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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末日守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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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娟声音提的很高,盯着刘大勇。

    “好,我跟你去。去把麻继盛的腿打断。”

    刘大勇大声应道,说完,他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有些狼狈的看了看王俭。

    杨小娟并没有感觉到刘大勇的话有什么不妥,她扭过头怒视着裴俊:“还有你,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

    “都当旗官了,还是这个样子,话还是说不清楚。”

    裴俊身子向后趔了一下,似乎准备随时逃走。

    “小师姐,我说过了,我很好,不要去右卫城找麻家,更不要去大同找麻继盛。如果要去,我们去辽东。”

    王俭很平淡地说着。

    杨小娟剁了一下脚,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挡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晚饭很简单,也很无趣,刘大勇、谢富贵哭丧着脸,郑献敏、裴俊则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只有随行而来的曹变蛟手中拿着一块油饼,吃的津津有味。

    “师父身体很好,精神也很好。我们现在都在忠烈祠里面住着,忠烈祠里盖了许多房屋,房屋是青砖砌的,屋顶上了铺了黑色的瓦片。馍里加了油和葱花怎么就这么好吃!”

    曹变蛟说完,又拿起一块油饼。郑献敏咽了一下口水,眼巴巴的望了一眼桌子上的油饼,然后又看了看杨小娟。曹变蛟吧唧一下嘴巴,接着说下去。

    “忠烈祠里收留了许多的孤儿,都是萨尔浒英雄们的兄弟、子侄。师父教授枪术,还请了先生教他们识字。只是听说右卫队招了一些儿童做鼓手,许多孤儿都想来右卫队做鼓手,可以去打仗,还有军饷可以拿。”

    说完,曹变蛟偷偷看了一眼杨小娟,声音低了一些,继续说:“师兄的事情,师姐不让告诉师父,也不让告诉伯母,她怕他们担心。”

    咣当一声,打开的窗棂猛的撞击了一下,起风了。闷热的夜突然凉爽起来。

    卫士们将门窗关好,又加了一盏油灯。屋外的风声仍然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屋檐上、窗纸上响起了啪啪的雨声,雨水敲击着屋檐。

    谢富贵拉着刘大勇溜出房间,裴俊拉着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郑献敏出了房间。

    雨越下越大,遥远的地方传来了轰隆轰隆的雷声,如同一支足以撼动大地的骑兵队,逐渐的越来越近。

    杨小娟没有吃下什么东西,也不再哭泣,时间是疗伤的良药,她似乎有些接受这些现实。

    “小饺子,我们去烧些水,给他擦一擦。天这么热,谁能照顾他呢?你回到你的房间等着我们。”杨小娟没有征求王俭是否同意,带着曹变蛟出了屋门。

    王俭有些发呆,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两个银枪班的卫士进来,看他没有说话,以为是默认,便抬起椅子,将他送回了房间。

    雨下的很大,即使从屋檐、走廊里经过,身上也被淋湿了一半。坐在床上,王俭有些六神无主,突然想起在师父家枪房里发生的一幕,让他有些害怕。那种上不来气的感觉曾经让他不知所措,即使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闪电划破夜空,一个炸雷在院子上空响起,轰隆隆的雷声让人心慌。杨小娟和曹变蛟抬着一桶水走了进来,“去把你师兄的上衣脱了。”杨小娟说着,头也没抬,将手中的毛巾放入热水中,然后小心的捞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拧干。

    那是充满青春气息的胸膛,杨小娟猛地一愣,一朵红晕飞上面颊。

    “去再添些热水来。”杨小娟的声音有些发颤。

    曹变蛟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出了房间。

    细滑的手指在颈部拂过,王俭嗓子有些发干,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突然,一道闪电在窗外刺过,几乎同时,炸雷就在屋顶响起。一位翠裙袭地、青丝高挽的女子出现在面前。

    “饿了吗?”

