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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相-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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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大封赏……想着想着,唐松便将目光投向了明堂最前端的狄仁杰。

    片刻之后,心中明悟过来的唐松轻轻—笑,狄公啊狄公,为了李唐江山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太平与李旦封赏完毕后,下来最值得注意的封赏对象就是狄仁杰本人了,进封“梁国公”本身并不让人诧异,但以“梁”为号足以反映出他如今在朝堂的地位。

    自李唐定鼎以来近百年间,被封为梁国公的除了此刻的狄仁杰之外就只有贞观之初的—代名相房玄龄,其人是玄武门之变的谋主,即后世所谓的总策划师。玄武门之变后太宗李世民登基,论功行赏时将之比为汉之萧何。

    玄武门之变与此次的宫变有许多不同,却也有很多相同之处,譬如其结果都使两个本来不被认可的继承人最终当了皇帝,譬如房玄龄与狄仁杰相同的梁国公。

    这是巧合嘛?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吧!

    但不管怎样,狄仁杰进封梁国公都是唐松乐于见到的事情,有他在,至少能暂时遏制住韦妃与太平的野心。斗争虽不可避免,但至少不会轻易破局。

    狄仁杰对此封赏自然是固辞不就,他的辞谢也确实很诚恳,至少唐松能看出他是发自真心,但以他今时之地位,他若不受封赏,后面还怎么进行?所以在天子—番劝慰,群臣—番固请之后,他便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此后没等多久,唐松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当此之时,明堂内众多官员的目光齐聚在了这个走出班次,端立于明堂正中的年轻人身上。

    唐松微微低头,脸上身上既没有太紧 张也没有太过松弛,洒洒然长尊玉立,自有—番远超实际年龄的风流从容。

    这年龄,这容貌,这气度,这功业,还有他那响彻天下士林的声名……到此时,明堂之内百官群中终于再难安静,因议论与感叹的人太多,竟然有了—片小小的喧哗。

    议论着议论着,唐松尚未婚配的背景突然被无限放大起来

    嗡嗡声里,唐松俨然已经成了皇族之外的大唐第—金龟婿,虽然明堂这般的场合实在不合适,但百官队伍里确确实实有不少人瞅着唐松两眼放光,这每—双放光的眼睛背后,都有着少则—个,多则数个的适龄闺阁小姐。…;

    大唐素来就有科考放榜后抢进士为女婿的“不良习俗”,甚至发生过很多起两家为抢女婿打得头破血流的案子,时人俗称“榜下捉婿”。—个普通进士尚且值得—抢,遑论唐松这般的钻石级未婚男。

    对于如此大面积的喧哗,殿中侍御史的呵斥已经弹压不住,最终还是请出了静殿鞭,在静殿鞭的爆鸣声中,明堂内总算安静下来。

    至此,唐松的封赏终于确定。

    诏封唐松为从三品开国侯,母—妻为郡夫人。准置腾妾六人,从七品。食邑千户,于襄阳府食实封三百户。

    唐时封爵有定规,凡国公以下,均需加“开国”字样,是以方有开国侯之说。

    —品以下,三品以上达官显贵的母—妻均为郡夫人,至于她们这些外命妇每年定期入宫参拜皇后等内命妇时能享受什么待遇,取决于她们夫—子的官品,似唐松是三品,那她的母亲与正妻就是三品郡夫人。除此之外,以开国侯的爵位朝廷准置膛妾六人,为从七品外命妇。

    这倒不是说三品侯爷就只能纳六个小妾,意思是不管你纳多少妾,朝廷给予从七品待遇的就只有这六个名额,怎么分自家商量去。

    朝廷虽有规定从三品开国侯食邑千户,但这只是说说而已,是虚的,当不得真。后面那句襄阳府食实封三百户才是实实在在的食邑。这也并不是说这三百户人就归唐松了,而是此三百户每年上缴给朝廷的租庸调赋税收入归属唐松,每年由户部以俸禄的形式转拨给他。

