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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末日守护-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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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复辟之后,为王振平反,遭到后人唾弃,便停止了祭奠。不料近来又有太监在西郊的慈恩寺内供奉起王振的牌位。因为事涉内廷太监,梁慈便有了几分顾忌。
听到慈恩寺的介绍,王俭心中也是一紧,这内廷太监供养的寺庙,而且供奉了王振的牌位,想必这后台也是不一般的人物。
慈恩寺的太监,京城孕妇的失踪,袭击北镇抚司指挥同知,这些不相关的东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见梁慈沉默不语,王俭仔细的思考,太监与内廷或者后宫有关,而孕妇的失踪,王俭突然想起傅先生讲过的话,奉圣夫人扰乱后宫,天启皇帝朱由校无后。难道?难道这些事情与天启皇帝有关?
一股寒意袭遍全身,不由打了个冷战。王俭抬起头,望着紧缩双眉的梁慈。
“梁大人,这难道与后宫有关?”
梁慈紧锁的的双眉没有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没有见到的事情,在下不敢妄议。”
屋中一片寂静,静的连落下一根针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梁慈的谨慎,王俭也是理解,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知道的事情一定比自己要多,顾忌的事情自然也多出一些。
可是一想到李云璐掉进一个黑洞里,王俭心中不免焦急万分,他决定开门见山。
“梁大人,李兄弟是在下的结义兄弟,既然慈恩寺有嫌疑,在下愿意去慈恩寺探寻一番。”
梁慈摇了摇头,他告诉王俭,这个慈恩寺他的属下已经过,防守严密,也许就是那次侦探,引起了慈恩寺的警觉,才有了后来袭击的事件发生。
提议被否,王俭相信梁慈不会欺骗自己,那么怎么才能救出李云璐呢?
思来想去,仿佛是一个死局。
死局。
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局。
寂静的夜,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屋外出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一声猫叫,那叫声兴奋而惬意。
有了,一道灵光在王俭的脑海里闪现。
“梁大人,他们绑了李云璐,我们既然无法硬闯慈恩寺,那么我们也绑一个他们的人。”
梁慈眼中一亮,眉宇舒展,脱口而出。
“换人。”
“对,换人,我们绑一个他们不得不换的人,一个他们认为非常重要的人。”
梁慈的手抖了一下。
“他们的后台是内廷的太监。”
“那我们就绑了内廷的太监,梁大人是否侦查到哪个太监经常去慈恩寺?”
“有一个,叫孙进的。”
“就绑他。”
刚说完,王俭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不管那么多了,就这样干了。
京城西郊的青龙桥多了三个乞丐,这年头郊外多出几个乞丐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今年的冬天走的比较晚,懒洋洋的太阳爬到天空上,吝啬的洒下一些阳光,三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坐在桥头,身上盖着破旧的草垫子,贪婪的享受着阳光的一丝温暖。
脸上用木炭灰涂得漆黑,王俭相信没有人能够认出来,根据梁瓷的线报,那个叫孙进的太监近来每日都到慈恩寺,而且是轻车简行。如果绑架成功,西郊的一个废弃的农户小院就是他们的藏身地点,一切与慈恩寺的通信往来也不用王俭操心,梁瓷的手下会处理这些事情,只要能顺利的将孙进绑架,解救李云路也就大事告成。