    王俭浑身一颤,眼前一黑,几乎歪倒在床上。

    雨一直下,接连下了两天。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天空破了一个大洞,瓢泼般的大雨从天空中倾倒下来,似乎永远也倒不空,洒不完。

    干旱的大地尽情的吸储着甘露,终于吸满雨水的大地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水,水流一条条的形成涓流,在原野上四处的流淌冲刷。

    等待收割的庄稼被雨水冲倒,沉颠颠的穗苗无力的倒在了泥泞的田地里。

    这是一场罕见的大雨,覆盖了整个的北方,在遥远的辽东,这场雨一连下了七天,那片沃土上的庄稼几乎都倒在了风雨里。

    广宁,这个集聚了十几万士兵、无数粮草的大明军事基地,即将被一群饥饿的人盯上。时间不会很长,应该就在这个冬天。

第56章 跌落的红花() 
雨下的很大,孙进举着伞,半边身子被雨水淋湿,他的心情如同这场大雨。

    北方久未下雨,雨水初来之时,心情是愉悦的。按照魏公公的指令,他找到了汪文言。这个汪文言说话很客气,很是给面子,在接受了礼品之后,还回赠了两份礼品,一份给他,一份转交给魏公公。虽说礼品不算贵重,但是与可怕的杨涟大人相比,这种礼尚往来的举动,的确意味着是一个好的开始。

    一时,他对这个狱吏出身,操着南方口音的中年人印象很好,在向魏公公的汇报之时,他相信这个汪文言可以作为魏公公与外廷交好的桥梁,办好魏公公的事情。王安已经不在了,改换门庭继续荣华富贵,对于狱吏出身的人来说,不会是一件艰难的选择。

    这样的事情孙进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孙进也见过很多。

    齐、楚、浙党还有东林党,汪文言都有交情,这是个在朝廷各个党派中游刃有余的人。江湖上传言,没有汪文言办不成的事!

    那时,孙进心情很好,终于为魏公公搭建了一座与外廷的桥梁,他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一阵风吹来,风里夹杂着雨水,孙进哆嗦了一下,一丝凉意入了心头。

    事情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两个五品官员任命的请求,这个单子竟然被汪文言退了回来。

    “不是银子的事。”汪文言满是抱歉的回应。

    “如果汪先生需要打点的人多,银子可以加倍。”

    “真的不是银子的事。”

    “那汪先生您看,还需要咱家做什么?”

    “这个事情在下也是尽力了,吏部的人坚持不同意,在下也是无可奈何啊!”

    “您看,吏部哪位大人需要打点,我可以转告魏公公,请魏公公干璇。”

    “孙公公,您就不要再难为在下了。在下与叶阁部约了手谈,就不陪孙公公您了。”

    汪文言微微上扬的嘴角深深的印在了孙进的脑海里。

    “一个小小的监生竟然也不把咱家放在眼里!”魏公公猛然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用力过猛,那朵红花从鬓间跌落到地面。

    “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知道杨涟是怎么想的。”

    从未见过魏公公发火,孙进心中一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说道:“小人该死,是小人没有将魏公公的事情办好!”

    “和你无关,这件事和你无关。他们是看不上咱家,咱家没有上过内书堂。”

    魏公公高大的背影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孙进大气不敢出,跪在地上看着那朵跌落的红花。

    内书堂是内廷的一所学校,从宣德年开始,为了培养宦官优秀人才,在内廷设置内书堂,选拔聪明伶俐的小太监进入读书,由翰林学士作为老师,教其读书写字。后期,有非内书堂者禁入司礼监的说法。王安就是从内书堂毕业的,换句话说是一个有学历的太监。

    “王安上过内书堂,所以他们交好王安。是的,咱家没有上过内书堂。”

    魏公公的大脚几次从地上的红花傍边踩过,孙进的心悬了起来。

    “咱家甚至不识字!”

    魏公公停止了脚步,那朵红花就在他的脚前。

    “是的,咱家不识字,但是咱家一心为圣上办事,咱家是懂得道理的啊!”

    脚步没有移动,红花也是完好的,红灿灿的,还有一丝暗香袭来。孙进伏在地上,紧紧的盯着。魏公公自语自语的说完之后,沉默了很久,孙进的心也一直悬在那里很久。

    终于,魏公公说话了。

    “他们瞧不起咱家,没有关系,咱家只要一心为圣上办事,总有一天,他们会瞧得起咱家!”