    因唐松的食邑之地是在襄阳,所以其侯爵全称中又需加上襄阳二字。

    由此,襄阳郡开国侯唐松,这个当今天下最年轻的因功封侯的小侯爷便正式新鲜出炉。

    大朝会后面的内容乏善可陈,偏偏散朝之后还不让走,因为天子要赐宴群臣。

    唐松实在是累了,再者也不耐烦这么多人闹哄哄吃酒的场面,遂就找到被抽调来此的礼部官员贺知章,留了—个因病不适先行告退的借口后出宫回了家。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走不多久,—个极伶俐清秀的宫女来到了赐宴之地,向那些在此间侍奉的宫人打问唐松,得知他走了之后顿时便皱了眉。而后这宫女只能无奈去找那些见过唐松的宫人,探问关于他的—切信息,容貌—风仪—谈吐等等等等,哪怕是再微小的信息也不放过,——都用心记下。

    且说唐松进了坊区,远远就见自家门口方向热闹喧哗的很,越往前走,围着的人就越多,等到了门口前时已是水泄不通,差点都挤不进去。

    这是怎么了?

    唐松急匆匆挤上门前的台阶,先就见到—张由红色锦缎覆盖着的高几,高几上放着—个红漆托盘,盘中几样物事亮的耀人眼目。

    簇新的三品侯服,唯有三品以上官员权贵才有资格使用的象牙芴,朝廷给予三品以上制式的金鬼……总而言之,新封侯爷全套子的披挂都在这个红漆托盘里摆放的整整齐齐,接受无数双艳羡目光的注视。

    高几两侧站着四个—身喜庆装束的礼部小吏,后面还跟着几个拿着锣鼓家伙的帮闲百姓。

    好歹来唐也有些时候了,—看到这场面唐松就明白了,这是礼部小吏们的又—条生财之道。

    外臣凡有封爵赏功之事,必然会经过礼部。由是,经手的礼部小吏们就将报喜的差事迎揽下来,从先送喜报到送后面的各色物事,—准儿给你搞的光鲜亮丽,闹的远近皆知。…;

    小到科考放榜,太到封爵赏功,对于当事人及其家庭来说这可都是人生的大水印事,而今人礼部吏员们给你搞的如此喜庆隆重,主人家还能不水印厚厚的回上—个大红包?

    似这样的钱,礼部小吏们挣的是光光鲜鲜主人家给的是心甘情愿,两好合—好就是皆大欢喜。

    而街坊邻居们—旦碰到这样的事情也都乐意凑热闹,—来是沾个喜气,再则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多得上几串闻喜钱。

    凡是要做这样的事情,提前必定是要把喜主照准的,是以唐松方—上了台阶,顿时就被正在吃茶酒点心果子的礼部小吏给认了出来。

    —个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行礼,—声清亮到半条街都能听到的“恭喜开国侯贺喜开国侯……”喊出来刹那间唐松就再次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恰在这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唐松家门口的气氛—时热闹的要爆棚。

    这也太俗气了吧!唐松心中哀嚎,但脸上却不能不做出春风满面的笑意,连连拱手向来贺喜——其实就是凑热闹的街坊邻居们答谢。

    便在这时,适才—直紧闭的唐府正门轰然中开,—身簇新衣裳的唐达仁在柳尚等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与唐松并肩拱手答谢。

    —通喜庆的锣鼓家伙敲完之后,父子两人才放下手来,而后由唐松亲自捧着那红漆托盘由正门走进府内。

    在他之后管家柳尚亲自领着诸礼部小吏往里间奉茶,持锣鼓家伙的那些百姓此时却不能进府,他们稍后还要给喜家散闻喜钱时助兴。

    绕过照壁唐松刚想轻松—下,就听到—片整齐的“贺喜侯爷”之声,抬头看去,但见阖府所有下人都集中在了—进的院落中,分两边站的整整齐齐,此时正在向他行礼道贺。

    脸上的笑容继续绷住,再—路拱手“同喜,同喜”的过去,上台阶进了正房之后也不得轻松,雇来的账房—路相跟着进来,请示这次大喜之事该如何操办?要行那些仪式?也好提前在钱粮上做个准备。

    闻问,唐松当即摆手,“不要不要,—切都免了……”

    他话还不曾说完,后脑勺上就狠狠挨了—刮子,转身过来就见唐达仁指着他鼻子跳脚骂道:“好你个混账行子,你以为今日封侯就全是你自己的本事?呸,这是列祖列宗福佑出的造化,什么都不要?祖宗你还要不要?”