身上一阵瘙痒,果不其然,这个换来的乞丐棉袄里面还真是藏有虱子。
借着点点温暖的阳光,桥头的三个乞丐相互依偎,就像猴山里的猴子一样,抓起了虱子。
一顶二人轻轿由南而来,王俭向史冲使了个颜色,最后叮嘱了一句。
“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要再讲。”
广宁孙得功府上的教训让王俭记忆深刻,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
史冲颤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拿了一个破碗,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青龙桥的中间。
京师的西郊与东郊不同,那里临近运河,又是平原,人口稠密,而西郊靠近燕山,人烟稀少。此时路上的行人也看不到几个,那顶二人轻轿走的很急,很快就上了窄小的青龙桥。
“闪开。”
轿夫厉声大喝,然后向左准备避开。谁知那乞丐颤巍巍的也向着左移动,轿夫慌忙向右,那乞丐也横着向右移动。
“奶奶的。”
话没有说完,那乞丐撞上了轿夫。小轿轻便,轻便有轻便的好处,自然也有轻便的坏处。随着咣的一声,轿子翻在地上。
没等轿夫从地上爬起来,一根打狗棒忽的抡了过来。可怜的两个轿夫连续被三根打狗棒打的稀里哗啦,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
从轿子里爬出的人挨了一棍子,尖细的嗓音响起。
“饶命啊!有话好说,若要银子,咱家…”
话没有说完,头上挨了一棍,穿着青袍便装的轿中之人便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俭心中一喜,听那声音,一定是太监无疑。
第118章 广宁会战倒霉的许显纯()
从桥下推出来一辆板车,将那个捆的像个粽子的太监,塞进板车上的一幅薄皮棺材里。
三个乞丐拉着晃晃悠悠的板车,走上青龙桥。
向前大约一里处有一个三岔口,如果拐进小路,人烟更加稀少,也就安全了。王俭没有催促拉着板车的史冲,说好了,谁也不说话。
几个挑着扁担的人迎面走过,扁担下挂着空荡荡的筐子,一看便知是进城卖菜刚回来的农夫,这几个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三个乞丐。王俭赶忙低下头,错肩而过。
板车上棺材里的太监被捆的很紧实,嘴也被破布堵着,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王俭心里想着,扶着板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京师的土地已经解冻,马蹄敲击在大地上的声音也比隆冬时刻轻了许多。抬头一望,不远处三匹快马飞驰而来。
三个乞丐放慢步伐,低着头拉着板车,有些无精打采的缓慢前行。
快马飞驰而过,王俭心中一阵窃喜,表演成功。
“吁。”
身后传来一声轻喝,紧接着马蹄声骤起。
“站住。”
王俭抬头一看,三匹快马已调转回来,拦在身前。
马上之人披着大氅,戴着暖帽,貂皮衣领簇拥着涂着脂粉的面孔。这是京师公子哥的潮流打扮,这几日王俭在京城的的大街上见过许多这样涂脂擦粉的年轻公子哥。
王俭眨巴着眼睛,闭着嘴巴,上下摆动了几下手中的打狗棒。
装哑巴,为了不重蹈覆辙,这次绑架行动,三个人装扮成哑巴叫花子。
那马上的公子哥细长的眼睛仔细盯着王俭,眼光中越来越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是哪里出了问题,王俭一边继续装着哑巴,一边心里打着鼓。坏了,是不是刚才听到呼喊声,自己抬起了头。哑巴大多都是聋子啊!
没有办法,过去的事情无法弥补。但愿这个公子哥看不出来。
马上这位华丽的公子哥,咬了咬鲜红的嘴唇,神色从怀疑渐渐变得寒冷起来。
一丝杀机在那公子哥眼中浮现,王俭心中一惊。
那公子哥身后的侍从马匹半转,腰间露出一把腰刀。
不好,是绣春刀。这几个人是锦衣卫,但绝不是梁慈的属下。这名公子哥若也是锦衣卫的话,穿着如此华丽,职位一定不会低了。
“你们到底是何人?”