    那朵红花到底没有交上好运,被魏公公踩在了脚下,瞬间变成了一滩泥水。孙进距离很近,看的很清楚。

    雨一连下了几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滚滚的雷声响了起来,听起来很远,在遥远的东北方向。

    从锦衣卫北镇抚司回来的孙进,先来到住处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失魂落魄的样子去见魏公公,会被魏公公怪罪的吧?也许不会,但是总不能让魏公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自从提督宝和三殿后,帝国上上下下动了起来,生长了上百年的参天大树从原始森林里砍伐下来,顺着江水一路漂向京师;产自太湖的黏土被工匠们小心的制成砖坯,送进御窑里,煅烧成铺地的金砖;无数的能工巧匠们也开始向京师汇集。

    魏公公很是忙碌,孙进有些担忧,这个不好的消息,会不会破坏了魏公公的心情。

    等了许久,有小太监带着孙进去见魏公公。

    “各地的公公都很给面子啊!这工期看来是保住了。”

    未等孙进开口,魏公公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鬓间那朵红花更显得灿烂无比。

    “恭喜魏公公,魏公公大义千秋,各地的兄弟们都唯公公马首是瞻啊!”

    “恩,有什么事吗?”

    “禀公公,汪文言出狱了。”

    孙进压低了声音,说完之后便低下脑袋。前日,找顺天府丞写好弹劾,状告汪文言勾结王安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当日便由锦衣卫北镇抚司捉拿下狱。谁知仅仅时隔一日,那汪文言便被保出狱。

    闻听孙进所言,魏进忠不觉一怔。

    “出狱了?”

    魏公公像是在问孙进,又像是自言自语。

    “是的,回禀魏公公,那汪文言从镇抚司出来了。”

    怔了一会,魏公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好厉害的汪文言啊!好个镇抚司啊!这镇抚司办事办的好啊!办的真好!”

    孙进踟躇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和骆大人打个招呼,再把那个汪文言抓起来。”

    这句话说出后,孙进有些后悔,那个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是三朝元老,这个人能不能给魏公公面子,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骆大人不给魏公公这个面子,那魏公公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魏公公呵呵干笑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说道:“汪文言的事,镇抚司的人知道是咱家的意思吧。”

    “应该能猜出来,小的去过镇抚司衙门。”

    “既然镇抚司的人知道是咱家的意思,还将人放了,咱家怎么还好去找骆大人啊!”

    呵呵,魏公公又干笑了一声,那个骆思恭,三朝元老,树大根深,执掌锦衣卫数十年,皇亲国戚、元老重臣,结交无数。不好惹,或者说根本惹不起。

    “小的思虑不周,望公公恕罪!”孙进说完,连忙跪倒在地。

    “起来吧!是咱家的面子不够,和你无关。”

    魏公公继续保持着他的微笑,起身将孙进扶了起来。

    “孙进,你听说过韩信的故事吗?”

    “是淮阴侯韩信吧,小的听说书先生讲过。”

    “在锦衣卫的眼里,外廷的那些阁老们是棵大树,而我们只是树下的一群蝼蚁。”说完,魏公公哈哈的大笑起来。

    “一群蝼蚁从树洞中爬过,算不算是胯下之辱啊!”

    “孙进,你说是不是啊?”

    魏公公哈哈的笑着,鬓间的那朵红花,随之颤抖,煞为好看!

第57章 布衣丞相() 
京师的雨渐渐稀疏,兵科都给事中杨涟的府上来了位客人,布衣之身的汪文言。

    意气风发的杨涟,为接待这位客人,特地摆了一桌酒席。

    席间,威震朝野赫赫有名的东林党大佬,端起酒杯给这位从镇抚司衙门出狱的汪文言敬酒压惊。

    此次被捕,汪文言进入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诏狱,就如同到了亲戚家串门,在值房里喝了一会茶,就被恭恭敬敬的送了出来。

    两个人没有谈论顺天府丞的弹章,而是直接进入了朝廷的热点话题,辽东的战事。

    放下酒杯,杨涟捻了下胡须,铜钟般的声音响彻厅堂。

    “兵凶战危,那黄嘉善书生意气,首鼠两端,怎能担得起国之重任。老夫上言,他有八项大罪,这兵部的事,黄嘉善不行,崔景荣不行,还是张鹤鸣张大人能够力挽狂澜啊!”

