在于林郁的幻想中。真实的情景是……那只公鸡展翅飞上墙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打起鸣来。响亮的鸡鸣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宣告了一天的开始。
林郁气急败坏地把木柴朝着墙头上的公鸡扔去,不料这身体的协调xing太差,木柴准头差了一米多,人家公鸡连瞅都没瞅他,张嘴又是一声神清气足的鸡鸣。昔ri把两棍短棍使得出神入化的“神棍侠”林郁,这时只得灰溜溜地走回屋里,边走边恨恨地骂着:“小样的,今天先放过你,要不是我的被子还没叠好担心一会被妹妹骂,我一定拔光你的毛。”
“扑哧”,似乎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林郁恼羞成怒正想喝问一句“何方小贼敢取笑本大侠”,结果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儿。两个小女孩本来就长得粉嫩粉嫩水灵水灵相当可爱,笑起来更是可爱到想让人一口吃掉。若是平时林郁一定会走过去捏捏人家的小脸,此时他却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月儿眨眨眼,微笑道:“原来公鸡是哥哥叫醒的。哥哥真厉害!”
完了,这毒舌的小丫头肯定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了,自己身为哥哥的形象完蛋了。林郁yu哭无泪。
“哥哥,今天起得真早啊。”星儿笑嘻嘻地跑过来,也不管林郁身上粘着的鸡毛和灰尘,抱着他的手臂不放。这个亲昵的动作一下子拯救了林郁。果然还是天然呆的软妹子好啊,林郁一下子抱住了可爱的星儿,心中热泪长流。他发现两个月相处下来,星儿变得更爱撒娇更亲近他,可是月儿却越来越爱管他,平时各种训话不算,还附加各种毒舌攻击,不过林郁将月儿的行为定义为“傲娇”后,反倒甘之如饴,以之为乐。
其实这真不怪月儿,现在一提起哥哥,这小丫头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是的,在流落街头那天,哥哥表现得还是颇有哥哥的样子,虽是冲动了些,但意志坚毅、胆sè勇气过人,比起以前软弱胆小的样子有着天渊之别,月儿心里暗自高兴,特别是那天他斗联楹大败魏老先生,更让月儿看到了秦家复兴的希望,但不久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哥哥变得油嘴滑舌不太正经也就罢了,说些鬼故事来吓两姐妹她也忍了,有两点她是难以忍受的。
一点是哥哥经常犯迷糊爱偷懒,连件衣服都穿不好,被子也不叠,还经常借口头疼来逃避向费大夫背医书,窝在床上睡懒觉;另一点更让她愤怒的是,哥哥变得毫无节cāo,动不动就对两个妹妹摸头啊抱抱啊捏捏啊,把姐妹们当成宠物般玩耍,弄得她脸红耳赤,这让长年照顾软弱的哥哥和体弱的妹妹、习惯了扮演姐姐角sè、个xing认真好强的月儿如何能忍?于是她变得更加强势、经常咋怒咋呼的,死要面子口不对心(这也是林郁把她定义为傲娇属xing的重要原因),过去一年里努力装出来那淡泊沉稳的姐姐形象荡然无存。
就这样,有着强烈责任心的月儿捏着小拳头,决心把“将哥哥改造为一个身心健全的人”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如此良苦用心下,她怎么可能像星儿那样当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呢?只是她当时还没意识到,与这个无耻狡猾哥哥之间的这段斗争,将成为她人生中一段最漫长、最jing彩、最美好的斗争。
就在林郁还在为星儿这个最佳软妹妹代表感动时,月儿已走了过来,不动声sè地从他的怀抱中拉开星儿,可爱的笑脸上透出阵阵冷意道:“对了,哥哥,今天好像又没叠被子吧?”
林郁感觉一股巨大的威慑力压了过来,他本想以更强大的气势压回去,不过想到这两个月来起居饮食主要都是依赖月儿照顾,顿时气势大弱,连忙赔着笑脸道:“早上起得早,不想吵醒两个宝贝妹妹嘛。”
月儿露出招牌式的撇嘴动作,像是捉到狐狸尾巴似的一脸不屑地说:“不想吵醒我们?刚才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大喊大叫。”果然有个聪明的妹妹也不是好事,不行,一定得想办法重振兄威,林郁边想着边夹起狐狸尾巴跑回屋里,再不叠好被子,估计又会被月儿一阵念叨。
进屋一看,自己床和对面床的被子都已叠得整整齐齐。他怔了怔,月儿走过来,哼了一声道:“别误会了,师父和师母一会就过来,我只是不想被人说自己的哥哥连被子都不会叠。”林郁心里暗乐,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就早知道月儿是个嘴硬心软的丫头,自己就算再废柴一百倍,这个妹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
想起两个月之间和妹妹们的相处,林郁的嘴角就向上弯了起来,和这两个可爱的妹妹之间发生过很多快乐的事,比如给妹妹们讲鬼故事,说笑话逗妹妹们笑,听妹妹们说以前的事,让妹妹们帮他揉肩捶腿,让妹妹们给他喂饭喂汤,让妹妹们帮他穿衣叠被……咦,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废柴哥哥?不,怎么可能,一定是错觉,对,错觉。
不,这真不是错觉,现在在月儿的心里,哥哥就是个废柴。不过若要她选择,她还是觉得现在的哥哥比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哥哥要好些。虽然现在的哥哥废柴!无耻!狡猾!可是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对两姐妹的关心呵护、温柔细心,以及偶尔间展露的男子气概又让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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