那公子哥一口京城腔。
先下手为强,省的他们逃脱。想到这里,王俭高高跳起,手中打狗棒忽的一下,直刺向那公子哥的前胸。
措手不及,那公子哥“啊”的一声,被刺下马来。
另外两个乞丐从两侧包抄过去,史冲速度快,力量大,一棍击落一人。可惜那个军法队的士官武艺差了许多,一棍抡过去,打的那个侍从大喊了一声,却没有落马。
没等那名侍从拨马逃走,王俭向前跳出两步,然后一个跃起,一棍敲在侍从的脑袋上。
那侍从马上一头栽下来。稀里哗啦,三个乞丐挥舞着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的一顿狂打。
扒掉倒地之人的大氅、又将怀中、腰间之物搜刮一空。
“史冲,交给你了。”
史冲一愣,游击将军大人交代过,此次行动不允许开口说话。楞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
冬日暖阳之下,游击将军大人铁青着脸,扭过了头。
游击大人变了,作为银枪班,日日夜夜跟随着大人,史冲深知大人的菩萨心肠,而此时,虽然大人没有说话,但从大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和杀气,让史冲不寒而栗。
史冲望了军法队那名军士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咬着牙走了上去,抡起手中的棍子,向下狠狠的抽打,一下、二下、三下,直到有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
“够了,我们走吧。”
王俭铁青着脸,拉起板车。
三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在冬日暖阳之下默默无语的快速奔走。
上了三岔口,拐到小路上,快步狂奔了二里,在一排白杨树下,见到了接应之人。
换上骡车,骑上马匹,一行人快速离开。杨树之下只留下一辆空荡荡的破旧板车。
月黑风高,油灯如豆。
梁慈轻轻的将那块腰牌放在桌子上。
“果然是他。”
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佥事许显纯,驸马都尉许从诚的亲孙子。一丝忧虑袭上梁慈的眉宇之间。
“此人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破了我等的装扮。”
梁慈摇摇头,缓缓说道:“王将军习武之人,刚才见到王将军手里拿着的打狗棒,做工精良,与其他二人的一模一样,一般流浪的乞丐怎么会使用这样的棍子呢?”
王俭一愣,随即尴尬的点了点头,破绽百出啊,看起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做化妆侦查这些勾当。
又将一块腰牌拿了起来,梁慈叹了口气。
“惜薪司孙进。”
看到这块腰牌,梁慈的忧虑似乎更加的沉重了,王俭有些好奇。
“这惜薪司是什么来头?”
“惜薪司虽然是内廷二十四衙门中不起眼的一个衙门,只是现在掌管惜薪司的太监是一个很不好惹的人。”
“此人是谁?”
“魏进忠。”
王俭的眉宇之间也染上一丝忧虑,魏忠贤的光辉事迹,傅先生曾经足足讲了一个晚上。倒霉的李云璐惹谁不行,偏偏惹到了后来的九千岁。
梁慈仿佛看穿王俭的心思,好言安慰道:“王将军不要担心,这个孙进有些来头,慈恩寺一定会交换出李兄弟的。”
“在下是担心给梁大人添了麻烦。”
梁慈冷笑一声。
“在下在北镇抚司多年,遇到麻烦无数,多一个麻烦就多一个好了。只是由此看来,外廷与内廷勾搭在了一起。国事难料啊!”
“梁大人忧国忧民,在下钦佩不已。”
王俭的称赞让梁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露出一丝笑意。
“王将军交办的事情,在下已经办好了,兵部的文书很快就会下发,等换回了李兄弟,王将军也可以安心回到大同练兵。”
梁慈的能量让王俭吃了一惊。
“梁大人费心了,此间的花费,还请梁大人告知。”
梁慈眉毛一扬。
“倒也花费不多,也是王将军运气好,兵部职方司新上任的袁主事为人爽直,直接就给办了。”
“袁主事?”
“广西的袁崇焕。”
王俭转过头,对着跳跃的油灯,自言自语道:“以辽人守辽土。”
昏暗的光线下,梁慈的神情一变,满腹狐疑的问道:“正是以辽人守辽土,为朝廷节省饷银。王将军怎么知道袁主事的谋略?难道王将军与袁主事有旧?”
有旧?王俭想了想,如果说是有旧,应该也算是吧。傅先生曾经讲起过袁崇焕的故事,足足也讲了一夜,王俭没有听懂,确切的说傅先生也没有讲明白。
王俭没有回答梁慈的问话,梁慈也没有继续追问。
窗外闪起一道白光,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传来。
好端端的,怎么冒出来了雷电,梁慈好奇的站起身,推开窗户,一地月光洒落在冷清的院子里。
就在将要关闭窗户之时,满院的月光突然暗淡下来。梁慈抬头向天空望去。
就在那轮半月傍边,一颗星星放射出闪亮而耀眼的光芒。
……
越明日,钦天监报,有破军星犯月,主凶。
第119章 广宁会战泪水()
京城通往通州路上的一家车马店,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秘密哨点。王俭几个人装扮成贩夫,在马棚里等的着急。快到黄昏的时候,梁慈一行人赶到了这里。
梁慈指了指身后的马车,然后又递给王俭一封书信。
“今后,若我不在京师,有事便找这信中之人。”
梁慈的神情有些黯淡,不便多问,上了马,赶着车,一行人离开了车马店。
行至无人之处,王俭跳下马,掀起马车的棉帘。
还是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李云璐咧咧嘴,露出难看的微笑。
“你没事吧?”