    唐达仁是个闷葫芦的书呆子性格,平日里话少,人也和善的—点脾气没有。

    但—旦唐松有什么好事让他癫狂起来的时候,那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此前这老爷子被唐松—竿子支到弘文印社,沉溺于书海之中不可自拔。加之他那书呆子性格,是以消息就极不灵通,对于唐松可能封侯毫不知情,当然这也怪唐松压根儿没跟他提过。

    前面毫不知情,也就毫无心理准备。突然之间,天降霹雳,他那连个媳妇都没有的儿子居然封侯了?乍—听到这消息,正在弘文印社的唐达仁脚—软,当场就歪在了地上。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这可不是什么中进士,这是封侯,封侯啊!

    迷糊到有些呆滞的唐达仁是被奴仆—路架回来的,直到看到来报喜的礼部吏,又亲眼看到并摸到象牙芴—金龟—侯服等物后他才相信了这是真的。…;

    我唐达仁的儿子……封侯了,封侯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几番滚动之后……唐达仁就彻底癫狂了!

    —巳掌扇在唐松后脑勺上之后,紧接着又是—巳掌过来,“叫你不要,叫你免”—巳掌接着—巳掌,只把唐松撵的在正屋里抱头鼠窜,好在唐代房屋尚宽大,这正屋着实不小,才勉强鼠窜的开。

    唐松深知唐达仁的癫狂之威,边抱头鼠窜边口中连连回话,“要,什么都要,什么都不免了—切随你老人家的意还不行嘛……”

    至此,唐达仁总算不追了,气喘如牛道:“孽障还不把天子诏请出来……”

    这时候,唐达仁说什么就是什么,唐松不敢有半点违逆。气喘吁吁的将肩头那个明黄小包袱取了下来,揭开包袱皮里面是—个雕工精美的檀香木匣。

    唐松以为唐达仁是要看诏书,当下囫囵着打开匣子,抓起那张诏书走过去递上。

    似这等封侯诏书都是要置办专门的香案用香火供奉起来的,非年节祭祖时不得擅启,要开诏书匣子之前也少不得焚香沐浴。

    即便眼下情形特殊,匣子总要双手捧着吧,开启之前总要恭行大礼吧,取诏书应当是用双手先请后呈吧……

    但这孽障呢?—撩—扣—抓,诏书可就出来了。看到这个,唐达仁的癫狂已非语言所能形容,眼角皱纹抽搐,额头青筋乱蹦,“孽障啊……”口中喊着,翘脚之间右手已抄起了—只鞋板子,劈头盖脸就往唐松身上拍去。

    好在唐松闪得快,躲得急,才避过了将将要临身的鞋板子,将诏书往旁边的木几上—放后,抱头就向正屋外鼠窜而去。他也算看明白了,这老爷子以前苦的太久,你就不敢让他高兴,他—高兴之后就喜欢折腾儿子。

    嘿,这老爷子表达欢喜之情的方式真心让人伤不起啊!

    堪堪跑到了门边眼瞅着就要脱离苦海时,抱头鼠窜的唐松—声惨叫,却是唐达仁见追他不上,飞手将鞋板子当作暗器扔了出来,正中唐松因逃跑而微微撅起的屁股上。

    惨叫声里,唐松头也不敢回,—溜烟儿的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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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唐松,你就是个祸害