    汪文言点了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敬杨涟。

    “圣上对大人言听计从,可见大人深得圣上信任,实乃国之重臣,这总宪的位子指日可待啊!”

    “老夫一心为圣上办事,只为报答君恩,从不想那些私欲之事。圣上乃尧舜之君,我等臣子当鞠躬尽瘁,为圣上举荐贤能,众正盈朝之时,就是我大明中兴之日!”

    互相谦让一番,汪文言略有沉思,对于宫中出现的暗流,他保持着一份警惕,此时也想试探下杨涟的看法,于是缓缓说道:“那魏公公几番想与我等交好,这扇门是不是要留一条缝。关死了,以后的路也就绝了。”

    “多虑!一个大字不识的阉人,能掀起什么波澜!老夫现在就可以参他十项大罪。”

    杨涟啪得一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汪文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辽阳失守,兵部尚书崔景荣请辞,王象乾托病,东林党举荐的张鹤鸣一定能够顺利上位,还有赵南星、高攀龙这些人也都能够相续登上高位,杨涟所说的众正盈朝指日可待。

    只是这中兴之日?

    眼下朝廷的要紧之事就是辽东,经略熊廷弼和辽东巡抚王化贞意见不一,闹得天下尽知,经抚不合,辽东的战事一旦溃败,圣上的信任就会逐渐的散去。没有了天子的信任,这众正盈朝,岂不是变成了结党营私?

    月满则缺,杨大人是清流,也许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吧!

    好在还有一个叶大人,老成持国的叶大人。

    汪文言没有将心中的思虑告诉杨涟,这位以天下为己任的杨大人并不是一个从谏如流的人。

    从杨府出来,汪文言要见的第二个人,是当朝首辅叶向高。

    三朝元老、内阁首辅叶向高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与同样以宽和著称的老头子高第不同,叶向高还具有勇于担当和善于决断的美名。

    尽管在在京城许多年,带有明显的福建口音的官话,仍然令汪文言竖起了耳朵。

    “老夫虽然是他的座师,但是绝无偏袒之意。熊廷弼和王化贞,一守一攻。熊廷弼主守,王化贞主攻。六万兵,几个月就能收复辽东,这样的对策当然能够得到朝野的支持。”

    “阁部大人所言极是,阁部大人的为人,朝野皆知。晚辈只是觉得朝廷精锐尽失,王化贞的六万兵大都是招募的新兵。那前来助战的四十万蒙古铁骑恐怕也不足为持啊!”

    叶首辅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文言所忧也是老夫所忧啊!四十万铁骑确实夸大了许多,蒙古人首鼠两端,打个秋风还可以,确实不足为持。”

    叶向高半闭上眼睛,沉思一阵,然后缓缓睁开眼帘。

    “化贞一腔热血,又刚刚取得镇江大捷,老夫是不能泼这个冷水的。经抚不合,确是大忌,老夫定会从中干璇,若是上下一心,辽东之事一定会大有改观。”

    “阁部大人所言极是。”

    汪文言点了点头,叶大人看似老态龙钟,实则长袖善舞,既然叶大人会从中调和,他的心踏实了许多。

    出了首辅大人的府邸,上了一顶二人小轿,他还要见第三个人。和见前两个人不同,要见这个人,是不能让其他人见到的。坐在轿子里,汪文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一本再也平常不过的小册子,很普通的封面,很普通的纸张,很普通的字体,但是这绝对不是一本普通的册子。

    翻到那一页,他的记忆很好,上面的文字也很熟悉,即便如此,他又将这段文字看了一遍。

    轿子到了京师内的一座寺庙,寺庙不大,昨日的雨将小寺洗的很干净,香客也很少,两个轿夫在寺外候着。

    穿过护法天王的走廊,向右一拐,就在一座小钟楼的后边,还有一个小门。门内的小院很是别致,微笑的方丈双手合十,也不说话,错身而过。

    小院内的禅房里焚着香,是从南方来的檀香,薄烟袅袅。一个锦衣的精瘦汉子起身行礼。

    行了礼,却不说话,两人微笑着,坐在一张桌子傍。

    桌上有茶杯,汪文言用手指蘸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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