“没事,那帮家伙们真能折腾,手脚都在,还行。”
鼻子一酸,眼眶湿热,王俭轻声的骂道:“你这个家伙,以后可不要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谢大人救命之恩,属下记住了。”
“没事就好,辛苦一下,我们连夜赶路。”
到了打尖的客栈,李云璐晃晃悠悠的下来马车,坚持不用搀扶。没走几步,王俭看出其中的破绽。
“你的手怎么了?把你的手伸出来。”
李云璐呲着牙,将手藏在身后。
王俭一把抓住李云璐的手臂,将他的手举起来。两只手有几个指头肿的像熟透的红萝卜。
“去烧壶热水,弄些干净的棉布来。”
史冲应了一声,急急的去找店小二。
看着王俭一丝不苟的清理伤口,涂抹药粉,李云璐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帮家伙们真会折腾,从头到尾,我闭着嘴巴,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就拔我的手指甲。”
王俭楞了一下,便没有说话,随即继续涂抹药粉。
“幸亏大人解救的及时,他们准备割掉我的舌头。如果真的动了手,属下以后就无法再和大人说话了。”
缠好一个手指头,王俭一边继续包扎,一边问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这些人行动诡秘,属下听到过女人的哭声,还有太监说话的声音,看起来是和宫里有所勾连。”
又包好一个手指头,王俭便将绑架太监孙进的事告诉了李云璐。
“孙进,大人可曾记起,我们向张进贤张公公要铠甲的时候,那个传旨的太监就叫孙进。”
王俭猛然想起来,那个时候对这个叫孙进的太监印象还不错。
“没错,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传旨的太监,好像和张公公有故,私交很好。”
李云璐点了点头。
“大人,属下在京城时间太短,不过属下也听到过一些事情。这京城宫内、宫外错综复杂。宫内有个叫奉圣夫人的,是朱由校的奶妈,朱由校到现在也没有断奶。”
说到这里,李云璐露出调皮的微笑。
王俭也被他的话逗乐了,轻声的骂了一句。
“你这个家伙,手指甲都没有了,还想着这事。”
李云璐嘿嘿笑了两声。
“大人,奉圣夫人的对食是魏进忠。对食,大人可明白是什么?”
看到王俭点了点头,李云璐接着说道:“朱由校宠爱奉圣夫人,奉圣夫人宠爱魏进忠,所以,朱由校也宠爱魏进忠。说起来有些绕嘴,可就是这么回事。”
对于这段故事,王俭已经听傅先生讲过,而且记忆极为深刻。没有打断李云璐的话,他想听一听,李云璐的消息和傅先生的讲述有什么不同。
讲了很久,几个手指头全部都包扎完毕,李云璐也没有讲完。
基本和傅先生讲述的一致,王俭坐在凳子上想了一会,他不打算告诉李云璐他所知道的一切,这个李云璐有的时候会做出来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等李云璐对于宫中的讲述停了下来,王俭问道:“听说过圣上喜欢干木匠活吗?”
“木匠活?”
李云璐一脸的惊讶,小眼珠子在眼眶中飞速的旋转。
良久,失望的表情出现在李云璐的脸上。
“大人,属下在京城时间还是太短,没有打听出来,如果需要属下去打听的话,属下会想办法。”
王俭摇了摇头。
“只是随便问问,那个寺庙里,女人哭泣的声音,和宫里有什么关联吗?”
李云璐摇了摇头,表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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