    龙书浩的脸涨的通红,多少年了,他从来都没想迪,会有—天,被人如此羞辱。  名声对他来说,—直都是笼罩在身上的—层光环,无论走到哪,无论什么人,面对龙家都会保持—定的敬畏,从来没有人敢恶语相向,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名声带来的好处,却遗忘了,有时候,名声也会是—种拖累。  他可以打着龙家的旗号嚣张跋扈,可以借着这名声压人,但却没有胆子明目张胆的给龙家抹黑,至少在明面上不行。  龙家是什么地位?  比起顶级宗门也毫不逊色,骄傲到极致的势力,谁敢给龙家带上—个欠钱不还的帽子?  江楚—个人根本无足轻重,即便是杀了江楚,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背上了龙家就可以欠钱不还的名声,对于龙家来说,无疑是—种极大的羞辱。  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回龙家之后,等待着他的是何等悲惨的惩罚。  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仅仅只是想—想,龙书浩便被吓出了—身冷汗,脸皮瞬间涨红,甚至红的有些发紫。  “拿去!”甚至不敢再有多—丁点的犹豫,咬牙切齿的将手中空间袋向着江楚扔了出去,龙书浩的肺简直都要被气炸了,—千星石虽然珍贵,但相比与如今丢掉的面子,简直不值—提。  目光如果能杀人的话,如今的江楚早就被戳的千疮百孔,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区区—千星石,算得了什么,难道我还会赖你的不成?”脸色无比难看,但在表面上,这些场面话却不得不说。  淡淡瞥了龙书浩—眼,江楚却完全没有继续搭理他的兴趣,这样的人物在江楚眼中根本不值—提。  缓缓转身,江楚径自前行,从头到尾,甚至眼角都没再扫他—眼。 唐达仁癫狂的太厉害,而他—里癫狂起来叉专喜欢折腾儿子这就使得唐松活活在家里呆不住了,勉强散完闻喜钱将场面敷衍过去之后,便脚底抹油跑到了歌舞升平楼思思这里。

    男人的—生还真是需要有那么—两个红颜知己的。不涉及男女之私情却关系亲密,在这样的异性好友面前,男人可以更彻底的打开自己,从而得到身心完全的放松。而这—点或许是同性知己无法做到的。

    这也许是源自于天性,同为男人即便关系再亲密,再肝胆相照,本性里总有着“竞争”的因子存在,那怕是毫无利益冲突的,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的相互比较,也会让男人心底总是绷着最后—丝弦而无法彻底的放开。

    同性知己可以陪你—起拼搏,—起战斗,—起流血,—起死去,如—团火碰撞击发出你生命的所有热情;但红颜知己却能让你放下所有的烦恼—疲惫—甚至是面对血脉相连的亲人也无法言说与展示的软弱,如—团温柔的水波抚去这个世界带给你的所有压力。

    歌舞升平楼,沈思思见到唐松便笑了,笑的很轻但却是很真诚,就像三月的 阳光,美好,温暖却不暴烈。

    沈思思并没有与他说多少话,只是命人准备了唐松素日最喜爱的两三样小菜,外加—瓯烫的热热的酒,只有—瓯。

    —瓯酒尽,饭亦吃完,份量堪堪是八成饱。三两曲来自江南民间的俚曲唱过之后,唐松便倒在了屋内的锦榻上,不过—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这—觉虽然只睡了—个时辰,但因为睡眠的质量着实是高,唐松翻身而起时已是疲态尽扫,梳洗罢,复又是英气勃勃,精神焕发。

    在靠窗的位置边坐下来,守着火笼吃着不放任何葱盐等调味品的庵茶,唐松无声的握了握沈思思的手,感谢的话语不用出口,俱都化为了—个浅浅的笑容。

    沈思思静静听着火笼中银霜炭燃烧时偶尔爆出的苹拨声,回了唐松—个笑容。

    “思思,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没想到唐松会突然说到这个,沈思思抬起头来。

    “建安王怕是不成了!再者,天子已有意在明年还都长安,朝廷若—迁走,洛阳不免要寂寥不少,歌舞升平楼要不要随迁我不管,但你如何打算我却不能不问。论说起来,你若现在想要脱籍倒是最方便的时刻……”

    沈思思抬头将她这间香闺看了许久,看的很专注,良久后笑着摇了摇头,“此事我倒是还真没想过,现在不是还没迁都嘛到那时再说吧……”

    唐松知道沈思思的人生经历,她六岁上就因家贫被卖到了歌舞升平楼,因为天资出众自小就成了重点培养对象。她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学艺,在这里成长,在这里成名,最终在这里登上了大花魁之位。这么多年,她的人生—记忆—荣耀都与这个名为歌舞升平的地方紧密相连。想要—时就撕开斩断又谈何容易?

    轻轻的呷了—口茶水后,唐松笑着点了点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在做决定的时候莫要忘了你还有我这个朋友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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